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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你,心慌意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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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立洋深吐了口气,“你怎么又来了,还是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
  “真的吗?那我就睡着的时候做你情妇好了。”
  这女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用力推开她,掀开被子,拿着衣服正要走进浴室,却听见她在背后嗤笑的声音。
  “朱立洋先生,你是不是男人呀,居然要拿衣服进浴室换?”
  “那是因为有你在。”他揉揉眉心。
  “有我在就这么不同吗?你不会当成在游泳池畔,那儿多得是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林湏葶发觉他的背脊一僵,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
  他回头瞧着她半晌,然后动手脱掉身上汗衫,再换上干净的休闲衫。
  林湏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哇……你有好多胸毛喔,雄性激素一定很发达。”
  “你够了没?”唉,如果她不要醒来该有多好?
  “别这样嘛,我是在赞美你耶。”
  她趴在床上,双手托着腮,低垂的领口将她的大半丰盈给露出来,他是正常男人,若能视而不见就是不正常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丘壑间流转了会儿,才说:“那么谢谢了。”
  当林沛葶的视线往下栘到他只着子弹型内裤的伟傲时,双颊不禁一红,“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还是处男。”
  “林沛葶小姐,你到底懂不懂‘含蓄’两个字怎么写?”他没好气地套上休闲裤。
  “我好奇嘛!含蓄跟好奇好像没有关系吧?”穿着宽大衬衫盖住臀部的她爬起身,开心地走到他面前,“如果你想脱离处男身,我绝对可以帮你。”
  “谢了,我不需要。”
  啐,处男!这两个字早在八百年前他就不知道怎么写了。这些年来他在男女关系上收敛了许多,那是因为他成熟了,换句话就是该玩、该疯、该放荡的岁月早已离他远去。
  朱立洋走进浴室,梳洗完毕后便走了出来,看样子像是要出门。
  “你要去哪儿?等我一下。”她也进入浴室梳洗,换上牛仔裤出来。
  不可避免的,朱立洋的视线控制不住地瞟向她衬衫下摆,探究着底下的春光。
  “晨跑。”这是他数年如一日的习惯。
  “我跟你一道去。”她上前勾住他的手臂,笑咪咪地看着他。
  “不用了,我向来一个人晨跑惯了,况且你昨晚才过敏不适,留下来休息吧。”说着,他便要推门出去。
  “我身体已经好多了。”她追了上去,从鞋柜里拿出球鞋,“你看我连球鞋都带来了,表示我有在运动,不会拖累你的。”
  朱立洋重重地吐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吧,既然你要跟就让你跟,如果跑太慢,我是不会等你的。”
  “你放心啦,我从小到大都是学校田径队的呢。”穿好球鞋,她又用橡皮筋将头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走啰。”
  她推开门率先走出去,跑了一段路后,朱立洋才相信她所言不假,在跑步上她的确有几分能耐。
  “对了,你这么会跑,可上回爬自由女神像时怎这么没用?”他试探性的问道。
  果不其然,他话声方落,林沛葶像是心虚的垂下脑袋,脚下的速度也放慢了。
  “你是故意要让我背的?”像是已经习惯她的个性,他不再那么容易发脾气了,只见他口吻平淡的问,并不见怒焰。
  “开开玩笑嘛。”她低声回道。
  “那你说从没爬上去过也是骗我的?”
  “没有,这是真的,我真的没爬上去过,虽然体力还可以,但我却没勇气尝试,毕竟那么高……我怕……”像是触及伤心事,她的眼眶微红了。
  “算了,事情过去了,我也不追究,不过要跟我住就要老实点,否则别怪我赶你走。”跑在她后面的朱立洋没发现她的异状。
  听他这么说,她不禁笑了,抹去泪水,她回头俏皮地行起童子军礼,“是,以后我绝不说谎。”
  朱立洋见状,摇摇头继续迈步朝前跑,林沛葶愉悦地跟着在他身畔,那感觉就像一对新婚夫妻,没有孩子的牵绊,可以自由自在地过着看似平淡实则甜美的两人生活。
  绕过街角好一会儿,朱立洋察觉她没有跟上,本想不理会她,可他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她该不会体力没他想像的好,不知瘫倒在哪儿了?或者是他一直加速,让她根不上而迷路?
  不知名的纠结直缠住他心口,让他暗啐了声。
  停下脚步,他往回走,才转个弯他便愣住了。
  林沛葶蹲在路边,背对着他,让他猜不出她在做什么。
  他缓步走上前,看清楚她在做什么后,不禁大吃一惊。
  老天!她居然将路边的流浪狗抱在怀里,难道她不知道流浪狗很可能有传染病或皮肤病吗?
  “放开它。”他大声喊道。
  没想到林沛葶居然回他一句:“它好小喔!可它妈咪居然不管它,我想养它。”
  “你说什么?”他眉头一皱,内心有股说不出的悸动……她居然想检一只被父母遗弃的小狗回家?
  他不也是个被父母遗弃的人吗?
  “立洋,让我养它好不好,它是只好可怜的小母狗耶,瞧它毛色雪白,一点都不脏,我刚刚检查过了,它没有皮肤病。”林沛葶眨着一双大眼,小声恳求着。
  朱立洋摇头再摇头,“不可能,很多大楼是不允许养小动物的,除了怕有什么传染疾病外,最重要的是它会叫、会吵。”虽然他也不忍这么小的狗被丢弃,可他还是克制住同情心,不让它过度泛滥。
  “不会的,雪花很乖的。”她紧抱着它。
  雪花?这么快它就有名字了?
  “沛葶,你听好,你到台湾只是来观光旅游,等你回美国时它怎么办?”朱立洋双手擦腰,明知道跟她讲理很难,但他还是要说清楚。
  “那就请你帮我养它。”
  “不可能。”他最恨动物了。
  林沛葶抱紧它,“就算你不肯我也要救它,你自己跑吧,我先回去了。”话一说完,她就抱着那只狗往回跑。
  “林沛葶——”他拉开嗓门,见她脚步不停的跑着,只得放弃。
  天,他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老让他遇上这种拒绝不了的事呢?
  他索性也不跑了,快步追上她,下了最后通牒,“告诉你,如果它半夜给我叫一声,我就把它轰出去。”
  “你真好,放心,我绝不会让它叫一声的。”林沛葶笑得好开心。
  朱立洋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小动物,尤其是会扰人安宁的动物,一向都是他的拒绝往来户。
  可为何他那颗以为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的心,在她的百般纠缠下,竟泛起了丝丝涟漪?
  他用力搓搓脸,“算了,回去吧。”
  林沛葶完全没想到他会因为她心思变得这么复杂,只是开心的跟在他身后,一路上直对着怀里的雪花说话。
  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泛上朱立洋的心头。
  在昨天以前,只要他走一步她必定跟一步,可自从雪花来了之后,他的地位立刻被它抢去了。
  沛葶那丫头不再缠着他问东问西或百般耍赖撒娇,而是成天窝在雪花身边,看顾着它、照料着它,还去买药回来磨成粉喂它,甚至冒着迷路的危险搭公车到市区买狗儿用的寝具回来。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连狗都有寝具、玩具,还有所谓的狗音乐。
  天,这是什么样的狗世界?
  如果他是上班族还好,可以把这一切丢诸脑后,或眼不见为净,偏偏他是个在家工作的SOHO族,每每看见她这么做,总是让他气恼。
  “立洋,吃饭了。”林沛葶端了盘炒饭走进书房。
  看着那盘炒饭让他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早上出门时不是买了一堆食物,就不能表现一下真功夫?”
  “雪花还在生病中,我要照顾它,你就将就一下吧。”炒饭已经很不错了,她很少做中式料理,不过说实话,她的厨艺还有待加强。
  “你……”算了,他本就不指望她会照顾他。
  拿过电子流程设计稿,他一边看一边吃了口饭,然后他抬头看着她问:“这是你炒的?”还真难吃。
  “当然,是我用锅子炒的,不信你可以去检查,锅子我还没洗呢,你可以顺便帮我洗一洗。”她边说边走向门口,“一切拜托你了。”
  “你要去哪儿?”
  “我带雪花去兽医院。”
  他蹙起眉,“你不就是兽医吗?干嘛遗去兽医院?”
  “我刚毕业,还没考上执照,再说你这儿没有诊疗设备,还是去一趟医院好,拜拜啦。”说完她就走出书房,抱着雪花离开了。
  朱立洋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现在精神上有了依靠,他该庆幸自己松了口气,为何有种被忽视的感觉?
  天,看来不到两天,他的脑神经都要被她给整得错乱了。
  还是趁她不在的时候,将他的工作做一做吧。
  过了一会儿,他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接听,等对方开口才发现是林彼得打来的越洋电话。
  “林先生?”他有些心虚的唤道。
  想想人家的宝贝掌上明珠就住在他这儿,孤男寡女的,虽然没发生什么事,可还是对林彼得感到歉意。
  “没事,你在公事上一向让我放心,我只是想问问你沛葶的近况。”林彼得轻笑道。
  朱立洋微挑眉,“你知道她在这里?”
  “沛葶这孩子虽然顽皮了些,但她去哪儿一定会向我报备,从不让我担心。我倒是对你充满歉意,她一定带给你不少麻烦吧?”林彼得这通电话也不过是想帮帮女儿,至少这小子看在他的份上,还不至于将沛葶赶走吧。
  “呃,不,您这话严重了。”人家父亲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那就请你好好照顾她。”林彼得说出他的目的。
  “这……”朱立洋有些迟疑。
  “你不愿意?”
  听出他语气里的紧张,朱立洋不忍见他担心,只好答应了,“我会尽力的。”
  “那就太感谢你了。”
  又说了几句道谢的话后,林彼得像是怕他变卦迅速挂了电话。
  朱立洋轻叹口气,这下他一颗心更乱了,看着一桌子待处理的资料,他脑子像被一堆混凝土给重重压着,凝成了块,混沌得再也转不动了。
  当晚,朱立洋从噩梦中惊醒。
  梦里他被一群猫狗给围住,汪汪又喵喵的声音直在他耳畔响起,扰得他不得安宁。他揉揉双颊,睁开惺忪睡眼往床上看去,居然没看见那女人的身影。
  被子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床上平整得像是没人睡过!
  蓦地,他心口重重一震,下一秒已火速冲出房间,意外地看见她就躺在沙发上,身上连条毯子也没有。而那只捡回来的雪花就窝在她胸前,倚在那软热里睡得香甜。
  他眯起眸缓步走向她,发觉她冷得发抖,蜷曲的身子活像另一只大号的雪花。
  摇头叹了口气,他从她怀中轻轻地将雪花抱出来放到狗屋内,其间雪花曾张开眼瞧了他一下,先是愣住,但也知道他不太喜欢它,便继续假寐。
  接着他转身抱起林沛葶,听见她喃喃自语着,“我不会让它叫……别赶它走……求你……”
  他愣了下,看着她紧蹙的双眉,心忖:她之所以跑出去和雪花睡,就是要防止它乱叫吗?
  忍不住地,他将热唇贴上她耳畔,轻声说:“放心,我不会赶它走。”
  像是听见他的保证,她的眉头终于松开。
  朱立洋抱着她走进卧房,将她轻放在床上,但他才替她盖好被子,就见她一个翻身把被子夹进腿间。
  “这……”他想为她拉好被子,又担心会触及不该触及的地方,可是这样她肯定会着凉。
  没办法了,他只好轻声喊道:“沛葶,醒醒……沛葶,醒醒。”
  林沛葶张开眼,迷蒙中看见是他,忍不住笑了,“是你呀……咦,我不是陪雪花睡着吗?怎么会跑进来?”
  “我抱你进来的。”他指着被她夹在两腿间的被子,“盖好吧。”
  “喂,你是不是很想关心我?”她眨着一双醺然的眼看着他。
  “别再多话,睡觉。”
  他正要转过身,林沛葶却不甘心的抱住他,“别走好不好?抱我……一夜就好,可以吗?”
  她娇软的身子在他身后磨蹭,让他全身神经倏地绷紧了。虽然他不是个贪色之徒,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深怕自己无法拒绝,或许就连想都不想。
  感觉出他的旁徨,林湏葶又笑说:“都成年人了,你还怕我吗?该不会真被我料到,你还是个处——”
  那个“男”字还没来得及逸出口,她已被他重重压在床上,性感的热唇堵住了她的小嘴,那吻狂肆得连他自己都料想不到。
  第五章
  翌日一早醒来,朱立洋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丝懊恼,但他并不后悔,看着趴在他身上睡着的娇小人儿,他内心浮现一丝温暖。
  只是这种事发生的太突然了,让他无法确定这样的结果到底是对还是错?他当真只拿她当情妇看待吗?
  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蛋,与嘴角的微笑,他真不明白她在把清白的身子给了他还这么开心?
  看来,他是愈来愈不懂这个小女人了。
  轻轻一动,他似乎吵醒了她,她慢慢张开眼,看着他眨眨大眼,看样子似乎忘了咋晚的事,对于自己竟会躺在他身上醒来感到错愕。
  “你……你……啊!”林沛葶吃惊地坐直身,没料到她竟坐在他下腹上,而且两人身上一丝不挂。
  没地方躲藏,她只好再俯低身,紧贴着他的胸口,这样他应该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吧?林沛葶鸵鸟的暗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她直对着他傻笑。
  朱立洋深吸口气,这小妮子到底在做什么?知不知道她这么压着他是一种挑逗兼诱惑呢?尤其那丰满性感的双峰,绝不是他可以视而不见的,更不可能对胸膛上的软热无动于衷。
  “你说呢?”过分的压抑,使得他的嗓音变得沙哑。
  “我怎么知道,我记得我一直陪着雪花,怎会跑到你身上来?”她垂下眼睫,装傻得厉害哩!
  “哦,那是你有梦游倾向啰?”真想好好揍她小屁股一顿。
  “对、对,所以你别觉得奇怪喔。”她好想起来,可是只要起来就一定会再一次裸身面对他的尴尬。
  “那你躺够了吧,是不是可以起来了?”朱立洋就快要克制不住了。
  “呃……你先闭上眼。”她不好意思的与他谈起条件。
  “怎么?昨晚你可没这么害羞,是不是也是‘梦游’的缘故,很多事怎么发生的都不清楚了?”他的话让她脸红耳热。
  “啊,你遗真是很清楚耶。”她红透了脸,“快闭上眼。”
  朱立洋没辙地闭上眼,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现在你清醒了,对于昨晚‘梦游’发生的事可后悔了?”
  “我为什么要后悔?”终于穿好衣服,林沛葶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我一直巴望着做你情妇,这点你又不是不清楚。”
  “这么喜欢跟着我?”他张开眼睛看着她。
  “因为……因为我需要男人,有男人呵护的感觉很好。但是我又不想被拘束,知道你心里有人是最好不过的了。”虽然喜欢他,可是为了面子,她还是扯了这么一个怪怪的谎言。
  “你的意思是以后要散就散,比较不会有牵扯?”朱立洋微眯起眸,看着那抹穿着连身短裙的纤柔身影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再说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住在台湾,若是真有牵扯,我会舍不得离开,那可怎么办?你愿意陪我回美国吗?”
  “这怎么可能。”他哼笑。
  “哦。”林沛葶垂下脑袋,虽然点失望,但还是笑开了嘴,“看吧,所以我说当情妇比较自由吧。”
  “随便你。”他倏地站了起来,走进浴室淋浴。
  该死的,那丫头难道不知道坐在男人的下半身磨蹭是很容易擦枪走火的,若非念及昨晚是她的初夜,他早就——
  外头的林沛葶却不这么想,她以为他后悔要了她,这才迫不及待地进入浴室淋浴。
  垂下眼,她突然想到雪花,不知它情况好些没?
  她快步走出房间,紧紧抱着它,小脸磨蹭着它似雪花般的柔软毛发。
  “昨晚你没乱叫吧?谢谢了。要赶紧养好身体,在我离开后就只有靠你陪他了,所以一定要乖,给他好印象,他才不会赶你走。记得,雪花要乖乖……”
  “汪汪!”雪花轻叫了声,爬到她大腿上舔舔她的小手。
  “怎么?有话跟我说?”她抓起它两只前脚,看着它逗趣的表情。
  “汪呜……”
  “怎么了?伤心的是我耶,你干嘛这么悲伤呀?”林沛葶没好气地睇了它一眼。
  “呜……”雪花趴了下来,表现出一副佣懒的神情。
  “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也想要一个会呵护你的男朋友呢?”她抿唇一笑,“我相信一定可以的,你一定会比我幸运、比我幸福。”
  泪水慢慢滑下她的脸颊,不知道回美国后,她一个人要如何生活?
  天!朱立洋的噩梦成真。
  当他出外办了些事回到住处,发现家里又多了只小狼狗。
  “林沛葶!”一声咆怒在客厅响起,正在对面阳台浇花施肥的林沛葶听到声音就立刻奔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她一头雾水。
  “你在做什么?”
  “我在对面浇水施肥呀,那些玫瑰都长出嫩枝了,我正在为它们分枝施肥。”她将满是泥土的双手往工作围裙上擦了擦。
  “我不是说过那是我的工作,不需要你去做。”一提到对面的屋子,他眉眼便拢上一层愁绪,这是瞒不过她的。
  “你的工作?等你想到去浇水,它们早就枯死了。”她没好气地说。
  “那它呢?”他指着窝在雪花身边的小狼狗质问道。
  “你是指强强呀。”她笑了。
  “强强?”他眉心一锁。
  “对,他是雪花的男朋友,我替她找的伴。”说到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咬咬唇,“你放心,我不会再捡狗儿回来了,因为无论再多一只小母狗或小公狗,对另一只都是不公平的。”
  说到这,她忍不住瞥他一眼,“答应我接受强强好不好?”
  他摇头叹了口气,“你养都养了,我还能说什么吗?”
  “真的可以?”得到他的允诺,林沛葶总算放下一颗心,“这样吧,为了庆祝雪花终于有了情人,晚上我下厨,你想吃什么?”
  他勾起唇,“五更肠旺、麻婆豆腐。”
  “喂,你是故意的哦,如果你不怕半夜又要送我去医院急诊,我是无所谓啦。”她撇嘴一笑,转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不过我真有买呢。”
  “什么?你真买了。”朱立洋好奇地靠在厨房门口。
  “你看有豆腐、豆办酱,还有肥肠、猪血,酸菜……”她一样一样指给他看。
  “你不担心——”
  “你真笨,我不会少放些辣椒吗?虽然太椒我的身体受不了,但因为太好吃了,上回没吃够,所以特地去书店找食谱呢。”
  “那我得还你一句,你真笨。”
  “为什么?”她回头看着他。
  “四川菜就是好吃在它那份‘辣’,你若是弄得要辣不辣的,就不好吃了。”他摊摊手,“晅样你还要弄吗?”
  林沛葶停下洗菜的动作,“可我只买了这些,怎么办?那这样好了,我们去外面吃,我请客。”
  “你还买了什么?”
  “鸡蛋面而已。”
  “那就够了。”
  朱立洋卷起衣袖,走向流理台,先将鸡丁爆香,放入豆办酱,然后在另一只锅里煮面,再将豆瓣鸡丁拌入煮好的干面里,最后用猪血、酸菜煮了锅猪血汤,就这样一顿丰富的晚餐完成了。
  “天,你好像在变魔术喔。”林沛葶张大双眸,简直不敢相信。
  “这不叫魔术,是一个人住久了,自然而然训练出来的能力。”他将面盛入碗里递给她,“帮我拿到餐桌上。”
  “嗯。”她接过手拿到餐桌上放。
  等两人面对面坐下用餐时,林沛葶忍不住又问了明知不该问的问题,“除了范筱雨外,你就没想过再交个女朋友?这样就有人照顾你了。”
  “照顾我?算了,像你这样吵人倒是真的。”
  “怎么提到我呢?我是情妇,又不是你的女朋友。”她噘趄小嘴。
  “如果真缺煮饭婆,我可以请个钟点女佣就行了。”他很认真的说:“我从没想过要把女友或妻子当佣人用。”
  “你真的是新好男人耶,那我是找对人了。”她得意道。
  “我就是受不了你这点,能不能偶尔淑女一点。”他抚额叹了口气。
  “立洋!”她看着他好一会儿,突地轻喊他的名字。
  “什么事?”
  “前几天我不是告诉你只想找个男人呵护我,并不想有感情的牵扯吗?”她慢条斯理地说。
  他点点头,“没错,你的确说过。”
  “可我现在改变想法了,从现在起我打定主意要争取你的爱,真的,你等着瞧吧。”话一说完,她低下头专心地吃着饭,好掩饰不自在的表情。
  朱立洋先是一愣,但随即挑高一层,心里对于未来充满期待。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沛葶特地去报名烹饪班,每天下午去烹饪班学一样菜,加上照顾强强、雪花,以及朱立洋,她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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