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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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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着别动!”南哲说罢和班越卿、南群墨一同把他围在中央。
  “唰唰”,树叶猛烈的摇晃,突然,从茂密的叶丛中钻出一只、两只…百十只怪鸟,齐齐向他们攻来。
  三人围成一个阵法,一面保护住南绍行,一面回击巨鸟。可毕竟双拳难敌,很快三人就陷入下风,怪鸟的数目不断增多。终于在他们无暇顾及时,一只怪鸟从下方偷袭到了南群墨,将他的腿啄伤。他取出匕首将鸟头隔断,但腿上一软跪倒在地,阵法也随即被中断了。
  南绍行周身的保护层消失了,南群墨行动上更加迎接不暇,他急呼:“绍行,注意上面!”
  他虽然这么说,可还是一直帮南绍行阻挡着来自上方的袭击。
  “这样…呼,不是、不是办法,我来引开他们!”南群墨咬牙说道。
  “你一人成吗?”
  “我有办法,把、把它们一举清灭,我顶去个空旷的地方,以免、以免误伤你们!”
  南哲沉默了片刻,默许的点点头,抓起南绍行和班越卿脱离这里。不知道南群墨用了什么方法,怪鸟并没有追上来而是专一的只去攻击他。
  南绍行作为被保护者者,眼见他爸妈奋力还击、眼见他哥受伤一人引敌,他心中非常不是滋味。等他们逃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后,他高声问道:“不是青济让我们来吗?那他们又为什么要放出这些怪物!”
  南哲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它们只是青济饲养的妖兽之一,呼…后面还有的受。”
  “好啦德性,他们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我们那,入乡随俗。”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开出玩笑的,就只有他妈了,他苦笑:“这种待客之道还真难适应,我哥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他没问题的,我们休息一会儿继续出发。”
  南绍行借休息的时间也在调节情绪和状态,之后的路他不能只做无能的被保护者了!
  他们穿越整篇森林都没再碰上那群怪鸟,看来南群墨真是把它们都控制住了。经过一条分界带后树木突减,脚下踏得沙土也变为松软的棕泥,泥土中透出腥湿的气味,南绍行感到底面好像在晃动,不由抬起双手掌握平衡,“你们感觉到地在动吗?”
  地里似乎有巨物在窜动,南哲眼睛紧盯土波,切中时机的将木剑插入地上一处凸起,十米外的地面翻折而起,一时间泥石飞扬,从土缝中钻出一放大版蚯蚓的一截儿。
  “先找到它的头!”南哲大喊。
  班越卿扔弃符纸,也拿出一把木剑将符纸横切成三段,她向前一送剑,三段纸片等间距的串在剑上。班越卿提起剑用剑柄拍打地面,五下之后,大地开始猛烈的颤动,不久在她拍动的地方耸起一个丘包,丘包上拱出巨型蚯蚓的脑袋,是的,一颗长满嘴的脑袋。
  南哲在后面牵制住巨型蚯蚓的半身让它无法从地下伸出,它的大脑袋只能在地上不停摆动。
  “砍它头!”
  南绍行接过飞来的木剑,他两步跑上前将蚯蚓的头一剑劈成两半。“噗”地一声,从它被劈断的裂口处喷出蓝绿色的浓稠液体,泼了南绍行一身,他还来不及感到恶心,因为他马上就看到更恶心的东西了。液体中混有细长的小蚯蚓,迅速爬遍他全身,“爸!”,他本来想要求助,却发现蚯蚓头部裂口不断往外冒出小蚯蚓,他爸妈也应接不暇。
  皮肤上是针刺般的疼,那群难缠的小蚯蚓张开布满尖刺的嘴死死咬在他的皮肤上,很快就出现了大片的红点,只是这样它们还不肯罢休,似乎有要从破口处钻进去的趋势。他突然想起出发前为了以防万一他将石头装在背包侧面了,他慌忙去掏背包,一把握住静静躺在里面的石头。
  “我知道了!”
  “你说什么?唔!”南哲与巨型蚯蚓“拔河”失败,蚯蚓从地下钻出带起大量石土,将南哲和班越卿两人活活埋住了。
  “爸妈!”南绍行惊叫,蚯蚓闻声摆动身子将他击飞。
  “啊!”他低叫一声,闭着眼在空中乱转。突然,他被什么东西拽住了悬在半空,他吃痛地睁开眼,只见脚下是空荡无依的沟壑以及湍急的河流,再望上看是触手不及的悬崖。顶着全身的刺痛,他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解开被挂住的外套,身体“欻”地从衣服中脱离直直地坠入河中。
  水拍打在他身上,耳旁只闻“咕噜噜”的水泡声,四面八方的水压将他胸腔内最后一丝空气都挤出来了,他死死堵住口鼻,在水中憋到极致才浮出水面。
  游回岸上后,他拍掉身上所剩无几的蚯蚓,这些蚯蚓在地上一阵抽动,最后缩成了一团。果然像石头所说的,这种蚯蚓遇水即死。
  南绍行现在非常担心他爸妈那里的情况,但这里的崖壁笔直的陡下来,没有工具的情况下绝无可能爬上去。
  刚才脱衣服时背包好像也跟着掉下来了,在哪儿呢?
  他又回到河里,几次潜水寻找背包,但毛都没有找到。正在他心灰意冷时,无意间看到五十米外的河面上有一个黑点,他顺流有过去,这黑点正是他丢失的背包,原来是被一块突起的石头挡住了。
  他将背包拖回河岸,里面东西一样没少,只是符纸全都湿了。他挑出还能用的符纸铺在地上等着晾干,然后捡起极快大石头握在手中,密切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这个沟壑被上方岩石当去了大部分阳光,等了快有二十分钟,地上的符纸还是没有干透,而令南绍行奇怪的是,在这段时间也没有任何怪物跑出来袭击他。
  见这里确实比较安静后他也不敢再等了,时间每过去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甚至不敢去想他爸妈现在如何。他扔掉石头,跪在地上试图用嘴将符纸吹干。
  一个石子打在他身上,他以为是上面掉下来的便没在意,但随后又砸来一块石子,这次是从他侧面飞来的。他动作一顿,缓缓看向石子扔来的方向。
  岩石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南绍行轻轻绕过去,那里露出肉色一角。突然,一直丑陋的怪物从岩石后跳出来,一下子跃到他前面。
  这么面对面他才发现,这只怪物已经不能用丑陋形容了,外形似猿猴但身上秃得没一根毛,瞪着两只牛大的眼正上下打量他。
  它只是这么看着并没任何危险的动作,南绍行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好像算准了时机似的,在南绍行放松的那一刻,猿形怪物突然发难,它借助手臂长的优势一把抓住南绍行将他甩到背上,然后背着他飞速狂奔而去。
  
  第二十九章 杀戮回忆
  
  猿形怪物没命的向前飞奔,然后动作敏捷的攀上岩壁向上爬去。南绍行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本来他还发愁怎么上去,现在倒是上来了可这只怪物要带他去哪儿啊!
  因怪物极快的脚程,很快他就知道自己要被带去什么地方了。
  这里是一座破败的府邸,红漆大门左右各立一个麒麟石像,石像上都有缺失。门上没有提任何字匾,只挂着一个八卦符盘,可能是常年无人打理,符盘上积满了灰。
  门自主打开,里面林立各种怪石、古树,一股熟悉之感涌上心头。
  这些是…按八卦阵排布的?
  猿形怪物驾轻就熟的穿梭于树、石之中,眼花缭乱之下南绍行只好闭上眼睛。
  “偿命吧!”…“告慰我等亡魂!”…耳畔不时飘过奇怪的话语,南绍行猛地睁开眼,发现猿怪已经背着他顺着石阶钻入地下。地下石道飘着火符来照明,石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刻有一段话,速度太快他来不及看上面写了些什么。
  “久违了。”冷冷的声音从上方压迫而来。
  他们进到一处空旷之地,顶部一根石柱上下连通,四周高起围成一个石台,而说话者正端坐在石座上,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这人身穿不知是何朝代的素色锦袍,长发用绳系住挂了金银两色的圆环,他缓缓合上眼,鼻子发出轻蔑的哼声。
  猿怪弯腰将南绍行扔到地上,一溜烟就跑得不见踪影了“你们是青济的?”南绍行站起身说。
  这人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嘴唇,冷声回答:“算是。”
  “那群怪物是你们派出来的!我爸妈…”
  这人抬手将他制止,“我们只是让你来,并不欢迎他们。”,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我们也并不想牵连无关之人,他们会被安全送出去。”
  既然不用再担心家人的安全,他也能静下心来来思考。从他一进来就能感到这人对自己深深的敌意,甚至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杀气,联系近期时常出现在脑中的回忆以及入口听到的奇怪声音,他隐约猜到了…“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你们叫我来这里没打算让我活着离开吧?”
  “自你踏进姑射界整座山都散着你的气。”这人一字一顿地说,“南、荣、济,我们恭候你多时了。”
  南绍行无力的回答:“我不是南荣济。”,这句话他在心中回答过很多次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非常肯定。
  “哦?”这人俯身,冷笑道,“文策,我们再确认一次也无妨。”
  说罢,他一点脚,从石椅上纵身飞下,与此同时和他相对方向也飞下一人。南绍行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人的存在,两个服饰装束完全一样的人在空中旋了几圈后齐齐落在他身体两侧。刚才距离过远,南绍行并没有看清说话之人的样貌,这样一来更加分辨不出谁是谁了。
  “尸狗。”
  “雀阴。”
  两人说话的同时各抓住南绍行一只手臂,他顿时感到灵魂被禁锢住了,有一条锁链勾着自己的三魂七魄往外拉。
  在两人如炬的目光下,南绍行感觉里里外外被看了个透,无法反击,无法逃离,只能任人宰割。
  “他对那时的记忆倒是保存的完整!”
  南绍行在朦胧中睁开眼,脑中断断续续的记忆被连在一起,前所未有的清晰与完整——
  冷冽的寒风像无数把利刃,剐着秃枝枯木,携着万千肃杀。
  他乘风而来,回到他阔别三百年的家。
  曾经以为无所奢求、潇洒人生便是最大的快乐,可最终却发现人只有两条路可选:任人鱼肉或是做执刀者。
  曾经以为只要高兴,做一条鱼也没什么不好,可最终却发现人若是无能,连至亲的人都会摒弃你,甚至同他人一起剐你的骨血。
  当一个人在世上无所依托仅剩自己时,他做事会不再有底线,又是这种人还会被冠以一个简单却也复杂的词“变态”。
  他就是这么一个变态,自他三百年前被逐出家族时,从小被灌输的是非、原则、情谊也随之破碎了,他将曾经自己所有的美好之面埋于心中见不到光的深处。他本来就是个怪才,可能从前没有人发觉出他的与众不同,他只是庸庸碌碌的活了许多年,直到这一天,累积在他体内的力量一股气爆发出来,这时人们才意识到他的恐怖。
  “你还敢回来!”
  “当年你逐我出族时说,只要有南荣族人的地方就不能有我,为了保护你的一字千金,我今日会将你们一、一、斩、杀!”
  他扭曲的狂笑起来,眼中迸发出血光。
  之后的画面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这次便如之人其中,南绍行能感觉到举剑刺入人身将他们贯穿的畅快感,也能感觉到滚烫的鲜血泼洒在他身上的灼热感。心中升起诡异的愉悦,在鲜血的冲刷下,力量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爆发。
  “即使今日让你得逞…诛、诛我全族…但你永远也得不到…太和剑!”
  “我等亡灵永无轮回,直至亲眼目睹你下地狱,受狱火折磨!南荣济…”
  “南荣济,你不得善终!”
  回忆与现实两道声音重叠在一起,南绍行恍然间清醒过来,一双手以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呼吸很快变得非常困难,他涨红了脸,青筋一道道绷起,说不出一句话。
  显然没想便宜他这么轻易的死去,那人松开手,情绪再难控制的说:“那日我二人也命悬一线,长老集全族人余下的修为为我们争取这六百八十二年的寿命,就为等待今日!就用你的魂魄来祭奠我族人!”
  两人向后跳开数米,咬破手腕将血液灌入地上两处凹槽,血液顺着纹路散开,蔓延成一幅龙缠虎的长图。
  “损玉阵!”
  两人双手合十,齐声念道:“损我魄体,三魂无归。”
  似接受到来自他们的誓言,血色转黑,自虎口中伸出一条蓝线直入南绍行口中,身体突然间脱离,他跪倒在地,无论如何也无法向身体下达指令。
  “损我魂体,永绝轮回。”
  龙应声而动,它前爪脱离地面刺穿南绍行的胸膛,握住他的心脏。
  “损我英觉,天地枉存。”
  这句话说完后却无任何如刚才般明显的动静,但他们要得正是这样的结果,只待一个小时后南绍行便无人能救了!
  那冷面人吐出一口血,吃力的笑道:“我们知道你…早晚会来取剑,这个损玉阵是专门为你创造的,克你功体…黄泉路上,噗!众人等着你…分食你的魂魄!”
  另一人从始至终都很平静,“这是你应拾的果。”
  “文策!你要还有力气就去…等等!快撤阵!”
  黑血只是平静一时便冒出许多小气泡,然后气泡逐渐变大,就像烧开的热水。
  “阵法失败了…”名为文策之人脸上差异之色一闪而过,随后了然的说,“我知道他是谁了,但以你我现在的状态无法解除阵法。”
  冷面人愤恨的一拳砸在地上,颤抖的高声说:“没想到他会这样做!我们又犯了与当年同样的错!哈哈哈…南荣济!这回没人能阻止你了,你会把这世间变为阿鼻炼狱吗?哈哈哈…”
  南绍行无心听这人又怒又笑,此时他只感觉彻骨的寒冷,脑中回荡着一声轻笑:“你做得很好。”
  文策本想劝慰他几句,但他自己也损伤严重,正要开口时堵在胸腔的一股热血就喷了出来。
  “吱!”躲起来的猿怪被打飞,砸在了龙头上,龙身一震,石爪缓缓从南绍行体内抽出。
  “有人闯进来了!”
  “是他们,不用进行不必要的冲突。”
  “德性!稳住精神!”班越卿人还未到声音已传来。
  南绍行闻声心中镇定不少,尽力将精神集中到祖窍,本来还烦躁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将他与外界纷乱隔绝开。
  “啪”,南哲拍了张符纸在他背上,提起他的肩将他从血池中拽了出来。
  南绍行趴在地上一阵狂咳,困难的喘息着,只见吸气不见吐气,在血池中待足一个小时必死无疑,但在这个过程中血池反而是他的吊命良药。他堵住胸口的漏洞,心脏就贴着他的胳膊跳动。
  南哲揽住他,化开一张灰色符纸,均匀的在他胸口抹开,“没事,你会没事的!”
  “我哥…他、他没事吧!”南绍行艰难的说,五指紧紧攥住衣袖,痛苦的抽搐。
  文策眼珠快速扫来,喃喃自语:“南群墨…”
  冷面人闻言也顿悟了,他自嘲道:“真是没想到,这可糟了。”
  班越卿把木剑卡在龙虎间缝,池中黑血迅速褪去,她翻身跃到南绍行身前,戒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
  冷面人自暴自弃的长叹:“我们都被他骗了。”
  呵,南荣济。曾经你不得势时,最拿手的就是扮猪吃虎,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招数倒是长进了,竟然将自己隐在盾牌后面。
  “二哥,你是在说我吗?”
  南群墨在众人毫不知情的时候做到了最高处的石座上,眼中尽是深邃,望不到底的黑暗。
  
  第三十章 真相
  
  文策看了一眼南群墨便将冷面人摁在地上,同时自己也盘腿坐到地上,他低声说:“最后再试一次,现在能恢复一点是一点。”两人平息凝神,全然不顾上方嘲讽的笑声。
  “你…你是什么人!”南绍行勉强挤出几个字,这人除了样貌外的语气、神态和他哥都截然不同,他如何也不肯相信这人会是他哥。除非得到的回答是这人是冒充的,否则他不知道如何接受这样的事实。
  事与愿违,南群墨调笑道:“认识将近二十年了,你不记得我?”
  班越卿稳住剧烈颤动的南绍行,在他耳旁轻声低语:“德性,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哈,外面有西赤的人接应你。”
  说到西赤南绍行不禁想起那晚和季宁羽的乌龙事件,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他现在没精力去想那些。
  南群墨从空中踏来,站在文策二人身后将手搭在他们肩上,亲昵的说:“很久不见,我们不叙叙旧?”
  两人全心疗伤,不回话。
  南群墨无趣的摇摇头,又冲南哲笑道:“大伯,你从半年前就对我十分戒备,我是什么时候露出的破绽。”
  他虽然自如的在那里来回踱步,但南哲不敢有丝毫懈怠,“我们对你起疑还是多亏你父亲,他说你自打去年外出回来就有些反常,别人可能无法发现,但你至亲之人不可能没有察觉。不过…我们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南哲认为他是一时间误入歧途,在怪鸟群那里故意让他承受更多攻击,想把他牵制在那里,不成想之后他们也被分散了。
  “至亲之人?”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那你就问问我这两位哥哥,我是怎么处理我的‘至亲之人’。”
  冷面人眉毛一拧,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反身一掌拍过去。
  南群墨不躲不闪,硬是接下了这蓄力一掌,随即嘴角溢出血丝。
  “他这具肉体也撑不了多久,你何必白费气力。”文策抬眼,无奈的叹息。
  “二哥这是久违的问候啊,呵呵,你们也不用太过失望,”南群墨抹掉血渍,指着那边被冷落很久的南绍行说,“这人是我的分灵,你们也不算报复错对象。”
  所为分灵也指思想,虽然人人都有潜在分灵,但只有神明能将分灵从自身分离出来形成一个个体。由分灵转世的人,死后并不被地府承认,魂魄会回归本体。
  “分灵…你也配成神!”
  之后无论冷面人多么的恶语相对,南群墨也只是泰然一笑。
  “闭嘴!”南绍行突然厉声喊道,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南群墨微微一愣便向他走来,边走边说:“分灵是本体的附属,作为我的分灵,能帮我排忧解难你应该感到高兴。”
  “闭嘴!”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告诉你好了,我以这样的残躯降世根本无法与这两人抗衡,所以便用你做饵。你看,很成功不是吗?”
  “闭嘴…”
  南群墨最后一个字说完后刚好走到他面前,伸手摸向他衣兜,掏出了那块儿石头,“这个很好用吧。”
  南绍行已无力再说什么,悲愤之情无以复加,这一刻他终于想通了谢君承留给他的话。原来他在世为人的意义是为了别人的阴谋,身在别人的棋盘之中,逃不开!逃不掉!
  南群墨收敛笑意,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中晦暗不明。
  班越卿眼珠一扫瞅准时机绕到南群墨身后偷袭,南群墨依旧不动,任她将木剑贴着自己脊骨贯穿。
  “高兴的话再砍几下也无妨…反正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南群墨眼中浮现杀意,他将木剑抽出体外,用沾满血的手在剑身上擦拭。
  此时远在南海。
  海面隔几米便有凸出的岩石,看来此处不久前应该还是一片陆地,只不过海水上涨将它淹没,只剩一块高地还在海面之上。
  岩石丛中央笔直伫立一根铁柱,柱高通天,一眼望不到顶。
  等海水渐渐下降,露出完整的陆地,顺着通天柱往下看可见它底部压着一个人,这人的尸体显然是做过处理,但在海水长期浸泡下还是变得面目全非,不可辨认。
  除了通天柱与一人尸体外,陆地上还站有六人,为首一人道:“那天见东南西北四处各有异光,应该跟此柱有关。”
  “这是中古阵法,最早的四象封印术。布阵者将木金火水属性极强的四人分别镇在极东极西极南极北,每次同时抽取他们的属性力量施展强大的封印术,只有他们的最后一丝力量被榨干,阵法才会失效。”
  “这种邪术会是什么人布下的!”
  “不管是谁,这阵法再次被启动对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事。”
  半鹰人贴着海际线飞来,它褪去覆盖全身的羽毛恢复人形,半跪在地说:“姑射山的界阵破了!”
  半空响起割裂的声音,血红的木剑带走除南绍行外最后一人的气息,抽干他的血液,血屠之阵已成。
  地宫顶石被斩断,暴露于外。天空飘下血雨,南绍行额头埋在血泊中,泪水与血水混合为一体,温热与冰冷交织融合。在班越卿死时,他撕心裂肺的怒吼,再到南哲死时,他已失音的再发不出一声。
  南群墨兴奋异常,整个人陷在血水之中,他摸索的找到南绍行将他抱起,贴着他耳朵诡异的笑道:“杀死自己的至亲真是最痛快的事。”
  南绍行攥起拳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南群墨手伸进他胸口的洞,握住他微弱跳动的心脏,“你是我的分灵,和我是一体,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啊。”
  “哼…那你杀了我吧。”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南群墨指甲陷进他心脏中,似乎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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