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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单行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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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吃亏,我也是人家的老公。”他知道错了,但知道错和承认错是两回事,孟余邦还没向哪个女人低头认错过。
  “你没有道德良知,我有。”无赖!他不晓得贞操对于女人有多重要吗?推开他,站到安全距离外,俐瑶怀疑他们还做不做得成朋友。
  “谁说我没有,我和你一样深深受到罪恶感鞭挞。”他笑看她的愤怒,仿佛站在眼前的是圣女贞德。她的愤怒转移他的罪恶感,她气得炯亮的眼瞳、泛红的双颊,又勾引起他的侵犯。
  “你会才有鬼!”她朝他吼叫,抓起文件想往他身上砸。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没有?”
  躲过俐瑶的文件夹,伸手拉拉她,她甩脱,余邦又拉回她,紧扣住她的手。好奇怪,逗她生气,怎么会那么有趣?
  “你超坏,我不跟你好了。”她说得认真,不虚伪。
  “好啦!别生气,我只是开玩笑。”说到底,他还是认错了,虽说这个错认得敷衍了事。
  “花花公子的玩笑吗?对不起,我消受不了。”俐瑶皱眉,她知道,他对女人做这些动作,纯属好玩有趣,无关乎爱情。可她不是她们,一不小心她会认真、会对他用心用情;问题是,这种情形之于她,不被允许。
  “我保证以后不再开这种玩笑。晚上,我请吃饭赔罪。”她的皱眉让他收起吊儿郎当态度。
  松口气,俐瑶望住他的眼神,三秒钟,她决定了原谅他。“吃完饭还要喝咖啡。”
  “没问题。”
  “我要喝光你所有的茶。”她持续勒索。
  “可以。”
  “我要去逛街。”
  “我奉陪。”
  “我要去买东西。”
  “我有车。”
  “你到底是我的谁啊?”
  “是……挚友罗!”拔下她的发簪,放下她一头长发,几个揉揉捻捻,弄出她一头鸡窝。
  朋友是这样当的吗?他们都不晓得。
  他的补偿是一客德国猪脚,早上喝过德国有机花茶,晚上享用德国猪脚,大量吸收德国“资讯”后,她会不会也顶着啤酒肚,变成德国人?
  “多吃一点,你太瘦。”
  “我母亲说,女孩子太胖不好看。”
  从小,鸡腿、猪脚是纬中的主菜,她只能吃吃蔬菜水果,因为女生吃蔬菜皮肤会漂亮——养母说的。
  “你母亲对你很严格?”
  “她常告诉我,在社会上光有一技之长不够,我想当人上人,就必须比别人更努力、更用功,别人花四年念大学,我要是只花三年就完成学业,就多出一年的时间和别人竞争。”
  “她对你的期待很高。”
  “我必须有足够的能力,才能照顾别人。”她要照顾纬中,把他照顾得好好,养父母才会放心离去。
  “女人是生来要让男人照顾,不是用来照顾男人的。”
  “时代不同罗,女人受保护是中古世纪的事情,现代女人必须样样靠自己,一心想依赖的女人,下场往往悲惨。”
  “你是大女人主义下的产物。”
  “你才是大男人主义下的产物。”
  “你就不晓得要温柔一点、不晓得对男人顺从些,才能以柔克刚?”
  “温柔是女人掳获男人的武器之一,我又不打算掳获你,也平打算克你这座钢铁厂,干嘛对你温柔。”她说得理所当然,
  “我看你根本是不具备温柔的女人。”
  “没有温柔就不能把你交付给我的工作做好吗?”
  “我没这样子说。”
  “那不就得了,有没有温柔对我根本不重要。”
  “说不定你对我温柔一点,我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从此为你所用。”
  “我收容你做什么?我家里已经有男主人一名,再多一个会闹事情的。”
  “你实在是个没企图心的女人。对了,上次你说找人的事情如何?有眉目了吗?”
  “台湾虽然不大,想找个人也并不容易。”
  是她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以为哥哥一定会被送进同一家育幼院,以为只要有这条线索,她就能找到人……现在,她没信心了。
  “你要找的人是谁?”
  “我哥哥。”
  “你们从小失散?你父母亲没试着找过他吗?”
  “我六岁那年被送进育幼院,当时情况,我不太有印象了;养父告诉我,我亲生父母都是毒虫,有一回我饿坏了,吵闹起来,他们喂我吃毒品,后来我被送进医院,出院后我再没有回过家,养父母领养我没多久,就举家搬往美国,从此我再也没办法找亲大哥。”
  又是一个养女,在孟纯、盈心和依依之后……世间残破家庭到底有多少个?
  “你哥哥叫什么名字?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阿渊。”
  “全名是什么?”
  “我不知道,周X渊或周渊X吧!”放进嘴巴里的食物缺了滋味,心地沉重起来。
  “如果你难过,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靠。”
  “可以吗?”俐瑶望住他,这时候她的确需要一副支持她的肩膀在身旁。
  “当然可以,为朋友都能两肋插刀了,何况只是出借肩膀。”
  他坐到她身旁沙发上,将她拥进怀里,偷偷拔去她的发簪,他喜欢她长发披肩的模样。
  “我突然觉得朋友很重要。”她的话发自肺腑。
  “没错,尤其在没有家人的地方。”余邦想突显自己的重要性。
  “你觉得我会找到哥哥吗?”
  只是一个乳名……机率实在不大,但,你晓得朋友是用来做什么的吗?朋友是在快乐的时候说你的八卦、伤心的时候对你睁眼说瞎话的人物。
  “我想你会找到。”
  “但愿如你所言。”
  “能成为兄妹代表你们有缘,既然有缘一定会再见面。”
  他的推论是不是很棒?照这种推论,总统和他最有缘,因为他天天在电视上看见总统;蒋秘书也和他有缘,因为他强健的手臂要三不五时让人家靠一靠……不要、不要,他坚决不要这层缘分!
  余邦猛摇头,她注意到了。
  “你怎么了?”
  “我很好。”正起笑容,努力把蒋秘书的身影排除在脑后。
  “对了,你什么时候把蒋秘书娶进家门?”俐瑶转移话题,把伤心踢掉。
  她的问话让余邦傻眼,急欲排除的影像在脑海中鲜明,她娇嗲嗲的嗓音在他耳边吹气——
  “董事长……人家泡的养生茶好不好啊”、“董事长,你有没有用过人家买的面纸,有香气的呦”、“董事长,人家削的爱心水果你一定要吃完哦”……
  要命,有时候他真想不顾后果把她给吼走,看贤明老爸还能找出什么奇女子来当他的花瓶秘书。
  “你害我黏了一身疙瘩。”揉掉皮肤上面的颗粒,他对鸡皮汤不感兴趣。
  “你对她没意思吗?”他的表情让俐瑶笑到不行。
  “你哪一只眼睛看见我对她有意思?”
  “可是她是我未来的老板夫人。”
  “你这么想?难怪巴结她。”
  “当然罗,巴结老板不如巴结老板夫人,我的职位才能扶摇直上。”
  “扶摇直上?要不要换你来当董事长,我来当秘书?”
  “你不反对的话,我很乐意。”俐瑶笑笑,切下一片猪脚;余邦二话不说,抓起她的右手,把食物塞往自己嘴巴里面。
  “你想咧!”
  “没诚意的话就不要乱放话,害人家信以为真。你就是这种个性,什么事都随口说说,让一大堆有意落花,掉进你这池无情水里,挣扎半天,弄不清一身干净。”
  “你在埋怨我?”
  “职员可以埋怨老板吗?”
  “不行!好职员不能埋怨老板,但朋友可以。”她是朋友,他乐于给她特例,揉揉俐瑶的长发,把她弄出一个鸡窝头,是他的新嗜好。
  “我埋怨之后,情况会好转吗?”
  “我不擅长拒绝美女。”
  “你哦,你的桃花林千劈万砍砍不尽,冬尽春来花又生!”
  “没关系,反正你赶桃花的能力越来越强了。”
  “赶跑还会再来啊!不如你修正自己的态度,不要乱放电比较有用。”
  “好啊!我尽力。”
  “那么,我会替我们家的老板夫人感到庆幸。”
  “小姐,弄清楚,我是为你改变,可不为那位蒋小姐。”
  话说完,两个人都僵住。
  他的话……破洞很大……暂时还是别掀较安全。
  假日,很少老板愿选择和员工度过,但孟余邦例外,他是个好老板,时时不忘照护他的能干秘书。
  他们出门,买了缝纫机、买了做床单和枕头套的布料,也买几块柔软的织布送给她。
  他对俐瑶清一色的打扮厌烦。就算是念高中,一星期当中起码还有制服、校服、运动服三种服色替换,哪有人像她,天天白衣黑裙,又不是孝女白琴,受不了。
  余邦将最新款的服装杂志交到她手上。“我先说丑话,给你十天,十天后你要是再穿白衣黑裙到公司,我一定扣你薪水。”
  “我的衣服妨碍到你了?”俐瑶把长发塞到耳后,发簪老被他拔下,久而久之,她懒得再把头发绾上。
  “没错!严重妨碍景观,你让我工作情绪降到最低点。”余邦说谎,有她在身旁,他的工作可顺利的呢!
  “才怪,请举例说明,哪一天,你的工作没按时完成?”叉着腰,她没大没小。
  “我痛恨和老太婆共事,要是你能稍作修饰,大家都会很快乐。”就像她的长发,风吹过,扬起淡淡发香带来青春气息,不再是老气横秋的垂暮老婆婆。
  “衣服是用来蔽体,不是用来增色自己。”
  “让自己看来大方得宜,绝对不是坏事情。”他和她杠上。
  “现代人过度强调外表,反而忘记充实心灵。”要抬杠?她是高手。
  “这两件事不相违背,你能说穿著高级的人,一定生活贫瘠、心灵空虚?”
  和一个小女生争吵也能吵出乐趣?余邦越来越佩服自己。
  “可是我敢说,成天把时间花在审视自己是否漂亮的女人,肯定对自己不够自信。”
  “原来,你不注重外表,目的是想向世人宣告,你对自己很有自信?”
  “除了华丽的衣服外,我不会比其它女人贫乏,光是这点,我有足够理由自信。”
  “因此,你一意孤执,排斥所有漂亮衣服。”
  “你把话说重了,我没有排斥华服,我只是没时间去弄那些。”
  “是吗?没时间?是你说的。”
  话没说完,他拉她就近进入身旁的高级服饰店,三十分钟不到,俐瑶手上多几个纸袋包装。
  “我的时限改了,星期一你还穿这身衣服上班,我马上扣你薪水。”
  “坏老板!”朝他做个鬼脸,俐瑶把手上一堆纸袋塞进他手中,男人和女人逛街,男人本来就该负责劳役工作。
  转身,她自顾自往前。
  你知道老板和员工间的距离有多远?嗯……二,不,是一步半距离。
  在她超出一步半时,他空出的左手,把她拉回身畔。
  身边的手机钤响,俐瑶接过手,低头回应那头的声音。
  “我知道啊!前天乔姨有打电话给我,你越来越棒了。”
  “我也想快点回去,可是没办法,你有点耐心,等我事情办完就回去。”
  “你乖嘛!不要给乔姨惹麻烦。”
  “有没有乖乖吃饭?喜不喜欢我寄回去的棒棒糖?”
  “下次我再寄更多东西给你,台湾很多东西都很好吃哦!记得要分乔姨吃,懂不懂?好了,我人在外面,等我回家再打电话给你。”收了线,她把手机放进过时的黑色包包里面。
  “你和谁讲电话?”余邦问,手还是抓住人家的,没想过要放手,没想过要对已婚妇女避嫌,反正她老公在美国嘛!天高皇帝远。况且朋友最大,友谊是种连婚姻、爱情都离间不了的感情。
  “我老公罗!”她实说。
  “老公?骗我,你的口气分明是在对儿子说话。”
  突然间,俐瑶沉默不语,咬住唇,眼睛盯着地面。
  “怎么不说话,我踩到你的地雷?”
  摇摇头,她仍不回话。
  “你不说话,我又要开始强迫人罗。”他半开玩笑说。
  瘪瘪嘴,她抬头回应他:“我丈夫——只有六岁智商。”
  拢起眉峰,不解释、不反应,他拉起俐瑶快步走向一个咖啡座,安她入座,随意点两杯饮料,然后表情凝肃地盯住她。
  “把所有事情告诉我。”
  “所有事?”她不懂。
  “为什么嫁给一个低能儿?”
  是不平吗?他不确定自己的心思,只觉满怀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隐隐泛滥,波涛汹涌。
  “重要吗?”那是私事,不会影响公司,更不会影响他们之间。
  “非常重要,一五一十告诉我,我想知道全部。”余邦重申。
  “你很严肃。”她提醒他不合宜的表现。
  “不要管我的严肃,你为什么甘愿答应这个婚姻?回答!”
  “你以一个上司的身分命令我?”
  “我以一个朋友的立场关心你。”
  关心?俐瑶的心暖起,是关心呵……为这份关心,她愿意和盘托出。
  “你知道,我六岁的时候被领养。”
  “对,所以你和你哥哥失去联系。”他握住她的手,下意识支持她。
  “领养我的是一对六十岁的老夫妇,他们中年得子,宠爱得不得了,却没想到宝贝孩子是中度智障,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照顾得小心翼翼,呵护备至,二十岁那年,他们用许多办法替儿子招亲,钱被骗不少,婚姻始终没有着落。”
  “到最后,他们领养一个童养媳为他们家传宗接代?”
  “对!从小我就被教育,要负起养家责任,要培养足够能力好在社会上生存,也因此,在我的学业上,养父养母尽不少心,对于他们,我很感谢。”
  “光为感谢,你心甘情愿嫁给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他没有不正常,他只是天真一些、没有心机一些,他比大多数正常男人对我更好!对我而言,他是我的守护天使。”俐瑶替丈夫说话,从小到大,他们有近二十年的感情。
  “你养父母呢?”
  “过世了。”
  因为他们管不着她,俐瑶才能顺利回台湾寻找亲生哥哥?
  “难道你没想过,找个男人全心全意爱你、照顾你?宁愿独自背负起不属于你的责任,过一辈子?”
  “纬中是我义无反顾的责任,要是没有我养父母,说不定我没办法长到这么大,更别说受良好的教育,在社会上和别人争一席之地,感恩报恩是为人最基本的态度。”
  “冬烘,头脑坏去!”他的批评真难听。“报恩方法有很多,不见得要把自己和对方绑在一起。”
  “我想和纬中走过一生,扶持他,照顾他到老。”俐瑶坚定自己的想法,这层想法虽是从小被强力灌输,但她没打算更改,无论她受再多的教育,她都不改变。
  “你有问题。”
  “也许吧!不过问题不大,我可以应付得来。”
  “要是所有女人都坚持独立自主,我们这些男人都没搞头了。”
  “我早说过,世间女人千百种,并非人人都要依附男人,有的女人像蒋秘书,是朵解语花﹔有的女人是柔弱无助的菟丝﹔也有我这种不畏风雨,可以把自己和别人照料的很棒的乔木。”
  她从不为自己的身世悲泣,她坚信每个人面前都有上帝为他誧好的一条道路,也许她的路不比别人的顺坦,但她坚持往下走,就会走的无风无雨。
  “说不过你,不过,我要你记得一件事。”她固执得无法沟通,余邦放弃和她争论。
  “什么事?”
  “就算你不需要我的照顾或帮助,我也会一直在你身边挺你。”
  “这就是朋友最好的用处,对不对?”
  “对!这是朋友最好的用处。”抱住她,余邦把她收进怀里,紧紧抱住。
  是朋友,他们之间除了关怀支持,还可以有安慰和热情,是的!他们要当朋友,一对谁都拆散不来的好朋友。
  他不晓得,在了解她的丈夫称不上丈夫的时候,他的友谊就悄悄变质;她不晓得,在她的手被他的大掌牢牢握住时,她就渴求起被照顾。
  偷偷地,他们的友谊加入了化学物质;偷偷地,背后的丘比特送了他们…箭,奉上爱的祝福。
  第五章
  一抹淡蓝色的影产,在办公室里愉快地忙碌着,俐瑶有了明显不同。
  长年盘梳在头上的发髻放松,每天停驻在发上的是各式各样的发箍,那些是来自“朋友”的友情赞助;她身上不再是清一色的黑白套装,为了“朋友”的视觉效应,她允许春天偷渡到自己身上。
  换掉花瓶里的向日葵花,插上新买的粉色玫瑰,这是她对“朋友”的回赠;养生汤让她偷偷换掉,因为“朋友”痛恨这种味道,她在保温瓶里换上新煮的洛神花茶。
  这段日子,他了解她所有生活,她懂得他全部心情。
  她晓得他有个叫孟纯的童养媳,晓得他爱她、疼她、哄她,她却在结婚前夕留书出走。
  他说,自己不一定要娶孟纯,但一定要确定那个让孟纯离开的男人,有足够能力带给她幸福,否则绝不放手。这种爱,伟不伟大?
  俐瑶还知道,孟纯离开后,余邦自海边救同一个叫唐依依的女孩,她失忆了,于是他们拿她当成孟纯对待,他们疼她,她则安慰了全家对孟纯的思念,几个月后,依依生下一个小女儿,取名作孟词,她成为孟家人宠爱的新焦点。
  他说,孟纯、依依和她,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三个女人,她们居然都是养女。
  她笑着回他:“我要组一个养女帮。”
  他想起什么似地说:“等等,我再帮你凑…个人,让你们成双成对。”
  于是,他从记忆中翻出一个人,那个女人叫作盈心,是孟纯的高中同学,余邦曾资助她的生活费,学费,她们四个人凑一凑,说不定可以发展出新势力,收集所有失怙小女生。
  她说:“好怪哦!你怎么和养女那么有缘?”
  他说:“算命的批断,将来我要娶个童养媳,才能一生平顺健康。”
  俐瑶笑了,笑得很夸张。她问:“要是带走孟纯的男人,果真给得起她足够幸福,你岂不是又要从育幼院里再领养一个童养媳,带回家重斩做二十年计画,并确保在二十年后,新任童养媳不会嫌你太老,天天夜里练爬墙、学磨刀,哪一日磨刀霍霍向猪羊,亲切的孟董事长,马上有了新遗孀。”
  余邦大手一压,压住她的头;她没了发髻,他没本事再玩那招掳“髻”勒赎,轻轻松松地,她脱离他的掌握。
  他又在下一秒,把她整个人收进怀里,一用力,她动弹不得。
  他露出淫笑,贴在她耳边说:“到时,我不重新领养,我要拿你来充数,别忘记,你也是童养媳家族中的一员。”
  她让他把住肩膀,男人的气息冲进知觉里,有些些意乱情迷,脑海中,他的话不断在她脑中回放——
  孟纯、依依和你,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三个女人。
  他说她是他的“重要”;也许不是唯一,却是其中一份重要,她的地位,比他那些女朋友、小情妇、内定媳妇还高上一级,当朋友当到这等地位,也算有价值。
  人家说,办公室恋情不好,容易影响工作情绪;其实,办公室友谊也不见得好到哪里,他们的办公情绪也常常受友谊波及,只不过,幸运的是,到目前为止,这些波及并没有带给他们困扰。
  “俐瑶早。”
  余邦一放下公文包,就走过来拉扯她的头发,他打招呼的方式很特别,特别到……她哭笑不得。整整自己的头发,投过一抹不友善的眼光,把洛神花茶递给他——变态老板兼朋友。
  “你整整迟到十三分钟,哪里早?”
  员工管老板,爽不爽?当然!俐瑶喝…口鲜红汁液,想象唇角的鲜红,是在他脖子上弄个洞,吸出来的。
  “火气很大,谁招惹你?”
  “你啊!下回再和色狼应酬,请你不要找我陪同。”
  “不会吧!他对你做了不规矩举动?你一直在我身边……”
  “他用充满邪淫的眼光看我,让我相当不舒服!”她咬牙切齿。
  “不会吧!那种眼光叫作欣赏,他欣赏你的美貌,想找你当女朋友。I
  “才怪,那叫意淫,我的美貌长在身上吗?他欣赏眼光放的范围也未免太广泛。”
  余邦知道她的不爽,所以昨晚已经小小“教训”过对方一顿,这会儿,他大概要抱着电脑,哀悼痛失的“部分”财产。不过,这种商业杀戮太血腥,他不打算让俐瑶知道。
  “是你太保守,大多数女人都会放松自己,去享受旁人的欣赏眼光。”说着,他学色狼,眼神在她身体上上下下“欣赏”。
  俐瑶冲上前,两手捣住他的眼睛,阻止他的“意淫”,虽然,他的眼光并不会让她产生不舒服。
  “办不到。”瘪瘪嘴,她才不想和“大多数女人”同流。
  “好吧!保证下回不会再让你和他碰一起。”
  余邦拉下她两只手,他又开始玩弄她的长发,抓起一束头发,送到她颊边刮刮搔搔。
  “那还差不多,开始工作吧。”挣扎一会儿,她救回自己的头发。
  “工作之前,先送你礼物。俐瑶,生日快乐。”
  他从包包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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