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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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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不过是个撞了大运的鼠辈而已。要对付他也不难,那延寿丸的方子早就抄入了宫中,只是宫中炼制不得方法,品质远远不如这李二愣所制而已。听说他办的制药厂生意兴隆,那将这厂子买下来便是,到时延寿丸也好,其他药也好,不是都归了我们。惩治了他,又有延寿丸献上,太后老佛爷也不会怪罪下来。咱们不是有庆亲王爷么,怕个龟蛋。段芝贵那边,不就是想李二愣能在铜山与铁路上给他好处么,我们一样能给,把老毛子叫来,金爷我跟他们谈谈。”
这金爷说话口气极大,隐隐有一股自负与霸道,让刘绍成等人喜上眉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看,便从地方垦务入手,烧几家垦殖园,烧了那主持招股的工商银行,任凭他李二愣三头六臂,也翻不起身。”
这边商议着阴谋诡计,真是一套又一套,都是干这事发家的人,那叫一个熟练,哥别的不会,就会害人。
刘绍成眼中闪烁着恶毒的眼神,哼哼,李二愣倒是其次,最要紧的就是打垮梅家,让宝来商号破产,产业皆入他手。
到时候,嘿嘿,梅家那如花似玉的大小姐,还不是他的?
一想到梅家小姐那国色天香的美貌,顿时想入非非起来,连骨头都轻了一半,倒似能飞起来的样子。
第一百零四章 梅依云
梅宝聪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觉得有些奇怪,难道是谁在背后议论他?
“哥哥,这就是墨尔根古城吗?果然名不虚传,边外七镇之一,来前我看过《盛京通志》,书中称其‘北负群山,南临沃野,江河襟带,上下要枢’。我真想去看看墨尔根古驿道,这条道路北穿群山直抵江边,将大江南岸的国土牢牢的护卫住。那李,李安生修路建商贸市场,还想着借开采铜山来修墨尔根到瑷珲的铁路,如此一来,不仅边境更加安宁,商贸也更加便利。可想而知,这穷山恶水也总有一天会因多了人气而山灵水秀。”
梅宝聪骑马走在一辆马车旁边,从马车中传来了女子说话的声音,虽不见人,但这声音清寒雅淡,令人心头极为舒畅,让人难以想象,这世上竟有如此悦耳声音,虽然不似银铃也不似黄莺,但那股清新之意却让人凭添无限遐想。
“还山灵水秀呢,妹妹以为这是江南?你总忘不了江南。这黑龙江常年大雪纷飞冰冻万里,也只有这几个月是最为舒适的。在此生息,大不易啊。你以为那些移民来此的百姓,他们都心甘情愿来此?没了地没了活路啊,也只有黑龙江去年的丰收,给了他们希望,能够在这穷山恶水生存下去。不说百姓的自强不息,我等也要为此添砖加瓦。李安生的种种举措果然是良政,大辟天下寒士俱欢颜啊。”
“你说要看看墨尔根古驿道,过几日便去,咱们家在那道路公司也是有股份的,也真难为安生兄弟的脑子,竟想出如此妙策。这路哪个不想修?可千难万难,还是在他手中修成了。”
那辆马车中的女子许是梅宝聪的妹妹,听了这话头,也起了聊兴,在马车中说道:“在齐齐哈尔拜访程伯父时,他也提过这条驿道,黑龙江将军、墨尔根副都统每次上任必须进行巡边,他也经历过。墨尔根往者需渡诺尼江,西北过兴安岭,逢山则伐树开路,渡河则折木为筏,马凭水以过。至界碑举行祭告山川仪式后,分别取去年留存标记,并新记巡视之事。各书衔名日月于木牌,以备后来考验,此为定例。他说在黑龙江为官这么多年,唯一最为难忘的便是这艰苦万分的巡边。”
梅宝聪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巡边的确艰难,山路弥漫无迹,野狼穿行,需择大树去皮为记以知归路。夏天的时候蚊虫跟龙卷风一样,不刮风或雨后更加遮天蔽日,人站那不动便是一阵黑云压上身来。去年修路时我可是亲身经历,马牛身上都被叮咬出的血染红,而人则稍微好些。还是李安生发明了熏烟,颇为有效,今年也正在准备招股,办一家熏香厂,专门用于夏天防范蚊虫。这条路修成也是大功德,修路之时没有任何人来掣肘,也实在是能看到修路的好处。只是如今却有了些异样声音,也只怪这条路以及与路相关的屯垦、商贸太过招人眼红。安生兄弟想法是好的,只是急切了些,想要尽快筹集资本来投资各项工厂,挡了许多人的财路。”
兄妹两人一面交谈一面往城里走,到得落脚处,梅宝聪便亲自搬了小杌子来让妹子下马车。
只见先下车的丫鬟挑起了马车帘子,扶了位年轻女子下车,正是梅宝聪的妹子——梅家大小姐梅依云。
只见梅依云莲步轻移,缓缓的下了马车,才将头抬了起来,堆云秀髻之下,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面容。
眼眸如冬夜之星炯炯生光,又有一层云霞深蕴其中,仿若秋波明媚,让人不敢正视生怕亵渎,却又见之忘俗,鹅蛋脸极为匀称,犹如满月清朗,线条极为柔和。秀眉轻弯,勾勒出一丝如雪精神,额头清明,与眼眉极为融洽。面颊饱满多一分便嫌丰少一分便嫌瘦,粉腮略施脂粉,一抹晕红如云蒸霞蔚,娇羞不可方物。琼鼻笔直高挺,朱唇殷红似血,抿紧时清丽逼人,弯出柔和线条时又让人心生亲近,竟像是画中走出来的女子,果然应了她的姓,如一支雪中寒梅一般,玉质冰清。
更妙的是,一双脚乃是自然足,因梅依云母亲是江南大户人家出身,自小在缠足上也没有多少压迫,自然不肯为难宝贝女儿。
南方缠足风气要略逊北方,缠足风气较盛的有山西、台湾、河南、甘肃、河北等地,而江南因天气湿热干冷缠足不易,反倒是缠足这种恶俗较少的地区。
(本人的奶奶便是三寸金莲,据说清末江南的民间普遍缠足,但不至于像北方那么恐怖,而且是平民百姓要争先缠足来显示与社会的合拍,大户人家反而要开明些,并没有太过残忍。)
她人长的高挑,这脚也天生不大,倒并没有给她造成多少困扰,要不是这双天足,只怕登门来求亲的人更加多。
梅宝聪所共一母同胞的一兄一妹,兄长梅宝成在江南做官,就近照看父母的坟茔。
他们的母亲是江苏常州府江阴县人,当年梅父在江南做官时成的亲,后来梅父积劳成疾,死于任上,便葬在了梅母家乡。因夫妻感情甚笃,梅母思念过度,两年前也因病去世,长兄梅宝成便自请调去常州府做官,直至今日。
要不是梅家的叔叔伯伯都想着要争抢他们的家产,只怕他们也会在江南陪伴兄长。
梅宝聪带着妹妹北上京城,也是为了亲自料理家中产业,凭借旧日梅家的影响,与在南边做官的兄长遥相呼应,让那些个白眼狼们心存忌惮。
梅家内有白眼狼,外有隆昌长等对手,实在是内忧外患,也幸亏柳暗花明又一村,遇上了李安生这福将。
梅宝聪对李安生评价很高,也有着联姻的心思,梅依云冰雪聪明,自然能够猜到兄长的意思,对这传说中的李二愣多了几分好奇之心。
当初梅宝聪孤注一掷,将产业转移部分到黑龙江来,寻求程德全的庇护,倒是一招妙棋,又有李安生妙笔生花,为梅宝聪勾勒出了一张发展蓝图出来,让他下定决心,卖出了近半家产,换取资金来投入到铜业公司,并且准备积极入股墨尔根到瑷珲的铁路修建。
只要能够按部就班,那么梅家的产业必然能够扶摇直上,脱胎换骨。
李安生给出的建议是,先不忙分家,分家也是便宜那些齐心的叔叔伯伯,将家产转移到黑龙江来,只要产业赚钱红利足够,总能够分化那些叔伯,然后用交替控股的方式,隐藏资产,将一些边角料分给那些不一条心的叔伯。
只要能够将梅家的产业全部转入黑龙江,到那时怎么分家怎么分红,还不是梅宝聪说了算,谁能奈何他?
要见到他了吗?那个人称农把式李二愣的男子?
现在京城又在流传李二愣的名字,在农把式李二愣前头加了五个字,专业养猪倌。
说是这李二愣在黑龙江养猪养上了瘾,还上疏要推广全国,甚至办养殖场,专业养猪。
专业养猪,倒是个稀奇事情,还办养殖场呢。
这猪肉自古以来就是贱肉,到了清末依然如此,吃羊肉的多吃猪肉的少,民间倒是愿意吃猪肉,可人都养不活还怎么养猪。
在这个时代牛马能运输能耕田,鸡是生蛋出来,羊则是主要的产肉动物,还能出皮毛等物,只有猪这种动物,除了能吃能睡,似乎没什么优点。
可梅依云听梅宝聪详细说过此事,李安生推广的养猪方法,所费并不多,相比羊而言猪毕竟产肉多,还有猪下水可食用,猪油也功效颇多,猪皮同样可以制革,猪鬃也能出口国外,而猪粪便则能养鱼,还能肥田。
她失去父母护佑,也明白人世间的艰辛不易,自然成熟许多,心里也明白李安生的那一套包括养猪在内的《家禽家畜养殖技术》,不亚于治书立言的大贤。
至于比那些只会空谈误国的清流所立的书呆子空文,更是有益无数倍。
可笑那些摇头晃脑的书呆子们在那里讥笑谩骂,将李安生贬得一无是处,却不知这本书在黑龙江活人无数,让百姓能看到生活的希望。
人有时候想法很简单,就图个安稳,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解决温饱的同时,还能够有肉吃,那是多么大的幸福。
可想而知,李安生在黑龙江的威望,是怎么来的。
那些只会纸上谈兵的道学先生们倒是忘了李安生的好处,天冷时家中烧一只小煤炉能省多少银子,这还是李安生发明的,叫做蜂窝媒炉,还免费提供制作蜂窝煤的简易机器技术。
光是这一项,一年到头就能给国家省上多少银子,给老百姓带来多少温暖。
北方老百姓冬天能烧上煤的很少很少,可李安生这个发明,却能够让那个他们也能在最冷的时候“奢侈”个几回。
或许有些大骂李安生搬弄奇(和谐万岁)淫技巧的人,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也会有一个地方,保留了对李安生的公正评价吧?
梅依云在梅宝聪的引领下,住进了在墨尔根的店铺之中。
等略为休息两日,梅宝聪便会带着妹妹到墨尔根北面的集贸市场那边居住,他在那边修了处独门独院的小宅子,跟李安生的黑龙江陆军讲武堂离开不远,很是安全。
现在墨尔根城中的有头有脸之人都竞相在那边买地修宅院,便是因为那边已经成为了墨尔根的商贸中心。
梅依云听她兄长诉说了种种黑龙江的新变革,却没有在墨尔根古城看到,心里也有几分期待,期待着能到北边去看看。
甚至是漠河与瑷珲,这季节不冷,也没有到夏季,没有铺天盖地的蚊虫叮咬,倒是能趁着这个机会走一遭,看一看,这边陲的异样风情。
才安顿下来,梅宝聪的随从中人从外头进来,当笑话般的说了件街上发生的好笑事情。
一群纨绔子弟想要当街调戏一位小女子,刚开始小女子还躲躲藏藏的,可最后可能是不耐烦那些无赖变本加厉动手动脚,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群无赖给打倒在地,竟是个武功了不得的女侠。
梅宝聪莞尔一笑,这黑龙江发生的稀奇事多着呢,往后只怕更加多,也没太在意。
梅依云倒是起了兴致,手撑在腮边,美目流盼,星辉点点,想着那位女侠是个什么模样,什么样的风采,一时神往无比。
第一百零五章 我爹是恰穆伦
“前面这个垦殖区是墨尔根最大的屯垦地点,那些修路工人与裁汰旧军大多都在这里垦殖,也是实施各项农业新政最得力的地方。墨尔根首批兴办的养殖场与药田都在里头,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李安生陪着程德全等人在墨尔根闲逛,在齐齐哈尔的时候他劝程德全与张朝墉出来走走散散心,想不到两人还真来了。
这倒也是,一直留在齐齐哈尔不走,只怕段芝贵每日饭都吃不下去,前几日朝廷说是要彻查杨翠喜案,先去了段芝贵的署理黑龙江巡抚官职,让他以布政使的名义处理黑龙江大小事务,段大人心头火正旺着呢。
李安生也有意让程德全看看这段时间在墨尔根的成果,以后程德全官复原职的话定然会更加支持他的作为。
程德全一连走了两天,看了不少地方,连正在准备开采的铜山也去看过,对李安生的举措很是满意。
“黑龙江虽大,过去也只能仰仗呼兰、绥远、龙城这三地,连江南的一个府都比不上。可如今墨尔根也成了气象,要是真能修通铁路到瑷珲,将来又是一个呼绥海(呼兰、绥远与海伦三地为一个核心地区),声势上倒也能盖过吉林。”
李安生听着程德全也正面肯定了嫩瑷铁路(墨尔根到瑷珲铁路)的重要性,暗自感到振奋,他就怕程德全重新上台后胆子小了,不敢支持这条铁路的修建。
要干就干大的,场面小了他反而不愿意干,大不了挂靴而去,他就是这个心态。
更何况,凭着延寿丸与味精,他这官还能当的下去。
后世历史上锦瑷铁路差点就落实,只是美国那边出了变故,朝廷与黑龙江地方也没有认清本质,实在可惜。
如今他穿越来了黑龙江,不仅不想看到这等憾事,还要积极推动其他铁路的修建,只要财力上跟的上。
这铁路不是允许商办么,推动黑龙江修铁路,全民集资,嘿嘿,要是到时候朝廷取消商办,将铁路收归国有,自己在黑龙江造反,看多少人跟随他。
“恩,这农事数千年博大精深,不仅种植粮食,植桑养蚕开发棉田等等,居然还能养殖貂鼠狐鹿,还能种植人参等名贵药材,真是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呐。哦,还有这养殖场,牛马的好处就不说,能让老百姓都能吃肉,这大宏愿发的好,我看有指望。安生,虽说你在此务农,京城与齐齐哈尔多有嗤笑贬低你的,可如今看来却是大功德。以往都是招垦,能让流民来增添户口便是善政。可你这么一料理,黑龙江必富,必强,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张朝墉有些激动,他诗词书画无所不通,但并不是个迂腐之人,当然能看的出李安生农业新政的好处,李安生出的几本农技书籍不亚于《齐民要术》这等流芳百世的农典。
几人在田埂上坐下,略微休息一番,四下里随意看着风景,哪里像是一群指点江山的人物,倒像是一群农民。
他们都是不喜欢排场的,平时也随意,今天更穿了最普通不过的衣物。
程德全倒是欣赏李安生的这种作风,并不骄奢自大,一有成就立马就辫子翘到天上,始终保持与老百姓同甘共苦的精神,与他当年极为相像。
他也清楚即便被李安生料中段芝贵会被撤职,由他来当这个黑龙江巡抚,他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徐世昌必然会百般刁难他打压他,也只有紧紧的团结手下的一批干将,才能应付徐世昌的发难。
“看看,这镇子四周都种了不少树,从山上移下来的吧?竟有如此规模?如此多的树林排布暗合八卦九宫,加上围田的栅栏以及乡勇的哨卡,只怕大股流匪来犯,也只能在外围肆虐,端得是好手段啊。”
李安生见程德全眼光毒辣,哈哈大笑,说道:“这些都是金翰圣的功劳,黑龙江农闲时间太长,要是有足够的粮食,便能够组织起人力来整修河道,修建道路,并且以军事方法操练,将来新军那是要上正轨的,兵丁新旧更替直接从这些操练过的民兵里招募,事半功倍,很快就能恢复战斗力,这叫新陈代谢。”
程德全听着李安生仔细的解释新陈代谢这个新名词的意思,倒是有些触动。
李安生这是在给金翰圣请功,凡是跟着他的人他都要给予好处,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人愿意死心塌地的跟随他。
其实他并没有移植大树,都是些山上的小树苗,从去年修路时便是如此,到现在经过精心培植,倒是长的很快,没有费多少力气。
十年树木,在胖叮当的帮助下,只要几年就够了。
“过去我也想利用农闲组织人力,做些实事,可粮食不够啊。官仓里没那么多的粮食,每年的流民都要消耗不少粮食,根本就积攒不起粮食。安生,我看你如此自信,是不是今年又是个大丰收?不然的话,你就不会撺掇我家那婆娘将家中的余银都投了那什么味精厂。这味精可真真是仙粉,连老佛爷都赞不绝口,前几日颁下手谕由黑龙江特贡。”
李安生当然清楚过去黑龙江的不易,可只要给他时间安心经营几年,黑龙江一省的粮食就可以足够应付招揽流民的惊人速度,还能有余粮用于酿酒等加工业,官府未雨绸缪实行以粮抵贷,以粮换地,官仓丰足了,自然可以进行大规模的基础建设。如此还能平抑物价,避免谷贱伤农,都是善政。
他撺掇程德全的老婆入股味精厂,实际上也是想让程德全能有些出产,他们实际上政治命运被绑在了一起,即便将来程德全离开黑龙江,他也希望再进一步的程德全能够帮衬自己,毕竟自己的政治资历还太浅薄。
“这味精就是要采买盐酸等物,忍受洋人的盘剥,耗费粮食也多,我正想着要改良。眼前这味精倒是能借着仙粉的名头聚敛大笔银子,老佛爷大笔一挥,仙粉之名天下尽知,可也是惹祸的根由。”
程德全忽然说道:“安生,你倒是警醒,能想到繁花似锦背后的凶险。不错,你这味精如今产量虽然不大,但机器添足原料完备,日进斗金都是少的。这么个生财的摇钱树,惹人觊觎啊。别忘了,这关外乃是皇清根基之地,还是满(和谐万岁)人说了算啊。”
李安生知道程德全所说实在是真理,在某些权贵的眼中,他们都是奴才,奴才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的,巧取豪夺是少不了的。
这味精一斤的纯利润在三千两银子往上,这味精厂哪怕刚起步,每月出产个百来斤,便是几十万两银子甚至上百万两银子的进账。
程德全得了李安生的信,在齐齐哈尔坐也坐不住,就是来商量此事。
并不是自家也入了股份,而是这事实在是太离谱了些,只怕要招惹祸端。
“太后老佛爷那里,我是报了每月十五斤的产量,定了每月八斤的进贡,这事完全与内务府无关,也能避开一些权贵通过内务府伸手来勒脖子。”
程德全点头称道,“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这叫仙粉,当然不是凡俗能有之物,一月出产十五斤已经大为不易。如此一来倒是能化解些,可就怕还是化解不了有些人的贪欲啊。”
是啊,凭什么一月只能出产十五斤,爷要让你一百五十斤一千五百斤,你也只能给爷出产,把银子都给爷。
“前些日子庆亲王爷使人拍了电报,问这延寿丸能否给他进贡些。甚至有许多权贵也派了人找上门来,要这延寿丸。我上了专折,托辞这延寿丸配制不易,花费颇大,想看看太后的意思。”
本来这延寿丸就让人头疼万分,如今又有这味精,当初虽然预料到会有麻烦,可谁知道这麻烦是如此之大,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就这么的沉思着思想对策,张朝墉指着远处一处宅子说道:“安生,那边是谁家居住,门口竟然门庭若市?”
李安生见他所指,笑着说道:“那里本是个木棚子,住了位中年大夫,可手艺却是无比高超,给人治病治出了名声,又常不要贫苦百姓的诊金,很受四下乡邻爱戴,于是大冬天的都自发的盖了这宅子,让这大夫安居并继续给人诊治。这大夫姓杨,着实有些本事,前阵子我牙痛的厉害,在我腮帮子上扎了一针,立马就不疼了,倒是真见识了我国医术的博大精深。”
“恩,乡间颇多奇人异士,不容小视。看这门前的车马,想必是许多富商大户也慕名而来,看来真是个有本事的。”
众人赞叹着,随便闲聊,却见那边烟尘滚滚的来了群骑马之人,一溜十余骑,嘴里还叫嚣怒骂着。
“就是这里,盯梢的刘二鼠亲眼敲着那位小娘子进了这处宅子半天没出来,想必不是来看病的,而是住在此处。”
“给我进去将那小娘子拖出来,爷我今日非要出这口气不成,哼,居然敢打爷的脸,我要让她知道爷的厉害。”
“正是正是,将这小娘子绑出来,抢回府去,让少爷好好的玩弄上几天,说不定还能赏赐给兄弟们享用。这小娘子虽说是带刺的玫瑰,倒也真是标致。少爷看得起她,居然如此给脸不要脸。”
敲这架势居然是来寻仇抢人的,却不知那大夫家中哪位惹了那位自称“爷”的凶人。
墨尔根虽然地方不小,可家中能有这么多一看就知道是骑乘所用之马的,板着手指头也点的出。
那凶人指挥着手下的奴才闯进了那宅子,大呼小喝的,鸡飞狗跳,吵成了一团。
李安生对那杨大夫很有好感,又受了人家的救治,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程德全忽的站了起来,说道:“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的有这等狂妄之徒,光天化日之下要行凶作恶。”
他还是那嫉恶如仇的脾气,虽说与老毛子干仗学得圆滑许多,可遇上这种恶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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