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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亡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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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二叔的说法,这二百九十八个秦俑都是用人血和泥塑成的,只是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用血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说道不成?
67第67章
二叔用纸巾擦了擦手朝曾叔吩咐道:“曾子你把秦俑砸开。”
曾叔一向将二叔的话当圣旨用;当下毫不犹豫地用枪杆子凿开了秦俑。我原以为这秦俑一定很结实,没想到曾叔没砸几下就裂开了;我也瞬间恍然大悟了,原来这秦俑里面不是实心的,而是夹心的;夹的居然是人;怪不得这么脆弱。
秦俑外面的一层泥壳儿被凿开后;露出一个浑身绑得跟木乃伊似的死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和身体;不过从捆在身上已经有些溃烂的白布条上看;里面的尸首应该已经风干了,再加上岁月已经跨越了两千多个年头了,就算是湿尸也干变成干尸了。
空气中又多了一种腐臭味;两种难闻的味道凑在一起对我们的嗅觉还真是一大考验啊。二叔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镇定,他俯□蹲在干尸的旁边用手撕开了溃烂不成形的破布。可能因为时间太长了,白布和尸体的皮已经长在一起了,所以二叔这一用力,不但将白布撕了一个粉碎,连带着尸体上的皮肉也被扯下了一大块。那皮肉虽然已经风干了,里面没有一滴液体了,但那干巴巴泛着恶臭的腐肉还是有让人退避三舍的本钱,尤其像我这种有点小洁癖的人,看一眼就够恶心半个月的了。
八戒探着脑袋看了看,问道:“这是胶布吗?怎么黏的这么紧啊?”
我摇着头说道:“不是,是在白布条上洒了一层胶,然后贴在皮肤上的,其实这是一种酷刑,在南宋的时候它叫做‘披麻问’,我们的抗金岳飞大英雄曾经就被这种刑法折磨过。它的厉害之处就是在麻袋片上洒上鱼膏,然后贴在人的后背上,然后将麻袋片撕下去的时候就会连皮带肉的把人身上的血肉成块地扯了下去,面对这种酷刑的折磨很少人能还维持着自己的节操,当然岳飞例外。”
八戒这回懂了道:“这帮王八犊子可真够狠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八戒前一句我还暗叫没水准,后一句话我立马刮目相看了,这家伙居然能出口成章了,还着实让我大吃一惊啊。
八戒在那边得意洋洋美滋滋地说道:“不要崇拜哥,哥就是一个传说。”
哇靠!这家伙连文艺界都涉足了?还真让大开眼界啊。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阁下的博学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二叔瞪了没正经的我和八戒一眼道:“他们不是被酷刑折磨死的?”
“什么?”我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直视着二叔道:“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披麻问嘛!”
二叔把嘴一撇,不屑地说道:“都说你就是一个书呆子了,整天就知道啃书本上的那点东西,都不知道变通。在我刚才的验尸过程中我发现他们是被捂死的,也就是被泥封在秦俑里活活憋死的,你看他的面目表情……”
我顺着二叔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这个人虽然没有血肉,但是在他大张下颚骨和凸出的眼球上来看,他生前是强烈地挣扎过,甚至拼命地和死神博弈过,但是人类在创造的时候是伟大,在面对生死的时候却又渺小的可怜,所以他们终究没有逃脱掉宿命的铁手。他那狰狞的面目表情张牙舞爪地向我们展示命运的无情与残酷,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他那表情很是诡异,那大张的嘴巴像是在笑,似乎有什么阴谋正在蠢蠢欲动着。
八戒一拍大腿,吼道:“妈的,这也不比披麻问仁慈多少啊。”
二叔目不转睛地瞪着躺在地上半裸在外的干尸大脑同时也在高速运转着,只不过我想二叔所思考的一定不是披麻问和泥封秦俑哪个更仁慈哪个更残忍这个问题。
半晒过后二叔给曾叔一个手势,曾叔马上把手里的短刀递给了二叔,二叔接过刀将干尸身体上所有的布条撕了下来,然后把刀往干尸身上一插使劲地一划,干尸的肚子就被剖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二叔把刀往出一拔,一道墨绿色的液体也跟着溅了出来,那股子邪味儿比血腥味加上腐肉的恶臭还要难闻得多,简直就是一个公共厕所兼下水道。
不过这股子奇怪的恶臭一瞬间就消失了,而我们的所有感官神经已经从对味道上嗅觉考验转移到了视觉的冲击力上,因为下一秒就是鉴定奇迹发生的时刻了。干尸的肚子居然发出了数道金光,很像影视作品里在神界有地位的尊者出场时金光闪闪的道具。
八戒这个时候也忘记替死去的人喊冤了,眼睛此刻像被钉了钉子似的只扎在干尸的肚子上,嘴巴里的口水已经开始泛滥了,嘴里还喃喃道:“这古代的人虽然有的时候也挺死心眼的,但关键的时候还是很有智慧的,把金子藏在尸体的肚子里,估计就是诸葛亮在世也算不到啊,不过我胖子比诸葛亮他们运气好,这次可要发大财了。”
八戒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蓄势待发了,两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准备随时下手了。我一把拉回了靠上前的八戒,道:“你这个人长肺子不长心的,你还是离那个鬼东西远点吧。”
二叔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很是淡定地将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干尸的肚子中,双手在里面使劲地一撑硬是将肚子里的东西暴漏在我们的眼前了。
干尸肚子里面的东西是一个活物,有碗口那么大,浑身金灿灿的,有点像已经破茧成蝶的蚕蛹,两只闪着金光透明的翅膀似乎才长出不久还很是稚嫩,它试飞了几下,但可能它还没有那么精力再加上在尸体里面憋了那么久了,估计已经忘记自己的生理变化了,于是翅膀扑哧扑哧地扑腾了几下后就放弃了。
黑白老鼠一边扯着那个假老鼠一边探着脑袋观看着这来自两千多年前的活物,长江倒白浪这个时候一点也不像一个马上就要因过度衰老而死的人,他倒颇有兴致地问道:“这是什么玩意?是蚕蛹还是蝴蝶啊?”
长江倒白浪的问题可是难倒了我们所有人,天知道这个在两千多年前活人肚子里生活的东西是什么鬼玩意,不会古人也练什么邪门功夫或者吃了哪个骗死人不偿命的江湖骗子给的灵丹妙药,从而产生了这种奇怪的后遗症。
大家平静了很久,直到蓝月那如丛林鸟叫般空灵的声音打破了这严肃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气氛,我们才把因过分压抑而马上就要崩溃的神经舒缓松弛了些许。
蓝月目不斜视地盯着展翅欲飞的金色活物,道:“它就是来自传说出蓬莱仙山的金蚕,它吐出的金蚕丝所织成的蛹就是具有起死回生之效的金蚕衣,不过它并不是从蓬莱山天然野生的,虽然它和金蚕隶属于同脉,但是在效果上和生理状态上确实有着明显区别的,在这里他们很可能对来自蓬莱山上的金蚕进行过研究或者实验,以至于金蚕身上或者它吐出金丝上的微生物和菌生物从这些人的呼吸道或者其他管道进驻在他们的身体里,时间一久这些微生物习惯了人体这个良好寄居处,从而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互利共生的关系。金蚕微生物借助人体中的营养,从而提供给人体能量作为交易,所以这种蚕介于金蚕与血蚕之间,效果和作用虽然不能和真正的金蚕同日而语,但是毕竟两千多年了,它吐出的丝所编制的蛹估计也会有一些医疗效果,但是能不能达到金蚕衣的作用这就不好说了。”
蓝月的一番话像一剂兴奋剂似的打在了大家伙的身上,使他们异常的兴奋,只有我和八戒略显不安,小石头大概因为听不懂蓝月的话,所以显得很镇定。
我和八戒心虚地互看了彼此一眼,但又马上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老实说我要是据实相告,把发生在大鼎里候生棺椁里的事情告诉他们,天知道二叔他们会不会杀了了我。那么一件绝世珍品,就连千古一帝秦始皇都垂帘三尺的金蚕衣就那么在我们不经验间化成了一缕烟,说出去让考古界那些老学究知道非得气死几个不可,那我们可就罪孽深重了。说实话连我自己都觉得真的很可惜,那是一件神物啊,估计是那种一直被当成传说世人不曾一见的稀罕物,只可惜啊,就在我们这些粗鲁的盗墓贼手里消香玉陨了。
所以这个时候我和八戒已经在无形之中形成了一种默契,就是这件事打破了嘴把牙要碎了也不能说出口,要不可就是千古罪人啊,这个罪名虽然不若卖国贼什么的遗臭万年,但也不是个千古流芳的好名
68第68章
大家都忙着研究金蚕谁都没有注意我和八戒的异样;这让我们俩也都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一想到刚才蓝月的话就觉得毛骨悚然;这家伙吐出蚕居然还携带着微生物,不知道那金蚕衣上面有没有这种细菌,会不会通过某种途径进入我的五脏六腑;再不然已经在我的身体里落地生根了?
八戒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吓得浑身冒冷汗。*。**/*一向很敏感的黑老鼠马上就发现我们俩的不对劲了;所以一直用那种阴不阴阳不阳的眼神监视着我们,我和八戒在他强势的勘察下也不敢太过心虚;马上收起担惊受怕恢复正常。
二叔叫我们砸开所有的秦俑;然后剖开了干尸的肚子。一共二百九十七个秦俑又是砸的又是剖的,费了半天的事终于完成了这既残忍又不人道的人物。
果然每个秦俑里的干尸肚子里都养着一只即将破茧成蝶的金蚕,按照普通蚕蛹的生理情况;它们马上就会变成蝶了,不知道这金灿灿的小东西飞起来会是怎样的景象。
正在我陶醉于黄金色的梦幻中之际。蓝月幽谷般遥远的声音突然飘荡过耳际,她淡淡地说道:“这些金蚕应该是有意被置入于这些干尸的身体里,利用人躯体里的营养繁殖,它们吸尽了这些人的精力饮尽了这些人体内的骨血,所以它们比正常状态下的金蚕要凶残和毒辣。一旦它们飞起来恐怕我们都要变成它们下一代的宿体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二叔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这些金蚕很是古怪,趁它们还不能飞起来之际必须立即除掉。”
曾叔就是二叔的应声虫,马上就答应着,道:“对,二爷说得对,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可是我们怎么杀呢?”
蓝月不等曾叔他发问已经还是行动了,她找了一些破衣物围成一个圈,然后叫我们把所有的金蚕集在一起。
将近三百只金蚕放在一起像一堆宝藏似的闪闪发光,要不是早就知晓这些家伙是凶残的主儿,还真是舍不得烧死它们。。。。。
八戒变脸比变天还快,刚才还地它们垂涎三尺呢,这会儿马上就喊打喊杀的了。这家伙行动的速度比大脑运转的速度可快得多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一整桶的汽油浇在了上面,然后把火把往上一扔。火势在汽油的催化下马上就大了起来,火红色的火焰和金黄色的金蚕连成一注,远远看去像是一道披光而下的激光。
这些幼蚕在大火的焚化下嗷嗷直叫,那声音很是尖锐刺耳,而且声音极大极细,听上去很是不舒服,为了避免耳膜再受到刺激,我们每个人都塞上了耳朵退避三舍,主要金蚕燃烧时喷溅出的墨绿色液体很是奇怪,溅在哪里都泛着泡沫,这说明了这种液体是有剧毒的,幸好蓝月有先见之明,那些毒汁已经被地上的破烂衣料给稀释了,所以我们也都松了一口气。
处理完金蚕的后事之后,我们的目光就被镀金墙壁上的浮雕给吸引过去了,上面惟妙惟肖地描绘了这其中的始末,也解开了许多迷惑和不解。
这话还是要从候生那次的蓬莱之行说起,那只金蚕所吐的丝被候生织成了金蚕衣藏了起来,但那只金蚕却没有幸免于难,在吐完金丝之后候生为了脱罪就将那只被他利用完的金蚕献给了秦始皇,可是金蚕大限将至离开蓬莱山的时候就已经奄奄一息了,更别提再吐出能织成一件金蚕衣的金丝了,所以秦始皇在得知这个坏消息之后就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利用其他的办法再繁殖一批金蚕。
当然,这个特别的任务一定要交给对此事全权负责的候生了。不知道候生是处于何种原因,是敷衍秦始皇还是以实验的心思去完成这项任务就不得而知了。他提出的方案就是人体养蚕,这个想法马上就获得了秦始皇的认可,并立刻实施了。
他们严格谨慎地选择了三百个身体素质以及手艺精湛的工匠们,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把金蚕的细菌注入了他们的身体里,待工程完结之日就下令将这些人用白布捂死,然后放掉他们身上血液,用他们血水和泥,然后再将他们泥封在血泥里,之后塑成神态各异的秦俑。
在制秦俑的过程中,他们体内的金蚕细菌已经还是滋生,变成了微生物,有了生命的金蚕会隔着躯体吸食泥浆里的血液,这样秦俑就会马上风干,变得结实无比。
只是这里面没有提到为什么三百个人变成二百九十七个人这件事?
其实整面墙只有八幅画,巨大无比,一眼望不到边,上面记录的也很有限,很多细节都是我根据我所知晓的推敲出来的,所以二叔他们面对墙壁上的浮雕都是一筹莫展,不过索性他们并没有在这上面下太大的功夫,只是粗鲁地看了一遍研究了一下不得其解之后就没再深入思考,很快的他们的注意力就被一个奇怪的棺椁给吸走了。
在雕刻着两条金色巨龙的镀金地面上有一个十二三米见方的水银池,池子修建的很工整,池边上的纹理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图案美轮美奂,一副接着一副很连贯,连接起来居然是一个简易的动画,当然在古代这叫做走马灯,但其实原理和动画都是一样的。
这动画主要的意思就是一个美女出浴的景象,只不过我实在参悟不出这香艳的场景和这个水银池有什么关系,总不是这美人在这注满水银的池子里洗澡吧,就是不淹死也给毒死了。
水银池的中间放置一个莲花盘,做工很精美,还真有一种出水芙蓉的美感。莲花盘上是一个珠光玉色石棺,但是石棺上的材质却不是普通的石头,它有着玉石梦幻般的颜色,珍珠般高贵的光芒,又有着岩石般的坚硬,在十几米的地方看去实在猜不准这到底是什么材质,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特殊材质的石棺应该是一整块的大石头把中间凿穿的,因为它的四个面没有一点人工雕刻的痕迹,并且四个面也都不是很光滑,我想这块奇怪的石头应该是纯天然的,不知道被秦始皇从哪里弄来的,然后打造成了棺椁放在了这里。
水银池的四个角各有一条很窄很细铁链扭在一起的小道,并且都连着莲花盘。水银池里的水银因为挥发的物理兴致已经下降了很多,所以才会露出铁锁。
我们都戴上了防毒面罩,以免被挥发的水银毒害了。为了周策我们之中只能过去两个人,二叔这伙是必须出一个人的,因为换成别人二叔都不会放心,但是他过去我们又都不安心,于是曾叔就要过去,但是被我拦住了。
我左右思量了半晒,觉得还是我去比较恰当,一来这样可以打消黑白老鼠他们这群人的顾虑,二来二叔也会比较放心,三来我也很好奇这口石棺。
第一个默认人选已经出来了,就是我。另一个始终没有人站出来,我望向我的老搭档八戒,希望他这个时候能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团结友爱精神,只是我把他想的太伟大了,这家伙一见我的目光扫向他,立马躲到二叔的后面像个乌龟似的连个头都不敢往外伸。
黑白老鼠似乎觉得这里面有阴谋,所以根本就没有打算去冒这个险,并且他们手里还掐着一个王牌,就是那个假耗子,所以他们被排除在外了,至于蓝月和虎子似乎对这些都不是那么感兴趣,都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而我也自动将他们排除在外了,毕竟他们没有必要为了别人的好奇而丧命。
长江倒白浪我就更没有指望了,他一向都是别人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那种极为谨慎的人,所以我想他是不会冒这个险的,最后我还是把目光对准了八戒,横看竖看都觉得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八戒示意我找曾叔,但是曾叔一走万一这些人叛变,那二叔自己岂不是很不安全,那个八戒在大难临头的时候根本就指望不上,所以我始终坚持留下曾叔。
正在这僵持不下之际,长江倒白浪突然站了出来,道:“我跟你去,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了,死在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就在那里面安息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69第69章
我和长江倒白浪在巴掌宽窄的铁锁上行走;特别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或者脚一滑掉进这深不见底的水银中;到时候就算不淹死也得被毒死,只是我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秦始皇要在这里弄这么一个水银池呢,这么多的水银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在如履薄冰惊心动魄的独脚走铁锁特技之后终于到了莲花盘上;我和长江倒白浪终于把心放在肚子里面;二叔他们也都松了一口气;给我们做了一个手势让我们放心地继续。
莲花盘上的石棺比我们没过来的时候看上去凹凸感更强烈,上面没有任何人工雕上花纹图案;连一个棺材盖都没有;整个就是一个露天的玉床。石棺比普通的棺椁要高,有半个人那么高,所以我们必须站在莲花盘上才能清楚地看清里面的情况。
站在那随着水银流动而不老实的莲花盘上心里还真是没个底儿;天知道这两千多年的艺术品是不是豆渣工程。登上莲花盘晃悠了好久才稳定重心,探着脑袋往石棺里面看,棺椁里面躺着一具干尸,但是这里所说的干尸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干尸,应该是形象的说法。看体态特征他应该是一个男尸,身体上虽然没有一点损坏,保存的相当完好,但是身上却一点水分都没有,干巴巴的,呈深褐色,有点像从黄泥中挖出来的感觉,皮肤皱的有点像三维地图上丘陵,皱纹间的间距足够夹死一只蚊子,干瘪的脸庞使他的五官尤其突出,狰狞的表情将他整个人渲染的更加神秘诡异。他生前应该挣扎过求救过,所以他才会伸直了右臂希望有人能拉他一把救他脱离苦海,只可惜他强烈的求生**并没有得到上帝的恩赐,能拉他一把的人来了,只可惜他已经成了这副鬼样子,别说让我去拉他,就是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直直地盯着他伸向我的右手有几分忌惮又有几分好奇,正当我决定转移注意力的时候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他右手上的手指居然是六指,这个特有的标志让我马上就想到了长江倒白浪的祖辈了,在狼尸福地里见到的六指也不少了,就是大鼎内做人皮碉堡的就有个十几代人了,至于眼前的这具干瘪男尸似乎要比他们幸运的多,至少不用和那么人挤在一口大鼎里和那些毒虫子争地盘了。
我示意长江倒白浪看男尸的右手,长江倒白浪看了一眼马上就知道这具男尸不知道是他哪个辈上的祖宗了,“砰”的一声跪了下去一个劲儿地狂磕头,那股子狂热的悲伤气氛一下子感染了我,说实话这个狼尸福地其实就是他们老江家的坟地了,几乎每一代的人都命丧于此,是宿命?或者是人心贪婪的必然结果?
我又往里探了探身体,想把里面的情况看得更清晰一些,可是就在这电火花的瞬间左手臂上突如其来的一股神秘力气一把就将我拉入了石棺里,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就对上男尸那张凹凸不平的脸了,面对他那大张还泛着口臭的嘴巴,几乎快要腐化干净的黄斑牙,还有那一双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我真的有种要死的冲动了,虽然我知道他对我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就这么恶心着也够我受的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在十几米外的二叔突然喊道:“大侄子,千万不要对着他呼吸,会诈尸的。”
二叔的一句话像一个炸弹似的轰得灰头土脸的,心想这要是真的诈尸了,让我和这么一个千年老粽子面对面的抱在一起还不如给我一枪子来的痛快呢,不过话有说了回来,二叔怎么知道石棺内的情况呢。
我这边正想着,长江倒白浪已经在那边问上了,道:“二爷你怎么看见的?”
二叔深沉却带着几分镇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道:“是天花板上玉石反射出的影像。”
我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天花板,第一眼看的时候只觉得它美轮美奂,却不知道它还有这项功能。
我一想到二叔的话马上闭紧嘴巴,同时禁止鼻孔排气,心里暗想我的龟吸法可没有金大侠武侠小说里的那么神奇,我最多也就三五分钟,还得在我不缺氧晕倒的状态下。
长江倒白浪向里面看了看也没什么法子就问二叔怎么办,二叔想了一会儿,冲着长江倒白浪喊道:“一会儿万一我大侄子坚持不住了,你就用黑驴蹄子,粽子那玩意就怕这一口儿。”
二叔的话像一颗定心丸似的让我安定了不少,不过长江倒白浪却让我原本已经放在肚子的心再次跳了出来,他一口拒绝了二叔的提议,道:“不行,我怎么能对我的祖先使黑驴蹄子呢?这绝对不可以。”
他奶奶的,早知道会碰上这么一遭衰事,就不多嘴让这身份不明的男尸认祖归宗了,现在可好,他有人收尸了,我的尸首还不知道谁来收呢。还有那个该死的长江倒白浪,之前也没见他有多孝顺,这会子他还学上孝子董永了。
二叔一听长江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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