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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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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很是喜欢这种蚊香,晚膳过后便命人点燃了蚊香,放下了蚊帐,再出去遛弯,等回来安寝,蚊香味道都透的差不多,正好美美的睡一觉。
虽说宫中料理的极安心,其实是没有什么蚊子能叮咬到这位老佛爷的,但是总觉得燃了蚊香才能安心些,睡觉也要睡的舒服些。
这两天慈禧常说的一句话便是,这农把式李二愣如今除了养猪,还能做这蚊香,果然是留过洋的全才。
李莲英当然要从旁夸赞几句,李安生在信中答应免费提供宫中制作的这种高级蚊香的制作技术,他已经派了一个继子去黑龙江,准备在那里开设工厂,凭他在宫中与官场的人脉,这高级蚊香又是个赚钱的门路。
这李二愣还真是贴心,不仅让咱过的舒服,还送钱来,延寿丸,仙粉,蚊香等等一样样的好处。
岑春煊进了仪鸾殿西边的偏殿,也闻到了这股淡淡的味道,听说是李安生发明的无毒蚊香,连连叫好。
那当然,蚊香是咱中国古代就发明的,被一个日本人窃取了,如何不让人心生憎厌,还是李安生好,为国争光啊。
慈禧极为宠信岑春煊,经常召见岑春煊,岑春煊也是熟门熟路,习以为常。
慈禧有心要劝劝他,让他主动平息了甚嚣尘上的舆论,笑着说道:“此案既然已经结了,大家都各自罢手,何苦来哉?”
岑春煊谢过了慈禧的赐座,对搬了小墩子过来的李莲英和善的笑了笑,说道:“非是此案不能罢休,而是堂堂的摄政之王居然卖官鬻爵,立身不正,连儿子都上行下效,此风不杀不足以坦然面对天下责问。赵启霖一腔正气,反倒贬斥远窜,天理何在?”
照道理这话说的太过直白呛人,可慈禧道行甚高不以为意,况且她也知道岑春煊的为人,正是这点才让她无比欣赏。
“呵呵,你说奕劻贪,有何凭证?虽说也有风声传入我耳中,但都是牛头不对马嘴,查无实据啊。”
以往奕劻的确是凭着这个安然不动,甚至还要反诬一口,拿证据来啊,没证据?你诬告,好,你倒霉了。
就像这次奕劻与袁世凯联手,搞出了一个另类的故事,弄得赵启霖反而成为了诬蔑朝廷重臣的小人。
岑春煊连忙说道:“纳贿之事,惟恐不够保密,一予一受,哪里有真凭实据会留下来被人发现?以资利用?”
“奕劻太老实,是上人的当。”
岑春煊愕然,这奕劻要是老实人,那天底下还有木有老实人了?
当即回道:“当国之人何等重要,岂可以上人之当自解?如此显赫重臣,要是轻易就被人骗,如何能够当国?此人不去,纪纲何由整饬?”
慈禧也是一阵头疼,这岑春煊就是如此脾性,嫉恶如仇,想着还是尽力调停岑春煊与奕劻之关系,“此事定然是有些误会,你还是择日往庆亲王府谒见面谈,说不定能够豁然开朗。你只怕是好几年没有进过庆亲王府了吧?”
岑春煊回答道:“臣从未入过庆亲王府。”
慈禧摇了摇头,这岑春煊也太直白了些,又说道:“尔等同受倚任,为朝廷办事,应该要和衷共济,何不往谒一谈?”
岑春煊苦着脸摇头道:“彼处例索门包,臣无钱备此。就算有钱,也不能作如此用也。”
这个,这个,太直白了,慈禧一头汗水,但她也的确是欣赏岑春煊的正直与清廉,即便尴尬,只得以今天天气不错你吃了没有这等没营养的话转移话题。
“赵启霖褒善贬恶,敢于仗义执言,这次我也知道是委屈了他,我是还要重用他的,这点要请岑卿家放心。”
赵启霖虽遭受极大冤屈,竟革职,但获得舆论界的高度赞扬。一时间,朝野纷纷致书前来慰问,报刊也发表不少奖誉的评论,有的还据此写成小说、诗歌、戏剧。上海《申报》,除发表评论外,还附题为《打虎》的漫画一幅,上书“不畏强梁”四个大字,可算是对赵御史极大胆而又恰如其分的颂扬。
前日赵启霖出京时,送行者达数百人,都是些不畏强权的官员士子,换做从前,谁敢如此。
慈禧也知道要安抚好赵启霖,才能挽回朝廷的颜面,所以赵启霖她不得不重用,打算等事情稍微过去些风头便重新提拔他。
至于奕劻父子她也不想再提及,岑春煊这架势是不会与奕劻和解,况且她也心中对奕劻多有疑心,更是开始忌惮袁世凯。
这杨翠喜案虽说让她很头疼,但并不是全无好处,至少让她看到了奕劻的天怒人怨,自己大行之后,奕劻是必须要下台的,或是只能从旁辅助新的摄政亲王。
而且,袁世凯苦心经营,想要将东三省变成他的势力范围,野心太大,让她有所警觉。
岑春煊出宫后不到两日,载振自己要求辞去农工部尚书的职务,引起了轰动,这当然是太后老佛爷在出手了。
李安生听到这消息乐了半天,载振都下台了,段芝贵还会远吗?
岑春煊则获授邮传部尚书,得以留京,一时岑春煊、瞿鸿机声势大盛,隐然有独揽朝政之意,似乎反袁党得到了一场大胜。
去年岑春煊因有慈禧支持,在各地为官期间不惧权贵,弹劾并处罚了一大批买官而来的官员,尤其是逼令荷兰引渡裴景福和查办广州海关书办、驻比利时公使周荣曜两案尤其引人注目,但也因此开罪了这些官员的后台庆亲王奕劻,奕劻以云南片马民乱需要处理为由,将岑调任云贵总督,驱离权力中枢。
一时挫败的岑春煊倒是不肯服输,称病拒不就任,停留上海,观望政局,果然被他一朝翻盘。
岑春煊出任邮传部尚书,袁世凯果然鼻子够灵敏,立即闻到了一丝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气息。
要是得了慈禧猜疑,那么形势将急转直下,过去的一切也将化为泡影。
袁世凯两日后便上疏自请开去除本官之外的一切兼差,主动放下了大量的权力。
他这是以退为进,虽说暂时不得不憋屈些,但北洋大臣直隶总督的位子还在,随时能东山再起。
段芝贵这几日一直在威逼李安生,处处给他小鞋穿,又是将恰卡之案定为冤案,又是斥责李安生编练新军时包藏祸心。
“照例黑龙江新军多用旗兵,为何如今旗兵不足三成?各地多有前来哭诉的旧军官兵,言及此次旧军裁汰新军编练贪鄙劣弊之处颇多。我倒要问问李总办,你这是何居心?”
段芝贵终于抓住了李安生的小辫子不放,借着新军编练突然发难。
过去的确反弹颇大,也幸亏程德全极力压制,这次闹起来的都是些没了捞油水铁饭碗的旧军官,这些人贪污**,无一是处,李安生当然不能用他们。
可这些人背后都有背景,甚至能够通天,当初还有人搬动了奕劻的儿子载振致电说项,不过照样被李安生拿掉了顶戴。
他要的不是温吞水,而是雷霆霹雳,要迅速形成新军的战斗力,哪里能一点一点的慢慢改良。
那些老鼠屎他一律不留,哪怕有些人上京告状,他都艰难的承担了下来。
如今程德全辞官,段芝贵上台,这些人又闹腾开来,在段芝贵的授意下,声势浩大。
段芝贵不仅要借着新军混成协成军来安置些老鼠屎,好结个善缘拉拢人心,也要借着这次机会狠狠的整治一番李安生。
什么罪名?包藏祸心啊!你李二愣是革命党还是怎的,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野心?
段芝贵也唆使闹事旧军官集体请命,上疏朝廷,言及李安生在黑龙江拉拢人心,蛊惑民众,勾连革命党,有造反之心。
这委实是天大的冤屈,竟然是要将李安生往死里整,等他一死,那黑龙江的产业还不是待宰的羔羊。
“是非曲折,自有公断,段大人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难道不是包藏祸心?我李安生行得正立得直,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黑龙江民众,也对得起朝廷提拔,问心无愧。还请段大人如实上奏朝廷,上头来人查办也好,你段大人一手遮天也好,悉听尊便。”
李安生狠狠的丢下了这些话,便冷哼着扬长而去,段芝贵的随从想要上前将李安生拿下,却被洪老六的杀气所震慑。
段芝贵也不想跟李安生闹翻,想着还是上奏朝廷,让朝廷派人来查办此事,反正李安生被按了这个罪名,一时之间也只能避嫌不出,他想要做什么事也就没有了掣肘。
这李二愣,凭地讨厌,那个不行,这个不能,是怕我段芝贵抢了你的功劳?
段芝贵在墨尔根作威作福,一干官员也都附和着,争相要往李安生头上踩,这情景,委实一个热闹。
可乐极生悲的事情发生了,正当段芝贵大肆安插亲信,培植势力打击异己,并且联络刘绍成等商号,勾连俄商资本,准备大干一场之时,朝廷拍来了电报,暂时开去段芝贵黑龙江布政使的职衔,调回京城听用。
段芝贵傻眼了,一干马屁精都傻眼了。
第一百十一章 胖叮当立功了
人懒,发一章大章吧,不想拆成两章骗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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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新军混成协已经择了吉日,就要正式宣告成立,举办仪式。
首任协统也定了孟恩远,这位南阳镇总兵又再进一步,虽说总兵官是正二品武官,可哪里比的上一省的新军首脑更加的位高权重?
本来这位置是轮不到他的,可袁世凯急于洗清自己在慈禧眼中的嫌疑,又不想放弃权柄,于是想出了这两全之策。
这孟恩远是走了慈禧门路的人,用他当黑龙江混成协协统,慈禧不会有什么疑心,关键孟恩远这马屁精又识相,知道袁世凯这棵大树才能让他依靠,其实还是袁世凯的亲信,如此既掌握了黑龙江新军,又不引起慈禧的猜忌,一石二鸟,高明。
当年慈禧小站阅兵掉了根簪子,就只有孟恩远敢上前捡了起来,凭借一句“凤簪落地,重返佛山”得了慈禧的青睐,还了一句“那姓孟的可以做点大事”,立马从队官变成标统,没多久便提了南阳镇总兵,这位“拾簪将军”如今又要再上一步,这升官速度跟坐了火箭一般,让胖叮当在李安生耳旁不住的嘀咕。
“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嘛。人家拾簪的都能当将军,你献了延寿丸,怎么也得当个延寿将军,这协统位子该由你来做才是。”
送别了程德全,胖叮当的抱怨就没停过,李安生想当东北王的心思他很清楚,可眼下这样子离东北王可是越来越遥远了。
程德全倒好,慈禧下了谕旨,仍旧让程德全署理黑龙江巡抚,算是官复原职。
徐世昌对此是多有抵触的,要不是他从中作梗,只怕慈禧是要直接让程德全出任黑龙江巡抚,而不是署理。
什么叫署理?官员出缺或离任,由其他官员暂时代理职务。
不过是暂时代理,干的好说不定能够正式委任,可要是干不好,这个临时职位铁定是要没的。
程德全是带着怒气回齐齐哈尔的,说来说去还是他起步晚资历浅,没有正式的进士出身,要不然徐世昌也无法作梗。
李安生也颇为担心,要是徐世昌处处作梗,凡事挚肘,不让程德全做出政绩,那么到时候一任结束的磨勘铁定是过不去的,说不定中途就会被撤换掉,为啥,代理的临时的,正主来了还不靠边站?
这种情况是百分百的,也是可以预料的,可想而知,今后不但程德全的日子难过,连他李安生也要处处受气。
或许当初他一心投入袁世凯麾下,此刻的地位已经大不一样,可是,他不后悔,君子爱权,取之有道。
袁世凯因为慈禧的猜忌,被调离北洋,到北京任军机大臣兼外务部尚书,成为中枢重臣,可是权柄反而削弱了,暂时只会隐忍爪牙。
真正要应付的,还是徐世昌这个袁党二号人物,段芝贵上任一个多月,可徐世昌给钱给物给权给方便,如今好处都让程德全白捡了,不恼羞成怒才怪。
“他娘的,这慈禧老太婆是咋回事啊?就算要考验你,也考验的差不多了啊,也该提拔提拔,重用一下了。不重用就算了,还让人来查办你,好啊,查就查,咱不干了,想要延寿丸,没门。”胖叮当继续发着牢骚。
李安生也很是郁闷,照道理这延寿丸对慈禧极为重要,难道对方就真这么不放在心上,人家捡了你一根簪子,就从队官到标统,反观自己的待遇,也太寒碜了些。
朝廷已经决定派出多罗贝勒载洵前来黑龙江调查黑龙江新军编练问题,也真是够看得起李安生的,看样子,李安生手中的摇钱树实在是太过树大招风了。
想不到,庆亲王这尊大佛居然不顾身份的向他出手。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劫难一波又一波。
程德全走之前与他商定,为他谋求署理黑龙江垦务大臣这个位子,作为试探,来看看徐世昌的压制力度。
为了防止徐世昌向黑龙江官场掺沙子,李安生给程德全出了个主意。
那就是重垦务而虚府县。
东三省改制是块大蛋糕,袁党分到了最大的一块,也是绝大多数的一块,那么当然也要让其他势力来分一杯羹。
比如立宪派与清流党人,他们是袁党的敌人,当然可以作为盟友。
黑龙江这块蛋糕虽然不怎么诱人,但也是有些分量的,在府县这些位子上尽量安插自己人,徐世昌是肯定不愿意的,但是凭着与盟友合作来浑水摸鱼还是可行的。
难道你徐世昌都要挡着?那就挡的不仅是程党的路,还是立宪派与清流党人的路。
所谓重垦务,也就是加大招垦局总办的职权,在这些位子上都安插自己人,李安生有办法让招垦局与地方的流民安置跟农业银行挂钩起来,把持地方实务。
到时候一个个的屯垦点都是招垦局的势力范围,你府县想要来插手,那好呀,拿钱来,安置流民不要钱?组织流民军训不要钱?组织流民进行大规模基础设施建设不要钱?
对,今后程德全打算将银子直接通过垦务总局拨到地方一个个的招垦局,来进行黑龙江的基础设施建设。
府县想要反对,好呀,你来动员流民,看流民听不听你们的。
黑龙江的军权既然被袁党把持,那好,军费什么黑龙江正好可以脱开身,可以预见,今后的几年内,黑龙江大笔的财政投入都是在招垦上头。
既然徐世昌除了军权,还想抓财权与人事权,那么李安生的这个重垦务虚府县的计划,还是能够很好的应对徐世昌对财权与人事权之侵袭的。
巡抚是一省最高军政长官,具有处理全省民政、司法、监察及指挥军事大权,虽然巡抚在名义上受总督节制,两者为上下级关系,但严格说来,巡抚不是总督的属官,而是直接对皇帝负责。巡抚具有与总督一样的上奏权,也可以参劾总督。
只是程德全资历浅薄,徐世昌又有袁世凯引为奥援,在这上头就要吃亏不少。
按旧制,是“兵事归总督,吏事归巡抚”。但是,旧制也有自相矛盾之处,比如乾隆年间所修《会典》规定:“总督统辖文武,诘治军民;巡抚综理教养刑政。”总督过问吏事,好像也是“旧制”所授权。
碰上像徐世昌那样的强势总督,即使旧制说得明明白白,他也可以佯装“懵于掌故”,视制度为废纸一张。朝廷似乎也无意彻底解决督抚争权的问题,弱势的一方只能吃鳖。
比如东三省新军督练处,也就是日后的东三省练兵处,可见徐世昌揽权的强势。
程德全想要把持住财权与人事权,只能迂回侧击,李安生的主意正合他的心意。
李安生本来就是想要借着农业银行与垦务在黑龙江树立他的威望,保证黑龙江巡抚随便怎么换,他都能以黑龙江为根基,如今得了程德全的大肆放权,他当然不会错过。
朝廷这次要查办他,也没敢去了他墨尔根垦务总办的职位,这便是他的底气。
要是撤了他的职,谁给太后老佛爷制延寿丸?
胖叮当在叫嚣着延寿丸延寿丸,其实这延寿丸也是惹祸的根由,有了慈禧这活广告,在直隶卖出了高价,连江浙富商都派人来洽谈合作。
奕劻求延寿丸,李安生还是很识相的送了些,每月定例是十二丸,每丸一百八十八两银子加起来就是一千八百八十两,已经是很够意思了。
可奕劻贪心不足,他哪里是想要延寿丸,这分明是想要延寿丸的制作方法,这个时代大清可没有专利,李安生的制作方法可没有法律保护。
“只要这延寿丸的方子真正被人掌握,那么我也就没有利用价值,太后老佛爷都保不住我。可他们哪里想得到,这延寿丸没有胖叮当你,谁都制作不出,哼,走着瞧。”
胖叮当想想也对,也就不再担忧那位前来调查的贝勒,既然不怕失去,那么也就没什么好怕的,对方也拿他们没办法。
李安生还有大事要办呢,洪老六这几日一直在秘密监视恰穆伦等人,刘绍成与那位金爷也一直在墨尔根没走,大概是等着看他被查办。
黑龙江巨寇齐大宝也出现在了墨尔根,对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早就被洪老六带领的特战队布控起来,要不是李安生想看看对方玩什么阴谋,早就让洪老六将齐大宝抓了来,赵石生的仇也该报了。
原来齐大宝是那位金爷请来的,金家在东三省猫腻不少,自然跟匪寇脱不了干系,那位金爷名叫金树铭,负责金家在东三省的生意,竟然不是什么小人物。
金树铭与刘绍成本来打算请齐大宝出手刺杀李安生,但朝廷既然准备查办李安生,有亲王郡王贝勒们出手对付,自然不用他们多次一举。
只是金树铭也不甘咽下那口气,不想连报仇也假手于人,于是打算让齐大宝袭扰几个垦殖区,破坏墨尔根的招垦。
要是在垦务上出了纰漏,那李安生想必是铁定要丢官去职的了吧。
李安生得知了对方这个阴谋,不禁嗤之以鼻,一干跳梁小丑也来趁火打劫。
虽说他现在无法调动军队,但他秘密控制的特战队还是可以无声无息的运用,本来过几天他就打算去找俄商库莱恩的麻烦,眼下齐大宝撞到枪口上,正好。
李安生带着胖叮当与金翰圣等人在几个垦殖区转悠,其实是在布置陷阱。
他也将陆军讲武堂的两名教官李持国与谢垢拉了出来,借着讨论垦殖区防匪的名义,让他们也出出力,集思广益。
李持国这两天跟打了激素似的,精神抖擞,一个劲的往墨尔根城里去,据说是梅宝聪带着妹妹来了,这家伙追求梅家大小姐多时,自然不肯错过这个机会。
既然他爱表现,那就由着他表现,让他好好发挥发挥。
李安生让梅宝聪暂时在墨尔根城内待着,齐大宝为祸多年也是有些门道的,在城内安全些,也就暂时按捺下了见一见梅家大小姐的心思。
真要见以后机会多的是,梅宝聪这回是打算让妹妹也一直待在齐齐哈尔不回京城去了,俗话说红颜祸水,长的国色天香在京城还真是惹祸的根本。
虽说梅家小姐的倾国倾城在李持国口中是活灵活现,李安生却是并无多少遐想,他的脑子里,还时不时的想起那张干净光洁的脸,充满着朝气的眼眸,那个仪容不俗的杨家女儿。
有李持国与谢垢在旁,李安生倒是没有心思飘忽起来,略微定了定心神,便带着他们继续视察垦殖区。
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杨家所在的垦殖区,倒像是特意到这里来的,连个弯路都没绕,胖叮当在旁嗤嗤的笑,惹了李安生老大一个白眼。
李安生也不矫情,信步便往杨家而去,好歹上次杨家遭了惊吓,他也该去慰问慰问,更何况,恰卡被段芝贵开释,他也该向杨家道个歉。
段芝贵这厮真是害人不浅,以恰卡非是闯入民宅动兵器伤人的主犯,随便找了几个恰穆伦家奴出来顶罪,便轻轻放过了恰卡,让李安生很是不满,这厮果然是小家子气,不是做巡抚的料。
自从遭了恰卡一事,乡邻们主动出手,在杨家外头用木篱笆圈了一圈,有一人多高,也不是个小工程,居然出现在了一位民间大夫的家中,让人诧异之余也感慨杨山河在此地的名望。
两扇木扉门打开着,木篱笆外头有五六匹马与两辆马车,里头则站着十余名随从样子的人物,并一二十名当地百姓稀稀落落的缩在角落里闲聊,不与这些大人家出来的人争风。
杨山河治病出了名,连墨尔根城中不少的富商大户都来找他看病,故而每日间依旧是门庭若市。
李安生一走进院子,就只觉周围的眼光都齐刷刷的落到了他身上。
几名识得他的百姓上前来问安打千,李安生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扶住了一番交谈。
墨尔根民间都知道他向来不摆架子,不在意官威不官威,但平日里的杀名也盛,使得许多百姓都对他又爱又怕。
只是那些从墨尔根城内来的十余人倒是没有上前来拜见,而是带着畏惧与惊疑的眼神看着这边,更有些敌视的眼神。
虽说新的商贸市场促进了新的贸易中心,造就了许多的新富商,但从前墨尔根商贸上头的旧格局被打破,又重新洗牌,自然有许多声名不太好的富商大户遭了损失。
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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