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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有花枝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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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风往洛辛的身后一躲,脸凑在洛辛脸旁,嘿嘿笑,“好小七,乖小七,温柔的小七,注意形象啊,你看,大师兄正看着你呢!”

安可婥看向宁墨,果然见他含笑地看着自己,脸诡异的红了,朝他喊道,“笑什么笑,不就看了几本书吗,至于到现在还记着嘛?”

风落影正在嘲笑洛辛跟宁风一对好配,听见安可婥这么说,赶紧凑过来,“什么书什么书啊,是不是我的书,我那儿还有还多本呢,好不容易才弄来的,方便我没事的时候研究用的,你要看就去我那儿拿,顺便我们讨论讨论,赚钱了请你吃饭啊!”

宁风还忌惮着安可婥还没收进去的手,不敢贸然开口,宁岩很心有灵犀地问她,“小七你上次说你看春宫图,难道这个书……”

后面的话不说,能明白的都明白了,不明白的听到春宫图这三字也明白了,安可婥老底算是全给掀了。

洛辛一脸不可思议,瞪着眼睛看了她半天,嘴巴都合不拢,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安可婥手还没伸过去,宁风很迅速地把洛辛的嘴给捂上了,这人估计还没尝过她那稀奇古怪的东西,还是不要尝好,以后会留下阴影的。

“怎么啦,我就是看春宫图怎么啦,嫉妒啊,嫉妒你就去找一本书看啊,或者出钱给我,我摆一出给你看!”

安可婥的声音很大,话一出口,不仅他们这一桌的人全呆了,就连旁边搬东西的人也惊了,抬着桌子站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半天风落影拍拍她的肩,“闹闹,你果然有出息,比我有出息多了,我决定向你学习!你现在就摆一出春宫给我看看好不好,男人我都给你选好了,宁墨,要是你不喜欢,还有旁边这三个,虽然不是很高,配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安可婥整张脸通红,呆呆地看着她的前方,目不转睛。

风落影好死不死又加了一句,“原来闹闹你喜欢三大五粗长得憨厚蠢傻的林岩啊!”

安可婥觉得傻实在装不下去了,终于明白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终于明白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终于明白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手一伸,一根银针落下来,没有一点羞耻心的风落影成功睡倒。

四周仍是一片寂静,她贼笑了一下,你们这些人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才叫色吧,比起风落影,她可是输了不知多少呢!

酒家厨子都是现成的,洛辛让厨子做了一大桌菜,说是庆祝庆祝。本来宁风跟宁岩还打算让安可婥下厨,自从她走了之后,他们再也吃不到新奇的小点心,喝不到解暑的绿豆汤,日子难熬的很。加上宁石那天下山后说了毒教的情况,于是一堆人全部都下了山。

那天宁风正拉着宁岩在街上晃荡,忽然看见前面一个红衣女子站在一个摊子跟前,似乎在跟摊主吵架。他本是极无聊的,看见有热闹赶紧就凑过来了。正是被安可婥扔下的风落影,挑了半天的东西结果没有银子付账,又不想白白晒了这半日,两边僵持不下,摊主恼了,开始大大咧咧骂人了。宁风很慷慨地替她掏钱付了帐,又很热心地陪着她逛了其它很多铺子,买了更多东西。宁岩眼见着宁风手已经快拿不下,找了个借口就遛了,弄得最后风落影只好自己动手把一堆东西抱回来。一路上都在抱怨宁岩看着老实巴交,心眼太多了,三大五粗的,一脸坏相。

饭吃到一半,安可婥算是弄清楚了为什么宁墨不叫宁墨叫苏墨,宁岩不叫宁岩叫林岩,还有宁风,竟然有个风骚的名字叫夜阑风。宁老头也真是古怪,自己生不出个儿子,硬生生让别人家的儿子都跟他姓,这不是暗地断人家香火吗,太不道德了!

安可婥一边啃着排骨一边思考着,要是自己也改姓宁,那不是“宁可婥”,宁可闹,这还真不是人的名字,还好当时他没有想起来。一个问她“安可闹”,一个告诉她,“宁可闹”,她想象着她爹跟宁古叫板的样子,想想还是作罢,他爹可是有名的木头,不讲话的,肯定争不过宁石那只老狐狸。

也不知她爹回来是不是会变黑一点,西边那边山多,太阳会比较毒辣,要是她那木讷的爹黑了一张脸,肯定更好玩了!

“想什么呢,也不知道好好吃饭,一个劲傻笑!”

安可婥看了看宁墨,摸摸自己的脸,好像是真的在笑耶,朝着他嘿嘿笑了一下,“想我爹黑脸的样子啊,你说我爹本来就整天黑着一张脸,要是整个人再变黑一点,那不成木炭了么!”

安可婥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没有注意到宁墨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蛰。

等她笑完了,宁墨还是之前宠溺的样子,看着她笑不说话。

现在能笑就多笑一下,躲不掉的终究躲不掉!

真相

在毒教的日子很无聊,萧寂一般没事就坐在书房里看书,跟个天外仙人似的。青柠基本上是萧寂在哪她就在哪,除了萧寂嫌她一直在他身边走动很吵人。安益贤有事情要做,安可婥不问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她却没有阻止。这不是她能够阻止的,而且,现在她也知道了,他们所有人地命都在那个神秘的主人手上,这些任务,都是他安排的。

她来的时候很仓促,被安益贤一阵风似的就给搅到了毒教,什么也没有带。萧寂某天出去,顺便经过以前住的地方,帮她拣了本书回来,就是宁古给她的《医典》。在这里,没有其他念头,钻研医学倒是个打发时间的好东西。

萧寂说,风倾天下生意很好,她的伙伴都很开心,很幸福。宁墨也很好,还住在醉坊阁,身边有一个女孩,很温柔善良,宁墨对她很好。

萧寂讲话说一是一,不会顾忌什么,也不会带上什么自我感情。安可婥听到他讲宁墨跟身边那个女孩一起散步时,差点以为是哪一对般配的人在续浓情蜜意。只是手比心更快一步感受了难受,刺绣的针扎进手指,血流出来,白色的娟纱上瞬间红了一块。

“闹闹,过两日就是最后对决的日子了,这是我们的宿命,但是对你却不是。我希望你想清楚,如果反悔,你还有机会!”

安可婥摇摇头,“萧寂,我没什么好后悔的!”

是啊,她没法面对宁墨,所以离开。现在知道宁墨真的活得很好,而且,已经找到了一个温柔的人跟他相守,她,还有什么回到他身边的理由。没有了,心中唯一的侥幸也没有了,他一向是这样一个人,没有非什么不可,即便是选择与他相守一生的人。

“萧寂,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萧寂看着她说,“闹闹,当年的事你能晚一点知道就晚一点知道吧,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早已成定居,无法更改,纠结在上面只是浪费时间,什么也改变不了。”

安可婥摇摇头,“我不是问你当年的事,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他是苏亚儒的儿子,而我娘是苏亚儒的夫人,为什么我跟宁墨不是亲兄妹?我,是孤儿么?”

萧寂摸摸她的头,看着她。这孩子从来了这里就没有真正笑过,很多时候只是装作开心。总是一个人闷着,没日没夜的钻研她的医书,要么就是绣东西。她确实下定了决心,要跟着他们呆在毒教了,也许,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脆弱,早点说清楚,未尝不是好事。

“闹闹,十五年前毒教被灭,是因为毒教内部出了叛徒。按照主人的意思,凡事背叛毒教的人,都不得善终的。而,宁墨的父亲,是第一个!”

安可婥瞪大了眼睛看着萧寂,宁墨的父亲竟然也是毒教的,而且,还是叛徒。那,他的死,严格来讲,应该……

萧寂背着手站在窗外,外面的阳光太烈,看得他有点恍惚。那个夏天,已恍然如梦。

“萧寂是那场叛变里地位最高的人,按理说,应该是跟苏亚儒有关的人一个活口也不留的,首当其中的,就是他当时的夫人,也就是我姐姐,萧碧落。他知道劝“主人”放弃念头肯定没有用,于是在主人动手的前一天晚上,强迫苏亚儒休了她,跟我姐拜了堂成亲。其实我姐没有嫁给苏亚儒,只是住在那里,在等一个人。”

安可婥想起她爹小时候一直跟她讲的,声音有股控制不住的欣喜,“她在等我爹对不对,她爱的是我爹!”

萧寂点点头,接着说道,“你爹生意遍布全国,唯一的朋友就是苏亚儒,所以她才会留在苏家等消息。救了我姐之后,他不敢忤逆主人的意思,对他用了刚配制出来的腐尸散。”

“腐尸散?”

“嗯,服用之后身体会发出恶臭味,腐尸虫会寻着气味过来,钻入人身体,腐蚀内脏,茹血吮肉,最后整个身体都空了,虫会冲破皮肤出来。”

安可婥想着那个场景,鸡皮疙瘩一阵抖动,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杀人手段呢。原来宁墨的父亲死的这么惨,当时他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面对这种惨状,该有多么难受啊!

萧寂继续说道,“主人对你爹私下娶我姐的事非常恼怒,一掌拍伤了你爹,打算处死我姐的时候,看见了躲着的我。他说,我有练毒的天赋,小小年纪就如此沉稳,是个干大事的人,所以,如果我愿意当毒教下一任教主,他可以饶了姐不死,还答应放了她跟安益贤。”

换上随便一个人来讲这件事,恐怕难有萧寂的淡定,他只是静静地讲着,仿佛这些年的委屈都不是自己在受一样。他安于天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安然对待,不欣喜,不抱怨。

安可婥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是应该开心还是难受,开心的是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杀宁墨他爹抢他娘的正当理由,难过的是,宁墨苦苦追寻了这么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他要怎么办,去看待死去的爹,去看待自己这么多年来为之做的努力?

“那宁墨他娘呢,难道被主人给杀了?”

萧寂摇摇头,“苏亚儒从没有娶妻生子,所以你爹才会以为他取了我姐。宁墨,只是他收养的一个小孩。”

“那宁墨他知道吗?”

其实不用问她也知道,宁墨能跟她在一起,肯定是知道的。

“他是苏亚儒一次出门之后带回来的,什么也没说,苏家人都不知道。所以,宁墨一直以为自己是苏亚儒的儿子,只是母亲不是我姐而已。”

“那……”安可婥想着不久就要到来的对决,到时候是不是所有的事都会大白呢,那宁墨要怎么办,努力了这么多年,突然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不是,一点点关系都扯不上。

安可婥突然抓住萧寂的袖子,“一定不能让宁墨知道,好不好,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对不对,那我不说,你也别说,我让爹也别说,这样他就不知道了!”

萧寂稳住她,“闹闹,该来的事总是要来的,这些是他应该知道的东西,就算我们都不说,总有一天他还是会知道的。况且,身份于他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他只不过是在报答苏亚儒的养育而已。”

“真的吗?”

萧寂温柔地笑笑,轻声答道,“是的!”

安可婥被他一唬,将信将疑,但是心里还是乱成一团,全是宁墨。她想见他,只要看见他,她就安心了,什么都不会再想了。

“萧寂,我想下山,我想见宁墨!”

“你想清楚了,决定要跟宁墨在一块?”

“不是”,安可婥抓着脑袋,眉头纠结,“我只是想见他一面!”

萧寂想了想,点点头,“我叫青柠陪你去!”

宁墨的身边真的有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孩子,安安静静站在他身边。她穿着白色的衣服,跟宁墨白衣相衬,她恬然温婉,讲话轻声细语。她听见她喊他,“哥哥!”

安可婥没有现身,转身就走。

她离开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没了,连她以为的独一无二的称呼也没了。

青柠不解,拉着她不让她走,非让她跟宁墨见面。萧寂说,也许她见到宁墨就不想在回去了,他不希望她趟毒教这趟浑水。

安可婥拉开她的手,笑问她,“如果有一天,有另外一个女人很亲热地喊萧寂“老板”,萧寂用同样的笑对她,你会怎么办?”

青柠皱皱眉,萧寂似乎很少对她笑诶,从来一副高深的样子。

“如果真的话,我一定杀了那个女人!”

安可婥还是笑,“以前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染指。可是,杀了那个女人,萧寂不会再快乐,那么你还会快乐吗?”

“你,舍得吗?”

青柠看着安可婥,她的脸上眼里有不适合她的深沉和忧郁,这都是她之前不曾见过的。

“闹闹,那你舍得离开宁墨吗?”

“闹闹!”

身后传来一阵叫喊,安可婥拉着青柠就往小巷子里跑。青柠头还转在后面,被她一拉,整个脑袋一震,一阵眩晕,迷迷糊糊地也跟着她跑起来。

还好,她们没跑几步就停下来了,宁墨挡住了安可婥。

青柠松了一口气,挣开安可婥的手软软地靠在一旁的墙上。突然间,面前多了一个人。

“老板!”

青柠很开心地看着萧寂出现在她面前,伸手过去就要抓住他,不过手实在是没什么力气,抬了一点点又软下来。

“不能走了吗?”

青柠看着萧寂,以为他生气,刚打算说自己可以走的。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腾空。她吓得抓紧萧寂的脖子,“老……老板!”

“别吵!”

青柠眨巴眼睛,立刻闭上嘴巴,心里甜得跟喝了蜜似的。其实老板还是很好的,特别是对她,竟然还抱她诶!

安可婥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一男一女,心里很不是滋味。当着青柠她可以很潇洒地说离开,可是看着他们两个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她难受得厉害。

人是很容易变的,特别是在两个人立场不一样的时候。只是,他依旧潇洒翩然,她,却放不开。

安可婥没有开口,目光聚集在他们身后的地方。萧寂抱着青柠离开了,她看到青柠冲她笑得很开心,给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宁墨也没有做声,他一向话少,两人在一块都是安可婥闹腾,他总是安安静静在一旁任她闹,偶尔帮她点点火。

僵持半日,安可婥目光收回来,却还是不看他。她飘忽的目光注视到宁墨身旁的女子,她似乎耐心也是极好的,见他们两个半日不讲话倒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看来,她真的是适合他的。

她涩涩开口,“既然没什么事我走了,再见!”

眼泪再也忍不住,刷刷往下掉。

她走的很慢,一直到出了巷子,重新置身热闹的大街,身后却始终没有动静。

安可婥抬头瞅了瞅,飞身坐在某一家屋子的房顶,坐上伴墙而长的一棵树上。她哭什么,她在期待什么呢,期待宁墨追上来,告诉她他其实在等她。然后呢,他们之间还横亘着当年的事,没有解决之前,他们可以装作不知道,可是,等到那一天,那根刺还是会出来作梗,何苦呢!

等吧,等所有事都解决了再说,呵呵,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还在不在呢!

“哥哥,既然你舍不得为什么不追上去?”

宁墨摇摇头,往前走,出了巷子口,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为什么不追上去,因为她还不想留下来。她有她的决定,她选择的人不是他。

“哥哥,那……”

苏墨停住脚步,转身对她说,“放心,既然是父母的约定,我必当遵守!”

再遇萧寂

楼有了,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取名了。安可婥给了两个选择,花芳阁,或者柳轻苑,所谓花街柳巷嘛,直接一点,多么通俗易懂,老少皆宜。

宁家师兄弟一点异议都没有,除了宁墨整天神出鬼没,宁石是雷打不动地找了块空地整天练剑,其它人都聚在了这儿。洛辛反常态的没有在川州那般尽职了,整天围着房子前后左右的转,连后面院子角落里应该放白花还是红花他也要斟酌好久,这会正站在临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池子沉思。

风落影名字还没有讲出来,已失了同盟,没办法,人家一家亲,她不过半路才认识两个,还一个那么讨人厌。不过,搞不定小兵,搞得了将军就好,对付将军,她有法宝。

“闹闹!”

安可婥正打算告诉洛辛,让他让人去订一块牌匾,她要那种最风骚最俗气的镶金匾额,这就叫做雅俗共赏!

风落影笑得很荡漾,安可婥直觉自己要吃亏了,不着痕迹地往洛辛方向挪动,惹不起还是先躲着好了。

“闹闹啊,你应该知道,姐姐一向喜欢收集一些孤本啊觉本什么的,刚好姐姐最近福运到了啊,上街一个不小心又捡到书,你猜这书怎么着,这上面的图……”

听到这儿,安可婥很不客气地打断了她,当她什么了,她只是迷故事,真当她是色女,死扒着春宫图不放啊。那图看来看去不过那样,还没有宁石给她的那本《医典》好看。话说那本书她翻着看了有一半了,倒真是一本救人的书呢,只是这治人的法子古怪极了。就说那个什么蚀心毒,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药,偏偏得用被龙胆草侵蚀了的新鲜肉熬成汤隔一个月喂一次,治一年,跟吃人肉似的。那龙胆草也奇怪,进了血中就只停留在注入进去的那一块肉中,都不挪窝的,而且不同的人那浸龙胆草后的肉也是有区别的,这不是让人家献肉的要一直在自己身上剜肉吗,等人家好了,自己这身上到处坑坑洼洼,都惨不忍睹了。虽然说有什么祛疤膏能消了印子,这举刀在自己身上实实在在剜上十二次,这记忆算是一辈子忘不了了。

她兀自思考着到底这蚀心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书光告诉她要怎么救人,却一点都没透露蚀心毒,连龙胆草她也没见着,还真是混沌。风落影见自己的如意算盘就这么被她给藐视了,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看轻她了,她并不是空有诡异癖好嘛。但是又不甘心,安可婥肯定在这儿呆不长,她倒是想实实在在干一番好事业呢,这楼可不能一出生就夭折了,夭折在这个名字上。听着她嘴里嘟囔着龙胆草,她眼睛瞬间一亮。

“闹闹,想不想知道龙胆草是个什么东西啊?”

安可婥狐疑地盯着她,那眼神是你确定你知道,你除了你的春宫你的妓院你还知道龙胆草这么高尚的东西。

风落影胸有成竹,直接穿透她的眼神看向她,“你别忘了上次那个“飞舞”我可是略知一二哦!”

安可婥心想,你确实略知一二,躲在人家的床底下听曲还能听到正事。不过既然她能听到“飞舞”,说不定在另一张床下就可能听到“龙胆草”了。有些人就是喜欢在床上讲一些稀奇古怪的药名,就像有些人就喜欢趴在别人床底下听曲一样。

风落影见她信了,赶紧提出要求,“这楼得我取名字,而且我要当半个老板!”

一个老板明显是强抢,半个老板显得她们姐妹多和气。

安可婥很爽快地点头,反正她充其量就是玩玩,交给风落影也没什么不好。当幕后老板,不用做事,专等收钱,这等好事上哪找啊。不过她现在着实好奇,风落影到底跟她取的这俩名字有什么愁,挺正常的啊!

“好说,随便你怎么弄,别太丢人就行,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也没事,别报我的名就好!”

风落影砸吧嘴,报你的名字,你以为你是毒教神出鬼没都不知道存不存在的教主啊,人人都知道。虽然腹诽,但是嘴上还是要甜蜜的,狗腿这回事人人都会,区别是有的人能特别狗腿,有的人只是普通的狗腿,之于风落影,之于安可婥,显然是前者,所谓狗腿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心想事成啊!她捏捏安可婥的肩膀,捶了捶,很体贴地在她太阳穴那儿也按了按。

“这龙胆草啊,据说是专门用来纹身的!”

“纹身?”

安可婥偏头看向她,思索着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风落影拍拍脑袋,想起她不懂,“就是刺青,在身上画画!”

这她倒是知道,不过这一向不是惩罚犯人才会用的吗。难道那些中蚀心毒的人必须要找一个重型囚徒,以他们一生的衣食无忧来换得自己的性命延续。蚀心毒潜伏期长,而且都看不出什么症状,只有懂医学的人特地观察才会在病人的胳膊上观察到一条极细极细的红线,当红线延伸到指尖时,这人离死也就不远了。

“其实呢,刺青本来用不着龙胆草的,不过据说是为了区分而特地加的一种成分。龙胆草的气息跟清霜花的香味是一对,遇到一块就会不由自主地吸引……”

安可婥笑得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风落影知道她在想什么,其实当时她也是这么想来着,不过很显然用者根本不在乎儿女之情。

“清霜花的味道是可以收起来的,但是却一点都不妨碍他感觉龙胆草的味道,所以主永远在暗处,将永远在明处!”

卖完消息的风落影自知消息很不物有所值,趁着安可婥不留神赶紧溜了。安可婥隔着窗子看到洛辛在下面指挥人把一人高的紫竹挪到窗户下,脸色平静得一点都不像她先前遇上的洛辛。

下了楼,宁岩跟宁风在正当中下棋,宁青跟宁宇守在旁边看。宁青看见她下来了,赶紧起身去搬凳子,安可婥摇摇头,“我不看棋!”

宁风正在思考下一步棋怎么走,宁岩很有时间地回头嘲笑了她一下,“不看棋,是看不懂吧!”

安可婥瞪了他一眼,正想反驳,宁风突然一颗棋落地,哈哈大笑,“我堵死你了,看你还嚣张!”

安可婥觉得真是讲到自己心里去了,顿时神清气爽,袖子一甩,飘出门去了。

身后,宁岩很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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