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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爱爬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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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轿中无意听到那段商谈的朱梵拧起了眉。
  一回府,留守王府看护洛水仙的有余就泪奔的扑向了轿子。
  “呜,王爷,您贬我去边疆吧!!有余宁愿守将终老,也不要被留在府里啊——”
  四个心腹侍卫中,有余是入府最晚、年龄最小的。造成这孩子哭爹喊娘的,除了洛某人,没有第二人选。
  “洛水仙,你又做什么了?!”朱梵把视线投向了坐在桌边,佯装乖宝宝磕瓜子的美人。
  今天洛水仙穿得还算正常,至少懂得在纱质材料的衣服里面多套一件绸衣,就是那总袒露在外的双肩让朱梵总担心天冷了会关节痛。
  “我不过跟他开玩笑~大家都是男人,害什么臊嘛~”
  “你……你做了什么?”
  洛水仙越是不以为然,这事件的情节就越严重。朱梵嘴角有轻微的抽畜,无数个可怕念头已经在他脑海中闪过。
  “也没什么啦,只是我听说鼻子大的男人下面的也大,所以就找他来验证一下咯~”
  一听到这句,有余立刻扑在年年的怀里大哭起来,“呜呜呜,年大哥,我没脸见我爹娘了~”
  朱梵默默无声的拎起椅子上装无辜的人,走向了房间。
  年年无奈的看向拿鼻涕眼泪往自己身上蹭的有余,他这身衣服今早才刚换的。
  “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看了嘛,大家洗澡的时候还不一样都脱光。”
  “呜呜呜,那怎么一样,洗澡的时候你看得到我我也看得到你,可是刚才只有我被看光了啊啊啊啊——”
  “原来你是这个心理不平衡啊…那刚才你学的武功哪里去了?”
  “呜呜,我怎么敢对王爷的人动手……到时候你们连我的五脏六腑都能看清楚了……”
  “可怜的娃……好了,我跟王爷说一下,以后不要让你单独留在府里陪洛公子了。”
  “恩!”
  第三章 公子爱甜食
  “那么好,居然带我出来?”
  “坐好!”朱梵一把将兴冲冲探出脑袋的人给拉回轿中,“别东张西望!”
  “我就爱东张西望!”
  洛水仙‘哼’一声,作势又要探出头去。朱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桎梏住那双乱动的素手,摁在轿背上,此时他的双眼已经隐隐喷火。
  “不要总是违抗本王!”
  “是你先囚禁我的!”
  “是谁先主动爬上本王的床?”
  “谁规定上过床就要一辈子在一起?”
  “本王不管你以前是怎么生活的,既然你选择上本王的床,就要听本王的话!”
  “懒得理你这只猪头!”
  “本王说了不准探出头去!!”
  “听你的话才怪!”
  “坐回来!”
  “不要不要不要!”
  一路上,轿夫踩着稳重的步伐,扛着左右摇晃的暖轿,最后停在渊信楼前。
  “王爷,到了。”年年上前撩起苇席,却见轿中两人正互相扭着胳膊做恶狗打架状。年年不露声色的放下苇席,对着集合过来的另三个同行笑了笑,“王爷好像和洛公子还有话没说完。”
  岁岁和平安会意的相视而笑,唯独有余还沉浸在被洛某人看光隐私的郁闷中。
  不一会儿,轿中的声响上扬了一个高度后平息下来,最终洛水仙不甘的低着脑袋被朱梵搂着出来。
  “拿猫吓我,就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小人!”
  “待会儿你要是敢轻举妄动,今晚就让恭喜、发财、招财、进宝给你暖床!”
  “臭猪头,你不得好死!”
  两人一边唇枪舌剑,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在众人视线的洗礼中进了渊信楼。
  有余:“年大哥,什么是恭喜发财招财进宝?”
  年年:“是王爷虚构的四只猫的名字。”
  有余:“洛公子怕猫?”
  年年:“恩。”
  岁岁:“话说回来,王爷取名的技术还是老样子啊~”
  年年:“雅不足,俗有余。”
  平安:“我倒是觉得平安这个名字不错……”
  原本洛水仙想趁着这个难得出来的机会好好物色下一个爬墙目标,谁知这渊信楼今天对外停业,就只招待他们。他早该想到,凭这个猪头王爷的财势权势,包下整栋楼是情理之中。
  扫兴的撇了撇嘴,洛水仙就要往窗前的桌子坐,被朱梵一把拽了回来。
  “少动歪脑筋!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悻悻的别过脸,洛水仙被迫坐在不见窗外景只见楼内人的包厢中,闷闷不乐的支着下颌,数着盆景中的花瓣。
  朱梵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不一会儿,渊信楼老板就端来了一份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老远洛水仙就闻到了那甜味,视线一路追随着那瓷碗到了桌前,带着询问的视线看向了对面静坐的人。
  “秋梨枇杷蜜?”
  “尝尝。”见到洛水仙从甜食出现的那刻就两眼放光的表情,朱梵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
  “恩!!”见到美味的人瞬间变成了三岁孩童,一脸洋溢着满足的幸福,全然忘记了途中的不快。
  凝视着单纯沉浸在甜食中的人,朱梵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抹去了对方沾到脸颊的甜点。这一温柔的动作让洛水仙抬头,本想冲前者笑一个,却在看见那神情的霎那愣了愣,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旋即狐狸眼一眯,换上甜腻的笑容,继续享用美味。
  突然,年年神色慌张的走进来,附在主子耳边低语几句。朱梵立刻变色,不说一句便带着年年、有余匆匆离开。
  洛水仙嚼着秋梨肉,打量着帘外留下站岗的岁岁、平安,心里开始打起算盘。
  不一会儿,一阵喧闹响起在楼下。
  “笑话,半个月前本少爷已经包下了今天的渊信楼!!我不管,这是你的事,反正你要负责把人给我赶走,本少爷可不喜欢吃东西的时候有阿猫阿狗在旁边摇尾巴!”
  “宁少爷,要不小的去问问楼上的客人,如果那位客人同意的话,我们马上给您准备。”
  “放屁!阿猫阿狗也配和本少爷同一屋檐下吃饭?你不去赶,好,本少爷亲自去赶!我倒要看看是哪来的葱,敢和本少爷抢?”
  那宁姓少爷满口嚣张的冲上楼来,台阶踩的砰砰响,岁岁、平安上前阻止,却依然让人闯了进来。
  “本少爷已经把这渊信楼包下了,识趣的赶紧滚!”这宁姓少爷嚣张跋扈的抬着下巴,当看清眼前之人,顿时怒气冲冲的脸笑开了花,一甩刘海,手肘撑到桌上,拿出拇指食指抵着下巴,一挤眼睛,“美人,第一次来京城?一定是,不然像你这样漂亮的人儿,本少爷肯定过目不忘!”
  洛水仙狐疑的抬起头,看看明显在向自己调情的公子哥,奇怪外面的两只忠犬居然会轻易放人进来。
  尽管有点不明就理,但是没道理送上来的机会白白错过!
  最后一口甜点下肚,狐狸眼一勾,纤纤玉手搭上了这位公子哥的肩。
  “如果我是第一次来京城,你打算怎么做?给你个提示,我是孤身一人来玩的哦~”
  “美人都这么暗示了,在下岂能不解风情?美人想去哪里?”
  “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解决大家现在心里想的那件事~”
  “好!好!正合我意!”
  这宁姓少爷不客气的揽过美人蜂腰,就要朝外走去。
  “不能走!”岁岁、平安齐齐拦手道。
  洛水仙就知道这两只忠犬一定会出来碍事,嘴一扁,往那宁姓少爷怀里钻了钻,做惊恐状,“宁少爷,你要帮我~我一进京城就被一只猪头虏走,从早到晚囚禁在府里欺负我~今天他心情好就让我出门透透气,可是这些人跟着我寸步不离,我根本没机会逃走~如果你现在不救我,我被抓回去的话一定会被狠狠惩罚的~”
  洛水仙的表演那是声泪俱下,动人心弦,这宁姓少爷听了马上就掉了进去。
  “天子脚下居然有这种事?美人,你放心,我爹是刑部侍郎,待会儿你把这个人的名字相貌告诉本少爷,本少爷替你作主!”这宁姓少爷完全当上了英雄角色,一个响指,叫来自己家的护院护航,仗着侍郎之子,大摇大摆的搂着美人离开。
  仿佛是故意放了这行人走远,岁岁和平安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再抬脚跟上。
  等渊信楼里的人走了个精光,那角落处的包厢却传来啪的一声脆响,一只茶杯被拍碎在桌上。而破坏的人,却是理应早已离开的朱梵,从他颤抖的双手和青筋突起的额头可以看出,他正在努力压制心中的火。
  年年和有余静静的退了出来。
  有余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王爷这样利用洛公子,不太好吧。”
  “谁利用谁还不知道呢……”
  一炷香后。
  岁岁平安回报,目标进了刑部侍郎家。
  朱梵早已坐不住了,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杀了过去。一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吓得那些下人慌不择路的叫老爷。
  在岁岁、平安踹开门的霎那,正□着上身趴在人身上的宁姓少爷惊得抓起了衣服,见来人不是自己爹,立刻又摆出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擅闯刑部侍郎家?不想活了?”
  朱梵跨进门槛的时候,显然听见洛水仙嘟哝了一句‘来的真快’。而在看清这家伙已经半裸状的身体时,流窜的怒火直接化作行动,抡起一掌把还赖在洛水仙身上的碍眼物扇到了床下,旋即恶狠狠的抓过人,把自己的外衣严严实实的裹在了还在骚首弄姿的家伙身上。
  同时,四个心腹侍卫已经将那云里雾里的宁姓少爷拿下,押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绑我?我爹来了,叫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显然这败家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你们四只忠犬下手轻点啊,要是弄坏了他,本公子就没导游了!”
  “过来!”朱梵已经在克制自己的怒气了,把冲上去还有闲情关心别人的洛水仙捉进了怀里,“什么叫‘先去做大家心里想的事’?你心里在想什么?啊?”
  “你现在不是看到了?”
  “你还真敢说!!!”
  “我为什么不敢说?”
  “你跟每个男人第一次见面都是这样的?”
  “我以为你早知道~”
  “你!你老实回答,有多少?”
  “一二三四五六……借我一个手……十三十四……再借我一个……十七……”
  “够了!你回去给本王把名单写出来!”
  “名单?”
  “最好写清楚是哪里人,干哪行的,本王不想错杀好人!”
  “你不是玩真的吧……”
  “你说呢?!”
  “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些人只见过一次,我不知道名字~”
  “洛!水!仙!”
  “那个……王爷,这个人怎么处置?”
  “拉出去砍了!京城里谁敢碰本王的人,活腻了!”
  “你…你是……”这宁姓公子终于明白过来,立刻惊惶失措,“王、王爷饶命,我爹是刑部侍郎宁葛统,我知道他和您私下有过许多往来,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您绕了我这一次吧——王爷——”
  “手下留情!!!!”刑部侍郎宁葛统的身影及时出现在门口,立刻双膝下跪,“王爷,手下留情啊,是下官教子无方,下官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千错万错都是下官的错,王爷手下留情啊!”
  “宁侍郎,本王和你也算有交情,你该明白本王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之前你儿子抢了人家新娘,新娘家的人都告了御状,本王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给你摆平了。其实,谁抢谁的老婆本王根本就不关心,但是你儿子实在不知好歹,居然把脑筋动到本王的人身上来。”
  “是是,犬子无知,亵渎了王爷的人,恳请王爷看在下官为王爷鞠躬尽瘁的份上,饶犬子一命!!”
  “有了先例,就会有第二次。拉出去!”
  “王爷饶命啊——爹,爹救我啊——啊!”
  远去的求饶声在一声宝刀出鞘中,化作惨叫。
  蔑视着颓然跪在地上的宁葛统,朱梵眼里更多的是厌恶。他搂过好奇张望着外面行刑场景的洛水仙,像是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记住!敢碰本王的人,杀无赦!”
  离开的路上,洛水仙还有点怀疑。
  “你真杀了他?”
  “本王说话算话!你也一样,如果再招风引蝶,以后都别想踏出王府!”
  “哎呀,真的死了啊……我还想今天晚上溜出去找他呢~”
  “洛水仙,你到底有没有听本王说话?!”
  是夜,月中。
  王府书房。
  “王爷,刚才留守在刑部侍郎家外的岁岁、平安回报,傍晚时分,李御史拜访了宁侍郎,恐怕他明天会来王府向王爷问话。”
  “本王懒得跟那种木头说话,明天找个理由撵走他。”
  “王爷,您不能每次都这样,御史台已经在调查您,这一届的李御史刚正不阿,又是皇上钦点的。一旦他准备充分,一定会向朝廷弹劾您。”
  “年年啊,你这句话说了十二年,不累吗?”
  “哎…”作为四个心腹中阅历最深待在王府最久的侍卫,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虽然这次动物和人搏斗的游戏是刑部侍郎宁葛统在牢中拿囚徒玩这个游戏解闷而蔓延开来的,但他拿来消遣的是些死囚,即使有证据,相信也不会有多少人对那些犯下重罪的死囚表示同情,他最多就是被罚三年俸禄。尽管是罪魁祸首,却拿他没办法。用他儿子的一条命换那些无辜遭殃的百姓,算便宜他了!”
  第四章 王爷要抓贼
  夜深人静,月朗星稀,两条人影飞檐走壁,穿梭在静谧的夜空中。
  扬一扬手,小布袋从破碎的瓦片中掉入百姓家,依稀传来叮当的银子声。
  再挥一挥手。
  “哎哟我的亲娘,谁大半夜乱扔东西?”
  就在屋中之人揉着额头朝外看来时,已经身在远处的黑影立刻掠过来把功夫不到家的人及时带离了现场。
  “小心点。”
  这是并非真正生气的喝斥声,出了差错的人在面罩下吐了吐舌头。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月色下突然窜出一条形迹可疑的黑影,一闪而逝,片刻消失在视野中。
  “年大哥,今晚阿岁和平安也出任务吗?”
  “那不是他们!”
  不一会儿,那黑影出现之地就亮起了烛火,渐渐聚拢起喧哗声。
  “年大哥,你去哪儿?等等我!”
  有余匆匆追上掠向那出事宅邸的年年,两人躲上屋檐,观察着院子里慌乱的人们,旋即就有一班巡逻的官差闻讯而来。
  为首的当值人员巡视一圈,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样东西。
  “一根葱!”
  晨雾朦朦,东方初露白肚,敬安王府里已是热闹一片。
  “别闹了!本王今天要上朝,回来再收拾你!都告诉你别闹了,把手拿开!不准碰那里!你是不是非要跟本王作对?”
  “本公子出不了王府,你这只猪头也别想轻易离开!”
  “还那么精力充沛,昨天晚上没把你整够是不是?”
  “精力充沛的又何止我一个?”
  “洛水仙,你别太过分了!”
  “行~我放开~看你这个样子怎么去上朝~”
  什么样子?当然是被某位经验丰富放荡不羁总是想爬墙的人给挑的欲火焚身野火烧不尽。本来,朱梵是有自信灭掉这火的,可是某人火上浇油的功夫一流,就算那两只玉手安分了,这秀色可餐的眮体摆在面前,有意无意的勾着一双狐狸眼,被衾下的赤足隐隐绰绰,根本就是在诱人犯罪。
  朱梵唯有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重新把穿上的衣服脱下。
  “这是你自找的!”
  “你不是说三天没上朝,今天一定要去吗?”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
  “可是……”洛水仙故意拖长了音调,灵活的从朱梵的臂弯下钻了出去,只手抓着一条薄衾,赤足站在地毯上,挑衅一笑,“本公子现在不想做了~王爷你自己解决吧~”
  “你!”见对方拾起一地的衣裳推门离开,朱梵突然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衣服,“洛水仙你给本王回来!”
  “有本事你就跑出来追我~”
  “你!”朱梵气结。
  丫你从昨晚就算计好了是不是?怪不得那么殷勤,等不及回房就吵着要,结果抱着人就随便进了间房,除了他们穿在身上的着装这里根本没有其他的衣服。
  难道要他堂堂敬安王裸奔?绝不!
  “年年有余岁岁平安!人都到哪里去了?”
  “王爷/王爷!”
  “怎么就你们两个?年年、有余呢?”
  “他们昨晚送银子去了,还没回来。”
  “不管这个了,先帮本王拿身衣服来!”
  这笔帐,本王先给你记下了!
  朱梵穿戴整齐出来的时候,那脸早已黑成了锅底。偏偏这个时候,门人通报,御史台李清逸前来拜访。
  脚步已经跨进前院的朱梵掉头就往回走,身后却不紧不慢飘过来一声‘王爷’,那音调不高不低,说不上好听,也谈不及特色,但是听在耳里就能让人感觉到有一股犀利的视线游走在脊梁上,心里没个底。
  朱梵不想上朝的三百个原因里起码有一百个是因为这个刚正不阿冷峻凌厉跟个木头似的李大御史!想想也奇怪,自己又不是真的贪赃枉法,干吗怕这个青天判官?
  但是,做王爷就要有王爷的风度,朱梵回头,很没说服力的做惊讶状,装作才看见人。
  “这不是李大人吗?怎么也没人通知一声,你们这些家伙干什么吃的?本王真是白养你们了!”知道本王讨厌应付这个木头,居然还请他进来?!
  “下官刚才听到这位小兄弟已经向王爷禀告,王爷若是不想见我,直说便是,清逸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朝廷中有很多人都像王爷一样不想见到我。”
  拐弯抹角骂本王是贪官污吏,是吧!你说你从上任起就盯着本王不放,本王是跟你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天底下贪官那么多,你干吗揪着本王不放?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李大人准备茶点。”朱梵小心避开对方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犀利眼神。
  “不用!王爷今天没来早朝,下官碰巧路过就来告诉王爷一件事。”
  “碰巧路过就免了!”
  “昨夜皇上收到汴河告急,大坝溃堤,汴口冲塌,泛滥成灾,十万百姓遭殃。”
  “不可能!”朱梵当即激动的否定道,自觉失态,平静了一下语气,没心没肺的笑了声,“那赶紧开仓救灾啊,需不需要赈灾筹款?本王第一个捐,五百够不够?一千?两千?”
  “王爷,你刚才说不可能?”冷面寒铁的御史抓住了话中的漏洞,狐疑之色一闪即逝,那双深邃的黑眸仿佛能洞悉一切。
  “是吗?本王有说吗?那说了又怎么样,本王相信我朝有上天庇佑,不会发生这种天灾,不可以吗?”
  “恐怕不是天灾,而是人祸吧!年初汴河的修坝工程可是王爷提出的!”
  “你这块木头到底想说什么?别以为本王对你客气,就当福气。就算你是小皇帝钦定的御史,在本王眼里不过是粒芝麻绿豆,本王随时可以让你回家种田去!”朱梵气势磅礴的嚣张完,迫不及待的掉头走人。
  留在原地的李清逸嘴角有那么一丝抽畜。
  木……木头!
  逃至花园的朱梵刚缓口气,迎面遇上了刚回来的年年和有余,立刻把四个心腹召去了书房。
  “王爷,我们……”年年刚准备开口,就被打断。
  “你们先回答本王,年初汴河修坝的工程是谁负责的?”
  “是工部郎中庆光。”
  “为什么本王提议的工程,本王却不知道?”
  “王爷,本来这个工程是由前任工部郎中左大人负责的。但是中途左大人突发疾病身亡,皇上自然而然就升了接任的庆光,继续负责这个工程。”
  “怎么本王一点都没有印象?”
  “王爷,自从洛公子来了之后,您上过几次朝……”
  “……咳,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今早凌晨我和有余准备收工的时候,遇上了一件事。有点在意,所以打探了一下。昨夜工部郎中庆光家出现了窃贼,那贼在作案现场留下一根葱。庆大人自称没有财产损失,但是庆家小姐受到了惊吓,经过初步勘察,官府认为京里出现了一个采花贼。”
  “等一下!”朱梵突然面色凝重,表情严肃。
  “王爷,您也觉得这两件事都与工部郎中庆光有关很可疑吗?”
  “……”
  “王爷?”
  “那家伙呢?”朱梵嘴角有点抽畜。
  “……”
  就在他冲出书房后,一个下人怀揣着一叠衣服跑过来。
  “王爷,在东面的墙角发现了这堆衣服!”
  朱梵定睛一看,那正是被洛水仙故意拿走的自己的衣服。
  “马上给本王通知九门提督,有任何那个‘一根葱’的消息立刻回报!”
  望着主子怒气冲天的背影,入王府最晚、涉世未深的问题宝宝有余又疑惑了。
  “年大哥,王爷为什么那么关心这个‘一根葱’?”
  “看来是洛公子又跑出去了。”
  “洛公子跑出去,干吗要去找‘一根葱’?”
  “一根葱是做什么的?”
  “采花……贼……”有余无限同情的看着几乎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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