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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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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急不得,自己唯一要做地就是等待。
随后的一天,长安成里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先是西苑八校尉全城搜查,当然是为了找刘璋三兄弟。而长安诚的兵马也开始加强防范。当然也有好消息不断地传来:先是冀州来信,说是太史慈的夫人貂蝉怀孕了。这令太史慈欣喜若狂,自己终于要当父亲了。而且从政治地角度出发,这件事情非比寻常,对自己所统辖的地区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鼓舞:主上有后,其运心昌!
相思中,太史慈不由得为将来美人貂蝉那大腹便便的可爱模样会心微笑。然后就是和袁绍的交手。终于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袁绍在坚守了颖水西岸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忍不住和青州军交手,臧霸略施小计,输上几场无关痛痒的小站后便开始向后退却,袁绍尝到了甜头,不利谋士逢纪的苦劝,马上渡河。
谁知道袁绍才刚过河,大军还未过河到一半,臧霸大军突然出现,袁绍措手不及下。也知道自己是了先机,为了拖延时间,让大军过河,袁绍亲自出战,要求见臧霸,甚至理直气壮,对青州军率先挑衅十分不满,更要求青州军解灵璧之围,放郭图回来。还用语言暗示若是想要太史慈的母亲安全,就乖乖听话。但是臧霸随即出示了袁建,让袁建在两军阵前陈述袁氏家族的高手为袁绍和袁术做地事情,当甄宓被劫和太史慈“母亲”被劫的事情被当众宣布出来的时候,两军哗然,袁绍措手不及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而臧霸则趁机告诉了袁绍到现在还不知道的消息:公孙瓒被灭了,太史慈的母亲安然无恙。
袁绍机关算尽,也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局面,心慌意乱下哪里还有心指挥军队,只想着自己的名望受到多大地损害,害人父母的罪名足以令他身败名裂。
臧霸趁势而击,袁绍军一则将无战心,二则军心浮动、士气低落,三则大军渡河未完、阵行混乱,而脏霸大军则是出其不意,半渡而击,袁绍焉得不败?
袁绍狼狈不堪地回到了颖水河的西岸,悔不听逢纪之言,正要向逢纪求援,却得知逢纪处也遭到青州军的袭击,岌岌可危。立足不住的袁绍和逢纪万般无奈下全线放弃颖水,向诸侯会盟地葛坡撤退。
一时间,汝阴、颖上、安风渡、庐江都变成了青州军的势力范围,而臧霸在任命这几地的守将之后,便乘胜追击袁绍。袁绍溃逃到葛坡,和正在这里伺机而动准备收拾袁绍的张济大军会合,袁绍准备回到汝南,以便东山再起。
谁知道就在他到葛坡的当天下午,就迎来了自己布防在颖阳和襄城的败军。袁绍一问才知道,原来就在自己领军出征救援郭图地第三天,颖川和阳人两地残余的袁术大军,雷薄的军队突然青城杀出,猛攻襄城,襄城抵挡不住,派人到颖阳求援,颖阳守将袁敏使用围魏救赵之计,率军直攻颍川,想要迫使颍川的雷薄军队回防,岂料在半道上遇见了青州军的伏军,一阵打杀,杀得袁敏摸门不找,仓皇逃回颖阳,却发现颖阳已经是青州军的囊中之物,始知青州军的围点打援之计。更知道雷薄已经暗中投降了青州军,只等今日发难。
不过错恨难返,唯有领残军撤到蔡城,而襄城的袁绍军队也后撤到叶城。高顺的青州军和雷薄大军乘胜追击,在两地大战袁绍军。袁敏料不能取胜,便引军出城要求与高顺一战,提出单挑。
高顺乃是为达目的地誓不罢休的职业军人。哪里是这等好勇斗很之徒?根本未给袁敏这个机会,指挥青州军发动冲锋。
袁敏虽然厉害,但只不过是单打独斗的本领,又哪里会是青州军的对手?甫一交锋,便被青州军那种高效率的合作杀敌技巧和视死如归地气势所压制住。虽然袁敏也将袁氏家族的分进合击之术交给了手下士兵,但毕竟训练时日无多,又哪里能够真正理解消化这等高深地格斗技巧,和青州军这支征战多年的铁血之军更有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士气低落下被杀得七零八落,溃散不成军。
叶城也是如此。当袁绍得到这个消息地时候,袁敏已经退防至汝南和古城,等待袁绍回来。汝南还好一点,毕竟有大河依傍,急切之间青州军过不来。但是叶城此时正在忍受着青州军的攻击。
袁绍得知这个消息大惊失色,汝南乃是他的根本,若是丢失的话,便再无立足之地,于是领军北上,把葛坡托付给了张济。
张济正为如何下手对付有大军在手的袁绍而头痛呢。现在正好,自己把守葛坡,可随时引从东面追击而至的臧霸大军从背后偷袭袁绍。
这消息令太史慈心怀大畅,知道夺下豫州已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不过思前想后,太史慈写信给豫州诸将,要他们放缓攻击,只以骚扰为主,毕竟现在在长安自己并未占优,若不是汉献帝彻底降服。万一自己打下豫州后,汉献帝弄了个什么豫州刺使出来,那自己岂非为他人作嫁衣裳?
而另一方面,咸阳和汗中方面的战斗打得更加激烈。长安方面更摸清楚了情况,除了围攻咸阳的李催郭汜大军,牛辅大军已经在汗兴屯兵。至于牛辅是如何拿下汉兴的,则是根本无人知晓,因为连一场像样地战斗未发生;汉献帝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大为光火。更加肯定了太史慈的判断,深恨王允,恨不能掘起棺木尸骨。
太史慈却知道,这个汉兴之所以归牛辅所有,一定是那里的守将事先接到了王允的命令,才把汉兴交给了牛辅,倒不是背叛汉献帝。毕竟那是汉献帝回长安的事情还没有人知道。
但太史慈绝对不会为这位守将辩解,不管什么事情都会有替死鬼。与此同时,胡车儿严守贾诩的将令,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坚决不出城与李榷和郭汜的军队作战,令李榷郭汜也无可奈何。
不过令长安方面大为恼火的事情是,咸阳周围的几座城市的守将居然无动于衷,汉献帝下命令也效果不佳,他们回复汉献帝说贼势凶猛难以克敌,仅能自保。请圣上另选良将,再派援军,以解咸阳之围。若是贸然出城,只怕屯兵在汉兴的牛辅会出兵袭击。这话说得有一定的道理;汉献帝拿他们也就无可奈何;不过也知道他们是在出言推诿;静观其变罢了;王允一死;长安群龙无首;又无人收束;大小势力如雨后春笋纷纷独立;谁都以保存实力为主;尤其是这些拥兵自重的守将。
太史慈当然不会为汉献帝想办法;这种局面对他更加有利。
汉献帝已经连连派人送旨;传召四方;说明自己已经回到长安;要各地的诸侯退兵;不过现在是兵荒马乱之际;大家知道也推说不知道;谁又会当回事情呢?而且圣旨才发出去不久,人家能不能收得到还是一回事情。
所以,咸阳依旧被围,韩遂大军也在池阳按兵不动,坚决不退。汉中就更不用说了。一时之间长安遍地战火,烧得汉献帝焦头烂额。
至于张绣和贾诩两人不在沈岭的事实当然被太史慈瞒住,若是被人知道贾诩和张绣刺史在那里,立时就会暴露自己和张绣、贾诩的关系。
说到底,都是自己棋差一着,本来完美地计划,可令贾诩和张绣神不知鬼不觉为自己袭击渭南和蓝田,但是现在被汉中军这么一闹,反要为贾诩遮掩身份。就在汉献帝对张绣和贾诩进行封赏的命令还未下的时候,太史慈得到了战报:张辽战败,正在向长安方面退却!
太史慈大惊失色。怎么好好的张辽就败了呢?如此一来,长安的西面和南面将会面临汉中军的攻击,形势非常不妙。但由于情报有限,所以太史慈也不知道这里具体的交战情况,也就无从得知原因了。但是令太史慈百思不得其解地是。张辽防守的本领可是三国时期有名地厉害,到底对方用了什么计策可令张辽饮恨收场?对汉中军谋划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令太史慈安心的事情是,张绣和贾大军终于赶上了战斗,在张辽败退出几十里,准备安营扎寨死战地时候,张绣和贾及时赶到。
有贾在,自然令太史慈放心。与此同时,太史慈迅速地篡改张辽战败的消息,只说这是贾诱敌深入之计。
随后,太史慈期盼已久的于禁大军和李严大军终于入关了!李严改弦更张。宣布加入青州军队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力,本来手下地人就是自己的嫡系部队,魏延也不是一个固执己见的人,相反还特别识时务。
再加现在荆州不稳,投降青州军乃是很好的选择。
只是没有人知道李严早就已经投在了太史慈的帐下,还以为李严是万般无奈下自谋活路呢。
至于弘农地区。则因为各方交战,反而成了势力真空,有掌管衮州大局的徐庶派了少量军队便可以维持,自不必担心。
郭淮河王晨以及亡灵回到长安,带着太史慈以大司空名义书写地军事凋零,更挟于禁大军之威,直奔长安北面,手边冯羽,高陵,泾阳三地的长安守军。
三地守将见到突然出现的青州大军,资质不能地,更何况王陵王晨以及郭淮三人的私人关系,在加上太史慈大司空的命令,令三地守将乖乖就范。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王凌、王晨、郭淮三人已经接替了三地的城守之职。
如此一来,泾阳东南地广大长安区域终于变成了太史慈的势力范围。
与此同时,李严大军由青泥口出发,向西北方向长驱直入,与张绣大军会合。
令张绣大军实力大增。更令汉中军建巡不敢前。随后,于禁大军被太史慈调进了长安。
太史慈此举立时引起轩然大波,汉献帝和王子服等人更是措手不及。在还没有任何反应前,长安城的守卫工作便被完全交到了于禁的手中。而长安的其他军队则被太史慈调到了泾阳、高陵、冯翊三地,美其名曰是加强对韩遂大军的防范,但其实是要三人把长安的这支守军分华瓦解,为己所用。
如此一来,长安的权力形势发生了彻底的变化,由各自谋利。谄媚汉献帝,变成了太史慈一头独大。汉献帝和王子服等人直到很久之后才想出了其中的关键。
不过没有办法,谁能想得到王允身死后,王氏家族会全面与太史慈合作控制潼关和青泥口呢?又有谁能想得到一直和于禁大军作战地李严会是太史慈的人呢?
直到此刻,他们才真正的知道了太史慈不动声色便可置人于死地的狠辣手段。但要太史慈调整长安布防的命令乃是汉献帝亲自下的,根本无法说太史慈图谋不轨,更何况汉献帝在之前自己都说长安的守军皆不可信,应及早谋之,免得成为心腹大患。
太史慈只是奉命行事,又怪得谁来?
一时之间,唯有隐忍不发。正因为长安局势的突变,一直持观望态度的武功、新平、扶风等地马上向长安表示了诚意,并且向太史慈示好,同时表明愿意出兵支援咸阳。
这一变故更令李郭汜大军受惊不小,在太史慈还款作出反应前,便主动撤军回到汉兴,静观态势地发展。
韩遂也不例外,从池阳缓缓撤出,令太史慈又多了一个立足之地。韩遂大军在撤退后,也来到了汉兴,与李寉郭汜和牛辅的军队会合。令汉兴的军队实力大增。
虽然太史慈在长安的斗争中取得了全面的胜利,但是汉中的战事却对自己不利。张辽一败,虽然张绣和贾诩已经作了弥补,但是汉中的关口全部掌握在对方地手里了。那等于敌人掌握了随时进取长安的通道,令太史慈十分恼火,自己何时吃过这种亏,简直就是在威胁自己,偏偏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实际上贾诩到前线后一定想尽了办法对付来敌,但却只能僵持,由此可知敌人势力的强横。
所以太史慈对汉中的战事极不放心,现在既然长安事了,当然要到汉中前线亲自督战。
随后,太史慈便带着汉献帝给张秀和贾诩的封赏还有那昭告天下自己已经回长安的圣旨要亲自会一会前往汉中前线,令张辽吃了败仗、贾诩也无法退敌的汉中军。哼!自己有贾诩为谋,手下大将有许褚、李严、张辽、魏延、张绣之勇武,其他如胡车、周仓、斐元绍皆非若者,再有西凉骑兵和特种精英之力,还会怕了对方?
只是太史慈没有想到,会遇上一套决不逊于自己,甚至犹有过之的劲敌班底。
长安会战,迫在眉睫!
第七章 混战(九)
当太史慈领着许褚、周仓、裴元绍三将已经五千特种精英和对质中前线时,已经是中午时分。
举目望去,己方的大营分为两部分,看旗号,近渭水,与河对岸的咸阳相对的乃是张绣的大营。
而在张绣大营东南与张绣大营首尾呼应又迥然分明的大营自然百李严部。太史慈心中暗赞,如此布营,既可照应咸阳,又可防止敌人绕道而行,直奔长安偷袭,现在又是秋天,天干物燥,最应防范的就是火攻,这种三段布营的方式自然是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
未算人先算己,最擅长于揣摩别人心里的贾诩果然做得很好。
来到张绣大营前,自有人飞奔通报,不一时,张绣和贾诩以及张辽出帐相迎。太史慈大笑着下马,向三人走去,一眼便看见了张辽,这才想起严
格说来张辽还不是自己而是吕布的手下。不由得有点蹉跎,不知道该以
何种面目和张绣与贾诩说话,生怕张辽若未归顺便会看出自己不和张绣贾
诩两人之间的关系,转而对日后把贾诩和张绣安插在汉献帝身边的事情
不利。
转头间,却看见贾诩想自己微笑点头示意,心知贾诩已经为自己摆
平了张辽,心中大放,与张绣贾诩把臂言欢。随后便来到一脸犹豫与不自然的张辽面前,诚恳道:“文远,我思慕文远已久,今日聚首。实在是三生有幸,大慰平生呢!”张辽对太史慈印象原本不佳,但是吕布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令自己伤透了心,而且在张绣军中日久,对贾诩的计谋十分佩服,自己更从中得到许多裨益,因此便安心在张绣中。
他觉得张绣虽非明主,但是跟随贾诩却是一件很有前途的事情。
谁知道正是这个自己最为佩服地人居然告诉自己说他乃是太史慈的人,这令张辽实分吃惊而又无所适从。有心离去,却又不忍。再加上贾诩的一番苦劝,便勉强留下,准备先观察太史慈为人,再另作打算。
今日见到桀骜不驯的张绣和神秘莫测的贾诩对太史慈居然是这般恭敬的态度,冷眼旁观的张辽又是另一番感受,觉得太史慈必有过人之处,否则岂会令张绣和贾诩这等人心悦诚服。再想一想太史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居然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颠覆了长安地政权。现在更是军权在握。自然对太史慈有一种畏惧心理在。
有心要到前面与太史慈相见,却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更何况自己在洛阳城外被太史慈抓到过,生怕太史慈见到自己大摆架子,羞辱自己这眼前无家可归之徒。正在犹豫,谁想太史慈会主动和自己搭话,连忙躬身施礼,口称主上。太史慈何等敏锐之人?他早已经发现张辽对自己似乎很有意见,但是却不知道问题在哪里,不过张辽这人他知道。是个对敌狡猾、对友诚恳、喜好面子的老实人,历史上的曹操倨傲招揽,他便不降,曹操一陪笑脸马上心软,而且终其一生效死命。
故此,对付张辽的方法就是以诚相待。
想到这里,太史慈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张辽。亲热地向中军大帐走去,弄得张辽有点不知所措。太史慈看着有点脸红的张辽,笑道:“文远是自己人,有什么话我自当直说,总觉得文远以前特别针对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想总不至于因为我活捉过文远的原因吧?那样文远岂非就是斤斤计较的小人了?我有得罪过文远的地方吗?还要见告,让我有则改之。哈哈,无则加勉。”
张辽没有想到太史慈竟然会这般单刀直入询问自己,有点发愣,不过他却喜欢太史慈这种有什么话都说出来的性格,更不会把太史慈捉住过自己这种事情放在心上。身为职业军人,战场上地生死成败都是可以泰然处之,但唯有人格不能丢弃,这一只是张辽的信条。太史慈当日捉住自己并没有侮辱自己,更比吕布对待自己的态度强多了。
故此张辽此刻不由得对太史慈大生亲近之感,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当初在洛阳城外与太史慈交手时太史慈给他的不良感觉说了出来。
太史慈这才明白怎么一回事情,笑道:“文远说的有道理,看来我当时的表现是有点自傲了。张辽又是一愣,没有想到太史慈这般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心中更觉敬佩。
一直在一旁听两人交谈的贾诩却笑道:“主上是真英雄,居然不为自己辩白,贾诩佩服。”
太史慈转过头来看着贾诩,阻止道:“文和……”
张辽却对贾诩追问道:“文和先生,何出此言?”他本是千灵百巧之人,自然听出了贾诩的弦外之音。贾诩也不看太史慈,对张辽道:“文远,虽然我当时不在现场,却也可猜出主上的心意一二。主上既然在那里阻击你,就一定对你们的行踪有一定地了解,他既然知道你是张辽,那自然也知道吕布,想一想吧,等了一个晚上,只等来了你,吕布却踪影皆无,那明显是绕道去两位皇子那里去了,主上当时的任务是确保两位皇子的安全,与你缠斗怎不令他心急如焚,自然会在行动举止之间表现的心不在焉,却和不尊敬文远全无半点关系。”贾诩的一番话说得张辽身躯一震,愕然半晌,然后跪倒在地,羞惭诚恳道:“主上,匹夫张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
太史慈一把拉起张辽。语重心长道:“文远,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以夺其志,更何况是文远这样的当世豪杰?人心隔肚皮,你又不知道我当时的想法,所谓不知者不怪,文远实在不应该放在心上。”
张辽站起身来,眼中闪过感激,重重地点了点头。生出誓死效命之心。太史慈看着张料坚定的模样,更像是解开了一个心结,欢喜道:“这才是我心环的爽快汉子!”
又转过头来看向贾诩道:“还是文和知我。”
贾诩却道:“主上过奖,此乃人之常情,文远只是一时执迷不悟,为主上代为解释一番原也没什么要紧的。”太史慈一愣,看着贾羽大有深意的一笑,贾羽毕竟是贾羽,最懂得明哲保身之道,知道自己在青州军中地位日重。开始收敛自己的锋芒了。
不过这是好事。这证明贾羽开始真正的归顺自己了。
众人说说笑笑,进了军中大帐,张秀又命人到李严大营中请李严过来。
不多时,李严领着一个精壮的汉子风尘仆仆而来。多时不见,李严原本稚嫩的脸上增添了几许威严和刚毅,嘴巴上更生出了一些胡子,一派大将风度跃然纸上。
见到太史慈,李严自是一番惊喜。
他身后的那汉子却在紧盯这太史慈看。
不问可知,这便是魏延了。
虽然在拜见太史慈的时候语气恭谨,但是却有一股傲气难以掩盖。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傲了。
太史慈不动声色地要魏延站起身来,亲热地和他说了几句话,心中却想着怎么收服魏延的心。
此时,汉中前线青州方面重量级地任务已经全部在场,话题自然就转到了敌人的身上。
太史慈首先就把自己心中想不明白王允和汉中军合作的基础是什么的困惑提了出来。而这个问题也是众人一直想不明白的。贾诩还未说话,魏延却在一旁道:“会否是王允见当今圣上就不见下落便要废帝另立刘焉,要知王允和袁绍暗中勾结已久,有此图谋不轨之心也是正常的。何况刘焉老朽。行将就木,三个儿子又暗弱昏聩,望之不似人君,这对王允控制朝廷实在有利。”
众人点头。魏延见众人赞同,大为得意。
张辽却在一旁摇头道:“文长所言差矣,别人不知,我却知道汉中张鲁和刘备的为人。此两人野心勃勃,对刘焉早有不臣之心,要他们这么卖命的为刘焉服务,实在是天方夜谭,不切实际。”魏延闻言才要反驳,却发现缺语乏词,更知道张辽在此征战多时,在汉中战事上比自己有更多的发言权。
太史慈心中叫妙,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有刹一刹魏延嚣张气焰地机会。
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道:“文远深得我心,我在朝堂之上便是对圣上和文武百官这般解说地,但是这番话只好骗一骗那些不知道张绣将军和文和是我们这方面的人的外人,刘备张鲁野心极大,未必输于刘焉。”顿了顿;不理有点尴尬的魏延;又道:更何况;王允是个谨慎的人;对于当今对上的下落他一直没有放弃希望。所以废帝另立的事情王允是不敢贸然做的。
众人纷纷点头;大觉有理。
魏延这才知道太史慈的厉害;更知道手下的众将个个都是藏龙卧虎;随便提出一个人来也未必比自己差;至少那个张辽地见解就在自己之上。如此一来,便把一腔狂傲收敛起来。
贾诩冷视一切,对刚才这一场小小的“争斗”明了于心,自是知道太史慈的用意所在。为了配合太史慈,贾诩也不兜,直奔主题道:“主上说得对王允并非跟刘焉合作,而是抛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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