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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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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虽然不说,但是曹玲却可感觉到,吕布在承认当时不是王越的对手,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自己偏偏杀死了王越,也足够令吕布夸耀地了。现在太史慈出的这个主意明显是要帮助史阿报仇;这么一来;吕布不过是苟延残喘了一些时候;最后还是要死的。
正在神思恍惚间;切听见太史慈淡然道:温侯误会了;我太史慈不会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要温侯于史阿兄交战;因为那也是对史阿兄的侮辱。
吕布和曹玲闻言愕然。太史慈看着两人微笑道:“当然,若是换成战场厮杀,现在倒是趁机杀死温侯的大好机会,不过那是像我太史慈这等军人要做地事情,史阿先生不是军人,他只是一名武者,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吕布有点诧异的看着太史慈,眼中神光闪动,想到了一些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陷入到了沉默中。太史惹看着若有所思地吕布,微笑道:“温侯,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作为是三军统帅,割据一方的诸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但是作为武者,你吕布还是天下无双的温侯,不要把两件事情混为一谈,真至今日,若是说到武功,我太史惹还是对你甘拜下风,但是你同样是我地手下败将,因为你现在已经投降给我,你的生死就在我的手中。你明白吗》”
吕布看着太史惹,显然是在消化着太史惹的意思。太史慈又淡然道:所以;我希望温侯不要丧失一个武者的尊严;虽然身为俘虏你可以求饶;希望我不杀你;但是作为武者。你又怎么可以像现在这般没有一点点尊严?
吕布闻言雄躯一震;显然是被太史慈说中了心事;更弄明白了自己心中困惑已久的问题:自己武功无敌。为何事事不如别人?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作为主帅的他到底是怎么失败的了。太史慈看着吕布;叹气道:“温侯,你这人其实只适合当一名武者,但你的野心又太大了,所以这便是你要悲剧所在。而这一点,你这一辈子也改不过来,即使我不杀你。也要把你囚禁起来一辈子。”
看着神色越来越平和地吕布,太史慈又笑道:“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在这之前,你和史阿兄的决斗势在必行,不要忘记。你现在出了曹玲小姐之外已经一无所有了,可曹玲小姐喜欢你什么?千万别告诉我是你的一连串的失败!说穿了曹玲小姐最欣赏的也是身为武者地你。所以这一战你必须要接受,否则你将一无所有,生不如死!”太史慈这番话说得吕布和曹玲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尤其是吕布,简直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活得这般明白过,登时心中丧失已久的自信完全回来了。
曹玲则觉得太史慈一看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说到她地心里去了。
吕布振奋起精神,简直好像换了一个人般,对太史慈大喝一声道:“好!太史慈你快人快语,我吕布便接受这场挑战,太史慈你把我弄到哪里去无所谓,只要史阿准备好了便可以来找我,我吕布随时奉陪,就便是现在也无所谓。无论结果如此,我吕布就无憾了。”太史慈看着宛若复活过来的战神一般的吕布;心道这才像吕布;比历史上的那个窝囊的形象强得太多了;而且吕布已经找回了自信;这从他对自己的称呼中便可以听出来;微笑道:史阿兄不会和一个有伤在身的人动手的;吕布你还是先养好伤吧。来人;给他松绑!
吕布哈哈一笑道:太史慈;你倒是信任我;不怕我跑了?太史惹微笑道:“若是现在地吕布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那便真的不是英雄了。”
吕布连连点头道:“太史惹你说得好,我便好好养伤,在长安等着史阿找我。”
太史惹点头,又看向曹玲,微笑道:“曹玲小姐满意了吗?你放心若是晚阿战死,我是绝对不会找温侯麻烦地。”曹玲放心的点了点头;她知道太史慈说话算话。
太史慈之所以敢这般说话是因为史阿已经进步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太史慈自认为绝对不是史阿的对手。吕布虽然厉害;但恐怕还是个败多胜少的局面。
田丰的这个主意好就好在杀死吕布之后;曹玲不会再去自杀了。吕布恢复活动后,对太史慈淡然道:“请司空大人为我和贱内安排住处。”
太史慈点头道:“你家四口,现在只能暂委屈一下。到了长安之后再另行安排,也可住在我地司空府中。”
谁知道吕布淡然道:“司空大人弄错了,我吕布只有一位妻子,那就是玲儿,有我两人安静独处之地便可以了。”大厅中人闻言无不为之一怔,没有想到好色的吕布会说出这番话来。
曹玲也是一愣,旋即喜极而泣,用自己的小手紧紧抓住吕布那满是茧子的大手,生怕吕布再跑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感觉到,吕布是真正属于她一个人的。
吕布说完之后,转身便走,留下了大厅众人发愣。严氏和秦氏却面面相觑,实在没有想到吕布会在短时间之内有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太史慈却看向两人,压下心中对严氏的鄙视和对秦氏的可怜,淡然道:“两位夫人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何去何从,悉听尊便。”
第五章 群动
严氏和秦氏有点怅然若失的看着吕布和曹玲的背影;心中闪过我不如她的念头。心中突然对吕布有了极为强烈的留恋之情。
很多的女人就是这样;可以主动放弃;但却不能被别人放弃。
两女闻听太史慈的言语;先是一呆;然后严氏对太史慈恭声道:司空大人;奴家希望从此跟随宋宪将军;不知道司空大人可否答应?太史慈点头,心道果然,表面则若无其事道:“一切随夫人的意愿了。”
秦氏这人最没有主意,一直以来都是以严氏马道是瞻,现在严氏已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新归宿,自己的何去何从却没有决定,当下六神无主起来,有点姜惶地看着严氏,拉住严氏的衣袖轻声道:“夫人,那奴家应该怎么办?”严氏一直和这秦氏亲如姐妹,此时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一抚自己的衣袖皱眉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现在过来问我做什么?”秦氏为人虽然软弱,但是人却不笨,闻听严氏此言,立时知道自己在严氏的眼中已经变得毫无价值了,严氏一直以来把自己当成是用来对付曹玲的工具,通过自己来控制吕布,现在吕布已经变了一个样子,更是去了应有的地位,自己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严氏当然不会再对自己虚情假意了,越发的慌张起来道:“夫人把妾身从长安带出来,义结金兰,今天如何出尔反尔?无论如何还望夫人念在往日之情,收留妾身今生今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无所不从。”太史慈看着秦氏,心中怜悯:这个女人真是长了一个笨脑壳,丝毫不会为自己的前途作打算。看来天生只会依*别人,若是没有人扶持的话,他便无法独立生存,就好像牵牛花一般,无法独立生长,若是我的妇女都是这般模样,那才真是可怕,这样的女子教育出来的孩子若是象样子。那才是怪事。
难怪历史上的秦郎那般不成气候了,说来说去,他的这个妈妈实在是一般。严氏却不耐烦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我情同姐妹不假;但是那时我们都是吕布的妻妾。庄子说得好;既不能忘于江湖;那便要相濡以沫;所以才会有当日之话语;但是人生宛若萍聚;转眼便会各奔东西;妹妹为何不懂这个道理?今日形势不同;说地话语也自不同。还请夫人自重。
太史慈和大厅中的众人闻言齐齐一怔;没有想到这个严氏说起话来这般有文采;居然可以把无耻的事情说得这般冠冕堂皇;不由得对这严氏刮目相看。太史慈心中暗叹,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够左右住男子,若是这严氏乃是女后的话,那可还真是不得了呢。单单是这一份巧言令色的功夫就不是谁都能会的。
秦氏被严氏说的双眼失神,呆立在那里。太史慈却微笑道:“严夫人真是冰雪聪明,大概是怕秦氏夫人进到府中之后会后院起火吧。”
严氏被太史慈说中了心事,却丝毫不感到尴尬。脸上露出微笑道:“司空大人说得对,我地这个姐妹狐媚过人。若是被我们家宋宪看见了,那可要糟糕。”转过头来看看秦氏,越加得不耐烦道:“你不是只要有男人就可以活下去吗?你丈夫秦宜禄死的时候你也是这般模样,跟了吕布不就都好了吗?现在司空大人手下男人这般多,你随意挑选一个好了,同样可以过得幸福。没有人会觉你的。”
秦氏被严氏说得浑身一颤,只感觉到自己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货物,身上的衣服更是被大厅中的男人用眼睛剥光了一般,带着一种彻底心寒地难受。其实大厅中的男人见到这般美貌的女子;自然会忍不住心动;当然会用眼睛去看;不过青州军和其他地方的军队不同;若是换成西凉骑兵;见到秦氏的话;她的身上早就已经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了;故此秦氏的孤苦无依只不过是一种错觉;在这大厅之中是不会有人难为她的。
太史慈觉得严氏已经把秦氏吓到了;当下淡然道:好了;秦氏夫人如果不知道要到哪里去;那我便派人送你到长安;先在我的司空府住下;秦氏夫人;你可愿意?秦氏现在只要有人能收留她就好,现在闻听太史惹的言语,当下声泪俱下的跪了下来,感激涕零道:“多谢空大人收留,奴家今生今世不忘大恩。”
太史惹心中欺压笑,这个秦氏大概是误会了,作为男人,虽然自己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但是这样的女人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看来日后自己还要给我秦氏找一个归宿才好。严氏显然也误会了,抿磁卡一张小嘴微笑。太史惹懒得理严氏,一摆手便命人把两女带下去好生照顾。带两女走后,太史慈还未说话;阎行便忍不住羡慕道:主上真是好艳福。
太史慈啼笑皆非;一瞪眼睛道:若是你喜欢。那个秦氏归你好了。
岂料阎行闻言吓得连连摆手道:这可不行;我家娘子贤良淑德;有她便足够了;若是弄一个狐狸精回家;那以后地日子即便没有办法过了。太史慈没有想到在沙场上纵横无敌的眼睛居然是个怕老婆地角色,啼笑皆非道:“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位模范丈夫,不过韩遂大人的女儿肯定是驯夫有道呢。”
阎行闻言当下呵呵笑了起来,一脸的不好意思。
太史慈微笑道:“所以我说将来有机会地话,你应该到并州去见见杜远那小子,相信你们一定会有共同语言。”阎行有点莫名其嫦娥,低声向站在自己下手的张英低声询问道:“杜远是谁?”
张燕摇头苦笑道:“杜远将军乃是青州军中有名地怕老婆。”
阎行闻言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太史慈却对田丰微笑道:“元皓兄,西北战事大体就是这样了,吕布已经束手就擒,完结了我的一块心病,现在唯一有点棘手的就是西羌王和马超。就交给元皓兄了。汉中那里应该已经有一突破,我实在放心不下,明天我就会赶往汉中。田丰点头道:主上此去;不知道要战斗到何时;荆州一定会和刘备联手的;如此一来;菹授他们的实力就会显得单薄起来;主上此去应该多做准备。
太史慈淡然道:吕布剩下的一万多名西凉骑兵我会尽数带走。进入到汉中之后;还是有骑兵地用武之地的。吕布手下的将领我也会带走;他们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悍将;只是跟随吕布龟缩在一偶;豪气全都被磨没了。只要给他们一个机会;将来在汉中的战场上一定会有他们的立足之地的。田丰“嗯”了一声道:“主上不要忘记管宁先生那边,他一定会根据汉中的战事而有所行动地,所以主上才要赶快赶回去,熟悉一下各方面的布置。”
太史慈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道:“幼安兄的手段我可猜得出来一二,哼,幼安兄定会令敌人大吃一惊的。”
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子龙我留在这帮助元皓摆平马超。阎行嘛,回到天水城那里去,诸葛小子定然有用的着你地地方,庞德和仲康我会带走。”田丰明白太史惹的意思,随即又向太史惹提出了一些建议,众人便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史惹便带着吕布手下投降过来的众将出发。直奔汉中而去,吕布、曹玲、严氏、帮会氏都被田丰派人送回了长安。阎行则独自一人会到了天水城。田丰留下人手防守北地,然后写信派人给庞德和许褚送信,要他们分别从安定和无城出发。与太史惹会合赶往汉中。太史慈的大军在走了五天之后,许褚和庞德两人终于追上太史慈。两人是日夜兼程,故此行动迅速。
太史慈见到两人自然欢喜,于是便把吕布手下的众将介绍给了两人,其实大家在战场上都已经见过,故此熟悉得很。自然没有任何的隔阂。太史慈这些天更是对这些新投降过来的战将予以鼓励;让他们很快地便忘记了自己原本是投降过来的吕布战将的身份;而是真正的把自己当成了青州军的将领;一个个把战场上丢掉的自信找了回来;更帮助太史慈把投降的吕布大军弄得士气高涨;军心再次凝聚起来。
太史慈对此十分高兴;如此一来;这支军队到了汉中之后便会直接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吕布的大军本来就是西凉骑兵中的精英,而且随着吕布转战南北,作战经验十分丰富,虽然比青州军差上一些,但也不遑多让,故此太史慈心情舒畅。
虽然汉中地战斗才刚刚开始,但是太史慈却充满了信心。
而天下,也在此时暗流涌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汉中。
荆州,襄阳城。廖立从南阳赶回,快马加鞭,日夜不停,很快便回到了襄阳,见到了孙策和周瑜,两人从廖立地口中知道汉中失守这件事情之后,立时大为震动,这意味着太史慈已经找到了攻击益州和荆州的跳板。荆州变得不再那么安全。
孙策连忙召集手下的文武前来,商讨眼前地大事。
没有用多长时间,孙策手下的一干贤才便济济一堂,商讨眼前地大事。众人听完廖立的汇报之后,一个个面色凝重,知道眼前形势危急,孙策手下大将程普摇头叹息道:“庞统还是太嫩了,居然让青州军摆了一道,现在东川意失,不但益州岌岌可危,连我们荆州都跟着受牵连。”周瑜看了一眼程普;淡然道:这件事情不能怨庞统;还是太史慈心思深刻;当初廖立便已经想到了青州大将甘宁和张燕大军销声匿迹有可能在南乡一带活动;但是我们搜索了好久;依然一无所获。所以还以为是自摆乌龙;现在我们才知道;原来人家青州军很早之前便已经有了入蜀地图;对我们的搜捕根本就是视若无物。
众人恍然;若是有这份地图在;青州军的确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颇有才智的黄盖闻言皱眉道:“我听廖立军师说过,这幅入蜀地图只可能在益州名士张松的手中,青州又怎么可能有呢?”
周瑜面色阴沉。眼神之中神光流转不定,沉声道:“青州军并非没有机会接触到张松,当年袁绍组织第二次诸侯联盟的时候,太史慈曾经见到过张松,也许。张松的地图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太史慈弄走的。”廖立闻言骇然道:“这怎么可能?太史慈当时怎么可能知道第松身上有地图呢?附非太史慈能够未卜先知。就算是瑞在神机妙算算无遗策的人也不能可做到这一点的。”
众人被廖立这么一说,心口立刻泛起异样的感觉赌钱不毛骨悚然:这个太史慈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可以做到这一点的?
周瑜却苦笑道:”我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我只知道不管到任何时候,我们都不可以轻视太史慈,而实际证明,即便是庞统用尽了所有的本领还是棋差半招,这个太史慈真是所有谋士的噩梦。众人默然无语,都被周瑜说的心惊胆战,兴起不想与青州军为敌的念头。
孙策却皱起了眉头,对周瑜刚才这一番灭自己的锐气长敌人的威风地说法感到不满,才要说一番话激励一下军心士气,却看见廖立向自己连打眼色,显然是要孙策不要打断周瑜说话。不由得大为错愕,但是他对周瑜和廖立两人一向是言听计从。看到廖立的眼色,立时明白了周瑜这般说话定然是别有用意。当下闭口不言,任周瑜发挥。周瑜扫了大厅中脸色有些发白的众人。淡然道:“不过人世间没有后悔药,我们已经是太史慈的敌人。这件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回头,更没有办法去和青州军媾和,荆州的名门望族有何自己地利益,而太史慈进入到青州就是为了要破坏这种利益,明显太史慈从来不掩饰这一点,若是因为害怕太史慈而停止抵抗的话,那便会真的一无所有,左右都会被太史慈剥夺我们的利益我们何不奋起反抗,还有生存的机会。”众人闻言心头一震,想起了各自家族的庞大利益,又想起了若是太史慈进入到荆州之后,自己的家族将会遭受到的巨大的损失,立时一个个从眼中散发出了凶狠的光辉,那其中有何要和太史慈决一死战的坚定。
孙策这才明白,原来周瑜是在用激将法,先把众人放到绝境当中,让众人感到绝望,然后指出绝望于事无补,荆州没有退路的事实,反而令众人从绝望的恐惧中觉醒过来,形成了强大的战斗力。这种战斗力是根本无可摧毁的。
廖立向孙策一打眼色,孙策明白现在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了,站起身来昂然道:“公瑾言之有理,更何况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青州军固然厉害,但是却并非不可战胜。益州现在虽然推动闻汉中,但是他们地根本并没有魂魄,还有我荆州军队参战,青州军未必便会全胜。“
众人轰然称是。周瑜看看众人已经被激励起来;知道可以与青州军决一死战了;当下当然道:要想改变现在的不利形势;最重要地就是夺回汉中;我军行动之时;有三条道路可以走;故此我军应该兵分三路行动。
顿了一顿;周瑜沉声道:先是南乡那里,我军从此行动可以切断青州军的后路;不过这里的道理并不好走;青州军既然从这跳道路上夺得了汉中;那么他们也一定不会对这跳道路谨小慎微;所以这里将会有一场硬仗;但是这里我们又不能不争夺;否则我们便没有办法迫退青州军。廖立点头道:“正是如此,现在被夺下地东川已经成为了青州军通往汉中的通道,只要有这条通道在,青州军在汉中便是进可攻退可守地局面,实在令人头痛,但若是可以夺下东川。又或者可以和青州军在东川线有攻守,那么青州军便会因为惧怕在汉中的青州军变成孤军而瞻前顾后,然后我们和益州联手在这面战场击败青州军几场,青州军到时最后只能撤军。”众人点头,谋士蒯越接口道:“这一地带都是山地,我荆州军擅长于山地作战的部队几乎没有,唯有新近主上收降的沙摩柯及其部众非常擅长山地作战,我看只有这支军队可以胜任南乡一线的战斗。”
廖立沉声道:“这支军队将会由我亲自带领。不过沙摩柯桀骜不驯,只我一个人未必可以支配他,所以我希望可以把周泰将军调配给我使用,不知道主上意下如何?”众人看向孙策,要知道周泰乃是孙策的贴身侍卫,每天就陪伴在孙策的身边,保护孙策的安全,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但是一直深藏不露,从不轻易出手。
孙策十分爽快道:“廖立你便把周泰带走,若是沙摩柯不服管教,自然有周泰出手助你。”廖立哈哈一笑道:“这些蛮人,只会用武功来衡量英雄。当初就是周泰将军亲手抓住的沙摩柯,若是沙摩柯见到了周泰将军,一定会变得服服贴贴。”
周泰此时站出来抱拳道:“周泰听从廖立先生吩咐。”周瑜看向廖立,沉声道:“廖立你的任务很重,不但要注意南乡一带的战事,而且南阳一带也不可等闲视之。青州军一定会趁此机会兴风作浪的。莫要我们还没有抄青州军在汉中的后路,就补南阳的青州军抄了我们的后路。”
廖立点头道:“这一点我早有防备。文聘和孙朗大人此时正在全力监视南阳的青州军,等我回去之后,定会严加注意的。毕竟桓范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周瑜点头道:“你有这个觉悟就好。”言罢转头看向孙策沉声道:“主上,请你亲自统领第二支大军从襄阳出发。和上庸守军会合,直奔汉中。属下则另外领一支大军由巴东出发,等待益州军对作出反应后,再和庞统一同出兵。”顿了一顿,周瑜沉声道:“庞统是绝对不会屈服于这种情形的。哼,我们还可以把这里地事情告诉曹操,曹操也不会看着青州军这般嚣张的,此人用兵变幻莫测,我相信曹操定然会想出一些办法来牵制青州军的。”
孙策闻言点了点头,一拍椅子的把手,站起身来昂然道:“益州军的反应可能会慢一点,因为庞统现在正在收服南蛮为已用,我们就先为益州军抵挡一阵子好了。至于长江一带的防线,就要托付给蒋钦和张允两位将军了。荆州地方上的事务还要请荆越荆良两位多多费心。”众人闻言轰然应命。由此,荆州军全面行动起来。
豫州,泸州城。
庞统悠然的坐在座位上喝茶,丝毫不因为自己接到了汉中失守的消息慌张。
关羽则是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张飞来回踱步,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双手,满脸得焦躁不安,陈到则是紧皱双眉,愁眉不展,显然三人都在为眼前的局势担心。张飞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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