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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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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现在都没有能过联想到这伙匪徒是胭脂沟来人,事实也的确如此,没有人会想到胭脂沟会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
李安生这边没有人会开小炮艇,只能让俄匪来开,考虑到要紧跟着穿越瑷珲江面,势必要被老毛子看到,为了防止这些俄匪出些变故,李安生与林虎商议之后,让丁大叔与陈中亮带人押着俘虏开着几艘缴获而来的炮艇前去嘉荫河口或是同江藏匿,并且设法找人将这几艘炮艇改头换面,到时候与刘竣一同回漠河。
也的确,这些炮艇与俘虏都运到漠河的话,太过招摇,**裸的在打海兰泡的耳光。
李安生敢突袭坦波夫卡,可不敢授人以柄。
老毛子这次吃个暗亏,有苦说不出,只能想着日后能够找回场子。
即便双方都心知肚明,也不能尽数摆在明处,若是让海兰泡一点遮羞布都没有,那么就只能兵戎相见。
李安生还没有狂妄到认为漠河这边有办法全面与海兰泡抗衡,虽然冲突免不了,但只要不给对方借口,暂时还能相安无事。
让丁大叔他们带人先学会熟练操作驾船,并且培养些人手,等刘竣买的船过来,就能在河上有一搏之力。
他们这边回去后,也要加紧操练,狂风暴雨怕是不远了,那几百万卢布的一大笔横财可不是好发的。
这次让丁大叔他们东进,还有个目的就是,既然手中有了钱,那么就不用苦苦等着原始积累了,这就是掠夺的好处。
粮食当然要买一批,另外,李安生打算尽快将酒厂与糖厂的设备置办起来,有了钱就是有底气。
回去之后,就能加大移民垦荒的力度,并且将重修墨尔根古驿道所需要的资金重新进行评估,怎么说,他们都能当个大股东不是。
就这么想着,船队平平稳稳的过了瑷珲江口,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也有早起出来捕鱼的船,看见了倒也无所谓,只要眼前能够无事便可。
望着视线尽头海兰泡的依稀轮廓,混浊的江水拍打着岸边,在阴沉的晨光中显得分外的肃穆。
就是在那里的江边,数年前曾经有5000多名同胞丧身于此,成为异国他乡的枉死鬼。
江边的风一阵紧似一阵,仿佛是无数阴魂嚎哭,浊浪排空,激起无数碎涛,仿佛无数过往的昏黄片段被抖露出来,又归于无形。
李安生紧紧的攥着拳头,沉默着盯着对岸。
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责任重大,这里的人民软弱可欺,国家也无法给予庇护,给人肆意当成猪狗宰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几年前的惨剧便会重演一次。
他绝不希望自己的眼睛会看到这一幕,那么必然要做些什么,来改变这样的命运。
林虎部众许多都是与老毛子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所以才能坚持这么多年,维持着超强的战斗力,敢打硬仗打苦战。
今日之战,林虎部众的悍勇以及军事素质让李安生大吃一惊,可见当年俄军犯下了多么深重的罪孽,让这些原本坚忍顺从的农民,毅然舍生忘死的扛起了枪。
众人厮杀了半夜,又忙着搜刮,也累的慌,王铁锤更是四脚朝天躺在甲板上呼呼大睡起来。
大战过后,李安生也觉得累的慌,盘腿坐在甲板上,静静的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虎子哥,你看,这片大江,奔流近万里(实际5498公里),注入鞑靼海。松花江与乌苏里江为其支流,又有嫩江等大河为松花江支流。以资源产出与地理位置来看,实为关外之大动脉,这条江我们不得不守,还要从中取利。当年日俄战争,将关外打成一片废墟,何也?实为西伯利亚铁路与东清铁路(中东铁路)裹挟黑龙江与其支流,形成立体防御体系,日本鬼子不得不逐城逐河相争,就连墨尔根这般的小城也成了双方兵灾之地。若是抛开大江大河为其脉络,西伯利亚铁路与东清铁路两条主干何其脆弱?随时都要担心为小鬼子所切断。若是没有大江大河为其脉络,双方的战争必将局限于两条铁路沿线。如今老毛子与小鬼子想要瓜分关外,称南北满,我等想要在这北满打出一片天地,必定要加强在河上的武装力量,断不能再同过往那般,连河匪都能让我等河运艰难如斯。”
见林虎若有所思的样子,李安生的思路也清晰了些,接着说道:“近年来朝廷对关外内河日益重视,情形倒是好上许多。但眼前这条大江,不得不对俄人退避三舍。朝廷能退,我等不能退。倒不是我等螳臂当车,以小群人力抗衡沙俄如此大国,乃是沙俄自日俄战争后国力衰退,又有内部动乱隐患,外强中干,虽说朝廷亦看到此处,才让对俄强硬著称的程德全大人出任黑龙江将军,又急着改行省,派北洋派强势人物徐世昌为总督,可是,我以为,朝廷仍然不能明察入微。当此时代大变局之际,若是错过了机遇,太过可惜。”
林虎本来对李安生所说东北设行省乃为大变局很是认同,也推崇李安生在此中的谋划,但时代大变局一说,却是闻所未闻。
“愿闻其详,若真如此,我等当有所为。”
林虎对李安生的谋划极为信任,这次扫荡河匪,收获之丰,让他已经是咂舌不已,也深信跟着这小兄弟,众人的前程一片光明。
李安生先将列强的矛盾以及欧洲爆发战争的可能性详细的分析给他听,这倒不是超前也不是忽悠,而是当世许多人都已经认识到欧洲的紧张气氛,也推测会有战争爆发,只不过大多数人并不确定而已。
“若是欧洲真能爆发战争,老毛子定然无力东顾,顶多忙着从我们这边压榨些战争资源,到时可不能让他们如愿。内河航运权以及东清铁路,只要剥夺这两条命脉,就能死死的掐住老毛子的七寸。哪怕跟老毛子干上一仗也在所不惜,这是将老毛子势力从关外清除出去的最好机会。清廷不能长久,不几年就要天下大乱,我们就在关外好生做一番大事业。”
林虎眼下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最缺乏的就是统帅全局的战略眼光,李安生这番话让他脑中豁然开朗。
谁能想到一个穷乡僻壤之中的年轻人竟敢指点江山,犹如疯人胡话一般,只有经历这数月来剧变的人才清楚,李安生的谋划未必没有成功的可能。
“若果真老毛子被拖入战争泥潭,而清廷又倾覆倒塌,关内群雄逐鹿,我们在关外便能放开手脚,不用顾忌外力阻挠。不管它关内谁人主政,我们在关外总能自成体系。”
林虎理清了思路,当然也能想到的李安生所指的时代之大变局意味着什么。
乱世将起,对于中国这样的羸弱国家来说,少不了山河沦丧生灵涂炭,但也是英雄辈出豪杰并起的时代。
林虎当然也想有一番作为,此刻李安生的话在他心头清晰的指了条路出来。
“我们好生经营漠河,等墨尔根古驿道修通,在嫩江平原招揽人手垦荒,培植势力,若是跟老毛子有了龌龊,从龙城南下,切断铁路,生生的截断老毛子从西伯利亚与哈尔滨的联系。在我心中,不仅嫩江要发展势力,最好是能在松花江两岸主政一方。如今到处都是垦荒点,还没有设治,我们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我们的弟兄们出去垦荒。”
朝廷在东北设立荒务局,主持放荒,随着闯关东潮流愈演愈烈,地方积弊甚深,朝廷开始添设民官治理地方,但多数地方还是由垦荒的流民自己治理地方,即便地方请奏朝廷任官,也是由地方推举一些有功名或者捐官出身的人来任地方官员。
像原先没有设治的一些地方,给朝廷认为是穷山恶水,只要走通地方路线,保奏个知县什么的不成问题。
在李安生看来,胭脂沟垦殖园出去的弟兄们,多少也是经过他突击培训的,多少能够在农业生产上领先他人,从而凭借这些优势掌握地方话语权。
“大江出沙金,我们不应局限于胭脂沟,趁眼下有钱可用,多办些私矿,繁荣经济,大江边上许多地方都能成为我们的根基之地。另外,我看让二虎哥去同江附近找个地方屯垦,有他在那里坐镇,加上陈中亮先生的经商之才,将那里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这可是松花江汇入黑龙江的河口贸易重地,也是扼住老毛子进入我松花江流域的一道重要关防。”
同江地域已经属于吉林将军辖区,今年2月刚设置临江州,隶属依兰府,知州吴士澄与程德全交情不错,想必能够得到些照应。
前几天刚奏准升改临江府,隶属东北路道,如此一来,高金虎在同江附近找个落脚点,便只需要走通吴士澄的门路。
李安生属意后世的绥滨,这可是块风水宝地,还没有县治,离同江与佳木斯都不远。
佳木斯是他心目中的崛起之地,后世三江平原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交通枢纽,扼松花江水路之咽喉,水路与哈尔滨相连,向西经营后世鹤岗、伊春等地区,并且兴修伊春到哈尔滨之间的道路,大半片三江平原就能盘活,有了这片土地,不管将来关内如何,李安生都能稳坐半个东北王的位子。
当然前提是他能够尽快的爬上更高的位置,掌握更多的资源。
有高金虎前往坐镇,林虎也放心的很,他也清楚要走活整盘棋,就要走出去,不仅要跨出胭脂沟进入嫩江平原,也要往东进入松花江流域。
松花江是东北最重要的运输线,对于地域广阔的关外来说,运输线便是生命线。
松花江流域不仅土地肥沃矿产丰富,而且流经哈尔滨等重要城市,更是通过支流嫩江进入齐齐哈尔与墨尔根等地,可想而知它的重要性。
几条大江所包围的土地中也是河流无数,只要加以疏导,兴修道路,连通三江平原与松嫩平原上的诸多聚居点,未必不能兴旺起来,以摆脱这个时代黑龙江与吉林尴尬的地位,经济实力加起来连奉天的一个零头都不到。
第四十七章 初试牛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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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生与林虎畅谈发展前景,颇有些指点江山的豪情义气,就连金翰圣也在旁频频点头。
船队到了呼玛尔河口便停了下来,这里也是上次伏击河匪的地方,李安生早就让林虎将这里秘密的经营起来。
呼玛江段峰奇滩险、风景秀丽,后世人称“黑龙江上小三峡”,他们的水上力量藏匿在这里也安全,不用怕老毛子的报复。
李安生之前之所以让刘竣帮忙活动,为林虎谋求漠河守备一职,实际上便是打算控制漠河到瑷珲的江段,这里可是重要的产金地。
尤其是呼玛,自古有“黑水镶边、黄金铺路”之称,但这个时代却被漠河胭脂沟抢去了名头,远远没有被发现价值。
李安生依稀记得后世呼玛的黄金产量几乎占黑龙江全省的一半,而黑龙江又是全国产黄金大省,可想而知,占据了这里,每年能有多少的财富能够揽入怀中。
若是墨尔根驿道修通,呼玛的黄金就能通过呼玛河运到塔河,走陆路南下,呼玛河是黑龙江在大兴安岭流域的一条重要支流,流经新林、塔河、呼玛这三个后世的地区,呼玛河两岸还有肥沃的土地,丰美的草场,更蕴藏着诸多宝贵矿藏,特别是黄金储量丰富,李安生早就让林虎部众在兴隆、韩家园子开采黄金。
他们不能将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事并没有让刘竣知道,不是补信任刘竣,而是他们的道路并不始终相同,刘竣早晚都要调回京城,谁来主掌胭脂沟还是个谜,倒不如现在就自己经营地盘,也好狡兔三窟。
当奶奶康熙针对沙俄侵略行径“酌定天时地利运饷进兵为机宣”,将山间小路辟为驿路,循嫩江上游自墨尔根起沿驿站依次设站,直至漠河,共没30个驿站,又在呼玛尔河口建了木城,如今作为卡伦哨所。
如果林虎真能得到漠河守备一职,那么必定会以这个卡伦作为基地,好生经营,将来瑷珲副都统撤治,几乎可以推断设一府一直隶厅,林虎说不定还能谋一个同知或是通判的位子。
这倒不是不可能,一是临近边界,又偏远荒凉,无人肯来做官,二是黑龙江将军程德全主张对俄强硬,必定敢用林虎这样的虎将。
李安生想着不仅要给林虎捐个出身,就连有功名在身的金翰圣,也有必要运作些位置,他只是愁亲近的人能独当一面的太少,或是说能够拎的上台面给朝廷看的太少,连金翰圣这样来历不明的也只能暂时重用。
此时倒是来不及想这些,如何将战利品藏匿起来,并且合理分配,计划好用途,才是正理。
这些事春桃倒是能帮上忙,这里也没人敢小看她,料理这些事情来得心应手,天生的女强人,她也喜欢做这些事,以证明女子未必不如男人。
林虎也是个开通无比的人,支持春桃出面挥斥方遒,而他则在旁乐呵呵的看着,把李安生一阵的感动。
春桃昨晚便来了河口木城,还带着一群小姐妹老姐妹,李安生这家伙很是二百五,出发前同样临阵磨枪的教了他们许多急救的知识。
河口忙成了一团,搬东西的搬东西,抬人的抬人,不过李安生跟林虎可管不了这么多,径直纵马带了些弟兄往漠河而去。
胭脂沟还有库鲁诺夫这条老毒蛇,可不能让他生疑,最起码也要让海兰泡只能怀疑而抓不到把柄。
金翰圣在背后拍马赶来,挥舞着一叠文书,让李安生颇为惊讶。
“这里是老毛子江防舰队以及海兰泡地方要员与坦波夫卡匪帮勾结的证据,信件、票据与大量往来凭证,还有古戈维奇等人的供词,这足够让那边集体闭嘴。要是海兰泡想要生事,就将这些证据抄写一份寄过去,只怕那些要员忙不迭的将这事大化小小化无。要是给其他人知道原来跟匪帮勾结好处这么多,只怕那些位子惦记的人多的很。”
金翰圣刚才一直在忙着整理这些从古戈维奇等人家中抄到的文档资料,也亏了他这些心思。
李安生大喜过望,这倒是个好消息,这些证据留在手中,将来也好给程德全作为边界交涉的重要武器。
一路到了胭脂沟,来不及休息,林虎给刘文凤拉去谈事情,李安生则拉着老毛子库鲁诺夫找新矿苗去了。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将这条老毒蛇赶走,不能让他再继续留在胭脂沟当眼线,不然的话一举一动都在老毛子的掌握之中,连秘密都藏不住。
库鲁诺夫本来就因为河匪被伏击一事闹了个灰头土脸,又因为李安生强硬的赶走了查那图,一时间也束手无策。
可今天倒好,直接被李安生好生羞辱了一番。
有了生物电脑“胖叮当”的帮忙,库鲁诺夫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彻底的输在一个他看不起的清国奴手中。
“咦,我倒是搞不懂了,贵国的矿丁都遣散了,河运也不需要你了,找矿苗更加不需要你,不知道你还留在此地作甚?我真的搞不懂啊,难道你是想在这里偷黄金?”
这种无赖的口气让库鲁诺夫眼前一黑,几乎要气到吐血。
他此时倒的确没有再留下来的脸皮,可是却心有不甘,李安生用这么无赖直接的手段对付他,实在是不给他留一点的情面。
倒是想不到办法对付这个该死的清国奴,当时将胭脂沟交给刘竣时,也只是说会暂留,本以为会迅速的掌控胭脂沟的局势,谁曾想会演变到如此地步。
“明日我便行文给海兰泡总督,哦,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该死的布拉戈维申斯克,还是让你回去养病好了,这么老眼昏花的,连个矿苗都找不好。还有,替我问候下库莱恩先生,感谢他对胭脂沟金厂的关注。”
库鲁诺夫脑子嗡的一声,库莱恩是大矿主,也是背后图谋胭脂沟金厂的黑手之一,跟海兰泡几位重要官员都关系密切,没想到对方连这一层都知道,倒是不清楚对方知道多少不该知道的事。
一时间,惭恨交加,忍不住怒气冲冲的走了。
李安生耍了回无赖,无比的畅快,纵马吼起歌来,前头一路掩面狂奔的库鲁诺夫一个趔趄,几乎摔了个嘴啃泥,满面怨恨的狼狈而去。
这小子更是捧腹大笑,从没有如此的痛快过,索性不顾他,打马便往呼玛河口这边而来。
到了晚间,林虎与刘文凤也来会合,听了金翰圣绘声绘色的将坦波夫卡劫掠记描述了一遍,生性豪爽不羁的刘文凤猛拍大腿,直呼痛快,恨不得当时也能同去。
虽说李安生等人刻意的隐瞒了劫掠所得总数,但完全瞒着刘文凤也觉得过意不去,索性报了个百万两银子的估价。
刘文凤不住的倒吸几口冷气,他们在金厂前后花的也不过20余万两银子,没想到这回竟然抢了这么多。
“这干胡子劫匪还真是个发财的营生,要不我们金厂也开着,逢年过节隔三岔五的便去劫富济贫一回?”
刘文凤朝着李安生与林虎挤眉弄眼,一脸的调侃。
他倒是个磊落之人,李安生让金翰圣给他挑了些金银餐具等贵重物品,又挑了些名贵的宝石与首饰之类,他也没有扭捏作态,直接便坦然收了。
这些金钱都是弟兄们出生入死用血换来的,刘文凤在这上头可不敢开玩笑。
李安生与林虎合计着将这笔钱先用于伤亡弟兄的抚恤,剩下的拿出一半来,给弟兄们分了,而另外一半,则用于钱庄的股本。
李安生直截了当的提出,干脆趁着手头有钱,把钱庄办成小银行,他的设想是将银行作为扩张的根本,从垦殖园与酒厂、糖厂开始,一开始就气魄大些,打一个财阀的架子。
林虎等人对这些有些超前的阐述不胜明了,可刘文凤却是见过世面的,不由拍手叫好。
李安生又提出分给弟兄们的那笔钱可以说服他们拿出一部分来,作为银行的股份。
这倒是可行的,毕竟钱在手头再多也是浪费,还不如给他们找些能出产的营生。
李安生要想实现胸中抱负,不仅要将林虎等人牢牢的绑在战车上,还要将目前手上拥有的这些力量彻底转变为发展的基石。
至于隐匿下来的那笔资产,李安生早就与林虎商议好,用来扶持部众对外扩张,不仅要兼并那些同样名声较好的胡子,还要向李安生规划出的绥滨等地方进行屯垦,进行暗地里的扩张。
拥有土地与人口,才是最根本的。
在关外,可不比别处,拳头大,有资本就是老大,就能够掌握更多的土地与人口,就连朝廷也是无法。
闯关东的流民来到东北后,除了部分从事农垦外,还有很多人加入各种行帮,他们往往和老乡或熟人通过“结拜”的方式凝聚起来,从事淘金、放排、采参、狩猎等行业,还有不少人干脆“落草”,成为关东刀客。
即便是屯垦的,也是按照原先的宗族、同乡等结为团体,自己治理地方,甚至还私设税卡,私立武装。
良善的便安分守己,也有成了气候的,农闲时候也出去抢掠,所以关外的治安很成问题。
李安生想要实现胸中的抱负,眼下就要抓紧时间壮大自身,出了购买枪支弹药,还要设法进行正规训练。
到时候,拳头大了,才能有土地,有人口,不然的话,总是只能在小地方称王,走出去就要挨打。
看这样子,提升装备与军事素养,也成为了迫切的课题。
第四十八章 被诬告了
李安生所提出来的银行与垦殖园计划,实际上是密不可分的。
要想尽快地高效率开垦土地,安置大股流民在土地上安居,离不开李安生所设想的农业大跃进。
这年头,最关键的还是粮食,有了粮食就能活下去。
要是能填饱肚子,日子有个念想,谁会吃饱了没事干,硬要去当胡子土匪?
虽说老毛子耍赖,逼着黑龙江只能保留十几营的兵马,也是地方匪患严重以及地方桀骜不驯的缘由,但只要治安得力,屯垦有效,未必不能将流民变为手头的资源。
李安生不想将土地所有权捏在手中,朝廷招揽流民垦荒,也大多是满足了流民对土地的极度渴望,只设卡收税而已。
话说,关内数省之所以络绎不绝的形成闯关东的潮流,还不是在关内为土地兼并所迫没了活路,或是关外广阔的土地只要开垦就能拥有,也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胭脂沟垦殖园是他积累先进农科技术的示范点,借着手头培养的这点农技好手,先在漠河与墨尔根打出些名头来,他打算先改名为黑龙江农技公司,心思可见一斑。
其实李安生口中的胭脂沟银行,不仅是漠河地方运转度支的专有银行,也是他设想中的农业银行。
流民只要向银行借贷资金,就能向农技公司购买种子、农具以及其他生产资料,租用畜力以及修建房屋购买口粮,然后凭借地里的产出来偿还贷款。
银行当然不用怕贷款被黑,这些贷款大部分是由农技公司以实物形式出现的,真正能到流民手中的,不过是一些能满足日常生活所需的银钱而已,即便这些银钱,李安生也打算用银行发行的抵用券出现。
只要流民们肯安心下来垦荒,就不用担心他们会跑,开垦出来的土地比什么都不重要,不愁找不到人来继续种植,而且,从土地里出产的作物,也足够他们在满足生活所需同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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