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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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的磨练，湖里的那些怪东西比起黑屋里的攻击来说实在温柔太多了。
萧若和龙飞云也抬头看了看天，然后点点头。三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跳入水中，在浅水区顺便洗了个澡。现在他们可不怕那些东西，尽管还是会有些麻烦，但也不会像之前那般狼狈了。
又一次游过湖心，易天忽的感到水底似乎传来了异样的波动。他急忙道：“来了，小心点。”然后身子往侧边一游，刚一游走就感到有什么东西贴着自己的脚底滑过。这一下可把易天吓了一跳，就这么一停滞。易天忽然感到脚脖子上一紧，急忙深吸一口气，身子往水下一沉，就看到黑色的水草缠在自己脚脖子上准备拖拽着自己往水底拉。
一见如此情形，易天急忙运转自己的体内的气，身子一震，将那些缠在脚上的水草给震开一些，然后急忙将脚抽出来。易天刚抽出被缠住的脚却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早就出现了另外一条水草，那条水草在易天挣脱了脚上的水草的瞬间缠上了易天的腰。
水草一缠上易天的腰就轻轻一抖，卸去易天身上积蓄起来的力道，然后往下一拉，再一次将易天往水底的方向拉去。如此的情形易天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除最初那些时候会惊慌之外，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再有那种感觉了。易天任由水草将自己往水底的方向拉，而右手则摸上了绑在腿上的匕首。这把匕首是萧若给他的，同样是古法炼制的东西，削铁如泥。
尽管在水中的动作不算灵活，但是易天还是凭借着匕首的锋利轻而易举的割断了水草。解开束缚，易天不敢在原地停留，双脚一用力，就往水面的方向游去。这次水草没有再来追击易天。而当易天浮上水面的时候，萧若和龙飞云已经在上水面上等着他了。
一见易天出来，萧若和龙飞云两人就对他一笑，三人往小屋的方向游去。
上了岸，三人恢复了些体力进了小屋。今晚真正的难关现在才要开始了呢。三人脸上出现了极为苦涩的笑容，也是每天晚上挨打，却又闪躲不过去，的确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三人刚一进屋，门就砰一声关上了，而灯也在三人灯关上的时候熄灭了。
“要来了。”萧若的声音传来了，语气中满是无奈。
没有回答，也没有时间回答，因为在萧若刚一开口的时候，龙飞云就感到腰间一痛，整个人就撞到金属墙壁上了。易天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在龙飞云被打飞的那一刻，他也被击中了脑袋，整个人就抱着脑袋弯了下去，就势在地上连续滚了几下。
萧若直接被一个不知道巨大东西击中后心，噗一声喷出一小口血，朝前飞去。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今晚的攻击比前些天要强劲了些。以前的攻击仅仅是让他们痛一下，然后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是现在竟把自己打吐血了。一想到今晚的攻击会将自己打吐血，萧若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拼命的感受着空气中的一些变化。他知道那三个老家伙为什么要在黑暗而且吵杂的屋子里发动攻击，就是为了锻炼他们的感觉，更直接点说就是锻炼一种最为原始的本能，闪避的本能。
萧若闭上眼睛，开始感受着皮肤上的每一点变化，然后试着将这种感觉往外扩张一些，可是当他将感觉扩张到身体周围一米左右的位置时就会消失无踪。所谓的气感并不只是初级入门的东西，而是修炼当中最为重要的一环。萧若很清楚这一点，尽管在最开始学习的时候一尘曾跟他说过气感是初级入门的东西，但是萧若并不这么认为。
既然将气逼迫到一米的地方就会失去控制，那么就控制在一米以内。萧若心电急转，已经做出了最为准确的判断。这些天来他一直试着控制自己的气去体会一些最为细弱的变化就是为了应对晚上的情况。
那些攻击并没能影响萧若的思考，他控制着气凝聚在身周一米的范围内，然后开始感受这一米范围内空气里的一些变化。萧若想的很明白，竟然是攻击那么一定会对空气有一定的影响，既然空气会受到影响，那么空气的流动就一定会发生变化，所以只要抓住那一点变化就能避开那些攻击了。
萧若洗好不理会那些打在自己身上的攻击，仍旧仔细的感受着空气中的变化。这是一个极其细微的过过程，因为必须要细心。
凝神静气，萧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已经能够感到空气中有些明显的波动了，只是那些波动来自何方他还没有办法完全确定下来。忽的，他脑海里白光一闪，他似乎“看”到了一个东西破开空气朝自己疾射而来的画面。这画面出现的时间极为短暂，然后萧若就感到身上一痛，正是他之前察觉到的那个方向。
萧若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可是他就这么一分神，原本凝聚在身周的气在瞬间溃散，身体连受重击，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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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进境
易天在地上连续几个翻滚，可是都没能躲过追击而来的攻击，身上多处受到攻击，还好他最近修炼小有进步，这才没有像之前那般被一下打昏过去。可是没能一下昏过去不好的地方就是必须忍受着被攻击的痛苦，然后还要想方设法的躲避攻击。可是在这黑漆漆的屋子里能躲避到什么时候，以易天目前的修为来说就算是大白天对他发出如此密集的攻击他能不能躲过去都是个很大的问题。
平心静气，易天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开始试着用耳朵去听声音。不过这屋子里满是外面瀑布的水流声，根本就没有办法听到其他声响。所以易天这样做就等于让自己硬生生的杵在那儿当标靶。
龙飞云的惨嚎声在黑暗中传来，这一声惨嚎吓得易天惊出一身冷汗。他之前都是直接在第一波的攻击中就昏过去的，根本就没有听过龙飞云或者萧若的惨叫声，现在突然听到，让易天不禁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易天这一惊，身上的气息顿时乱了，接连几道攻击落在要害之处。只听易天闷哼一声，软到在地上了。
这样的攻击持续了一夜。
第二天，三人仍旧是全身酸痛的在警报声中醒来。一醒过来，萧若就夺门而出，跳进湖水里。冰冷的湖水刺激着身上的伤口一阵一阵的发疼，可是萧若并没有运功去驱散这种疼痛的感觉，相反的他反倒在仔细的体味着当中一些变化。这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让身体习惯疼痛，这样他就能在受到攻击的时候不受疼痛的影响而立即做出反击。
疼痛过后，萧若一头扎进水里，闭着眼睛，开始默默的调运自己身上的气去体会水中的一些变化。这是他突然昨晚灵机一动想出来的一种训练方法，只是他不知道有没有用。毕竟水里的情况和陆地上相差的太远了，而且萧若到现在也没弄明白那三个老家伙为什么要在水里放怪鱼和怪蛇。
萧若试着像昨晚那般将自己的气控制在身体一米以内的地方，可是他刚一将气调动就发觉释放到体外的气不受自己的控制开始毫无规律的波动着。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让萧若极为难受，可是他仍旧咬着牙试图从里面找出规律来。
屋子里易天和龙飞云两个不知道今天萧若为什么会快就跑出去。不过这两人也不愿意在浪费时间也从屋里出来跳进水里。两人刚一进水，萧若就从水底浮了上来。萧若满脸的凝重之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龙飞云凑上前去问：“萧若怎么了？”
萧若没有回答，自顾自的游到岸边然后就在那盘腿坐下对着湖面开始发呆。龙飞云和易天对视了一眼，都不明白萧若怎么了，也只能从水中爬起来开始今天的修行。
易天的修炼仍旧是老规矩，坐在岸边凝聚气。其实他有很多事要做，至少他莫名其妙得到的那些讯息就要让他花很多时间来整理和学习了。易天直觉自己突然得到的那些讯息是很有用的东西。现在好了，只剩下龙飞云一个人傻傻的站着看着飞流而下的瀑布。平时还有萧若和龙飞云对练，现在连萧若都开始冥想了，那龙飞云只能自己玩自己的了。
龙飞云颇为无奈的看着萧若师兄弟两个坐在湖边打坐，然后他也极为气恼的坐在岸边开始最为枯燥的打坐。
萧若现在很苦恼，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再找到昨晚那白光一闪时的那种感觉。他没有办法再次体会到那种极其细微控制的感觉，他本就不是那种很擅于控制气息的人。虽然他很有打架的天赋，可是那仅仅是在招式的运用之上，而不是在这种细微的控制上。
他安静的盘腿坐在地上，开始不断的回想一尘和玄阳教导他时说过的话。在萧若开始练气的时候，一尘为了让萧若能够更彻底的理解什么是练气，特地请玄阳过来给萧若做了一番讲解。他很努力的回忆着，从小时候被一尘带回山上的时候开始回忆，同时维持着气息的运转。
思索良久，萧若仍旧一无所获，尽管他已经总结出了最初步的理论，可是理论和实践总是有差别的，而且这差别还不是一般的大。既然思考没有任何收获，萧若索性直接进行实践。他跳了起来，拉起在一旁打坐的龙飞云，然后道：“你拿石头丢我。”撂下这句话，他就站到距离龙飞云十米远的地方，放出自己的气然后开始感受空气中的变化。
被突然拉起来的龙飞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萧若让他做什么，等萧若在远处站定后，他才回味过来。于是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尽全力的朝萧若砸去。在龙飞云的认知里要用石头砸中萧若这家伙不拼尽全力根本就没机会，可是有一点他没有想到，那就是今天的萧若不会躲避他的攻击。
只见站在远处的萧若紧闭着双眼，然后又捂住了耳朵，他静静的体会着空气中最为细弱的流动。可是他没有想到龙飞云会拼尽全力来丢石头。所以只听啪一声，在萧若身上的石头碎裂成无数块弹开之后，萧若也被砸退了好几米，哼了一声，一点血丝从嘴角溢出。
扔石头的龙飞云傻眼了，他可没有想到萧若竟会不闪不避的站在原地挨揍，于是急忙冲上前去，问道：“萧若你没事吧？”
擦去嘴角的那一点血丝，萧若道：“没事。继续。”
“继续？”龙飞云伸出手背试了试萧若额头的温度，“你不是被打傻了吧？”
“别啰嗦，快点继续。”萧若推了龙飞云一把。他现在感觉很好，至少他找到了晚上挨揍的感觉，“记得用尽全力。”
龙飞云极为无奈的站到远处，然后又捡起一块石头，犹豫再三，还是只用了八分的力道将石头扔了出去。就算龙飞云用八分的力道丢石头，那速度也绝对不会比子弹慢，只听呼一声，石头就到了萧若跟前了。还是一样准确无误的砸到萧若身上，石头碎裂。萧若这一次没有再后退，而是站在原地。
萧若将自己的气凝聚在身体一米范围以内，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去控制着那些气息有规律的运转着，就像是在模拟经脉中的运转一样，只是空气中没有经脉而已。原本在人体内运转的气就会自然而然的在人体表面形成一个气场，只是这个气场无法扩大而已。现在萧若将体内的筋脉放到到身体表面，在空气中模拟着筋脉内气的运转。这样说起来极为简单，可是当他真的开始如此做的时候才发觉那些气根本就受他指挥。
在龙飞云连续砸了二十多颗石头之后，萧若终于喊停了。他需要想清楚怎么样让自己的气在体表循着筋脉的方式运转。这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但并不是不可能。
龙飞云现在知道萧若要做什么了，在萧若喊停之后，急忙凑上前来道：“萧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他很好奇，他是练气出身，所以对气的控制要比萧若好很多。
“你有没有办法让气在身体外面循着筋脉的方向运转？”萧若看着龙飞云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怎么可能？”龙飞云一听到萧若这个问题就立即否决了。他是练气的人，所以知道很多练气的限制，这样反倒让他没有办法跳出那些条条框框来像萧若那般思考问题。
“真的没可能？”萧若还不死心。
“绝对不可能。”龙飞云很坚决的回答。
“哦。”萧若的语气极为平淡，没有任何失望的感觉，然后自顾自的走到岸边再次盘腿坐下，开始思考要怎么样才能让气在体表循着筋脉的方式运转。
龙飞云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实在有些不明白这师兄弟两人究竟在发什么疯竟会一个两个的都在那里冥想。
不说龙飞云在发呆，萧若在思考，此刻的易天正沉浸在一个很奇妙的世界里。他在汲取一些现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的知识。他得到的讯息很少，但是每一条都极为玄妙，冥冥中似乎点破了什么，却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点破。对于气的控制就一种解释，随心所欲。这是极为难以理解的。
气本无形无质。人之所以会控制这些气是因为遵循了气的流动方式，然后加以一些刻意的调控，从而达到控制气的目的。这就是易天得到的最为简单的解释。
规律？随心所欲？
易天心里面不断的回味着这两个词，突然他豁然开朗。就像是原本隔着一层纱看世界，然后突然间那层纱破裂了，看到的世界就清晰了。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难以形容，也无法形容，但是悟就是悟了，没有什么为什么的。
心中豁然开朗，易天对于气的运用也达到了另一个层面。他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身体周围一米范围内的变化，哪怕是一颗灰尘飘到身体周围的那个地方他都可以清楚的知道。这就是对气的控制达到极致的表现，但易天这仅仅是小范围的极致表现，如果在远一些，他就没有办法感知到了。
易天心中欢喜，试着继续将自己的气往远一点的地方扩散而去。可是当距离超过五米的时候他就会什么也感觉不到，包括五米范围内的东西，可是如果仅仅是控制在五米的范围内的话，那么他仍旧可以感觉到到这五米内空气里的一些变化，尽管不是没有那么细微，但是如果是扔一颗石头过来的话，他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他睁开双眼，正好看到萧若盘腿坐在湖边冥想，而龙飞云在不远处削木头玩。易天站起身来，朝龙飞云走去。他的脸上带着一抹笑容，一抹精进后开心的笑容。
在距离龙飞云还有十米远的时候，易天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对着龙飞云喊：“飞云，扔块石头过来。”
龙飞云听到易天的话差点没把手中的木头给扔出去。他觉得易天师兄弟两个今天都疯了，竟然又有一个来找自己扔石头玩的。“你确定要我扔石头吗？”龙飞云坐在地上对着易天喊。
“没错。快点，用尽全力扔啊。”易天还不忘提醒龙飞云用尽全力。
龙飞云这下算是彻底无语了，萧若让自己用尽全力那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你易天一个刚修炼没几天的人竟然也要自己用尽全力扔，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不过龙飞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掂量了一下手中有些沉的木头，然后对易天点点头。
易天闭上了眼睛，将气控制在身体周围三米的地方，在这个范围内他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自己捕捉到空气中最为细微的一点变化。
看到易天闭上了眼睛，龙飞云用了八分的力道将手中的木头朝易天扔了过去。木头的速度也极快，尽管还抵不上石头的速度，但也相差不多。尖锐的破空声传来，但是易天并没有听到，因为他将自己的耳朵给捂上了。
木头进入易天能感觉到的三米范围内。易天突然感觉自己脑海里出现了一副画面，一副几乎可以算是慢放的画面，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木头在空中翻滚时的变化，就连木头上的纹路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易天已经完全捕捉到了木头飞行的轨迹，于是身子往旁边稍稍一侧，木头竟擦着他的衣服边缘过去了。
这一下的成功让易天极为兴奋，他睁开双眼对着龙飞云挥手道：“再扔给石头过来试试。不，扔两颗。快点。”
龙飞云没有废话，直接捡起两颗石头朝易天丢了过去。
三米，还是三米的范围内，同样也是慢放的画面出现在易天的脑海里，他捕捉到了两颗石头的轨迹，于是他身子扭动了几下，两颗石头都擦着他的衣服滑了过去。
这一幕落在远处的龙飞云眼中，他很惊讶。如果刚才易天躲过木头是偶然的话，那么躲过这两颗石头就绝对不是偶然。因为他扔这两颗石头的时候都是用尽了全力，而且还是算准了易天可能的躲避路线而扔的，可是易天竟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龙飞云心中出现了这样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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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兽袭
龙飞云不信邪了，从地上捡起五个石头，计算好时间将石头逐个用尽全力的朝易天丢了过去。他到现在还不相信易天竟能够闭着眼睛就躲过自己半真半假的攻击，虽然龙飞云的功力没有萧若高，但是相差的也不会太远，如果站在他对面的是萧若的话，那么龙飞云绝对会相信，可对面站的是易天，就算易天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进步。但是龙飞云不知道易天得到了一份很奇特的功法，而其中对于自身气的运用的手段更是奇特到了极点，所以易天才能有如此表现。
五个石头看似是用同样的速度疾射向易天，可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龙飞云用了一种很奇特的控制手法，那个最后对出去的石头反而飞在最前面，而其余四个石头则是辅助的，完全封死了易天躲避的路线。如果易天真的能够“看”到这些石头的话，那么他就能找到躲避的路线，不能的话就会被五颗石头中的一颗给砸中。
十米的距离有多远？对于飞的有如子弹一般快的石头来说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一次呼吸的时间还不到，那五个石头就已经进入了易天能够感知到的三米范围内。这一次易天脑海里出现的不再是之前那种完全满放的画面了。他刚刚掌握这一种方法，在控制上并不能做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之前龙飞云还没有动真格的时候，他还能捕捉到那些丢来的东西，现在龙飞云一动真格，易天就吃不消了。三米的感知范围内空气开始变得有些紊乱，让易天一时间没有办法把握住那些石头的轨迹。不过就在石头快要挨到易天身体的时候，易天脑海中突然白光一闪，往旁边一多，避开了那率先到达的石头。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捕捉第二块石头的轨迹的时候就被那颗石头给击中了。
只听一声闷响，一颗石头狠狠的砸到易天身上。还好易天这些天来身体素质又有所提高，不然就龙飞云这一下的力道绝对能把易天打成重伤。不过就算易天身体素质提高了，可还是抵不住龙飞云攻击，这就是力量上的差距。石头刚一挨上易天的身体，易天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巨大的锤子打中一般，整个人抛飞出去。
这一下的响动极大就连一直在湖边盘腿冥思的萧若也被惊醒了。他一回头就看到易天被打飞的画面，也顾不得其他急忙起身朝易天的方向冲去。龙飞云一看易天被打飞，心下也慌了，暗骂了自己一句，也朝易天的方向冲去。不过易天终究还是狠狠的砸到了地面上，然后又弹起十来公分再次落回地面。易天哇一声，觉得喉咙里一阵腥甜，张张嘴却什么也没吐出来。易天感觉自己的耳朵隆隆作响，眼前的东西也是一阵晃悠。直到萧若和龙飞云到了他身边，易天才感觉好了些。
萧若检查了易天一番，然后看着龙飞云就破口大骂：“你不知道小天刚开始修炼啊，竟然用尽全力。”然后又是噼里啪啦的一通骂。对于这个师弟，萧若算是极为喜爱的了。
龙飞云极为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他虽然大大咧咧的，可是也知道自己刚才的确做的太过火了，他张嘴刚想向易天道歉。易天倒先开口了：“师兄，别怪龙师兄。是我自己要求他用尽全力的。看来我还没掌握。”最后一句他是对自己说的。
易天坐了起来，盘腿就准备想清楚自己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龙飞云最后一次攻击给了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而且距离又短，所以易天才会难以捕捉到那五颗石头的轨迹。但是他也很清楚是自己还没有掌握这种方法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那种感知范围内气流紊乱的感觉让易天记忆深刻。
“你白痴啊。”萧若狠狠的敲了易天的脑袋一下，“你知道他有多厉害吗？竟然敢让他用尽全力，没打死你算你命大了。”萧若开始教训起易天来。
易天摸了摸被萧若敲痛的地方，朝萧若呲了呲牙道：“我就是想试试我刚学来的一些东西。”
“学了什么东西要让他用尽全力来试验。”萧若气不过又狠狠的敲了一下易天的脑袋。
“没什么。就是凭借气来感知对方的攻击。”易天不以为的回答，“不过我还没完全掌握就是了。”末了，他又加了这么一句。
萧若一听易天这话，心中一惊，他自己刚悟出来这种方法，易天却已经初步掌握了，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啊。于是萧若看着易天，小心翼翼的问：“你能感觉到？”
易天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不过只能感觉到三米内的东西，再远就没有办法了。”他报出了自己最有把握的范围。
萧若转头看向龙飞云，刚才是龙飞云陪着易天练的，所以萧若想从他那里确认一下易天说的是不是真的。龙飞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刚才会被打到就是因为他没有躲开的关系。”
萧若心中大喜，脸上也浮现出笑容。他想自己这个师弟果然是个天才，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但是他却能将自己刚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