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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1906-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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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禧不敢太过动弹,缩在软榻上轻轻的笑着,“莲英啊,你这张嘴,还是那么的讨喜。也别没了李二愣的功劳,他这回是有大功的。等过几日啊,我身子再好些,便给我召见他,我倒要亲眼见见这xiǎo家伙,有功啊,也要赏。”
    李莲英满心欢喜,连连点头,他本来就盼着李安生这官能再做大些,将来也好为他家的产业保驾护航。
    心里想着,过几日再找个由头,让太后将李安生召进宫来。
    听太后的口气,这回李安生这家伙走运了,恐怕要连升几级不可。
第一百九十章 胖叮当要成兔儿爷?
    这两日胖叮当jiāo了“桃花劫”,王恩喜天天都要上mén造访。
    李安生实在是受不了王恩喜的媚态天成,更受不了他对胖叮当赤果果的**。
    这个时代,兔儿爷还是不少的,可没想到,王恩喜居然有将胖叮当发展成为兔儿爷的倾向。
    别说是胖叮当了,就是在旁边的李安生也受不了王恩喜那毫无遮掩的爱恋目光。
    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看着另一个大男人的眼神,乖乖,真是让人发máo啊,浑身jī皮疙瘩梆梆响。
    不过,在李安生发现王恩喜没有喉结之后,他也就释然了,人家身残志坚,明显是没有发育好,有雌xìng激素。
    这王恩喜要是到后世,铁定是河莉秀之类的变xìng人,只是,可惜了,这个时代没有变形手术,世人也接受不了。
    带着些怜悯,李安生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吐出来。
    怪不得谭鑫培对这个徒弟关爱有加,原来是身体有残缺的,不男不nv。
    虽然李安生是从后世来的,但对同xìng恋这种雷人狗血情节,还是无法接受,故而,王恩喜一来柳宅做客,他就要逃出去,以免自己神经受不了而疯掉。
    胖叮当却是全然没有意识到这点,反而很兴奋,他对京剧忽然来了兴趣,王恩喜上mén便是打着教他唱京剧的旗号。
    其实死胖子并不是有多热爱京剧,还是打算回到黑龙江去唱给那些百姓听,就因为前两天李安生唠叨了两句,说是那边的老百姓可怜,连个娱乐活动都没有,想听戏都没地方听。
    照理李安生应该为此感动,这没义气的家伙居然躲了出去。
    也不仅仅是教唱戏,王恩喜还与胖叮当讲起了他过往的许多故事,一时之间,两人聊的投机,火热啊火热。
    柳重光等人也是有多远躲多远,受不鸟啊受不鸟,难道,难道胖叮当真有被发展成兔儿爷的趋势?
    王恩喜向胖叮当诉说着他的悲惨人生,出身于戏子世家,父亲因为身份低贱,娶了个从良的jinv,结果为人耻笑羞辱,后来她母亲生了他没多久便悬梁自尽了,他父亲也悲愤过度,没两年就追下九泉。
    他从xiǎo吃尽了苦头,为那些叔伯们所轻贱,还是谭鑫培看不过眼,十岁那年将他接了出来,让他跟着学艺。
    胖叮当唏嘘不已,同情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将王恩喜感动的也是眼泪稀里哗啦。
    可是胖叮当这厮可不是真的掉眼泪,他总是搞不明白,王家的悲剧是从何而来?
    他并不知道,这个时代,*子无情戏子无义,戏子也是社会最底层的悲惨人群。
    *子与戏子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一般jinv也卖艺,而艺人也卖身,都是“吃花饭”的,也只有像谭鑫培等这样出了名的,才有些身份地位,大部分的戏子都是低贱悲惨无比的。
    像胖叮当所熟知的,杨翠喜案中的杨翠喜,便是个又卖艺又卖身的。
    这个现实胖叮当并不了解,为什么会这样,哪怕在李安生那个时代,仍然如此,艺人大部分都卖身,而且越卖越高级,什么潜规则,什么嫁入豪mén。
    但王恩喜的直爽坦率,还是让胖叮当肃然起敬,颇为感动。
    虽然王恩喜的神态与表情有些让他觉得不对劲,可仍然挡不住他对王恩喜的好感。
    在王恩喜大发善心的收养了一名在柳宅mén外的xiǎo乞丐之后,胖叮当更加觉得王恩喜是个好人。
    xiǎo乞丐今年十四岁,叫做五儿,王恩喜便又有了借口,让五儿给胖叮当做xiǎo丫鬟,然后每日上mén来调教她,他们做戏子的,对如何服侍人也是受过教育的。
    就是因为这么个名目,王恩喜跑柳宅跑的是越来越欢了。
    不得不说,王恩喜这个娘娘腔来教导五儿,还真是适合,估计换身nv装的话,没有人会认为他是男人,而是绝代的尤物。
    这王恩喜要是真的是nv人,必定是倾国倾城的祸水级别人物。
    连带着才教导了几天的五儿,也从一个可怜兮兮的xiǎo乞丐,蜕变成为一个颇有风流媚骨的xiǎo萝莉。
    看到五儿那副妖孽模样,李安生也是仰天长叹,再一次的逃离柳宅,只要王恩喜在,那必定是柳宅jī犬不留,全部逃光。
    柳宅老管家也连连摸着胸脯叹息道:“侥幸侥幸啊,要是多留在那一刻,只怕连我这个老头子也要喜欢上那个娘娘腔。”
    几名年轻的下人也是苦着个脸,“正是正是,我们不要喜欢男人,我们还是喜欢nv人好。”
    “对啊,对啊,连五儿都这么妖孽,不知道胖爷会不会走这条路啊,我很担心啊。胖爷可是个真真好的人,又风趣又诚恳,要是变成了娘娘腔,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走到巷子口的李安生一个趔趄,几乎扑倒在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倒是思量开来。
    这胖叮当本来就是个生物拟态人,整个就是一个数据库,只懂得计算与分析,模仿之类,或者说是个垃圾箱也不为过,什么东西都能吞进去,不能变成自己的东西,却在那一个劲的瞎折腾。
    上次那个胖妞形象,始终在他的眼前萦绕着,他祖母的,这胖妞形象,可别在王恩喜那个妖孽的yòu导下,真正的出现啊。
    要是胖叮当变成了这幅德行,那他就百死莫赎了,胖叮当就等于是他的亲弟弟,他可不想自己的亲弟弟变成变xìng人,死玻璃,背背山。
    一路诅咒着王恩喜那个娘娘腔,李安生径自往梅家别院而去。
    梅宝聪早上使人来报信,说梅家伯父梅涛远送来了钱家定的日子,大定之礼也已经行过——自然不用经过梅宝聪,准备七日后完婚。
    这种咄咄bī人的嚣张气焰,着实的激怒了梅宝聪,梅涛远与钱家也太过欺人太甚肆无忌惮了。
    早上梅宝聪已经亲自去闹了一场,要求改期,可利yù熏心的梅涛远哪里肯改,只推说已定下,不得反悔,让他自己找钱家去商议。
    梅宝聪左右无法,只能找李安生来商议,这高金虎的模式自然不能复制到他妹妹身上,可就这样任凭对方摆布,也不是个办法。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这是个大阴谋
    第一百九十一章这是个大yīn谋
    “这两日梅家与钱家派了不少人在周围监视,生怕我跟妹妹逃出京城,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梅宝聪是打定主意要逃婚,可是钱家却bī的这么急,让他始料未及。
    李安生在京城的程序算是走完了,本来就可以回黑龙江,但是慈禧早先亲自下过谕旨,要召见他,过后再给他重新议定官职,这样一来,他哪里能走的脱?
    慈禧下了谕旨便病倒了,到现在还没听说大好,难道就这么一直耽搁下去?
    钱家偏生抓住了他们的软肋,将时间定的如此之紧。
    就凭眼下这点人手,难以保证能够安然无恙的将梅家兄妹护送回黑龙江,钱家就如同一头恶狼一般,狠狠的在近处环顾。
    “现在逃婚还不一定能逃的出钱家的手掌心,他们可是地头蛇,势力大的很。我看,是不是找李莲英看看,能不能给钱家施加些压力。”
    这事其实善耆也在背后推bō助澜,不然的话,钱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如此的不留后路。
    李安生也早就托了周学熙与刘竣,想要劝说钱家废除婚约,连袁克定都lù了脸,可对方就是死不悔改,丝毫没有给他们几位大佬一点面子。
    他早就猜出这背后有猫腻,不然的话,凭借周学熙与袁克定的面子,连等闲权贵都要退避三舍。
    善耆这老xiǎo子是个八面玲珑的“老好人”,可越是这样的人,得罪了他,日子越是难过。
    定然是善耆在背后暗暗策划,然后得到了庆亲王奕劻等人的默许,钱家便成为了抛头lù面的执行者。
    钱家的态度很诡异,并不仅仅是要bī娶梅依云,必然还有其他目的,而且很有可能目标就在他身上。
    这些yīn谋家所谋甚大,梅家仅仅是个幌子,必定还有其他yīn谋诡计还没有使出来,这不得不让他费尽思量,忧心忡忡。
    求见李莲英,让李莲英出面,其实也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基本上没多大希望。
    要是奕劻不掺和在这里头,李莲英的面子足够让善耆chōu身而退,可是,眼下不仅慈禧病着,而且还有其他人在背后使力。
    关键就在于他得罪的权贵太多,他在黑龙江的产业太过惊人——即便是明面上的那些资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别说是这些亲王贵胄,就是外国列强,要是知道黑龙江潜伏着一头庞大的资本怪兽,也要心动万分,恨不得发动战争。
    李安生自己也很清楚,他在黑龙江搞的什么拍卖会竞标会,铁路矿场股票认购,还有那些行业协会,为他聚敛了大量的财富,这些财富都是以真金实银出现的。
    真金实银,就连富可敌国的庆亲王奕劻家中,也不过三千多万两银子的现钱存放在外国银行以及钱庄,这还是他聚敛多年得来的。
    虽然他的不动产更为庞大,可是,李安生轻轻松松就聚敛了这么多的现金,任凭是谁,都要眼红。
    袁世凯与李莲英等人如今是一同在发财,有共同的利益,所以不会太过嫉妒,可要是没有利益攸关,说不定这两位大佬也要对他下手。
    说来说去,还是他的力量太过羸弱——至少在这些权贵眼中是如此,他是个不太硬的柿子,少不得要捏一捏。
    “要是李莲英出面都不管用,那么,哼哼,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但请放心,我李安生说出来的话,从来没有食言过,我说要保你兄妹平安,便能做到。”
    他也起了杀心,说不得要展lù一下他的实力,相信杀jī儆猴的手段,足够震慑那些权贵。
    如果这些权贵真的不顾脸面,硬要死缠到底,那么他也不介意,让那些杀戮之王们给那些权贵一些血淋淋的教训,相信这些特工人数虽少,还是能在京城造就无边杀孽。
    真到那一步,只要让他逃回黑龙江,立即举起反旗,造反。
    相信他反旗一竖,天底下的那些唯恐天下不luàn者,**党们也会借机行事,还会有许多投入他的麾下,谁知道会不会将后世的辛亥**提前三年。
    梅宝聪见他杀机毕lù,心里一惊,但也生出决绝来,给人始终这样骑在头上,也不是办法,的确要拿出些手段来。
    梅依云袅袅的出来,给李安生见礼道:“李大人,这些天忐忑不安,昼夜难眠,终究是因为我,才有这场祸事。xiǎonv子无以为报,衷心谢过李大人的出力奔走。若事真有不济,不用勉强,我也能舍得我的xìng命,不用屈从于恶徒,也不用决绝生死。”
    潸然泪下,洗去铅华,李安生见她粉面天成,没有涂抹脂粉依然红润明yàn,即便是那几分苍白,也没能盖过那天姿国sè。
    好一个聪明的nv子,她在mén外也听的分明,早就分析透形势的她很清楚李安生所指的心狠手辣是指什么。
    她不想因为她一个人,而导致李安生等人都陷入万劫不复,即便在黑龙江xiǎo有根基,也是无法与清廷这个庞然大物对抗的,怪就怪,腐朽的朝廷居然为几家权贵所把持,昏天暗日。
    李安生连忙虚扶劝其起身,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不须如此,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自会想办法,哪里要如此决然。”
    梅宝聪痛哭失声,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哪里忍心看着如此娇yàn的huā朵被摧残,零落成泥,他对这个朝廷早就失望透顶,才倾尽全力,在黑龙江辅佐李安生创业。
    哪里想到,大事未成,却要来经历如此磨难。
    这京城就是个龙潭虎xùe,进来容易,出去就难,那几家权贵一联手,就能一手遮天。
    梅宝聪可是听说,就连醇亲王府的载洵,都频繁出入钱家,似乎也在背后搞风搞雨。
    大清的铁帽子亲王就那么八家,眼下掌握权柄的也就庆亲王、肃亲王、醇亲王等几家而已。
    这几家联手,哼哼,天下谁能逃过这场劫难。
    梅宝聪也能猜到,这一切不仅仅与钱家贪图妹妹美貌有关,也与李安生脱不了干系,但他并不后悔,他信任李安生,定然会平安度过这次劫难。
    梅依云美目含泪,星星点点,峨眉轻蹙,琼鼻尖翘,贝齿轻咬香chún,酒窝隐隐,说道:“我也不是那个不晓事的闺中nv子了,你们也别瞒我。钱家有人在背后撑腰,用言语已无法打动。除非用非常手段,可是,我怕,怕连累了你们,连累许多人。”
    李安生被她直直的盯视,有些不安,这眼神中竟然含着无比的锐气,倾国倾城的面容,罩着一层一往无前的淡冷,让他很是惊心。
    这是个聪明的姑娘啊,她知道所谓的非常手段是什么,可是,她并不抱信心。
    李安生有些酸楚,呆呆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知道吗?这事是因我而起,他们不过是贪图我在黑龙江的产业而已,这是个大yīn谋,你不应该被牵扯进来,是我害了你。但是,只要我在一日,我便要护你周全,我决不允许你成为牺牲品。那样的话,我不会原谅我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你是无辜,不应该受到伤害。谁想要伤害你,以此来打击我,那么他们就想错了,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相信我,保重好自己,不要有傻念头,这些不是你该承担的。你只要快快乐乐的活着,其他的,有我。你信不信我?”
    梅依云从来没有被一位男子这样的直视着,诉说这么多的话语,无不在撩动她的心弦,对方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在她的粉面上,让她觉得很痒,从背后痒到头发根,又让她粉腮晕红,眉目流盼,身子也热了起来。
    梅宝聪从来就没有见到过自己妹妹有过如此妩媚动人明yàn夺目的时候,不由咧开了嘴,哑然一笑,好了,有mén了。
    梅依云身上的幽香淡雅芬芳,让李安生有些躁动,又忽而平静下来,仿佛眼前什么都消失不见,唯有眼前这个美丽的天使。
    他最讨厌的就是清末nv子的妆扮,所以他常喜欢看穿着洋装的梅依云,总是让他赏心悦目,可是,眼下穿着旗袍的梅依云,却散发着不一样的魅力,让他深深的着mí。
    yù语还休,yù语还休,此时此景,醉矣,醉矣。
    梅依云娇羞的脸庞如同桃huā盛开,一片繁华的盛景,李安生差点就mí醉进去,差点就深深的陷进去。
    身材高挑的梅依云一双脚并不嫌大,更不xiǎo,听梅宝聪说过,她xiǎo时候就骨骼高挑,脚又xiǎo巧,都说不用太早缠脚,后来就一直拖着没缠,即使想缠,也因为梅依云的喊痛而就此作罢,留下了一双如此美丽的脚。
    穿着绣huā鞋,却不是三寸金莲,而是健康与柔美,杨yù容的脚也是这般。
    杨yù容,他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了杨yù容,立即惊醒过来。
    是的,他倾心于杨yù容,那位清纯可人的善良姑娘,还在黑龙江等着他,他不能负她。
    似乎听到幽幽的一声叹息,梅依云的身子消失在了窗外,李安生有些呆愣。
    放心吧,如此娇yàn的huā朵,怎能就此夭折,一定要相信我。
    李安生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第一百九十二章 这才是大富豪
    第一百九十二章这才是大富豪
    从梅家别院出来,失魂落魄的李安生有些恍惚,他这是怎么了?
    想着要请李莲英出面,便打算去寻李成武,让他帮忙联系李莲英,找个时候碰个面。
    刚回到柳宅,正在得意洋洋唱戏的胖叮当就告诉他,周学熙使人来送了请帖,让他去城外的一处叫做云轩的宅子做客。
    那里是南洋来的张弼士先生的产业,每次进京时便住在这里,也宴请三无知jiāo,达官贵人。
    这云轩并不大,却名气极大,因为能入的了这mén的,可并不多。
    张家的下人还在等着,他便欣然赴约,坐着张家的车子,往城外而去。
    至于胖叮当,则关照了他几声,让他好生看着家,也去梅宝聪那里看看,最好能哄梅依云开心些。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罗嗦,连这些也要jiāo代,笑着摇摇头,便去了。
    今日张弼士只邀请了周学熙与李安生两人,这让与他同来的黄宗才很是不解。
    周学熙倒没什么,大清有名的官商,南洋也曾传说过他的名字,只是没有合作罢了。
    可这李安生是什么来头?听说是个黑龙江的军官,黑龙江,鸟不拉屎的地方,偏远荒凉,那个地方能出什么人物?土匪吗?
    当张弼士的侄子张厚林告诉他,李安生在黑龙江也有自己的产业时,他笑了,黑龙江那个穷地方,能有什么产业?种田吗?这两年粮豆生意确实很火爆。
    当他听到李安生才到黑龙江三年还不到时,他又笑了,几乎笑坏肚子,才两三年的功夫,能创办什么样的产业?
    当土匪吗?可是也要有féi羊给抢啊,黑龙江那种穷地方,全是一帮苦哈哈,有什么可被抢的。
    张厚林又告诉他,周学熙也跟这个李安生合作,在黑龙江办了不少的产业,获利颇丰。
    这个就有点夸张了,这种植园是要靠地吃饭的,一年出产有限,周期就有这么长,能有多少利润?
    官shānggōu结圈地圈矿山,固然是能出产,但也要成规模后才有较为可观的利润,张厚林所说反正黄宗才是不相信的。
    看来,在大清颇有身份地位,以及投资甚巨的张弼士对李安生这样的江湖骗子很是信任,他黄宗才开始怀疑张弼士是不是有些急功近利了,他们黄家并无产业在大清,也跟大清没有什么往来,所以他抱着一种游离的淡然情绪,冷眼旁观。
    那李安生最好不要说大话,不然我第一个戳穿他,黄宗才如是想。
    上次有那桐与善耆等人在旁,李安生也没有跟张弼士好好联络下感情,这可是南洋巨富,连殖民者都不敢过分得罪的巨搫。
    要是以张弼士为突破口,撬动南洋华商资本,好处不是一丁半点,李安生想要在南洋开辟财源,绕不开这些大佬,更需要团结这些大佬。
    至于其他,他也没想的太多太远。
    “安生贤弟,不知橡胶林与紫檀木到底如何?”
    李安生本来以为张弼士这样的老前辈定然是迂回侧击手段百出,谁知道是这样的直接明了,开mén见山。
    见周学熙点了点头,他也清楚张弼士已经是详细地了解了上次他对袁世凯与周学熙两人说的所谓发财计划。
    其实这个计划颇为庞大,包括金jī纳霜、棕榈油、香料等在内的各项产业都在其内。
    李安生本来就没打算在南洋吃独食,这些大佬始终要拉拢,所以将他的计划全盘托出,毫无保留。
    只要有张弼士加入,那么整个计划的实施必定会加速无数倍,他也能暗中cào控,增强南洋华人的自我防护意识,通过财富的积累来促进华人武装的出现。
    当然,这些武装都应该掌握在他的手中,不然的话,他让金翰圣南下就没有太多的意义。
    兴致颇高的张弼士很有见地,果然是白手起家,创下诺大家业的,这点比黄宗才的父亲黄仲涵强,毕竟黄仲涵还靠着他的老子当过富二代。
    听着李安生的话中对张弼士多有褒扬,多有吹捧,黄宗才心里很不是滋味,对李安生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这橡胶树倒罢了,只是有些浮夸盲目,那紫檀木种植就有些异想天开,简直就是在痴心妄想,紫檀木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根本就成不了材,居然还想靠这个发财?难道到年纪大的时候再发财吗?
    黄宗才越发的觉得张弼士是年纪大了,脑子有些不好用,又或者是这李安生会些秘术,能mí了人的心。
    他顿时来了劲头,想着要怎生找出对方的要害,一击即中,让对方无所遁形,让张弼士与周学熙清醒过来,这也是功德一件。
    这江湖骗子,我一定要拆穿你。
    李安生哪里想到自己在黄宗才眼中成了江湖骗子,对方几句话都说的较为尖酸刻薄,他以为是富家公子脾气,也没有理会,如今越发的在旁边冷言冷语,更是mō不着头脑,哪里得罪了对方。
    他心里倒是对张弼士越来越心惊,黑龙江的许多农业成就,以及在许多作物上的改良,对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看来这位老先生是个实干家,万事喜欢mō透底。
    对方只是在烟台有个葡萄酒厂,就能关注到关外的这些农业奇迹,嗅觉也算是灵敏的,换做其他的南洋富豪,根本就没这个心思来理会。
    可这位老先生不同,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发财的机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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