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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女降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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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明明记得,昨晚他们保持很远的距离呀!为什么早上醒来,昨晚的位置完全改变了?
  她急忙挪动双腿,想离开他身上,可是才一移动大腿,就与他腿上平滑的肌肉相摩擦,她屏气凝神,轻轻掀开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低头一看——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因为她的睡衣竟然卷到腰部,露出粉色的蕾丝小裤,而他身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紧身内裤,两人白大腿以下,根本是紧密相连。
  “啊——”此时此刻,她只能尖叫。
  “唔……鬼叫什么?”睡得正香的杜仰恩被尖叫声吵醒,实在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你——你怎么只穿着内裤?!”她飞快跳下床,拉齐身上的睡衣。
  “睡到半夜觉得热,就起来把衣服脱掉了。”他坐起身,懒洋洋地回答。
  “你怎么可以因为热,就随便脱掉衣服?”这样根本不尊重身为同床者的她!
  “我随便脱衣服?”他眯起眼,危险地瞪着她。“搞清楚!我本来就习惯只穿内裤睡觉,昨晚是为了尊重你,我才勉强穿上衣服,但是睡到半夜又闷又热,实在很不舒服,我才起来脱掉的。”
  别把他说得好像随时想强暴她的色狼一样!
  “就……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把衣服脱了呀!”害她看到他的内裤,唔,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最后一件内裤也脱了?我已经解释过我脱掉衣服的原因,请放心,就算太阳出来了,在灯光下看起来不美味的东西,在阳光下看起来也不会好吃到哪去!”他愤然讥讽她引不起他的欲望。
  其实在她无意识摩挲他大腿的时候,他的欲望险些克制不住,当场苏醒过来,只是他死也不愿承认,自己对这女人有欲望,所以勉强压下当时的冲动。
  “啊!”童羽娴突然发现,现在争论他该不该穿衣服睡觉,已经来不及,因为时钟已经走到七点半,再不准备出门,她就要迟到了。
  她决定暂时休兵,转身先往浴室冲,准备打理好,出门上班再说。
  杜仰恩见她走进浴室,立即倒头继续呼呼大睡。
  昨晚他也没睡好,她身上的香气太诱人,害他必须时时刻刻看紧蠢动的欲念,这样怎能不累?
  童羽娴从浴室走出来,见他又倒头睡去,也没时间多理会,从衣橱抓出套装,到浴室换上之后,便飞快离开房间。
  早晨慌张出门的童羽娴,像个陀螺似的,一直忙到下班,才暂时停止手边的工作。
  可是下班之后,她依然不能好好休息,她必须代替杜振毓参加一场非去不可的应酬。
  好不容易和心爱的旧情人重聚,他可是一下班就往家里跑,这类重要的应酬,他几乎都委由童羽娴代为出面应付。
  每每忙到深夜,筋疲力竭的童羽娴才能踏上回家之路。
  因为今晚在筵席上喝了点酒,所以她没有自行开车,而是改搭计程车回家。
  到了住处的巷弄外,她心想才一小段路而已,自己走进去就好了,还可以顺道吹吹风、清醒一下,于是便请司机停车。
  她在深夜人迹稀少的巷弄里行走着,这一带是高级住宅区,警方的巡逻还满密集的,因此治安向来不错,她也很放心地一路吹着风,慢慢走向自己所住的高级公寓。
  眼看着只差几步,就到公寓的雕花大门前,她更无防备地悠闲走着,忽然从一旁的电线杆后头,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用力将她拉到一个隐密的角落暗处,小心地避开上方的监视器。
  他显然已经观察很久,而且相当了解这一带的环境。
  “啊!你要——唔!唔——”
  童羽娴吓得想尖叫,却被对方捂住嘴,再加上一把尖刀抵着脖子,让她想叫也叫不出来。
  “钱呢?把你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一个粗嗄的嗓音低声威胁着。童羽娴从不认为,金钱比生命重要,在这时候她更不可能蠢到不把钱拿出来。
  在尖刀的胁迫下,她赶紧打开皮包,从里头找出她认为值钱的东西——皮夹里的钱、刚摘下的珍珠耳环、还有一只百达翡丽的珠宝女表——
  这只手表是公公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犹豫着该不该交出来。
  “皮包拿过来!”抢匪松开她的嘴,粗鲁地一把抢过皮包打开,依然用尖刀挟持她一同缓缓蹲下,然后将皮包里的物品全部倒在地上,再啪地打开手电筒,一样样挑选值钱的东西。
  他贪婪的抓起所有看见的值钱物品,全部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连零钱、口红都不放过。
  “等等!”当抢匪抓起那只手表时,童羽娴直觉伸手,阻止他夺走这项具有纪念价值的物品。
  “这是我公公送给我的,请你不要拿走!”
  “你说什么?臭女人——”当抢匪将手电筒的灯光照上她的脸,想看看什么女人这么大胆时,这才发现——她真是个标致的美人胚子。
  他浊黄的眼中,霎时浮现一抹贪婪的色欲。
  “你真漂亮!老公平常表现得怎样?有没有满足你?”他淫秽的笑声,说明了他不但想劫财,还想劫色。
  “求你不要!”童羽娴闻言只觉得想吐,脸色开始发白。“手表我不要了,你可以全部拿走,但请你不要伤害我。”
  “我怎么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让你乐一乐罢了!”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搓揉。,
  “不要!救——”她张嘴想大喊,但抵在脖子上的尖刀一用力,刀锋几乎陷入她的肌肤里,她甚至可以感觉有些痛楚,像是柔嫩的皮肤已被划开……
  “不——”她绝望地开始流泪,不知道应该保全身子不受伤害,还是应该为了清白放弃生命。
  “哭什么?别扫老子的兴!”歹徒开始拉扯她身上的衣物,一面咧着一口黄牙问:“你喜欢老公怎么做?用什么姿势?说出来老子可以给你个爽快……”
  “这点我可以回答你。”
  身后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歹徒猛然大吃一惊转过头,正好迎向一记硬铁般的拳头。
  “唔!”歹徒闷哼一声,砰地倒地。
  一拳击昏歹徒后,杜仰恩立即蹲下按住童羽娴的肩,急促地问:“要不要紧?他有没有伤害到你?”
  童羽娴用力摇头,不断哽咽。
  她没有受到实质上的肉体伤害,但心灵上的伤害,却是难以衡量的。
  “别怕,我在这里。”
  本来还不断隐忍泪水的童羽娴经他这一说,绷得死紧的身躯一松,泪水立即像断线的珍珠般不断落下,紧接着便开始放声大哭。
  “你……你别哭!”她的眼泪令杜仰恩手足无措。
  童羽娴扑进他怀里,放肆地大声痛哭,哭出心中的惊慌与恐惧。
  “呃……你……”
  望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杜仰恩心中有根弦,像突然被人挑断,浓浓的心疼瞬间涌上,充斥在他胸中,他忍不住抱紧她纤细的身躯。
  没想到平日看来坚强的她,此时竟是如此娇弱,他目光转柔,疼惜地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别哭!我在这里了。乖,别哭了……”
  稍晚,沐浴后的童羽娴穿着沽白的浴袍,坐在家中柔软的沙发里,手里捧着杜仰恩刚替她泡的热可可亚,缓缓啜饮着。
  “家里只有这个。”杜仰恩拿着OK绷出来,凝着脸命令。“把头抬高。”
  童羽娴放下马克杯,故照他所说的,乖乖仰起头,露出脖子的伤。
  刚才那名歹徒的刀子,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杜仰恩见了就皱眉。
  “那浑蛋!真该叫警方一枪毙了他。”
  杜仰恩低咒了声,撕开OK绷的背胶,小心地黏贴在她脖子的伤口上。
  其实伤口不深,只是有些微疼,但他关心的举动还是令她备感温馨。
  “好了!”贴好OK绷,他一屁股坐入一旁的单人沙发椅里,眯眼瞪着她。
  一开始的怜惜过后,此刻他的心中是满满的愤怒——对那无耻的抢匪兼色狼,以及这个没大脑的女人!
  她到底在想什么?深夜独自走过空无一人的巷弄?她以为自己丑得引不起男人欲望,还是根本认为自己是神力女超人,谁也动不了她一根寒毛?
  “谢谢你!今晚若不是你救了我,我就糟了。”童羽娴有些羞怯地仰头对他一笑。
  今晚的危机让她了解到,其实他并不如外表那般浪荡恶质,从他徒手击昏歹徒救了她,就可看出他的勇气。
  今晚的他,令她刮目相看。
  “你该死的以为自己在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深夜独自在外,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杜仰恩生气地起身踱步。
  “可是这一带治安向来很好,警方也经常过来巡逻……”童羽娴咬着唇,小声地辩解。
  “治安防护再周严,还是难免有死角,你拿自己自身的安危,去跟台湾的治安赌,实在太愚蠢了!若不是我因为时差的关系睡不着,无聊得下楼四处乱晃,请问此刻你会在哪里?若不是在医院验伤,就是根本给人宰了!”
  他愈想愈忧心,一忧心怒火就上来了,说话也忍不住大声了些。童羽娴惊魂未甫,又被他这么一吼,好不容易才停止的泪水,再度汩汩流下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会遇到这种事呀!”她好委屈地哭着。
  “你……好了!别哭了!”她一哭,他又开始慌了,可是她的泪水一溃堤,就很难止住。“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好害怕,那时我还想,与其被坏人糟蹋,不如被他杀死算了——”
  “不可以!”杜仰恩一听到她曾有这个念头,再度吓出一身冷汗。“你怎么可以有这么笨的想法?贞操再重要,也比不过性命宝贵,只要活着,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
  “可是如果被他碰了……那好恶心,我不要!”她满脸泪痕地仰头望他,委屈地质问:“男人一定也无法接受,曾经有过这种遭遇的女人吧?”
  杜仰恩难得严肃起神色道:“这点因人而异。有些自私的男人,只顾虑自己的感受,无法接受这种事,但我相信也有深爱自己女人的男人,不会让这成为两人之间的阴影,他一定能用智慧让这件事随着时间沉入海底,永远不再被想起。”
  他这番话令童羽娴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个只会败家的浪荡子,没想到他的脑子里,居然有着如此不凡的见解。
  “那你呢?”她突然想知道,如果当事人是他,他会怎么处理。
  “我?嗯……如果是我心爱的女人遭遇这种事,我一定会在意——不过不是在意自己,而是在意心爱女人的感受。我想遭遇这种事,她必定比谁都痛苦,我会用我所有的爱与包容,耐心开导她,陪她聊天、陪她散心,直到她淡忘这个痛苦的回忆为止。”
  他用低沉的嗓音,缓缓陈述道,童羽娴听着,心中突然浮起一丝羡慕。
  其实,她是个满传统的小女人,也渴望被人保护,只是一直没有一双强壮的臂弯,安全地捍卫着她。
  当然,她已过世的父亲是疼爱、呵护她的,但那和情人的感觉毕竟不同,学生时代她只忙于学业,没心思交男朋友,好不容易毕业了,却又遇到父亲自杀、家道中落,迫不得已嫁给素不相识的杜仰恩。
  她活到二十五岁,连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也没谈过,就成了已婚的妇人,想想实在好笑。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心中却有些酸楚。
  “你在笑什么?”她绝美的笑靥,让杜仰恩有片刻失神。
  “能拥有你这种胸襟宽大的情人的女人,真是幸运。”而属于她的,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你指的是谁?”如果他没得失忆症的话,他好像已经很久没交女朋友了。
  “那些绯闻的女主角们呀!”她勉强一笑,假装开玩笑道:“别以为你人在美国,我们就不知道你的动态,你周旋在哪几个女人之间,我们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哟!”
  “我想你大概听了太多渲染过度的传闻,我没那么多闲功夫,三天两头换女朋友。”在美国时,的确有很多女人倒追他,但他并没有接受她们。
  一方面是那时他忙着拓展事业,没心思谈恋爱,一方面是那些女人太过野艳,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大家总以为他爱的是性感的肉弹美女,其实他真正喜欢的,是有智慧的气质型美女。当然,外貌不能太差、而且必须有头脑、有涵养,能跟他聊得来,不是只能在床上打滚。
  譬如——他的视线,不禁落在童羽娴身上。
  如今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跟他心目中理想的情人标准倒满符合的,如果他们是在素不相识的情况下见面,他一定会追求她。
  只可惜……她是老头子替他找来的人,基于这一点,他就不会对她动情,他可没那么容易顺老头子的心、称他的意。
  他刻意忽略心中被略微桃起的情愫,假装自己对她毫无感觉。
  天下女子何其多,他才不会笨到爱上老头子挑的女人,让老头子得意一辈子。
  而这席谈话,也令童羽娴感到相当惊讶,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以来,杜仰恩与她就一直很不对盘,他见了她不是规而不见、就是冷嘲热讽,她还以为他们这辈子大概都无法和平地共处一室,没想到他们不但能共处一室,而且还相当聊得来。
  愈与他相处,愈发觉他并不是她当初所想的那种人。
  他好像有很多面,人与人之间,是不是总被最初固有的印象所束缚,也可以说是偏见吧,人们总执着于他人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忽略了另外一面。
  幸好有今晚的意外插曲,否则她大概会一辈子把杜仰恩当成无用的败家子吧!
  这晚,他们依然同睡一张床,心事重重的两人,翻身背对着彼此,在沉默诡异的气氛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然后倦极入睡。
  第六章
  “总经理,这是凯旭的资料,董事长要我转交给你。”
  赵晋和敲门走进童羽娴的办公室,将手中的资料交给她。
  “晤,谢谢你!”
  童羽娴正在吃药,赶紧仰头将口中的药丸和水吞下去,然后接过那份资料。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赵晋和站在她桌前,关心地打量她苍白的脸色。
  “嗯,昨晚没睡好,头有点痛。”她勉强一笑。
  “要不要紧?需不需要我陪你去看医生?”
  “我已经吃了药,应该等会儿就好了。”
  她感谢地朝他笑了笑,然后低头翻阅桌上的文件。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办公桌前的黑影依然没有走开,疑惑地抬起头,正好迎上赵晋和深情而黝黑的瞳眸。
  她倏然一惊,有些不自在地问:“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在想,你真的很辛苦!从我一进公司,就见你为了公司的成长,日夜劳心劳力,而杜先生——也就是你的丈夫,却在国外轻松逍遥了三年,这对每日辛苦的你,实在很不公平!”
  赵晋和的抱不平,只换来童羽娴的一个苦笑。
  “其实还好,我并不觉得不公平,只是真的有点累。”
  她嫁入杜家,本来就是为了还债,辛苦操劳,也是应当付出的代价,她没有怨言。只是——如果因为她无怨无悔的默默付出,反倒宠坏了杜仰恩,让他更加认为自己可以不用为杜氏的兴衰尽一份心力,那么错的人就是她了。
  她也希望杜仰恩能够扛起大局,还她自由,那么她就不会被庞大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那么——你要小心身体,我……很为你担心!”赵晋和推推镜片,掩饰涨红的脸庞。
  童羽娴仰头对他一笑。“谢谢你,我——”
  “真是令人感动的同事之爱呀!”
  随着掌声与刺耳的讥讽声,杜仰恩大剌剌地推开没关好的门,走进童羽娴的办公室。
  昨晚她睡得并不好,几乎做了整晚的恶梦,他有点担心她的状况,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正好逮到这家伙,对着他的老婆流口水。
  老婆?嗯,其实听起来还满顺耳的!
  “杜先生。”赵晋和垂下头,淡淡问候。
  “哼!不错嘛,你来杜氏上班,替我老爸工作,顺便追我老婆,既可领钱,又可把马子,真是一举两得!”杜仰恩冷声嘲讽。
  “杜先生为何这么说?”赵晋和有些尴尬,仍力持镇定。“我只是觉得总经理最近太劳累,好像瘦了些,所以希望她多注意身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含意。”
  “唔,如果真的只是如此,那是最好的!我可不希望我的餐桌上的大餐,给人偷叼了去,那可就不怎么令人愉快。”他将童羽娴比喻成他餐桌上的美食。
  他轻忽的语气,令怜惜童羽娴的赵晋和感到不满。
  “可是如果仅仅只是占着那份餐点,却不食用,根本是糟蹋了那份餐点,不如将它让给更需要、更珍惜的人,不是比只摆着不吃更有价值?”
  杜仰恩没想到,赵晋和竟然有胆跟他回嘴,看来他喜欢童羽娴的程度,恐怕已超出他的想像。
  他冷眼一眯,心中浮现浓浓的不悦。
  或许是男人喜欢竞争的劣根性使然,知道有人觊觎被他冷落三年的妻子,这感觉令他很不好受,好像有人企图夺走属于他的物品。
  也或许,他对童羽娴并非完全没有感觉!
  她相貌美、气质好,身材更是没话说,虽然纤瘦了点,但也农纤合度,绝对有让男人变成野兽的本钱。他回味地想起,今早躺在他怀中的软玉温香。
  总之——不论他对她是什么感觉,除非他主动放弃,否则赵晋和别想碰她一根手指头。
  “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这样,就算是我不想吃的东西,我宁愿放到酸、放到坏,也不会轻易让给别人。”他勾起薄唇,冷酷地一笑。
  “杜先生这样做,不觉得太过分了吗?”温文的赵晋和,难得动了怒气。
  头仍然有些昏的童羽娴,以疑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在讨论菜单吗?还是餐厅?
  “就算我真的过分,那又如何?你要搞清楚,那道菜放在我的餐桌上,它是属于我的。需要我再强调一次吗?那是我的!”
  杜仰恩握拳敲击童羽娴的桌面,一再强调自己的所有权。
  童羽娴完全听不懂他们的隐喻,否则她若知道自己被杜仰恩当成他的所有物,绝对会很全气。
  即使赵晋和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夫妻之实,但在法律上,他们的确是夫妻,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他这个外人,确实没有立场可发言。
  他勉强压抑到口的指责,缓下强硬的态度,低声道:“总之,我还是希望您仔细想想,不要为了赌一时之气,误了他人终身幸福。”
  “是吗?谢谢你的建议,我会慎重考虑。”哼!要他放她自由还不简单?等他将老头子折磨够了,自然会让她离开。
  赵晋和转向童羽娴,点头道别。“总经理,我先回办公室去了,如果有任何需要,尽管打电话给我。”说完,他若有所指的瞄了杜仰恩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你能不能克制一点,别顶着杜太太的名号,四处勾引男人?”
  赵晋和一走,面色阴沉的杜仰恩,立即郁童羽娴开火。
  “我四处——”童羽娴简直不知该说什么。
  明明是他在新婚第一天,就搂着交际花飞往国外,并且一待就是三年,现在居然还敢诬陷她到处勾引男人?
  真是作贼的喊捉贼!所谓恶人先告状,指的正是他这种人。
  “我没有四处勾引男人,我与赵特助之间,也没有什么超乎同事情谊的暧昧关系。”她澄清自己与赵晋和的关系。
  “啧!看来你确实喜欢那姓赵的家伙,瞧你急着为他辩解的模样,像不像急欲为情郎脱罪的女人?”再说那姓赵的表现得如此明显,若说他对童羽娴毫无男女之情,他愿意把头砍下来让她当球踢。
  “我已经说过,我和赵特助没有任何暧昧关系,请你不要无的放矢,随便污蔑我们!”童羽娴忍不住提高音量强调。
  杜振毓推门而入,正好听到她的高嚷。“怎么回事,你们在吵架吗?仰恩,你别一来就找羽娴麻烦。”
  他不必问也知道,罪魁祸首必定是自己那桀傲不驯的儿子,除了他,争吵的祸端不做第二人想。
  “哼哼!你什么也不问,就定了我的罪,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宝贝媳妇做了什么好事?”
  见杜仰恩震怒地绕过自己身旁,朝门外走去,杜振毓急忙转头问:“仰恩,你去哪儿?”
  “出去走走!”他头也不回地吼道。
  杜振毓追在他身后喊道:“别忘了晚上回家陪你妈吃饭!”
  这回杜仰恩没有回答,只是撇撇嘴,大步跨出门外。
  杜振毓转回头,对着童羽娴叹息。“唉!仰恩这孩子真是的,他为难你了?”
  童羽娴不在意的笑笑,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他好像误会了我和赵特助的关系,所以不太高兴。”
  “他为了这个不高兴?”
  “是啊!”童羽娴的声音,是明显的困扰。
  杜振毓睁大眼,暗自藏起心中的惊喜。
  如果儿子对有人接近羽娴这件事感到不悦,那是否表示,他是喜欢羽娴的呢?
  如果儿子能够爱上羽娴,让她成为杜家名副其实的儿媳妇,为他们两老生几个白胖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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