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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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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都想要仙华琉璃盏,你们也正好三个人。那么就由你们代劳去答题,谁得了仙华琉璃盏就送给心中相送的那人,如何?”
“本王……”
“珏哥哥!”司空宜飞快地打断司空珏想要拒绝的话,眨眼泪欲垂,委屈道:“珏哥哥,你这次回来都没有送我礼物,所以你要赢了四皇兄和七皇兄,把仙华琉璃盏送给我。”末了,朝很少说话的她们道:“你们两个对本公主刚才说的事没什么意见吧?”
安悦垂头眸色闪了闪,摇头。清荷咬着唇偷偷地朝司空珏看了眼,也跟着摇了头。司空宜连本公主这个压人的称号都抬出来了,她们纵然心里不想也必须这样了。司空久和司空书对视一眼,默契地微微将头往下埋了个浅浅的深度。
“王爷和两位皇子要为三大美人夺灯啊!”人群里小声地议论开去,司空珏耳目何其敏锐,闻之想要拒绝似乎也没机会了。
巽风担忧地朝他投来一瞥,司空珏眸光微闪,轻轻颔首。
“太好了,珏哥哥,你一定要打败他们!”司空有高兴坏了,若非为了仪态她真想围着司空珏跳起来。
人流稀落的这边,拒霜一脸艳羡地看着司空珏他们那方,好奇道:“小姐,你说到底谁能拿到仙华琉璃盏呢?”
“我想要。”面色淡淡的鱼璇玑忽然无故地吐出这句话来,卷长眼睫遮挡下的墨玉眸泛着森森冷意,嘴角挂上一抹不知意味的轻笑。
拒霜愣住,眉头拧着想问她之前不是好像是不要这个灯的,怎么突然又要了?她来没来得及张口,不知何时站在他们身后的司空凌微垂着眸子,道:“若我送你,你会不会拒绝?”
“……”拒霜瞪圆了眼吃惊地看着司空凌,想不到这位时常看着有些面瘫的爷对她主子说出了这样的话,随即又想可能十皇子对鱼璇玑有意,心里顿时替她欢喜起来。云姑也跟她说过蔡姨娘侄子的事,想着小姐怎么能嫁那种没地位的病痨子,要嫁也是嫁司空凌这样高大英俊的真男子。
呵呵,若是小姐也对十皇子有心思,那么他以后就是自己的半个主子了……
拒霜在脑海中想了长长一通,鱼璇玑一瞧她的面部表情就知道她的心思,却也没斥责什么,只是道:“等殿下拿到了再说吧。”
“好,你且等着。”鱼璇玑的话与其说是答应不如说是拖延,那三个人不容小觑,他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得到仙华琉璃盏。只是他为何要执意送她东西?莫非是因为那半卷江山堪舆图?五百年的时间不算太长,一些地貌应该也是有变化的,只要大体的没有变化,日后司空凌发现端倪她自有应对之策。
这些日子他应该已经摸清了那图的真伪,想来对她已经到了试探的阶段。鱼璇玑笑而不语,眸光悠长地朝那边看去。
司空凌的突然出现自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司空久打量着他,笑道:“十皇弟,别告诉我你这个喜欢舞刀弄枪的人也爱上了那种女儿家喜欢的东西?说,是不是为别人而来的?”
“十皇兄你怎么来了?咦,你身边怎么没人呢?”司空宜眼睛一亮,笑眯眯地道:“说说啊,十皇兄是为哪家闺秀来的?宜儿认识么?”
司空凌干咳了一声,在他们的逼问中微微露出窘色,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哎呀,你还卖关子呢……”
“咚——”司空宜撒娇的话还没说完,空无一人的高台上突然传来一声震天锣响。人头攒动的高台下顿时有一会儿的安静,个子矮的纷纷踮起脚尖朝上看去。只见穿着藏青色长袍的老者从高台一侧走上正中央,朝台下的人拱拱手,笑道:“一年一度又相逢,感谢各位来捧场。”
啪啪啪——台下掌声突起,混杂着人们的叫好声,气氛火热。
老者微笑着摆手,示意人群安静,继续道:“想必大家都听说了,今年为灯会特制的灯盏名为仙华琉璃盏,至于是什么模样,请允许老夫卖个关子。老规矩,只要能答出华家所出三题者就能取得仙华琉璃盏,现在请准备夺灯的人上来答题。”
老者的话说完便向台下扫了去,第一眼就瞧见了那群风姿逼人的年轻人,摸摸下颌的胡须,笑得格外温和。
以司空久为首,四人缓缓步上高台,那俊美的面容尊贵非凡的气质顿时博得台下一阵喝彩。司空宜双手交叉握着放在胸前,紧张又忐忑地朝司空珏看去,心里默念着一定要赢一定要赢。安悦端丽如旧,心思却已弯弯曲曲绕了几回。
皇后定下安陵为司空凌的侧妃,他很有可能是为了安陵来的,虽然没瞧见安陵的人但她知道今夜安陵也是出府了的。司空久和司空书都想要拉拢丞相,若得了仙华琉璃盏很有可能会送给她,可她心里喜欢的人是司空珏,他似乎根本不想为司空宜夺灯,可若他赢了灯会送给谁呢?而司空久他们若是送灯给她,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真是愁死人了。现在能期盼的就是他们两个输了,哪怕司空珏不是送灯给她也好。
相对她的纠结,清荷则坦然得多,她也好奇着若是司空珏赢了,他真会把灯送给司空宜么?
因为他们的身份,一些权贵子弟本来有心上台的都打消了念头,寻常百姓更是不敢登台半步,偌大的高台上就有他们四人参赛。老者吩咐小厮搬来桌案取来笔墨纸砚,手一抬咚又是一声锣响,高台左侧立马滚下一条长幅,上面写着几个字:山竹无心,空生几对枝节。
四人看了看,很快便提笔写出下联,马上便有丫鬟上前来将其收走。很快,第二道锣声又起,右侧滚下的长幅上的字落入众人眼中:乾八卦,坤八卦,八八六十四卦,卦卦乾坤已定。
司空书眉头微紧,须臾嘴角勾起,率先在纸上刷刷落字,其他三人也没有迟疑太久跟着动笔,似乎没被难到。台下的人看得紧张不已,眼巴巴地瞧着上面。第三道锣响后,高台正面的长幅也被打开了,那就是今夜的最后一题:一十一天七杀七灭。
奇怪,这是什么对子啊,感觉怪怪的!很多人摸不着头脑,台上的人也纷纷站着看向那八个字。
半晌沉默,没有人提笔写字。司空宜焦急地张望着,难道这个对子真的很难么?为什么他们四个人都没有写呢?跟她一样着急的还有安悦和清荷,她们也是读过诗书的,但想要对这个对子却发现怎么都对不好。
“第一联:‘山竹无心,空生几对枝节’对‘河藕有眼,不沾半点污泥’。第二联:‘乾八卦,坤八卦,八八六十四卦,卦卦乾坤已定’对‘鸾九声,凤九声,九九八十一声,声声鸾凤和鸣。’”台上台下静默无声之时,一道褐色的影子从台下众人头顶上飞落,稳稳地落在台上。那人看起来不过双十之年的女子,容貌清秀身着褐色劲装。她神情冷淡,径直踱步过四人,继续道:“第三联:‘一十一天七杀七灭’对‘三十三招九生九死’。”
她微有冷意的声音落下,场上再次静了。老者迟钝了半刻,忽然跑到她跟前,激动道:“姑娘,你……你怎么对的出来的?”
“我家夫人想要仙华琉璃盏,我是奉命对题取灯的。”女子眼皮都没有抬起,“现在题对上了,把灯拿来。”
“姑娘……”
老者似乎还想问什么,那女子却出手阻断,冷眼道:“请把仙华琉璃盏拿出来。”
那冷硬的神情里容不得半分质疑,老者被噎,轻叹一声扬了扬手,吩咐道:“把仙华琉璃盏取来。”
司空久故意地叹息了几声,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站得笔直的女子,也不知是说给谁听,道:“这位姑娘的主子定是位高才,不然怎么能对的上那刁钻的对子?”
闻言,司空珏和司空凌悄然地对视一眼,司空书则一脸惋惜的样子。倒是那女子,从头到尾都是同样的神情,仿佛不曾听到司空久的话语。
一个容貌清丽的少女端着放着被白色的丝绢盖着的托盘走出来在老者身边停下,老者看了眼女子,伸手挑开盖着的丝绢,一盏形若硕大的辛夷盛开以琉璃为底,用各色水晶镶嵌着花瓣枝叶的灯盏出现在视野里。
灯未点上,被周边的光火照着,整个灯盏顿时流溢着闪闪光彩,柔和而不刺眼。摇曳的灯火偏移时候,那灯盏似乎跟着移形换影……
然,未等人看清楚,女子已经把丝绢一覆将仙华琉璃盏一裹往怀中塞去,脚尖一点飞下高台消失在人群中。这一系列动作干脆利落,显然是个训练有素的人。
仙华琉璃盏被夺走,众人兴致缺缺也各自散开。司空久等人下来后,司空宜掩不住失落地道:“那盏灯真是漂亮呢,可是被人拿走了。”
“宜儿若是喜欢,皇兄回去让人给你做一盏一模一样的。”司空书淡笑着安慰她。
司空宜直摇头,忽而咧嘴笑道:“珏哥哥,没有拿到仙华琉璃盏,你就陪宜儿逛逛灯会好不好?”其他人见她这般,都扯唇笑了。
司空珏退开一步,淡淡中带着疏离,道:“本王还有事,两位殿下陪公主吧,告辞。”说完,转身去飘逸的袍子飞起一角,眨眼间人就走了很远。司空宜回神来时,他人已经快速消失在眼中,气得她咬着唇憋着眼似乎就要哭出来了。
司空凌和安悦、清荷他们也找个借口离开,司空书看着她站着不动的样子,叹气道:“宜儿,有种人看起来温和易近,实则是最无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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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珏作为主要仅次于男主的人,亲们会不会感觉他跟女主目前的对手戏份少了些?
075 螳螂捕蝉,谁在其后
司空凌回转过去时,鱼璇玑和拒霜已经不在那里了。左岩则站在那处,见他来了便道:“殿下,六小姐说仙华琉璃盏既然被人夺走,她就先回相府,让殿下不用担心她不会让自己有事。”
“哦。”司空凌深黑的眼底略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失望,道:“那边的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已经妥当了,差不多可以过去了。”左岩小声地回报,一辆青色的小马车从正好从旁边经过,司空凌翻身上去帘子飞快落下将他的身形给遮掩了。左岩若无其事跟马车拉开一段距离,一人一车在人群中看着毫不起眼。
阑珊阁第三层的雅间,这里的房间每个都是特殊设置,隔壁房间无法窥探半分,外面又有人守着可以说是会话密探的安全之所。
屋外,两个身材高大五官硬朗深邃的男子穿着简单的长袍在门口停下,其中一人朝着那守门的两人道:“请进去禀报,远方的客人来了。”
“客人有多远?”小厮摸样打扮的清秀男子斜睨着这两个陌生的人,警惕地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逡巡着,显然不太相信他们的话。
“说快要三个月不日不夜快马加鞭,说慢那就是十万都还多了八千里不止。”先前说话的那人又道,“主人即刻便至。”
小厮闻言,小心翼翼地朝走廊上看了圈儿,低声道:“两位稍等,小的立刻进去禀报。”那高大身形的两人一致点头,小厮推门一扇门进去又把门掩上,不多时便又出来神色变得恭敬起来,道:“两位请。”
两人对视一眼,前后进了雅间中,首先便听到轻柔似水的悦耳丝竹之音跟着四个衣着暴露的舞姬依次迎上来,笑语盈盈:“大公子恭候多时了,两位请随我们来。”
那两人只是笑笑,由舞姬领着穿过外间绕过高大的翠竹屏风进入内室,最先就瞧见主座踏上怀抱美人左亲右啃玩得不亦乐乎的白净富态男子,周边还有几个女子在吹拉弹唱。从进门一直都未开口的那人看着屋内春色靡靡之景,笑道:“大皇子真是好潇洒!”
“你终于来了!”司空贺将怀中两个女子推开,朝众女子挥了挥手,道:“你们屏风后继续跳着拉着,没有本殿的允许不许停下!”
“是!”女子们屈膝福了福,按照他的吩咐退下,很快外间又传来优美的乐音,至于舞姿曼妙与否便看不见了。司空贺欠身拱拱手,道:“霍公子今次可是迟来了,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事儿了?”
那被叫做霍公子的男人右手在脸上一扣,扯出一张人皮面具来,顺手交给身边的人,朝司空贺抬首所指的方向坐下,语气中微有不悦道:“你们天诀的京都最近些日子可是暗中盘查得紧,尤其是外貌特征像是我们帝月的人,好似我们犯了什么大错般,害得我们一行人都要刻意乔装打扮。”
说着,他又道:“本来想着带夫人来逛逛炎京有名的花间灯会,但是为了安全还是没有让她出来,以至于她现在还满心不快。”
司空贺听着他似抱怨的语气,心里的担忧稍微松了些,笑道:“尊夫人可是位妙人,本殿上次一见对夫人的影响极为深刻,只是不知公子此来天诀天遥地远的怎么把怀胎的夫人也带来了?”他派人打探过这位霍公子的事,他现在所居的地方真有刚出生的孩子,据暗卫回报那位夫人天天都会带孩子,把奶娘的事都做了。
可之前他并不知情他的夫人也在炎京,心里怀疑她蹊跷的来历,但也查不出什么来。
“她喜欢游山玩水,有了身孕后更是在帝月呆不住,知道我要来天诀便缠着一起来。为了她,我们放慢了速度,不然早就到这里了。”霍公子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大口饮下,动作间透着豪爽的气息。忽然,他眼睛眯着看向司空贺,语气陡沉:“大皇子对霍某的私事可是一而再地感兴趣啊!”
话虽轻却满含浓浓的指责意味,司空贺端着酒杯的手微滞,脸上挂着些不自然,讪讪道:“霍公子勿恼,本殿没有别的意思。”司空贺身边的小厮见状忙拍拍手,外面鱼贯进入几个美丽少女端着放有精致的菜肴的托盘。少女们很快地将盘中的美味放下,迅速出去。
“这些都是炎京名菜,霍公子来尝尝。”司空贺为了缓和气氛,脸上鼓起一个笑容来朝他举杯。
霍公子看他如此也没再计较什么,酒过三巡。司空贺微有醉意往后微倾靠着榻,道:“霍公子,你上次说这回来炎京只卖三千匹马?”
“是。”霍公子摇了摇酒杯,看他微醉的模样,道:“本来这次有一万匹良驹想要在天诀找买主卖了的,但在下看你们天诀现在不太平,所以暂时只卖三千,剩下的马我再去一趟星池,随随便便就卖了。”
“三国皆知,下相出产的宝马良驹是帝月乃至三国最有名的,帝月的战马多是从那里而来。霍家是下相马帮第一家,本殿想要是霍公子能把剩余的七千匹马卖给我,价格上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司空贺不雅地打了个酒嗝,两只快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瞅着他,嘴角上还悬着笑。
霍公子闻之,眉毛挑动似有迟疑道:“实不相瞒,天诀以前也派人来下相买过马,在下此来天诀除了想卖马之外还想寻个长期的买主。本来先是想找你们兵部的官员,但初到炎京就感觉这里不太对劲,便没想着全部都卖了。有次无意中发现大皇子,在下就想着这三千匹马卖给大皇子应该没什么问题,故而邀约。可现在大皇子想买剩下的七千匹马,在下觉得不太现实。”
“为何?”听他话中有拒绝的意思,司空贺似酒醒了般猛地坐直身子,直直朝他看去。
那霍公子看样子倒也是个爽利的人直接道:“炎京怎么不对劲儿大皇子应该比在下这个外来人清楚,霍某不过是一个马商,求财求安。”言下之意便是你有胆子买下一万匹马,可炎京现在正乱着,若是被人发现则很可能就是皇子私养兵马大罪,到时候还会牵连到他这个商人。暗中之意更是说司空贺现在无权无势,吞不下这一万兵马,更深层的意思指他卖着三千马匹给司空贺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司空贺从小长于皇宫,怎会听不出他的意思,脸上爬起一丝愠怒,却又被他生生地压着,沉着声音道:“霍公子这是不相信本殿?”
“大皇子无须动怒,在下只是一介商人。”霍公子没被他的怒气吓到,脸色如常言语上不重不轻分量掂得刚好。
司空贺冷笑,道:“星池那方多山岭沟壑,骑兵鲜少,霍公子把七千马匹都带到星池去,也不怕没人收的起?”
“这就不劳大皇子费心了,临出行之前在下曾收到星池大公主的文书,他们要一万良驹用以更换老弱的战马。而且,下相马帮不管是霍家还是谁家的马都不会卖不出去,我们帝月本身铁骑大军几十万,要用的马自然是多。天诀地域广阔,地平多广,可是没有好的战马,很多时候都是派人到下相去买的。这点,大皇子应该也很清楚……”霍公子冷笑着,反唇相讥道。
“……”司空贺被他的话堵得满腔怒气,脸上却还是维持着笑容,那满脸的肥肉因为他刻意的笑而僵硬着,看起来极为怪异。
诡异的气氛蔓延着,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嘈噪声,跟着便听到女子的尖叫声。司空贺正想派小厮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一队穿着明光甲的兵士拿着长枪从外面冲进来,将尖利的枪头对准了他和霍公子。变故突生,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本相倒是要看看到底是那个贼子敢在天子脚下作乱!”安禄的怒喝声传来,很快就见一身褐色广袖交领长袍的他进来,他身后没隔了几步跟来的是武陵侯瞿偓还有十皇子司空凌。
只是待三人看清主座上的人是司空贺时,脸色顿时一变,司空贺亦是满脸暗沉又气又怒心里猜测着是谁把自己在阑珊阁的消息走漏的。
司空凌从刹那的震惊中回神来,看了眼霍公子主仆,他们的打扮虽是天诀人的装扮,但那长脸宽额深邃轮廓的样子却是帝月人无疑。他没想到自己这位只爱寻花问柳的皇兄会跟帝月人扯上关系,还是他查了好几日才有跟襄惠帝刺杀有关的消息。他快速地抢在安禄和瞿偓之前问道:“大皇兄,你怎么在这里?”
“十弟,我……”司空贺突然不知怎么解释,心里只是猜想着他们会不会是查到了什么才来的。
瞿偓如鹰般锐利的眼扫过司空贺,转而向霍公子主仆二人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会跟大皇子在一起?”
“在下下相霍都,跟大皇子在一起只是想谈一桩生意,这样应该不违反天诀国的律法吧?”霍公子自报家门,面上坦然找不到一丝害怕。
他的话说完,安禄三人心头免不得一惊。
霍家乃是下相马帮第一家,这霍都可是霍家的大公子,未来的霍家掌舵人,虽然没有完全接掌霍家,但现在很多生意都是由他经手的。司空贺和霍都谈生意,只能谈马。没有圣旨臣子是不得私自养兵马的,更何况是现在储位悬空襄惠帝被刺,那么多双眼睛盯着瞧着,司空贺竟然敢行买马之事,这不是自己往刀口上撞么?
司空凌手背上青筋暴起,狠狠地皱着眉。安禄满脸公事公办的样子,朝霍都道:“你们谈什么生意?”
“这位大人是不是太孤陋寡闻了,霍家从来只做一样生意,那就是卖马。在下跟大皇子谈生意,自然是谈马。”霍都昂着头哼道,对安禄的话似很不屑。一旁听着霍都的话的司空贺面上还有些镇定,全身却忍不住冷汗连连,心里直呼霍都太蠢,这下子两个人都要遭难了。
安禄气极,瞪眼喝道:“无知匹夫,竟然私来我天诀卖马图谋不轨,来人,给本相拿下他!”
“私来?在下可是有通关文书,哪有私来一说?至于卖马图谋,在下真是不知道,一匹马就把你们吓成这样,泱泱天诀真是让霍某大开眼界!”霍都面带冷色,对安禄满是嘲讽地笑了,同时又极其胆大地挑衅般朝瞿偓和司空凌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司空贺的身上,惋惜道:“大皇子,并不是霍某不卖马给你,是你们天诀之人这般胆怯如鸡,竟因为一匹马弄出这样的动静,你还是另择他物送人吧。”
一匹马?送人?本来胆战心惊的司空贺听到他的话,先是微楞随后立马反应过来,满是懊恼朝司空凌道:“十弟,过不了多久就是你的生辰了,我本想着要送你什么贺礼时,得到消息说霍公子来到了炎京。听说他手中有一匹神驹,就想买过来送你,没曾想竟弄出这样的事来……”
司空凌在外征战多年,送他匹良驹宝马是很合情理的事情。而且司空凌爱马,这也是满朝皆知的事,司空贺这么做并没有什么错。
安禄大惊,瞿偓讶异,司空凌虽心有疑惑但还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皇兄,一匹马而已不必在意。”司空凌这么说,这件事算是以这个事实来上报了。侧身,对他们道:“侯爷,丞相,虽然这是件小事,我们还是要如实禀报。”罢了,挥手让兵士们都收了武器,对霍都道:“霍公子,为你还你一个清白,你最好暂时不要离开炎京。我们天诀是礼仪之邦,不会对你如何的。”
“看样子在下是想离开炎京也走不成了!那好,在下就等着自由的那天。”说完,很是狂妄地甩袖就走,留一干人面色难看。跟随出去的随从担忧地问道:“少主,他们这么不讲理,要是一直困住我们,怎么办?”
“哼,我霍都要是在这里出一点事,他们天诀从此后再也买不到下相甚至是帝月的任何一匹马!”人已走远,可那狠厉的话却一字不漏地传入屋中所有人的耳朵里,这赤裸裸的威胁话乍听就让人火气大,可却没有人真的发火。天诀缺战马,而帝月的马匹乃是三国中最好的,所以……
每个人脸色都很不善,更多的是揣测不到的深沉。
司空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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