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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别逗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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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下一仔细端详过这简仪郡王,方知道为何采儿当初就只肯安心待在关竣天身边了。这简仪郡王眉宇间的威严与颀长的结实身材,乍看之下确实与关竣天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
  “关帮主、应公子,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们谨记在心。”简仪郡王慎重其事地行了一个揖。
  “郡王客气了。”应少谦急忙回礼。
  关竣天却无动于衷地坐在原地,一脸的漠然。
  “郡王先别忙着谢关某与少谦兄,敢问您何以如此笃定采儿就是你的女儿?长相神似,极有可能只是巧合。”关竣天冷冷说道,始终紧拧的双眉,更显出他仪容的威权。
  “拉苏儿的右边眉毛有一道小疤,那是她甫学走路时不慎撞伤的,而她额心间的红痣,是她母亲这一族系女子的遗传。”简仪郡王沈声说道,却是对关竣天的小心行事留下了一分好印象。
  “还有──拉苏儿的右边腰部有一处暗红色的疤记。”福晋急忙补充道,只怕别人又夺走了女儿。
  “没错!采儿的右边腰部,的确是有一处暗红色疤记!”应少谦一拍手,点头如捣蒜地说道。
  “你如何知情?!”关竣天和简仪郡王同时厉声说道。
  关竣天怒眯着眼,瞪着应少谦,黑瞳里的戾气足以将人置于死地。
  应少谦打了个冷颤,此时突然非常庆幸自己从头到尾只把采儿当成妹妹。
  “方才大夫替采儿诊脉时,我在一旁偷问了秋荷,采儿身上是否有任何特殊疤记,这事,便是秋荷告诉我的。”应少谦委屈地说道,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被这两个霸气男人一瞪,他的胆子险些被吓走一半。
  “采儿今年几岁了?”关竣天问道。
  “过了年,便是十八了。”简仪郡王望着女儿雪白清丽的小脸,不无感叹地说道。
  “我们一直以为采儿只有十六岁!”应少谦惊呼出声。
  原来采儿已经十八岁了!
  关竣天低头凝视着榻上,紧抓着他的手掌不肯松开的女子──这么稚气、爱撒娇的女娃儿,居然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
  “十三年前,拉苏儿在灯会里被下人们弄丢时,刚过了五岁生日。不过,她因为个子娇小,经常被误会为三、四岁小娃。”福晋泪眼汪汪地说道。
  “她是在京里走失的?”关竣天问道。
  “没错。”福晋连忙点头。
  “拐子辗转把采儿带到山西来,想来是费了一番功夫,她应该吃了不少苦。”关竣天侧身拿了一条细棉布沾了些温水,轻轻湿润着采儿的唇。“采儿刚来这里时,有整整半年的时间,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要有人手稍微举高一点,她就吓得躲起来。”
  “采儿多半是躲到竣天身后,任谁拉都拉不走。”应少谦补充道,双眸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简仪郡王一眼。
  郡王是明理人,该不会看不出这一对佳偶的情投意合吧?!
  “关帮主,谢谢您。”福晋身子一屈,就要双膝落地。
  “福晋,不必多礼。”关竣天连忙起身下榻,快手扶起福晋。
  “大哥……竣天大哥……不要走!”
  关竣天的手才一离开应采儿,她立刻低喃出声,扬起双手痛苦地在空中挥舞着。
  “拉苏儿、拉苏儿……你还记得额娘吗?我是额娘啊!”福晋一见女儿开口,马上坐到床榻边,揪住女儿的手。
  “竣天大哥!大哥!”
  应采儿蹙着眉,只是一径地这么唤着,啪地打开了福晋的手。
  福晋玉手上一只镶金烙银的指甲套被打落,发出一声沉重的落地声。福晋握着自己被女儿打疼的手,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你别急,拉苏儿跟着关帮主生活了十三年,会惦着他也是应该的。等拉苏儿醒来,我们再好好跟她谈,好吗?”简仪郡王搂住妻子的腰,把她拉下床榻。
  “大哥……”应采儿仍是固执地要找到人,嘴里仍然昏昏沉沉地低语着。
  关竣天见状,黑黝的眼闪过宠爱的光芒。他轻叹了口气,只得坐到采儿身边,将她的一双小手全拢入他的掌间。这个小磨人精哪!
  简仪郡王打量着关帮主凝望着女儿的温柔神态,心底多少有了谱。
  瞧着这座莲院,他不难发现女儿这十几年一直是被善待着的。关帮主气宇轩昂,拉苏儿和他两情相悦,本也不是坏事。只是,拉苏儿毕竟是格格身分,小时候又备受太后的宠爱,这失踪、寻回都是要向宗人府报备的。
  拉苏儿下嫁给汉人,是要除籍的,才寻回的女儿哪,他怎么忍心哪!
  “关帮主愿意让拉苏儿跟着我们回京吗?”福晋柔声问道,只恨不得能立刻将女儿拥入怀里。
  “采儿若愿意的话,我没有意见。”关竣天握紧拳头,嘴里说的话,全都是从他的胸口剐挖出来的。
  他失去过爹娘,完全明白家人的珍贵。他又如何能忍心剥夺采儿和亲生爹娘团聚的权利呢?
  “竣天,你怎么可以对采儿回京一事没有意见?你们都快成亲了啊!”应少谦故作讶异地低叫出声。
  关竣天浓眉一拧,警告地看了应少谦一眼,却并未出声反驳。
  不动声色,方能观清大局,做出最佳判断──他也想知道郡王对他与采儿婚事的看法。
  “怎么……你们已经私定……”福晋揪着简仪郡王的衣袖,一时之间还没法子适应女儿的救命恩人,居然在瞬间成了女儿的夫婿。
  儿女婚事,本该由父母作主啊。
  “关帮主,我想我们需要私下好好谈谈。”简仪郡王以阿玛姿态严肃地说道。
  “我亦有此意。”关竣天说道。
  门扇在此时被推开来,秋荷小心翼翼地捧着药走了进来。
  “关爷,退热的药熬好了,大夫吩咐得尽快让采主儿喝下。”秋荷直接走到关爷身边报告道。
  “加了糖蜜了吗?”关竣天问道。
  “加了,不过大夫要我别放太多糖蜜,以免损了药效。而且,大夫还说,这回的退热方子偏苦,要让采主儿喝下去,可能要多费点时间。”秋荷说道。
  “你过来喂她喝吧。”
  关竣天一手揽住采儿的颈,一手揽住她的腰身,才一使劲,她纤弱的身子便飞一般地落在他的胸前。
  应采儿蹙起眉头,小脸在他的胸膛上寻找着最舒服的位置。
  “采儿。”关竣天勾起她的下颚,将她脸颊侧转了一边,用眼神示意秋荷过来喂采儿吃药。
  应采儿低喃了一声,脸蛋挣脱了他手掌的箝制,双臂却死命环住他的腰身,攀着他的身子不肯放。
  简仪郡王和福晋看着这一幕,两人全傻了眼。
  这……即使是未婚夫妻,拉苏儿现在坐在关帮主身上的动作,也未免过分亲昵哪。
  “采儿生病时,完全就是五岁小孩的模样。”应少谦解释道,不想关竣天被未来丈人当成登徒子。
  简仪郡王抿唇不语。
  而关竣天则是根本不想费事解释,他现在心系的只有采儿的病情,他伸手再度握住采儿的下颚,以便秋荷喂药。
  秋荷舀起一匙药,递到采主儿的唇边。不料,采主儿鼻尖一皱,蓦地别开头,倏地把脸庞全埋入关爷的胸前。
  “我来喂拉苏儿。”福晋眼泪一抹,接过了秋荷手里的那只陶碗。
  “福晋,采主儿生病时,脾气很拗的。”秋荷担心地随侍在一旁,生怕汤药被打翻。
  “我知道,她打小只要一染风寒,也就是这副模样。”福晋拿着汤匙,轻柔地低唤着:“拉苏儿,小欢儿,抬起头来,额娘喂你吃药。”
  “唔喓粗邀……”应采儿闷哼了一声,小脸依旧埋在关竣天胸前。
  “她说什么?”福晋不安地抬头看着关竣天。
  “她说她‘不要吃药'。”
  关竣天好笑又好气地把怀里的小人儿“拔”了出来,指尖不舍地拂过她额上的高温。
  “她这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简仪郡王摇着头,险些失笑出声。
  “假昏迷还好办一点,把她拎起来和她说道理,她总是会把药喝下去的。”关竣天莫可奈何地摇着头,下颚宠爱地顶住采儿的发丝。“不过当她病到迷迷糊糊时,她对这些汤汤药药的就当真是完全抗拒了,每回总是洒了三、四碗的分量,才有法子让她喝足一碗汤药。”
  “拉苏儿,吃药了。”福晋慈爱地拿着汤匙,一径地哄着。
  应采儿坚持不合作,小脑袋左晃右甩的,不肯离开竣天大哥的身上,也死命不肯喝一口药。
  一番推挤、数番折腾过后,陶碗里的药已经洒掉了八、九成。
  最后,福晋的发微乱,汤药则洒了关竣天一身。
  而应采儿不但没吞下一口药,还伸手将唇上“不小心”沾到的汤药也一并抹去。
  不过,已有先见之明的秋荷,早早便端了第二碗汤药随侍在侧。只是,所有人却只能对着采儿紧闭的双唇,一筹莫展。
  “这该如何是好,拉苏儿的身子像火烧一样啊!”福晋急得一身是汗,恨不得是自己代女儿生病。
  “郡王、福晋,我们把这里交给竣天吧。看来,就只有他有法子制得了采儿了。”应少谦突而抛下了这句话,唇边还挂着一抹笑。
  关竣天浓眉微拧,虽不知道少谦葫芦里此时卖的是什么膏药,但他和少谦相识太久,不会不清楚此时少谦眼中的聪黠绝对是另有所指的。
  “何以我们不能在此观看?”简仪郡王疑心地问道。
  “两位心疼爱女,要是见到竣天强迫灌采儿药的样子,你们铁定会心疼死的。”应少谦啧啧有声地说道,恍若自己已经亲眼看过那等惨剧不下百次一般。
  关竣天对应少谦的话回以一挑眉,印象中自己从不曾灌过采儿喝药哪。
  “关帮主要怎样灌她喝药?”福晋心疼地看着女儿,不安地看了一眼关竣天。
  “要以汤匙压开舌根,强灌汤药到采儿的喉里,呛个几口都是难免之事。可这汤药若是不灌下去,采儿一直高烧,万一烧坏了脑子,岂不是更麻烦吗?”应少谦摀着额头,亦是一脸的苦恼。
  “可是,采儿那么娇弱──”福晋还想阻止。
  “如今让采儿把药喝下,是唯一要务,我们去房外等着吧。”简仪郡王当机立断地扶起频频回头的福晋,走往门边。
  “秋荷,你出去陪着简仪郡王、福晋,这些年一直都是你在照顾采儿,郡王、福晋待会儿若问你话,你便知无不言,懂吗?”关竣天命令道。
  “是。”秋荷急忙奔上前,为简仪郡王、福晋拉开了门。
  门一关上,应少谦即刻就捧了汤药,走到关竣天身边。
  “你搞什么?真要照着你刚才说的法子灌药,会伤到采儿的。”关竣天接过药碗,不以为然地看着应少谦。
  “你这人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阁下不会已经忘记去年‘春芳阁'的姑娘是怎样喂你喝醒酒汤吧?”应少谦呵呵笑了两声,还故意学起春芳阁姑娘们嘟嘴的样子。
  关竣天闻言一楞,眉头旋即一拧。
  “春芳阁”的姑娘还能怎么喂人喝醒酒汤,自然是用嘴哺喂……
  “你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关竣天心一动,低头望着采儿因为高烧而鲜红的唇瓣,他的喉间突然干涩了起来。
  “这是目前唯一可以逼采儿喝药的方式,不是吗?”应少谦故意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说道。
  采儿一旦被带回京里,姑且不论她心里是不是还能容得下其他人,在简仪郡王府的宅第内,可是万万容不得这对有情人逍遥自在的。因此,他当然希望关竣天和采儿能尽快走到生米煮成熟饭的地步。
  他太清楚关竣天的道德感,这人要是一旦碰了采儿,便会把采儿当成真真正正的自己人了!
  “怎么,你还在犹豫吗?或者你是认为秋荷,还是我这个心无邪念的采儿义兄,可以用‘那种'方式喂采儿吃药?”应少谦故意睁大眼,无辜地问道。
  “你──休想!”
  关竣天怒目一瞪,对着他咆哮出声,并立刻把采儿的脸转向自己胸膛,甚至不许应少谦瞧上一眼。
  一想到旁人要对采儿做出那般亲密的举动,他便满腔怒火。
  “你可以出去了。”关竣天冷着一张脸,下了逐客令。
  “那就祝你万事顺利了。”应少谦朝关竣天暧昧地眨着眼,笑容满面地走向房门。“义兄我这就出去和采儿的爹娘商量成亲细节呗。”
  “你给我安分点。”关竣天听见自己额上青筋毕露的声音。
  “我当然要安分点,不安分的事全都留给你代劳了,不是吗?”应少谦话才说出口,身子立刻就溜出门去。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隐约仍听见关竣天诅咒的声音。
  应少谦带着一抹潇洒的笑,走向郡王与福晋。
  呵呵呵──他应少谦居心叵测了十三年,等的就是关竣天和采儿成亲的那一刻哪。
  想来,好事将近喽!
  ☆  ☆  ☆
  暖阁套间里走了一个应少谦,屋内突然静谧得像与世隔绝的天地。
  于是,除了采儿因为高烧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之外,关竣天的呼吸声也因不自在而变得沉重了起来。
  关竣天盯着手里的汤药,他强自压抑着心头的狂跳。
  怀里的小人儿靠在他的胸膛上,那属于她的独特中药香气及发丝、衣鬓上的熏香气息,正悄悄地渗入他的感官之间。
  那气息,过分暧昧。是故,他全身的肌肉竟僵直成一种不知所措的姿态。
  “唔……”采儿低喃了一声,因为他突然僵直的身躯,而无法睡得安沈。
  他屏住气息,借着吐纳放松自己。
  他不是未曾接触过女子的身躯,只是不曾如此心悸过。他不是不曾这样搂抱着采儿,只是他先前太专注地把采儿当成一个成长中的少女,那盘桓在心头的蠢动于是总不曾成形过。
  今日知晓了采儿的真实年龄,她的美丽突然变得诱人了起来。采儿十八岁了,是多数女子都已成亲、生子的年纪了。
  “采儿,张开嘴。”关竣天用汤匙轻触她的唇,灼炽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她粉嫩的樱唇。
  应采儿才闻到药味,立刻别开头,甚且还扁起嘴,从喉间发出一声作呕的声音。
  关竣天撑起她的背部,让她的后颈靠在他的臂弯间。她动了动身子,皱了下眉,却还是不敌病意地继续枕在他的臂上酣睡着。
  关竣天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汤药,大大喝了一口,却差一点把汤药全给吐了出来。
  要命!这药苦得连他都难以下咽,难怪采儿抵死不喝。
  关竣天皱着眉,倾下身躯,一手扶正她的小脸,吻住她的唇。
  “唔……”应采儿的嘴才接触到药味,便抡起拳头拚命地想推开人。
  她想转开脸,脸颊却被牢牢地箝制住,那手指甚且压疼了她的肌肤。
  她痛苦地低喘出声,那覆在她唇上的热度与药味,却一样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竣天大哥……”应采儿张开口要呼救。
  一股子苦药味排山倒海地灌入她的口中,那近乎刺辣的苦味在瞬间滑进喉咙间,她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
  昏迷的神智被苦药这么一逼,倒是清醒了一些。
  应采儿柔弱地睁开双眼,还来不及说话,她只瞧见竣天大哥的脸朝着她靠得好近、好近。
  他、他、他……
  大哥的唇居然覆在她的唇上!
  错愕之间,应采儿完全忘了要反抗。
  于是,第二口苦药又入了她的喉。
  应采儿倒抽了一口气,舌尖嘴里的苦直接呛向脑门。
  雪白柔荑揪着关竣天的前襟,娇俏小脸皱成了一团,樱红小唇娇憨地微张着,不住地低喘着气。
  关竣天瞪着怀里小人儿诱人的神态,他下颚一紧,颈部、肩膀皆因为极度压抑而绷紧如铁。
  要不是嘴里的苦药味提醒着他,他如今是在喂采儿吃药,他恐怕会克制不住地对她做出连他都要心惊的逾越举动。
  欲望如洪水,一旦超越柙门,便是要排山倒海地涌出,不可收拾!
  “把药喝完。”关竣天端起药碗,话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
  “不要……唔……”
  应采儿感觉自己的唇再度被竣天大哥的唇覆住,她身子一僵,陡然大睁的水眸迎上他灼人的眼,小脸瞬间绯红如霞。
  她无法呼吸,从他唇间哺喂入的苦药却逼得她不得不咽下。
  她又羞又急、又恼又慌,却又推不开他。
  大哥真当她是个奶娃吗?居然用这种方式哺喂她。
  应采儿脑间一阵晕眩,至此算是完全清醒了。
  “不要……喝……”她揪住大哥的手臂,无力的小手却推不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第三度、第四度拿起药碗──
  无力反抗间,一碗苦药全进了她的喉。
  “呜……”应采儿趴挂在他的臂膀间,孱弱身子蜷曲成一团抽搐着,嘴里不住地干呕着。“恶……”
  “采儿?”
  关竣天握住她轻颤的柳腰,手掌抚过她泛着热度的粉颊,关心地凝望着她。
  “大哥,不要了──”应采儿以为还要再喝药,拚命地抡起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娇软的身子便倚着他的身躯,哽咽地说:“不要……喝药,再喝……采儿要昏过去了。”
  “药已经喝完了。”关竣天失笑出声,挑起她的下颚说道。
  应采儿埋在他怀里的大眼瞥向他,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移向他的唇。
  她灼红了脸,却浑然不知颊上晕红一片,那粉嫩的红顺着纤颈蔓延,蜿入应采儿雪白的胸前。
  应采儿随着大哥的目光看去,这才惊觉,在方才的一阵折腾之下,她的前襟已然敞开,藕荷色的亵衣若隐若现。
  她倒抽了一口气,急忙伸手想揪紧前襟,然而另一只大掌比她更快地拉紧了她的衣襟。
  应采儿抬头给了大哥一个羞怯的笑容,却在下一刻被扯入大哥的胸前。
  “大哥失礼了──”
  应采儿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关竣天狂烈的唇便已吮住她仍有药味的舌尖,用一种男人与女人的方式与之缠绵。她看着大哥的眼,旋即害羞地合上了眼。她搂住大哥的颈子,只觉得喘不过气来。那过分的亲昵,那沁入身子里的快慰,都让她害羞地想推开大哥,可又贪心地想要更多……
  关竣天一见怀里的小人儿已是气喘吁吁,他就算还想再纵情放肆,却也只能松手。
  一离开她的唇,他便低头用下颚顶住她的头顶,不许她抬头──
  因为他没脸见她。
  他挑了一个最不对的时机轻薄了她,他把采儿当成什么样的女子了,她的爹娘还在房门外啊!
  “大哥……你为什么……要亲采儿的嘴?”她趴在大哥结实的胸膛上,羞涩让应采儿的问话声若细蚊。
  她听丫鬟们说过,亲嘴是夫妻间才会有的亲密之事!
  “大哥方才是为了喂你喝药,才会有那种举动。”关竣天干涸着声音说道,满脸的不自在。
  今日方知什么叫做睁眼说瞎话了!
  “可是用嘴喂药很奇怪,你从没那样子对我──”应采儿疑惑地拉长了声音,只觉得耳朵下大哥的心跳怦怦、怦怦地跳得极快。
  “你高烧不退,又摇不醒你,我只能使出那种法子。”他不自在地干笑两声。
  “那方才药喝完了之后,你为何又亲我的嘴?”她抬起头,不解地问他。
  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干净而无邪,一张月容小脸因为高烧而面泛桃艳,焉能不弄得人心神恍恍哪!关竣天蓦地别开眼,不敢再看。
  “大哥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把汤药都喝进去了。”他干咳了一声,故作不经心地揶开视线看向屋柱上的雀第。
  应采儿看着竣天大哥不肯正视她的双眼,她抿住唇,突然冒出了一句:“大哥,骗人。”
  应采儿板起脸,想学他平日教训人的脸色,不料头鬓突来的疼痛,却让她苦不堪言地弯下身子。“我的头好痛……”
  “你给我躺好!”
  关竣天浓眉一拧,立刻将她身子强制压在暖榻之下,快手扯过一床羊毛大毯,将她裹了个密不透风,只露出她一张小脸。
  “大哥,你在说谎──因为你不敢看我。”应采儿全身被裹得动弹不得,只能转动一双骨碌碌的水眸、微撅着红唇说道。
  “何以见得大哥在骗人?”长指卷起她微湿的细发塞回耳后,黑眸这回倒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美目了。
  都已吻过她,便是该让她清楚他的用心才是。
  关竣天凝睇着她雪白娇颜,他看得目不转睛,那黑瞳里的灼热是肆无忌惮的,是存了心要把人的芳心给看透的。
  “大哥说过在商场上对峙时,若是对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你,便是心中有鬼!”应采儿才说完,自个儿倒先别开了眼,低喘出声。
  大哥看她的眼神,和他方才亲吻她时同样地灼热,同样地让人──不敢直视。
  “我是否把你教得太聪明了呢?”关竣天按住她的唇,不许她再开口。“不许你再说了,好好休息。”
  “可是我……”应采儿瞠大双眸,满脸的欲言又止──大哥还没老实告诉她,他方才为何要亲吻她的嘴儿。
  “闭上眼休息。”他命令道。
  应采儿不依地睁着眼,一径地瞅着他、瞅着他。
  关竣天无奈地长叹了口气,手指猛点上她双眉间的朱砂痣。这小家伙对他也算是予取予求了。
  “大哥承认方才确实是对你说了谎,我最后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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