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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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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太史慈早已经想好了若是收服吕布,到底如何用他。虽然一直到现在太史慈没有找到可以把吕布生擒活捉的方法。
吕布这人头脑简单,这一辈子其实只关心三件事情:”有女人睡、有仗打,有地方安身立命,典型的老皮孩子炕头,其他一概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你要他去搞地方建设,还不如杀了他,这也是吕布无法在中原立足的根本原因,他虽然是汉人,但是在并州呆的时间太长了,全身上下早已经是一身草原习气。吕布也有野心,但那是属于孩子气的野心,他永远都不明白每个人都有长处和短处,做人要扬长避短,他总是想着和别人比一比,也不管要比的东西是不是自己所能胜任的,他只是单纯地想要证明自己比别人强。
自信与自卑一直萦绕在吕布的心中,在世家大族林立的中原,吕布永远不明白声望在这个时代的重要性,只是任意胡为,像一个孩子似的,认为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孩子王。没有声望,又没有太史慈改革的本领,那惨死的命运早已被注定。所以太史慈早就想好了。一旦收服吕布,便要和他彻夜长谈,让他彻底明白自己地长处和短处,断绝他割据争霸的野心,绝对不让他在中原呆着,而是让他去征讨西北的草原民族。只让他负责军事,即便是吕布有心谋反,也可以断其粮草,以绝后患。
当然现在这一切就都是水中月,镜中花了。
当下点了点头,对贾诩说道:“文和请说下去。”贾诩冷然道:“吕布这个人头脑简单,身边没有计谋之士辅佐,更看不清楚现在长安局势的真相,此时心中更是充满恐惧,只感觉到自己身边都是敌人。虽然有天下无双的武功。但却时刻担心自己没有立足之地,只此一点,我便可以玩死他,所以这时的吕布是最好利用的,贾某只要让吕布无以为从西凉来的军队是王允调来对付他地,吕布就一定会惶惶不可终日,到时候,定然会对贾某言听计从。”太史慈和史阿知道贾诩定会有这种本领。而实际上,吕布一直都和贾诩关系不错,对贾诩的意见更是十分尊重,否则贾诩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挑拨他和王允之间的关系。贾诩对太史慈正容道:”主上请放心,我定会利用吕布来犯分散整个长安城的兵力,可令主上在顺利进城后一举控制长安。“
虽然不明白贾诩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太史慈大体也可猜得出来。那当然是把吕布调出长安,然后消灭掉王允。
果然,贾诩道:”请主上领军到长安城的东门,要史阿先生的高足郭淮为内应准备随时打开长安城的东门,迎主上进入长安城,则大事可定矣。“史阿皱着眉头,他还是不大明白贾诩的意思,才要张口,却见贾诩对自己说道:“史阿先生,请对令徒说明,吕布带兵离城之日,就是他打开城门,迎接主上之时。”
史阿微一错愕,终于明白了贾诩的意图,欣然点头。
太史慈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对贾诩道:“既如此,我和史阿兄便回去敬候文和地佳音了。”
贾诩和张绣也站起身来;对太史慈笑道:“如此;那
我们便和主上在长安聚首了!”
太史慈点了点头;想起一件事情来;便把王允的书信拿了出来;递给贾诩笑到:“只顾说话;倒把这件事情
给忘记了。”贾诩接过信来,发现这封书信还没有被打开,眼中闪过感动,一闪而逝,旋即打开书信,看了几眼后,淡然道:“这个王允还在和我玩拖延时间的把戏,说是刘璋的事情他已经尽力而为,并且说要我牢牢把守沈岭一带,万不可令刘璋和他的两个兄弟在这里逃跑了,若是回到汉中,刘焉的大军立时就会杀到,还说他已经在高陵、池阳、泾阳一带撒下人手,正在加紧寻找,而且武功新平等地的守军在参与其中,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张绣嘿然道:“这个老鬼果然狡猾,我现在就写一封回信回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自以为得计一番。”太史慈点了点头冷笑道:“王允这是在为他的兵马调动做准备,却弄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好叫文和欲拒无从。”
贾诩冷笑道:“若是如此,我定会叫这王允死无葬身之地。”
转过头来看着太史慈道:“主上,我听说在幽州时,您在公孙瓒的身边安插了自己的身手,在两军阵前拿下了公孙瓒。是吗?”
太史慈点头道:“蛇无头不走,军无头不行,故此这种方法叫做斩首行动。”贾讠羽双眼一亮道:好名字;主上进到长安城后首要的攻击目标就是王允;现在王允自己在调动长安兵马;本身就是自取灭亡之道;若是王允身边也有一个主上的人;那么……”
看着微笑不语的贾讠羽,太史慈恍然大悟,眼前闪过郭淮的样子。哈哈一笑,不再多说,便和史阿匆匆告别。
第二天清晨时分,颠簸了一个晚上的太史慈和史阿回到了长安城。郭淮早已经在这里做立不安了很长时间。站在城墙上看到两人回来,这次放下心来。连忙打开城门,迎两人入城。
郭淮见到两人喜气洋洋的样子,知道事情已经有了转机,但是又知道长安城地东门。
太史慈吧张绣写给王允的回信交给了郭淮,要郭淮回去复命。要郭淮在吃过早饭之后再出城一趟。郭淮连忙去了。
太史慈和史阿回到了那位朋友地家里的时候;天已大亮;虽然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睡觉;但是两人神采奕奕;全无半点倦意。
吃过早饭后;郭淮匆匆而来。
太史慈要他坐下;把贾诩的自己的关系向郭淮透露了一二。郭淮本就是才智过人之辈;原本就有点猜出来;只是不大确定;现在经太史慈一说。郭淮虽然有点准备。但是也自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太史慈在长安的实力这般强横。
不过当太史慈把贾诩的猜想告诉郭淮地时候;郭淮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才知道长安的局势恶劣到如此程度。
太史慈又把贾诩的主意向郭淮略作透露;并且把贾诩希望他做的事情吩咐给郭淮。郭淮没有想到在这场棋局中自己还有如此重要的作用;登时大为兴奋。太史慈对郭淮笑道:伯济在史阿兄的门下习剑多年;定然是剑道高手;制住王允一事。伯济要尽全力。不过伯济是人才;须知长安虽大;但还不是伯济展现自己才华的舞台;我不希望伯济在长安有什么不测。
郭淮没有想到太史慈这么看重自己;眼中闪过泪花;呜咽道:主上;郭淮我太史慈一拍郭淮肩膀。笑骂道:男人哭比女人哭还可怕;伯济是豪爽的汉子;不可作此等小儿小女状;那岂非是长戚戚的小人了吗?有什么话不要说;做给我看岂非更好?
郭淮被太史慈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改变话题道:主上;王允身边高手不少;五凌和王晨这两人都是身手不错之人;不过王凌现在不在长安;王晨又在负责监视吕吊的动向;原本还有几个王室家族地高手;但是最近都不见了踪影;原本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但是经过主若是动起手来对会五允;并非是一件难事。我完全可以找机会把五晨那小子调开;让他无法保护王允。史阿对太史慈道:“伯济剑法不错,为人机警,而且不是好大言之人,他既然说有把握,那自然是八九不离十。”
太史慈点了点头,对郭淮他当然是充满信心。
能令诸葛武侯焦头烂额的人岂会是易与之辈?
只是在听郭淮说起刘璋三兄弟的时候,太史慈的心中一阵莫名其妙的烦躁。不知为何,太史慈觉得刘璋三人在王允的整个布局中并非这么简单,似乎还有其他用处。
但是太史慈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毕竟连贾诩那样的智者也没有说出所以然来,所以太史慈只能归结为自己是在杯弓蛇影。
太史慈想到这里,便又嘱咐了郭淮几句,便要郭淮回长安去。
太史慈和史阿在郭淮走后,便向史阿的朋友告辞。太史慈心中歉意在这人家里打扰数日,便要留下一些银钱,却被那人作色拒绝。
自始至终,史阿地这位朋友都未问过太史慈是何许人,足见其为人旷达,现在又拒绝太史慈的馈赠,足见其高风亮节。令太史慈赞叹不已。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观史阿之友,就可见史阿之为人了。
太史慈和史阿离开时,这人倚在门框上,极目远眺,还作歌相送。那歌声古朴苍劲,感人肺腑。
随着这歌声,太史慈和史阿度过了大河,来到了渭南的对岸,见到了徐盛。
太史慈把事情的经过向徐盛说明,听的这小子目瞪口呆。太史慈命令徐盛带领大军继续在渭南成的对面徘徊;吸引敌人斥候的注意力;然后他和史阿加到了自己在五千特种精英的藏身之地;暗中调动人手;分期分批开始向西而行;越过冯翊;在徐盛大军地掩护下;半夜时分渡河到了渭南的西面;潜藏在了长安城的东门;静静等候郭淮打开城门。
当然;太史慈并没有忘记那个王凌;要徐盛继续监视蒲州和蒲坂对面的河岸。
置于并州的王氏家族;太史慈当然不可能放过;给梁习去了一封书信;要他想办法对付王氏家族。
就在这时;长安迎来了一位决定命运的客人。
那当然是贾诩。
在太史慈离开张绣大营三天之后;贾诩施施然来到了长安。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吕布。
第八章 耸听(上)
长安北城,吕布府邸的卧室。
屋中传来阵阵的男女呻吟和喘息之声。
吕布此时赤着充满爆炸力的雄壮身躯,把女人的娇小身躯碰在自己那对巨大的双手之中,恣意的玩弄着女人那对似羔羊般洁白柔软的丰满身体,下身更在大动,充满了力量的动感。女人完全沉醉在吕布那好似永无止休的冲击个霸道到极点的雄风下;全身香汗淋漓;呼吸更早已经是细若游丝;那呻吟娇喘之声如泣如诉;有无限的妩媚回荡在这勾魂摄魄的清哼细喘声中。
蓦地,吕布身体一阵狂动,大吼着把女人的香臀高高提起,便颓然伏在女人的身上,寂然不动。
良久,屋中的喘气才渐渐平复,女人虽然渴睡欲死,但仍忍不住把纤细修长的雪白手指放在吕布的身上,来回游走。显然是爱不释手。吕布看着身边的曹玲;心中充满了惬意。
只有在这女人身上;自己才能完全的放松下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吕布觉得自己迷失了方向;早年在并州时;自己领着手下的健儿驰骋疆场;和北方的胡人作战;那是何等的快意。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权衡利弊;只有血与火的直接对抗;死在别人的手里或是杀死别人;自己都毫无怨言。但是;自己已经多長时间洠в芯庵稚盍耍
呂布自己事自己知。自己之所以所向披靡;只因为自己夠简單;自己的武功只隨着自己的心意來;直來直去但又变幻莫測。
可是現在如何呢?呂布开始覚得自己地反应比原來慢了许多。
若不是几年來和太史慈与赵云等人有过多次交手;只怕自己地武功不升反降。武功到了自己这种层次,讲究地是精神的修为,个人的遭遇对个人的武功影响极大。
吕布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太史慈,赵云等人都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精神修炼。
可是自己呢?到底何时才可过上那种简单的生活?
幸好有了曹玲。在曹玲的身上。吕布得到了一种精神上地满足;他的杀气。他的征服欲望都在得到了释放和提升;再和曹玲极尽男女之欢的时候;吕布的头脑中不时地闪过自己的方天画戟和赤兔马;闪过自己的敌人地勇武雄姿。
然后;在极度的兴奋中释入出自己心中所有的郁闷。
奉先;你今天不需要去城中看看吗?曹玲把自己的头在吕布那好似草原般无限宽阔的胸膛。妖痴的问道。吕布原本舒畅的心境不由得一阵烦闷,但对自己的妻子偏又发火不得,唯有郁闷道:“看不看都是一回事情,王允老鬼现在一定正在找我的麻烦,前一段时间刘焉的两个儿子莫名其妙的失踪,王允便把杨彪抓了起来。听说刘璋在城外被西凉兵劫持,也失去了踪迹,哼!谁都知道长安城中就我吕凤先收下的西凉兵最多。王允不把这件事情栽赃到我头上那就奇怪了。”
曹玲闻听王允的名字,美目中闪过摄人的杀机,恨声道:“若不是这老鬼,我父亲怎会被青州郭嘉害死后全无半点说法!”吕布长叹一声道:“这事情我也有一定的责任。若不是想要岳丈大人能够控制徐州,为我两人找一处安身立命之地,岳丈怎会这般早四2?”
曹玲虽然对自己地父亲把自己当成货物一般送来送去的事情一直记恨在心。但是毕竟有父女之间的多年情感在,当然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吕布看自己怀中玉人神色黯然地样子;心中怜惜;用自己的手大力一拍曹玲的丰隆的香臀;不理曹玲在自己的怀里惊呼撒娇不依;笑道:玲儿;不许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哼!早晚有一天我会把郭嘉的人头放在斧面前任你处置!
曹玲却不无担忧道:夫君要小心;这个郭嘉乃是青州第一军师更有人说他是天下间第一聪明人。只怕不易对付。吕布冷哼一声道: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小子据说因为当年在冀州的事情和太史慈不大和睦;你以为太史慈会善罢甘休吗?现在太史慈已经来安地回到了中原;又听说已经顺利地解决了幽州的事情;你认为太史慈会放过郭嘉吗?
曹玲听闻太史慈的姓名;眼中闪过缅怀的神色;旋即惊醒;看看吕布还在那里自说自话;没有发现自己的不对头;这才放下心来。吕布丝毫没有察觉曹玲的异样,顿了一顿,边摸索着曹玲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边冷然道:“太史慈失踪时,最能代表太史慈心意的人就是青州大儒管宁,可是为了徐州刺史一事,管宁和郭嘉意见相左,可以想象,太史慈回来之后,到底会如何对付郭嘉,哼,莫要以为太史慈只是一介武夫,此人权谋虽然比之郭嘉稍有不及,但也是算无遗策之辈,手下的智谋之士也并非只有郭嘉一人,新近崛起的徐庶便是其中之一,谁知道太史慈手底下还有多少奇人异士。哼!王允也是倒霉,为了限制我在长安的势力,居然支持张昭当徐州刺史,看日后太史慈怎么收拾他吧!”吕布想起了太史慈,心道这生平中最强劲的敌人单枪匹马闯荊州,不知道武功进展到何等程度,故此心中生出无限的向往.更希望自己也可以向太史慈那般大杀四方,何等的快意?叹了一口气之后,才要说话.却响起了敲门声.吕布脸上闪过不悦.显然是不耐烦被人打断了这甜蜜的时刻.冷哼了一声道:"什么事?"“温侯,贾诩先生来了。”听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吕布地心腹郝萌。
“什么?”吕布从床上一跃而起,赤身裸体地站在地上,喝道:“你说文和来了?!”
吕布大喜,心中那一丝不快更早已经是烟消云散,于是开始匆忙的穿上衣服,就要出去。曹玲却有点不满意吕布这么弃他而去。唤住吕布幽怨道:夫君;何必如此匆忙?
吕布转过身来;柔声道:玲儿;你有所不知;现在长安的局势实在对我不利;文和乃是长安最有名的智者;更因为有他。为夫躲过了不少的灾难;现在文和出现;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经过吕布这么一说;曹玲也重视起来道:说真的;以前家贾讠羽先生有什么事情都是写信;可是今次却是冒险来长安;看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曹玲虽然聪明伶俐;但终究是个闺中女流
吕布被曹玲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这事情不对;于是便上前摸了摸曹玲的嫩滑娇憨;温声道:玲儿;你真是为夫的贤内助。那打手又滑进锦被之中,握了握曹玲的挺翘双峰,弄的曹玲娇喘连连,方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吕布出门脸上满是带着暧昧之色的郝萌,匆匆向前厅赶来。
才进厅门,就见贾诩长身而立,扶手仰头看着大厅中墙壁上挂着的立轴画,一袭黑衣,说不出地潇洒飘逸。
吕布一见贾诩,立时发出金属质感的笑声,引得贾诩转过头来。郝萌转身而去,当然是去通知吕布的其他心腹。吕布大踏步走上前来;一把握住贾诩的手,诚挚道:“文和,自你与张绣那小子进兵汉中,我便日夜思念,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自己的家中相见,莫非是我吕某人在做梦不成?”
贾诩看着一脸英俊中带着薄情的吕布,呵呵一笑道:“原本军务繁忙,若是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偷偷的跑回到长安来。”
吕布神色一动,听出贾诩的言外之意,知道贾诩肯定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告诉自己。说话间;吕布的心腹陆续赶来。纷纷向贾诩见礼。
众人坐下;心急的吕布看着贾诩道:文和;你不在汉中前线;到我这里来究竟所为何事?
贾诩知道时候已到;先是长吧一声;然后七情六欲尽皆浮上脸来;对吕布诚恳道:奉先;我在离开长安的时候;曾对你说过要你与大司徒之间缓解关系;为何会弄到今日这般田地?吕布闻言张了张嘴;很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言难尽;难道要他说为了自己有安身立命之地;为了曹豹;才会和王允翻脸吗?
贾诩这么说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免得吕布在那里费神思量自己此来有没有王允的参与成分。
看着吕布尴尬的表情;贾诩心中好笑;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皱眉道:奉先还没有看出来自己在长安地形势已经恶劣到极点;要大难临头吗?吕布和手下从将面面相觑;不明白贾诩此话何来;虽然他们也知道自己在长安的形势步履维艰;但是却没有像贾诩现在形容的这般岌岌可危。
吕布知道贾诩非是大言欺人之辈;故此肃容道:文和请明言。
贾诩心知恐吓吕布已经到了分量;见好就收道:奉先;你以为前一段时间劫持刘璋的事情是何人所为?呂布不明白賈诩為何奇兵突起;问到这件事情;遅疑道:我只知道这事情乃是一伙西涼人做的;其他一概不知。
賈诩奌了奌头道:那么刘璋的兩个兄弟在城中莫名巧妙的失蹤;这件事情你以為又是何人所为?
呂布手下大將成廉皱眉道:按理说提审犯人一概由太尉说了算;不过刘璋三兄弟的身份特殊;更关乎讨伐漢中的大业;太尉杨彪既便是要拿人;只怕也要经过王允大人地批准才可以。成廉为人精细。他摸不清楚贾诩此来到底怀有什么目地。故此出言谨慎,称呼王允为大人。
贾诩微笑地看着成廉,道:“成廉将军思维缜密,所言不虚。”
成廉老脸一红,知道自己地心思被贾诩看穿。
贾诩环顾身边众人,沉声道:“我贾诩既然冒险回到长安来,有什么话自然会和大家说。所以大家不要有任何顾虑。”转过头来看向吕布,叹了口气道:“将军为何不想得远一些,在长安,能够同时做成这两件事情的人,除了将军和太尉杨彪联手之外,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
众人一阵迷惑,看着贾诩这智者。
贾诩冷然道:“或许别人会以为将军会和杨彪联手。但我贾诩第一个不信!”看着有点感动的吕布。贾诩道:“将军何等人也?做事情光明磊落,从不藏头露尾,岂会和杨彪这等腐儒联手,贾军所爱者,并非是这万里河山,而是千娇百媚的美人和如狼似虎的部下。若要决胜负,当在沙场上见真章。”
贾诩这一番话说的吕布热血,连连点头。
贾诩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做这件事情的人一定另有其人。实际上,能够做到这点的其实只有一人……”贾诩才说到这里,面无阴沉的魏续身躯一震,便叫了出来道:“莫非是王允自己!”
登时,在大厅中的众人无不变色,旋即反应过来。原来王允这么做是在制造向己方动手的借口。
吕布一张俊脸变得煞白,恨声道:“王允。你好狠!”贾诩偷看众人反应,心中暗笑,表面则正容道:“奉先也不要埋怨王允大人,王允大人乃是个精细人,原本他只不过是在怀疑奉先对他不大驯服,故此才会出此下策试探奉先,抓那杨彪不过是敲山震虎罢了,没有想到奉先居然会在王允大人抓起杨彪大人之后,便与王允大人分成而治,实在太不明智了。”
吕布叫起了撞天屈道:“在那种情况下,我只想着如何自保,谁知道王允会动这般心思?”贾诩颓然地挥了挥手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说奉先岌岌可危,是因为王允大人已经想好了对付奉先的方法,我看奉先有杀身之祸,才大老远的赶来,希望可以帮助奉先化解眼前的这场灾难。”
吕布始终是绝世强者,被贾诩这么一说,反而被激起了凶性,沉声道:“文和,绝非是我吕布怀疑文和,而是不知王允到底有何办法对付我吕布。哼!至少在长安打起来,王允未必会胜我!”贾诩哈哈一笑道:“奉先地无双武功我岂有不知?但是王允大人又何必和奉先折呢?王允大人的势力在长安反而使其最弱的一环,奉先有没有想过,在长安城周围的各座城市,哪一个不是王允的势力范围?王允大人在长安不能获胜又如何?王允大人只要离开长安,随意找一座城市安身,问候便对其无可奈何。”
吕布被贾诩说的一愕,却又知道贾诩所言非虚,唯有不甘示弱地冷哼了一声。这就是城市战的麻烦了;若是在草原;自己一阵打杀;敌人早被吓得没影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要一座城一座城攻打。
贾羽叹息着说:即使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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