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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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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严的花枪此时却已经飞到了文聘的左肋处,快逾闪电,而魏延则心有灵犀的在右边双手举刀,摈弃了招式之中的所有花巧,看似轻灵的一刀劈下,其实却是用上了身上所有地力量。文聘冷哼一声,一摆手中长枪,用枪尖儿向后一压,制住了李严的花枪,同时长枪的枪尾抬起来挡在了魏延的长刀地上空,希望一石二鸟,一下子化解两个人的攻击。
岂料李严的心思千灵百巧,他一下子便看穿了文聘的企图,那快于闪电地一枪居然在半途变了方向,在他的手腕的微颤下,那把花枪真的宛若鲜花开放一般化成一片亮光,再也找不到真身在那里了。文聘哪里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到了此时才知道自己的枪尖儿已经失去了借力用力地用力点,大骇之下已经来不及变招了,心中还来不及闪过后悔的念头,从自己长枪尾便传过来了一股大力,魏延的长刀上传递出来了一股宛若山洪暴发的不可阻挡的绝大力量,一下子便把文聘的长枪的枪尾劈得向下猛得下坠。文聘本來就洠в薪璧搅α浚驗樽约河缅e了力道而全身氣血翻騰好似用千斤之錘錘打在了棉花上一般難受的時候,卻又被這股力道襲擊,這個好像被人家從後面又推了一把般,整個身子登時失去了平衡,端坐在馬上天旋地轉起來。而在此时,李严的花枪再一次魔幻般出现,不过此时却是出现在了文聘的背后处,文聘还未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觉得背一痛,人便已经跌落马上,此时他早就已经士气血翻,掉到马下的时候眼前登时一黑,便昏迷过去,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自然地不知道陈应和鲍隆两人飞马杀一,把他从地面上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抬了回去生怕他再受一点伤害。
荆州军留下断后的几各主将一一被擒杀,剩下的荆州军在群龙无首的局而下自然只能一个个跪倒在地,变成了青州军的俘虏。()早已经打开了城门,等待桓范等人的入城。桓范指挥军队入城,只留下一部分军队在城外打扫战场。
进城之后,寇封亲自迎接桓范,桓范哈哈大笑,走上前去,挽起寇封的双手,要寇封和自己并排前行,一同前往樊城的议事大厅。进到大厅之后,众人喜气洋洋,桓范对寇封微笑道:“这一次寇封将军立有大功,若是没有寇封将军,荆州北部的问题绝对不会这般迅速地解决掉。”
寇封则肃容道:“寇封不过是因人成事,要不是有‘‘‘‘‘‘”说到这里的时候看见桓范向自己微微摇头,登时醒悟过来,知道桓范是在暗示自己不要透露吕蒙的身份,他也知道吕蒙的身份现在仍然是个秘密,并且关系着青州军南进。而这里又人多嘴杂,当下改变了口风微笑道:“要不是有桓范军师的神机妙算,我寇封又能做出什么呢?”桓范却微笑道:“有寇封将军这样的人而不用,又或者有陈应鲍隆将军这样人才用之而不得法,荆州焉能不败?我青州人才应用一向唯才是举,绝对不会看重出身门第。看我青州,时至今日,有多少寒门子弟在青州脱颖而出、独当一面、叱咤风云?”
寇封、陈应、鲍隆三人闻言不住地点头。平心而论,实际上刘备、孙策、曹操三人也算得上是唯才是举,但是三人的发家都是依*世家大族,寒门中有才华的人难以出人头地,而寇封等三人恰恰是这种人,寇封虽然也算是世家子弟,但是并非是真正得势的名门望族。所以对桓范的这番发言自然感慨良多。实际上也的确如此,青州军中的很多人都是寒门子弟,而个都已经是位高权重之人,自然是最有说服力的事情,恒范看着萨那人,微笑道:“我家主上更是承灵帝的精神,独创了科举考试制度,给天下的有才华的人一个公平的机会。所以我青州才会日新月异,而像三位这样的人才在荆州也许步履维艰,但是在我青州却可凭借真实的本领平步青云,大展才华。”
这三人闻言深深鞠躬,拜倒在地。站起来时一双双眼睛里面已经充满了憧憬未来的神采,令他们少了茫然。多了几分坚定。桓范见状,知道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微微一笑,便要人把抓来的荆州武将一一带了上来,文聘、朱然等人一个个昂然而立,面无惧色,陈应和鲍隆两人心中有鬼,见到文聘昂然而立,自然低下头去,不敢看文聘,而文聘扫了他们两人一眼,这才显现出了一丝怒气,这倒令桓范心中踏实了很多,文聘对着两人有怒气,这就证明事情还有转机,若是文聘看见两人若无物,根本没有反应,那才糟糕。这些人中只有寇封的那个原来的顶头上司史迹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面上不断地磕头,口吐白沫、含混不清道:“大人请饶了我的性命大人请饶了我的性命寇封的那个舅舅刘泌也是脸色发白;但是却还没有像史迹那般失态。
桓范原本把自己地注意力集中在了文聘身上;谁知道这个史迹一个劲儿的求饶。令桓范十分的不悦;于是一瞪双目喝道:史迹你给我闭嘴!否则现在便杀了你来祭旗!
只一句话;史迹便吓得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出声。文聘见状则冷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桓范看向文聘,面目平静道:“文聘将军是否以为在下得胜之后便沾沾自喜,趾高气昂,故此才出言恫吓史迹呢?”
文聘看向桓范,淡然道:“成则王侯败则贼,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好说的?胜利者耀武扬威一番也是正常的,阁下不必在意,若是易地而处,说不定在下比阁下更加过分呢,说不定还会百般奚落呢。只不过这事情要因人而异,至少在下是不会给别人耀武扬威地机会。”言罢,十分厌恶地看了史迹一眼,自然是对史迹十分的不满。
桓范哈哈一笑道:“文聘将军地确是快人快语,不过有一点文聘将军说错了,战场上的胜胜负负其实并非男儿可以真正值得夸奖的功业。我家主上有一句话说得好,‘一将功成万骨枯’,也许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的确很醉人,但是要人活命岂非比要人死亡更有成就感?若是为国家开疆拓土,自然是另当别论,可是同为子民,居然手足相残到这许多时候,实在是不值得夸耀,所以我桓范今天实在是没有丝毫骄傲的意味,若是有可能有,我桓范更希望做一方的父母官,那样对百姓的安居乐业不有巨大的作用,若是只是一味的杀伤,即便是绝顶军师那又如何?同量,将军和我青州作战,战败当然是耻辱,战胜却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杀自己人多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挥军北上,横扫草原民族。还大汉一个稳定的江山,那才是英雄所为,天底下有那么多的青州强敌都把击败青州当成是一件快事,甚至孜孜以求打败我们。没有人想过我青州军的目的,若是不早日平叛内乱。又怎有余力根除草原上来的强敌?青州,和他的敌人考虑的永远不是同一回事情,在我们的心中,沿髂的这场战争只不过是为了打醒为了自己的蝇头小利而争夺不休甚至祸国殃民的世家大族罢了。”太史慈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我当然放心,呵呵,奉孝现在不在这里,等他来了,诸葛小子那面再收服了孟获,我们便开始攻打成都”。、
鲁容道:“奉孝先生应该不日就可到达;虽然奉孝先生为人谨慎,生怕我军新占领的地方有一丝一毫的纰漏,但是我军十万兵民进入到益后已经基本上解决了后方不稳定的可能性,这些兵民民,可生产又可战斗,有他们在后方自然可令主上放心。”顿了一顿;桓范淡然道:至于文聘将军的性命;我是不忍心杀掉的。文聘将军何去何从其实都在文聘将军自己;文聘将军不过是一员武将。在我桓范地眼中;文聘将军只是一把利刃;对天下大事改变不了什么;若是文聘将军杨要离开;那也可以;不过最好不要回荆州去;荆州北部的丢失需要一个承担责任的人;这个人不会是孙静;更不会是死了的孙河;到最后只有文聘将军;即便是孙河飞扬跋扈;那也是文聘将军你管教无方;回到荆州只怕有得气受;最后只怕会英雄无用武这地。用将军来消弭孙权公子和孙羽公子这间地裂痕;倒也是值得的;若是那样;文聘将军这把利刃再锋利对我青州又有何影响?文聘闻言心中一动,桓范的话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他留下来断后其实就是想要一死来封住别人的嘴,也算是对的起荆州了,可是现在青州军现在根本不准备要他的性命,令他倒有点不知所措了,总不能去自杀吧?回荆州,命运大概和桓范说的一般无二,若是不回去,这一辈子只怕只能老于山林,可是正如桓范所说,自己是一把利刃,既然是大好男儿,又怎会真的甘心过一辈子碌碌无味的生活?桓范看着文聘渐渐缓和地脸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欣然一笑道:“为人忠诚当然是件好事情,但是做人一定要记住我们最应该忠诚的是天下地大道,而并非是对某一个人效忠,因为大道不会错,人却会错,孟子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时至今日,文聘将军不会认为大道还在荆州一面吧?新‘五德始终说’要阐明的就是天下的大道,青州的一切也都是围绕着这学说而进行的,至于荆州,时至今日,做事情还要看世家大族的脸色,牺牲的是荆州的俊才,谋求的是个人的利益,将军不要执迷不悟了,有用只身不应该作无谓的牺牲,还是加入我青州还天下一个太平吧。”文聘闻听此言霍然动容;看了看站在一旁;满脸渴望的陈应和鲍隆;知道这两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加入到青州的;帮此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向桓范道:文聘愿降。
桓范闻言喜形于色道:将军的选择是人明智的选择;青州军欢迎文聘将军加入。
陈应和鲍隆早就扑了上来;满脸激动地和文聘抱在了一起;文聘本来想要骂两人;却又发觉说不出口中;脸上的僵硬也消失了。桓范的一席话也说动了朱然等人,朱然和他的部将谭雄、崔禹两人以及邢道荣纷纷拜倒在也,愿意归降青州军,桓范当然高兴。
至于史迹,此人留之无用,被桓范命人推了下去杀掉,而刘泌则被留了下来,这人别的本领没有,治理地方到也算是行家里手,现在攀城初定,也需要此人稳定局面。至此,桓范手下也是兵精将猛,李严、魏延、纪灵三人自然不说,从荆州方面投降过来的文聘、刑道荣、谭雄、寇封、陈应、鲍隆、朱然、崔禹等人皆非等闲之辈,而且对荆州地理十分熟悉,对桓范大军南进十分有利。
在桓范大军进入到樊城不久之后,陈登带领的新组建的军团便传来了消息,在占领枣阳之后,陈登和縻芳便带领大军西行,遇见了正在仓皇撤退的荆州小股逃兵,被他们尽数收服,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给桓范送来。与此同时,庞德派人送来消息,庞德的大军已经出奇兵攻下荆州军控制的荆州北部最后的城市襄阳,截断了孙静大军的退路。
桓范闻听大喜,知道庞德将会在孙静渡江之前给这支荆州军最后的打击。
而在这之后,吕蒙将会在荆州南部展开行动,全线搅乱荆州的长江防线。
第一章 破荆(十一)
桓范的一席话也说动了朱然等人,朱然和他的部将谭雄、崔禹两人以及邢道荣纷纷拜倒在地,愿意归降青州军,桓范当然高兴。
至于史迹,此人留之无用,被桓范命人推了下去杀掉,而刘泌则被留了下来,这人别的本领没有,治理地方到也算是行家里手,现在樊城初定,也需要此人稳定局面。看看那面大旗上的一个“庞”子,孙静等人就知道此人乃是西凉锦马超手下的旧将庞德,早就听过他的大名,今日一见,才知道比传闻中的还要可怕百倍。
沙摩柯虽然不知道谁是庞德,但是他曾经和甘宁交过手,此时一见庞德,此时为之动容,知道这个庞德只怕比甘宁还要厉害三分,荆州将领纷纷上前与之交战,但是只有沙摩柯可以勉力支持,剩下的人无不被气杀败,很多人更是被震得口喷鲜血,面对庞德,沙摩柯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后退的念头,偏偏庞德的长刀有一种魔力,好似可以吸引住对方一般,今与之交手的人欲罢不能,出非被其杀死或者杀杀伤,而这也是为何荆州将领纷纷喷血的原因所在。
太可怕了,那把要人名的长刀好似有一种飞饿扑火的魅力,这个庞德的长刀总是有一些令人显而易见的破绽,令所有看见的人忍不住想要挥出自己的兵器去攻击他,但是在功向这个破绽的时候,这个'破绽就会变成一片死地。所以,在和庞德交手第一轮之后,那些荆州将领便一个个面色苍白,呜咽着鲜血开始撤退,只有那个沙摩柯韧性十足,还在和庞德交手,沙摩柯手下的士兵当然不可能丢弃自己的主帅逃跑,毕竟是一个种族的。
孙静等人却管不了那么多了,本来他们的目的就是渡江,反正襄阳已经丢了,荆州北面再也没有荆州军的立足之地。现在正好沙摩柯这般“神勇”挡住了庞德,他们还会不趁机逃走?故此;成批的荆州军士兵在孙静的带领下开始了逃往;在他们看来幸好庞德占领襄阳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有时间控制船只。所以只要到了江边;他们便可以顺利南渡了;却不知道这是青州军地故意放纵;否则吕蒙哪有机会跑过江南?庞德见到荆州军的异动也不着急;眼前的这支荆州军队就够他应付的了;这个长得怪模怪样的敌人大概就是竿宁嘴里地沙摩柯了。果然是个人物;对于此人;庞德是抱着生擒活捉的思想;太史慈说得清楚。蛮人的地方要交给人家自己处理;要改变他们不是*武力征服;而是要让他们觉得幸福;所以战争对于这些蛮人来说只有一种作用;那就是先制服他们。心服则是以后的事情;这个沙摩柯武功高。在当地一定有威望;杀掉他只会被荆州利用;借此发动更多的南蛮人来和青州为难;但是若是留下他;青州便是多了一个盟友。只要沙摩柯愿意服从青州;现在把沙摩柯放了都无所谓;难道荆州征服会把他怎么样吗?不对付沙摩柯;荆州对他不放心;对付沙摩柯;荆州又怕激起民变;现在荆州已经经不起半点折了;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反正沙摩柯已经对现在地荆州政府不满了;从这一点上看也算是青州军的盟友。
自己杀死沙摩柯只会被荆州军利用,要是沙摩柯活着岂非更好,从这个角度上说,自己是否能够生擒沙摩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粗人活着。想到这里,庞德再劈出一刀,然后一勒战马,向后退去,同时长刀一摆,士兵们也迅速地和敌人分开,不再纠缠,毫不理会此时一脸不知所措的望向他们地沙摩柯的士兵,而且行动之间绝无半点拖泥带水,更没有人多说一句话。
沙摩柯见此情景也有点不知所措,不过还是如斯响应,一摆手中的铁蒺藜骨朵,要自已的士兵有样学样缓缓而退,一面喘着粗气看向庞德,嘿然道:“你这厢好手段,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庞德却一点都没有疲劳的模样;看着沙摩柯声音平静道:在下庞德;在青州不过是无名小辈;沙摩柯将军不会听说过我。
沙摩柯疑惑地看了看大旗上的那个庞字。缓缓摇头道:你们青州诡计多端;说不定是在骗我;以你地功夫怎可能是个无名之辈?庞德微微一笑道:“一个人武功再高,即便是万人敌那又如何,打战凭借的是策略,在青州,武功在我之上的人很多,若是说到出谋划策,那更是谋士如云,庞德瞠乎其后,不足挂齿,沙摩柯将军当然不会听说过我。”
沙摩柯闻言一摆手不耐烦道:“别跟我说什么出谋划策,那些东西我一概不懂,哼,荆州军一败涂地,难道军事还少吗?还不是打了败仗?”庞德哈哈一笑道:那是因为我们的军师技高一筹;若是我们青州只有像将军这般横冲直撞的猛将军;一样
沙摩柯为之语塞;虽然他在口中看不上这些汉人的军师;但是心中也知道这些汉人的心思极为厉害;若是换成是对付他;只怕荆州军中的一个二流人物绰绰有余了。庞德看着神情有点凄苦的沙摩柯,觉得此人相当的有趣,便微笑道:“将军不必多想,现在有两条道路摆在将军面前,要么是下马投降,加入我青州军,要么”
沙摩柯最烦别人和他说威胁的话,于是眼眉一挑道:“要么便把我击杀于马下。对吗?嘿嘿,庞德将军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咱们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的婴儿。沙摩柯手中的铁蒺藜骨朵只喝人血,可不会高举过头顶去摇尾乞怜。”庞德啼笑皆非道:“谁说要杀你了?若是要杀你我庞德就不会停手了,嘿,我庞德的本领刚才也不过使出了八分,若是全力以赴,虽然费些事情,却可最终击杀将军。不知道将军信不信我说地话?”
沙摩柯闻言心中一惊,看看庞德也是未尽全力的样子,若是如此,那么自己地确不是庞德的对手,想到这里也觉得庞德停手了是件怪事。不由得疑惑道:“那么将军的第二条道路是什么呢?难倒是要我沙摩柯自杀不成?”庞德哈哈大笑道:“沙摩柯将军真是会说笑,我的第二条路就是放沙摩柯先生离开,快快回到荆州去吧。”
沙摩柯闻言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点惊疑不定道:“庞德将军你说什么?难道不怕放虎归山,我沙摩柯日后继续玉青州为敌吗?”庞德淡然道:“沙摩柯将军弄错了一件事情。我们青州军的敌人是荆州的孙氏家族和其他的世家大族,至于沙摩柯将军和你的族人又与我们青州何干呢?实际上我庞德看不出来眼前的这场战争和沙摩柯将军有什么关系,沙摩柯将军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参加这场战争。难道荆州有人对你们说我们青州军一旦南下,你们这些山越之民就会生灵涂炭,饱受战火,所以你们才会助战?”顿了一顿,庞德继续侃侃而谈道:“荆州是大汉的土地,他需要中央政府管理,荆州地方违抗天命。自然要出兵讨伐,可是你们的部落又是怎么一回事情呢?虽然你们的土地也是大汉的一部分,。但那是上天赐给你们生养之地,我们青州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去夺取你们的土地,日后打下了荆州也不会为难你们,这一点沙摩柯将军还请了解。”
沙摩柯闻言有点张口结舌,当初他参战是为了荆州方面许给他们的利益,山区生活艰苦,所以荆州方面诱之以利对于沙摩柯的族人来说诱惑力极大,只是他们想不到这场战斗这般难打,照这样下去,自己不但不可能从荆州那里拿到利益,反而还会受到荆州军地牵连,一想到这里,沙摩柯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后悔。现在庞德这般一说,立刻就说到了他的心里在去,对啊,他是他,荆州是荆州军,两者原本就不是一伙的,虽然说自己曾经被周泰打败过,但是荆州方面并未完全制服自己地部族,说穿了就是双方相互妥协而已,自己没有必要为行将败亡的荆州卖命啊。
想到这里,沙摩柯已经开始谋划起未来的出路了。庞德看着沙摩柯,心中好笑,肃容道:“汉民世代生产粮食,对于山地的生活根本无法适应,即便是夺来又有什么用呢?山区的事情还要由沙摩柯将军你们自己说了算,我们汉人即便是统一了荆州,很多地方上的事情还要仰仗将军,所以将军不是我们的敌人,反倒是我们青州军未来的朋友,你说是吗?”沙摩柯闻言大感奇怪;看了庞德一眼道:你们青州的将领真是奇怪;居然还会关心战场以外的事情。你说得很有道理;你们汉人实在没有必要争夺我们的穷乡僻壤;反倒是你们汉人的东西我们很喜欢;只是实在难得
庞德微微一笑;心道正是因为如此;你们这些蛮人才会和荆州方面屡屡发生冲突吧?荆州方面把你们当成野人;你们又觉得和汉人无法沟通;所以明明可以好好做生意;结果却非要变成掠夺的方式;弄得两败俱伤;实在是得不偿失。而在前方,寇封等人早已打开了城门,等待着桓范等人的入城。桓范指挥(缺4字)入城,只留下一部分军队在城外打扫战场。
进城之后,寇封亲自迎接桓范,桓范哈哈大笑,走上前去,挽起寇封的双手,要寇封和自己并排前行,一同前往樊城的议事大厅。沙摩柯听得一个劲儿地点头,忽然神往道:“若是可以如此,那才最好,嘿。原本我以为青州军是洪水猛兽,进入了荆州我们便要遭殃了,没有想到……”
庞德微笑道:“没有想到百闻不如一见,是不是?”
沙摩柯嘿嘿笑了起来,此时,双方的气氛大见缓和。庞德看着沙摩柯心念一转,突然一个大胆的主意涌上了心头,微笑道:“现在将军相信我要放掉将军你的诚意了吧?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变成敌人,即便眼下将军死伤不少,那责任也不在我们青州军一方,当然更不在将军一方。”
沙摩柯冷哼一声道:“荆州那般鼠辈。居然敢骗老子,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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