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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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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把这些罪犯逮捕,他们居然殴打俄罗斯帝国的贵族。这些都该被送上绞刑架的魔鬼,我诅咒他们。”
奉扎里耶斯基之命前来查看的一位军官连下巴都几乎要掉下来,他看到了什么?居然是不可侵犯的俄罗斯帝国的官员与巡警、士兵们,被一群清国强盗匪徒痛殴一顿。
反了,没天理了,这帮清国奴这是在找死。
“给我抓起来,这些强盗,全部抓起来。哦,不,直接打死,全部打死。”
几名俄军下枪拉开保险栓,就要准备射击,只听得砰砰几声枪响,那几个俄军士兵手中的枪都被不知道哪里飞来的子弹打飞,横飞的枪支零件砸到了勉强站了起来的乌萨蒂头上,咕咚一声,乌萨蒂狠狠地晕死过去。
“不许动,谁敢开枪,子弹不长眼睛。”
大股的清军包围了这里,所有的枪都对准了这边。
当然没有人敢动弹,可是,外面却枪声大作起来。
原来乌萨蒂与扎里耶斯基早就存了一战歼灭清军的心思,打算交涉不成,便让俄军攻占清军军营。
在过去他们就是这么干的,旧军在他们手里吃了不少亏。
洪老六早就派人侦知了俄军的异动,故而胖叮当才演出了这么一场戏,狠狠地胖揍了乌萨蒂一行,就是想要掌握主动。
外面的扎里耶斯基一听枪声响起,立马带领部下向巡警营发起了攻击,布置在外的两队步兵没二话,直接子弹招呼。
双方展开了jī战,但是新军火力凶猛,俄军根本就冲不上来。
李持国下令将里头的俄军全部缴了械,集中看管起来,他如今也沾染了一股子的凶狠,可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乌萨蒂与阿巴普夫听到外面枪声响就知道要糟糕,要是清军心狠手辣,还有他们的命在?
乌萨蒂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以及头上的一个大包,恶狠狠地喊道:“李二愣先生,你这是要与俄罗斯帝国开战吗?如果你固执下去,我很乐意看到你们的朝廷将会因为俄罗斯帝国的怒火而将你当替罪羊。”
李安生自然不希望事情闹得太大,要是实在夸张了,不仅沙俄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就连朝廷也会拿他问罪。
“乌萨蒂,还不出去命令俄军停火,要是战事升级,也就由不得你我,说不定我手里的枪忽然走火,刚好你比较倒霉。”
胖叮当扬了扬手中的驳壳枪,那肥嘟嘟的mō样活像了后世抗日电影中那些经典的胖汉jiān形象,只差穿着绸布长衫,戴个圆框墨镜跟梳个中分大背头。
李安生大笑了起来,这几个人质还真是不错,想不到,刚到满洲里,就当了回劫匪。
沙俄警察署署长巴拉诺夫一瘸一拐的奔了出去,杀猪般的大叫,“停火,停火。”
一颗子弹嗖的一声从他不远处飞过,将他吓了个嘴啃泥。
巴拉诺夫实在没有办法,倒是给他灵机一动,脱下kù子,将里头一条白sè衬kù除了下来,用根小木棍挑起,不断地挥舞起来。
“哟,清军投降了吗?”
扎里耶斯基不敢置信,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巴拉诺夫毫无形象的一瘸一拐的挥舞着白衬kù,一边朝着俄军跑去。
“上校,上校,停,停火,再不停火他们要杀了乌萨蒂大人与阿巴普夫先生。”
扎里耶斯基七窍生烟,这个毫无形象可言的破落户居然是巴拉诺夫,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他狠狠地一把拽过那条白衬kù,用力甩在地上,不停地踩着,他的脸扭曲着,仿佛要将那条丢人的白衬kù踩碎一般。
手上似乎还有一股臊味,他狐疑的看了看巴拉诺夫的下身,天哪,这家伙的kù子是湿的,这个丢人丢到家的懦夫。
扎里耶斯基简直就要被气晕掉,乌萨蒂那头猪想出了一个馊点子,想要强行动武,可这次的清军很不好惹,这是他的好友撒列昂告诉他的。
无论什么时候遇到李家军,都要慎重对待,这是个难缠的对手。
撒列昂吃过亏,很用心的提醒朋友,更是将李家军夸的天上少有,本来扎里耶斯基不太在乎,可如今才知道真的踢到了铁板上。
这次要是能够一鼓作气歼灭清军,将清军与清国官员都赶出满洲里,也就能够一劳永逸,他们能够迅速的在满洲里建立市政机构,行使行政权力,事实上将满洲里变成殖民地。
可关键就是这次注定无功而返,反而暴lù了目标,从此清军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
hún账,真是hún账。
倒霉的巴拉诺夫成了出气筒,肥胖的屁股不断地被扎里耶斯基狠狠地踹着,可他却不敢声张,谁叫人家的老子是东西伯利亚总督阿莫戈维奇呢。
扎里耶斯基也隐隐的感到,这次清军火力很猛,枪法也很准,似乎实力很强,虽然双方都没有太大的伤亡,可是他还是感到,如果真的是强攻,他未必能够赢得胜利,这让他很惊讶,也很烦闷。
双方的停火,使得这场因为胖叮当的老拳而引发的血案,得到了暂时的化解。
乌萨蒂等人给礼送出来,只能哼哼唧唧的放些狠话,仍然是那些要调动军队,以及向朝廷交涉之类,老套之极,毫无新意。
李安生正渴望一场局部战斗,对他的新军来上一次试炼,看看实力到底如何
至于朝廷,当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情而惩办他,徐世昌将他派到这里来,就是打算借着他的武力,来向沙俄示威,一味的忍让并不能解决问题。
出了事情,由徐世昌担着,只要他能用胜利来向徐世昌证明他的实力。
第一百三十六章 徒劳无功的俄军
第一百三十六章徒劳无功的俄军
李安生很清楚徐世昌的想法,败在俄军手中,满洲里形势自然难以挽回,他自然要受徐世昌的打压,可要是胜了,徐世昌就能保住满洲里,同时也能通过沙俄与朝廷的双重压力来迫使他完全投入麾下。
既然胜也好败也好,他都是人家手里的棋子,那么倒不如痛快干上一场,为自己增添些筹码。
这次打死了十来个俄国兵,也算是件不大不小的外交纠纷,又殴打了俄国领事,一时半会他也将被掀到风口浪尖,可有什么办法呢?
若是其他事情,死道友不死贫道,他还可以找借口开溜,可这次老毛子野心勃勃,咄咄逼人,他看不惯。
接下来的几日里,双方一直磨擦不断,在街道上执行任务的双方士兵,除了互相问候对方的母亲乃至十八代祖宗,还发生了几次群殴,虽然没有动枪,但是还是声势浩大,至少有三十余名俄军官兵躺进了医院。
李安生也尽量减少了新军的外出任务,比如查禁非法入境俄民以及走sī俄商。
自满洲里商埠开设后,来自俄国的货物除通过铁路运进外,一大批俄国人则通过偷越国境方式把货物输进中国境内,进行廉价销售,致使满洲里、海拉尔等地俄货充斥,而在满洲里廉价购得的产品则源源不断运回俄国国内。
如果想扭转呼伦贝尔对俄贸易的巨大入超,就必须先打击俄方的非法走sī。
李安生mō透了老毛子想要在外头集中兵力伏击出去执行任务的小股人马的心思,暂时不去管非法入境与走sī,而是强硬的将扎赉诺尔各处的煤矿都收归地方,由地方组织开采。
齐拉林金厂也正式开办,等到机器运到,就能够扩大生产,到时候招商引资扩股就更加方便。
不过失去了煤矿的俄商怨声载道,纷纷要求俄方对李安生予以还击。
乌萨蒂与扎里耶斯基都清楚,要想扭转满洲里的局面,就要先歼灭这股不可一世的清军。
之前的交涉都落到了空处,自从袁世凯进入中枢之后,外务部便没那么软弱可欺,袁世凯一边敷衍,一边却给驻扎在满洲里的黑龙江新军送去了武器弹药御寒物资,至于李安生当然不方便明面上给予奖赏,但背地里袁世凯还是写了两封信给他以资勉励。
一时之间奈何不了这股清军,看来清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又要被打痛一次才能记起前事,乌萨蒂他们想来想去,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调动清军疲于奔命,然后各个击破。
圣彼得堡的命令正式到达,勒令东西伯利亚集结两个团的兵力,用满洲里的鲜血来洗雪领事被殴打的耻辱。
北京虽然闹腾了一番,但是袁世凯打定主意不理睬,圣彼得堡决意动用武力解决,一次xìng解决满洲里与绥芬河的问题。
沙俄不仅在满洲里兴师动众,而且在海兰泡、绥芬河等地蠢蠢yù动,妄图制造压力,迫使清政府慌了手脚。
“不妨事,让他们闹腾去。败了才可虑,如今且看李二愣如何跟老毛子斗法。”
袁世凯站在奕劻府中的西侧院的抄手前廊中看着外头鱼池厚厚的冰面,积雪被风吹着在冰面上打转,想着冰下面的鱼能不能看见上头的雪景。
奕劻这两天被俄国人闹的慌,一连几天都拉着袁世凯问计。
“我也知道一味忍让无济于事,可这回强硬了,却没强硬出个名堂来,反而遭了笑话,如何是好?李二愣兵败满洲里,俄人可会善罢甘休?战事升级,你我都要受牵连。”
袁世凯走到廊前,沉吟半晌说道:“战事岂会升级?俄国人这两年闹内乱,国中困顿不堪,甚至于在关外跟东洋鬼子妥协,约定互不干涉南北。廓索维慈叫嚣要国战,可冷落了他几天,这两天他可曾提过这一条?我甚至派人告诉他,俄罗斯不敢国战,我敢。”
这话说出口,气势凛然,胖胖的身躯仿佛充满着无穷尽的力量,让奕劻为之叹服。
固然是袁世凯的礼敬以及贿赂让他满足不已,但他也认定袁世凯是个有大能耐的,万事都能依仗。
“俄罗斯要在关外国战,东洋鬼子可会愿意?均势一旦被破坏,俄国就要提防东洋鬼子背后捅刀子,得不偿失。他们步步紧逼,要的无非是进一步将满洲里与绥芬河等地变成殖民地罢了。”
“我便是要赌一赌,赌那李二愣能继续给我等创造奇迹。要是满洲里真打起来,又侥幸是李二愣胜了,那我等如今在京中的立场态度以及多方支持,落在国人眼中,是何等的明智?对外强硬,最能jī起民众的同仇敌忾之心,真能胜,对国内日益纷乱的局势也有好处。”
奕劻虽然卖官鬻爵,但是能不劳而获,得一个贤王的名声,也是大善。
恩,也是,外敌压境,国战临头,本王大义凛然,不畏强敌,矢志克敌,想必朝野中的声望见涨,赞誉滚滚而来。
“可那李二愣可能胜?前年为了红胡子老王林之事,吉林绿营跟老毛子干了一场,死伤数百人,这事至今还给压着,没有宣诸于外。这回可更甚于那次之事,俄军这回只怕出动更多。”
边境小规模战事这几年就没断过,大多都是清军惨败,忍气吞声,不敢声张,仅有的几次小胜也是因为兵力占了优势加上其他原因,这才没有使得黑龙江与吉林的局面更加难堪,许多丧权辱国的协议都没有签。
那红胡子老王林固然惹了祸,可正是他的胡子队伍给俄军多次重创,打得俄军哭爹叫娘,使得沙俄没有太过欺人太甚,选择了在交涉中步步紧逼。
袁世凯接过王府下人送来的热腾腾的奶。皮。子,抹了抹厚厚的胡须,笑道:“黑龙江新军还未成的时候,便有瑷珲之战大胜,这事至今让沙俄海兰泡总督古思敏灰头土脸,不敢在边事上太过嚣张。更何况,除了此战,李二愣多有出人意料之事。呵呵,黑龙江新军,到底堪不堪用?”
奕劻抚掌大笑,“是是,是极,这李二愣人称黑龙江的福星,老毛子的灾星,便让这福星再去祸害老毛子一番。”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李安生前番的大不恭敬,只关心自己在黑龙江的产业,前些日子又让李安生替他办了家酒厂,建了个养殖场,养了两百多只紫貂与狐狸,老毛子要大动干戈,他当然怕自己产业受害,既然没大事,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
袁世凯之所以没有往黑龙江新军掺沙子,就是想以此来拉拢李安生的心,他不在意李安生之前成为程德全的快刀来对付段芝贵,甚至对徐世昌桀骜不驯,但凡有能力的人自然有脾气,他要的是人才,不是奴才。
这次也是个机会,看看黑龙江新军在李安生的手中到底有没有脱胎换骨。
局势再坏,也不过是让沙俄的野心得逞,满洲里与绥芬河等铁路附属地进一步沦丧利权,多赔些钱罢了,沙俄也不敢将事情闹的不可开交。
而要是胜了,黑龙江新军升格为镇,他不信李安生不会不承这个情,到时候东北有了黑龙江新军的成绩鼓舞,朝廷也会在银钱上多东北新军创办多有侧重,自己也能趁势掌握东北新军,多添份助力。
这对他老袁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他怎能不支持?
一封电报,李安生便看出了袁世凯的用心,败了自不用提,自己要承担责任,而胜了,黑龙江新军就能升格为镇,这不由得他不动心。
其实黑龙江新军过去一直要建,却建不起来,一是黑龙江财政入不敷出,朝廷拨银子多huā在移民实边上,建新军成本太高不划算;二是来自与沙俄的压力,建新军对沙俄多有忌讳,再者即便建了新军,在沙俄的压力下也没有多少作为。
可瑷珲一战,打丧了古思敏的胆子,黑龙江农业丰收矿产招商顺利,更有李安生的奇迹之手,使得黑龙江出现欣欣向荣之机,新军hún成协在这种局势下出笼。
而一旦成功的遏制了沙俄的野心,黑龙江地方平靖,进一步的繁荣是可以预期的,直隶豪富世家以及奕劻等权贵都在黑龙江兴办产业或是加入垦殖,新军升格为镇这是毋庸置疑的,毫无阻力。
李安生兴奋起来,儿郎们,给哥打好这一仗啊。
虽然不过是个一镇统制官,师长而已,可是在这个时代,却是向东北王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目前双方的争斗主要集中于走sī问题上头,俄军希望清军能够四下里出击清扫走sī,他们就能黄雀在后。
虽然撕破了脸,但是在满洲里大动干戈也不现实,满洲里有无数的俄商与俄国百姓,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们是不做的。
比如保护俄商开采sī矿,这是不可能的,俄军一入境,清军就能以正当借口歼灭。
只有暗中伏击清军,才是最好的办法,清军才一营马军一营步兵,兵力太少,能吃掉一股是一股。
俄军针对边防哨卡已经有几次行动,可贼滑无比的清军每次都能发现在前,迅速的撤出岗哨,甚至还能够伏击他们。
凭着这个俄军闯入边境图谋不轨的借口,前些日子的外交压力有所缓解。
扎里耶斯基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每次针对边防哨卡的行动都无功而返,反而惹了一身臊。
在他看来,对俄商走sī打击最严厉的就是这些边防哨卡,拔除这些哨卡,就能打瞎清军在边境的眼睛,他们就能够放出假消息,让俄军扮作走sī商人,yin*清军前来缉捕。
难道每次出动都走漏了风声?
第一百三十七章 引蛇出洞
第一百三十七章引蛇出洞
李安生其实不是不想打这些闯出铁路附属地的俄军,实在是巡警营训练到了关键时刻,只要这些巡警能够成熟起来,就能够让他们守住满洲里,而主力则集结起来跟老毛子周旋。
2月1日这天,是大年夜,李安生答应了新军与巡警营,一同过个热闹年。
可洪老六等人却万分警醒,五百多一直没有lù脸的特战队员撒了出去,监视俄军的动向,最怕俄军在这个时候作乱。
额尔古纳河那边sī自入境盗采盗垦的俄民遭遇了大雪灾,更加有匪徒祸害,损失惨重,这些消息都通过侥幸逃回俄境的俄国人传到了乌萨蒂等人的耳中。
东西伯利亚总督阿莫戈维奇再次的陷入了暴怒之中,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哪里是盗匪所为,实际上是清军的血腥反扑。
之前边境哨所被袭击就应该能够想到,这是清军的手笔,可他们没有想到清军竟然如此的凶残,敢于挥起屠刀,并且不顾两国开战的风险,让成千上万的俄国人冻毙于野。
可是,这些都是sī自入境的俄民,冻毙就冻毙了,还能怪罪清国不成?
沙俄根本就无法派出人员入境勘查,只是听幸存者诉说,逃难的俄民一路走一路死,十不存一,额尔古纳河东岸根本就没有俄民留下来。
他们只知道被赶出村庄的清国人在匪徒的帮助下,将他们反过来赶出来,掠夺了他们所有的财产与御寒之物,只给了些单薄的衣物,让他们在路上御寒。
为了抢夺御寒之物,俄民互相残杀,这些幸存下来的人都是血腥累累的暴徒,在他们嘴里当然没什么好话。
在额尔古纳河东岸以及室韦等地的俄民不下三四万,如今还能剩下多少?
阿莫戈维奇陷入了狂怒之中,下令东西伯利亚第二卫戍团越过额尔古纳河,实施疯狂的报复。
东西伯利亚只有四个卫戍团,其中两个团帮助赤塔守备师守卫赤塔堡垒群,他能调动的两个团都开进了中国境内。
云飞扬的一个马营之前一直在清剿残余的俄匪,当然不会跟俄军死磕,选择了暂时的退走。
二月里的天气也是极冷的,俄军也有他们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严寒。
云飞扬运用了胖叮当教授的游击战术,不断地袭击俄军,并且动员了当地的百姓,坚壁清野,主动地拆毁烧掉了房子,整村的搬迁。
房子开春后可以造,百姓们撤到了后方安顿,而马营则想方设法迟滞俄军的行进能力,让俄军无法找到宿营地点,没有房子,他们只能依靠帐篷。
俄军固然从后方运来了大量的毛毡、厚帐篷与御寒衣物被子,但这些都成了云飞扬重点打击的对象。
在高强度的训练以及优厚的福利待遇的刺jī下,黑龙江新军不仅士气高昂,荣誉感极强,而且在连续作战、远距离的奔袭、气候严寒与集体行动、给养、住宿困难等情形下,已养成忍苦耐劳的习惯。
反观俄军,由于是地方卫戍团,荒于战备,腐朽不堪,总是顾虑伤亡、喜欢叫苦、不愿走路,贵族军官更是带头偷懒。
几次打掉了俄军的后勤之后,俄军哪里还肯继续向前,在冰天雪地之中,连行进个两三里路都要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更何况茫茫雪原,无边林海。
同样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作战,云飞扬利用几个隐蔽的村庄方便补给,积蓄马力,及时救治伤马,人员得到了休整。
而俄军则始终要在最恶劣的天气下作战,天寒地冻,气温常常降至零下四十摄氏度,俄军官兵在野外作战,身体暴lù的部分很快就会冻伤,手一mō到金属枪管就会被粘下一层皮。
也只有少量的贵族军官以及士兵能够拥有奢侈的御寒之物,相比云飞扬部个个皮大衣狐狸领子加羽绒背心厚实棉袄,戴副嚣张到极点的鹿皮手套,还能喝上口热汤,简直就是寒酸之极。
俄军即使穿着大衣和棉鞋,也会在雪地里冻得爬不起来。加上很少能吃上热饭,俄军开始出现大量的冻伤,减员的速度日益严重。
只是三天的时间,俄军就已经减员了两百多人,这样的状况在满洲里同样存在,第一卫戍团帮助俄商入境走sī,也遇到了特战队的sāo扰,减员严重。
在这样的恶劣天气下,一口热汤热水往往能够救条命,可俄军哪里能够轻易生火。
连吃口干粮也是要小心提防,清军一直尾随着他们,如同幽魂一般,可偏偏又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南边的俄军还好些,走sī的俄商携带着大量的物资,可也正因为这个,他们成为了显眼的目标。
云飞扬的马营还好些,铁远亲自带领的特战队就没那么好应付了,层出不穷的奇怪攻击,让俄军防不胜防。
尤其是休息吃饭以及睡觉时,清军展开的全天候作战让俄军苦不堪言。
往往是刚扎下营,稍微一放松,就能飞来几个手榴弹,然后就是突突突的几梭子子弹扫过来,等到做好迎战准备的时候,清军已经跑得没了踪影。
更加可怕的是埋在雪里的地雷,清军仿佛对他们的行进路程了如指掌,总是能够不间断的与地雷亲密接触。
“哎呀,我的小dd啊。”
一位被切掉了半根老2的俄军痛苦的跳了起来,尖厉的嚎叫着。
清军的地雷相当的yīn险,伤害面积最大的就是下身xiōng腹处,包括子孙根,而且还能从雪中跳起来伤人,太过诡异
周围的俄军已经麻木了,这几天每天都有上百人死伤在地雷与袭击之中,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绝大部分的俄军心中满是恐惧,那些看不见的敌人犹如附骨之疽,不弄死他们誓不罢休。
天哪,圣彼得堡还有一位贵夫人在等着我回去安慰呀,这不是要毁掉我的美好前程吗?
是呀是呀,下贝加尔斯克新来了几个带劲的姑娘,价格便宜,这次打算抢上一票回去找这几个姑娘好好开心一回,这下我还怎么享受啊。
几个断了根的倒霉鬼凑在一起哭诉着,互相倾诉,一诉衷肠,哭的稀里哗啦,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喋喋不休,交流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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