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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爱狂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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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之前的誓言闯进纷乱的脑海里,他一再听见自己说,再铐住她,罚他将永远失去她!
  永远失去她!
  “不!不!”武田战用怒吼掩益誓言。
  “救活她!”虽然机会渺茫,但是水衣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谎言安慰武田战发狂的心,“不计任何代价的救活她!只有她活着,你才有机会让她明白你的悔恨,只有她活着,你才会有被原谅的机会,只有活着,你们才会有再相爱的机会,所以你要活着想尽办法救她,这是你仅有的一次机会。”
  是的,除非她活着听他忏悔,否则他将永远见不到她,永远!
  “怎么做,我要怎么做?告诉我,怎么做才能救她?”武田战崩溃了,紧捉住水衣姬要着答案。
  “找回原本的武田战,答案在鬼医路易的身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武田战很快的平静下来,他走到床边坐下,背挺得笔直,天蓝的眼,渐渐的沉淀清明……
  “母亲大人,请你让我静一静。”他的语凋清楚冷静。
  虽说还是憔悴,一样的不修边幅,但是水衣姬放心了!他的语调、他挺直的背,透着强烈的求生气息,她知道,武田战找回自我了。
  当武田战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恢复了昔日的俊逸,变得更冷、更静。
  冷冰冰的外表,只有在夜里回到火龙金院、面对不曾清醒的童恋雪,才会有着止不住的柔情……
  但是,她的病情,变得愈来愈不乐观!
  童善善终于有了重恋雪的确切消息。
  同她想的一般,那个等待骨髓救命的日本人,卑鄙的把恋雪绑回日本,打算用强的!
  死日本鬼子!等她把恋雪带回台湾,她一定会好好的跟那个什么鬼武田家把帐算清楚,居然敢如此嚣张的把人带走,就不救他怎样?日本人的命会比恋雪的命来得值钱?
  重善善火大的直咒骂着。
  “这次小姐姐不被吓死才怪,赶紧找人要紧!”每次只要一担心童恋雪,童善善自然会改口叫“小姐姐”,“这日本鬼子搞什么鬼?没事住的地方弄那么大做什么?走得小姐我腿都快断了,怎么还找不到那见鬼的火龙金院?”边咒骂,童善善边催眠今天遇到的不知道第几个障碍物。
  她的不耐烦,显而易见。
  “喂,那个金发的,你过来!”童善善决定捉个人来问比较快。
  为什么找那个金发的?
  因为她不会日语,金发代表他是外国人,外国人当然要会说英文,她刚好英文还可以通,而且那金发的离她最近,她的腿快断了,一步冤枉路都不肯再走。
  “你叫我?”
  “这里就你一个金毛鬼,不叫你叫谁?”爷爷说,不能给洋人好脸色看,所以童善善的语气非常不好。
  不过这个金毛鬼还真是该死的帅!
  “金毛鬼?”这辞儿倒是新鲜。
  童善善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他的眼就恼火。
  “等我数到三,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一、二、三!”一弹指,童善善开始问:“那个见鬼的火龙金院在哪里?立刻带我去!”
  想了一想,再三打量金毛鬼的身材后,她又改变心意,“我是说,立刻抱我去火龙金院!”
  放着现成的轿夫,干嘛不用?
  可等了又等,他却动也不动的立在原地,笑望着她。
  怎么可能?这金毛鬼没被催眠?
  童善善不信的试着加重暗示,一次又一次的企图催眠他,因为如果他没被催眠,等会儿肯定会引来武田家的保全人员,那别说是想带走恋雪了,连她恐怕都要陷身倭寇巢穴,那还得了!
  “小孩子这么懒怎么行?男孩子随随便便要人抱,这习惯不好!”
  小孩子?谁啊?是指……指她?
  童善善瞪大原本就很大的眼。是啦,为了方便起见,她是把她傲人的胸部缠了一圈又一圈,所以被误认为是男孩子也就无可厚非,可现在听他说的是什么话?
  小孩子?这是侮辱!她是矮了点……好吧,跟他一比是很矮,可那又怎样?她这叫娇小可爱,跟小孩子扯得上什么边?难怪爷爷总是说洋人最讨厌,果然是真的!
  看他的脸颊愈来愈鼓,还把瘦小的胸膛挺得高高的,他又笑了。
  “看在今天天气不错的份上,我就抱你一程也无妨。”反正他本来也打算要去火龙金院。
  童善善都还没想清楚要拿他怎么办,就被他抱个满怀,两人相贴近的刹那,都被明显窜身而过的强力电流给震住了。
  “有意思!叫什么名字?”他又笑了!第一次主动问查名。
  被他的声音拉回神,童善善发现挣不开他,只好任他抱着走,但是嘴就不肯服输。
  “要你管!我警告你,你最好马上、立刻在我面前消失,不然等我恢复能力,不打的你求爷爷告奶奶的,我就跟你姓!”为什么无法催眠这讨人厌的金毛鬼?童善善安慰自己,等下就会成功了,只要再等一下。
  他只是笑,没有回答,一路上没放过手,甚至还抱她到新遇到的“障碍物”前,命令她把对方催眠,而她不知怎的,竞然乖乖照做。
  等进到她怎么找也找不到的火龙金院时,童善善一肚子的火都可以拿来煮蛋了,当看见趴在铜床上睡得深沉的童恋雪,她爆发了!
  一落地,就往前冲。
  “童恋雪,你害我担心的要死,到处托人找你,原来你给我躲在这儿睡你的大头觉,你有没有脑子啊,在这倭寇的巢穴你也睡得着?童恋雪,起来!”童善善光火的伸手推着床上的人。
  没反应?
  啊,被那金毛鬼气糊涂了,忘了恋雪低血压的关系,一睡着,很难叫醒。
  童善善没多想,动手掀开覆在恋雪身上的被……她的手在半空中僵住,被子从手中滑落,不能相信眼前的真实影像。
  童恋雪背上两条交错的恐怖伤痕;狰狞而扭曲的争相在她背上张牙舞爪,昔日艳红诱人的樱桃小口,此刻像是白玉般的吐着几乎听不见的呻吟。
  她不是在睡觉,她是痛苦的昏迷着。
  天啊!她遇到了什么?
  泪水,管不住的滑落,童善善开始责怪自己,“都是我!都是我没能保护好你,爷爷都说了,要好好照顾你的,看我居然把你照顾成这样!死倭寇,敢对你用刑,把你弄成这样,看我怎么帮你出这口气!”
  童善善忘了房里还有别人,一个劲儿的说着。
  “你也真笨,都被他捉来了,要骨髓,就给他嘛,干嘛管你答应了我什么,笨死了!”童善善以为对方刑求要逼恋雪捐出骨髓,而恋雪早已承诺过,除非经过她同意,恋雪不能自己作主,造成今天的这个局面,除了死倭寇,最该怪的不就是自己?
  不知道是沉睡的太久,终于该醒了,或是因为听见亲人的声音,童恋雪在童善善不停的自语声中,细长的眼勉强开了一条缝……
  “……善……善……”痛,她好痛!
  “小姐姐,你别丢……你醒了?”童善善听见童恋雪的声音,马上趴在床头,紧挨着童恋雪透明的脸,
  “你醒了吗?小姐姐,你千万别死,你死了,那善善怎么办?小姐姐,不要丢下善善一个人,善善其实也很胆小,我发誓,只要你好起来,我不会再凶你了,真的,小姐姐,你别死啊!”说着、说着,童善善又哭了,眼看着童恋雪的眼又要闭上,她的泪掉得更凶。
  “不要这样对我,小姐姐,你醒醒!”童恋雪过高的体温,不停的传到童善善的身上,善善有预感,只要恋雪闭上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童善善慌得大声哭泣。
  重恋雪的痛的只想躲在冰凉凉的黑暗中,永远都不要醒来,那种火焚的痛苦,她受不住。
  几次的几乎清醒,让她痛到甘愿再次放掉意识,因为她知道,醒来,不但身体会痛,她的心会更痛,一次又一次的头痛,催促着她遗忘,几番折腾,她不再抗拒,每一次的清醒边缘,都是遗忘的开始,然后,慢慢地,她的记忆里,剩下的只有爷爷、只有善善。
  然后,她的心,渐渐地不会痛了。
  所以,她醒了!
  心痛可以被遗忘,但是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清醒过来,童恋雪听见重善善在耳边不停的哭泣,她心急的想把眼睁开,想对童善善说,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的,奈何力不从心,意识逐渐远扬……
  “不要不理我……”童善善伸手想摇醒童恋雪。
  “如果你还想她活命,最好别碰她。”
  “你……”童善善闻言马上收手,转身瞪着被她从进门就遗忘掉的金毛鬼,“你还没走?”差点忘了还有麻烦在。
  “想救她?”看来这个女人命不该绝,本来准备回法国了,并不打算救她,因为武田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但是,他倒想看看是怎么样的女人,能让堂堂的武田战下跪。
  没想到、这一瞧,倒是让他瞧见了这有趣的小子。
  “你在办法?”童善善怀疑的防备着。
  “目前只有我不想救的人,还没有我救不了的人。”他丢出诱饵。
  他自信的神采,很难让人继续怀疑,“能让她好到没有留疤?”那样的疤痕,不能留在童恋雪身上。
  “没问题,只要时间够。”
  一听,童善善自动把位置让开,“那你快来看看她。”
  “不行!”他慢条斯理的拒绝。
  “不行?”童善善错愕的望着他带笑的脸,“死金毛鬼,你说的是什么话,见死不救?你还是不是男人?耍着我玩吗?”难怪爷爷说洋人没一个好东西。
  童善善气得咬牙切齿。
  “就是因为是男人,所以才更是不行。我没有耍你,只是我有自己的规矩。”他也不气,还破例费舌的解释。
  “你是说……”童善善懂了,愈有名的医生,手术费肯定愈贵,他是怕她付不起吧?“你要多少钱?”只要能救恋雪,她会想尽方法凑出钱来的。
  “我不要钱。”钱?他没兴趣了。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不要钱跟人家当什么医生?童善善纳闷不已。
  “我、要、你!”他一字一字的说清楚。
  这次童善善真的连退三步,一不小心,很丑的跌坐在地。
  他说要我?那金毛鬼要我做什么?
  各种奇怪的想法窜出头,童善善愈想愈害怕……
  此时,床上昏迷不醒的童恋雪,正好出声求救……
  “……善……善……救……救我……好痛……痛……”
  童善善把眼一闭、心一横。
  “我答应你,可是你要保证,她的背会完好如初,而且你要立刻送我们回台湾。”童善善天真的以为,男人要男人能做什么用?只要别让他发现自己真正的性别,等他无趣了,自然会放她走。
  眼前利用他救命,先脱困再说。
  童善善哪里知道,她错了,而且还错得离谱。
  “成交!”
  “你是谁?”让他的自信给扰乱的都忘了问他的身分,可别是个骗子。童善善亡羊补牢的追问着。
  现在才想问他的身分?不会太迟了些?他又笑了,同时也不吝啬的给答案。
  “鬼医路易。”
  没多久,一行三人,没任何阻拦的顺利离开武田家,消失在太阳底下……
  小小的主控室,反常的把武田家的人全聚在一起。
  水衣姬不发一语、看着小小的萤幕。
  武田靳脸上还带着伤,满脸的愧疚,眼光一样离不开萤光幕。
  武田战,身体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的看着鬼医路易抱着闯入者进入火龙金院,他的脸,平整的看不出一点情绪上的波动,很难想像,他之前的崩溃。
  “她醒了?”水衣姬不信的想再看清楚。这么多天,她终于醒了。
  武田靳闭上眼……是放心。
  武田战还是不语,但是看着萤光幕上的蓝色眼瞳,变得晶亮异常,他的眼睛连眨也没眨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直到童恋雪喊痛,虽然因为她的气弱让声音收得不够清楚,但是武田战听见了,他的右手,无意识的握得死紧,怎么也松不开。
  “鬼医路易愿意动手术了。”武田靳难掩欣喜,因为这表示,他犯下的错,还有弥补的一天。
  “但是,他们也要带走她。”水衣姬开始忧心,这样的结果,算是好吗?
  武田靳看向始终不发一语的武田战,承认败了!这几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对童恋雪只是管不住的心动,但是武田战却是用整个生命来爱童恋雪,比不上啊!他永远也无法放弃自尊,向那个骄傲的鬼医路易卑躬屈膝,甚至下跪,然后面对着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就算是为了命在旦夕的童恋雪,武田靳也无法做到。
  但是,武田战做到了。
  只是,武田战会让他们走吗?
  不可能的,他这么爱童恋雪,放不了手的。
  画面上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听不清楚童恋雪在说什么,只能见她失去血色的小嘴儿,不停的开阖着……
  “拦住他们。”武田靳以为,要救童恋雪,在火龙金院就可以了,那傲慢小子虽然会催眠术,但是只要合众人之力,可以擒住他们的。
  武田靳没有认出有数面之缘的童善善。
  “让他们走,不准拦!”武田战终于开口,却是如此让人意外。
  水衣姬提得高高的心,能放下了。
  “你会后悔!”武田靳不得不开口警告,让他们一走,武田战还有机会看见她吗?
  武田靳不以为然。
  “这次我不会后悔。让他们走!母亲大人,同时请求你暗中安排,让他们在最快的时间里回到台湾,谢谢。”他的眼移不开……
  暂时、只是暂时,他将失去她!用目光告别,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武田战,冷静的让人看不穿他的任何想法。
  第八章
  半年后……
  童恋雪慌慌张张的跌进门,颤抖的手差一点无法把门锁上,连着几次,才能确定门已锁上,暂时的,她安全了!
  她跑向沙发,缩起自己,整个人几乎是埋了起来,手还掩着口,瞪大了细长的眼,就这样颤抖喘息,惊恐的瞪着门,仿佛门外有着妖魔鬼怪,就要破门而入似的。
  她被吓坏了!
  先是昨天一早醒来,善善的留书出走,让她慌得开始找爷爷,可一直等到了天黑,她才明白,不单是善善走了,连爷爷都失踪了!
  手里紧握着善善留下的纸条,看着上面潦草的字迹,草草的交代着有事可以找爷爷唯一收入门的弟子——北村星野,但是,她只想要善善,不敢也不想去找从没见过面的北村星野,善善明明知道的,从半年前起,她莫名的失了一段记忆,也明明知道,她容易莫名的受到惊吓,为什么善善还会把她一个人留下?
  难道,是善善出事了?
  不然善善不可能放她一个人在家,连个去处都没有交代,只说要她照顾好自己,同时别担心她,这不像善善,再度看着手中的纸条,那字迹,乱得像是没有时间再多写一字,童恋雪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而夜里下的一场雷雨,更是让她怕得无法入睡。
  还记得半年前,当她睁开眼,善善紧抱着她又哭又笑的,在童恋雪都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时,记忆就又开始一片模糊,她只隐约记得,她的背,好背痛、好痛!痛到连她的心都抽痛不止!
  那种剧烈的疼痛让她再次清醒过来,这次没有善善陪在身旁,而背上不休止的疼痛,让她下床就着镜子,想要看清楚,她的背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这么痛!
  多么不可思议,她看着镜子,竟然什么也没有?除了颈背上有着金红色的奇怪图案,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但是,她的下背部就是不停的抽疼着,就像那里有着巨大的伤口,而伤口正缓慢的啮啃着她光滑的背,像是咬进了她的肉、穿透了她的骨,叫她痛彻心肺。
  可是,她的背上,居然什么也没有!
  而颈背上的金红色奇怪图案,更是怪异,因为她不记得身上有着这样的图记,每每想瞧清楚的多看上一眼,她的头就开始泛疼,疼形让她闭上眼,这才发现,只要不看着那奇怪的金红色图案,她的头也就不疼了。
  当童善善发现恋雪的头疼原因后,只皱着眉头解释,那是她从个就有的胎记,还问她是不是不记得了?
  童恋雪这才发现,她不但是不记得这奇怪的胎记,她还忘了很多事,她的记忆出现断层,一段让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的过去,就这么清楚的让她知道记忆失了踪。
  害怕,开始紧揪着她的心不放,她慌张的用每一天来寻找那段失去的记忆,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那段失踪的记忆,就像是曝了光的底片,怎么也洗不出来。
  还好有善善,随着时间一久,重恋雪开始藏起心底的恐惧,不再逼自己硬要想起那不可能想起的片段记忆,不愿再让善善用担心的眼光看她,反正那段失去的记忆,并没有让她忘了爷爷或是善善,所以她试着让自己回到断层记忆之前的生活样子,除了雷雨天!
  每到雷雨天,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她的下背部就会开始抽痛,雷声一下,疼痛就会加剧,那种痛,让她觉得心像被人挖去了一角,痛得叫她只能揪着胸口,不停的掉泪,而缺了角的心,像是挖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威胁着想吞噬掉她整个人,逼得她只能惊惧的抱紧被子,睁大惊惶的眼,颤抖的等着雷雨过去。
  一晚的惊吓,逼她下了决定,等天一亮,雷雨一停,就拿起电话,试着联络北村星野,她想知道,善善是不是出事了?爷爷又到哪里去了?而能帮她的,就只有北村星野了!
  当联络上北村星野后,两人本来约好中午到北村星野指定的餐因碰面;但是才出门没多久,她就差一点被车子撞倒,而当时她还是在人行道上,要不是刚好有个外国人眼明手快的拉她一把,恐怕她的小命就被撞没了!
  才道了谢,她慌张恐惧的继续赶往北村星野指定的地点,心底不敢多想刚刚的意外,是不是意外?只知道善善和爷爷一定出事了!这份担心强压过心底的恐惧,所以她没有被吓得回头,反而更急着想见到北村星野。
  到餐厅时,才十点多,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她选了一张落地窗前的桌子,先点了花茶,安抚自己受到惊吓的心情,但是,没多久,在化妆室里,她再次受到攻击,这次是跟在她后面进来的女人,口里说着她听不懂的日语,手里拿着枪指着她的额头就在她以为自己再也无法看见善善和爷爷的同时,化妆室的门突然被另一个男人撞开,同时间那女人被撞倒在地,枪也飞脱出去,那男人动作俐落的捡起地上的枪,直指着地上的女人,然后对着她说句短短的句子,因为听不懂,童恋雪僵在原地,三个人谁也没动。
  后来她发现,这男人似乎不像地上的女人,对她没有强烈的敌意,于是她移动着僵硬的四肢,试着往门口迈去,当那男人甚至往旁让路好让她出去时,童恋雪才确定,他真的对她没有恶意,匆匆的道了声谢谢,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她就飞快的跑离开,不管还没见到面的北村星野,她只想回家,
  回家的路上,她因为之前的几次惊吓,多了小心和谨慎,也因为这份小心和谨慎,让她发现,她的身后有人跟着,吓得她跑往人多的地方,绕了好远的路,才要进巷口,差点就又被突然停在身旁的车子,给莫名其妙的强拉上车,这次也是因为好心的路人,帮她大声呼救,她才能挣脱开,一鼓作气的跑回家,忙锁上门,现在才能安全的缩在沙发里急中,急喘着。
  这些人跟以往只是想要搭讪的人不同,他们的脸上没有笑意,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是诚意,那种强烈的敌意和恶意,明显的让她一直发抖。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祖孙三人生活一向单纯,为什么这些人会一起选在善善跟爷爷失踪的同时攻击她?
  是因为……那段失踪的记忆吗?
  没时间让童恋雪多想,屋里有人!她听见身后有声音……
  “善善?”她惊喜的回头。
  “你的命还真大。”来人慢条斯理的装着手枪上的灭音器。
  “你是谁?”童恋雪吃惊的紧抱住抱枕,他是什么时侯进门的?她明明锁上了门的。
  “杀手。”看见她让人心怜的脸蛋儿,合不上的小口让人想亲上一口,他起了色心,不再急着取她的命。
  “你要……杀我?”看着对方突然欺近,她没有地方可以躲,只能拿起手里的抱阻挡着。
  “没错,因为有人出价买你的命,你会死!在我享用过后。”他拉出上衣的下摆,单手解着腰带。
  什么?童恋雪吓得话都说不出来,连跑都忘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猥琐的男人脱完身上的衣服后,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不要!救命啊!”当那魔手碰到她胸前的柔软,想吐的感觉让她回过神来,拼命挣扎。
  “吵死了!”他放下手里的枪,改捂住她尖叫的口,才要拉下她下身的裙子……
  “砰!”
  细微的枪声响起,接着她就被喷了满脸的血,下一刻,杀手两眼圆瞠,眉心间的血孔,让他没了动作,直挺挺的扑倒在童恋雪的身上。
  一瞬间被撞得没了呼吸,她头昏眼花的根本推不开压在身上的尸体,只觉得她快断了气,意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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