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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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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喊救命都没用,嫁不嫁?
袁克定爽朗的大笑,“安生贤弟,刚见了早年横行黑龙江两岸的高二虎,果然响当当一条汉子,想必那林虎也是我辈豪情盖世之人,有机会一定要见见。听说你们也是结义兄弟,啥时候咱们也结拜个一回,这么多的好兄弟,可真是人生乐事啊,痛快痛快。”
刘竣与李成武也是抚掌大笑,竟然觉得今日的袁大少爷无比的亲切。
袁克定虽然平日里对李成武颇为礼敬,可也多有腹诽,今日见他也来掺和这事,倒是多了几分好感。
至于刘竣,两家本来就是通家之好,刘竣当初也是靠着袁世凯才得了漠河金厂总办的官职,从而平步青云。
众所周知,北洋衙mén的官都是坐了火箭般往上升,搞洋务的更是如此,金厂本来就是重中之重。
当初刘竣的确是凭着李安生的功劳,才能够发迹,不然,按着历史本来走向,胭脂沟金厂沉沦不起,刘竣也将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之中,哪里有如今吏部郎中的显官。
可说到底,刘竣还是得承袁世凯的情,当年让他上了北洋这艘大船,又能游离于外。
刘竣对袁家知恩图报,这份亲切袁克定也看在眼中,故而相处起来很是融洽。
于是,一众人马大摇大摆的进了何家的mén之后,气场无比强大。
可怜何有方与屎壳郎并不知情,正大剌剌的坐在堂前,等着那干“狂徒”的到来。
“哼,高二虎要真敢请媒人来,我非得将他们丢出去不可。只是,克朗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可是官都丢了。”
何有方这次丢官去职,很是委屈,可又不敢违背,醇亲王亲自开的口,要是给发现阳奉yīn违,那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屎壳郎不住为他打气,许了许多空头支票,说的天huāluàn坠,安了他的心。
“你且宽心,等风头过去,我便找个机会让你官复原职。你要到内务府去当官也随意,有我兄长呢。”
屎壳郎翘着二郎tuǐ,眯着眼睛,心头却着实恼怒。
到手的鸭子飞了。
本来他在家做着美梦,等着美娇娘送到府上,便能好好享用一番,这何家nv儿huā容月貌又是久旷之身,正需要他这头老牛来耕耘,谁曾想半路杀出个李二愣,居然将人抢走了。
抢走了还不算,居然还被醇亲王撞见,那糊涂亲王也真是,竟然就放过了李二愣,还断了个葫芦案,让他吃了个闷亏。
哼,这回李二愣居然还要请媒人来下xiǎo定,这不是来找死么?
听他兄长说,这李二愣刚进京就得罪了肃亲王善耆兄弟,加上在黑龙江时就嚣张跋扈,得罪了庆亲王与载洵载贝勒,遍地树敌。
这会进京,谁知道李二愣会不会被人背后yīn一手,寻个根由问罪呢。
何有方喜笑颜开,听说能进内务府,立马身子轻飘了起来。
一副奴才相的极尽谄媚之能事,巴不得立刻就能进内务府,那里头可都是féi差,一般人还跑不进呢。
这克朗大人还真是慷慨,居然为咱设想的这么周到,当初横下心来将nv儿送出去,这个决定还真是英明。
“醇亲王不是没说你nv儿怎么处置么,他哪里会偏着李二愣那头,我打听好了,你nv儿人就在柳宅,什么时候等李二愣他们出京,咱们当街捉了他的痛脚,告他一个强抢民nv的罪名。”
有了他兄长克明的撑腰,他胆子壮的很,哪里将那个来自偏远边疆的不入流的武官放在眼里。
等到bī婚五人组带着媒人出现的时候,屎壳郎顿时心huā怒放,好,立即去喊步军衙mén,抢人的罪犯自动上mén来,醇亲王怎么处理的他不管,他只要何家nv儿。
何有房大叫一声,“好你个李二愣,还有你,胖妞,哦,不,你这个贼子,快还我nv儿。把我nv儿叫出来,还下xiǎo定,哼,简直可笑。”
屎壳郎仍旧翘着二郎tuǐ,大模大样,尖着嗓子叫道:“来人啊,关mén,不要让他们走脱,步军衙mén的人就要来了。”
何家下人是知道胖叮当的威猛的,屎壳郎带来的xiǎo屎壳郎们确实并不知情,平日里这些人最爱为非作歹,欺压弱xiǎo,以为胖叮当等人是软柿子,谁知道踢到了铁板。
胖叮当三拳两脚,解决了这些三脚猫,冷笑着说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何有方,难道你天生喜欢吃屎,哭着喊着要抱紧屎壳郎的大tuǐ,就是因为每天有屎吃?”
“什么?屎壳郎?你这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狗奴才,我可是镶白旗的,正经的主子,还不摇摇尾巴叫两声。主子我还有账没跟你们算呢,居然就自个跑上mén来了。”
屎壳郎高高瘦瘦,背有些弓,满脸的疙瘩,脸sè青白,活像一只常年推粪球推弯了腰的屎壳郎。
胖叮当上前一把将屎壳郎从太师椅上拉了下来,让媒人上座。
“何有方,今日下了xiǎo定,写了婚书,便上衙mén去立文书。我等也好看个吉日,择日便能完婚。”
婚礼自然是去黑龙江办,只是这程序么,当然要越快办越好。
何有方与屎壳郎从没见过如此嚣张之人,头都气晕了。
李安生咳嗽一声,站到何有方身前说道:“你将nv儿送给这屎壳郎,有什么好处?能升官发财?你让高二虎做了你nv婿,有什么不好?他现在可是临江知府,转眼就能凭功绩升官,将来孝敬你的钱财也不会少。这点,你可以问问这两位兄弟,我可有半点虚言。”
李成武不耐烦的说道:“安生贤弟,有什么好废话的,写了婚书,让他按个手印便是。有好处也别给他,这种不识好歹的东西。高二虎在安生贤弟的银行也有股份呢,比我家还多,我家不就才只有三百多万两银子么。”
说着,歪着头向李安生看了一眼,意思是股份太少,最好再扩股。
刘竣也接过口去,说道:“的确,当初我跟高二虎他们一同创业,最清楚他们的身家。你何有方不就是个xiǎoxiǎo的主事嘛,升个屁大的官,也要送nv儿给人当xiǎo妾,值得吗?”
说着,将怀中的印信与腰牌往何有方眼前一亮,“不才正是文选清吏司的郎中,刘竣。”
文选清吏司是吏部权柄最重的一司,也是六部中少有的实权部mén,掌考文职官之品级与其选补升调之事,以及月选之政令。
何有方的脸都白了,可以说,天下文官,不管地方还是京官,都要打点好眼前这人,凡是官场中人,没有不想讨好文选清吏司中官员的。
他本来mō爬滚打了一辈子,也就hún了个不入流的xiǎo京官,靠着卖nv求荣,才hún了个委署主事,等nv儿讨了屎壳郎的欢心,便能够正式得了主事的官职。
何有方仔细的端详着刘竣出示的身份象征,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掉,tuǐ都软了,要是早知道高金虎攀上了刘竣这座大靠山,自己何必如此。
真要成了自己的nv婿,自己这个丈人也能沾点光,攀附一下刘竣。
他这样没有mén路没有靠山的,想要升一格,不知要huā费多少钱财,还未必能打点到位。
如今不用打点,人家就站在他跟前,这可是天赐良机啊。
何有方正要说话,屎壳郎却连忙chā嘴道:“哼,吏部又能怎样?我兄长可是内务府的,你可管的到他么?”
自以为有兄长克明的支持,他强自鼓起勇气,不愿再对方面前显lù一丝的胆怯。
他这个吏部员外郎,也要看刘竣的脸sè,拍好马屁才是正经,只是不甘心何文翠的美貌,又不想被人耻笑,故而sè厉内荏。
“哦,你大概还不死心,告诉你吧,我们来之前,已经通知了你兄长克明,只怕眼下也该到了。”
屎壳郎听说对方居然通知了自己的兄长前来,倒是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不知这位是?”
李成武双手负在背后,眼睛朝天,懒得低下下巴,颇有些能吓唬人的纨绔风范,高人风采,“你没资格问我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没皮没脸的老狗,也不害臊。跟你说,要不是给你兄长几分薄面,早就让人打死,你也没地方喊冤去。”
这厮,装bī真的装成了极品,霸气尽显。
屎壳郎牙齿咬到了舌头,连痛都不敢喊,正说话的这人架子大上了天,可偏偏能镇的住他,让他半点都不敢反驳。
说曹cào,曹cào就到,不过片刻,屎壳郎的兄长克明就寻了过来。
“哟,李统领,我的哥儿,这么急匆匆的使人喊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啊?可有什么好事,想让xiǎo弟分一杯羹?嗯?克朗,你在这里作甚?”
克明一大把年纪,居然恬着脸喊李成武哥儿,一副低三下四的强调,也是个鬼灵jīng,刚进mén见到李成武等人与他弟弟克朗对峙,他就暗道坏了,今日只怕要吃大亏,连忙一阵马屁猛拍。
屎壳郎支支吾吾,哪里敢说什么?
李成武云淡风轻的说道:“哦,也没什么,我一个好哥们,想要来何家提亲,可不知道怎么的,你弟弟硬是拦着我们。难道何家的nv儿竟是你弟弟生的sī生nv儿?我们竟然要得他的同意?这是何道理呀?”
这腔调,抑扬顿挫,果然是早些年有名的李大公子,纨绔一枚。
就连袁克定,袁府大公子,也学不来那副腔调,只在旁边竖大拇指,暗自好笑。
克明顿时急了,连忙扯了克朗,气急败坏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就冲撞了李统领?还不磕头认罪,给李统领赔个礼?”
屎壳郎顿时晕了,他兄长居然让他磕头赔罪?简直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
李统领?什么李统领?
李成武侧过身去,抬头望着屋梁,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轻轻的哼了一声。
克明气得狠了,连忙上去将屎壳郎一脚踹到地上,骂道:“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尽知道惹事。你也不长长脑子,李统领也是你能惹得起的。你这样惫懒懵懂,又傻又天真,往后叫我怎生安心,叫我怎么对得起故去的父亲母亲。”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这克明倒也是奥斯卡金像奖的有力争夺者。
李成武听他话里头有的没的都是在替屎壳郎开脱,将这么一个xiǎo老头说的跟几岁孩童似的,不懂事,还很傻很天真之类,不耐烦道:“克明大人,你就别在这教育弟弟了,要教育回去教育。”
克明喜出望外,连忙点头点的跟羊癫疯似的,“好的好的,一定一定,真是冒犯了,我这就提了他回去,好好的给他一顿家法。今日我弟弟多有得罪,还请包涵,请包含,他日xiǎo弟设宴,宴请各位大人,务必赏光,务必赏光。”
满脸堆笑,谄媚着,回转身子,立即换了一副凶狠无比的神情,恶狠狠地骂道:“你这畜生,还装死不成,快给我滚回去,丢人现眼。也是李统领他们大人有大量,不然的话有你的好果子吃。”
推着屎壳郎,像推粪一样,推啊推的推到了mén口,克明又笑容可掬的打了招呼,说了一大堆好话,“李统领,不知李大总管在宫中可好,也多亏了他老人家,他日代我向大总管问个好。”
跟孙子一般的,点头哈腰,掉转身推着屎壳郎走了。
屎壳郎听得李大总管,宫中等字眼,左思右想,忽然想到李莲英三个字,顿时吓得屁滚niào流,他居然得罪了李莲英的儿子。
内务府中的几位大佬都要乖乖的听李莲英的话,他兄长在内务府不过是个xiǎo脚sè,能攀上李成武这样的衙内已经是烧了高香了,更何况得罪人家。
正要出mén时,只见外头来了大批巡捕司的兵丁,原来是刚才屎壳郎让人去步军衙mén报信,如今人家真来了,他却是如同看见了瘟神,不知道如何擦干这坨刚拉的屎,顿时晕死过去。
“什么事啊?听说这里有人闹事,强抢民nv啊,贼寇呢?”
带队的正是上次在街角吃狗屎的善耆家的忠狗严雄,闻听是李二愣在此闹事,身上有着强抢民nv,上ménbī婚的罪名,以为这是个天赐良机,正好为主子出口气。
克明暗叫晦气,连忙堆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没事啊,哪里有贼寇,大人可是nòng错了。”
狗奴才严雄对主子忠心耿耿,哪里愿意放过这个机会,跳了进去,看到李安生,喜上心头,叫道:“李二愣,可是你强抢民nv,你这狗贼,这次看你如何狡辩。”
“你这狗奴才,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是属狗的不成?怎么胡luàn攀咬?再有,爷是跟着安生贤弟一同来的,难道爷也是同党?”
袁克定见刚才李成武与刘竣都lù了脸,此刻也不甘示弱,站出来怒骂狗奴才严雄。
严雄见袁克定出来骂娘,顿时tuǐ都软了,他本来就是狗奴才,这tuǐ软惯了,“怎么,怎么是袁大公子?呵呵,这个,xiǎo人委实不知什么情况,是有人来喊救命啊,说这里有叫做李二愣的强抢民nv。”
这狗奴才走街窜巷,自然比屎壳郎要眼界开阔,也见过袁世凯等大人物,自然知道袁克定的身份。
“放你母亲的屁,这里哪里有李二愣?嘴巴再不干净,爷让你吃屎,信不信?”
李成武见区区xiǎo脚sè也跑出来喊打喊杀,气不打一处来。
李大少爷前些年横行霸道,也是京中一大纨绔,严雄这样的狗tuǐ子哪里会不认识,看到他也在场,顿时吓得tuǐ都发颤。
这就是落后时代信息灵通者的好处,要是刚才屎壳郎能认识李成武与刘竣等人,哪里会落到如此下场。
严雄垂头丧气,看来给主子出气是无望了,反而自己惹了一顿臭骂,还不能吠几声,忍气吞声的走了。
看着那狗奴才灰溜溜的样子,李安生一阵的感叹,这个强者为尊的时代,权势的确是个好东西,至少,能够直接抹杀许多道理,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解决了这些不开眼的xiǎo喽啰,终于轮到了何有方这个主角。
可是,何有方早就给吓到半死,连tuǐ都软了,站都站不得,半坐半靠在太师椅上。
“何有方,怎么说?你现在就是喊救命都没用,嫁不嫁?一句话,给个痛快,你要自寻死路,我们也没有办法。”
“嫁,我们嫁,有这么好的夫婿,我们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何家老夫人哭着上前,替她丈夫做主,她是极力反对卖nv求荣的,只是拗不过何有方与一对儿子儿媳,如今居然柳暗huā明,顿时让她喜极而泣。
要真有好的归宿,谁愿意嫁给屎壳郎那等糟老头子,没的糟蹋人。
何家儿子儿媳刚才吓得人影都不见,如今却是满场飞奔,又是倒茶,又是请座,还“欢天喜地”的将xiǎo定的首饰与衣服搬了进去,生怕这婚事成不了似的,殊不知,他们先前是卖妹求荣最积极的。
李安生也懒得理会这些人,只是催着赶紧将仪式过完。
“再等两日,我们便来大定,吉日也会让尔等知晓。只是,这婚事,却是要去黑龙江办的了。”
何有方倒是巴不得婚事到黑龙江去办,毕竟是寡fù再嫁,没必要这么隆重,真要嫁,立个文书,到衙mén备案盖个章,回来办两桌酒,便算了事。
可对方爱咋办就咋办,他老何家完全是听天由命。
说不定,以后nv婿出息了,还能让老丈人靠靠。
何有方与儿子何文俊两眼全是星星,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成武、刘竣与袁克定等人,这些可都是大神啊。
第一百八十九章 要致他于死地
高金虎的事情一了,李安生顿时轻松了许多。
高金虎带着千恩万谢的何文翠回临江去了,今年又是个大迁移,万事都离不开他。
梅宝聪听说了此事,连说侥幸,可心底也多了几分沉重,别人的婚姻圆满解决,他妹妹的呢?
这几天来,情报局的特工们已经在梅家别院附近打晕打倒数十名形迹可疑者,这也说明着,梅家与钱家并没有死心。
上次在周学熙家的事情,因着善耆的面子,那桐也没打算下狠手,让钱家jiāo了五千两银子,便放了钱振宇出来。
钱家吃了这个亏,不思量退缩,反而打算变本加厉的讨回“公道”。
“这两日,那李二愣频频往铁良家里去,又想抱人家大腿,哼,这厮就是个好钻营的。听闻太后病重,一时无法召见他,他就打铁良的主意。”
钱广闻的二弟钱广中是陆军部的官僚,自然对李安生巴结铁良之事知道的很清楚。
钱家在北京的这房其实势力还不大,只是以钱广闻这个大买办为代表,钱氏家族其实在安徽与浙江都有分支,关系并不远。
钱广闻的野心很大,就是要在关外拓展势力,然后凭借自身的积累,成为钱家各方的领头人,拥有庞大的钱氏资源。
他对李安生在黑龙江赤手空拳创出的基业固然是敬佩不已,但是更多的,确实贪婪,他想要吞没李安生所掌控的资产,就像刘绍成家的隆昌长始终想吞并梅家在关外的产业一样。
“这回,我们要想个万全之策,让李二愣彻底翻不了身,最好是致他于死地,方便我们接收黑龙江的那些产业。李二愣一去,他们就没了主心骨,资金接续不上,许多产业,哼哼。”
钱振宇吃了个大亏之后,变得yīn沉了许多,不再单纯的想些xiǎo手段来刺激对手,而是想着要致人于死地,斩草除根。
受了家法的莫贵居然也在钱家参与密谋,只见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只是那李二愣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把柄能抓在手上,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那次从周家回去后,无论怎么说,善耆都不相信他是被冤枉的,狠狠地用了顿家法,幸好行家法的下人懂事,他才受了点xiǎo伤。
只是他如今对李安生恨之入骨,总想着要还以颜sè,钱振宇一邀他来计议,他立马就来了。
“正是,趁着现在太后老佛爷病着,无暇理会。咱们给他安个犯忌讳的罪名,连袁世凯都不敢出面保他,如此最好。”
莫贵口水四溅,挥舞着拳头,往日他是没什么本事的,脑子也笨的很,只知道在nv人身上驰骋,现在大概是受了刺激,也想往yīn谋上头靠。
钱广闻老谋深算,知道莫贵说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真要安上谋逆之类的罪名,连袁世凯等人都不敢出面说话,以免犯了忌讳。
“恩,定然要是谋逆之类的罪名。不是说北边有消息过来,黑龙江民间谣传李二愣是真龙转世嘛,虽然是愚民所为,但我等也能抓住这点,给李二愣再造造势。我看李二愣在黑龙江所做的许多事情都是值得推敲的,真有谋逆之心也不可定。”
莫贵也许是开了窍,叫嚷道:“要是谋逆这个罪名还不够,那么,**党如何?现在到处都怕**党,那李二愣说不定还真是外国回来的**党呢?”
钱广闻也愣了,这莫贵还真是狠毒,**党这三个字是犯了莫大忌讳的,要是真有办法将脏水泼到李二愣头上,那对方必定是万劫不复,要是不成,他们自己也要倒大霉。
“好,我们就这么干。”
李安生这两天忙着跑铁良那里讨论编订《铁路破袭作战纲要》以及《迫击炮在运动战中的使用要领》等等几份材料,哪里顾得上其他,当然不知道有人正在密切关注着他。
不过,关注他的还不止一xiǎo撮人,在紫禁城内,也有人在挂念着他。
“莲英哇,我看这回李二愣带来的yào,还真是不错。前些日子,我只能躺着,半分力气也没有,可用了这yào,才没几天呢,就觉着jīng神好了许多。”
慈禧太后斜斜的靠在软榻上,穿戴齐整,再也不见前些天缠绵病榻时的衰败,只是脸sè依然有些蜡黄而已。
她也是急不择yào,李安生刚进京时让李成武带给李莲英的yào,她也没多犹豫,便直接用了。
这些yào来自后世的人都懂的,特效yào,并不能真的给人带来寿命的延长,而是暂时的催发生命机能,说是回光返照也不过分。
李安生很清楚慈禧活不过今年,他能够利用的,也只有当前慈禧还活着的这段时间,他需要权力,更大的权力。
他也没有想到慈禧像抓救命稻草一样,将他的yào立马就服用了,而且,还有了“效果”。
李莲英在旁尽心服侍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眼前的虽然是主子,可风烛残年,暮气沉沉,哪里有过往的半点盖世威严,她只是个普通的老伙伴罢了。
“老佛爷您啊,再静心养上个几天,等身子大好了,我便请谭老板带人进宫再唱两曲。”
慈禧笑了起来,“能大好最好,便如你的愿,我自个也觉得,这回算是又从鬼mén关回来了,下次想让我再过去,没那么便宜了。”
说着,两人笑了起来,这个年纪,早就知天命了,也不忌讳生死,多活一日便是赚到。
李莲英看到慈禧闭上眼睛时那一份留恋与哀伤,连忙开解道:“只不过是场xiǎo病而已,老佛爷的身子还康健的很呢。本来就没什么大碍,这回李二愣的yào也来锦上添花,这可是好兆头啊,说不准,老佛爷您还能活个十几二十年,还是往少了算的。”
慈禧不敢太过动弹,缩在软榻上轻轻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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