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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高飞界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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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过得猛掉泪、低声啜泣。
范英奇紧拥着她,不悦的眸光扫向学妹,“我记得‘衣冠禽兽'是你替康宪夫取的别名,所以,问题绝不是出在薇瑜身上。”
“英奇哥,你不懂,她太会装清纯,一双无辜又勾人的眼睛更是——”
“够了!”他一脸严肃的打断她的话,“她是怎样的人我自会判断,而你的丈夫,我认识的时间更久,你应该记得他不敢回台湾的原因吧?”
她当然记得,因为宪夫是个花心萝卜,而他们的婚姻则是个笑话。有一次,她受不了他的劈腿找英奇哥哭诉,他便找人把宪夫打个半死,从此,宪夫再也没有踏进台湾一步。不过……
她苦笑的看向段薇瑜,目光再回到范英奇身上,“宪夫也来到台湾了,他说她离开他的这段日子,他才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他是为了追回她而来的。”
这也是她看到她会如此激动的原因,她抢了她的男人、毁了她的婚姻!
“康宪夫的话,我习惯打折再打折,你当了他那么多年的妻子,难道还不了解他吗?”范英奇冷冷的提醒她。
她一怔,无言,泪水随即涌上眼眶,但她硬是将它们压回眼底,目光在面前两人身上来回梭巡。从英奇哥捍卫及心疼段薇瑜的反应看来,她明白了。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她没有二话的起身离开。
曾语慈离开了,但屋内的气氛已经完全转变。
段薇瑜眼角仍噙着泪水、静静的坐在沙发一角,范英奇在她身边坐下,本想将她拥入怀中安慰,但她却突地从沙发上弹跳起身,改坐到另一边。
“对不起,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蹙眉,她的表情让他很担心,淡漠的眼神有着疏远。
“我想跟你谈谈康宪夫。”他知道她又想逃避了。
“我不想,请你离开。”她冷冷的说。
范英奇不舍的黑眸,凝睇着那双以冷漠掩饰痛楚的美眸,明白她的伤口已被狠狠的撕开,为了不在他眼前崩溃,她必须赶他走。
他给她的信任是不足,但难道连一点可以倚赖的感觉也没有?!
抿抿唇,他喉间莫名的尝到一丝苦涩,“好吧,你叫洁茹来陪你,我就走。”
“你——”
“我坚持。”
瞧见那双黑眸中的执拗,她只得打电话叫洁茹过来,而在等待好友前来的这段时间,两人虽没交谈,但她清楚的感到他眸中的怜悯与不舍,可是她不要被同情,她有自尊,她再也不要接收这样的目光,那会提醒她是多么愚蠢的介入他人婚姻之中,提醒她那一段不堪的日子……
过了好一会,萧洁茹赶了过来,范英奇深深的看了段薇瑜一眼后就离开,她在将门关上后,不解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好友,“怎么回事?他陪你不好吗?”
“我、我想睡了,请不要问我任何问题,你也可以离开了,抱歉!”
她低头快步跑回房间,将门上锁后,躲进被子里哭泣。
想起自己对康宪夫的用情,想起曾语慈到公司拍桌辱骂的情景,想起被众人指责鄙视的眼神……她不要、她不要再跟爱情有任何瓜葛了,因为她一定会再度受伤的,对,她要保护自己,她要变回冷漠的段薇瑜,那个没有男人敢接近的段薇瑜。
叮咚!叮咚——翌日,太阳仍躲在厚厚的云层下,城市仍是一片灰蒙昏暗,段薇瑜的住处有了访客。
窝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夜的萧洁茹,睡眼惺忪的坐起身来,瞄了窗外一眼,发现天色未亮,“谁啊,一大清早的。”她嘟嚷着起身开门,没想到竟是昨晚不吭一声就走人的范英奇。
“她还好吗?”他边走进来边问。
她摇头,指指一楼的主卧室,“不好,我听她隐隐约约哭了一夜,但她怎么也不跟我说话还要我离开,我了解她的倔脾气,但她不说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叹了一声,“你来了刚好,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把好好的一个人交给你,为什么会变这样?”
范英奇忧心的眸光先是瞥了主卧室一眼,才在沙发上坐下,将昨晚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真是见鬼了,世界怎么这么小!萧洁茹听闻后不禁目瞪口呆。
咔的一声,房门突然打开,段薇瑜一身俐落套装打扮的走了出来,久未束起的长发扎成了发髻,她看到范英奇在屋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平静的看着好友道:“抱歉,让你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萧洁茹连忙走近她,“没关系,你还好吧?范英奇来看你了——”
“我有事想跟他私下谈。”她的目光移到他身上。
“也好,你们好好谈谈,我先回去了。”拧眉看着好友那双冷漠的眼,在经过范英奇身边时,忍不住拍他的手臂一下,“我看她这只寄居蟹又缩回她的壳里去了,你自己看着办。”
他也看出来了,她的眼神就跟他们初次见面时,在班机上看到的一样,难以亲近,冷冽得不见任何温度。
萧洁茹忧虑的再看好友一眼才离开,并顺手将门给带上。
范英奇走到段薇瑜面前,她没有闪躲,一动也不动的。他知道一切又回到原点了,这段日子的相交及努力都成了空白。
他的脸微微一僵,眼中冒出火花,以手执起她的下颚,咬牙切齿怒道:“该死的!让你伤心的男人并不是我!”
“我知道,”她没有拨开他的手,仍旧保持淡漠,“但我该记取教训,免得重蹈覆辙。”
“你的意思是——我会伤害你?”
“不会的,因为我再也不会被任何男人伤害了。”
这句话等同于宣布她放弃了他。
他脸色陡变,内心涌起更加澎湃的怒火,“你一定要这么孬——”
“随你怎么说!”段薇瑜冷冷的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自己对你而言,仍有挑战性,而这是你的兴趣所在,所以,如果一夜情可以让你放弃我,让你对这段时间的耗时耗力有所补偿,让你不再把目标对准我,我很乐意现在让你如愿,同时做个结束。”语毕,她开始解开上衣扣子。
范英奇抿紧了唇,脸色铁青,火冒三丈的一把揪住她的手,闪烁着怒焰的黑眸瞪着她空洞无神的眼睛,“这就是你眼中的我?!”
她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怕泄露了心中真正的思绪,她知道他不是这种人,他若真的要她,她根本无力抵抗,她早就是他的人了,可是他耐心的给了她时间。
这些她都懂,但她怕了呀,万一她给了他自己的心,他却不要——一种置身冰窖的寒冷立即将她包围,下,她不要……长痛不如短痛。
“该死的,段薇瑜,你说话啊?”他神情痛楚的对她咆哮。
她咬着下唇,强撑着冷漠的神情。
他咬咬牙,“好!我知道康宪夫是你的梦魇,那我把他找来,让你彻彻底底的从恶梦中清醒!”
闻言她脸色倏地一变。
“他是你的心魔,我要你重新看看他,再反问自己,为了那种男人把自己变成感情的绝缘体,值得吗?”
她不要再见到他!“请你不要那么自以为是,也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错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缩回你的壳,当你的胆小鬼,我可以暂时容忍,但别想把我推开,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让你从我身边逃开!”
范英奇怒不可遏的扔下这一席话后,迅速转身离去。
一辈子?段薇瑜一怔,眼眶一红,冷漠的神色顿时崩溃,她跌坐在沙发上掩面痛哭。不要,不要给她这种承诺,那种拥有再失去的感觉太痛、太让人绝望了,她真的不想要,他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
范英奇这一天跷班了,他直接开车回到父母位在阳明山的住处。
范士强、傅惠兰一见儿子回来是开心得不得了,范士强更是拿起笔在墙上,边看手表边记录儿子回来的时间,不过,在知道他回来是要他们派人去找康宪夫后,两人的表情就变了。
“会到鸿兴帮总部来的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殴,但你这臭小子回自己家也跟外人一样有目的,你到底把这里当成什么?!”范士强一脸不悦。
“没错,再说你找康宪夫干啥?那家伙被我们痛揍一顿后,就不敢来台湾了,应该也不敢再对不起语慈——”傅惠兰一顿,“不会吧?!他老毛病又犯了,你又要帮语慈出气?”那个劈腿高手,她也是认识的。
“这一次我是替自己还有某个人出气。”看到父母的眼神敏锐的一亮时,他才惊觉自己说得太快。
“某个人是谁?”两老立即一左一右的往他靠近,眨着兴味浓厚的眼睛追问。
范英奇轻咳两声,连忙起身越过两人,直直往门口走,“我等你们消息,不用送了。”
“啥?”两人一愣,等反应过来时,只听到汽车绝尘而去的声音。
范士强双手环胸,气炸心肺的叨念起这个一点都不可爱的臭小子,他抚着下颚问老婆,“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儿子怪怪的?”
“有啊,他这次回来跟以前都不一样,几乎不笑了。”傅惠兰也觉得不对劲,“那个‘某个人'一定是关键,”她突然笑了起来,“我们赶快派人去把康宪夫找出来,我想他一定可以替我们解开这个谜题。”
“没错。”
鸿兴帮纵横黑白两道,虽然已经不在道上活动,但与各帮派仍是保持着友好关系,而台湾就这么点大,追缉令一出,从南到北、由东向西,每一吋土地都被翻了一遍,不到三天,两老就掌握到康宪夫的行踪。
不过,在他们通知儿子,目标这几天常在一个独栋洋房徘徊后,儿子竟然直接挂他们电话,隐约间,他们好像还听到了一个倒抽凉气的声音。
“有问题!”两人互看一眼,决定也去查到的地址走一走、瞧一瞧。
叮咚——晚上八点三十分,段薇瑜呆坐在客厅里,门铃响个不停,她却没有任何动作。
这几天,范英奇始终旷职没来上班,她好担心也好害怕,他真的去找康宪夫了吗?
叮咚——她仍然没有动作,怕开门看到的就是康宪夫,她沉痛的闭上眼睛,思绪纷乱不已。
叮咚!叮咚——门外站着的正是俊美无俦的康宪夫,无视附近一些住户看他的奇怪目光,他仍拚命的按铃。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段薇瑜,也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要跟她再续情缘。
“不必再按了!”
一道冷峻但熟悉的声音突地在他身后响起,他困惑的转身,迎接他的竟是一记右勾拳,还狠狠的打向他最引以为傲的右脸,其力道之大,让他痛呼一声外,还整个人飞跌在地。
他痛苦的坐起身,拭去嘴角渗出的血丝,抬头怒叫,“你这个神——”在看清楚是谁出手后,他脸色突然一变,“范学长!”
范英奇一脸阴霾的瞪着他,“我没有你这种学弟。”他大步上前,火冒三丈的又重重的踢了他肚子一脚。
康宪夫痛得缩起身体,双手抱着肚子,“痛!”
附近邻人一听到这静谧的巷子竟然有人打架,纷纷开门、开窗观看,没想到竟看到两个英俊的男人在打架。
而在屋内的段薇瑜也听到这阵骚动,又看到外面的邻居对着她这边指指点点,她疑惑的拧眉,走到门口,从门上的猫眼看出去,即刻瞠大眼睛,迅速的拉开门。
被打得坐倒在地的康宪夫一看到她,眼神一柔,“宝贝,你总算肯出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离婚了,我恢复自由身了——”
她双手捣住耳朵,冷冷的看着他,“不要再说了,我什么也不想听,请你,还有你马上走。”她的目光睐着一直在一旁盯着她的范英奇。
四道眸光胶着,她眼神沉潜得不见任何波动,他的也同样看不出真正的思绪。
康宪夫眉头一拧,踉舱的站起身来,视线也落在范英奇身上,不解的在他跟段薇瑜身上来回梭巡。难道她跟范学长——不可能!段薇瑜很死心眼的。
“看看他,我揍了他,你心疼吗?”范英奇的眸子仍锁着她的。
“我不在乎。”她连看也没看康宪夫一眼。
“真的不在乎?”他突地上前,又用力的往康宪夫脸上挥了一拳。
“噢!学长,你——”他抚着又被痛殴的右脸颊,愤怒的瞪着范英奇,“我不打你是因为尊重你是我学长,但那并不代表——”
“你不打我是因为你根本打不过我,不还手至少还能少挨点揍!”他怒不可遏的又送他一拳。
康宪夫痛呼一声,再次倒地。虽不甘愿却真的不敢还手,范英奇的话是对的,他的确打不过他,但就算是软脚虾,在深爱的女人面前,还是该表现点男子气概,就算逞些口舌之勇都好。
“我是真的尊重学长,而且,我也不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表现暴力——”
他一挥手又送他一拳,“你再说,我看你能虚伪噁心到什么地步!”
康宪夫一连被揍了好几拳,几乎在地上躺平了,但他相信段薇瑜一定会很舍不得的。
他看向她,神情痛苦但坚定,“薇瑜,就算学长把我打死了,我还是要说,我爱你,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也深爱着我不是——”
“给我闭嘴!”范英奇越听火气越旺,又连挥几拳。
段薇瑜看得心惊胆战,又听闻旁边有人喊着要报警,她急忙跑到康宪夫的身边喊道:“不要再打了!”
范英奇一个拳头紧急收回,否则只差一吋,他就要打到她的脸了。
可眼前这一幕真教人伤心啊!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不见怒火,倒像突然降下一场冰雪般,冷冽无比,“这就是你要的男人,好,我尊重你的抉择!”
他面无表情的走回自己车内,心灰意冷的他并没有看到两张熟面孔也混在邻人之中,正以担忧的眼神看着他。
范士强跟傅惠兰见儿子开车离去后,两人互看一眼,不禁替儿子感到心酸。怎么他爱上那个叫“薇瑜”的女孩会不爱他呢?他们叹息一声,随即也跟着离开。
段薇瑜将目光移到早已不见车影的巷口。这样也好,他们原本就该是两条平行线。
“噢!好痛、好痛喔……薇瑜……好痛……”
她身后传来一声比一声还大的呻吟,意欲引起她的注意。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扶起那个一直唉唉叫的男人。
“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我挨打,薇瑜。”他好得意。
他竟然沾沾自喜?她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盯着他。他显然还未意识到他最引以为傲的一张脸,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而少了那张迷人的脸孔后,他浑身上下还有什么值得她深爱的特质存在呢?!
她突然觉得好可笑、好可悲,她的眼光怎么会这么差?!“你可以走了!”
康宪夫愣了一愣,“什、什么?”
“我要英奇不要打你并不是舍不得你,而是我看够了。”她的表情很冷,冷得让他忘了说话,直到她回到屋里,关上大门后,他才回过神来。
他拚命按着门铃,且不断大喊,“我是爱你的,宝贝,宝贝……”
萧洁茹在此时开车过来,一见到街道上聚集了不少人,她不禁感到好奇,但到将车停在好友门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却不由得心生愤怒。
“康宪夫?!好啊!你这个烂人,你怎么敢再来烦她?”她很快的下车,然后用皮包猛K他的头,再来个拳打脚踢,但见他唉叫着转过身来时,忍不住吓了一跳。见鬼了,他的脸!
康宪夫恶狠狠的瞪她一眼,却也识趣的开车离开。
她眨了眨眼,喃喃的道:“奇怪,是谁早我一步把他揍成猪头的?!”
萧洁如上前去按门铃,但好友就是不理,她只好打手机进去,段薇瑜这才前来开门,小脸上却满是泪水。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没事了,都没事了……”她抱住好友痛哭失声,并告诉自己,范英奇不会再理她了,而康宪夫这个心魔也没了。
经过丑陋的爱情洗练后,她的确成长了,只是,她是不是也同时失去了一个值得地爱的男人?
第九章
第二天早上,天空仍是灰蒙蒙的,甚至还飘起了些微雨丝。
天母棒球场上即将举办一场“飙风”及一家美国跨国公司所组成棒球队的友谊赛,虽然气候欠佳,但球场上仍座无虚席,当然也不时传来粉丝们高亢的尖叫及加油声。
只是,比赛时间都快到了,“嗨——SIX”中的全垒打王却还不见人影。
休息区内,谢家威拧着眉边看表边踱方步。范英奇家里电话无人接听,手机又进语音信箱,“嗨——SIX”的其他人也说他今天应该没有班机要飞……那人到底跑哪儿去了?!
“教头,英奇来了。”
球员们的声音让他顿时回神,一转过身,果然看到他出现在场边,而满场的粉丝则是用力敲击加油棒,大声吶喊他的名字,“范英奇!范英奇……”
谢家威快步走到他身边,“你在干什么?怎么现在才来?”
“抱歉!”范英奇没有多做解释。他昨晚气得睡不着,又想到旧情复燃的两人也许正在床上翻云覆雨,一股妒火将他的心啃蚀得好难受,最后他是如何睡着的,他自己也不清楚。
“比赛开始了。”谢家威看裁判举起手势,他明白的点点头,再拍拍范英奇的屁股,“有什么事等比赛完再说。”他多少也看得出这个号称全垒打王的家伙怪怪的。
这一场球赛由飙风棒球队先攻,“嗨——SIX”中的几人坐在休息区内,第一棒由官皓钧先行上场,第二棒的柯宸宇则到一旁去做挥棒热身。
范英奇看到几名好友以担心的眼神看他,连忙挤出一丝微笑,“我没事的。”
“看来就是有事。”古南勋直接否定。
杜睿东跟麦亚恩也点头附和。
他润润唇,爬了爬刘海,想起昨晚段薇瑜护着康宪夫的画面,就忍不住叹道:“女人真的很难懂。”这一句话道尽他的挫败及无力感。
闻言,几个人差点没从板凳上跌下来,就连深沉霸气的杜睿东也因这句话而出现滑稽的动作,大家不约而同都瞠目结舌的瞪着他。他们耳朵坏了吗?这句话怎么会从风流史一长串的情圣口中说出来?
大家的神色让他更难堪,吐了口长气后接着说:“不过还好的是,我并没有把心玩下去,我绝没有爱上段薇瑜!”怕大家不信,他还故意加强语气,“所以我决定了,日后,对女人这种生物,还是拿来应付生理需求就好!”
语毕,也不管是否有机会轮到他上场,他也拿着棒子到场边练习挥棒。
上场的队友表现都不错,除了柯宸宇被吊球吊到而三振出局外,后面的两棒分别都敲出一垒安打,因此他这个强棒有机会上场打击。
谢家威以手势向他打了暗号,要他不要挥大棒,毕竟他近日来的球感不佳,老是打出高飞球。
但他并没有听从指示,在投手投出快速直球时,他大棒一挥,球飞得好高,但见高不见远,不仅被接杀,还让对方上演一次漂亮的双杀,这一局就这么结束了。
谢家威看他绷着一张脸跑回来,也只是瞪了他一眼,便要其他球员准备上场守备。
官皓钧将手套交给范英奇,再拍拍他的肩,“还好吧?瞧你一脸很闷的样子,难道你对段薇瑜还是没有奔回本垒?”
范英奇知道他刚刚是第一个上场打击的,所以根本没有听到他跟其他好友说的话,“就跟你刚刚的情形一样。”
官皓钧一愣。刚刚他是直奔本垒垒包前,被捕手封杀出局的。
他难以置信,“你被判出局,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关机关太久,故障没电了?!”依好友的魅力,应该可以一次跑完全程的,怎么可能没有回到本垒?
范英奇摇摇头,示意对方的打击手已站上打击位置,话题就此结束。
比赛持续进行着,“嗨——SIX”除了他以外,皆发挥了实力,比数上也取得绝对领先状态,要赢这场球是没问题的,但他知道,教头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
所以最后一次上场的机会,他必须要有所表现才行。
锵的一声,范英奇这一棒击出,又是一记高飞界外,而三垒手不死心,努力的追到场边——接杀出局!
他脸色阴沉,气愤的把球棒用力往地上敲。他是怎么了?不,是球怎么了?为何老跟他作对,不飞进全垒打墙,却老是飞到界外去,这难道是在预言他的爱情终究上不了垒包、得不了分?!
球赛一结束,范英奇第一个就想走人,但其他“嗨——SIX”的朋友可不允许,五个人架着他到古南勋的家去,而粉红猪妮妮一看到主人回家,立即跳到他怀里撒娇。
洁癖王真的转性了,居然抱着牠坐到沙发上。
看着这一幕,范英奇突然很有感触,“女人的破坏力真是无限大。”
他何曾跟一个女人混了好几个月,却没有肌肤之亲?!甚至还为了一个女人,而把自己最爱的棒球打得乱七八槽!
也许早把她吃干抹净,此时也就不会这么难受了,但当时,他的确喜欢上那种慢慢来、浅尝即止的滋味。
好朋友是做什么的?就是听他吐苦水,了解昨夜让他无法成眠的原因。
大家的胳臂都是往里弯,替他抱不平,说段薇瑜的眼光有问题……但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吗?她就是不长眼,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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