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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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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救她从未想过要她回报些什么,可她却那般信誓旦旦的,还必须得他亲自来才能拿到东西。这到底是什么稀奇物件?

“是这个。”云姑双手捧着画筒往前一递。左岩立刻接了过来,呈在司空凌面前。

他低头看着左岩手中的画筒,约莫想到这里面装的应该是字画之类的东西。他爱好书法,难道她是投他所好?

“拿下去放着吧。”他想了想,还是没接过去,只吩咐着左岩这么做。

“殿下等等。”云姑抬起头来很是郑重地道,“殿下,老奴来时小姐已经明确地交代好了,必须要殿下亲自接收它将它打开看看,看了之后您怎么处理都可以。但您若是没看收起来了,那老奴只好依照小姐之言将这个东西烧了,免得落入旁人之手。现在殿下正有空闲,不妨就打开看看,怎么说这也是我们小姐一片心意。”

“你家小姐让你送的这东西价值千金?”司空凌顿时有些好笑地一扬嘴角,感觉她这么吩咐真有些儿戏。

云姑摇头,诚恳道:“是不是价值千金老奴不知道,老奴只是要按照小姐的吩咐去办事。”

司空凌黑亮的眼眸朝云姑面上瞧瞧,转来落在那画筒上。一会儿,他还是伸出手将画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张卷好的画纸。左岩拿住画筒,司空凌将画卷张开,等他朝图上看去时脸色从讶异惊喜愕然陡然变得严肃起来,淬光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盯着上面五个潇洒飘逸的字,久久不语。

“殿下已经看了东西,老奴这就回去跟小姐复命。”云姑说完,行了礼就转身。

“你家小姐还有什么话给本殿没有?”司空凌快速将手中的画卷一收,脸上出现急迫之色,看得左岩及周边的下人们一愣。

云姑停住,道:“小姐没说什么。”

“你走吧。”司空凌有些失望地摇摇头,云姑再度行礼后才离开,司空里在她走后朝左岩道:“请桐封王过府一叙。”

左岩诧异地道:“殿下,你忘了,桐封王被禁足了。”

“快去将本殿的马牵来。”他方才太着急了,竟然忘了因为国玺在王府搜出来,司空珏受到牵连被禁足在府中。虽然没有下圣旨,知道这事的人也不多,但他是绝对请不到司空珏过来的。所以,还只能是他亲自走一趟。

“殿下不可,这时候去王府若没正大光明的理由,会被其他人认为是桐封王的同党,于殿下不利啊。”左岩不知画卷上有什么东西致使司空凌面色大变,但左岩很清醒,决不能让他这样毫无理由地就进了王府。

司空凌眉一横,道:“不用多说,本殿自有办法堵住他们的嘴。即刻备马,本殿要马上去王府。”

“是。”左岩见他话说到这个份上,只好让人去把马牵来。司空凌将画卷收好放在,骑着马扬鞭朝桐封王府去。

桐封王府,司空珏一身纯白的缎纹织锦长袍,长发随意绾起。手中拿着装着半瓢水的木瓢轻轻朝花圃里的玉簪花撒去,干涸的地面因为水的散落变得湿润,洁白的花朵上沾着点点水珠,迎着天边火烧般绚丽的云彩,如画男子与那一地的洁白渡着暖暖的橙光,显得宁谧静好。

“子玉。”快而轻的呼喊由远及近,司空珏站直腰身来,这个瞧见一路近乎飞奔而来的司空凌。

“怎么了?”看他近前,司空珏将手中的木瓢放在还有半桶水的水桶中,不解地问道。他这模样,似乎有急事。

“来帮我看样东西。”司空凌见四下无人,不由分说地拉着他进了附近的凉亭里,又低声道:“这里全是你的人?”

司空珏看他很是谨慎的样子,虽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头,嘴畔笑意浅浅,玩笑道:“你何时也变得如此小心了?”

“这样东西很重要。”司空凌将怀中的画卷掏出来摆在司空珏面前,满心复杂地道:“你给我看看,这图是真的还是假的。”

“好。”司空珏浅棕色的瞳眸里闪出怀疑,将他的图移到自己面前,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墨黑的五个大字“江山堪舆图”。司空珏呼吸一紧,眸光落在画面上脸上也浮出了些许的不可思议。

半晌,他平复好内心的激动和诧异,认真道:“这是大陆北的山河走势,别的地方我不敢怎么断定,但是天诀西北和苍龙雪原东这地方的确是真的,而且这次我打败雪原上齐奇尔部族的人发现了几座小山,这上面都有标注。若其他地方也是真的,那么这便是半卷江山堪舆图。”

江山堪舆图,传闻乃是消失了几百年的陨圣楼的宝物之一,此图记录着殒荒大陆上每条河流和山脉,以及独特的地理特征。得了此图行军打仗,再广袤的大陆也都有可能尽收手底。据说自从帝国建立后,江山堪舆图就消失无踪了。五百年里,多少人穷尽一生心思都遍寻不到。他,到底是怎么得到的?

司空珏将目光对准了他,却瞧见他眉宇间散不开的复杂,人都有些呆了。他起身来拍拍司空凌的肩膀,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这图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不管你从何处得来,自己小心应对吧。”

“我明白。”司空凌整了整自己的情绪,正色道:“我只是很惊讶从她手里得到这个。”

那个叫安陵的女子身子柔弱,个性倔强而冷冽决然,如冬雪中的松柏寒梅,孤然孑立。偏偏这样一个女子却拥有着天下野心家们梦寐以求的江山堪舆图,若她不是身负着保护这图的使命,那么就该是从别处得来的。她现在又将半卷图交给他,是做什么打算?

------题外话------

江山堪舆图,亲们,知道她为什么能画出来么?

055 没有情愫,心思深沉

“母后,听说您要让安陵做儿臣的侧妃,这是为什么?”

“你不是很喜欢她么,若是让她做了你的侧妃,你们不就可以朝夕相对了?”皇后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我们之间并没有情愫,还请母后收回成命。”她说了,他们彼此都无心对方,她跟自己说那事也是希望这场婚事不成吧。

皇后脸色微变,讶异道:“你不娶她?”

“……”这次他没回话,若说是她不愿意嫁他,怕是会让她惹怒了皇后。

“皇儿,母后不管你怎么想,安陵你是必须娶的。”皇后收敛起温和满脸严肃,“母后前些日在梦中见一高僧,他说安陵乃左右反关相,大富大贵貌,本身命格更是奇特,得此女有助于你日后登上九五之尊。本宫也让女医去检查过了,她的确是左右反关。”

皇后的话混着他的推测在脑海中翻腾,他满心疑惑做不出判断。

“你没事吧?”司空珏将一杯热茶递到他面前,白如玉石的手指上沾着水珠,暮光穿破的瞬间让那指尖也沾着炫亮的颜色。凤眸微闪看着他失神的模样,司空珏忽然将话题转开,道:“皇上下密旨将我禁足,负责调查的人是不是你?”

司空凌将半卷画纸收好,放入怀中道:“不用我说你也猜到了,父皇一向宠你,自然是将调查此事的大权交在对你有利的人手中。”

“或许。”司空珏嘴角弯弯笑了,只是那笑中却泛着微微的苦意。头转到一侧,几缕暮色柔光射入浅棕色的凤眸中,似一块通透的琥珀闪着润泽的光芒只消一眼便能将人目光吸引。他抿唇,举杯闻着袅袅茶香,“你走吧,勿要扯上不必要的麻烦。”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蒙冤的。”他赫然起身,扭头就走,渐深的暮色里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司空珏又是一笑,只是凤眸中缓缓生了冷意。

云姑回去向鱼璇玑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通,司空凌的反应都在她的料想中,听到云姑的汇报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她画的是大陆北,特意将苍龙雪原靠近天诀西北的那方画得十分详细。熟知那一带的放眼京中也就司空珏一人,司空凌定会迫不及待找司空珏求证。以司空珏的能力自然能辨别出真伪,或许他还会对那半卷江山堪舆图背后之人感兴趣。

一石二鸟!一切都按照着她的计划进行,要不了多久她便能摆脱相府。

安安心心地呆在碧瑶阁养伤,丞相府的女人们也没来找她麻烦,小日子过得怡然自得。拒霜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身上的伤好多了,嗓子也能清楚地说出话来,就是说话还有些慢。云姑很开心,她心里担忧着的两个人终于都好了。

“小姐,白三公子求见。”外面天气晴好,鱼璇玑嫌有些热就躲在屋中练字,这才写了几页便听到黄香来禀报的声音。

鱼璇玑将头一抬,只瞧见了恭顺垂头的黄香,收了笔淡漠道:“知道了,我马上下去。”

黄香行礼出去,鱼璇玑将最后几个字写完,看了几眼有些不满地,随便搁在书案上整理下衣裳下楼。刚到厅门口,原本坐在座位上的白逍立马蹦起来,奔过来满脸苦涩地道:“小阿陵,好几天没见你了,见到你真好。”

“我又死不了,见与不见都没关系。”她垂眸边走边道,“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这位大忙人若是没事儿,应该不会来自己这里闲溜达。

“我要走了呗。”白逍一脸伤感在她下首位置坐下,眼巴巴地瞅着她,满是委屈的样子。

丫鬟们上茶后,鱼璇玑便伸手将她们打发了,眉尾一挑,淡然道:“襄惠帝已经下旨让白家修行宫了?”

白逍送上一个“你果然很聪明”的眼神,接着闷闷说:“我本来以为这次行宫修建会逼得很紧,可是圣旨上给的日期却很宽裕,不太像为难人。”

“像又怎样?不像又怎样?到最后没为难你白家,这不是最重要的?”鱼璇玑一针见血地道破其中玄机,手指轻敲桌面,道:“你今天这是来跟我道别的还是怎么?”

圣旨下了,他作为白家的第二当家人不该在炎京多做停留。

“我嘛一是来道别,此次回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我会很想你的,小阿陵。”风骚地摇着扇子,脑袋朝她靠近点,道:“第二就是给你送上次提到的玉佩,最后想叮嘱你一件事,别把我的玉算盘给别人看,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我白家可就亏大了。”

“呜呜,其实我现在就觉得亏大了。我把真的玉算盘给了你,自己带着个假的四处招摇。哎,也不知会不会被人看破,那小爷我一世英名可就毁了。还有啊,这玉算盘你只能用一次,之后要还给小爷的。记得,千万要记得小爷说的话。”白逍哭丧着脸,絮絮叨叨地叮嘱着。

鱼璇玑眸光清明地看着他扇子上吊着的假玉算盘,突然道:“你把真的玉算盘给我的时候就该想到,或许某天我不会将它还给你。”

“你不会!”白逍斩金截铁地反驳,满脸正色道:“你有目的,可你很聪明。”他既然可以给她自己身份的象征,就能让那东西失去效用。以鱼璇玑的聪明,在没有好好利用玉算盘之前是不会将它变得一文不值的。这点,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肯定,虽然当时不知道她的身份。

“你小小年纪心机倒不差。”她不吝赞赏。

白逍学着老夫子般将头摇来晃去,伸出食指在她眼前几晃,指正她的错误,道:“在我面前,你的年纪更小。”

鱼璇玑不可置否地哼了哼,这身体要今年冬月才十五,而白逍都十八了,自然是小的。可她的灵魂已经存在了五百多年,这个年纪可是他赶不上的。鱼璇玑也不在这个上面跟他计较,摊手道:“那个玉佩现在给我。”

“你就知道玉佩,小爷我都快离开炎京了,你也没什么表示!”白逍愤愤地瞪她一眼,从怀中掏出一枚羊脂白玉雕凤凰的玉佩放在她手心中。“喏,就是这个。嗯,你有缘人当时留下的。”说最后句时,白逍眸色快速变了下,马上就恢复常态。

“就是它?”鱼璇玑反复验看着手心的玉佩,看不出有何其他之处,也没有虞家特有的标记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原本有丝期待的心瞬间被浇凉了大半,手指摩挲着玉佩不知在想什么。

------题外话------

反关脉,脉学名词。指一种生理性变异的脉位。指桡动脉行于腕关节的背侧。故切脉位置也相应在寸口的背面。有同时见于两手,或独见一手的。《三指禅》:“间有脉不行于寸口,由肺列缺穴,斜刺臂侧,入大肠阳溪穴,而上食指者,名曰反关。”

【医书上言道:反关脉左手得之主贵,右手得之主富,左右俱反,大富大贵。】这个说法出自金庸天龙八部。

056 夜探皇宫,时局诡谲

白逍走后第二天,鱼璇玑派人去街上打探了一番,炎京果然有白家奉旨修建南行宫的消息传出,甚至还盖过了名妓清荷来炎京的风头。

而那天云姑将江山堪舆图送给司空凌后,他也没有来找鱼璇玑,更没有让人传递任何消息过来。而鱼璇玑也像是忘了这件事般,每天在碧瑶阁养伤练字,修炼下内力。安陵这身体本身经脉受阻,没有好的药物调理更没有人替她打通经脉,以至于她现在还是武功平平。好在,体内还有股力量存在,否则她连自保都是问题。

日暮来时,天穹之际还挂着一片灿烂的火烧云,亮得远方山巅都清晰明朗了。桌案上,一块白凤玉佩静静地躺在一张写着字的纸张上。若仔细看就会发现大大的纸张上密密麻麻一片都在重复着两个字:霍尽。

从那日在付翠楼遇见霍尽后,他也没有了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了。那个说书人还在继续说着她的故事,更甚者将它传成了几个不同的版本。云姑去过两次后回来跟她回报,那老杨头说故事是他从几页纸上看到的,觉得那叫陵儿的女子甚是可怜,人生坎坷能吸引人所以就讲出来的。

嗓子好后的拒霜跟她建议,给些银子让老头杨不许再讲,免得坏了她的名声。鱼璇玑当时只是摇头,什么也没说,云姑和拒霜虽然气愤但没有她的命令也不敢轻举妄动。

“小姐,这个月的月银拿来了。”拒霜嗓子没完全好,说话还是有些沙哑,却很容易说出来了。她兴冲冲地拿着一包银子,朝着站在窗前的鱼璇玑笑着,笑得那个山花烂漫。

“有多少?”鱼璇玑背着手看着天边,眉头微微蹙动。今天,是十六了。

“有两百两呢。”拒霜乐呵呵地掂着手中被手帕包着的银子,开心道:“这可是咱们回府以来得到的第一笔月银,虽然搬到了碧瑶阁衣食住行都有特别打点的人,但我们缺钱,有些事儿就干不了。”

说着,拒霜有些不开心了。以前在熹阁时三餐差不说,就是做衣服的料子都是库房里放着快发霉的布料,那些下人明面上没有怎么对付她可暗地里专门给她使绊子。到了碧瑶阁后,经过云姑一番调教,那些人不敢再怎么兴风作浪。可心底把鱼璇玑当做主子的少之又少,云姑一再叮嘱,对这些人要格外小心,她也从不敢大意。

那次被打她本想着自己就快死了,可她的主子回来了还跟不惜跟丞相对立保全她们,从云姑口中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她着实被震惊了。没想到一贯冷情的主子也能做出这样的事,虽然不完全是为了她们,可她心里还是存着满满的感激,发誓以后更要好好报答她。

“云姑呢?”鱼璇玑突然出声打断了拒霜的回忆。

“啊,云姑姑出去了,她说府中已经没有盛开的柳叶桃花朵,就想着去外面找找。”柳叶桃的花期是五月到十月,如今花期已过想要找些花朵不太容易。

鱼璇玑微楞,应该是她配的那些香用完了,云姑想再找柳叶桃花给她再配。思忖了会儿,道:“等云姑回来,你把银子给她,让她悄悄地在城内以陌生人的名义买一处僻静的小院子。记住,这件事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

“小姐,我们以后要搬出去?”拒霜不懂,小心地问道。

“以后就知道了,下去。”鱼璇玑也没跟她解释,吩咐完就赶人。拒霜听她的语气觉得自己似乎触怒了她,也不敢再多问,拿着银两离开。

背对着她的鱼璇玑在她离开的刹那转身来,眸光悠远落在书案的纸张上。那被落日余晖照着的反射着墨光的字迹微微闪烁着金色的浅光,和白凤玉佩的柔和白光交相辉映。嘴唇翕动,低低念出霍尽两字,眸光在那两个重复的字上辗转。忽然,脑中灵光一现,似想到了什么。鱼璇玑浑身一怔,再次锁定位于正中那两个最清晰的字上。

原来,他的身份竟然是……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一轮圆月如镜悬于深蓝色的夜幕上,带着轻纱般的柔情脉脉地注视着处于暗夜寂静之中的炎京。风从西边高大的山脉吹来,将雪原那方的清冷也一同携来。手持长枪的士兵成对成列精神抖擞地巡查着城里每一处,寂寂的夜里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晰。

月,慢慢地爬上了正中,炎京看上去是那么宁静,好似一位雍容的贵妇悠然恬睡。月华照拂之下,巡夜的士兵稳步踏过一条长街,此时一道纤细的黑影如鬼魅般越过街道两边高高的屋顶,身轻如风般从头顶掠过,几个连续的奔跑弹跳,黑影顺利地将那群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墨玉眼中不由露出一丝讥讽,不屑地哼了哼。身子笔直独立于飞檐之上,缓缓而来的夜风吹起她黑色的裙衫,衣袂翩飞好似惊鸿展翅般优雅魅惑。泼墨般浓黑的长发被高高绾起以丝带束在头顶,几缕青丝被吹到脸上,挡着一小半黑巾遮掩的面容,望向皇宫时嘴角不禁地浮出了冷笑。

炎京城的防卫明显地严密了许多,难道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时局诡谲!她首先想到的,便是这四个字。

鱼璇玑蹙了蹙秀美中带着秀气的眉,心头隐隐地浮起了一丝不安。不过今晚的皇宫之行是势在必行,哪怕此时的皇宫是龙潭虎穴她也必须得去闯。抬头望了眼皎洁的月,映着月色清辉的墨玉眼中透出一股冷冽,身子一动人如鹞鹰俯冲向下,几个轻灵的闪身人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此刻的皇宫在寂静中暗暗地流淌着无数汹涌的暗潮,防卫增多,原来两个时辰换班的禁军每隔半个时辰就会交换轮流巡查,宫人们更是神色谨慎不敢多言。数不尽的灯盏在无声的夜中遍布了皇宫各个地方,每一处俱都灯火通明恍若白昼。

御花园中,一队侍卫巡查而过,马上又有二十多个宫女捧着食盒而来。经过假山时,一只雪白的手突然从假山石中伸出来朝着最后一个宫女一拉,那宫女来不及惊呼便被拽入假山阴影之中,片刻之中便又见那宫女一整身上的衣裙捧着食盒悄声走了出来,快步跟上前面的人。

这一切仅在须臾之间,快得让人什么都发现不了。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众人都停在长春殿前,只见这四处俱都站着无数的守卫,每一个都同冷面神一样凶神恶煞杵在那里,胆小的人已是心生怯意了赶紧把头低下了。为首宫女向执事的太监禀报了下,太监冷眼扫了扫一众人,挥手让她们进去。高大的殿门被推开,温乡暖玉的气息迎面而来,把宫女们从外面带来的夜色冷气吹散了不少。

粗大的红柱上金纱勾挽,下垂的珍珠翠玉垂帘轻轻摇晃着,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金铜的盘花虬龙灯柱上插满了红烛,明烛耀眼,将这富丽奢华的宫室照得更加闪耀夺目。丝竹悦耳,轻纱为衣的美丽舞姬随乐而舞,婀娜身姿聘婷摇曳,佳人粉面含情脉脉望去,美目流转顾盼生辉不由地惹人春心躁动。

------题外话------

皇宫今天会怎么样?亲们往下看,(*^__^*)嘻嘻……

057 歌舞升平,皇子之斗

主坐上,一脸富态的大皇子司空贺一手搂着一个舞姬打扮的妖艳女子,一手拿着倒满酒的金樽,带着轻浮的笑朝着舞姬的脸上轻轻啃了一口。舞姬媚眼如丝娇声浅笑,面上带着羞怯,却又欲拒还迎地一手攀着司空贺的后背,另一只手悄悄地往他两股之间探去。

司空贺背部猛然直挺脸色陡然一变,眯着双小眼睛很是舒服的呻吟了下,满脸的春情无限。舞姬娇嗔一声,媚眼连抛伸出粉嫩的舌头在他侧颊一舔,司空贺双眼冒出淫光来,嘴角浮出一抹奇怪的笑,左手翘起兰花指,在那白雪般的肌肤上一扭。

舞姬一惊,不知如何应变却见他缓缓地把金樽移过来,手一倾,满樽的酒水尽数倒在雪嫩的肌肤上。冰凉的酒水刺激的皮肤,舞姬脸色骤变身子也跟着绷直。司空贺舌头在嘴边转了一圈,竟偏着头俯身下去吮吸起美酒来……

亲眼看见这一幕,进来布菜的宫女个个又羞又臊恨不得马上跑出去。司空贺身边伺候的人却还是面无表情,仿佛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舞姬们的歌舞仍在继续着,空气中静静地流窜着一股火热的激情,还有莫名的暗沉与荒诞。

“大皇兄真懂得享受,即使参加家宴也不忘记带美人来偷乐,真是羡煞一众兄弟。”也不知是不是看不惯司空贺这样露骨无仪的模样,坐在下首的三皇子司空琦举起杯阴阳怪气地说出话来。语毕,他又迅速地转移了目标看着挨着自己座位不远的十皇子司空凌,语气放温和了许多,笑道:“十皇弟回朝时又立了军功,父皇赏了你一百个美姬,听说你都把她们赏给手下的将士了。十皇弟爱惜部下的心真是让人敬佩,想必日后那些将士定会为皇弟你誓死效忠……”

这话,大有深意!金樽之内酒水漾动,司空凌倒映其中的眸眼微微一寒。

拿他跟身有战功的司空凌相比,这司空琦是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皇兄放在眼里了!司空贺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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