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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有花枝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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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当年各大门派可是在短短是日之内硬是聚齐临安,趁着毒教教主风烬意识不清楚,把他锁在火烬堂,一把火把他活活烧死。随后他们趁机灭了整个毒教!”

“嗯,我当时还小,都是听人讲的,据说大火少了足足三天,他们根据胳膊上的黑蝎子印记,绞杀了逃窜的教徒一千二百名!”

所有得来的兴盛繁华瞬间毁灭,接下来的一年,整个临安荒草丛生,一派萧索。各大门派掌门聚集在一起商量,觉得毒教主力已经涣散,再也作怪不起来了,也就没有在继续追杀下去。

想来,当年做出这个决定的人估计现在都在悔恨,不该一时心慈手软,放虎归山。

下午的时候安可婥跟风落音出去逛,由于毒教现在还没有开始行动,临安街上还是一派热闹,各色楼宇,琳琅满目的招牌铺子。

安可婥无聊地揪着手中的桂花糕,想着她跟宁墨第一次出门时,她揪着桂花糕喂他,他虽然不情愿,倒是很自觉地张嘴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方总是会想起他,感觉他似乎就在附近。当初他下山时说是有很重要的事,会不会就是为了毒教呢?她抬眼瞅瞅旁边,风落影还在大太阳下挑镯子,热的满头大汗也不觉得。

正想着,突然瞥见角落一个人影闪过,安可婥来不及思考到底是谁,整个人已经飞过去了。

风落影感觉面前一阵凉风吹过,清爽不少,刚打算咨询一下安可婥的意见,募然发现,旁边已经没人了。抬眼朝角落看过去,只能看见一袭紫衣,瞬间也没入墙角不见了。

安可婥一直跟到某户人家的后院,等前面的白衣身影停下来,她才有机会喘口气。好久不用轻功,一时奔这么快还是很耗体力的。

“哥哥!”

前面的人正是离开了半个多月的宁墨,此刻他已经站在了院子的一棵树下,绿色映衬下,一袭白衣显得他越发超凡脱尘了。

安可婥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可以一路追着他跑,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思追他。

宁墨眼睛还看着某个地方,安可婥顺着他的眼神瞧了瞧,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不过隔这么近看他,很欣喜很快乐,她直直地看着他,哎,士别三日,如隔三秋啊!

宁墨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了,转过身,见她一身紫纱衣,白皙的脸上微微透红,额头上沁着汗,湿了额前的刘海。半月不见,她看起来似乎长大了不少呢?不过为什么师父没有阻止她下山,而且现在她竟然也到这个地方来了。

安可婥看着他脸色突然变臭,以为自己刚才追他时搅了他的什么事,拉着他的袖子赶紧解释,“不好意思啦,我刚才以为是有人偷东西啊,所以赶过来准备伸张正义嘛,你看,我又不知道是你,你又没有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儿呢,是吧!”

宁墨为自己觉得她长大的想法感到鄙视,仍旧是喜欢随时随地找借口,撒个小谎,装无辜。不过既然师父让她下上,想必有别的考虑吧!

宁墨把她带到一个酒楼,安可婥给他讲了他走后的情况,包括后来遇到洛辛跟风落影,顺便提了一下,他们几个全赖着她好吃好喝,她收刮来的银两已经不多了。

宁墨看着她嘴巴撅着,很气愤地看着他,很识趣地掏出一张银票放在她面前。

“就这么点啊,用不了两天就没了!”安可婥抖抖手上薄薄的一张纸,一百两,风落影随便逛逛就没了。想到风落影,她“啊”地叫了一声,刚才她只顾着追宁墨,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儿,她费心挑的那一堆东西买不了,今天晚上肯定会唠叨死她的!

想着就要往外冲,宁墨拉住她,“干嘛啊,大中午的,也不怕晒!”

安可婥很想告诉他,晒太阳顶多变黑一点,可是要是不安抚好风落影,她今天晚上一定会被折腾死的。且不说她会不停地给她讲道理,还会拖上一大堆人来围观,一夕之间,很可能她就成了百姓的罪人,从此走到临安那个角落都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扫视她。不过宁墨肯定是不信的,他那个惜字如金的人,怎么可能会明白有人一张口就是大把银子撒出去呢?

对哦,如果是宁墨跟着自己过去,风落影帅哥当前,肯定不会在她耳边念经了。

宁墨看着她突然止住停下来,对着自己笑得很YD,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来捉弄他,“闹闹啊,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了啊,你以后要是有事,就去醉坊阁找我!”

安可婥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嘿嘿笑道,“哥哥,没事的,咱们顺路!”

宁墨拗不过她,正打算由着她,突然瞥见拐角墙角有一滩血。刚才他一路跟着那个人到这儿,进了院子就找不到人了,看来是藏在这屋子的某个地方了。

他在山上耽搁了一个星期,下山时毒教已经开始行动了,一路上他都处于被动状态,不过倒是也紧抓时间调查了一下死者。他们基本上都是中年偏老,最年轻的也有三十四岁,十五年前,他们当时恰好二三十岁,年轻力胜,这样算来很有可能跟当年的事相关。而且还有一个疑惑的地方,就是在洛阳出现的死尸,周身布满黄绿色的疙瘩,是北边一种叫“气泡枝”的汁液制成的毒药所致。但是检验的时候却发现了另外一种奇怪的物质,从手臂上刮下来的脓水中含有龙胆草,如果只是毒性,龙胆草根本没有加强的功效,用在此处似乎多此一举。后来在其他地方的尸体上,却再也没见到龙胆草的成分。

他走上前,蹲下去看了看血液,微微带点黑色,还是液状,他心里一紧,莫不是他们已经在临安下手了?

突然院子外面传来哄闹声,乱糟糟的一团,宁墨带着安可婥飞身上了一间屋子顶。他掀了几片瓦,借着动口看下去,果然地上横躺着一个人,四周全是水。周围围了一圈人,却没一个敢靠近。

安可婥俯下身子也要凑过去看,刚好宁墨抬头,两人的额头撞到一块,安可婥一个没站稳,身子直挺挺地往后仰,吓得她一声惊呼,手拼命往前伸。屋子里面的人也听到了声音,抬头看向房顶,见开了一个大洞,都跑了出来。

宁墨抓住安可婥顺着屋檐滑下去,轻轻落在地上。县衙的人似乎已经到了,有人吩咐,“大家仔细地搜查宅子的各个角落,刚才喊叫的应该是毒教的人,说不定就是杀人凶手,大家小心一点,看到可疑之人马上放信号,不要蛮冲!”

安可婥朝宁墨吐了吐舌头,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们似乎成了嫌疑犯了!”

宁墨一直把安可婥送到了她住的客栈,分开时安可婥还缠着要她跟他一起住,怎么都不肯松手。

“闹闹!”

见宁墨语气严肃,安可婥不情愿地放手了,低着头踢着脚边的石子,“我知道我没什么本事,跟你在一起肯定会阻挠你捉人,可是我一想到你要是被他们下毒,我心里就很不安啊!你说,要是到时候我见到的你也只是一滩血水了,我怎么办啊,我……”

虽然说出来像是刻意诅咒他,但是她只要一想到宁墨在她面前慢慢消失,她整个人就七上八下的,坐卧难安。以前宁墨在她心中是个神,没有他办不了的事,可是,等她真的见到了那些残忍的杀人手段,她是真的害怕了,害怕有一天宁墨就消失在她眼前,再也见不到了。

宁墨把她轻轻揽在怀里,一直到怀里的身体安静下来。

“闹闹,我不会有事的,因为我答应过你以后要带你出去玩遍江湖的!”

安可婥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从他的怀里出来,也不看他,径直进了客栈。

宁墨回想着她刚才在他胸口一笔一划写的字,“我等你”!

黑衣人

回到客栈的时候,风落影正坐在下面的桌旁,跟众人说说笑笑。见安可婥来了,她立马收了笑脸,满脸怒色,急步走到她的面前,气冲冲地问她去那儿了。

安可婥因为宁墨的原因,整个人都懒懒的,也不搭理她,只是径直走到他们的桌旁坐下,趴在桌子上。

风落影不知道她怎么了,走过来坐到她身边,直起她的身子,但是一松劲,她又倒下了。她跟她一块这么久,还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弄她,朝旁边的人使了使眼神,意思他们劝劝。

一声清温的喊声,“小七!”

安可婥没动。

一声甜蜜讨好的声音,“小七!”

安可婥手放在了耳朵旁。

怒吼声,“小七!”

安可婥终于抬起头,起身往楼上走,她此刻心里烦的很,只想安静待会。

一个白色身影挡在了面前,安可婥想都没想,抬头很开心地喊道,“哥哥!”

宁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遇到大师兄了?”

安可婥见是他,高兴一下子没了一半。不过看到宁风还是开心的,所以宁风拉她过去坐下,她也没反对,乖乖地跟着过去了。

风落影在桌子边看着安可婥乖乖地跟着宁风过来,眼睛瞪得老大。听安可婥的口气,宁风算是宁山上最欠扁的人了,没事总要调侃她两句,虽然最后要么被她的话呛回去,要么被她撒药,难受个一时半会。现在她竟然乖乖任他摆布,这孩子心里肯定受了重创。

宁风刚给她搬开凳子坐下,风落影马上凑过去问他怎么回事,完全忽视了当事人就在她的旁边,而且还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她。

宁风耸耸肩,“这年头,能让她如此失魂落魄的,除了我大师兄还有谁?”

“哦!”风落影意味深长地看了安可婥一眼,“刚才你不见是不是看到宁墨了,然后你一路追上去,发现人家已经心有所属了,你一颗青涩的少女心就这样被打击了?”

安可婥抽了桌上的筷子就要敲她,风落影拉了宁风就往前面推,躲在宁风的后面笑嘻嘻地看着她,“哎,可怜的小姑娘被人甩了啊,这满地的伤心,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扫清哦!”

“你……”

安可婥拿着筷子指着她,嘴巴抖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宁风小心翼翼地接过她手中的筷子放在桌上,轻轻拍着她的肩,“小七不生气啊!”

安可婥难得听他讲两句好话,见他是真的在安慰她,正打算跟他诉诉苦水,他下一句话马上就让她灭了跟他好好讲话的念头。

宁风看了看放在安可婥面前的筷子,又把它往风落影这边推了推,“筷子这东西看起来普通,还是很有杀伤力的,特别是在你手上!我死了不要紧,要是你因此而落得个牢狱之灾,大师兄会搅得我鬼魂都不得安宁的!”

安可婥觉得跟他是真的没话好说了,虽然奇怪为什么他们也会下山,但是眼下显然不是问这个的好时机,她怕自己会一个忍不住把他的嘴给封了。于是起身,往楼上走了,留下风落影跟宁风大眼瞪小眼。

晚上的时候,安可婥还是按捺不住,偷偷地起床,打算去醉坊阁探探宁墨。风落影说的虽然是玩笑话,但是很成功激起了她心中的好奇。等出了门,她看着空旷的街道,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她不知道醉坊阁到底位于哪个旮旯。

不过月色倒是很好,淡淡的光晕照在城里的各个角落,恬静安宁。

她闭着眼睛,张开双手,任风吹着她的衣袖哗哗作响,脚步渐渐变快,慢慢脱离地面,飞起来。只是人刚腾飞到半空,突然撞上一个重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整个人就这么倒下去。

感觉有一双手禁锢在腰上,很有劲,安可婥反射性地抓住他,直到双脚落地。

从腾飞到坠落,她一直闭着眼睛,这会睁开眼,看东西还模模糊糊,只知道一个黑衣人临风而立,衣料上绣着的金色花纹在暗夜中透着丝丝锐利而隐忍的光芒。

有股力量吸引着她,她迈开步子,慢慢走过去。

黑衣人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紫色衣裳的姑娘,她脸上有股肃穆,不似其它见过他的人,满眼惊恐,毫无自尊地跪地乞求。

就在快要触到黑衣人时,安可婥倏地停下脚步,看着自己离他不过一步之遥,惊了一身冷汗。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似乎一点意识都没有,只是顺着身体的本能往他这个方向走。

“怎么不走了?”

隔这么近,安可婥看见他嘴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隐匿在黑暗之中,有种无形的张狂,却不乏内敛。他的声音安静沉着,醇厚中暗藏坚定,最是蛊惑人心。

安可婥心里有点怕,他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却处处透着黑暗气场。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她被这种气息吸引了,她喜欢这种看不透的神秘。

“走进了就看不清你的样子了!”

“哦”,他有点意外她的回答,原来是他的样子吸引她过来的。想着他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脸,一旁的安可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叫安可婥,我喜欢你!”

话不经过大脑思考就吐出来,这是安可婥一贯讲话的方式,只不过对着比她弱的,比如宁风,话就利索彪悍了,对上强大的,比如宁墨,'。。'比如现在面前的人,完全就是白痴加花痴的表现。

萧寂扬扬眉,暗自纳闷,眼睛瞟了她一眼,见她满脸笑意地看着自己,不觉笑了笑,“我叫萧寂,我也挺喜欢你的!”

安可婥仔细打量着他,募地对上他安静的眼神,有点慌神,赶紧挪开,干笑了两声,“那个,今天晚上天气挺好的,我请你去喝酒!”

萧寂看了周围一眼,安可婥马上反应过来,已经大晚上了,店都关门了,囧得要死,又没话找话,“嗯,其实不喝茶也没什么的,星星这么漂亮,没有美酒也不会太失色!”

说着顺便抬头看了看夜空,果然老天是耍她的,那么大的月亮,身边就伴了两颗可怜的小星星。

萧寂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走在她旁边。

安可婥有点气馁,哎,怎么说什么错什么呢!偷偷瞄瞄萧寂,从上打下,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妥帖,她实在想不出讲些什么才能勾起他的兴趣。

她低着头,咬着手指,入神地想着怎样才能跟身边这个人混熟。忽然身边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安可婥还没来得及抬头看,身子一轻,整个人被萧寂抱着飞上了屋顶。

萧寂松开她,站在一尺之外,“对不起,唐突了!”

安可婥心还在突突跳,见他朝自己鞠了鞠身体,转身立在屋顶边沿,看着下面经过的人。

黑衣飞扬,他负手而立。

等人走过,安可婥告诉他,“这是最近才调来的,是禁军!”

见萧寂但笑不语,安可婥这才想到,他肯定是早就知道的,偏偏自己还像傻子一样在那儿冒充聪明人。正思考着白天洛辛还有没有讲到什么事,萧寂突然说,“夜色已晚,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一个女孩子晚上到处乱跑不好!”

“嗯,谢谢你……”

安可婥转过身,却发现屋顶上已经没有人了,她懊恼地飞下屋顶,沮丧地往客栈方向走去。

躺在床上,她搂着被子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萧寂呢!

小聚

恍恍惚惚,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大清早的,安可婥正睡得香甜,被风落影在耳边一声巨吼给震醒了。她想也没想,随手旁边摸了个东西就扔向发声的地方。

安可婥翻了个身,吼道,“扰人清梦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风落影打落飞过来的枕头,走过去先制住了她的手,这是宁风告诉她的,翻身上床坐在安可婥身上,低身对着她的耳朵再次吼道,“你给我起来!”

安可婥被她声音震得耳膜都快破了,无奈手被钳的死死的,无限愤怒化作满腔力量,瞪大眼睛表示自己的怒火。

“瞪什么瞪,你要再不起来,今天你就一个人待着好了,说不定以后一段日子你都得一个人待着!”

瞪大的眼睛眨了眨,随即变成弯弯眼,安可婥嘴巴裂成一条缝,“好姐姐,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好不好?”

风落影嵌着她的胳膊也酸了,见她心情变好了,从她身上下来,一边揉胳膊,一边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也不知道洛辛那家伙哪根筋搭错了,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惦记着帮闹闹开青楼,听听就知道不会是正常人干的事。不过正不正常到底不关她太大事,重要的是,她可以好好地玩一把了。自己当老板,这可是意味着随心所欲,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啊!

安可婥听着也兴奋了,一骨碌爬起来,拉着风落影的手蹦蹦跳跳,当老板耶,肯定会很好玩的!

洛辛盘下的是靠近城门口的一户酒家,里面的格局构造跟青楼里面的差不了太多,剩下的就看她们的本事了。

安可婥楼上楼下跑了好几遍,越看越满意,其实她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反正又不是她出钱,亏了也不用她伤心,盈利了当然更好。不过,还是得好好谢谢洛辛,其实她当时真就随便一说的,没想到他一来,真的就给她一个店。

洛辛看着安可婥一本正经地站在他面前,脸色一本正经,以为她不满意。虽然这店确实怎么看都不让人满意的,良性的酒家怎么能成为恶性的青楼呢,这其间的跨越还是很大的。等毒教的事情过去了,再好好补偿她好了。

“洛辛,谢谢你!”

安可婥表示完感谢,洛辛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揪她的脸,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安可婥一掌打开,洛辛清晰地感觉到手上的力道,确定这不是在做梦。

“喂”,安可婥怒了,她至于有这么差吗,道一次感谢他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洛辛正跟他赔笑,突然瞅见门口来的人,眉开眼笑走了过去。安可婥顺着他看过去,那人侧着脸看不清楚模样,只听见洛辛喊了一声,“苏墨!”

“来来来,见见我的好兄弟兼未来妹婿苏墨,人家论文论武可是一点都不输于我啊!”

这要是搁平时,安可婥肯定早就嘲笑开了,虽然没见过洛辛拽文的样子,单看他跟她第一次见面时,就被她小小的“停步散”给制住了,这武肯定好不到哪儿去,洛辛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不过现在她没有心情跟他斗嘴了,转溜了一圈回来的风落影刚好也听到洛辛的话,一时也愣在了那儿。

洛辛回头看看苏墨,发现他方才的笑意全不见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不说话。

突然安可婥笑了,走过去搂住苏墨,亲昵地把头靠在他怀里,洛辛看到这一幕呆了,他们两个认识?

“哥哥!”

安可婥声音灵动俏皮,裹着难得的软糯,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看得洛辛一阵恍惚,这……这真的是闹闹吗?哥哥,闹闹刚才似乎是这么叫苏墨的,苏墨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妹妹。

看看苏墨,脸上浮现淡淡笑意,手轻轻搂着她,完全不似在他面前那个淡漠却又严谨的人。

“喂,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们两个会认识,而且……而且……”

洛辛结巴了半天还是没有讲出来,不是他说不出口,实在是难以接受。看他们两个的样子,关系是极好的,那洛洛怎么办,那丫头可是从小就喜欢苏墨,一直等着苏墨来娶她呢!

转圈溜达回来的风落影看着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心里正高兴呢,她缺的就是这种素材啊,这么好的天气,这么意外的场地,这么忘情的拥抱,这么好,怎么可能容许洛辛去破坏呢。

“怎么了,怎么了,还不允许人家拥抱了,你给我靠边站,坏人姻缘会遭天谴的!”

洛辛还想说什么,当事人倒是分开了,安可婥挨着苏墨坐下来,拿着茶杯把玩着,好事完了,坏事应该要算账了。

“哥哥,解释一下吧,关于苏墨,关于妹婿……”

风落影挨着安可婥落户,两手支在桌子上,竖起耳朵听八卦,顺便先添把柴。

“哎,洛辛,你们家妹妹长得怎样啊,模样啊,性格啊,还有身段什么的,一一说清楚,我们现在先来评比评比,看谁胜算多一点!”

洛辛看向苏墨,他也正看着他,但笑不语。

咳咳,这什么表情嘛,明显就是你要敢乱说一个字,一定让你好看。,洛洛啊,你自己的幸福还是你自己去争取吧,你哥我本是不够大。洛辛嘿嘿一笑,“还是先解释苏墨的事吧!”

他把“苏”字咬得尤其重,不说洛洛的事,说你自己总可以吧!

风落影拿手在洛辛面前摇了两下,“喂,你们两个干什么,该不会洛辛你也喜欢宁墨吧?不过也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有相同的喜好也不奇怪!”

好不容易断了的断袖之癖又出江湖,洛辛觉得自己还是真的注意一点比较好,虽然他不流连花街柳巷,这在一堆王公贵族里面是很稀罕的,但是要是被他们知道断袖一说,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色!”

很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四个人都往门口看去,宁风跟宁岩一前一后地走进来。宁岩直接走到桌子旁最后一张凳子上坐下来,宁风打完招呼,干站在洛辛身旁。

“噗……”

“噗……”

风落影喷了,洛辛喷了,这名字果然越取越绝啊!

安可婥正打算逼供呢,听宁风这么喊,看向他,眼睛眯起来,放下杯子的手抖了抖,“风师兄啊,是不是最近没有我精心调制的药,你浑身都不舒服啊,不急啊,为了风师兄你的幸福,我可是时刻记着研制新药呢,就怕你腻了烦了!”

宁风往洛辛的身后一躲,脸凑在洛辛脸旁,嘿嘿笑,“好小七,乖小七,温柔的小七,注意形象啊,你看,大师兄正看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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