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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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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畿却还以为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便是青州军的主帅于禁,见到周仓这般态度还以为真的想传闻说的那样,于禁对青州军的控制力不强呢,又见太史慈年轻,登时有几分轻视,更觉得眼前的这个于禁只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虚有其表,却不知道眼前的这人就是令天下所有诸侯敬畏的青州刺史太史慈。
    转过头来,杜畿又看见在一旁端坐王邑,见他坐得安稳,知道他已经投降了,心中冷笑,脸上则露出不屑的表情。
    王邑见状摇头苦笑,不置一词。
    太史慈现在却只顾看着面对着刚送上来的饭菜一顿狼吞虎咽的周仓,太史慈的心中泛起奇异的滋味,想起在历史上周仓对关羽的不离不弃,心中恻然,微笑道:“周仓,辛苦你了。”
    周仓这豪汉正忙着吃饭,闻言连连摇头,嘴巴上还沾了几粒饭粒儿,说不出的搞笑。
    太史慈为了让他好好吃饭,不再和他说话,却看向了同样一天没有进食,此时却闭目养神、摆出绝对不合作架式的杜畿,心中好笑,这个时代的名士被抓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副德性,当然总比陈琳等辈要强很多。
    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王邑,露出询问的目光,后者连忙答道:“这人乃是防守闻喜城的大将韩浩的新认识的好友兼谋士,杜畿先生……”
    杜畿建王邑说出了自己的姓名,冷哼一声,睁开眼睛看向王邑。
    太史慈闻言一楞,韩浩?杜畿?人才啊。
    韩浩乃是曹操手下的大将,文武兼备,本领更在徐盛之上。在历史上曹操与吕布作战的时候,手下的大将夏侯惇被吕布的人抓住作为人质,所有人均束手无策,韩浩却熟视无睹,命令手下人直接去逮捕拿夏侯惇当人质的敌人,并且对夏侯惇哭泣道:“国法不容情,将军不要怪我。”结果吕布的手下马上放开了夏侯惇,对韩浩说道:“我只是想要离开这里逃命罢了,现在我已经把夏侯惇将军放开了,请大人放我们离开吧?”韩浩却把他们一一斩首。
    这件事情后来被曹操知道,要手下的众官效仿,并且说即便是自己被抓住,手下的人也必须这么做。
    后来在攻打柳城的时候,若非有韩浩在,曹军只怕已经撤退了。曹操对他的喜爱程度更是在《三国演义》中没有写到的,在讨伐张鲁的时候,很多人都建议把韩浩留在汉中,曹操却说:“我岂可无护军?”由此可见曹操对他的信任。
    至于杜畿,太史慈所知不多,只知道这人在河东郡当过太守,才能卓越,这人在河东郡数年,司州大定,从才能上说,杜畿和梁习都是属于守成之臣。
    若是在以前,太史慈也许并不太注重这样的人才,但是随着太史慈大业的进展,太史慈对于问题的见解和看法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以现在这个阶段看来,太史慈尤其需要这样的人才,梁习的并州,还有现在需要平定的司州对民族都有举足轻重的含义,历朝历代,外族的侵略无不是以这里为跳板的,故此,太史慈对于这个眼前的杜畿非常感兴趣。
    “哼!王邑大人真是好胆量!”杜畿冷然道:“有了于禁将军,就忘记了王匡将军,有了你们这种人,袁本初安得不败?”
    王邑若无其事道:“杜畿先生言重了,我王邑并非是袁本初的人,若不是高干造谣重伤,说青州军所到之处,世家大族被夷为平地,我王邑又怎么会和青州军对抗呢?现在我明白了,若是还和袁本初合作,那才是蠢人一个,更何况,我并非是和于禁将军合作,于禁将军虽然是青州大将,但是却不能代表青州与我王邑达成什么协议……”
    太史慈接过话来,笑道:“的确如此,若是杜畿先生以为本人是于禁那就错了。”
    杜畿眼中露出疑问,看向太史慈。
    周仓这时候却忙里偷闲、嘴里混浊不清道:“我忘了说了,杜畿,这人乃是我们青州的主人,青州刺史太史慈……”
    “什么?!”杜畿的反应和王邑才听到这秘密时的反应如出一辙。
    太史慈等人微笑地看着脸上带着太多震惊的杜畿。
    好半天,杜畿才长叹一声道:“太史将军真瞒得人好惨!”
    太史慈淡然道:“兵不厌诈。”
    杜畿默然半晌,突地上前一步道:“杜畿愿降!”
    太史慈微微一愣,没有想到杜畿这么轻易地就归降了自己,杜畿却沉声道:“我只求主上速速发兵闻喜城,我的好友韩浩危在旦夕!若是可救回我这朋友的性命,今生为牛为马以报!”
    太史慈淡然道:“那倒不必,我只是希望你能替天下苍生守住河东郡乃至整个司州,未知君意下如何?”
    杜畿没有想到太史慈会有此般言语,喃喃道:“为苍生,守河东!”旋即慨然应诺道:“敢不从命!”
    心中却在想这太史慈果然非比寻常,一句无意的话便可看出这太史慈的胸襟来,若是换了别人,刚才的话大概就变成了:为我手中河东郡了。
    杜畿却不知道太史慈的神奇来历。
    虽然太史慈已经越来越融入到这个时代,但是因为其特殊的经历,所以太史慈笔者时代的任何人都看得穿生死成败荣辱,故此才会有刚才的无心之言,也是真心之言。
    若是换成这时代,为了争霸天下的话,只怕早就已经和世家大族合作了,只有太史慈这心痛几百年来分裂的后来人才会时时保持清醒。
    太史慈看着心情激荡的杜畿,想起一事道:“对了,杜畿,你刚才说什么?韩浩危在旦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杜畿连忙把张琰的事情说了出来。
    “张琰?”王邑失声叫了出来。众人纷纷看向王邑,太史慈奇怪道:“王邑先生认识此人吗?”
    王邑看了杜畿一眼,深吸一口气,沉声道:“看来韩浩的确危险了,别的事情我不知道,张琰,乃是张氏家族的人,他的哥哥就是现在防守皮氏的张晟,这小子很早就离开了张氏家族,只说是出外从军,没有想到却在韩浩的手底下做事,看来以前张晟以前就对王匡居心叵测了。否则这张琰怎么可能会在韩浩的手底下做事?”
    王邑此话一出,中军大帐中一时静到了极点。只有太史慈双目中,智能的光辉在闪动……
    深夜,新绛城头。
    站在城头上的士兵此时已经疲倦欲死,但是却没有人敢掉以轻心,都瞪大了眼睛注视这对面悄无声息的青州军的大营。
    南墙,一名年轻的士兵实在忍不住了,不由得打了个哈欠,谁知道却被自己的同伴看见了,被狠狠地打了脑袋一下。
    那被打的士兵却连个屁也不敢放,因为打他的乃是军中的老兵。
    资历这种东西不但对将军很重要,就是对士兵也是一样。
    “妈的,给老子精神点儿,像你这样拄着长枪睡觉在骗谁?莫要把自己的性命骗掉才好!站在城头上像你这么睡觉,若是敌人来了,第一个被射杀的人就是你!你以为南门外有大河就固若金汤了吗?青州军可是飘忽不定,你没听青州来的评书先生讲的故事吗?”
    那老兵语气虽然严厉,但是却绝对是为了这个年轻士兵好,故此那士兵也不生气,嬉皮笑脸道:“是是是,你老说得对,要不怎么叫做老兵呢?”
    那老兵又狠狠地敲了这年轻士兵的脑袋一下,气道:“什么老兵?!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老鸟!老兵和老鸟怎能一样?”
    那士兵犹豫了一下,才问道:“老鸟,我早就想问,老兵和老鸟有什么不同吗?”
    老兵哼了一声道:“那怎可能相同?老兵仅仅是作战经验比较丰富而已,老鸟则完全不同。”
    顿了一顿,又道:“所谓老鸟,那就要急行军的时候什么时候都是精神百倍,一旦到了目的地,上面下令休息,倒在地上就睡,管他地上有死人还是刀子,见到多丑的女人都能上,还以为她是绝世美女,一般不动手做饭,一旦做饭,他娘地做的比你老妈都香,你明白吗?”
    那年轻士兵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老兵鄙夷地看了看不远处的另外一名年纪较大的汉子,低声道:“看见老张没有,他总是说自己是老鸟。扯淡!老鸟上战场杀人有像他那样的吗?以为会多杀几个人,见到血不哆嗦就了不起了?哼!老鸟向来是节省体力的杀人,敌人哪里躲不开,你就砍他哪里,最好是背后下手,你把力气都用完了,万一敌人的援军来了怎么办?”
    那士兵听得连连点头,说道:“还是你老厉害!”
    那老兵哼了一声,才要说话,却看见远远地一只军队从远处开来。
    那年轻的士兵才要喊“敌袭”却被老兵一把抓住,拉的蹲了下来,只见老兵躲在城墙的垛口处,对城外喊道:“外面是什么人?”
    一把沉着平淡的声音传来:“我乃是王匡大人派来的援军使王邑,带了一万大军到此,你们卫固大人认识我,还不速速打开城门!”
    那老兵对那年轻士兵低声道:“你在这里守着,我现在就去报信!”
    那年轻士兵点了点头,老兵心情出奇的好,哼着歌下了城墙,心中却道:老鸟还要见到这种便宜就上,援兵来了,卫固大人一高兴,那就会赏我两个钱花。小子,别的可以告诉你,这个可不行,你会了,我还会什么啊?
    城内老兵去通风报信,城外王邑却有点紧张,毕竟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回做,他身边扮作亲兵模样的许褚倒是满不在乎,毕竟这种场面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看出王邑的紧张了,许褚对王邑大大咧咧道:“王邑先生,你就放心吧,到会进城后,一切交给我,你就躲到后面就好了”
    王邑点了点头,一阵风吹过,才发现背后都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正在这时,城头上出现了两人,正是卫固和范先,卫固在城头上和王邑说了几句话,确定是王邑无误,便打开了城门,要王邑进城。
    王邑精神一震,便带着一万青州步兵缓缓开进闻喜城,自然有人打出暗号,要士兵们准备动手。
    卫固和范先此时已经下了城墙,骑着马来到王邑的身边,看见许褚这亲兵打扮的人寸步不离地跟着王邑,大耍官腔道:“让开,我要和你家大人说话!”
    许褚闻言勃然大怒,许褚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他指手划脚,否则在历史上他也不会举刀把许攸砍了。
    要知许褚自幼和许子将在江湖中飘荡,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又怎会受卫固和范先这等小人的闲气?
    不过青州大军现在还没有完全进城,实在不是动手的好时机,所以唯有引人不发,只是沉声道:“是!”
    卫固和范先哪里知道自己两人在无意之中得罪了一个煞星,引来了对方深刻的杀机,所以根本就没有看见这个坐在马上低下头去默默退往一边的许褚一双虎目中厉芒闪闪。
    王邑也知道这是并非是动手的良机,他实在怕许褚会忍不住爆发出来,现在就向两人拔刀相向。
    这两人死不足惜,但若是坏了太史慈的大事,那就不妙了。
    卫固和范先和王邑说了几句客套话,才与王邑并肩而行,范先回过头来看了看身后行走间寂静无声的青州兵,惊异道:“王邑大人这只军队的素质只怕不比城外的青州军的素质差多少,真不知道王匡大人何时有了这么一支精锐的部队。”
    王邑暗骂一声:这就是青州军。同时心中凛然,没有想到范先还有点眼力,还是小心为妙,心中正在计较,随口答道:“问听新绛城的危险,王匡大人非常着急,所以这一次连老本都拿了出来。”
    卫固闻听此言,心中大定,知道王匡非常重视新绛城的安危,有了眼前的这支军队,新绛城当可平安无事。
    卫固心中一定,又起了别的主意,心里开始琢磨待会到底如何开口,可在王匡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
    这时候,青州军已经完全进入到闻喜城中。
    范先却越看这只军队越不对头,不由得又向王邑问了一遍道:“这只军队乃是王匡大人手下的哪位将军训练的?即便是韩浩的士兵也没有这般精锐啊!”
    王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许褚这莽汉正在向自己点头示意,知道动手时机已到,心中不由得狂跳了两下,表面则平静地对两人道:“其实,这只军队并非是王匡大人的手下。”
    卫固和范先两人大感奇怪,看向王邑,却没有发现许褚已经悄无声息地抽出了长刀,刀光轻灵的一闪。
    王邑微笑道:“这只军队乃是青州大将于禁的军队!”
    “什么?”卫固和范先大惊失色,卫固还未交出声来,只觉得背后脖子一凉,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范先反应快人一等,才一听王邑说完,就知道不对,连忙翻身下马,准备趁乱逃走,谁知道眼前光芒一闪,范先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一只眼睛可以看见另一只眼睛。
    怎么回事?范先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是他的最后意识,旁边的人却骇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在刚才,他们看见王邑那身后的大汉手中光芒一闪,卫固的头颅便高高飞上了天空,久久不下来,那身体的脖项处却坐在马上喷血。
    范先却在跳下马的一瞬间,连人带马被削成了肉泥,血雾四散!
    王邑哪里想得到自己会见到如此惨烈的场面,在目瞪口呆中被喷了满身血。
    随即眼前出现了许褚的一张冷静与疯狂相交集的面孔,只见许褚若无其事地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对王邑微笑道:“大人,我去去就来!”
    王邑连反应都没有。
    许褚却转过身来,看着眼前已经大乱、开始四散奔逃的新绛城守军,大喝一声道:“派人守住南门,其余人跟我杀!”
    狂吼一声,虎痴发威! 
第四章破敌(七)
           一时间,在漫天血雾中的许褚有如杀神!
    青州军见到许褚了动手,登时齐声大吼:“风——!”然后一起动手。
    青州军士兵三五成群,各种兵种组成各种杀伤力极强的战斗团体,无所不用其极地向身边的敌人攻去,丝毫不因为身边的敌人看见卫固和范先的死呆若木鸡丝毫没有抵抗力便手下留情。
    许褚更是有如癫狂,手中长刀电闪,身边的敌人纷纷倒下,根本没有人敢*近他的三丈之内。
    新绛城内的士兵见到自己的主帅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大汉杀死,本来就因为连日来城外青州军攻打的闭门不出而弄得低落的士气更加降到了最低点。现在见到许褚这么可怕的人,哪里还有心情作战?大发一声,抱头鼠窜。
    远处的士兵本来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以范先和卫固的死亡地点为中心,闻喜城内出现了一个混乱的漩涡。这个漩涡一旦出现,根本就是无法阻挡。
    “大帅死了!大帅死了!”新绛城的士兵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
    惊慌失措的情绪好像瘟疫一般传染了城中每一个王匡军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士兵的心灵。
    逃命!每一个王匡军士兵的心中都冒出了这个念头。
    许褚却不管那么多,领着一只军队一路向北门攻去,沿途见到反抗的敌人一律斩杀,毫不留情。许褚一心只想早一点到北门,打开北门后迎接北门外的特种精英进城。
    新绛城的士兵也根本没有恋战之心,只是茫无目的的奔逃。
    许褚按照太史慈交代给自己的命令,分出一千人马来牢牢守住北门,不让新绛城的士兵从这里逃跑,这当然是为了下一步计策的实施而作的准备。
    新绛城的士兵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秘密,便开始向其他三门蜂拥而去。
    不过因为许褚正在向北门进发,又因为北门外有青州军在,所以很快,新绛城的士兵开始只向新绛城的西门逃跑——至于东门,同样变得无人光顾,因为东门外乃是一条大河,现在是夏季,连日大雨,河水暴涨,没有船,怎么过河?
    许褚却不管那么多,只顾带人向北门杀去。
    此时已经缓过心神来的王邑马上发现了眼前的形势,连忙组织人手占领东门。至于南门,王邑则连管都没有管,而且即便是想要阻拦也阻挡不住,兵败如山倒,新绛城的士兵在逃命心切下,哪里还能当得住?
    不多时,新绛城的士兵就已经打开了西门,开始如蚁如蝗的向城外涌去,往日里十分宽敞的城门,现在却变得拥挤不堪,无数的士兵在后面的同伴的推搡之下倒在地上,还未来得及爬起,便被身后无数的同伴践踏上去,一时间哭爹喊娘,死伤无数。
    许褚这里却已经占领了北门,杀散早无抵抗之心守军,便打开城门,迎接早已经约定好了的特种精英入城。
    如此一来,这新绛城就变成了青州军的天下。
    冲出西门的士兵一路狂奔,向着皮氏进发,只要到了那里,那就暂时安全了,而这时已经是黎明时分。
    不多时,这些没有人领导的士兵来到了一个小型的湖泊的旁边,很多士兵饥渴难忍,又因为跑了半天,嗓子眼已经干得冒烟,见到这湖泊个个大喜过望,在看看后面没有追兵,登时放下心来,纷纷趴在湖泊的旁边,开始大口地喝起水来。
    一顿豪饮之后,士兵纷纷放下手中的刀枪,倒在地上,仰面休息,不时地打着水饱嗝。好似再也跑不动了。
    这许多逃兵中,自然也有在城墙上对话的那老兵和年轻的士兵。
    那年轻的士兵惊魂未定地对那老兵道:“老鸟,你还真是厉害,这青州军果然厉害,真的是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这青州军就已经到了。”
    那老兵喘着气,骂道:“娘的,青州军真是厉害,幸好老子跑得快,否则就是死路一条,遇见青州军这种不能以常理揣测的军队,再老的鸟都得没命!”
    那年轻士兵惊恐道:“不会青州军在我们这条道路上也埋有腐病吧?”
    那老兵还未答话,却听见四周传出了喊杀声,那是整齐有序的一声声大吼:“风——!”“风——!”“风——!”
    那老鸟对那年轻士兵骂了一句道:“你真是乌鸦嘴!”
    年轻的士兵顾不得懊恼,连忙学着身边其他士兵的样子,捡起刀枪,惊恐地望着四面八方向己方包围过来的敌人。
    黎明前最是黑暗,故此,对方点起了火把。
    原本是寂静的黑夜,一下子变成了火焰跳跃的海洋。可是这些火把的主人却在吼完之后,迅速的安静下来,就好像是一个人似的。
    新绛城的逃兵们一个个惊恐的的瞪大了眼睛,无助地看着对面的敌人,死亡的念头浮上了他们的心灵。
    就在这时,青州军的清兵队伍中出现了一名大汉,这大汉端坐在马上,神情间有着说不出的自信和威严,环顾四周了半天,才沉声道:“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见到本将军居然还敢举起刀枪?真是勇士!好!我乃是青州军的主帅于禁于文则,若是你等放弃抵抗,我便饶你们不死!”威严的声音传荡四野,也传进了这些逃兵的耳中,这振聋发聩的呼喊声令每个新绛城的逃兵的心中都一震。
    原来他便是青州军的主帅于禁于文则!每一个新绛城的士兵都诚惶诚恐地看着眼前的于禁于文则。
    不知道是谁先放下了刀枪,当啷一声,就好像是疾病的传染源般令这些逃兵们纷纷效仿,放下手中的刀枪,不再进行徒劳无益的抵抗。
    于禁看看眼前的逃兵,默默算了一下,这里至少有一万五千多人,这些人交给杜畿之后,只要训练得当,将是保卫河东郡的中坚力量。
    正想着,太史慈和杜畿出现在了于禁的身旁,太史慈长长出了口气道:“这样最好,这些河东的大好儿郎还是为我的边关抛头颅洒热血的好,若是只是一味的内讧,那可太不成气候了。“杜畿看向太史慈,心中一阵佩服,看来自己没有认错主公。
    于禁在指挥手下人开始收编眼前的俘虏后,转过头来对太史慈道:“主上,现在新绛城已经顺利拿下,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图谋了。对了,眼前这些士兵已经被我们所控制,应该没有人能为皮氏的守敌报信才对。”
    太史慈点了点头,看向闻喜城方面笑道:“这是当然,闻喜城也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才对。不过这件事情又难为周仓了,才吃晚饭就要他赶回裴元绍那里,要他们连夜行军回到闻喜城的东面埋伏,真是辛苦。不过我看后天下午之前,他们怎么也能够到达目的地了。”于禁点了点头,太史慈却转过头来对杜畿笑道:“伯侯,你放心,韩浩没有事情的。”杜畿对太史慈当然是信心十足,用力地点头。
    太史慈心中却在默默道:收拾完王匡,下一个就是刘表的张允大军了,贾诩,你在长安也要快一些,否要让我等太久!
    太史慈攻占新绛城的第三天下午,闻喜城外。
    韩浩的士兵精神百倍地向城外眺望,此时,王邑援军的溃败已经不再是秘密了,闻喜城中的士兵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而在前一天,自己主帅的得力助手张琰也狼狈不堪的逃了回来,不久之后陆陆续续地又回来了很多逃兵,张琰为韩浩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青州军对半路的伏击早有准备,所以两人的行动失败了,而杜畿已经被青州军的战将斩下了人头。
    由于张琰和杜畿乃是骑马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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