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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楼怪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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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这么对你儿子说”我妈见是医生来了,立马让开座位找护士医生坐下,我沉默不说,在我看来石医生是再也熟悉不过了吧,以前乐梦住院的时候我几乎天天来,一星期也跟石医生照面过好几次,他三十来岁就已经有这幅成绩,石医生长着国字脸,带着长方形纯黑的眼睛,虽然年龄这么大,但是说起话来还是感觉他没这么老土,他穿着白色制服,手拿着小册子,在上衣口袋里还装了一副小水笔
石医生过来就是一阵问寒问暖,我妈则是跟他说我的事情,看他们朗朗上口,完全像是长期以来才会说的桥段,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住在外公家,每天晚饭散步的时候我外公总会跟着外面的爷爷奶奶们打招呼,比如饭吃过,现在去哪里的之类的话,看着我妈妈跟医生的对话,我怀疑是不是在这里住了很几个月了。
“你应该完完全全的告诉他事情,刺激他的记忆”虽然医生说的很小声,但是凭我的敏锐的听觉还是偶尔听到了几个字,我东拼西凑也大致明白了什么意思。
“嘿,你今天觉得怎么样”
“哦,还不错,医生,我的手表现在在您这么?
医生听到这话稍微迟疑了下,虽然很短,但还是被我刻意的提问捕捉到了,他显得有些吃惊,随即又平和了下来。
“手表?什么手表?”
“就是戴在我手上的手表啊,那手表没有牌子,很普通,看上去就像是个地摊货”
“很遗憾,孔先生你从来就没有手表,不相信问下你母亲”
我心想这怎么可能,刚才问她的时候她还说被藏起来了。
“妈妈,我手表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很需要它”
“儿子,你没什么表,你看来又出现偏差了”母亲回过头看了看医生对我说道。我满脸狐疑,怎么可能,手表可是从小到大戴在我手边的呀,如果真的最近才出了这事情,那么难不成我小时候还不记得我有没有这手表么。
“不,你们肯定在骗我,一定有这表的,我小时候就带在身边的”我几乎快要大叫起来
石医生在一旁说:“你没有手表,这点我问过你母亲了”“我刚才还问过她的,我妈妈说手表被藏起来了”
“哎,那是你妈妈给你变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才这么说,这个话是我教你母亲说的,因为你在住院期间每次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一直在提问我的表跟手上的伤疤,我现在告诉你,你伤疤是你在一次自言自语的“打斗中”所造成的,关于这点你母亲当时也在,你可以去问问她。
“那一天你突然自己对着空气说着什么,结果就拿起旁边的水果刀往自己手上割去。。。”母亲几乎是梗塞的说出这几个字,说完后对医生说了一句抱歉,就往厕所里面去,是去擦眼泪了么。石医生继续说道,至于手表那完全是空穴来风,根本是你自己杜撰出来的,从小到大你都以为你戴着一块手表,但其实是你自己的臆想而已,不存在什么手表。。
医生的话使我三观发生了巨大的冲击,我开始怀疑自己,从母亲的动作,不像是假的,而且已经辞去了工作,医生的话也有一定道理,难道真是的我凭空捏造了这么多东西么?难道自从我杀了英杰换上了精神疾病才出现我之前的臆想么?还有我手上的疤痕竟然是我自己搞出来的,我猛一想起那天晚上在之荷家我无缘无故拿着一把刀在手中,难不成也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我究竟这几个月里面发生什么,我对医生恳求道,祈求他能告诉我所有的真想,这时候我母亲也已经坐了过来,医生看了看表对我们说有个会要开,于是就叮嘱我像你母亲问问,他应该知道这方面的事情。
第三十九章 颠覆
我基本上问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到了晚上,妈妈本来要留下来陪我,但我还是把她支走了,因为我从小一个人呆的惯了,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大的病,据石医生说我得的是PTSD,我当时就想,这话已经N多年前就听过了,我根本没毛病。只是运气不好来到了这里,还记得那一次我跟英杰在楼道中打斗,我最后实属无奈把他杀了,现在我竟然穿越到了这个时空,至少到现在我也是这么想象的。晚上,我来回地在房间踱步,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现在手表没有了,应该怎么回去呢,我去了门外面逛逛,跟那时候的一样,整个精神病楼层显得特别的别扭,看着一堆堆不熟悉的面孔看着你走过来,有时候还时不时跟你搭上一两句,我只好支支吾吾的应了两声随即就快步走开了。我现在可是俨然成了他们中的一员了,虽然石医生口口声声的说什么根本没有什么手表,其实我根本不信,怀疑他们是编个什么谎话骗我,这就好比是贫穷的母亲把仅有的剩菜分给自己的儿女,隐瞒了自己还饿着肚子的事实,更何况我第一次问母亲的时候她还说漏了一句手表已经被收走,更加坚定了手表其实还在的事实。我问了问下护士站里面的值班护士石医生的办公室所在,她们头也没抬起来对我说了地点。我对她们礼貌的说了声谢谢,护士显得并没有怎么吃惊,就像是我经常问这个问题似的,我没怎么注意就往石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石医生办公室是在我们这一层靠近楼道边的第二个房间,上面写着“精神科”三个大字,按照护士的描述,应该是这里,里面灯光全暗,医生应该没在吧?我暗叫一声真不巧,正想往回走,但我的第六感还是想转下门把,“嘎吱”一声,门把竟然没锁!我暗自窃喜,往楼道看了看,正好没人,这大晚上的也只有值班护士吧,于是猴急的溜了进去,开了下灯,大致审视了这个房间,二三十平方米的样子,里面就摆了一张办公桌,前面一前一后摆了两把椅子,一把有后背是医生用的,还有一把则是普通的小方凳,桌子上摆着各种资料,还有一台台式电脑,墙上则是挂着N多锦旗,显示着这医生的不凡。另外一边的靠墙则是摆着一台咖啡机跟饮水机。医生应该经常会熬夜的吧。最后我把眼神定格在了电脑桌下面的几个抽屉中,这里面会不会有我的手表呢,我从没有偷过东西,也许今天是我第一次做这事情,心跳加速,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不住的颤抖着,管它了,不找到手表不知道我还要被困在这里多久,我立马移开了最上面的的抽屉,上面摆了几个档案部,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几张纸头,看上去写这些什么字,不去管它,我接着移开了第二个抽屉,一看,我几乎是瞪大了眼睛,这层几乎都是零食柜。什么巧克力;果冻;饼干;N多吃的,这医生也毕竟是人,工作到晚的时候也是会饿的嘛!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是一无所获,我紧接着瞄准了第三个抽屉,但是这个抽屉竟然是上了锁的。
这里面放着什么秘密?会不会是我的手表,强烈的好奇心是我怦然心动,想要看看里面到底锁着什么,可是我现在手头上一点东西也没有,凭借我的人力根本不可能打得开,心想要是乐梦在就好了,可是。。。哎不去想了,我被困在这里,被当做了精神病病人一样,还谈什么乐梦呢。
就在这时候,门口走廊突然有了动静,来没等我反应过来们随即就被推开,进来的正是石医生跟几个值班护士,还有。。。我的老妈?!我瞬间心就被重重捅了一下,想到这下子彻底完了,还要被加上偷窃的罪名,我此时正蹲在抽屉旁边,做的动作在他们看来简直是一目了然,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石医生,本来我是来向你请教点问题的,谁知你不在。。。我。。。”我正想说话,我妈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但奇怪的是我妈妈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为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
随即做了个手势,护士蹭蹭蹭的退了出去。我一看惊了,现在只剩下医生,老妈跟我,这难道是要放过我?
医生示意我先坐下,随即跟我的老妈走了进来。
“你不要紧张,我们不会抓你,今天这事情我早就预料到了”
我大惊:“什么意思?”
老妈说:“儿子,你每一天都要重复做着这样的事情,虽然你第二天就很快忘记了”
“我每天?”我现在就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脑袋一头雾水。
“是的,我几乎每天在这个时候都来这里看看”稍微沉思了下又继续说道:“每天我进门的都会对自己有个期待,期待着你什么时候不在出现了,但现在看来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没变。
“哎”我老妈叹了一口气说儿子是不是可以带走他了,医生点了点头在我老妈耳边说着什么,小的几乎我听不到任何声音,我老妈点了点头,把我领了出去
“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
“因为你这几个月来几乎每一天都在做着重复的事情”
“可是今天我是第一次啊,本来我想取回手表的,你们又不告诉我手表的去向,我。。。”我老妈随即打断了我的话“我只好在晚上偷偷的来到石医生的房间看看手表有没有被藏在那里面”
“老妈,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些话”
“因为。。。你每天都会说着固定的话”我许久无言以对。此时我完全是折服在老妈跟医生的言语中,真假难辨,三人成虎。语句有时候真的能成为混淆视听的良好药剂。这是真的么,第二天醒来我还会做着同样的动作么?我在疲倦中睡去,睡之前我老妈对我说:“儿子你明天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朝着妈微笑了下,暗暗地想:“明天我真的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么?”
第四十章 检查
上午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床上,床前面的弹簧小床也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整理好整齐的叠放在墙壁边上,我老妈呢?外出买早餐了么,我走进厕所开始挤了挤牙膏刷起牙来,对着镜子,发现了一张小纸条,是老妈写的,上面说着她今天有事情要出去一天,饭会让护士小姐专门送过来。哼,现在我真的像是在监狱里面犯人般,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成了“凶手”还变成了一个精神病人,匆匆的洗完脸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这真的是我么,镜框下的眼睛显得格外的如今已经没有了灵气,像是两只空洞的躯壳般,仿佛里面藏着许多的忧伤,我双手舀起不住下流的水快速的泼向自己,好像自己不够清醒似得,的确冷水能使一个人冷静,我拿了下在我旁边的毛巾,在黑暗中我凭着记忆胡乱抓着,但我却抓空了。我心暗暗一想:我勒个去,毛巾也跟我作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女子的眼睛,是的。她是忆雁。我大惊,条件反射似得立马倒退了一大步倒在厕所中,一个人头!
忆雁的人头现在就在我的洗漱台上!灯光照射在她的头发上似乎会闪闪发光,整一席头发凌乱的散在各处,上面布满了点点小水滴,最要命的是她眼睛正在直勾勾的看着我,我立马吓的跑了出去,整个楼道中传来我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我跑到护士站想寻求护士的帮助,护士缓缓地回过头来,摘下护士帽子,她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脸皮雪白,以致脖子上的血脉清清楚楚地现出来,像根根的青绳子,我盯大了眼睛,正是忆雁!她现在竟然变成了护士!
“先生,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么!”天哪,我吓的弹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眼前的一切都不见了,只剩下一张弹簧床跟叠的整齐的被子,原来是个噩梦。
我老妈出去了?这不会又是梦吧,我来到卫生间,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在离开时候我瞄了一下那个在恶梦中出现的忆雁人头的位置,什么都没有,我这才稍微放下了心。
肚子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是饿了。我现在还能出院么?出去大概会被护士他们拦住吧?这时候老妈进来了,她为我准备好了早餐,有大饼、油条,还有豆浆,都是热腾腾的,她走进来看见我已经洗漱完毕,正在窗口看着楼下的景色显然被吓了一跳。微笑地说着:“这么早就醒了?”
“嗯,老妈,你今天气色很好啊,我跟以前一样毫不顾忌大口大口地开始吃了起来。”突然想起来我昨天暗自对着自己打着赌,我稍微理了下思路,昨天我说过我能记得发生的所有事情,在老妈进厕所的那段时间我详细地复述了昨天发生过的所有事情。老妈听完后跑到我这边椅子上挽着我的手大惊:“儿子,你怎么。。。”
“老妈,跟你说我没病”我挣脱出被老妈抓着的手,大口咬着油条,老妈显得格外兴奋,一会儿说要领着我去跟医生看看,一会而说这是这几个月来第一次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还说我病情开始要转好了,开心的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我说道老妈你能不能不要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啊,她忙说好好好,跟我说等会吃完饭等到石医生来了就去找她看看。
“呵呵呵呵”老妈现在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跟昨天的简直是鲜明对比,可能是她没想到我会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吧。
我此刻也跟老妈一样,从昨天的道听途说,快三人成虎的快要变成真的精神病人拯救了回来,我能清晰的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之前发生的事情不是空穴来风。我妈买回来的东西被我吃了差不多大半我突然想到,之荷应该还在吧?于是我打了一通电话给了她。
之荷接起电话:“喂”。
“额,是之荷么,是我”
“文博?你最近怎么样了,在医院还好吧?”
“还不错,医生说我恢复的不错”我尽力的以那时候的“我”的想法来回答着,看起来之荷也应该知道我病了,还病的不轻
“你今天能来下医院么?有些事情我想问你”
“嗯,可以,但是要下午了,早上有课”
“行,那我等你”老妈见我挂下了电话问道是打给谁的。我故作神秘地笑着说:“一个老朋友”
早餐很快就结束了,我擦拭了嘴角的异物,现在还不到上班时间,我妈着急的像一只在热锅上的蚂蚁,她没想到我今天会一改常态,我想平常老妈应该是在我床边看着或者正在回答一大堆无聊的问题了吧。只见老妈来回地在房间徘徊,我招呼着老妈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到楼下去走走吧,老妈一听我的要求立马答应了还夸我有转好的迹象,这是几个月来第一次主动要求下去呢,以前基本上是人拖不走,一呆就是一天,到了第二天还是老样子,老妈兴奋低在厕所弄了半天,重新把散乱的头发用发夹稍微编织了,弄了个马尾。我挖苦她说:“要不要这么潮的哦”
“儿子,老妈如果眼光不跟上不是跟你搭不上话了”我晕
医院的早上尽是一片忙碌的景象,早上就有大把大把人往挂号楼那边赶,有的可能正是看来住院的亲人的,有的可能是来看季节感冒的,还有的可能是来上班的护士医生。我很少有起的那么早,想到了一句话,一天之计在于晨。在路上我老妈都在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一一回答,看来老妈还不相信我竟然可以独立记起发生在过去的事情。在我全部答对时候我老妈梗塞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一个身影在我身边经过,正是石医生,他穿的一身皮质大衣,手提着一个公文包,是走过来的,可能是坐公交吧。我妈叫住了他。他很惊奇我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简单说明下情况后,石医生把我们带上了楼。
“石医生,我儿子他”
“嗯,情况我基本知道了,现在我要跟进一步检查下病情,你先出去等,好了我叫你”
“好好”,我老妈对我眨了下眼睛,就出去关上了门。
“坐”石医生客气的招呼我
我坐了下来,跟他相隔一个桌子,他带着圆框眼镜,脸有点发福
“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
“听你母亲说你今天早上能清晰的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了?”医生从位置上起身往饮水机旁边走去,从上面取出了两个一次性杯子。
“需要水么?”
“谢谢,不用了”医生倒了倒水回来坐下继续问道
“能跟我说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我一五一十的从昨天早上发生到晚上我睡觉前的所有事情跟医生讲了个遍。医生听完若有所思
“你说的一点也不差,这是个好事情,证明你已经开始好转了,但是你知道这病(PTSD)有复发的例子,我们还需跟踪一段日子”
医生望了望我,稍微沉思了下
“对了,你昨天说的那只手表你觉得存在么?”
“那只手表不存在,是我凭空杜撰出来的”
“那你现在还想要得到它么?”
“不,我完全不需要它了,因为这只手表。。。完全是空穴来风!”
“之前为什么你要想方设法去得到它呢?”
被这么一问我瞬间感觉心口被狠狠敲了一下,是啊,我为什么会去得到它呢,我总不可能跟医生说我要穿越这种话吧,现在不是不敢说,而是不能说。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现在我完全想起来了,这手表是我想象出来的”
“嗯。。。”医生低了低头,对我说道,你可以走了。过几天我还会在检查一遍的。
我向医生道别退了出去,医生突然又对我说了一句:“把你母亲叫进来下”。
老妈走了进去锁上了房门,我刚才难道说错了?这手表到底存不存在,只能下午问下之荷了,她应该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这手表,过了一会儿,我老妈出来了,老妈露出一副期待着什么的表情,对我示意可以走了,在我看来,这表情里隐含着藏不住的喜悦。
我跟老妈走到楼下,从窗外看出去可以看到一棵很粗壮的大树,可以算作是我们医院的“镇院之宝”树上的叶子剧烈的摇晃着,可以看出下面的风很大。
“老妈医生怎么说”我顶着寒风,几乎嘴巴快要张不开来,每次我想呼吸的时候总是要被风活生生的咽了下去。
“医生说在观察几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呀”我几乎是高兴地快要叫出来。但随即在想,我出去还能干什么,乐梦跟英杰在这个世界中完全不存在,我本身就是在错误的时间穿越到这个错误的时空中的人,我应该要找到那个手表,我满脑子都在想石医生下面的那个上着锁的第三个抽屉。里面有我的手表吧。但是为什么刚才我回答手表的时候医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呢?难道我以前也常常做这个类似的测试我都是回答根本没有手表之类的话么?想想我的后背一股沁凉,我越想越害怕,今天也是医生早就料想好的么?
还是等到之荷来吧。
第四十一章 幻觉?
医院对待我这类病的病人还算宽裕,其实我就是得了那个什么障碍,这几个月来也就是像个卡带的录音机般,不停地播放,不停地播放着,没有任何伤害其他人的记录,如果自己下楼需要有监督人监护者就可以了。中饭是到附近的小餐馆连锁是吃的,点了几个家常菜匆匆吃完就这么过去了,下午我老妈要去我外婆家,我突然想起来我也好久没见外婆了,我妈说你不是前几天刚见过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于是只好不回答,免得我老妈又说我失忆什么的。下午我都是呆在医院的小房间里面,极度无聊,翻起医院的常驻报纸看,上面基本上是为了打发时间,时间到了下午3点左右,我接到了之荷打来的电话,她说已经在医院楼下了,正打算上来,我听了瓜地坐了起来,等得我好辛苦啊,想起来在这里除了家人也就这么几个朋友了,之荷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职位肯定保不住了,还要被学校的人说三道四,想想我之前的那个世界的之荷,几乎已经快要成为众矢之的,真是感慨世界沧桑!
之荷今天穿了一件宽实厚重的毛大衣,瘦小的身躯在里面显得不怎么合身,只见她带了一个水果篮,走进来放到我的床边桌上
之荷显然没注意到我会这么看着她。
“文博,觉得怎么样”
“嗯,还不赖,你迟到了哦”
“我在忙着排练元旦晚会,这几天没来看你,不会生气吧”她想了想“你今天还好吧”
我被她这么一问一时间想不起该怎么回答,随即一想对啊,我这些天不是一直有着记忆错乱的病嘛,之荷突然看到我变得完全像个正常人一般的样子也觉得有些惊讶
“你怎么”
“我很好啦,就是来找你问问一些事情”
之荷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地瞪着我看,好像我脸上有灰似得,我被她这么一看
“怎么,之荷你之前也是这么看我的么,是不是觉得我真的有病?其实。。。”我觉得我有废话了,随即切入正题
之荷说:“你真的是文博么”她左看看又看看
“是啦是啦”,一把撩开她凑近我脸的小手,但她好像并没有要停下来意思
“你弄疼我了”我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她的小手,被我捏的通红,脸上随即也荡起了奇怪的表情,我这才放开了她的手
“对不起,之荷,刚才我太激动了,我其实想问下我在之前有没有戴着手表”之荷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我说:“别误会,我只是想确认下,请认认真真告诉我,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之荷撩了撩她瀑布般的长发“你一直有带着这个手表,但是最近几个月突然不见了,我问了下你母亲,说是这手表有着魔力,能迷惑着人的心智,这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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