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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明正德皇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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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武当心法运气的法门,以后每日你都须吐纳周天,会对你大有裨益。日久年深内功自成。但你要切记的是,内功的修练,绝无捷径可走,全*持之以恒。”
我这才明白到,原来所谓的内功心法,其实就是一种呼吸、吐纳的方法,于是尝试着依照方老爷子所授的口决,运功行气,果然感觉到有一股气流从小腹升起,流向身体各处。感觉就像刚喝过一杯特浓咖啡,令人精神百倍。我兴奋地正欲向方老爷子汇报我的成果,却见方老爷子微笑地点着头,流露出赞许之色。
“老夫所擅长的两项绝学是武当的绵掌与穿云步。老夫练了二十年,方有所成,不过以子渊你的资质,相信定会青出于蓝。”
“绵掌?化骨绵掌?”
我心里暗想,该不会是《鹿顶记》里面海大富用的绝招吧。方老爷子没有留意到我在开小差,接着说道:“老夫就先传你穿云步法吧。穿云步乃武当派三大轻功绝艺之一,讲究飘逸、灵动,其要决在于身随意走,气游四合。先让老夫试范一次给你看吧。”
方老爷子说罢,提了一口气,将拐杖一杵,插在地上,接着便见到他的身体蓦地飘动起来,他的双腿飞弹,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绕着我转了一圈,再是一个翻身,跃出了四五米,落地步便像跳劲舞一样,绕着一个大圈子四周移动,双脚的节奏忽快忽慢,看上去真的像是在云间踏步一般。
我微微张嘴,差点没看花了眼,心想这个还真有点难度。等到方老爷子走完整套步法,回身跃到我面前时,我尴尬地搔了搔后脑稍,笑道:“爷爷,这个……我没看清楚。嘿!您能慢一点来么?”
方老爷子捋了捋白须,会心一笑,竟又放慢了速度,重新演练了一练“穿云步”给我看。在八分之一式的慢镜头下,方老爷子的动作显得有点儿滑稽,但我也只敢憋在心里笑笑,同时亦留心记下他的每一个脚步与动作。
等到方老爷子教了两遍过后,我便把整套步法记得七七八八了,在方老爷子的指点下,我自行演练了三次后,已经基本熟悉“穿云步法”,只不过不能做到像方老爷子那样飘逸、灵动。
不知不觉,我还沉醉在学习轻功的兴奋中时,秋阳已照过头顶了。这时候,萍儿走到门口唤道:“爷爷,子渊哥哥,饭做好哩。”
吃了午饭,我只稍作休息,便照着早上方老爷子传过我内功心法,一个人在屋内,运功行气,反复吐纳了十数次后,精神倍到舒畅。午后,我便一个人到屋外,练习起上午刚刚学会的穿云步法。
学武功的第一天,就是这么一个人在小谷里跳着劲舞一般渡过的。第二天和第三天,方老爷子也是继续指点我的轻功的要决。经此,我已能完全掌握穿云步了。当然,我同时亦没有忘记每日三次的运气行功。和所有的老师一样,他对我超强的学习能力感到很是欣慰。
第四天早上,方老爷子对我说道:“子渊,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你实乃是天资过人,仅用了三天的时间,就能通晓穿云步。比之老夫当年亦有所不及啊!”
我听了这话,心里甭提有多得意,口中却是谦虚地说道:“呵!其实这全*爷爷你教导有方,我才能学的这么快。”
“子渊,你不必过谦。不单是学武,你跟我学医时我就发现了,你确实是天纵其才。只可惜老夫所学有限。若你将能能遇明师,前途定不可限量。皇天有眼,老夫没有给萍儿选错夫婿。”
方老爷子说道这里欣慰地笑了笑,自从上次小谷遇袭后,这几天来,我还是首次见到他容出笑容,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听方老爷子又接着说道:“好了,子渊,老夫现在就传你绵掌的功夫吧。”
“哦!”我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化骨绵掌不要太难学就好了。
方老爷子清咳了一声,缓缓说道:“绵掌乃是武当派四大掌法之一,共分为七式,重意不重形,现在我就将此套掌法演练一遍。子渊你要用心领悟。”
方老爷子说罢,又将拐杖插在地上,上前两步,长吸了一口气,接着施展出了绵掌的功夫。
我定睛瞧着,方老爷子的动作很慢,就像是在大清早公园里的老头子打太极拳一样。所谓的绵掌其实就是七个推掌的动作,只是出掌的姿式与方向有所分别,那七招其实也都大同小异。待到方老爷子从头到尾使用了一次后,我心里暗自纳闷。真想不通,那天方老爷子就是用这功夫将十来个人干掉的。
“子渊,你看明白了吗?”
方老爷子的问话声,使我回过神来,我点了点头,略带尴尬地说道:“爷爷,我练一遍,您看看对不对。”
“好!”
我照着方老爷子方才的动作,依样划葫地演练了一次武当绵掌的七式功法。方老爷子又从旁指正我的动作,之后又让我自行练习。
如果将前两天学的穿云步比作霹雳劲舞,那么现在学的这种老年太极拳打得我很不是滋味。一旁的方老爷子看出我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叫我停了下来。
“子渊,你过来。”
我依言走了过去,方老爷子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手掌按在我的胸前,“绵掌重意不重形,若要克敌制胜,需将精气神三者合一。气沉丹田,运走玄海,缓冲曲谷。”
方老爷子的话一说罢,我顿时感到胸口一闷,从他按在我胸前的手掌处,竟传来一股深沉的力股,震得我连退了三四步,脚下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哇!”
我坐在地上,揉了揉发闷的胸口,抬起头,惊讶地望着方老爷子,“爷爷,刚才您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的手掌只是按着我的胸口没动,我却像是被重重地推了一把。”
方老爷子捋了胡须,语重心常地说道:“老夫方才只用了两层力。以神运气,以气导力,柔若无时柔更刚,这就是绵掌的精要。子渊你要好好领悟。”
“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刚才方老爷子露了这么厉害的一手,我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向方老爷子问明了绵掌发劲的要决后,说道:“爷爷,您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练就成了。”
方老爷子再将运功的要决提醒了我一次后,方才回到屋内休息,剩下我一个人在小谷内,兴致高涨的我索性一边哼起了周杰伦的《双节棍》,一边练起绵掌来。
方老爷子赞我天资高,还真是没有白夸我。只用了三天的时间,我便将绵掌的七式全部练熟了。到最后已能感觉到手掌到有微弱的劲气吐纳,只是我的绵掌的威力怕不能厉害到方老爷子那样的程度。不过记得方老爷子第一天就对我说过,练内功是没有捷径可走的,在三五天的时间里,我能练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到了第六天,在方老爷子的指教下,我已慢慢将穿云步和绵掌融会贯通。方老爷子见到我如此神速的学习成果,欣慰地说道:“子渊,老夫的两项绝学已尽数传给你了,再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以后就全*你自己勤加修练了。”
我又练习了两天,方老爷子便和我拆招对练。在此之前,我还自以为将武功学会了,但实际运用起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在与方老爷子对练的过程中,我总是没撑过三两下,便被打倒在地。
起初,我是怕误伤了方老爷子,所以不敢使尽全力,然后经过了两天的对练,到最后,我拼尽全力,仍是挨不过二十招。这使我明白到,原来姜还是老的辣啊!
我专心于学武,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便过去了十来天。这些天来,除了吃饭的时候,萍儿都很少与我说话,见了我也总是羞羞的,不过我练功的时候,她却总是在一旁偷偷地看着我。
这天早上,我在房内行功运气后,走出屋外,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见到萍儿正手捧着什么东西,呆呆地望着围栏外的一棵大榕树。
我上前问道:“萍儿,你在做什么呢?”
萍儿回头见了我,不觉羞赧地垂下了臻首,我低头一看,原来萍儿手是捧着的是一只雏鸟。不由打趣道:“这是从树上掉下来的么?萍儿,我们中午加个菜,把它烤来吃了吧。哈!你让我来做,烧烤是我最拿手的了。”
萍儿不知我是在逗她,闻言立即抬起头来,低声说道:“子渊哥哥,你不要吃它,它还那么小,好可怜。”
我笑了笑道:“呵呵,萍儿说不吃,那就不吃喽!”
萍儿俏脸一红,娇羞地将头埋了下去,过了片刻才又开口对我央求道:“子渊哥哥,你能把它送回树上的鸟巢里去么?”
我抬头看了一上树枝上鸟巢的位置,估计有三米多高,于是说道:“嗯,萍儿,给我吧。让我试试看。”
其实这个高度,能否做到,我心里也没有底,但萍儿不知是否因为喜欢我的原因,对我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与信任,她高兴地将手中的雏鸟递给了我。
我心想着,学了这么多天的轻功,今天终是要派上用场了,总不能让萍儿失望吧?于是后退了两步,深吸了一口气,心里记起穿云步的要决,运功行气,接着腿步一踏,向前一个冲刺,纵身一跳,腾起了两米多高,在树杆上一个借力,再往上一个翻身,最后落到了大树杆上站稳。
我这一跳,自然是可以拿到奥运金牌了,心里禁不住又是兴奋又是得意,只听见萍儿在下面说道:“子渊哥哥,你小心点。”
“呵呵!没事。”我朝萍儿竖起两指,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正欲将手中的雏鸟放回到鸟巢中,这才发现,由于我刚才全神贯注施展轻功,结果用力过度,那弱小的雏鸟已被我活生生给捏死在手里了。
汗!我心中一阵尴尬,又不好向萍儿道出,只得装模作样地将雏鸟的尸体放回巢内,然后跳了下来。
萍儿见我顺利完成任务,嫣然一笑道:“子渊哥哥,你真好!”
“嘿嘿……”我含糊地点了点头。
萍儿带着心事般望了我一眼,旋又垂下头去,手弄着衣角,低声说道:“子渊哥哥,明天……明天就是萍儿的生日了。”
“哦!”我再点了点头,过了半晌才省悟过来,方老爷子说过,要把萍儿嫁给我,就定在萍儿十七岁的生日那天。我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萍儿却已娇羞地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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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再逢惨变(手打版/文
秋阳悄悄地爬上了山头,将和曦的晨光均匀地洒在小谷内。虫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扰乱了我一昨夜未尽的好梦。我懒懒地从床上起来,洗潄过后,来到屋外,呼吸着清秋的早晨那沁人心肺的清新空气。今天是十月初七,萍儿的生日。
在古代,结婚是不用去登记注册的,不过总得要搞些象征性的仪式,因此吃过早点,方老爷子便嘱我出谷到集市买些东西,当然是为了准备今天与萍儿拜堂成亲之用。
临行前,方老爷子意味深常地对我说道:“子渊,今天晚老夫就为你和萍儿主持婚礼。萍儿的终身能托负给你,也了却了老夫唯一的心事。”
“爷爷!”
萍儿娇嗲了一声,先望了望方老爷子,再望了望我,脸上表情又喜又羞,当与我的目光相触,不胜娇羞,旋又垂下头去。
我心里不知道为何感到有些茫然,我并非不愿娶萍儿做老婆,但觉这样与萍儿结婚好像总有些草率,而这时又听方老爷子继续说道:“子渊,古人有云:男儿志在四方。老夫知道汝绝非池中之物。你与萍儿成亲后,就带着萍儿一起出谷去吧。去寻求更广阔的天地,施展你的抱负。老夫知道它日你定能成就不凡功业……”
“爷爷!”萍儿闻言,抬起头来,望着方老爷子,讶然道:“爷爷,您要叫我和子渊哥哥走吗?那爷爷你怎么办?萍儿不要离开爷爷。萍儿要一辈子陪着爷爷,服侍您!”
方老爷子微笑地抚了抚萍儿的头顶,面带慈色地说道:“傻丫头,你能有这个孝心,爷爷就已经很高兴了。不过我已是快要入土的人了,你留下来陪着我有什么用?”
萍儿听了这话,有些着急了,挽着方老爷子的手臂说道:“爷爷,您会长命百岁的!”
“皇天有眼,让我给你找到了一个好夫婿,你爹娘泉下有知,也会感到高兴的。老夫以后以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方老爷子说到最后,我感觉到他语气着带着一些苍凉的意味。
方老爷子望着我,神态与口吻颇有些像交待遗言一般,对我说道:“子渊,老夫以后就将萍儿托付给了你。你勿要令老夫失望啊!”
“爷爷……”
我默然点了点头,这时我才忽然明白到,为什么方老爷子会突然教我武功,还急着要将萍儿许配给我,最后我嘱我带萍儿离开小谷,有九层九是与那铁盒子的事有关。半个多月前,那十来个什么锦衣卫肯定就是冲着那神秘的铁盒子来的,虽然他们都已被方老爷子干掉了,但仍有一名锦衣卫因我一时手软,没有把他射杀,让他负伤逃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过不到多久他们还会找上门来的。刚才方老爷子说什么要我去外面的世界一展抱负全是托词,其实是不希望萍儿和我受到伤害,要在带着萍儿离开,逃过这一劫,而教我武功也主要是因为好让我有能力保护萍儿。
我想到这里,不由说道:“爷爷,不如我们一道离开这里吧!”
方老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答话,只是对着我摇了摇头。我心想老年人都有顽固的毛病,要说服他还不太容易,本想再开口劝他几句,却听方老爷爷说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子渊,你快去市集买东西吧。记得早去早回!”
“爷爷……”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方老爷子却挥手,断然道:“萍儿,爷爷有些累了,扶我回内屋休息一下吧。”
我收拾要拿去交易的药材,离开小谷,心不在焉地来到市集,买齐到方老爷子吩咐的东西,又顺便买了一只看上去挺漂亮的发簪,准备送给萍儿作礼物。
今天就要和萍儿成亲了,那也意味了我将要告别处男生涯了。我还估量着要不要去买盒套子晚上洞房的时候好用,但忽然又记起,现在我是身在古代,哪有这东西买?我一边傻笑,一边胡思乱想着,走在返回山谷的路上。
我还未走近小谷,在远处就隐约听见到传出的打斗之声。我心头一惊,真的又出事了,想不到来的这么快。
我虽然担心方老爷子和萍儿的安危,但不明情况,不敢贸然冲进去,于是丢下手中的东西,和上次一样,绕过进谷的入口,爬到山坡上观望谷内的情况。小谷内的现场着实让我惊得呆住了。
这一次来犯的同样是那些锦衣卫,但人数却比上次多了一倍,约有二十来人,声势浩大。其中一个带头的骑在马上,他穿着一身红衣的锦袍,眼神阴沉,皮肤雪白,双唇殷红,给人一种不男不女的感觉。
那“人妖”指挥着手下七八来名手下围攻方老爷子,剩下的十来人围在四周,挥动的刀剑,叫嚣助威。
被重重包围的方老爷子将穿云步施展到了极致,昂然不惧地面对众多敌人的围攻,手中的拐运转如风,已打到了三四个锦衣卫。
这时候,那领头的锦衣卫,用那种不男不女的口吻,尖声叫喝道:“方博老儿,咱家劝你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我手下的儿郎们拆了你那副老骨头!”
“阉狗!你休想!”
老方爷子不屈地喝骂了一句,发动绵掌的绝招,又将一名锦衣卫打得倒地不起。
我虽然知道方老爷子武功高功,但那些围攻他的锦衣卫也非庸手,再加上方老你子毕竟年事已高,若是陷入苦战之中,怕是十分危险。想到这里,我已悄悄之山坡上溜了下来,避过那些锦衣卫视线,偷进小屋,准备取弓箭帮助方老爷子对敌。
“子渊哥哥!”
一直躲藏在屋内的萍儿见到了我,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立即扑了上来,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我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不住地发颤,虽然已经有过上一次的经历了,但萍儿仍是被吓了脸色惨白。
其实我又能比萍儿好到哪儿去呢?见到方老爷子身陷重围,独力苦战,我心里也是说不出的紧张,但在萍儿面前,我尽量表现的很镇定,安慰着她道:“萍儿,你别害怕,有我在!”
我取出了弓箭,来到窗口处,准备帮方老爷子一臂之力。这时候,只见屋外的激斗越演越烈,几乎所有的锦衣卫都加入了对方老爷子的围攻,除了听见方老爷子的清啸声,我已看不到身陷重围的他了。
我心想这一次必须得杀人了。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被杀的将会是方老爷子和我,萍儿怕也不能幸免。想到这里,我一咬牙,劲箭离弦射出,正中了一名锦衣卫的背心,听闻得一声惨叫,他便倒在了地上。
带头的官儿见到一名手下中箭倒地,惊觉到了我的存在,但见他脸色一沉,尖声喝道:“屋子里还有人,冲进去!”
那官儿指挥了三名锦衣卫往屋子里冲来,见到三人手中明晃晃的钢刀,我哪敢怠慢。心里只想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咬了咬牙,又迅速连射了三箭,将冲上前的三名锦衣卫射倒在地。
紧接着,又有几名锦衣卫抽离了围攻方老爷子的阵营,在头领的指挥下,欲要冲正屋子来对付我。他们不敢贸进,却是分散左右,借着篱栏和树木的掩护,一步一步逼近。我匆忙射了两箭,却都落了空。
我担心若让他们冲进屋来,我必定无暇保护萍儿,于是回头对躲在身后的萍儿说道:“萍儿,你快从后面窗口爬出去,爬上山坡,到那处的大石头下面躲起来,我们不来找你,你千万别出来!”
萍儿低声哭嚷道:“呜呜!子渊哥哥,爷爷有危险,萍儿不走!”
时间紧迫,我大感心急劝慰道:“萍儿,你听话,我和爷爷都不会有事的!”
“呜呜!”萍儿没有答话,只是死死地抓着我的衣服,一个劲摇头,就是不愿离开我半步。
“噼啪!”一声,大门已被踢破了。一名锦衣卫挥刀跳了进来。
“萍儿,听话,快逃!”
我再无暇去劝萍儿,轻轻推了她一把,紧接着一个箭步,飞身向冲进屋的锦衣卫扑了上去。雪亮的刀光在我的眼前一晃,我顿时感觉左手臂一凉,接着传来的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但我已无暇顾忌自己的伤势,势如破竹般冲到了那名锦衣卫的前面,他根本料不到我会冲得如此快,被我右掌推出了绵掌的真劲,直拍中了他的面前。
以前和方老爷子练习时,我的绵掌也是时灵时不灵,但现在这种生死关头,却激发出了我全部的潜能,当我的手掌拍到那人的面门上时,我能清楚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一声惨叫下,他已倒在了地上。
算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我有些发愣,还来不及去平静慌乱的情绪,第二个锦衣卫已冲进屋子里来了。于是只得顺手抓起地上的长刀,大吼了一声,用尽全力,朝他斩了过去。
“铮!”
两刀两碰后,擦出一阵电光火石,由于对方的膂力在我之上,震得我手臂一阵发麻,我索性顺势弃刀,手掌出其不意地拍到了对方的胸口上,绵掌的劲力再次发动,将那名锦衣卫轰得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仰,倒地滚出门外。
一连打倒了两名强悍的锦衣卫,使得我信心大振,趁机回头望了一眼,见到萍儿终于听我的话,从后窗逃了出去,顿时放了一大半心来,
“杀!”
呼喝声在我身后响起,又有两名锦衣卫冲杀进屋里来,两柄钢刀,以急风般的速度,毫不留情地向我斩来。在这种动辄身亡的情况下,我心中记起方老爷子之几天传我武功时的教诲,收敛起心神,运气行功,施展出穿云步,左避右闪,与敌人周旋。
两名锦衣卫联手围攻了我十几刀后,已渐渐失去了夺夺逼人之势,我抓住他们出刀的空档,发动绵掌反击。
在我全力发功下,两名锦衣卫被我打得连连后退,撞破了木门,跌出屋外。我这才缓过一口气来,简单地包了一下流血的手臂,捡回弓箭,站到门口。
方老爷子仍在力战众人,已七八名锦衣卫毙命于他的拐杖和绵掌之下了,不过他的大腿后背亦都受了伤,由于失血过多的影响,他穿云步的身法也开始减慢,看样子是撑不了多久了。我连忙开弓射倒了两人,替方老爷子解围,同时叫道:“爷爷!快退进屋子里来!”
方老爷子得到我的援手,展开穿云步,从被我射倒的两人的缺口去逃逸而出,众锦衣卫待要追击,却被他的拐杖扫出的一阵劲风所阻。方老爷子脚尖连连点地,向屋内奔来。
“哪里逃!”
那个锦衣卫头子见到方老爷子将退进屋内,终于忍不住出手了。他尖叫了一声,从马背上弹身而起,在空中几个翻腾,已追至方老爷子身后,双爪张开,就像一个凶恶的猎鹰。
我眼见那锦衣卫头目就要袭中方老爷子,连忙挙弓朝向射了一箭。那头目竟一伸爪,便将我射出的劲箭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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