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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天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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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该死之人,但皇权怎容挑衅,我帝月定然容不得这番事情发生。”赫连烬也不否定,反而说得振振有词。“陨圣楼能在短短时间内取得这样的成就,杀了天诀那么多官员仍屹立不倒,本王其实也是欣赏的。可是,幽冥使难道真的认为,帮助十皇子夺得了藏宝图,朝廷就不会找陨圣楼的麻烦?”
“烬王将我们和十皇子的交易了解得很清楚嘛。”鱼璇玑皮笑肉不笑地睨了他一眼,心中自是惊诧了一番,赫连烬知道的似乎远远不止这些,他对陨圣楼的行事了解多少?
虽然陨圣楼帮司空凌是别有用心,可这件事除了司空珏外绝对是对外保密的,赫连烬能知晓得如此清晰,若非是陨圣楼出了奸细就是他派去探查消息的人太厉害。一直以来她都只注意着赤焰赤冰的行动,想来暗中还有人在为赫连烬办事,这般来说是她大意了。
还有,他提出这些来,是想做什么,跟陨圣楼合作?
“不知幽冥使对藏灵山庄广邀天下英才汇聚此地,有何看法?”赫连烬左手一抬,一股吸力自手心而出,黄花梨木的椅子被吸过来,他拂袖坐下,暗蓝双瞳中闪耀着蓝黑交杂的光亮神采,饶有兴味地望着浴桶中鱼璇玑,手指摩挲着那对同心锁,眼底笑意更浓厚了。
把他放在敌对的位置上,赫连烬的不简单让她心中不安,他心思那般细腻无形中掌握了那样多的东西,也不知清风山深谷中的兵马他是否也知道。她从没小看过这个男人,或许是因为他以往在感情上对她的霸道让她疏忽了一点,赫连烬是名动寰宇的战神!小小年纪身中当世两大奇毒不死,练就了寒冰诀,少年时早上战场,冲锋杀敌不输征战多年的武将。
朝廷内,北堂皇太后对他诸多忌惮时常派杀手刺杀他,每每被他逃脱,就算被外遣到苦寒之地,他也照样好好的。蛰伏多年,跟天诀一战成名,以雷霆之势血洗了朝堂在西邺站稳脚跟,这样的人能是普通的人?
说起来,赫连烬的遭遇也是惹人怜惜的,然而她很清楚,他们都是相同的人,即使受了天大的冤屈也不屑别人的怜悯。何况世间可怜人太多,她也没多少时间来怜惜他。
“烬王以为是如何?”她就好好听听赫连烬的高见,看他到底不凡在何处。
“藏宝图是天诀开国皇帝所留,应属天诀皇室。沦落民间,皇族收回那也是理所应当。然而,乱世已至,朝堂纷乱江湖云涌,藏宝图的出现更是将诸多隐藏的矛盾危及都挑了出来。藏灵山庄拥有藏宝图,不说江湖和天诀,就是帝月和星池也决不允许他一家独霸。丁勇是个明智的人,与其他一家受戮,不若将三国中的权贵都牵扯进来。藏宝图照样得,危险却小了很多。”
什么广邀天下英豪共襄藏宝图盛举,有三国鼎鼎大名的人物在此,江湖人怎敢出来生事。做出这般大方的样子,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这点,只有有些头脑的人细心思考就会明白。当然,有些人就是脑子很蠢。
“可是,三国都受邀,藏宝图却不是人人有份,我们这些人中总是要分出个高下的,否则知道藏宝图事情真相的人就太多了。”赫连烬平静地说着,眸光却没从她身上收回。“陨圣楼要帮助十皇子,也是知晓这点的。”
“本使不太懂,烬王所说的藏宝图真相是指什么?”她气定神闲地依靠在浴桶中,感受着水波微漾的轻快。右颊上的黄金面具被日光照上,发射出刺眼的金色光芒,让人不敢窥探。
赫连烬轻笑两声,揶揄道:“原来陨圣楼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烬王莫非耳背,只是本使不明白,与陨圣楼无关。”她蹙眉微恼,嘴角勾起。要不是现在身份还没被戳破,对他还有顾忌,鱼璇玑真想直接出手,打得他没有还手之力。
“本王只是有些惊讶。”完全没有承认错误的觉悟,他垂下眼眸,脸上一抹妖异的笑容逼视着她。“明知道已然身处乱世,可三国中却还是保留着暂时的平和。有的人应该是心急了,所以拿藏宝图点了一把火,誓要将三国的繁华烧毁,早些大争。”
他一直觉得,有一股力量在暗中窥视着整个大陆,它的厉害不输陨圣楼,或许会更甚。
藏宝图出现得蹊跷,或许是那人暗中捣鬼也说不定。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知道什么什么有多厉害,而是不知它到底怎么厉害,对于未知的神秘,人们通常都会觉得心怯,何况还是诡秘无踪的黑暗力量。
他没忘记两年前去天诀时,遭遇的无名死士的暗杀,时至今日还是没点消息。这样的存在,可比陨圣楼要凶险得多。
赫连烬是这般猜测的,而鱼璇玑听着已感觉冷汗涔涔,对他的认识又上了层。这个男人绝对是她强劲的敌手,指不定自己还会死在他手中。现在,她最关心的事就是赫连烬会不会坏了自己的计划,毕竟他能想到这里,应是准备了后招的。她可不想自己的精心布置就毁在了他手里,这个绝佳的机会万万不能放过。
“烬王说的不无道理,可惜只是猜测。”赫连烬,你别逼我提前对你动手。我要除掉你,并不需要亲自动手!
“幽冥使若是有兴趣,不如今夜随本王在藏灵山庄去瞧瞧?”他神态雍容地靠在椅子上,“好心”地邀请着。
鱼璇玑垂头看着渐渐恢复成常温的水,眼底清明成片,微恙的水波中映出那双墨色漆漆的墨玉瞳,勾唇冷笑道:“冷血无情的烬王会有这般好心的时候,真让幽冥惊讶。”
这个男人太狡猾,保不齐是试探藏宝图的事和陨圣楼又没有关系,她才不会上他的黑当!
“幽冥使这样防备着本王,是怕什么?”赫连烬的问话紧接而至,暗蓝双瞳里的墨色渐宽,身上散发出淡淡冷意盯着她的脸颊。“本王诚心邀请反倒被讥笑,幽冥使不怕本王不悦,让陨圣楼在帝月的势力遭了秧?”
鱼璇玑扭过头去,对上他的双瞳,漠然出语,道:“如此说来,幽冥今夜非得陪着烬王去一探究竟,烬王才能息怒?”
“幽冥使聪慧,自该清楚。”她的倨傲冷淡,那样熟悉,让他不由地融入这样的气氛中。赫连烬眸光闪下,唇角勾出个魅惑人心的笑,沐浴在满窗金色光晕之中,风光霁月般迷了人的心眼,似九天的神袛临世。“本王以为,幽冥使会很愿意。”
恰若一夜春风流传,沧海桑田褪不掉风华漫天,这世上恐怕不会有男人美得这么让人呼吸都停止了。
妖孽!鱼璇玑暗骂了一句,转头来不看他,心里忖度着要怎么回答他。去,怕赫连烬发现端倪;不去,以他细腻的心思,可能会更加确定藏宝图一事跟陨圣楼有关系。
骑虎难下!
她避而不见,赫连烬悻悻地垂眸,他都用了美男计了,竟然还不上当。当真是定力太好还是对美色无感?
“这件事令幽冥使很困惑?”赫连烬佯装不解地瞥了眼她,继而说着:“本王不会为难女人,幽冥使不愿意就算了。”说罢,将同心锁揣进怀中,起身朝外走出去。
“承蒙烬王看得起,本使今夜就陪你去。”他人转到屏风后,鱼璇玑沙哑中夹有清冽的声音传入耳中。郁郁的心如愁云散开,满心晴朗。
赫连烬莞尔勾唇,眼中尽带志在必得的神采,回道:“子时。”留下时间,人已经转了出去,没有发出丁点声音,就跟他进来时候一般。
确定房中没人了,鱼璇玑忽然从浴桶中站起来,脸上的冷静皲裂,一抹愠怒爬上脸颊。双手紧紧抓着浴桶边沿,恨恨道:赫连烬,今夜你就好好瞧着吧!
赫连烬前脚刚跨出鱼璇玑的门,一眼就瞧见了守在自己房间外面的赤焰,他张口正要说话,赫连烬伸手打断指了指鱼璇玑这间房,赤焰就把嘴巴闭上了。等赫连烬走过来,主仆两人便一前一后进屋。
“爷,这个幽冥使跟璇玑姑娘有些像啊。”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赤焰张嘴就来了这么句。
赫连烬点头,道:“本王知道。”从天族回到帝月,他就让赤焰讲了他和璇玑曾经的事。他还记得赤焰说起曾经的璇玑,脸上有着股深深疑惑。一番追问下赤焰才问他,以前的璇玑不过是清秀小女子,赫连烬到底喜欢她什么。
他一听就觉得不对劲,让赤焰画了她还是安陵时候的样子,除了眼睛外,跟自己记忆中的璇玑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他自己也懵了,不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他可以确定脑海中那个倾城倾国的女子的确是璇玑,可看见赤焰笔下的她,赫连烬心感陌生。听完他们间的种种后,赫连烬仔细推敲一番,觉得最先的璇玑是顶着安陵的脸活着,后来在长河案跟他们失散后,她就以自己的真容示人。
可是,这事情也有不对的。赤焰口中所述,他们在那间土坯房的日子过得快乐,可为何在尧城一见她会匆忙地要避开自己,还把他的记忆也封锁了?问题的症结在那天的刺客上,赤焰说他们已经调查到了眉目,不过因他记忆被锁而暂时不能处理那事。也好,给那人一个喘息的机会,这次再见璇玑,看那人还能掀起什么浪子!
在庄外他就开始怀疑,这番到她房中一探,更加确定幽冥是璇玑假扮的,目的是什么可能只有她一人知道了。既然她要演下去,他就陪着。这次不仅要把自己的记忆找回来,还要将他们缺失的东西一并给补了。他不会再放开她,无论任何手段!
虽然不记得曾经的事,可赫连烬知道璇玑是个要强的女子,而她并非寻常人。陨圣楼的骆惊虹对她恭敬有加,她的地位显然不低,他会慢慢调查弄清楚璇玑要的是什么。她不愿意靠近自己,那他就夺了她想要的,逼她不得不靠近!
他这人素来霸道,三国人人皆知。对于自己的女人,他也不介意霸道到底!
自己的女人!想起那日在水幕山洞中发生的事,尽管是意外可她的确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所以任何人都不得染指!他可是听说了的,司空凌和司空珏似乎都对曾经的璇玑有兴趣,这次他可不会给他们机会!
用过午膳,万俟星和清荷都在各自贴身丫鬟的伺候下午休,而赫连倩则带着随身女侍明珠下楼赏荷。阳光明媚,荷叶田田,风吹而来一浪绿波紧随,空气中弥漫着荷花淡淡的清香。景色一观就是赏心悦目,更遑论步入其中,乃如在画中游般。
“郡主,这天诀江南与我北国风光果然是大相径庭。”明珠边看边赞赏道。
赫连倩垂手漫步长廊之上,一眼碧色中粉白红黄点缀,瞧着那是个赏心悦目,不吝赞道:“天诀南方,尤其是近海这方常年温和如春,这荷花花期也久,很多富贵之家均在庭院池塘中种着荷莲,品种繁多,尤其在夏日开花之际,端是让人目不暇接。”
“郡主要是喜欢,这次咱们带些回去,养在王府中。”明珠对这些南方常年,北国难养的荷花很是喜欢,瞅着它们说话时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赫连倩站住脚步,眼观满池碧叶嫩蕊,意味深长地笑了,道:“明珠,有些花长在南国那边是花开四季,可一旦到了气候干燥环境恶劣的北方那便是万难存活。它的美丽,绽放在这个好花四季开的南方虽会显得平淡,却总比活都活不下去好。更何况,邺地的水不适合娇养它,也没人有那个心思去照顾这娇弱的鲜花。”
明珠比赫连倩年长几岁,在赫连倩出生后就开始照顾着她,对于自家郡主的心思,她可是明白得很,附和地笑道:“郡主说得是,那朵南国的花不堪花落尘土,可终究是没法活在帝月。”
“其实,本郡主从未小看过她,一介寻常女子能做到她那个份上,也是难得。”赫连倩眉宇间都是赞意,脸上微带可惜地说着:“孤身一人在那大宅院中,守着一方小天地,却搅动了一池水。更是鲤鱼一跃,直入龙门。要本郡主说,她最后的失败乃是因为太自负轻敌所致,不然哪会受帝王明枪暗箭之苦。然而,人生的机遇真是奇妙,她离开了巍峨皇城,如今的身份怕是天诀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郡主,您难道不担心么?”郡主从小就聪慧果敢,做事稳妥向来不拖泥带水,上次谋算得那样精妙,那个人竟还没死成。现在更是以三国人都不敢小觑的身份现世,在天诀地盘上,对方背后势力庞大,她们想动手也是不便。
大眼中闪过丝促狭,那纤细的手微扬,一朵开在枝头的白色荷花忽地飞来,直直落在她的手心。她垂首闻了闻,鼻端清香之气游走进来,让人脑中清新。朱唇微启,反问道:“明珠,你说本郡主该担心什么?”
“王爷的心难以捉摸,郡主就不怕他记起什么来了?”明珠一想起今天王爷见那人的情形,那分明是努力回忆寻找相似之处,王爷对她还是念念不忘。
“该记起来的总归会记着,难道本郡主要阻止他?明珠,你觉得本郡主有这个能力阻障他?”赫连倩英眉稍皱,含笑再次问着明珠。
摇头,明珠瞧她一派轻松从容的模样,心下不禁怀疑起来,郡主这是有了什么把握,这般信心满满?转而,她又觉得不太对,郡主对王爷的心多年如一日,可王爷却从未因郡主而驻足片刻,就是他们这次一起出现都是因为藏宝图的缘故。说实在的,她也搞不懂郡主葫芦里埋什么药。
“郡主,王爷纵然是天下少有的好男儿,可他老是对郡主不理不睬的,这样子下去只能是耽误郡主的青春。难道,郡主没想过别的路子么?”这话她憋在心里好多年了,可就是没能说出来。这回赫连倩心情很好,明珠才壮着胆子把疑问问出来。
微风徐徐,又见碧痕一波,她抬起头朝明珠望了过去,那清朗的笑似草原上盛开的珈蓝花,挑眉说着:“你也说了,王爷是天底下难得的伟男子,他为帝月开疆拓土,破灭了天诀、星池对帝月的觊觎野心,他是帝月的功臣是帝月百姓心中的神。同样,他也是本郡主心中高不可攀的神袛。我所学所做除了因兴趣所致,更多的是因为他,因为本郡主要做一个能与他比肩之人。”
“这世上,他的高度只有本郡主一人能比拟。本郡主会比任何人都敬他爱他,与他一道扫去未来人生中的坎坎坷坷。”手指收紧,手上的荷花渐渐地被捏紧在手心中,成为一团。她眼眸中带着无比的信心和坚定,道:“明珠,你该清楚,本郡主是何样的女子,那些凡俗之人又岂能比较!故而,世上能配得上本郡主的只有烬王,而本郡主也是唯一一个够资格跟他站在一起的人!”
明珠也被她的自信而感染,脸上也没有了太多的担忧,笑着道:“也是,烬王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他身边不该站在柔弱无助的弱者,而是能与他共进退沐风雨,同生共死的强者!郡主身份尊贵手掌翼卫,而她只是江湖草莽受控于人,她,不是郡主的对手。”
“郡主,你是怎么认出她的?奴婢看,烬王也不尽然把她给认出来了?”说起来,这事儿真是怪异,郡主可没见过那人啊。
赫连倩将手中破碎的荷花扔在廊外,看它落水在无波的水面上激荡出层层涟漪,轻扬眉角道:“本郡主是猜的。”
“猜?”额,搞了半天她们说的那人或许并不是原来的那个啊!
“以女人的直觉而言。”赫连倩并未多解释什么来掩饰,坦荡地说着:“明珠,若她真的不在了,就当我们之前所说是无聊时候的玩笑。可你该知道,能引起烬王目光的人,我们都不该小觑。”
“郡主教训得是,明珠记下了。”明珠垂下头,回道。
赫连倩笑着点头,前方九曲十八弯的,忽然来了兴致想去看看。明珠做着个称职的婢女,跟紧其后。她们走远后,一处转弯的亭廊下,司空凌坐在瓷凳上,看着斜坐美人靠上的司空珏,那满身雪色皱出水纹般好看的褶皱,平和地流泄了他一身。
“子玉,原来你以前说的是真的,陵儿和赫连烬早就认识了。”他皱着眉,有些闷闷地喝着茶水。“曾经,我是动了真心想要娶她为正妃,可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在她被说死去的两年时间内,我每次路过丞相府都在想,她若是安分做我的妃子,或许后面的诸多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司空珏抬首,凤眸透过层层叠叠的荷叶,朝赫连倩主仆消失的方向看去,眸光清淡若水,微有不可察的冷凝蕴含。花瓣般美的唇轻扯,眼角卷着漫漫碧色轻声道:“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子。”
当年,锦鲤被剐死,她在漫天飞雪中抱着锦鲤的尸体一步步走远,他亲眼看着她不顾严寒,送走锦鲤。那时他发现,原来有人可以对自己冷血无情,对在意的东西却是付出一切。为了锦鲤之死,丞相府算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她,亦是被卷入浪高氵朝涌中。
他已然不太清楚当时自己是抱着怎样的情绪为她求情,很多事情成为记忆中不可磨灭的画面,然而最深刻的还是她的眼睛。他永远忘不掉那双对他饱含着恨意的墨玉眼瞳,带着毁灭色沉鸦,好似要把他拖入地狱于她一起灰飞烟灭。那时候,觉得一切太过好笑,自己成了别人的替罪羊,承受着不属于自己的恨。后来,他忽然想知道,是否前世欠了她太多,今生她要来毁了自己的一切。
当然,他猜对了些,可前世司空珏并不欠她,那是他的先祖欠了她的。她来讨债,并不完全针对长得像司空天的他,还有整个司空皇族。只是,这些他也是后来才知晓。
“子玉,你是不是也喜欢过她?”柳白在丞相府差点被她血洗那晚意外活了下来,他告诉司空凌,桐封王对他未来的侧妃多番细心照顾,那是种超于简单托付的关心,怀揣着别样的情愫。得到她死在黄泉落的消息,他选择把这件事遗忘。然而,两日前的再见,很多往事都一一回显,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对现在的她有着怎样的情感,那样对立的身份将他们阻隔得远了……
他对她是这样,那司空珏对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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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自己,要做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我告诉自己,茫茫人海,泱泱,还有你们支持我!
所以,我要努力着恢复万更!
030 你若死了,我来陪葬
傍晚时分,丁勇派小厮前来告知,本来今夜该设宴为他们接风的,可因其老母亲忽然生病,丁勇不得不陪在身边,故而没法亲自设宴款待他们,但吩咐下人们准备了砀州的名菜给他们送去,还吩咐不得怠慢。
对于接风宴这些的,他们都不看在眼中,大家都在想着如何得到藏宝图的事,晚饭后就借机参观山庄,趁机打探消息。丁勇早料到此事,暗中吩咐过接待的人,把哪里有机关不得靠近这些的都说得很清楚。众人听后,就知丁勇是早有谋算,随意看了几处有景致的地方,便悻悻散去。
深蓝夜幕,繁星如织,偏夜色沉沉,凉薄如水。漂亮的八角灯盏上绘着人物花草彩绘,灯光晕染开便如花开草动,就是上面的小人儿也跟着鲜活起来。荧荧灯火在荷风长廊间隐约可见,将夜色下的朦胧点缀。
“幽冥使,听说殷震还没来,你看他是不是死在半路上了。”妆容精致的骆惊虹弯腰扳过一朵盛放在枝头的莲花,放在鼻端轻嗅着它的芬芳,幸灾乐祸地说道。
谁人不知,星池国师巴图把持朝政,致使万俟皇族皇权旁落,若非有大公主万俟星手执龙影军苦苦支撑,这星池早就换了主人了。如今,争夺藏宝图之事丁勇不仅邀请了万俟星,连巴图都有份。依照两方势力的仇恨,万俟星能容忍殷震来此?亦或者,殷震就算能安然参加夺藏宝图,有没有命回转星池都是个未知数。
这下可好,夺宝尚未开始,殷震迟迟不来,说着都惹人想象啊。
鱼璇玑负手站在他旁边,眼眸中满是凉意森森的夜,淡漠道:“他死他活与本使有何关系?”
呃?骆惊虹微有诧异,挑眉问道:“幽冥使,殷震是个可死可活的小人物?”怪了,主上今天有些不寻常啊!
“他的死活不是本使该担心的事,这里自有人关心。”鱼璇玑没发现,自己说话时候语气中还夹着鲜少的怒气。此番,她心里烦躁着,因与赫连烬的之时之约,更因他的探究和睿智。陨圣楼谋划至今,怎能因她而输掉此局,可赫连烬绝不会轻易放手。
白日里见了他,鱼璇玑忽然觉得他不再是自己曾经看得懂的赫连烬,他就如一个谜般将自己困扰。心中一直存着隐忧,她怕自己跟他再相处下去,将来会下不去手。可赫连烬的确会阻碍她的大计,而她亦不知何时变得这般心慈手软了。
“那我是替那个不知好歹的殷震杞人忧天了。”骆惊虹也察觉了她心中似乎有事,也不在多说废话,将枝头的荷花掐下,准备回去。忽然,湖中三座大楼中某一栋里忽然传出琴声来。
不过,这琴声可并不悦耳,甚至可以称之为刺耳。骆惊虹满脸嫌恶地用手堵着耳朵,嘴里嘟囔道:“这是哪个不开眼的,琴弹得不好就不该弹,这么难听就是死人都给烦得活起来了。”
鱼璇玑也注意到了这琴声,的确很不怎么样,像是初学者根本不懂技巧,完全用手指在琴上乱拨。不过,听琴音传来的方向,不像是别的地方,的确是湖中三座大楼中某处传来。
住在这里的人像是清荷万俟星赫连倩三个女子从小便是接受了音律教导,不会弹出这么难听的曲子。司空珏擅长音律,他可以排除。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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