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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密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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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的。”
苏航看着满眼的高档女士服装,站着没动,她回转头看看谢浦源,眼睛里露出尴尬。
谢浦源看出了她的窘迫,恍然用手拍了一下脑门,仿佛责备自己似的,他从皮包里取出一张信用卡塞到她的手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噢!别担心,这些衣服是因为工作置办的,所以是公司花钱,你就放心选吧,花多少都刷卡。”
苏航还是站在那里没动,谢浦源轻轻地推着她的后背,“快去吧,我们一会儿还要上饭店呢。”
苏航这才犹犹豫豫地向货架走过去,马上就有小姐迎上来,把她请到里面。苏航选了两身职业套装,谢浦源看了看似乎嫌少,又替她挑选了两件晚礼服,并且配上一套首饰。苏航深感不安,一再推辞。谢浦源笑笑,什么话也没说,带着她走出商厦。
上了汽车,谢浦源又吩咐司机,“回别墅。”
司机好象没听清楚,坐着没动,谢浦源带领外人回自己的别墅,实属首例。大家都知道谢浦源的别墅是闲人免进的,任何人都不接待。
司机又迟疑地回过头,看着谢浦源,似乎还在请示。
谢浦源看着司机说:“怎么?你没听懂,回别墅。”
司机再没说话,脚底下一踩油门,汽车风驰电掣地驶上通往城外的公路。
二十几分钟之后,汽车进入一条幽静曲折的小道,绕过一片花园,汽车在一栋三层高的乳白色别墅前停下来,谢浦源下车替苏航打开车门,伸手提上新买来的衣服说:“跟我来。”
苏航下了汽车,站住脚打量着眼前这栋既豪华又别致的小楼。这座别墅并不是按照统一的图纸建造的,各个部位风格迥异,一扇浅灰色铁栅栏门,使人想起了18世纪俄罗斯贵族的庄园。进了大门是一个小花园,鹅卵石的小路,绿色如茵的草地,茂密的灌木丛,如同洋伞般的藤萝架,飘着幽香的紫罗兰,枝繁叶茂的大树把洋楼围起来,在碧绿的枝叶中伸出一个尖尖的屋顶,乳白色的大门镶嵌着亮闪闪的铜环,白色的窗棂包裹着水晶般透明的玻璃,花园里很静,只有小鸟的鸣叫,和树叶摇弋的裟裟之声。苏航深深地吸了一口宁静清新的空气,不由自主地轻叹道,“真美!仿佛一幅画!”她完全被面前的景物陶醉了。
“喜欢吗?”谢浦源站在她身边问。
“喜欢!当然喜欢,像童话里的宫殿。”她赞叹地说,然后昂起头好奇地问:“这是哪里?”
《数字密码》 第二十五章(6)
“我的家。”谢浦源平淡地说,声音里没有丝毫炫耀的意味。
“啊!这是……”苏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指四周,“这里是您的家?”
“是呀!”谢浦源也向四周瞄了一眼,用手围绕着花园一指,“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啊!不……不,不!”苏航有些窘迫,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又向花园里环视了一眼,“只是我没有想到这里会是您……一个男人的家。”她又走了两步,赞叹道:“它太别致了,也太浪漫了。”
“应该是一个女人住在这里?”
“是!”苏航毫不隐晦地点点头,“这里更像是出于一个女人之手。”
“而且是像你这样的女人,是吗?”谢浦源一双温情的眼睛盯着苏航。
苏航连忙躲避开谢浦源逼视她的眼睛。
谢浦源把苏航领进房间,偌大的客厅布置得很气派,颇具古典美的风格,在现代的线条里衬托出唯美主义的韵味。苏航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感叹道:“这里真的很好。”她又把眼睛投到窗外的花园里,她想:“应该说,谢浦源是一个具有极端的双重人物,有着尖锐深刻的双重性格,一方面他让人钦佩,信服,表现出极高的文化底蕴和修养,另一方面让人感到害怕,恐惧,冲满了极至的阴险与邪恶。”
谢浦源此时的精神也非常地好,仿佛完全忘记了适才还让他怒发冲冠的高民。他声音里带着少有的愉快,“你能喜欢这里,我很高兴。”
“是,我非常喜欢,这里的一切不单单是舒适,而是值得欣赏。”
谢浦源兴致很高地带着苏航参观了别墅,楼上的书房,小客厅,客房,餐厅,每到一个房间他就耐心地介绍一番,而苏航在对每一个房间参观时,除了赞叹,并没有忘记搜寻那个她一直在寻找的小保险柜。
房间都参观完了,但苏航注意到在楼梯的右面书房的旁边,有一间房间的门紧紧地关着。谢浦源带着她两次从那里经过都没有介绍,并且在谢浦源介绍的房间里单单没有他的卧室,苏航判断那应该是谢浦源的卧室。
谢浦源把新买来的衣服递到苏航手里说:“你把衣服换上,我们该参加宴会去了。”又一指墙壁上的挂钟,“迟到了可不好。”
“好!我马上换好。”苏航接过衣服,随口又加了一句,“我在哪里换呢?”
“随便,我在客厅等你。”谢浦源站在楼梯口说。
“这么多房间都把我搞糊涂了,看来房子多了,还需要一个好记性。”苏航说着,仿佛不经意一般随手拉开单单谢浦源没有给她介绍的那间房门,就在她拉开的那一瞬间,首先印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巨大豪华的双人床,她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这里就是谢浦源的卧室。她迅速地向里面扫视了一眼,卧室里除了巨大的双人床外,床的两边是床头柜,床上方的整个墙壁上悬挂着一块壁毯,一直垂到地板上,靠墙是一大排衣柜,对面是一圈沙发,靠窗有一个仿佛梳妆台似的小桌子,房间摆设得相当简单,没有任何一件多余的东西,“对不起!我……”苏航向后退了一步。
谢浦源和蔼地说:“没关系,就在那里换吧,那是我的卧室。”
“这……这不太好吧?”她还是犹豫地退后了一步。
“去吧!去换吧!我在楼下等你。”谢浦源下楼去了。
苏航走进卧室,关上房门,她急促地一边换衣服,一边用眼睛在房间里迅速地搜寻着,寻找着可疑的地方,房间里整洁简单,一览无余,根本没有保险柜的踪影。苏航心不在焉地把新买来的衣服套在身上,她无暇去顾及衣服是否合身和漂亮,满脑子想的都是保险柜的事情,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该找的地方也都找过了,单单没有那个保险柜,它能在哪里呢?
苏航换好衣服,一粒一粒扣上衣服扣子,她知道不能在这里久留,这会引起谢浦源的怀疑。突然,她的眼睛停在那张巨大,豪华的双人床上。如此大的一张双人床实属少见,不要说睡两个人,就是幼儿园半个班的孩子睡在上面,都不会显得拥挤。苏航心里琢磨着,眼睛停留在上面。戛然,苏航顾不得新换上的衣服,整个人趴在了地毯上,她瞪大了眼睛在地面上扫视着,如同电影里八路军过铁丝网一样慢慢地向前爬行,一直爬到大床底下,她趴在床下四处找寻,床底下空空如也,她感到有些失望,然而就在她即将要放弃的时候,她的眼睛却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她死死地盯在床头后面一动不动,从墙壁上垂下的挂毯拖在地毯上,挂毯的边缘翘起一角,隐约从里面露出半个圆形的铁制小轱辘,苏航的心忽地颤动了一下,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保险柜的轱辘,苏航呆了半刻,顾不得多想迅速地爬过去,掀起挂毯,她清清楚楚的看见在挂毯后面有一个小保险柜,型号大小和谢浦源腰间的那把钥匙完全吻合,苏航哎哟了一声瘫在地毯上。
《数字密码》 第二十五章(7)
苏航用挂毯重新盖好保险柜,慌慌张张的从床底下爬出来,她擦拭了一下因为紧张额头浸出的汗珠,顾不得整理身上的衣服,转身离开卧室,她知道自己已经在卧室里耽搁的时间太久了。
谢浦源正在客厅里等着她,看见她下楼来,迎上前去,“换好了?怎么这么久?”谢浦源打量着她身上的新装,皱起眉头仿佛自言自语道:“这衣服怎么皱皱巴巴的?”
苏航低头,恍然发现因为趴在床底下,名牌套装的上衣被搞得几道皱折,她伸手扯着衣服,灵机一动接口说:“是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也可能是在汽车上被我压了,我在楼上弄了半天也没弄好,就怕您责怪我。”她撅起嘴,扯起衣角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谢浦源看见她一脸沮丧,赶紧安慰她说:“算了,就这样吧!回头我再给你买两件。”
苏航彻夜未眠。在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得知高民手里拿着王杰死前留下的一张软盘,她在谢浦源的卧室里找到了那个她一直寻觅的保险柜,从保险柜放置的隐蔽来推断那里面一定锁着至关重要的东西,很可能就是谢浦源的身家性命。
黑暗中,苏航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只水晶小鸟。有些事情当你开了头再想终止就不那么容易了,仿佛有一只手在操纵着你,你想停都停不下来,只能一味地走下去。此时,她并没有感到自己有多么的勇敢,多么的伟大,她是在为正义?还是在为爱情?她自己此时也说不清楚。然而,她也很恐惧,也很害怕,在她蒙眬的眼前闪过那张巨大的双人床,钥匙,保险柜,最后出现了一张冰冷的脸,冷酷的嘴角边带着一丝与脸极不协调的微笑,苏航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把手里的小鸟攥得更紧了。
《数字密码》 第二十六章(1)
二十六
邹涛站在窗子前,外边是郁郁葱葱,满眼翠绿,而房间里却显得压抑,冷清,桌面上的萧条和房间里的冷落是前所未有的,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所处的困境。
他冲了一杯咖啡,这个时候他想起了苏航。自从苏航走了,就再没有人每天按时把冲好的咖啡放在他的桌子上,使他每天早晨一走进办公室,首先闻到的就是那浓香的咖啡味。
苏航走了,再没有回过银行。肖永声说她去了谢浦源那里,备受谢浦源赏识,以丰厚的酬金聘请她做他的私人秘书。邹涛的心里好一阵子不舒服,他本来很重视苏航,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谢浦源搅在一起,并且她明明知道自己怀疑谢浦源,一度还帮助他收集谢浦源的资料,转眼之间她却投奔了谢浦源,成了他的心腹,他百思不得其解。感觉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促使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也变幻莫测。
通过美国银行调查黄中账户的消息已经反馈回来。朋友告诉邹涛,黄中的账户已经关闭,关闭的时间是2004年9月16日,也就是王杰自杀后的第三天,但在账户关闭的前几个月,曾经从泰国A公司的账户上划过来一笔1000多万美金,在账户上停留了几天,便又全部划走了。邹涛分析,这笔美元从时间到金额与信用证案件的时间极为吻合,很有可能就是信用证的那笔款项,通过泰国的A公司转到黄中的账户上,然后再划到境外另一个账户上去,从而使这笔诈骗来的美元在国外行成为合法款项。
更有一个惊人消息,孙大宇告诉邹涛,经法医和医院的医生对艳红的脑伤做了进一步的会诊,他又和香港警署取得联系,通过夏雨涵所治疗的香港医院,双方医生对艳红和夏雨涵的脑伤进行了全面鉴定和技术分析,两边专家一致认为,艳红和夏雨涵的脑部创伤从部位到力度,到撞击的手法,乃至创伤后导致昏迷不醒的情形完全一致,应该是出于一人之手,为一人所为,而夏雨涵的死亡是因为没能得到及时的治疗所致,如果她和艳红一样马上被送进医院,应该也没有生命危险。
孙大宇对邹涛说:“如果这样推论,那么伤害艳红的就应该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江威。就像江威所述,他到了艳红寓所的时候,艳红已经被害。”
对于案情的这个突破,邹涛已经相当兴奋,最起码在孙大宇的心里可以证明江威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昭雪也就指日可待。
但是,由于这个推理还只限于在推测阶段,仍然没有关键的证据证明江威无罪,所以,江威还不能得以释放,必须继续取证。
案情的脉络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合理,但仍然是老问题,没有得到最具有说服力,最关键的犯罪证据,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还没有和谢浦源搭上关系,即便是抓到了钱成,如果钱成不作为污点证人进行指控的话,仍然没有谢浦源的事情,即便是确定了银行资金的被盗,但目前也没有具体账目指明是谢浦源所为,也就是说,在这个复杂的案子里还缺少一个最关键的环节,邹涛必须要把罪证拿到手。也可能这就是法律的公正和威严。直觉,推理永远不能成为判定罪犯的证物。
高民一直没有动静,邹涛已经断定高民和谢浦源没有瓜葛,充其量就是谢浦源为了拿到贷款,在他身上使了美人计。邹涛思考如何和高民正面接触,开诚布公,打开窗子说亮话。
然而,就在这时,邹涛在电子信箱里突然接到一个神秘的电子邮件:“高民取出保险箱内的软盘,已有人盯上货物。”署名为空谷幽兰,带着一阵悠远的清香。
邹涛对此条信息,将信将疑,从信息的语言上分析,发信人不但知道高民,而且还知道邹涛的信箱地址,能是谁呢?
邹涛迅速在网上搜索了一遍,想找出这个“空谷幽兰,”的踪迹,但他搜遍了各个网站,如同大海捞针,也没有找到这么一个网名。此时,邹涛想起了江威,他叹息了一声,“如果江威在,他是电脑专家,必定会有办法。”
《数字密码》 第二十六章(2)
邹涛对这条信息仍然持怀疑态度,无法确定它的真实性。近来被人暗算的事情太多了,他唯恐稍有不慎,再次落入陷阱。但是,他又绝对不能放弃这条至关重要的消息,他再去暗暗品味信息里的话,“已有人盯上货物。”此人实际在明确地告诉他,要尽快采取行动,其他人也想得到高民手里的软盘,是谁迫不及待地要得到王杰留下的软盘呢?当然是谢浦源,只有他和谢浦源同时想得到王杰留下的软盘,而一个是要拿到证据,另一个是要销毁证据。
邹涛感觉形势急迫,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已无暇去顾及是谁发的信息,眼下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高民,让他交出软盘。邹涛觉得事不疑迟,他猛然想起了那个其貌不扬但很能干的侦探,他亲自给侦探拨了电话,责令他立刻找到高民。
邹涛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一口浓烟从他的嘴里冒出来。自从开始柯利卡的调查以来,他的烟瘾是越来越大,脑子在飞速地旋转,嘴里也在喷云吐雾。人人都说,抽烟对身体不好,对环保不好,但对于思虑过度的人,如果没有烟,那灵感,那直觉就都要烟消云散。
他低声自语道:“也可能案子就要接近尾声了,距离21号已经不远,高民把软盘取出来了,江威已经稽查出被窃取的资金账目,钱成不但活着,而且去了南非,无论柯利卡是什么也要暴露出来了,所有的事情都露了头,就看如何收场了。”
邹涛和扬娟交换了情况,唯独没说他要去见高民,他怕扬娟会阻拦他,他不想让扬娟为他担心。
邹涛走后,扬娟沉思在椅子里,她久久地凝视着窗外一片树叶在随风摆动,根据邹涛分析,形势越来越严峻,已经箭在弦上。
而袁靖稽查出来的账目向廖学铭汇报,廖学铭是一压再压,袁靖只好直接找扬娟汇报。廖行近来的行为的确令人费解。无论是出于公心,还是出于私心,都没有理由,(小说下载网…。。)只能用三个不太恭敬的字来形容,除非是“中风了”,否则无可解释。
扬娟把廖学铭近来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行动联系起来。她的心越发地沉重,本来前一段时间邹涛准备把问题向廖学铭汇报,从而得到他的支持。扬娟发现,廖学铭从美国回来之后总有些心不在焉,精神萎靡,扬娟便把邹涛拦住了,打算再缓一缓,但随着事态的发展,江威出了事,廖行的行为越来越让她感到疑惑和担心。江威的被抓,邹涛的停职,都无法解释出他的动机,尤其在邹涛停职的问题上,廖学铭居然没有召开党委会议,就一个人擅自对总行进行了不切实际的汇报,酿成了极其被动的局面,再加上稽查账目的问题,就更让人不能理解。
扬娟的两道秀眉毛在额头上拧成了一个V字形,她紧抿着双唇,她不能再想下去,她感到,如果非要想出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那将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结果。
扬娟很晚才回到家里。一到家里,就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从皮包里取出一个软盘插入电脑敲打起来。
阿姨上楼,催促她去吃宵夜,她答应了一声,把文件发送出去,然后,伸了伸发酸的胳膊,看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是午夜11点钟了,感到了一丝疲倦。
扬娟下楼来到餐厅,看见叔叔还在餐厅里等她,“叔叔,您还没有休息?”扬娟坐下看了一眼餐桌上摆的宵夜。
“你不是也没睡吗?”扬市长打量了一眼她疲倦的样子。
“噢,我赶了一份材料。”
扬市长把热气腾腾的馄饨推到她面前说:“你快多吃点吧,是你最爱吃的,我让阿姨特意为你做的。晚上也不回来吃饭,你肯定在外边什么也没吃。”
扬娟趴在餐桌上吃了几口馄饨,“嗯!真香!我还真饿了,晚饭只吃了一口面包。”
扬市长心疼地瞟了她一眼,心疼地责怪说:“我就知道你没吃,一忙起来就什么都不顾了,和我年轻时的脾气一样。”扬市长有些自豪地说。
扬娟扭过头对着叔叔嘻嘻地笑了,“谁让您是我叔叔呢,小时候我是和您长大的,当然像您了。”她的笑容里带着浓浓亲昵的感情。
《数字密码》 第二十六章(3)
“唉!”扬市长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地说:“你爸爸去世得太早了,他要是看见你现在这么能干,一定会很高兴的。”扬市长又昂起头,“不说了,娟子,近来你们行出了不少事情,而且还很轰动。”
扬娟收敛起笑容,“叔叔,您对江威和邹涛的事情怎么看?”
“我不是你们行的人,我不好说,不过……”扬市长停住话。
“不过什么?”扬娟又盛了一碗馄饨放在自己面前,看着扬市长,想知道他的想法。
“不过,江威怎么会犯那样的错误?太低级了,也太土了点。”扬市长不可想象地摇摇头。
扬娟突然转了话题,“叔叔,您还记得谢浦源和我们贷的那1个多亿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怎么了?”
“噢,邹涛和谢浦源为这事闹得不好。”扬娟尽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邹涛办事板上钉钉,脾气又固执,这个您知道。邹涛又让江威和肖永声调查了他门公司这几年的经营材料,泰国一些人对他有些反映。”
扬市长探索地看着侄女,“你是说邹涛和江威曾经调查过昌隆公司的材料,在泰国也有一些说法。”
扬娟用餐巾纸擦拭了一下嘴角,随便搭了一句,那样子仿佛是在和叔叔聊家常,“是,邹涛也是为了对国家资金负责嘛。”
扬市长说:“谢浦源的贷款不合规吗?”
“那倒不是,如果那样就不会贷给他了。”扬娟把椅子拉近扬市长,“叔叔,您知道,现在国有银行成为死贷流失的资金已经不容忽视,银行内部人员与外界勾结盗窃国家资金的现象越来越猖獗,去年的犯罪案件就有30多起,牵扯责任人将近400人,在房贷上虚构贷款合同,搞假案揭的现象也屡见不鲜,北京就有这样一个案例,内外勾结诈骗房贷7个亿。”
“嗯!是很复杂,一个国家在经济腾飞的同时,经济案件随之上升,这在各个国家都不是特例,但要看我们如何去防止它了。”扬市长重重地叹了一声。
扬娟说:“现在一些犯罪分子把眼睛盯在了银行上,开始打银行的主意,银行里有的是钱,而负责管钱的人,未必个个都是奉公守法,铁面无私,钱对现代人来讲似乎诱惑力特别大,使很多人在这上面丧失了意志。”
“是呀,职业道德,职业操手是很重要的。”
扬娟抓住这个机会,俯过身子说:“叔叔,您可不可以去找公安局的胡局长把江威暂时保释出来。”
扬市长一抬眼睛反驳地说:“这怎么可以?告诉你,违反原则的事情,我可不干。”他又仔细地看着扬娟说:“你为什么要把江威保释出来?”
“您别误会,我不是让您去走后门。”扬娟放低声音说:“我跟您说,孙大宇已经查出艳红所受的伤势同邹涛爱人在香港所受的伤势完全一样,作案的手法也完全相同。”
“噢!会有这回事?一个在香港,一个在海丰。”
“是,这就说明应该是一人所为,如果按照这个推理的话,犯罪嫌疑人就不是江威,在邹涛爱人受害的时间内,江威在海丰,并且……”扬娟看了一眼扬市长,“您刚才不是也说,这个错误也太低级,太土了嘛。”
“你是说……他是被人陷害的?”扬市长抬眼尖锐地看着她。
“您不觉得江威和邹涛的两件事情发生得太紧凑了吗?”
扬市长说:“不是江威和邹涛的事情发生得太紧凑了,应该是你的婚变和江威的事情发生得太紧凑了。”扬市长停顿了一下,“邹涛的事情是因为江威的事引发而成的,而你的事情刚刚在银行里掀起了风波,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还不错,你没有被压垮,我当时真为你捏着一把汗,担心你受不了感情和外界舆论这两重的压力。”扬市长疼爱地拍拍扬娟的手。
扬娟把头低下了。
“有些事情从表面上看很意外,很不可想象,甚至无可解释,但如果我们透过现象看本质,任何事物的发生都有它潜在的因素,不可能是孤立形成的。”扬市长意味深长地看向扬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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