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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刹蛇踪-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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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的南边有一排房子,只有窗户,没有门,这应该是屋子的后面,郭老所言不错,屋檐下没有水泥地平,胡同口站着一些人。

胡同的南边是住户,北边是学校的院墙,胡同向东,两百多米处,路向右拐,在二十几米的地方有四个院门,前面已经讲过,这是一个死胡同。五个人站在胡同的拐弯处向西看,在两百多米的胡同里面,除了学校的围墙,就是人家屋子的后墙,就连窗户都是高高在上的,凶手之所以将两具尸体藏在窨井里面,并且在上面铺上水泥地平,因为这里是人们视线的死角,在更深人静的时候,这里不会有人走动。

正文 第十三章 鞋摊聊天

在胡同口,有一个修鞋摊,摊子旁边坐着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他正在给一双皮鞋打鞋掌,两只手非常粗糙,十个手指头上贴着胶布,胶布已成黑色,右手的大拇指上已经没有了指甲;老人皮肤黝黑,满脸皱纹;老人的裤子的膝盖上打着补丁。

欧阳平一行走到修鞋摊跟前,原先聚集在胡同口的人凑了上来。挖地基的工人也放下手中的铁锹,坐在砖头堆上议论着什么。

“老大爷,您忙着呢?”欧阳平道。

老人从旁边拿起一个小板凳放在欧阳平的跟前,示意他坐下。这个小板凳应该是为修鞋子的人准备的。

欧阳平将郭老拉到板凳跟前坐下。

“老大爷,这条胡同里面住着几户人家?”欧阳平是明知故问,无非找一个话头罢了。

老人放下手中的锤子,举起右手,伸出五个手指头,意思是五户人家。老人不是习惯于使用肢体语言,因为他的嘴唇上含着几根打鞋掌的钉子。

要想让老人开口说话,必须等他把鞋掌打好,最起码应该等他把嘴唇上的钉子用完。

郭老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抽出一支递给老人。

老人用手推开了郭老的手,施了一个点头抬手礼。

大家看着老人将含在嘴唇上的鞋钉用完了。

老人放下小锤子,抬头看着欧阳平:“你们是不是想问什么?”

“老人家,您修鞋子有些年头了吧!”

“打小就跟着我爹学手艺,干了六十年了。”

“您平时都在这里摆摊子吗?”在欧阳平的记忆里,在菜市口也有一个修鞋子的,此人从欧阳平记事起就一直呆在一个地方。

“我一直在这里摆摊子。”

“那么,您知道窨井上面的水泥地平是在什么时候铺的呢?”欧阳平朝窨井所在的地方指了指。

“这——我倒没有在意。对啊!我怎么就没有在意呢?过去,那里是用砖头铺起来的,后来怎么就铺了水泥地平了呢?你们瞧,地方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没有看出一点端倪来,真是该死,整天忙着生计,连这么点小事都看不真。”

“老人家,这些窨井什么时候开始废弃的呢?”

“有几年了?”

“有五六年了。”

大家听清楚了吧!五六年,正好和两个女人的遇害的时间相吻合。

“老人家,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五六年前,这条胡同从来没有被水淹过,之后,一到夏天,胡同里面就有水,胡同里面的人进出都要从学校围墙边高一点的地方走,水要等一两天才退下去。”

“环卫所的人不来疏通吗?”

“修就得要钱,第一年淹水的时候,环卫所还来人看看,后来干脆就不来了。现在人不都是这样吗?谁还有心事做事呢?世道乱了。”老人所谓的“世道乱了”是指文化大革命最混乱的时期。

正文 第十四章 熟悉环境

“您和学校看大门的段师傅熟悉吗?”

“怎么不熟悉?他有是没事的时候,经常在我这里坐一坐,聊一聊。”

“他这个人怎么样?”

“好着呢?老实巴交的一个人,说话轻声轻语,从来不发脾气,不管谁来问路,他都会给人家指路,他每天晚上都要劝我早一点回家,他叫我不要总是这么辛苦,有时候还帮我收拾摊子。有时候还会从家里带点东西给我。”

“我们听说,段师傅是因为得了肝病才被学校辞退的。这件事情,您知道吗?”

“怎么不知道?他瞒着学校,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他家里面上有八十几岁的老娘,下有一大帮孩子要养活,日子过的很艰难——可怜啊!”

“可怜?怎么讲?”

“得了肝病,没有钱到医院去看病,自己按方子上山采草药吃。”

“他现在身体怎么样?”

“现在的身体倒是比过去好多了。”

“他离开这里以后,你们经常见面吗?”

“只要他到街上来,就一定会来看我。”

同志们和老人说话的时候,来了一个中年女子:“黄师傅,鞋子修好了吗?”

“修好了一只,还有一只,你先等一下,一会就好。”老人拿起另一只鞋子,拿起小锤子。

欧阳平一行告别老人之后,在丁字形的大街上转了一圈。欧阳平有一个习惯,不管发生什么样的案子,他都要对案子发生的环境做一些比较深入的了解。自从侦破了阎高山失踪案之后,他对案件发生的环境更加重视了。

黄师傅的鞋摊摆在一个酱油店旁边,名字叫酱油店——实际上,店铺里面除了酱油,还有盐巴、香醋、食糖和腌制的小菜。

在酱油店的南边是棉花店。

酱油店和棉花店的对面是中药铺和一个私人诊所,门头的招牌上写着张妙手诊所。

在诊所的南边是一个食堂,名字叫革命食堂,其实就是一个饭店,在饭店的南边是一个工厂,这个工厂是镇上办的,主要以加工火柴盒为主,专门用以照顾镇上找不到工作,或者身体有残疾的人,让他们能有一碗饭吃。

中药铺有两个大门,一个大门向东,另一个大门朝北。

在中药店的西边是面条店,店铺里面放着两台压面条的机器,门口放着几个木头架子,架子上挂着一些面条,面条晒干了,用刀切齐了,就是挂面,这是一家既卖潮面,又卖挂面的店铺。

中药店和面条店的对面分别是家具店、茶水炉和茶叶店。

在学校大门的斜对面也有一些店铺,笔者只介绍最近三家,这三家店铺分别是早点店,小店和裁缝铺,小店里面坐着一些小朋友,正在聚精会神地看小。

这就是案子的环境——当然,这只是——也只能是一个粗线条的描述,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我们谁也不知道哪些交代属于闲笔赘言。

正文 第十五章 无人报案

调查走访工作要等到见到段师傅以后才能进行。

回到公安局以后,欧阳平找到翟所长,请他调出一九六六年和一九六七年人口失踪情况的记录。

十分钟以后,翟所长走进欧阳平的办公室,他的手上拿着一个记录本。

翟所长的表情很平静,欧阳平估计翟所长没有找到他所需要的东西。

“翟所长,怎么样?”

“六六年和六七年没有人口失踪的报案。”

“翟所长,再看看六五年和六八年的报案记录。”郭老道,“也可能是我们的判断有问题。”有时候,任何判断和结论在现实面前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再自信的人都会对自己的判断产生动摇。

翟所长打开记录本,一张一张地仔细翻看。郭老坐在翟所长旁边的椅子上耐心地等待着。欧阳平站在窗前,望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小曹和水队长、老雷则观察着翟所长脸上的表情。

翟所长眉头紧锁,眼睛随记录本页码的翻动而移动。

五分钟以后,翟所长翻完了一九六五年和一九六八年所有的记录。

郭老和大家已经知道答案了,记录本上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录。

“郭老,我们东门镇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外地人,人口的流动性很大,他们在此地没有什么社会关系,在户籍档案里面也没有他们的身影,城南地区外地人特别多。如果遇害的两个女人是城南人的话,想找到他们,难度更大。所以,通过查找失踪人口的线索找到两个遇害人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此时电话铃响了。

小曹拿起电话:“喂,这里是东门镇公安分局,请问您找谁?”

“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请问郭老在吗?”

“郭老,找您的。”

郭老站起身,从小曹的手上接过电话:“喂,我是郭常平,你是——”

“我是小高。”

“是高队长啊!是不是有情况?”

“我们刚接到一个案子,请您立即赶过来。”

“我现在就走。”

郭老放下电话:“欧阳平,我先回市局,腾出空,我再过来,你们还是要在窨井上作文章,一定要想方设法找到在窨井上铺水泥地平的人。铺那么大一块地平,一时半会完成不了,应该会有人看见。还有窨井里面的黄土和整块红砖。黄土和红砖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呢?”

“郭老,我明白,走,我们送您。”

欧阳平和水队长一左一右和郭老一起走出办公室,小曹和老雷跟在后面。

“欧阳,看大门的人也很重要,有人在他的屋檐下面铺水泥地平,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总之,你们要牢牢抓住这个姓段的。”

三个人将郭老送到煤球厂的大门口,水队长的车子停在那里。

水队长钻进汽车,发动汽车,欧阳平拉着郭老的手将郭老送上汽车。

汽车在“再见”声中驶向前去。

欧阳平一行三人站在路边望着汽车消失在拐弯处。

正文 第十六章 终见老人

三个人回到公安局的时候,欧阳平的办公室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人是李文化,另外一个人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他的手上端着一个茶杯,正在喝茶,左手上夹着一支香烟。老人的头发比较短,鬓角上的头发全白了,额头上刻着三道深深的皱纹,鼻子下面和下巴上有一寸多长的胡子,中间夹杂着一些白色的胡茬子。此人的下巴比较小,鼻孔比较大,右鼻孔里面伸出一根白色的鼻毛,两个颧骨一高一底。老人上身穿一件蓝颜色本装褂子,衣服的右下摆上有一个补丁。下身穿一条灰颜色裤子,裤子有点短,脚脖子全露出来了,脚上穿一双解放鞋,没有穿袜子。

“科长,这位就是段师傅。段师傅,这位是我们的欧阳科长。”

老人想站起来,被欧阳平按住了:“段师傅,您坐——您坐。”

小曹从抽屉里面拿出谈话记录本和钢笔。

“李文化,情况,你跟段师傅说了吗?”

“说了,你可以直接问了。”

“欧阳科长,想问什么,你们就问吧!”段师傅道。

“段师傅,您是什么时候到东门大街小学看大门的呢?”

老人抽一口香烟,沉思片刻道:“是六零年吧!”

“您又是哪一年离开学校的呢?”

“是六八年上半年。”

“后来怎么不干了?”

“干不下去了,身体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我得了肝炎病。”

“是你自己辞去这份工作的吗?”

“不是,是邱主任让我走的,这位同志也看见了,我家里面的条件很不好,出来挣钱也是为了养家糊口,丢了差事,家里面的日子就紧巴了,所以,我一直瞒着——我想只是有点不舒服,也没有什么打紧的——吃点药就没有事情了,没想到——都怪我自己,平时省吃俭用,你们不知道,看大门的差事很不好做,学校里面住着几个年轻教师——都是外地老师,他们进进出出没有一个准点,经常夜里面回学校,拿了人家的钱,不管什么时候,都得起来开门。”

“听说您经常喝酒。”

一个省吃俭用的人经常喝酒,这似乎有点说不通。

“嗨!修鞋子的黄师傅是一个有心人,我平时从家里带一点土特产给他,他就经常买些酒给我,说喝了酒好睡觉,特别是冬天,喝点酒,身子会暖和一些。”

刘师傅和黄师傅说过这件事情。

“段师傅,学校传达室后面的水泥地平是什么时候铺的呢?”

“这位李同志们在来的路上已经跟我说了,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

这也太奇怪了,邱主任和黄师傅都不知道,连值班的段师傅也不知道。

“水泥地平是总务处的人铺的吗?”

“不是——肯定不是,如果是邱主任他们铺的,我应该知道啊!我怎么会一点都想不起来呢?肯定不是邱主任他们铺的。”段师傅说的非常肯定。

正文 第十七章 深度挖掘

段师傅的话有多大的可信度呢?单从段师傅刻意隐瞒肝炎病来看,段师傅的话应该是可信的,如果段师傅和两个女子的死有关的话,他应该设法尽早离开学校才对——越早离开越好,窨井里面藏着两具尸体,而窨井就在传达室的外面,是凶手就会惶惶不可终日,在学校呆的时间越长,对他就越不利。堵塞废弃的窨井有好几个,凶手怎么可能把尸体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呢?除非有什么非常特别的原因。

谈话还能进行下去吗?欧阳平想起了郭老临别时说的话。

段师傅来一趟不容易,谈话只进行了一小会,好像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欧阳平心有不甘。树根之所以叫树根,是因为它具有向纵深延伸的本能和特性,人的思想也具有这样一种本能和特性。

“段师傅,您知道传达室的后面有一个窨井吗?”欧阳平觉得应该把谈话继续进行下去。

段师傅看了六七年的大门,对传达室周围的环境应该是熟悉的,所以,他应该知道窨井才对。

“知道,传达室后面确实有一个窨井——这我知道。”

“窨井上的水泥地平是什么时候铺的呢?”

“这——我不知道——一点都没有在意。”

“铺水泥地平的时候,应该有一点动静,您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吗?”

“我平时只注意大门内外的情况,谁会在意屋子后面的情况呢。”

“传达室的后面原来铺的是什么?”

“原来铺的好像是砖头。”

“窨井距离传达室的后墙只有一米左右,按照常理来判断,窨井不应该放在这么近的地方。”

“其它几个窨井和传达室后面的窨井在一条直线上。为什么要把窨井放在那里,你们可以去问问邱主任和环卫所的人,他们可能知道。”

欧阳平想起了修鞋匠黄师傅的话:“段师傅,那条胡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淹水的呢?”

黄师傅说有五六年了,段师傅会怎么说呢?他的记性应该比黄师傅好一些吧!且看段师傅怎么说。

段师傅接过李文化的香烟,用烟蒂点着了,吸两口道:“有好几年了。”

“有几年了——到底是哪一年——您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呢?”

“你们容我想一想。”段师傅吸了三口烟道:“有五六年了吧!”

这个时间和黄师傅的说辞是一致的。

“淹水的时候有人来查看窨井,疏通下水管道吗?”

“第一年,环卫所来了两个人,在胡同里面转了转,把窨井盖打开看了看,就走了。好在每次淹水不到两天就退下去了。环卫所的人也就没有当一回事。那是一个死胡同,胡同里面只住着几户人家。要修就得挖开所有的窨井,环卫所的人怕麻烦,怕花钱。”

“这时候,传达室后面的窨井上面有水泥地平吗?”

“想不起来了。”

大家有没有注意到,问题总是在这个地方卡壳和停滞不前。

正文 第十八章 毫无头绪

“他们有没有将那口窨井打开呢?我说的是传达室后面的窨井。”欧阳平又换了一种问法。

“想不起来了,我只看见他们把胡同口那口窨井的盖子打开,我们学校的地势比胡同要高一些,只要我守的大门内外没有水,我就万事大吉了。”又卡壳了。

“胡同里面以前没有淹过水吗?”

“以前从来没有淹过水。以前,路是平平整整的,你们瞧现在——坑坑洼洼的。”

“段师傅,学校还有其它门吗?”

“没有,只有一个大门。”

“段师傅,天黑以后,学校里面的人无论进出,是不是都要您开门啊?”

凶手应该不在学校里面,遇害者也不应该是学校里面的人,按年龄看,两个遇害的女人都是成年人,只能是教师,两个教师凭空失踪,动静应该是很大的,可派出所却没有报案的记录,邱主任和茅校长也没有提及老师失踪之事,关键是凶手要想把死者的尸体藏到学校外面的窨井里面,必须经过传达室的小门。

“是啊,下午放学以后,学校的大门都是锁上的,进出的人都要从旁边的小门经过——小门都得我开。”

欧阳平左冲右突,挖空心思,还是没能从段师傅的口中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从段师傅的语气和表情来看,段师傅回答问题自然平静,语速也没有什么起伏变化,思路也很流畅。段师傅说话有一个明显的特点,他说话的速度比较慢,回答问题的时候,也没有刻意隐瞒的痕迹,心理上也没有什么变化。

吃过晚饭之后,欧阳平一行六人——水队长在吃饭前回来了,五个人到东门大街小学的周边调查走访,翟所长找来了居委会的陈主任。

陈主任领着大家一一走访了沿街十几个店铺。

遗憾的是,竟然没有问出一点线索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在意传达室后面的水泥地平是什么人铺的——连什么时候铺的也不知道,人人都以为应该是学校里面铺的——因为这是理所当然的。谁会跑到学校的屋檐下去铺水泥地平呢?总之,没有一个人看见水泥地平是谁铺的。

没有人看见,这就对了,凶手藏尸的时间和铺水泥地平的时间应该——肯定是在更深人静的时候,包括覆盖尸体的黄土和红砖,也都是更深人静的时候完成的。

五月一号的晚上,欧阳平的心里是最灰暗的。

欧阳平和同志们算是遇到对手了,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案子,凶手在作案之前有万全的考虑,无论从藏尸地点,还是在尸体的处理上,都经过了深思熟虑。

中药铺的伙计小王倒是提到了一个细节:在传达室的后面和路之间有一个“L”字形的花坛,花坛上长着一些金边黄杨,正好挡住了人们的视线,而窨井就在花坛和砖墙之间的空档里面。这大概也是街坊邻居没有在意水泥地平是在什么啥时候铺的原因?

正文 第十九章 死者身份

在欧阳平的印象中,同志们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好像没有看到小王所说的花坛:“小王,我们怎么没有看见花坛?”

“花坛在几年前被学校拆掉了。”

“被学校拆掉了?为什么要拆掉花坛呢?”

“每年夏天淹水的时候,胡同里面的人进出都要从花坛上走,时间一长,花坛被踩塌了,学校干脆把花坛拆掉了,拆掉花坛,路也好走了。”

有花坛的遮挡,人们自然不会在意水泥地平的事情了。

“其他人都没有提到这个细节,怎么只有你记得呢?”

小王将欧阳平等人领到中药铺的东门口,欧阳平终于明白了,站在中药铺里面,正好能看到传达室后面的花坛。

翟所长说外地人流动性很大,在此地也没有什么社会关系,**呢?了解熟悉他们的人就更少了,这大概就是没有人报案的原因吧!

陈主任在和欧阳平一行分手之时说的一段话,一直在欧阳平的脑海里面像放幻灯一样来回播放了好几遍。

那么,陈主任和欧阳平说了什么呢?

同志们调查走访的最后一个人是茶叶店唐老板,陈主任在茶叶店没有找到唐老板夫妻俩,他们俩回家吃饭去了。所以,陈主任领着欧阳平一行去了唐老板家。

唐老板家在桃花坞,单门独户,深藏在一个又长又窄的巷子里面。

李文化的一句话,无意之中打开了陈主任的话匣子。

“陈主任,唐老板是一个跛脚,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老婆呢?”

李文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疑问呢?

在唐老板家,欧阳平见到了唐老板和他的老婆,唐老板不但跛脚,人长得也比较寒碜,不但身材矮小,最糟糕的是形同骷髅,更深人静的时候,谁要是和他单独在一起,一定会被吓死。而他的老婆何小翠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何小翠不但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衣着也比较扎眼。

下面是陈主任的回答。

茶叶店唐老板的老婆何小翠解放前曾经在街上的翠红楼当过**,解放后,她安稳了一段时间,后来憋不住了,就开起了地下妓院,重操旧业,白天在茶叶店帮助男人看店,晚上干拉皮条的勾当,他家在桃花坞有一个单门独户,手底下有十几个女人,唐家的院子里面盖了不少房子,专供那些**用,这些女人都是外地人,像走马灯似地不断地换,干几年就走了。欧阳平注意到了这一点。

欧阳平在唐家的后院确实看到了不少房子。从房屋的结构来看,确实和一般人家的庭院不一样,一般人家的房子明敞亮,而唐家的房子总给人一种鬼祟阴暗的感觉。

那么,何小翠一直干到什么时候呢?

一直干到文化大革命开始之前。

两个女人遇害的时间是五——六年,具体地说是一九六六年和一九六七年。

大家知道文化大革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一九六七年。

正文 第二十章 夜色沉沉

大家都知道,**这种职业,不到万不得已,一般女人是不会走这条路的,往往都是因为生活所迫,干这种行当的女人绝不会在本土作战,说的明白一点,是选择异乡,他们绝不会在自己亲人和熟人的眼皮底下做这种事情,正因为如此,她们一般不和家里人联系,或者和家人完全断绝的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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