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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天下-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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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在暗处的赤冰推了推旁边的赤焰,问道:“你说,劫走郡主的人是谁?”
他们奉了爷的命令监视着风雅郡主的一切举动,不曾想她去了一趟鱼璇玑那里回来就很烦躁,还把自己关着。还以为今夜会没事儿了,哪料到竟有人潜入她房中,当着他们的面就把人给掳走了。那人武功奇高,就算他们去追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风雅郡主不见了,要是爷问起来,他们该怎么说?
“可能跟王妃有关吧。”赤焰也不太清楚,只能这么猜测着。
赤冰木然转脸,冷哼一声转出赫连倩的院落。这叫什么话嘛,都没确定,要是爷问起来这么说,她估计爷会把他们都丢去喂狼了。
“……”看着疾走的赤冰,赤焰摸着脸颊,搞不懂自己哪里说错了。这么直接就走了,真不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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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要写到璇玑去揭开心结的前部分,结果这部分还没写完啊,又11点了,还几天没万更,今天更一回。还有个场景写完,她就该去做揭开心结的事情了。呜呜,订阅正版的孩子们,我爱你们!
017 孤家寡人,惊天消息
夏,日热夜凉,孤零星辰垂在无尽漆黑的夜空,寂寥而遥远。
热,很热。赫连倩觉得自己像是被丢进了大火炉里,全身的水都被烤干了。意识模糊,她闭着眼胡乱地在身边摸索着,似想找到什么东西来解决自己的目前的热。手臂没有方向地摸着,碰上另一个火热的身体。细腻的皮肤触感,有别于女子身体的构造让她心中大震,费力地睁眼想要看清这里是什么地方,眼皮却沉沉的,怎么都撑不开眼。
本能地出于对无知事物的危险感知,她拼尽一切想要挣扎,那人竟俯身过来抱住了她,一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擦着她的皮肤。
“啊!”体内不停地升起一股股异常的燥热麻痒,她痛苦难受地呻吟着。那让看不清面貌的男子忽地狂躁起来,几下就把她身上的衣物都撕开了。冷风吹过发红发烫的肌肤,因舒爽而战栗的赫连倩有了丝丝清明,瞬间惊诧得几乎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这是在干什么?
不待她想什么,早已经被剥光的男子俯下身朝她唇上肆意蹂躏狠狠地吻起来。粗暴的亲吻,没有半点温柔可言,沉重的身体压在她娇弱的躯体上,用自己的身体在她身上不停地摩着擦着,瞬即将两人身上滚烫的温度再次升了个高度。赫连倩脑子沉沉的,心里却总有那么点清楚,拼死地想要挣脱着。
可身体竟然使不出力气来,她的放抗对于男子来说,却是处于干草烈火时期的调剂。热血涌上头顶,男子低吼一声,粗暴地分开她双腿挺身向前。身体被他大力冲击,贯穿的痛感袭来,赫连倩痛苦不堪瞪大眼,泪水自眼眶流出来……
她的清白,没有了,再也没有资格成为赫连烬的人了!
这一刻,好像什么都特别清楚,身上的男人卖力地运动着,她却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地变寒。
为什么她会在这个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地方?这男人是又是谁?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无数疑问在脑子里浮出来的,她头疼欲裂,身体在不太长的疼痛之后竟起了股让她羞愤的感觉。
她心里无比地抵触,可那滋味很是销魂。身体背着心迎合着身上男人的动作,紧紧咬住的牙关终是忍不住松了,溢出痛苦又快乐的声音,神智也随之卷入欲海……
这一夜,男女欢爱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没有断过,就是那天上的星星都羞得钻进了乌云背后。
醒来,窗外已经满是刺目的光,微微睁开的眸子对上那明亮的光,涩涩地疼着。神智混沌,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满身的疼痛马上将她的意识拉了出来,昨夜的幕幕顿时在脑海中翻腾着。
快速地扭头,蚕丝被半盖在身上的男人容颜俊美,透着股书生的幽淡之气。他还在熟睡中,阳光打在他脸庞上,嘴角翘着显然是睡梦很香。
是他,七皇子司空书!
赫连倩震惊得呼吸提紧,根本不明白怎么会是司空书,可想到自己的清白毁在他手中,浓浓的恨意漫山心间。不用想,霍然挣起身来朝着还熟睡着的司空书就是一巴掌。
啪——
声音响亮,重重的力道打得司空书头晕眼花,马上就行了过来。捂着被打红的脸,司空书愤怒地喝道:“你干什么?”
“你不明白?”那些丑陋的记忆怎么都抹不去,赫连倩双眸通红怒瞪着他。“竟敢侮辱本郡主,司空书,你该死!”
不知何时身体已经有了力道,凌厉一掌朝着还不懂情况的司空书就打了过去。司空书急怒惊慌地闪身,一股脑儿地赤身裸体滚下床去,随手拿了件外衣披在身上遮住外露的身体,同样怒不可遏:“赫连倩,是你自己爬上本殿的床的,现在又来撒什么泼?”
什么?她爬上他的床?赫连倩想大笑了,就他那样的角色也配自己献身?眼带鄙夷,翘起的嘴角上尽是嘲讽。
此刻,司空书已经完全清醒来,对赫连倩的翻脸无情极是愤怒。站在床前,冷脸对上她道:“你不记得你说了什么了?”
“本郡主该记得什么?”赫连倩已经被愤怒烧得失去理智了,“你脑子被门缝夹过了是不是?”
“哼,怎么?想想反悔了?”女人就这样反复?司空书脑子发热,俊脸因生气而泛着潮红,道:“是谁在本殿身边谋划,说三皇兄和四皇兄逼宫必然引得十皇兄相争,而这些都是父皇为桐封王布局登基的一步棋,要本殿下按兵不动。又是谁说,桐封王会憎恨父皇当年对他母亲所做的事情,根本不会想要父皇的皇位,大皇兄只是个草包,皇位到时候还是本殿的!”
“是谁与本殿夜里对饮,说烬王再好也不是帝月的主,谁想要的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之位?是谁刻意喝醉要跟本殿在一起往回走散心?又是谁扶着本殿回房解开了本殿的衣物?赫连倩,你已经失身于本殿,还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妇?难道你忘了昨夜那放荡的模样?”
“你现在是酒醒了?后悔了?还想着倒贴给赫连烬?可惜,你已经是残花败柳,破鞋一只!赫连烬在你是完璧的时候都不曾要你,现在只会对你不屑一顾!”
司空书是真的愤怒了,很多话都一下就倒了出来。赫连倩听着他的激烈言语,被刺激得无法自持。双颊惨白无色,双眉皱紧在一起,眼眸里充满了惊慌和疑问。
他说什么?自己何时跟他有了联合之意的?还有什么对饮?她解了他的衣物,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她也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只是感觉她落入了旁人的圈套里。
圈套?对,是圈套,还是精心布置后一环扣一环,毫无错漏。
蓦地,一袭墨色衣裙的绝色女子的身影闪入脑海里,昨夜吃饭前的晕厥场景随之出现。她赫然将头抬起来盯着司空书,他脸上愤怒的表情未散,那些话显然不是演戏的词儿。那么,是有人假扮自己跟司空书订立了协议,再导演出一场酒后动情愿以身相许的戏码。而真正的自己被扔在这个房间,跟司空书发生了关系!
是她!肯定是那叫做璇玑的女人!双手手指紧紧地抓着包着身体的蚕丝被子,指甲掐破缎面陷入手心里,殷殷血迹染红了入手的被面,神情愣怔。那杯茶定然有问题,她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要让自己把茶喝下去。以她的警惕明知鱼璇玑不怀好意又怎么会轻易去喝?她在乎赫连烬,鱼璇玑就用了攻心,逼得她把有问题的茶喝下去。
自己足够小心,却还是输在了她紧密的布局之中。原来,真相竟是如此!呵呵,可笑她被情迷了心,白痴都看得出鱼璇玑不会伤害赫连烬,可她偏偏就上当了,以至于输成这般模样!还是她,技高一筹,把人心算得那么准,让她没有翻身的余地。
赫连倩倏地冷笑出声,双目没有焦距地掀开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司空书面前捡起地上还能穿的衣服,一件件地给自己套在身上。由始至终,她没有再看司空书一眼,嘴畔挂着阴沉诡谲的笑意,眸光里积满了怨毒。
“……”司空书诧异不解地看着前后变化如此大的赫连倩,搞不懂她怎么了。是受刺激太严重傻了?
房间里,那些混合着爱和欲的气息还没散尽,两个人却各自冷了。赫连倩穿好衣服,把自己披散的发一撩随意绾起,回眸冷视着他:“蠢!”这样蠢的人还想成为天诀皇帝,天诀真该灭亡了!
“赫连倩,你别忘了,你是和本殿一条线上的蚂蚱。本殿蠢,那跟本殿合作的你又有多聪明?”司空书被她羞辱,自尊严重受挫,恼羞成怒地朝她吼道。
“哼哼。”她冷冷地盯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快要死的人。司空书被她那目光看得心中寒颤,正欲出口反讽,赫连倩却已转了身去。而就在那刹那,房门被一股大力给踹开,一群侍卫蜂拥而入将他们两人围住。
“你们?”被一个女人耍了他心里极度地不平衡,这下又是什么不长眼的东西来乱闯他的房间?司空书震怒,所有呵斥的话却在听到那几个字后活生生地吞进了肚子里。
“皇上驾到!”
皇上?父皇怎么来他这里?司空书剎白了脸,目瞪着穿着便装的襄惠帝满脸阴鸷地走进他房间门口。他人都呆住了,心里直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果然——
“七皇子司空书勾结外邦意欲谋反,将其圈禁寒山别院。”苍老的面容上有着的只是帝王的威严和无情,襄惠帝昏聩的眼里透出股悲凉来。在司空书绝望的表情上移开,看着不言不动的赫连倩,喝道:“将这意欲毁我天诀安危的女子收押大牢!通知烬王,他该给朕一个交代!”
“是!”侍卫沉声应着,将两人快速拿下。
赫连倩木然地被押着走出屋子,屋外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裂开嘴森森地笑了,璇玑,我不会放过你,绝不会!
“父皇,儿臣没有背叛天诀,儿臣没有……”寒山别院,跟宫里的冷宫可没有区别,进去了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他不能进去,决不能把自己的后辈子都耗在里面!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嘶吼着解释,襄惠帝却没有去看他一眼。直到他被拖走,襄惠帝突然身形不稳向前一栽,木青眼疾手快地将他给扶住了,担忧道:“皇上,您该回宫好好休息了。”
休息?每个儿子都想着要他身下的拿把座位,他们用尽了各种办法争得你死我活,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死的死逃的逃,他天诀的皇嗣越来越少,可若没有自己的纵容如今这一切又怎么会造成?
大儿子的心已经跟着皇后和司空凌走了,一旦有机会他会不惜一切地反抗逃离。七儿子呢,竟勾结了他国的人,他一向聪明难道就看不清楚帝月的人个个都是狼子野心么?
赫连倩骂他蠢,果然是骂对了的。他的皇位又怎么能交到他手里,那是生生毁了天诀五百年的基业啊!
他错了,可已经没有回头路,只有一直错下去吧!胸腔内一阵痛意袭击,襄惠帝板着脸装作若无其事,吩咐道:“木青,吩咐大臣上朝,朕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是。”木青不明白他怎么转变这样快,迟疑了下才回答。
襄惠帝什么也不好,昂首阔步朝皇子府外走。木青将他送上御辇后,吩咐了身边的小太监去通知所有大臣上朝。
近日来事情颇多,襄惠帝本来中了毒身体很不好,可还是得熬着把重要的事情处理了。今天本是免朝的,襄惠帝欲在宫里好好休息,可一早就收到帝月风雅郡主和七皇子私会的事情。帝王震怒亲自带着人来,一到门口就听见司空书朝赫连倩吼的话,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两人约有同盟,却因某种原因导致关系出现破裂。要说他们没有勾结在一起,谁相信?
木青想,襄惠帝应该是要召集大臣处置司空书和帝月联合的事情。毕竟现在的天诀已经风雨飘摇起来,帝月烬王的黑甲精骑还在天诀,赫连倩又不是一般女子,这两人要是在炎京作乱,帝月军队在边界为祸,那天诀真就出大乱子了。
襄惠帝很快回了宫换了龙袍,大臣们也在听到急招后匆匆赶来,路过金銮殿前时都朝桐封王和他侧妃瞟了几眼,尔后就匆匆上殿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帝王端坐龙椅,底下群臣纷纷朝拜。
“起。”襄惠帝将手一抬示意百官平身,双眸朝殿上为数不多的大臣们扫去,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宣桐封王上殿,朕改变主意了。”
“奴才遵旨!”木青一扫拂尘于左手臂弯,匆匆出了殿去将襄惠帝的话告诉桐封王。朝堂上的大臣在看得帝王从容不迫的神情,心里愤愤犯嘀咕了,难道皇上愿意放桐封王回桐封了?
就在众人诧异中,跪了四日的桐封王稳步走了进来,朝高坐上的襄惠帝一拜,声音清冷。“臣见过皇上。”
四日没有梳洗打理,他下颌都生出了胡渣,嘴唇干裂面容憔悴,难得一身衣服还整齐着。那言语态度一板一眼的,冷漠生疏至极。所有人都猜到,桐封王是跟皇上决裂了。
不想,上座的襄惠帝竟无视了桐封王的冷情,沉声开口道:“七皇子司空书勾结帝月赫连倩意欲谋反,已被圈禁寒山别院。大皇子司空贺才智平庸,不堪大任。朕经深思熟虑,决议禅位于桐封王司空珏!”
------题外话------
今天去面试,从明天开始要过上班的生活,所以更新得会少些,休息的时候我会多多码字。哪个,更新少,但我不会断更的。谢谢各位美人的支持,支持正版!
018 被逼继位,风波不断
襄惠帝的一席话响彻金銮殿的每个角落,那突然犹如大晴天地打了一个大大的旱雷,惊得满堂朝臣们目瞪口呆。
皇上竟要禅位给桐封王?很多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睁眼用目光询问着龙座上高高在上的男人。着明黄色绣九爪金龙龙袍,头戴毓冕的帝王满目威严,神情严肃,从哪儿看都不是在给人说玩笑话的样子。
看到此,很多人不由地都呆了。
早在桐封王身世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就有人说襄惠帝狠毒无比,为了让桐封王上位竟亲自陷害其他皇子。别的不说,但看三个皇子逼宫的那一晚,襄惠帝最后一个出手致使三儿子死了俩,还有个在逃,无辜的家眷们更是被打入天牢里。作为皇帝,他狠辣无可挑剔,但作为父亲他却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七皇子出了事儿被圈禁,大皇子不成器大家都知道。可襄惠帝却没有让桐封王认祖归宗,反倒是利用禅位这种方式保全了桐封王的名声,更把天诀万里江山都交了出去。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非常高明的手段。能为桐封王考虑到此,襄惠帝也算是费尽了心机。只是,他着偏心却太严重了。就算桐封王再怎么适合成为皇帝,就算襄惠帝如何想为他扫平登上皇位的道路,也不该用自己亲生儿子的血来洒扫。
都说天家无情,这下很多人就算没亲身经历,也感同身受了。
襄惠帝让桐封王继位是心意已决,哪怕是前方有刀山火海他也得去填平了。可桐封王呢?接受还是拒绝?就在众臣满心猜测的时候,在暂短震惊过后的司空珏抬起头朝上望去,口气十分坚决道:“珏不会继承皇位,请皇上收回成命!”
“桐封王若是不应,王府的人一天诛杀九人。杀完王府的人里若是还不答应,留在炎京的部分虎贲骑将士就是下一个对象!”他拒绝得果断干脆,襄惠帝更是直接将他的后路断了去。“亦或者,你想要满朝的大臣都成为你登上皇位而洒下热血!”
你不是你愿意要朕的皇位么?可朕偏偏就要给你,非得把天诀的江山扔到你手上!
阴鸷的眸子满含肃杀冷酷,与司空珏清冷的眸眼对上,没有丝毫地退让。司空珏脸上的淡漠皲裂,怒气横生,眉心紧得能夹死蚊子。
杀人可以一下杀十个八个的,可为什么会是九?九九至尊,那是天下人都仰慕的位置。襄惠帝是在告诫他,那个漆金龙椅是要用无数鲜血和白骨堆砌而成的。而满朝大臣被襄惠帝后面半句话吓得要死,纷纷跪地臣服哀求道:“求桐封王继位!”
“王爷,天诀现在内忧外患的,没有您镇着帝月星池还不把天诀给瓜分了,您就顺了皇上的意思登基吧。”
“就算您不能只为自己考虑,偏居桐封渡过余生。天诀的百姓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您就忍心看着帝月的铁骑踏进天诀,蹂躏着那些善良无辜的百姓?”看准了帝王心思的大臣们为了自保,也为了顺应时势,纷纷劝诫着司空珏。
被朝臣们的议论和劝导声音淹没,司空珏挺直着削薄的身体,目光清冽中饱含着言不尽的寒意,对上襄惠帝那双有着无可拒绝决然的眼神,嘴角勾起了一抹深深的嘲讽弧度。
旁人都说他为了自己做了很多事情,甚至不惜牺牲了别的儿子。一个帝王把所有的爱和关注都倾注到了他的身上,在你其他人眼中都是无上的尊荣和难以企及的艳羡。可他们却不知道,他有多么痛恨襄惠帝所做的一切。他宁愿自己只是个小小郡王的儿子,就算被放逐在边远之地也没有关系。
那些事情把他推上了风口浪尖之上,让他承受着无数人言语为刀刃的讨伐。在内心里,他痛苦煎熬着,不止为他的身世,更因为襄惠帝做下的事。他甚至怀疑,襄惠帝做那些并非为了弥补他,只不过是为了为天诀寻找一个合适的继承人而已。龙座上的男人,他很自私,亦很可耻。
“桐封王考虑得如何了?”襄惠帝将他所有的神情都看在眼里,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松动。
考虑?桐封王府,虎贲骑和朝臣的性命都押在他身上,他说不行他们就得死。都这样逼他了,还有问出口的必要?
司空珏漠然地站立着,不说一句话。
他这样子把朝臣们吓得心惊胆颤,襄惠帝就是为了让他继位而已,可他们大家的性命却都有随时会掉的可能。说起来,他们可是最无辜的,这对父子斗法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嘛,干嘛非得要把他们扯上?
众臣欲哭无泪,使出浑身解数劝司空珏答应继承皇位。朝堂上,叫嚷声响起一片,乱哄哄还夹着人的哭泣声。
司空珏冷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好像进了吵闹的戏园子,可就算再吵也是别人的事,他怎么都插不进去。这个世界,跟他已经这般格格不入了。他裂唇冷笑着,头也不回地转身朝金銮殿外走。
大臣们一惊,就欲上前把他拉住,可人还未靠近就被一阵他身上震出来的罡气震倒了。顿时,金銮殿哀嚎惨叫声一阵儿接着一阵儿。侍卫们没有得到谕令不敢拦他,那些大臣不过是些平凡之人,哪里禁得起他抬手踢腿的一招,只能嚎啕着看他远走。那凄厉的哭声好似马上就会有一把刀落在他们脖子上,要多惨有多惨。
襄惠帝稳坐龙椅,也不把他喊住,只是大声说了句:“木青拟旨,桐封王德才兼备,乃治世良才。朕身体渐弱,为天诀江山巩固,特禅位于桐封王。三日后,行禅位仪式,登基为皇。”
早上才传出七皇子勾结帝月风雅郡主意欲谋反,还不到中午襄惠帝的圣旨就下了。
禅位桐封王!
朝堂上震惊过后,这下轮到了民间的百姓惊诧议论不休。这事发生得太快,很多人一时都没有适应过来。可这消息却以风一般的速度以炎京为中心朝三国每个地方散去。这下,天下人几乎都知道了,桐封王是襄惠帝儿子的事情不假了。
这消息传到驿馆时,赫连烬正把鱼璇玑抱在腿上替她画眉。帝月来使特意前来,询问了关于襄惠帝关押风雅郡主,说她跟司空书一起谋反的事情。很多人都认为赫连烬会给那位郡主出头,起码会把人要回来。
岂料,赫连烬却道:“风雅此举不仅伤了帝月和天诀的和气,还给襄惠帝添了无数乱子。襄惠帝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本王不便插手。不过,你们身为代表帝月前来的使臣,这件事最好是好好处理了。免得,皇兄和矶王那里你们无法交代。”
瞧那字字句句都是为别人着想,考虑到旁人的颜面和后路。可使臣心里却明白极了,烬王明显是不想管风雅郡主,才故意这么说的。烈帝和矶王以及风雅郡主手下的翼卫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可烬王他们都指望不上,这该怎么去救风雅郡主呢?
使臣苦恼得不行,却还得装作十分感激的样子千恩万谢地离开了房门前。
“你这样也太明显了。”房间的门是关闭的,没有一个外人在。披着件素色丝绸寝衫,没有拉拢的衣襟敞开露出里面藕色的绣着凤凰的肚兜和肩胛处片片雪白的肌肤。青丝半挽,乌发垂肩。那眼眸就稍稍一横,都清魅的风情便一眼勾起。
赫连烬身上就穿着雪白的亵裤亵衣,一手环抱在她腰侧,将眉笔让桌上一搁,低头朝她唇上浅啄了一口,笑道:“本王就是那个意思,就算她知道又能怎么样?”
“人家对你痴心一片,你却这般,果真无情。”赫连倩这人虽然是讨厌,可对赫连烬可是真心喜欢。鱼璇玑也看得出这点来,若非有自己出现,那风雅郡主配赫连烬也算不错。就以她利用北堂太后做掩护,自己派人不动声色地除掉鱼璇玑这件事来看,就是有脑子的男人也不见得能想出这样的局来。
除了厌恶,她其实还有些欣赏赫连倩的。毕竟,不是天底下的女人都有她那样的聪明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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