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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楼怪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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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似乎读懂了我心里想什么
“小伙子,那是因为你没有完成你的任务”
“任务?什么意思,难道我生来注定就是要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的么?”婆婆神秘地笑了笑
“你的手表是谁寄给你的?”面对婆婆再一次的提问我心中已经混乱无法做出解答了,当时只是寄件人没留下任何关于它的信息,我根本不懂对方的来历。
“我不知道”心里暗想婆婆刚才说的是我自己寄给自己的,这也太离谱了吧
婆婆只是面露微笑不再回答。她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小小的香袋交给了我:“这里面有个小东西等到你遇到我那个小妹的时候口中念我的名字,她必定会沉思,你在打开这个小袋子给她看里面的东西,她就会安心地走了,你的朋友便不会被她控制停留在这个世间中了,等我回过神来婆婆已经进了里屋:“小伙子,我隔壁还有一间屋子,好几天前就收拾好了你可以在里面睡一晚,明天就可动身了。”
那天晚上只剩下我一个人独自坐在桌子前面良久,婆婆再也没有出来,我拿起眼前的小香袋还有一只我原来丢失了的手表进了房间,房间摆设还算简谱,没有过多的装饰品,在我左上角摆着一张雕花大床,里面铺好了叠被跟一席厚厚的棉被,床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左右跟上方都有一块木雕,大约三十厘米宽,左右竖着和床铺前面的两个竖起来的柱子连接在一起,上方那块横在床前的横梁上,中间有着蜿蜒曲折的不正规形状的大孔,上面刻着很多图案,什么鸟啊,凤凰啊,花花草草什么的,可能说的是鸟凤呈祥吧。在床的正前方是一个红木柜子,上面整整齐齐摆着一个小盒子,大约五六十厘米,长方形,直立起来有边,无盖,里面摆着各种药片,还有一本小册子,黄色调调作为封面,没去细看。房间在里面挨着墙壁则是一个立起来的小衣橱,衣橱隔着就是落地窗了。上面挂了一个蓝色拉伸到了一半的窗帘,在我们城市里面生活的人见到这么多旧时代的东西还是蛮稀奇的。眼皮犯困,我本来想先躺到床上小憩一会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第四十八章 “肚仙”之死
不知何时我发现我独处在大楼里面,我见到了熟悉的身影,乐梦、英杰、忆雁、还有我之前见到的婆婆的小妹跟她丈夫以及那个小三,并排的还有我不认识的男男女女们,他们神情如此诡异,我站在十米开外,他们齐刷刷的伸出了右手手掌,手背对着我向我摆了摆手,好像是对我说来啊来啊。我大惊忙地往回跑但是我发现们竟然变成了一堵严严实实的墙壁,就好像我第一次去找乐梦那会见到那个教室变成的那堵墙一样!我忙地在梦中惊醒,发现我正在躺在一个古老的雕花床上,原来又是梦,这奇怪最近为什么老是在做同样的梦,我忽的想起来小时候玩过的一款游戏里面的一首词:
大梦初醒已千年,凌乱罗衫,料峭风寒。放眼难觅旧衣冠,疑真疑幻,如梦如烟。
看朱成碧心迷乱,莫问生前,但惜因缘。魂无归处为情牵,贪恋人间,不羡神仙。
我看了看窗外,依旧是没有颜色的黑,窗外小虫子“叽叽喳喳”的歌声断断续续地飘到我耳边。犹如盛夏的旋律悄无声息地拍打着窗边的窗帘。远远的聆听着这些悦耳的声音,仿佛是各种瓷器相互碰撞。在这些毫无旋律的声音中我渐渐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难得在这么个诡异小镇上还能听见这么优美的旋律,我有点心猿意马了,当下便想静静地聆听一会,但是房间里一股霉味使我起身快步走到窗户旁边拨开窗帘,想要打开窗户,哪知窗帘被我一抓竟然顺势就掉了下来!我大惊,这怎么回事,怎么窗帘上还有黏黏的什么东西,感觉像是蜘蛛网,在黑夜中我视力有限,今晚又是阴天没有月亮,小镇上只有星星点点的几道灯光,远水救不了近火,凭着我的记忆我摸黑找到了这个房间的点灯开关所在处
灯光瞬间驱散了黑暗,我感觉到瞳孔正在迅速缩小,强烈的不适应性让我条件反射似地闭上了眼睛,过了好几秒钟我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看的我头皮发麻,一个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踹直到我憋到非要呼吸不可为之。
在我正前方依旧是生着不锈钢的小窗户,我刚才就站在那个位置,地上的窗帘不规则的散落在地上,只见窗户上结了许多大小不一的蜘蛛网,雕花床上面的横梁上也有蜘蛛的痕迹,我一看我刚才睡过的床的位置上发现床垫竟然不见了!整个床就只剩下几根空空的木头架子还有一张破旧的小木板,上面尽是被虫子蛀的乱七八糟的空洞眼。在床正对方的柜子上也是七零八落一派杂乱无章,小木头盒子被肆意的丢弃到了悬空的位置,仿佛再移动几步路就要掉下来似的,更令人在意的则是靠进窗户边上的柜子,门是虚掩着的好像被人动过什么手脚。不!这个房间难不成进贼了?但没理由啊,我明明记得我身上盖的被子跟下面的棉花垫子也不见了啊,如果是进贼了怎么会令我毫无察觉?为什么会有蛛网?难不成这间房子本身就是已经好几月没人住了?我注意到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积起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整个房间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霉味,我捂住鼻子走到柜子前面打开了虚掩的门,一阵比房间里面更浓烈的陈腐味道向我扑鼻而来,我忙地转头避让,还还旁边是窗户,味道经过几分钟的散发后变得没那么强烈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向里面看去,我吓的一把坐倒在了地上,里面竟然吊着几具干瘪瘪僵尸!他们整齐并排地吊在衣橱里面,我忙的起身就想往门外跑去,但一起身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里面只不过是几见老式的衣服而已
衣橱里面什么颜色的衣服也有,蓝的,白的,款式大多是七八十年代的,也就婆婆会穿想到这里我一拍自己的后脑。这几天真的是像喝了迷魂汤了---昏头昏脑,也不知道婆婆现在怎么样了,我三步并两步来到了婆婆睡着的房间前,只见婆婆房间也是虚掩着的。出于礼貌我试探性的敲了三声说道:“婆婆?婆婆你睡了么”
里面静悄悄的毫无生气。我最怕的就是这种无声的沉默,不知道里面婆婆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按理说老年人是最容易受到外界干扰的,哪怕是风水草动都容易惊醒,我刚才的声音换做是我外婆奶奶老一辈的早就应该醒了,难不成婆婆不在里面?我轻声轻语地推开了房门,门发出了“吱嘎”的声音,在这个本来就安静的小房间里面显得放大了几倍,格外地阴森寒颤像是另一个时空发出的。
眼睛在刚刚明亮的房间下进入一片黑暗,显得格外的难受,接着客厅发出来的一丁点光亮我成功打开了婆婆房间的灯光。
“婆婆?”我下意识地问了声,眼睛则在快速的扫视这个房间。在我正前方是一个紫红色的小柜子,柜子上摆着一个黑白分明的人物头像,在远处看的有些模糊,我下意识推了推眼镜走了进去。
“婆婆!”我几乎大声尖叫了起来!没错,摆在柜子上的那个头像此时正被安安正正地嵌在相框中。黑色的边框,白色的底,婆婆的殷殷笑容此时正对着我,我难以想象婆婆的房间竟然还摆着自己的遗像!婆婆人呢?
房间里面有条不紊,遗像的正上方摆着一尊神龛,上面供着观音娘娘,神龛上面的香炉早已破败不堪,零零落落散了一地。房间的东边摆着一张跟我房间类似的雕花床,床上面空空如也,除了这两个大道具以外,日常的电视机空调根本就是虚无缥缈之物,找了再三也看不见它们的影子。
婆婆呢?床上没有任何的铺饰物,只剩下几根木头堆叠而成的床板,俯身看去竟然长出了绿绿的青苔!跟我的房间联系起来加上那尊遗像,我心中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婆婆根本不存在,她早已经死了!回头望着那张空空白白显得有点诡异的笑容,我不寒而栗,急忙退出了婆婆的房间。
客厅是正门进来的第一个“房间”,刚才匆忙之间没注意,东边的蜡烛群已经稀稀落落横七竖八乱了方寸,上面好像还掺杂着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随即往头顶上的天花看去,只见上面的白色粉底早已脱落了大片,掉下来的石灰砸得满厅都是。这时候突然在厨房传来了几声微弱的响声,像是婆婆发出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踱步来到厨房边上,只听见里面“哇哇”的叫着什么,推开房门,里面突然冲出了几个黑影,有我人这么高一下子就要扑到我胸前了!我急忙往左边闪避,但还是晚了一步,我看到那个“人”的眼睛散发着晶点的白光!跟我装了个满怀,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用力甩脱了那个“人”,“人”以极快的速度跳到地面“哇”一声遁入到了黑暗之中,原来是一只黑猫而已。
天已经微微开始亮了起来,这房间绝对不能再呆了,我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是早上五点多钟,想到这我就好像是天空突然划过了一道闪电,我忙的摸了摸口袋,把口袋里面的小物件拿了出来,竟然是几小时前婆婆给我的一个香囊!这是怎么回事,婆婆难道是真的存在的?如果已经入土了那这个手表跟香囊又是谁给我的呢?我脊背一阵凉意,就好像背后突然有人给你那么一刀似的,人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如果你初次遇到没准吓得逃到哪里都不知道了,恐惧是人生来就具有的,经历了这么多灵异的事情我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关上了灯我从容不迫地退出了房间,婆婆或许是来帮助我的。
四月的小镇有着说不出的悸动,比起之前的世界,白雪皑皑的村落有着与之相比的能力。虽然我心中还有着很多的波浪,但还是无法阻挡我用余光看这个美丽的小镇,冬天矮矮的浅丘上,现在有着无比繁茂的枝叶点缀着片片山林。我正在东张西望之际感觉到背后好像一双眼睛正在注视这我的一举一动,我回过头去想要找出那个“偷窥者”但是一无所获,大概又朝前行进了一段路程,我突然一转身发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少年。
“你跟着我做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而是用着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我,透着一丝惊恐不安。
我见他没有回答正想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叫住了我。
“我看见你从她屋子出来了”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磁声,他的声音有着穿透时间的魔力,我好奇,也许这个少年知道婆婆的事情也说不定。
“屋子?你是说我昨晚住的那间么?”
少年眼睛瞪得更加大了
“是啊,我看见你从那里面出来的,你该不会是----”少年压低了声音,满脸狐疑说出了最后一个字“贼”
“怎么可能!”我向他摆了摆手道“昨天晚上一个婆婆接待了我,她心肠好让我住下来的。”
少年惊恐地说:“天!你该不会遇上那个了吧?”
我心中隐约猜到了大半
少年缓缓地吐出:“那个婆婆早在八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
“什么!?”婆婆她真的死了,虽然我心中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心中一紧。
“你不信?我就住在那个婆婆家不远的地方,那天婆婆走的时候棺材还路过我家门口哩!我可以带你去看,婆婆就埋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小山坡上”少年招呼我过去示意我跟着他。
去往婆婆坟头一路上极不好走,虽然小镇上都是石板路,但也就是那几段路可以说是修的最好了,少年带我走的是通往镇上的一条山路,高高低低,起伏不平,山路十八弯,最窄处仅仅容许一个人通过,由于前些天刚下过雨,路上坑坑洼洼,我还摔了好几跤。
在路上我向少年打听了关于婆婆的情况,婆婆家里面并无子女,她去世的时候甚至都没钱买棺材,还是村里面凑数给垫上的,由于没有了继承人婆婆家的房子也没有了着落一直空关着我向少年打听婆婆生前的主要活动,少年说道:“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独来独往的,我们村里面的小孩常常取笑她,甚至拿石子对她”
“那些小孩难道不懂得尊老爱幼么?真是没教养!”少年没想到我会这么激动,停下了脚步发愣盯着我看。我:“对不起,我只是见到这种事情很不可理喻!”
“你说的是对的,随后就发生了一件事情,那件事情过后人人都对那个婆婆近而远之了”
我好奇:“什么事情”。
“一天小孩照常在婆婆买菜的小道上拿石头丢她,小孩中往往有一个带头的,婆婆那天盯了他一眼,随即那个带头的小孩停在原地像失了魂了似的大哭大闹都不见好,他们家里人把他送到了医院,医院也无能为力,后来他们家里人想到也许是得罪了那个婆婆,就去找她看看,谁知道被婆婆一看后只是念了几声,小孩就奇迹般的康复了,依旧像以前一样活泼好动。你说奇不奇怪?”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谢谢你给我讲起了这么一段往事”少年不解似的看着我。继续说道
“后来我们镇子里面的人人人都对那个婆婆很尊敬,大人们给她起了个外号叫‘神婆’。我们小孩则是叫她‘疯婆子’”
“尊敬?或许是敬畏吧!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好欺负”我苦笑了下。
“到了!”少年的体质就是好,他到了的时候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已经是气喘吁吁,腿上如灌了铅般,上气不接下气了。我找了一个还算平坦的小路上坐了下来气定神闲。
“不行了!好久没有这么爬过山了,最近一次还是几年前爬的”
少年的脸上写满了青春洋溢,我感慨道岁月不饶人。这也是我这么多天来难得的一次放松,以后还会有么?
少年向我指了指他手指方向的那块墓地,对我说:“这里就是了。”
我朝着少年指的方向看去,这是一块不太大的墓地,整个也就二十来平方,后面圆丘似的小山坡上前竖立着一块长长方方的灰白色小呗,像极了这个山下小镇的颜色。上面寥寥数字,竺素贞XXX之墓,旁边没有一个子女的署名,在的山中孤独的竖立着,群山皆是此子女,我看着眼前作古的墓碑心中不免荒凉,看着左手带着的这个手表,这块表也曾经是眼前婆婆带着过的,我一定会好好完成婆婆你交代我的事情。
少年见我睹物思人也没再打扰,以为我是婆婆的孙子什么的,下山一路问道我跟他道别之际。我只能跟他解释,我只是一个过客叫他不要多心。
这个小镇一天也就三班车子,一阵缅怀过后我一看手表已经快七点了,心道一声不好,就急匆匆下山而去,少年也紧紧跟在我后面一直送我离开为止。
第四十九章 失踪
坐上开往k市的小巴,心情如同车窗外面小雨一样滴呢不停,我呆呆地望着窗外良久才反应来,呀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下雨了,雨似乎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一样。路上一直就这样子的往着窗外仿佛车内的风景与我无关。颠簸了两个多小时后来到了K市的汽车南站。
在雨水冲刷过后的世界里,发现一切都清新了,湛蓝的天空,湿润的空气,干净的街道,整洁的房屋,虽然是大清早但是南站的旅客已经密密麻麻地开始聚拢过来,如同我们永远也无法摸清楚天气的脾气一般。
“你好,一张去往杭州南站的单程票。”工作人员熟练的操作起键盘
“你好,去往杭州的XX班次8分钟后出发了,请您抓紧。这位旅客?”
等到被后面的一个年轻大妈捅醒的我才反应过来,我茫然地说了一声道歉,急匆匆赶往去往杭州的站台。我暗道一声这几天时间尽是浪费在发愣上了,用力用手拍了拍脑袋对自己说:“文博你要挺住,一丁点大的事情就变成这样了,想当年红军万里长征的时候还要不要死了?”
“xx班次的最后一位旅客,还没上车的话请您赶快到X号台上车”一名在前台的工作人员拿着扩音器在检票口匆忙地喊了起来。
“我去,又走神了!”快步地赶到检票口把手中得票递了过去,在登车的路上我见到那个工作人员满脸的愤怒,可能是想说没有这么重的行李还这么磨磨唧唧的,刚一上车就见到满车子的旅客包括司机都在等着我一个人,我只好连连说抱歉,司机摇了摇头:“哎,现在的小孩啊”
我的座位是最后一排的,淡定坐下后几个小时的行程中我都用睡觉来诠释,下车后讨了一辆车租车“飞奔”地赶往我们学校。
这个时空的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我找了一个偏僻的小公园,启动了手表。之前我都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到先前的世界中去,总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还好婆婆告诉我你要是想回去只要心中想着那个世界就可以了。也不知道灵不灵,毕竟婆婆在后面也出了事情,不知道这个世界婆婆是怎么去世的,也这么多也没用,姑且试试看吧。
相比以往,这次的行程还算顺利,我在聚精会神盯着手表看时候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状况,只是觉得周围的一切都以极快的速度倒退,目光所及处皆是如此,就像是快速翻动的书页般感觉很奇妙,等到一切景象慢慢停止下来后,我感到彻骨的寒风徐徐吹来使我无法张口,我风的方向跟我迎面撞了个正着,我忙地转身背过去才贪婪地能呼吸几口,原来我之前的世界已经是12月份,而我现在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外加一件“秋裤”根本抵御不了这种天气,我哈了一口气还好我现在是在学校周围的一个小公园里,不然要是在“迷魂镇”那边过来的话还不得活活冻死!我一路小跑赶回了学校,也不知道之荷的情况怎么样了,那次我回来的时候没有遇见她,不知道她回来了没有。现在眼下最着急的是尽快回到寝室穿上厚厚的衣裤,不然就真的他娘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校园里面依旧那么恬静,冬天给学校披上一件银白色的外衣,正午的阳光照射在校园中,我成为了校园中一样的风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又是哪一幢楼的想要出名就来学校显摆呢,但大多数人无暇顾及,除了几个在我眼中看似发疯的情侣想要打开沉默的间隙故而拿我作为“谈资”,跑到熟悉的男生寝室楼下我放慢了脚步,寝室楼外面是两台自动出水的“打水机”,需要学校“颁发”的水卡才能进行操作的。楼下打水的同学见我这么打扮引来惊奇地目光,到时我们寝室的宿管阿姨在铁窗里面探出了半个脑袋,她带的老花镜差点没从她的鼻梁上面掉下去,阿姨手中握着还没织好的毛线衣,也不知道是给谁织的。她似乎是要说什么,但是我已经飞快的上楼了。
来到印着“206”的门牌前我伫立好久,里面传来几丝欢声笑语,看起来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样子,我大深吸了口气推了门进去。
寝室那帮人看见我进来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了原样,阿水坐在潘奇的床上一起看着电脑,俩个人的表情极其猥琐,天佑则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倒是天佑先开口了:“你小子一整晚都不回来去哪里了,刚才乐梦打电话过来了,说是你的手机打不通一直忙音,你小子手机到底出什么问题了?欠费了还是咋的。”
看起来我是回到我的世界中了,我正要开头回答,我们寝室的寝室长潘奇说话了:“刚才负责我们艺术系的导员打电话来过了,说是一个人文学院的女生失踪了,她们寝室说是有看到你昨晚跟她在一起,导员说是你来了就马上她办公室!”
潘奇一脸坏笑地盯着我说:“你快招待,昨晚上到底诱骗了哪个无知少女去外面鬼混了?有没有成功了啊?”
阿水在一旁推波助澜:“哎呀,你个潘老色(潘老色这个外号一开始是阿水先给他取的,后来叫的多了到了后来也就变成了他的专属外号)一点都不懂,刚才乐梦打电话过来这么急促的样子明显是为了这事情嘛,他这小子跟谁还不清楚啊?明显是姓王名之荷的那个嘛,也就是当初你们一去报名参加的那个什么社的社长,后来解散的那个!”
潘奇听后还想说点什么,看他的样子早就知道了,跟阿水两人一唱一和真恶心,我心里则是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潘奇你刚才说什么?之荷她没回来!?”
“你小子还给我装蒜,之荷不是你带出去的嘛,她在哪里你还不清楚?”潘奇这才发现我的样子,盯着我的衣服看,眼睛瞪得像两只皮球似的,一脸**子。
阿水也注意了我的衣服,回过头去跟潘奇用手两两互指道:“我说潘老色,你怎么老是慢一拍,你看文博的样子,在这么冷的冬天一宿未归,到中午了才衣衫不整回来还被“正室”“捉奸在床”“丢盔弃甲”弄的连手机都“自顾不暇”不知道丢到哪个垃圾桶里去了,我捉摸着肯定是昨晚上怕被乐梦打扰故意为之的。说完跟潘奇两两大笑起来,一时间竟然还有第三个一起附和,原来正是躺在楼上的天佑。
“够了!你们别吵了”我一声怒吼打断了他们的笑声,他们看我满脸愤怒以为是找对正题了继续狂笑不止,我冲上去抓起阿水想要一拳揍过去之际,潘奇眼疾手快急忙制止。
“哎哟,多大点事情,非要闹得打起来,我说阿水你也太过分了,人家已经是名草有主的人了,别每天反撬边了,这不弄得发火了。”潘奇急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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