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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广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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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个女孩在工作时间外做些什么都跟他有关似的,也太爱管闲事了吧。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打字员,可也不意味着她是个没有私生活的奴隶啊。噢,英格拉比先生来了。喝咖啡吗,英格拉比先生? 我说,您有没有听说老科普雷偷走高男先生五十英镑的事? ”
“真的? ”英格拉比先生惊叫起来,先是一脚把废纸篓踢翻,里面各式各样的废纸屑洒了一地,然后把纸篓翻过来坐了上去。“快点告诉我,哈! 这一天过的可真热闹! ”
“是这样,”罗塞特小姐添枝加叶地继续讲起了故事,“有人用挂号信给高男送了五十英镑……”
“说什么呢? ”米特亚迪小姐一手拿着几份稿件,一手拿着一袋牛眼糖走了进来。“这是给你们买的棒棒糖。从头给我再讲一遍。真希望也有人用挂号信给我送五十英镑。谁送的啊? ”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布莱登先生。”
“不知道。但全是现金,首先,这点很可疑。”
“他还带到办公室来了,肯定是打算存到银行里去。”
“可他太忙了,”帕顿小姐附和道,“所以把存钱的事给忘了。”
“五十英镑——要我可忘不了。”帕顿小姐印刷部的一位密友说。
“唉,我们不过是些穷困的、出苦力的打字员。五十英镑对高男先生来说显然算不了什么。他把钱放在办公桌里……”
“干吗不放在口袋里呢? ”
“因为他白天穿衬衫工作,不愿意把那么多钱和外套一起挂在衣架上。”
“这人天生狐疑……”
“没错。午饭的时候他就把这事忘了。下午,他发现制版工在纽莱斯的广告上出了点问题——”
“那就是耽搁的原因吗? ”布莱登先生问。
“是的,没错。还有,我发现其他一些事。德鲁先生——”
“谁是德鲁? ”
“鸬鹚报社的那位胖子。他跟高男先生说他认为标题有点太刺激。高男说他思想肮脏,并且标题已获得所有人的通过,现在再改也来不及……”
“天哪! ”加勒特先生突然插话进来,“幸好科普雷不知道这事儿,要不然他得老提。说实话,我认为高男当时应该采取点措施。”
“谁告诉你的? ”
“威德波恩先生。德鲁今天早上向他询问此事,他说他早就注意到了。”
“哇,继续说。”
“当高男先生把版排好的时候,银行已经关门了,而他也忘了钱的事,直接走了,把那五十英镑留在桌子里。”
“他总是做那种事吗? ”
“鬼才知道。当时老科普雷正加班赶制果冻广告……”
叽叽喳喳,故事细节无一遗漏。
“——可怜的老卡兰普夫人哭的像个泪人似的——”
“——约翰逊夫人陷入这样一个陷阱之中——”
“——最难听的谩骂,布莱登先生都听到了。他骂他什么了.布莱登先生? ”
“——指控他偷了钱——”
“——小偷和流氓——”
“——布拉德伍德先生会怎么想呢——”
“——要是解雇他们,我不会觉得——”
“——天啊,这都是些什么事呀! ”
“顺便说一句,”英格拉比先生不怀好意地说,“关于插图的事,我狠狠地耍弄了巴罗。”
“你没告诉他阿姆斯特朗先生说过的话吗? ”
“没有,至少没告诉他是阿姆斯特朗先生说的,但我给了他一点暗示,效果是一样的。”
“你太卑鄙了! ”
“他会去找创作部的麻烦,尤其是科普雷。”
“因为上周科普雷去汉金那儿说关于童子军大会展览的事,抱怨巴罗不听他指挥,所以他现在一定以为是科普雷的报复阴谋……”
“嘘,别说了! ”
罗塞特小姐跳到打字机前,开始震耳欲聋地敲打键盘。
在大家保持缄默的时候,科普雷先生进来了。
“罗塞特小姐,我的那份果冻广告打好了吗? 今天早E 好像没什么工作要做吧? ”
“你得排队,科普雷先生。我得先完成阿姆斯特朗先生的一份报告。”
“我要跟阿姆斯特朗先生谈谈这里的工作方式,”科普雷先生说,“这房间里乱哄哄的,太不像话了。”
“还有汉金先生的要弄呢。”帕顿小姐不高兴地大声说。
..“不行,真的,科普雷,老兄,”布莱登先生严肃地恳求说,“你可别为这些小事恼火。还没打完呢,肯定还没打完。看我帮你把你的稿件先从帕顿小姐那儿挤出来。
她听我的,对她温柔,说话好听点,她就会在所不辞地为你做事。”
“布莱登,像你这把年纪应该知道的更清楚,”科普雷先生说,“别整天没事就泡在这里,难道我是办公室里惟一有工作要做的人吗? ”
“要是您了解实际情况就好了,”’布莱登先生回答说,“我一直在努力工作。您瞧……”当科普雷先生闷闷不乐地妻告去的时候他又说道,“我也是替别人擦屁股。嘲笑他我都觉得丢脸。他刚才气的脸都绿了。”
“也没什么,”帕顿小姐温柔地说,“气死他也无妨。早元早省心。”
打字机又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九、一个小丑的冷酷伪装
戴安·德·莫丽正全神贯注地开着车。尽管在她前面的大克莱斯勒和本特利的马力更大,但是开车的小斯班洛醉得厉害,而哈利·桑恩又是个出了名的烂司机。她只需要在他们后面的一段安全距离内跟着,等着他俩自己出事儿就行了。她惟一希望的就是斑点兰卡斯特离她远一点儿。他笨拙地抱着她的腰和肩膀,让她开不好车。她把那只穿着精致凉托鞋的脚从油门上挪开,抡起胳膊肘气呼呼地打在那张冲动的脸上。
“闭上嘴,你这笨蛋! 你会让我们翻到沟里去的。那样的话,他们就赢了! ”
“我说! ”斑点抗议道,“别打我,很疼的! ”
她没答理他,眼睛一直盯着路,今晚的一切都太完美了。在托德·梅利根家里的那场争吵真是又刺激又好玩。托德被他们明确地警告他该在什么地方注意点儿。她早就受够了托德那副作威作福、欺负弱小的样子了。她受到了感染,也十分激动,但情绪表现得恰到好处。路边的篱笆在灯光的照耀下呼啸而过。路面在强烈的前大灯的照射下显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就像刚经过战争洗礼了一样。可是,那些坑呀坎呀的,又奇迹般地在车轮下变得平坦起来。车子跑在上面就好像船驶在颠簸起伏的海面上。她希望她开的能是一辆敞篷车,而不是托德的这辆又臃肿又难看的轿车。
那辆克莱斯勒在前面开的摇摇晃晃,又惊又险,车屁股剧烈地上下颠簸,像只逆流而上的大马哈鱼。哈利·桑恩白白浪费了一辆好车,他根本无法控制那辆车。前面迎面来了一个很危险的s 形弯道。戴安知道这个弯道。她的神经不自然地紧绷起来——尽管这条路对她来说就像一张展现在眼前的地图。桑恩正在拐第一个弯道——弧线切的太大了——而小斯班洛则从他的左侧切了进去。比赛现在是她的啦——没人能够阻止。斑点又拿出他随身带着的酒壶喝起了酒。让他喝吧。这样,她就可以专心开车了。克莱斯勒粗暴地横穿过马路,在弯道的内侧撞上了本特利,一下子把它顶到了路边。本特利被重重一撞冲向路堤,打了一个转之后又横在了路上。车还能开过去吗? 她一打舵,右边的车轮骑上了路边的草地。冲撞之下,克莱斯勒晃了一晃,摇摆着冲向路堤,撞开了篱笆冲下了公路。她昕到了桑恩在大叫——也看到了那辆大家伙神奇地一头扎进土里,再也回不了头,然后她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就在这时,前面的公路突然被照的通明,就像有谁打开了探照灯一样。她自己的车前灯被那股强光吞没,好似阳光下的一点烛光。
她转过身问斑点:“谁在我们后面? ”
“不知道。”斑点嘟囔了一句。他费劲儿地转过身,从车后面的小窗望去。“不知道是哪个混蛋。”
戴安咬紧了牙。哪个该死的,究竟是哪个该死的能有一辆这样的车? 从后视镜里,只能看见两束巨大的强光。她把油门一踩到底,汽车随之向前冲了出去。但那辆车却跟的非常轻松。她让出了路中央。如果他想撞的话,就来撞吧。那人却只是冷漠地跟着。一座狭窄的、中央拱起的小桥从黑暗中涌现出来。她冲上小桥就仿佛要从这世界的尽头跳出去一样。他们来到了一个村庄,村里有一个很开阔的广场。那个人的机会来了。他行动了。一个又黑又大的东西隆隆地逼近她的车边。那车又长又宽,底盘又低。用眼角的余光,她想看清车的主人。有五秒钟,他就在她的旁边,和她肩并肩地行驶。她看到了他黑色的面具、头巾以及黑白相间的衣装。随后,随着路变得越来越窄,他冲到前面。她想起了帕梅拉·迪安对她说过的话。
“当你最不想见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必须跟上他。他现在就跑在前面,轻盈的像一头美洲豹。就在几码之外,他的尾灯挑逗地闪着红光。她原本会气得大叫,但她知道他在和她逗着玩呢。
“这就是你这头荷兰猪的本事? ”
斑点已经睡着了。他的头偎靠在了她的胳膊上,她用力把它甩开。又跑了两英里,公路钻进了一片树穹之下,两侧是绵延的树林。开在前面的车突然拐上了一条岔道,然后穿过树木中一扇敞开的大门。车蜿蜒前行来到林中深处,忽然,车停了,车灯全都熄灭了。
她踩下刹车,下了车来到草地上。头顶上,树冠在风中来回摇摆。她跑向那辆车。车里是空的。
她环顾四周。除了她自己的车前灯投下的灯光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她的长裙让她在杂草和灌木丛中跌跌绊绊。她大声叫道:“你在哪儿? 你躲在哪儿了?别傻了! ”她喊道。
没人答应。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了又尖又细的笛声。
不是爵士乐,而是一首她记忆中在幼儿园时听过的曲子:汤姆,汤姆,吹笛人的娃儿,小小的年纪会演奏,只是就会吹一曲儿.《山那遥远的那一头——》“真愚蠢。”戴安说。
山那遥远的那一头,风儿吹乱了我的头。
那笛声虚无缥缈,时断时续。她越往前跑,笛声就变得越弱。一处浓密的带刺的灌木绊倒了她,把她的脚踝连同丝袜都给划破了。她生气地转过身,又重新换了一个方向。笛声停止了。在这片黑暗的树林中,她突然害怕起来。那温暖惬意,能让人壮胆的酒劲儿正在消退,逐渐地被一种巨大的恐惧所代替,她想起了斑点随身携带的酒壶,于是踉跄地往回走。这时,汽车灯灭了,把她一个人留在瑟瑟的树林中。
杜松子酒和令人愉快的同伴给她带来的兴奋与刺激并不能帮她突破黑暗和死寂的包围。她跑了起来,不顾一切地,而且拼命地尖叫着。一个树根像一只手缠住了她的脚,绊住了她。她摔倒了,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缥缈的笛声再次响起。
汤姆,汤姆,吹笛人的娃儿——她坐了起来。
“由森林和黑暗引起的恐惧,”一个嘲弄的声音从她头上的某个地方传来,“被古人叫做潘神恐慌,是对牧人之神潘神的恐惧。看到现代化的进程还没有完全把它从那些缺乏管束的人们的头脑中去除出去,真是有趣。”
戴安抬头向上望去,她的眼睛正逐渐适应黑夜。从她头上的树权里面,她发现了一道微弱的银光。
“你这么跟个傻瓜似的想干什么? ”
“主要是想表现自己。人必须有特别之处。我总是与众不同。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亲爱的女士,我要做被追求者而不是追求者的原因了。你可能会认为这是个既有效果又省钱的方法,确实如此,但对于那些让杜松子酒浸透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就像对你这样的人,请原谅我这么说,精工细做是种浪费。”
“我希望你能下来。”
“可以。但是,我更喜欢被仰视。”
“你可不能整晚都呆在那儿,想想早上呆在树上的你的样子会多么愚蠢。”
“啊! 但是和您比较起来,我可是保持一个相当完美的形象。我的衣服可是要比你那在半夜的杂草丛中做过特技练习的要得体多了。”
“好啊,那你倒说说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
“给自己找乐——只有这个原因,人们才会允许自己做任何事情。”
“那你就坐在那儿自己逗自己开心吧,我可要回家了。”
“你的鞋可不适合走远路呀。不过,如果你愿意以此为乐,随你好了。”
“我干吗要走路回去呢? ”
“因为两辆车的钥匙都在我兜里。小小的防范措施,我亲爱的华生。我还认为,想法儿让你的同伴去送信也不是个好办法。他还在睡神摩尔莆的臂弯里沉睡呢——是一位古老而又有权威的神,虽然不及潘神那么老。”
“我恨你。”戴安说。
“那么你就会疯狂地爱上我——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当爱情来到我们面前时,我们就会不顾一切。你能看见我吗? ”
“不是很清楚,除非你下来。”
“或许,那样你会爱我更深? ”
“有可能。”
“那我还是呆在现在的地方更安全。你的情人们都没有什么好的结局。就拿小卡迈克——”
“我能怎么样呢,他喝酒太多了。他是个白痴。”
“还有阿瑟·巴灵顿——”
“我告诉过他那样不好。”
“一点儿也不好。但无论如何他还是那样做了,而且摔碎了脑袋。尽管他的脑袋不很灵光,可他就那么一个脑袋。
再就是维克托·迪安。”
“那个小孬种。他的死可和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是吗? ”
“为什么不是。他是自己摔到楼梯下面去的,不是吗? ”
“是的,但为什么会摔下去呢? ”
“那我一无所知。”
“你不知道? 我本以为你可能会知道。你为什么要甩掉维克托·迪安? ”
“因为他是个笨蛋,非常无聊,和其他那些人一样。”
“你想让他们各不相同? ”
“我喜欢每件事都与众不同。”
“所以,当你发现他们不一样时,就试着把他们变得相同。你现在又找到与他们不同的人了吗? ”
“找到了,你就是。”
“只要我一直呆在树上,女巫瑟茜,我就肯定与众不同。但要是我下去了,就会和那些人一样了。”
“那就下来试试看。”
“我知道我很幸运,但最好还是你上来。”
“你知道我上不去。”
“你当然不能,你只能向下,向下再向下。”
“你是在想法儿侮辱我吗? ”
“是的,但是很难。”
“下来,小丑——我想让你下来。”
“这对你来说可是个第一次,不是吗? 想得到你得不到的,你应该感谢我。”
“我总是想得到我得不到的。”
“你想得到什么? ”
“生活——刺激。”
“哦,你现在得到的正是那些。跟我讲讲维克托·迪安。”
“你想知道他什么? ”
“那些秘密。”
“如果我告诉你,你就下来吗? ”
“有可能。”
“想知道他的事情,真是有趣。”
“我是个出了名的有趣的人。你是怎么选中他的? ”
“一天晚上,我们大家去参加有点恐怖的乡郊舞会。我们原以为会很刺激。”
“刺激吗? ”
“不,事实上相当无聊。但他在那儿,而且他喜欢我。
我觉得他像只小猫,就这样。”
“简单的故事,寥寥数语。那只小猫你养了多久啊? ”
“哦,大概六个月了吧。但他无聊的吓人,还是个严重的假道学。想像一下吧,亲爱的小丑。他努力的工作就是为了得到面包、奶酪还有亲吻。你在笑吗? ”
“可笑极了。”
“他一点儿情趣也没有,总是让人扫兴。”
“我的宝贝儿,你把故事讲的太糟糕了。你让他喝酒,这让他的小胃受不了。你让他大赌,他说他赌不起|奇^_^书*_*网|。你还试着让他吸毒,而他不喜欢毒品。还有别的什么么? ”
“他像头小野兽,小丑,真的。他拼命要得到他所能得到的东西。”
“难道你不是吗? ”
“我? ”戴安显然有些吃惊,“我非常大方。我给他想要的一切。当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我愿意这样做。”
“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但用起来时却不像个绅士? ”
“就是这样。你知道吗,他事实上还把自己叫做绅士。这不让你感到好笑吗?像在中世纪一样,对吗? 女士们,绅士们。他说我们不必去想他是不是个绅士,因为他是个坐办公室的wωw奇書网。真是搞笑,对吗,亲爱的小丑? ”
她自己已经笑得前仰后合。
“小丑,听着! 我要告诉你一些有趣的事情。一天晚上托德·梅利根来了,我向他介绍:‘这是维克托·迪安,是位真正的绅士。他在皮姆广告公司工作。’托德说:‘哦,你就是那小子,对吗? ’看上去杀气腾腾的。之后他问我,就像你问我的一样,是怎么和他搞上的? 这真是奇怪。是托德派你来这儿问我的吗? ”
“不,没人派我来这儿。我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
“哦,那么,你为什么想了解维克托·迪安的事呢? ”
“挺神秘的,对吗? 梅利根对迪安说了些什么? ”
“没说什么。但他对我说让我要勾住他。但在那之后不久,非常突然,他又告诉我甩了他。”
“你就照他说的做了,像个听话的好姑娘? ”
“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受够了维克托·迪安。那和托德没关系。”
“有关系——若你不这么做,他会停止给你供货,不是吗? 他从哪儿弄的那玩意儿? ”
“你是说可卡因吗? 我不知道。”
“是呀,我想你也不可能知道。你根本无法让他告诉你,即使你使出你所有的魅力,瑟茜。”
“噢,那个托德! 他的嘴密不透风,这只肮脏的猪。我讨厌他。如果可以摆脱他,我做什么都行。但是他知道的太多了,此外,他还有那玩意儿。许多人都曾试着甩掉他,但总是又回来了——每个星期五和星期六。”
“那是他发货的时间,是吗? ”
“差不多吧。但是——”她又笑起来,“你今晚没去那儿,是吧? 真是有趣极了。他可能货源短缺或者别的什么。
有人为此吵翻了天。那个中毒极深的女人芭布斯.伍德雷尖叫着四处寻找毒品。她用指甲抓伤了托德。我真希望他因此中毒身亡。他保证明天准到,但血顺着下巴流了下来,让他看起来像个大白痴(奇*书*网。整*理*提*供)。她说没有货她会毙了他。场面真是壮观。”
“拉伯雷式的,毫无疑问。”
“好在我的够了,我给了她足够剂量让她保持安静。然后我们就想来一场飙车比赛,我赢了。至少,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是冠军。你是怎么跟过来的? ”
“哦,我是刚巧遇上的,我总是能碰巧赶上。”
“不,你不是。那绝对不是碰巧。你不是托德的常客,是吧? ”
“目前还不是。”
“你想是吗? 如果是,别这么做。如果你想要那玩意儿的话,我给你。托德是个畜生。你最好离他远点儿。,,“你是为了我好才给我忠告的吗? ”
“是的。”
“多么伟大的献身精神呀! ”
“不,我是认真的。不管你怎样想,生活和地狱没什么两样。但如果你要是和托德混在一起的话,你会发现那比地狱还要糟糕。”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托德呢? ”
“我不能。”
“怕他? ”
“主要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人。托德也害怕。他永远都不会让我脱身。他会第一个杀了我。”
“多有趣呀! 我想我必须要多了解了解托德。”
“那你最终也会陷入恐惧之中。”
“我会吗? 恐惧让人有种快感。”
“下来吧,小丑。我会让你知道怎样从生活中得到快感。”
“你行吗? ”
“试试看。”
叶子沙沙作响,他滑下树来站到她的身边。
“怎么了? ”
“把我扶起来,我腿抽筋了。”
他把她扶了起来。她感觉他抱在她腰部的双手像钢铁一般坚硬有力。她很高,当她转过身看他的时候,她刚好能和他的双眼平行对视。
“那么,我行吗? ”
“为什么? ”
“为你。”
“为我? 对我来说,你哪里好? ”
“我很漂亮。”
“不如你原先漂亮了。五年后你会丑死的。”
“五年后? 我可不想和你在一起呆五年那么久。”
“我连五分钟也不想。”
清冷的晨光这时滤过层层树叶温柔地投射下来,照射出她永不满足的尖下颏和轻薄的嘴唇微笑时的弧线。她伸手去抓他的面罩,可他的反应比她更快。很温柔地,他把她转过身去,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握在那里。
“接下来做什么? ”她问道,挑逗地笑着。
“什么也不做,我送你回家。”
“是吗? 那么,到家后你会,是吧? ”
“是的,就像我上次做的那样。”
“完全像上次那样? ”
“不完全。上次你喝醉了,这次你很清醒。鉴于差别微小,事情将根据上次那样进行。”
“那你或许该吻我,小丑。”
“你应该被吻吗? 吻你一次,是为了你给我的消息。二次,是因为你那毫无私心的意图,要把我从臭名昭著的梅利根先生那儿救出来。第三次,则是我被你的魔力所吸引。”
他亲吻得很随意,仿佛要故意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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