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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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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基则是被派来协助太史慈掌管长安防务的。
此子深得乃父之风,性格沉稳,最擅长防守,实在是防务工作的最佳人选。
这两个少年的本领太史慈在接触不久后便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不由得对管宁用人的精当大家赞赏。同时心中也在嘀咕,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应该回青州一趟,看看这几年五德院里到底为自己招搅来了多少出类拔萃的人物。
看看眼前这些现在还名不见经传,但是日后却名留史册的人物,太史慈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用不了多少时候,这些人就会令长安翻天覆地,
等到辽东的战事稍为平复,自己便把诸葛亮和陆逊这两小子调到长安来,到那时候,长安的阵容未免也太过华丽点了吧?当然,还有其他的一些人物想对于这几人来说就差上很多了。
不过太史慈的这些帮手的到来并没有引起长安城中各方势力的注意,人们现在对太史慈感兴趣的地方是每一天借来拜会的许多将领达官贵人们到底有多少真正的目的是奔着太史慈来的。
不期然间,太史慈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势力中心,虽然在表面上太史慈和汉献帝的关系依然十分良好。在新年地前夕,各地诸侯地使者陆陆续续赶来长安朝见汉献帝。于是长安城内更加热闹起来。
这时候最忙碌的人大概应该是太史慈地那个白痴的死对头大鸿胪周奂了吧,这人忙着为各地的使者安排住处,每天连吃饭都没有了固定的时间。而且还极端无耻地跑到太史慈这里来哭穷,说什么皇帝给他的钱不够,让他在为诸侯们安排饮食起居的时候捉襟见肘。要太史慈私人上赞助一些银钱。弄得太史慈哭笑不得。
这笔钱太史慈当然要拿,在面子方面。自己这一次和汉献帝是站在同一面上的,总不能让那些使者笑话吧。
而且自己新建新府,却让那些使者吃住的很差,说出去实在不好听。不过太史慈却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周奂,他要周奂在为使者们提供食物和生活用具的时候都必须在上面贴上字条,上面注明:太史慈敬上。
周奂见到自己目的达成,知道自己让太史慈吃了个小亏,所以对太史慈的请求也不细想便满口答应了,欢天喜地地去了。
太史慈当然也很高兴,有这个机会做广告。何乐而不为呢?别人不大懂得太史慈的深意,桓范和诸葛瑾倒是因为这件事情对太史慈深表佩服。
不过,真正紧张的人还是太史慈,他知道算人者人恒算之的道理,自己对付别人的时候在暗地里阴谋诡计无所不用其极,现在自己由暗转明,当然分外应该注意这种事情。
为了应付长安因为繁荣热闹而有点混乱的局面,太史慈把自己手下的五千特种精英全部撤了出去,到处刺探情报,弄得太史慈都觉得自己变成了朱元墇,手底下的人都成了锦衣卫。为了以防万一,太史慈又把徐盛调回了长安,让徐盛和王基一起协助于禁。
而且此次诸候进京,太史慈严令携带军队,这当然是为了为避免何进当年的故事。
虽然诸候们极有可能说一套做一套,但是长安地区地各大关口都在太史慈的掌握之中,而且又有雄兵把守,当然不怕他们玩出什么鬼花样。如此,太史慈才稍稍放下心来。
经过一番折,太史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但是太史慈却绝对不敢掉以轻心,因非敌人若是真的想要有所图谋,那也要进入长安后才有可能展开。想一想历史上的曹操;太史慈知道自己是万不可以大意的;在这长安城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图谋自己。
可惜自己没可能把
>;又或者
>;背下来;否则自己先把当时一心忠于汗献帝;反对曹操的那一干人等监视起来;也可省下不少力气。这大概就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最好解释了吧?太史慈唯有自我解嘲。
到了新年那一天,各地的使者已经全部到齐,于是当天早朝热闹非凡,各地使者在周奂的带领下与太史慈等一干文武大臣齐齐上殿朝见汉献帝。
汉献帝长久以来一直都在别人的控制之下生活,只有这几个月过得潇洒自在,虽然还有太史慈令他头痛,但是比起以前的生活真是天上人间,两不相同。意气风发的汉献帝在大殿上谈笑风生,对各地的使者殷勤问候,展现出很强的交际能力,令人感觉如沐春风。
说实话,汉献帝真的比汉灵帝强得太多了。
太史慈和管宁知道在这一天,汉献帝才是真正的主角,故此出奇的沉默,只是趁机观察各地使者,因为在不久之后,太史慈九会和这些试着展开全面的谈判,刘备派来的使者有点令太史慈触目惊心,一个是“老朋友”、那个过目不忘的益州名士张松,还有一个人乃是益州秦氏家族的杰出子弟秦宓,这小子可是有名地辩才,太史慈对其印象深刻。《三国演义》里面和孙权的使者张温的那场辩论实在是精彩之极。
如果说张松是记忆型天才的话,那么秦宓就是推理型天才了,这两个人在一起实在是珠联璧合。和丑陋的张松比起来,秦甄则可算得上是个美男子了,尤其是那对眼睛极为有神。虽然在朝堂上说话不多。但是只言片语中极有想像力和文采,给人一种与生俱来的好感,更觉得他地洒脱是理所当然的,不比张松那种惹人讨厌地倨傲态度。
和两人同来的乃是刘务的同乡、擅长于内政的简雍。
看样子刘务也不甘心自己被人利用的地位啊,有这个机会也把自己的心腹派出来历练一番。护送三人来的人乃是益州的名将杨怀和高沛。
相对于秦宓的文弱之美,杨怀自有另一派英姿勃勃的气质,又其是在一张俊脸上地那道伤疤,不但不显得丑陋,反而更显得俊伟非常,再配之以高大俊朗的外形,这杨怀实在是闺中女子理想的梦中情人。
高沛和杨怀一比,就显得平凡多了,只是一张铁灰色的脸令人看了觉不舒服。两个人看着太史慈的时候绝不友好。不过太史慈懒得把这两个绣花枕头放在心上。他在想这套出使阵容一定是庞统的手笔了。
年上去的确无懈可击,就是不知道和自己谈起生意来会怎样。
相对二刘备的阵容,张鲁派来地使者就令太史慈放心多了。
来人就是三国时代超级白痴杨松。这个人用钱收买十拿九稳;看着杨松;太史慈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拿下了汉中了。
孙策派来的使者乃是荆越。
太史慈看着满脸笑容可掬的荆越;再想一想不久前他还是刘表的心腹;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跟荆越同来的人是一个叫做廖立的人。名字很熟悉,但是太史慈就是想不起来此君是何人?看着这人冲着自己点头微笑。太史慈唯有同样报之以笑容,不过可不敢轻视他。
这人毕竟是周瑜派来地,一定非同小可。
曹操派来的人物大概是这些使者里面最厉害的了把。
居然是戏志才!看来曹操有点不大放心戏志才此来长安,给戏志才作护卫的居然是典韦和曹洪!
在历史上这两个人就是曾经救过曹操很多次命。
陪戏志才来的还有两人,一个是满宠、一个是华歆。
都是重量级的人物啊。尤其是这个华歆,说来还和管宁是老朋友呢。
一个是“龙头”,一个是“龙尾”。看来曹操派出的使者也极有针对性。
不过太史慈倒是对曹洪很感兴趣。这小子打仗鲁莽,做生意绝对有一套,和他谈生意,应该是件很愉快的事情。意外的,刘焉的儿子刘和居然也跑到了长安来,亲自来见汉献帝了。
汉献帝欣喜若狂,当即表示要刘和在长安做官。
太史慈虽然不把刘和放在心上,但是却觉得奇怪,这个刘和是怎么跑到长安来的,要知道现在幽州是自己的地盘,刘和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幽州,实在是件怪事。再一想到刘和与少数民族的特殊关系,太史慈便更加心中不安,决定回去后要好好地调查一番。李傕郭汜和牛辅派来的使者当然是在朝廷方面声望还不错的杨奉。
说到独立特行,还得数马/
刘和来长安大概是因为在幽州走投无路,可是马不一样,手握兵权的一方诸候居然亲到长安来,可说是极有胆量。
不过太史慈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的拿他没有什么办法。另外温侯吕布也派来自己的手下大将宋宪做为使者进长安朝拜汉献帝。
新任的豫州刺史张济当然也要装模作样一番,派来个人敷衍了事一番。
至于太史慈的二舅哥刘繇派来的则是打扮得奇装异服的谋士融。这小子不是好人,在历史上是出了名的。表面一幅出家人的打扮,心肠却是极为恶毒和这种人做生意定要极为小心。不过若是能利用这个人挑拨一下曹操和刘繇的关系,那就十分理想了。
看着在朝堂上跪倒一大片人,各怀鬼胎的口称万岁,太史慈心中暗叹,看来这段时日自己有的忙了。
在盛大的早朝之后,汉献帝便退了。不过他叫走了刘和,说是叙叙旧,其实肯定另有内幕。也不知道史阿能不能为自己弄到他们的谈话。师者们还未散去,而是在朝堂内外三五成群地和自己的新交旧识说笑。
这些使者当然会留下一段日子,名义是向汉献帝汇报各地的情况,但实际上是要观察整个长安城的形势。
在早朝散后,太史慈便向还未退去的群臣宣布了自己要搬进新家的消息,同时还表示要在明天晚上在府内大宴宾客。众人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纷纷上前祝贺,表示明天晚上会去参加。
想一想明晚自己府上人头涌涌的样子,太史慈便兴奋起来,转头看看管宁,这智者也是明眼异彩,显得也是期待十分。
于是,一场不见硝烟的争夺天下的战争悄然打响。
第十一章 峰会(一)
时间飞快,转眼便到了第二天晚上宴会的时间。
当太史慈和桓范出了布置精美但决不会令人感到奢华的卧室、穿过曲径通幽的小路,来到会客的巨大厅堂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头涌涌,喧闹一片了。
虽然宾客们很有礼貌,说起话来轻声细语,但是宾客不得过于多了,所以还是给太史慈了一种烧开水的感觉。幸好这厅堂巨大,才不会显得拥挤,给每个人以足够的活动空间。
此时是冬天,天气寒冷,所以没有人在来到这里之后跑到院子里面去,即使是诗人赏雪吟诗作对,也绝不会找这么个喧闹的时间的,既败兴又不礼貌,故此,所有的人都聚在了客厅里。
一眼望去,太史慈便看见了不少的老熟人。除了达官贵人之外,尚有很多盛装而来的女眷在,在银铃般的笑声中,每位女子都像骄傲的鲜花一般争奇斗艳。
当然那些大商人是不会少的。
前一段时间,管宁已经接触过他们,不过太史慈并没有见他们,认识的人还是糜笙和甑俨,这两人此时正和一个大胖子谈天说地。那胖子身材颇高,站在那里极具威势,而且说起话来旁若无人,高声谈笑,令人为之侧目。一张圆脸令人望之就会产生一种好感,看样子似乎是个非常好说话的人,不过那对细缝般的眼睛里时时闪过狡猾的光芒,令人不敢小觑。
和他在一起说话的人还有一个是益州来的使者简雍,看他和那胖子言语无忌的样子,使可知道他们是老熟人了。能和简雍如此熟络,同时又和糜竺与甄俨这两个大商人这么谈得来的,就只有可能是张世平又或者是苏双了。
太史慈看着这些人,差点呻吟出来,今天来的宾客地规模只怕不比早朝差多少。坦白而言。太史慈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场合。虽然自己参加过的宴会不少,但是和现在不同,在青州,自己和手下人喝酒,大家都是自己人,言语之间坦诚相待,没有半点的顾忌,至于在其他场合作客时。自己更是不引人注目是,在临淄时,自己身份低微,很少有人理会自己;后来在洛阳,自己也不过是青州别驾而己,在到处都是达官贵人的洛阳,自己只不过是个小人物;最受欢迎的一次是在长安。可是那时候的身份是虞翻,自己可以放开怀抱胡说八道。可是今天,自己是主人,这令太史慈有点无所适从,幸好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有管宁这大儒一手操办,令自己可以专心于应付宾客和谈判。
不过太史慈见过的大场面多了,自然还不会把眼前地阵仗放在眼里。
看来管宁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毛病,所以今天的宴会采取的并非是这时代宴会常用的双席制,而是采取了青州的宴会制度。模仿后世的聚会制度,在大厅中各处随意点染桌台,那上面放满了可口的食物和水果,当然还有青州的美酒,宾客们若是想要吃东西,自然有专门的服务人员为他们递上餐盘,用银制的餐具为其在餐盘上放满食物。
客人们进餐用的餐具也都是银制的。
这么做当然是为了避免居心叵测的人在席间投毒。为了以防万一,在每一张餐桌的周围都有两名特种精英注视,每一位近餐桌的客人的行动。
不过,要在这种情况下下毒,那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因为每一位要进入太史慈府中的人物都需要在门口处报上姓名,而且有管宁在门口亲自迎客,进了厅堂,只有客人方可入内,那些随身的侍卫都被挡在外面。所以,危险程度实际上已经被降到了最低。
客人们倒是毫无意见,而且对青州的这种简便新奇的宴会很满意,这样一来。的确让人轻松了很多,无形中便拉近了客人与主人之间的距离。
故此,太史慈还未出场,客人们的拘谨已经被消除了。更何况,每一位青州的服务人员都衣冠楚楚、彬彬有礼、满面笑容,没有一般下人地那种谦卑的小人模样,在客气中有一种不卑不亢的气质,让人看了很舒服。
那些为客人们不停地填补杯中美酒、好像穿花蝴蝶般在客人中间轻盈的走来走去的女孩子们,一个个唇红齿白,身穿这时代决不会有及膝皱短裙,身上散发着混合着健康体香的淡淡的不知名地香粉味道,令人心旷神怡。
被这样的人服务,口中称呼着“大人”、“先生”、并且说“乐意为您效劳”的话语,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宴会上当然要有音乐,在这大厅的几处特殊地点,自然有三五成群的歌舞妓在吹拉弹唱。那音乐都是新编的曲调,缥缈清新,在众人的耳边若有若无的飘来荡去,使得大厅中的气温骤然降低了几分。令人精神为之一振。这些歌舞伎原本都是巫祀神女,现在则变成了青州专门睥表演人员。
而且那些女孩子现在还负责教授各个达官贵人家的歌舞伎们的歌舞,收入颇丰,
在青州她们的地位更是被提高了不少,还有了自由,对太史慈自然是感激非常,故此这次听说太史慈在长安安置新家,便精选出她们中的佼佼者,千里迢迢的赶来,免费为太史慈表演助兴。像这种宴会,她们当然是轻车熟路得很,马上因地制宜地转喉拨弦,曲调传情,令一些欣赏者如痴如醉。
因为大家过于投入,所以太史慈字后堂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现在厅堂之中的最大谈话当然是许子将所站的地方。很多人在许子将身边聆听着这智者精辟独到的分析,不时发出出自真心的赞叹声。徐盛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向太史慈行礼。
太史慈看他只有一个人,好奇道:“文则和王基那小子呢?”
徐盛苦笑道:“文则说今天晚上主上府上热闹非凡。长安城要严加巡查。所以不来了。至于王基那小子,这两天一见到文则,欢喜得什么都忘记了,整天围着文则转悠,说是要向他请教守城之道。”
太史慈点了点头,这个王基果然不错,是个可堪造就之才纵观青州。于禁是最善守着,王基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得超过了他的老爹王豹,所以要想再有提高,那麽于禁便是不二人选。
难为这王基小小年纪便这般有心。
徐盛看了看太史慈周围,发现只有桓范的时候,便问道:“怎麽只有你小子,别人呢?”桓范虽然智能超群。但是性格随和,故此微笑道:“陈群和诸葛瑾那两个家伙现在正陪送幼安先生在门口招待客人,张绂先生说是不耐烦这种场面,跑到自己的房间里读书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徐盛露出一副要遗责张绂没天良地样子,举起双手仰望天空道:“天啊,这些人渣真是没有人性,主上,你也不主持一下正义,怎么可以让张绂那小子这么逍遥自在……”太史慈看着这活宝,为之啼笑皆非,桓范马上嗤之以鼻道:“张紘先生那是真性情,哪里像你?连参加宴会都要走后门,好象见不得人似地,那才真叫丢人。”
徐威“咦”了一声,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从后门进来的?”桓范若无其事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以文响兄现在在长安城中的地位,要是进了正门,还不得被那些皱炎附势之人缠住。无法脱身?再加上文响兄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又长得这般英俊潇洒,还不得被在场的这些娘们蜂围蝶阵般的围住,就算不会就地正法生米煮成熟饭,也会再定佳期的。”
太史慈看了看桓范,暗赞一声,由小处看人。变可知道这桓范的细致入微,看来今天晚上这桓范定会为自己发掘出来很多地秘密。徐盛一定,立时双眼放光,一把拉住桓范的衣袖,对桓范低声嘿然道:“兄弟,也不枉老哥往日对你不错,今天晚上就看老哥我大有斩获吧!”
太史慈这才想徐盛尚未婚配,看看这小子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也的确该找个人在他的边上收束他的心性了。桓范瞪了他一眼道:“你莫要为主上添麻烦,现在我们在长安还是敌我未明,谁知道你看的女子会不会是主上敌人地家眷?若是你要找老婆,日后回到青州,自然有大把的美女等着你挑选。”
徐盛被桓范说得神色一凛,仔细地打量了桓范几眼,吁出一口气来道:“你莫要吓我,刚才我还以为是奉孝先生在教训我呢。你摸摸,我这背后全都是汗。”说完硬拉桓范去摸他的后背,也不管桓范挣扎。太史慈在一瞬间也有这种错觉,越发惊讶地打量着桓范:这小子锻炼锻炼,搞不好又成为第二个郭嘉的潜质呢。
徐盛却在一旁吧道:“算了,看来我还是回青州找老婆吧,幸好季仙儿不在青州,否则被她一搅和,我这婚事就变成盲婚哑嫁了。可惜了眼前的这些大好闰女,错过了选我这俊男儿的机会。”
太史慈忍不住莞尔,这个徐盛看来和杜远在一起是学不到好了。桓范立时作出呕吐状,而且还擦拭着刚刚摸完徐盛后背的手,没好气道:“别自作多情了,你以为这些女子真的是奔着你来地?哼,莫忘记今天有许子将先生在这儿,这些女孩儿来这儿是希望接受子将先生点评的。当今圣上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哪个世家大族家的女儿不想嫁到宫中,母仪天下?若是能够得到许子将先生的极高评价,立时就会有登堂入室,入主后宫的机会。”桓范的话立时令太史慈心中一动,又想起了甄宓的事情,立时色变。
若是在今天的场合被提起了汉献帝婚配地事情。一旦有人有心或者无意及甄宓地话。自己如何收场?
看着太史慈脸色微变,桓范马上察觉道:“主上,有什么不对吗?”经过几天的相处,虽然这桓范因为一直跟着管宁办事,但是太史慈也知道这个桓范实则是管宁为自己收罗的心腹,故此可以无话不谈。
这段时间大家过于忙碌,故此又把此事抛到了脑后。
现在这个满肚子鬼主意的桓范在自己身边,正是让他为自己想出办法来的大好机会。太史慈连忙低声把自己的担心告诉了桓范。桓范闻言立时神色凝重;默然半响后才道:这事情是不大好办;解铃还需系铃人,若是那大相士刘良在这里,只要再编上一通鬼话;说什么天命轮转;甄宓已经不再是皇后之命。定然能够蒙混过关。
太史慈闻言一楞;这倒是个好办法;笑道:那倒不必;有许子将老先生说这件事情呢?而且若是如此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利用甄宓小姐为主上造势了,否则幼安先生早就这么做了。太史慈闻言一愣,这才想起桓范地想法实际上和管宁应该差不多。都希望利用甄宓为自己改朝换代造势呢,但是问题是自己根本没有想过要娶甄宓。
桓范苦笑道:“这事情很麻烦地,若是单单为了圣上娶不到甄宓小姐,还有更简单的方法。我们完全可以说主上和张夫人有婚约在身。如此一来,圣上马上就会排除纳甄宓小姐为妃的可能性,毕竟那等于放了一个内奸在自己的身边。但主上也会失去这种机会,总不能母女,嘿……”太史慈明白桓范的意思,桓范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和张夫人之间的事情,他的这个提议只能说明桓范地计谋毒辣而已。
不过桓范却提醒了自己,解决甄宓的事情最好的方法的确是公开自己和张夫人之间的关系,然后再利用许子将舆论的优势想办法对外宣称甄宓的皇后之命消失了。
至于管宁等人怎么想,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自己和张2零售价的事情不能总是这么瞒着。一旦下定了决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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