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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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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不是说大夫家就在不远的村子吗?可这越走越瞧不见村庄呢,是不是他有意将自己往没人的地方带啊?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人就卑鄙的无可救药了,她这辈子都不要再理他了。

正不安的想着,前面,李言回头朝她望了一眼,似乎嫌她走的慢了,就站在拐弯处等着。

他要干嘛?李蔓也跟着停下来,不敢朝他去。

“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点。”李言凝眉朝她催促。

李蔓牟地更紧张了,甚至有种想要往回跑的冲动。

幸好,李言没有回来抓她,而是冷冷睨了她一眼,朝拐弯处走了,拐弯处是一个斜坡,上面杂草横生,挡住了人的视线。

他一不见,李蔓忙撵了过去,刚到拐弯处,眼前豁然开朗,一大片的水田菜地,让人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而李言,已经顺着斜坡向下,又走在一处田间小路上。

李蔓拍拍心口,暗想自己多想了,于是,紧了两步,赶忙跟上。

沿着田间小路的尽头,再往上而去,就到了大山脚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药田,浓浓的药草香顿时扑入鼻尖。

穿过药田,一处山坡上,树木掩映着几间上好的青石屋,其中一间,屋顶青烟缭绕,像是在做饭,而门口,一位老者正拿着簸箕簸着什么。

“大夫,您忙着呢。”李言走过去,客气的打招呼。

老者一瞧李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再瞟见跟来的李蔓,脸都绿了,气呼呼道,“你们来做什么?”

“她找你。”李言倒识趣,主动退到一旁,将李蔓推了出来。

老大夫的眼睛冷幽幽的瞪向李蔓,“臭丫头,来干什么?诊金老夫都不要了,你还想怎样?”

“我们就是给您送诊金来的。”李蔓陪笑道,“您老的药确实厉害,我大哥后背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呢。”

“哼!”老大夫脸上洋溢着得意傲慢,“这还你用说,老夫的药向来管用。”说着,不管她,自顾自又簸起了米。

这老头还挺记仇啊,李蔓抿唇一笑,又道,“大夫,除了送诊金,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想请教您老人家。”

“老人家?我很老吗?”老大夫狠狠睨了一眼李蔓,对她十二分的不顺眼。

一旁,李言不发一语,就那么淡淡的瞅着李蔓,看她如何应对。

李蔓也不甚在意,毕竟,她那天对这大夫的态度确实很恶劣,她将手里的大包解开,指着几小包药,说,“今天,我是来给您送药的,您瞧瞧——”

“药?”老者连眼皮都没抬,轻蔑的说,“老夫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药,你给我送药?笑话。”

“不但有药,我这里还有个方子呢。”李蔓笑道,一面将几小包药递到了他跟前,“您瞧瞧呢,

tang反正您总不能吃亏。”

“瞧什么?”老者睨了她一眼,但也是医者本能,他嗅出了这几味药的不寻常来,斜眼睨着李蔓,问,“什么方子?”

“那天,我看了你的金疮药,就想到了这个。”李蔓认真解释,她不知道这方子古代有没有,但在现代太过寻常,也就是居家必备的云南白药呀,“只是,我不懂怎么制药,我把方子给您,您看看要可行?”

“你还懂方子?”老者上下打量了下李蔓,看她眼底的认真及自信,顿时也不太敢小瞧这个十五六岁的黄毛丫头,放下簸箕,他走在前面带路,“你跟我进屋。”

“嗯。”

李言也想跟着进去,被老大夫给拦住了,“你也有药吗?没有给我在外边呆着。”

看李言吃瘪,李蔓面无表情,但心中还是抑制不住一丝小得意,跟了老大夫进了堂屋。

——

李言双手环抱,靠在墙角,一双邪魅深邃的眸子,遥望着远处的蓝天白云,不知过了多久,李蔓终于出来了,也不知她跟老大夫都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他那张老脸笑的跟朵迎春花似的,还不停的对李蔓保证,这药卖好了绝亏不了她什么的。

“谈好了?能回去了吧?”李言似乎不耐的从墙角处走来。

“死小子,对姑娘家说话不能客气点?”老者瞬间对李言横眉冷对。

李言无辜的摸了下鼻子,这老头是墙头草吗?这么快就倒那丫头那儿了?他也没理老头,径直面无表情的的问李蔓,“走不走?”

“走,”李蔓扭脸对老大夫说,“老伯,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差人去李家找我。”

“嗯,去吧。”老大夫亲自将她送出了门口,眼看着他们下了山坡,才转身回去。

李言心中甚为疑惑,却什么都没问,只像来时一样,一个人走在前面,而李蔓,照样落后他一丈多远。

因为记着路了,李蔓倒也不怕会走丢,加上和老大夫生意谈妥,心情甚为愉悦,手里还不知从哪儿掐了根狗尾巴草,就在那甩啊甩啊的,瞧那小模样乐的。

李言又站在那拐弯处等她,这次倒没再催。

李蔓慢慢走近,掀起眼帘只轻轻瞅了他一眼,便漠视的从他身侧绕开,反走在了前面。

嗤——,李言盯着她手里还在晃悠的狗尾巴草,突然觉得好笑,一个还在玩狗尾巴草的黄毛丫头而已,他怕什么?才哭了一次,他连碰都不敢碰了不成?

他几步撵了上去,不急不慢,正好走在了她身侧,不让她超前,也不让她落下,但他也一句话不说,就这样硬生生的在她身边,碍着她的眼。

李蔓终于气的站住,指着路,“这路这么宽,你干嘛非得挨着我走?”

“奇怪了,”李言也瞅着她,“我又没碍着你走,你管的倒宽?”

李蔓咬着唇,愤怒的瞪着他,“你能别这么幼稚吗?”

“好好的嘴唇,被你咬的都是牙印。”李言伸手,想抚上她的唇。

李蔓头一偏,本能朝他又甩起了巴掌,只是,这一次,李言有了防备,半空中果断利落的截了下来,死死攥在掌心,然后,将她五根指头一一掰开,看着细长的指甲,眉头皱的紧紧的,“你这爪子也该修剪修剪了。”

“放开我。”李蔓用力想挣开手。

李言就是不放,两人跟扯大锯似的,“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我真是看错了你。”李蔓气的脸通红,说话声音都有些变了,“以前我还当你是个正人君子,优雅绅士,现在看你根本就是个——”

“什么?”李言笑眯眯的问,虽然知道她动怒了,而且怒火不轻,可奇怪的,与她平时娴静如水的模样相比,他就是爱看她生气发怒的样子,那燃烧着两簇小火苗的眼睛,更亮了,娇嫩的还带点婴儿肥的脸蛋,染上红霞,越发艳若桃李。

让他好想拥入怀中,好好疼惜!

“你是个伪君子。”看他眼底逐渐深了下去,李蔓心下一沉,气哼哼骂道。

“伪君子?”又添了项骂名,“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骂我下流。”

“你无耻!”李蔓紧接着又骂。

李言刚想回击,耳畔突然听见沙石滚落的声响,还有人在上头大喊,“快让开,让开——”

让开?哪里能让的开?李言抬头朝山上望去时,就见一大片的石头像决堤的浑水似的朝下砸来,他们根本无处可躲,本能的,他将李蔓抱进怀中,带着她靠着坡底窝了下来。

李蔓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被李言死死抱在怀里,小脑袋抵在他的胸口,根本什么都瞧不见,只听见耳边沙石滚落。

难道是泥石流?她猜。

不过,还好,很快,这种声音就没有了,耳边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担忧的询问声,“你们没事吧?”

李言这才松开李蔓,拉她起来,目露关心,在她身上打量着,“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碰着?”

李蔓摇头,她很好,可一瞧,李言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道血口子,惊道,“你受伤了?”

这是刚才拉她的时候,被上面掉下来的石头砸到的,“就破了点皮,没事的。”

“真是对不住。”这时,刚才山上下来的两个中年汉子,十分抱歉的说,“我们俩刚才在追山羊,不小心踩翻了石堆,真对不起,伤着你们了。”

李言看着路边的石头,最小的也有拳头那么大,若真是砸脑袋上了,不死也得去半条命,就对那两人道,“以后干事小心点,这下面就是路,今天我们算走运,要是真伤着了,你们说怎么办?”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我们也是太急了,家里羊丢了两天了,才找到,哪知又跑山这边来了。”那两人连忙解释。

李言摆摆手,“行了,以后多注意。”然后,自然的牵起李蔓的手,看她没有哪里磕着碰着,就道,“走吧,咱们回家吧。”

“嗯。”李蔓走在他身侧,手被他紧紧握在掌心,十分的不自然,她试着想抽出来,但他抓的紧紧的,像是一点没感觉到似的。

“我自己会走。”她不满的嘟囔。

他眼皮未动,漫不经心的反驳,“是吗?刚才还差点被石头砸死。”

“那是意外。”

“这一条路都靠在山边。”意思是意外随时会发生。

“我会小心着点的。”

“哦,那就好。”他哼了声,像是听进去了她的话,可手上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李蔓冷眼瞅着他,真是无奈又无奈啊,刚才他是护住了她,可也不能这样趁人之危啊。

“我长的难看?”她不出声了,他开始问了。

李蔓微微摇头。

“我难看?”没听见声音,李言回头瞪她。

“没有啊。”李蔓快速摇头。

李言嗤的一笑,“我就那么坏吗?”

“嗯。”李蔓老实点头。

“我坏?”李言陡然停住,目光阴测测的盯着她。

李蔓心口一紧,却仍旧勇敢的迎视着他的目光,“你不坏吗?”

“呵。”他忽地扬唇笑了,“傻丫头,我坏也只对你一个人坏啊。”

李蔓心里一阵犯堵,“莫非我该感到荣幸?”

“荣幸谈不上,不过,与其嫁给模样丑又不爱你的男人,跟了我有什么不好?”李言叹息着说。

李蔓好气又好笑,“我为什么要嫁给模样丑又不爱我的男人呢?”

“你有选择的机会吗?”李言嘲讽道。

“。。。。。。”李蔓语塞,她确实没有选择的机会,即便是有机会离了李家,未来的路又要如何去走?

尽管来这陌生的时代时间不长,她也是了解的,女人在这个年代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别看神女沟,共妻这种现象很普遍,常常一家子好几个男人才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的地位仍旧不高,男人们只当女人是传宗接代的工具而已。

看她呆愣的沮丧神情,李言疼惜又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头,微笑道,“好了,就当我是坏人吧,就当我是欺负了你。要不,我让你欺负回来,行不行?”

“只要你以后别欺负我,我就谢天谢地了。”李蔓狠狠白了他一眼。

李言唇角笑意更大,捏着她的手紧了紧,“蔓儿,别生气了,昨天晚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蔓突然觉得有些冷,全身的小米粒都起来了,这男人粗鲁起来不像人,可一温柔起来根本就不是人啊。

“你别说了,以后你只要不欺负我就成。”她赶忙挣脱他,朝前跑了。

“小东西,跑的挺快。”看她飞舞在身后的长发,李言胸口被柔意填满,抬脚,也朝她跑着追了去。

李蔓扭头,一见他追了来,就跑的更快了。

于是,田间地头里,忙活的乡亲们,就瞧见一男一女狂奔着,那男的也太可恶了,每次待那女的跑远了,便加快步伐追上去,吓的那女的尖叫着又使劲跑,就这样猫戏鼠似的。

后来,有人认出这是李家的二郎,正在追媳妇呢。

于是,不到一天的时间,这村里都传遍了,李家二郎年轻火气旺,田间地头就要跟媳妇那个,结果媳妇不干,他就撵。

——

李蔓气喘吁吁的跑回家,没有去东屋,先回房,趴在床上使劲的喘着气。

“小东西。”李言靠在门边,一手扶着门框,脸不红气不喘的笑睨着他。

李蔓陡然回头,瞪他,可忽然发现,这一路奔跑之后,对他的气也消了大半,就连怒视的气势也不如以前了。

”呵,你缓缓,我去大哥那。“李言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温柔至极。

李蔓忙揉了揉胳

膊,不去想他满含深意的眼神。

待气息稳了之后,她也去了东屋。

李言不知跟李墨说了什么,只见他连连点头说‘好’,看李蔓进来,两人停止了谈话,目光皆落在了她身上。

李蔓一下子就如芒在背,“怎么了?看我做什么?”

她不安的走到小五边上,挨着他坐下。

“姐姐。”小五将沙盘移给她看,指着两行字,说,“这两行字是我跟大哥写的,姐姐你看谁写的好?”他并没有指出谁写的哪一行,就是想让李蔓自己认。

李蔓借坡下驴,忙转移话题,认真的看起沙盘来,“我瞧瞧。都不错呢,都写对了,不过要是论写的端正呢,上面这行稍微好些,下面这行,这个李字的撇捺有点不成比例了,稍稍改进一下就更好。”

“哈哈。”小五听罢,乐的直拍手,“姐姐,上面是我写的呢。”

“哦。”李蔓其实早就认出来了,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是小五写的啊,果然进步多了。”

“嘻嘻。”小五兴奋的笑着,得意的看着李墨。

李墨满眼疼爱,小五能写的好,那比他自己写好了还要让他高兴的。

一旁的李言,嘴角噙着惯有的笑意,看着李蔓,“真不错,还教起大哥跟小五写字了?改天也教教我啊。”

“我——”

李蔓正想回绝,小五已经激动的要跳起来,“好啊好啊,大哥,二哥,三哥,到时咱们一起学。你们要是不会的,我也可以教你们。”

“看你能的,会写自己名字了?”李言伸手在他额头轻轻着玩呢,我不过会认几个字罢了,带他玩玩,再给大哥解个闷还行,真要是教你们,我真不行。”

“是不行还是不愿意啊?我的女夫子。”李言打趣似的的看着她,当着李墨和小五的面,她也不好发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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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刁难(求订阅,求月票)

李墨睨了李言一眼,“二弟,别这么说,蔓儿会教的。”

蔓儿?李言错愕,“大哥什么时候跟那丫头这么亲昵了?”

“不许胡说。”李墨一窘,慌的看向李蔓,她脸皮薄,怕搁不住二弟这样打趣。

李蔓却有意要气李言,“大哥,没事的。”她只当李言的话是耳旁风油。

对大哥就这样温柔又体贴的?李言眼底果然冷了几分,凉凉的瞅着李蔓,“蔓儿,果然比丫头要好听的多。”

李蔓不看他,他爱咋说风凉话随他,有李墨在,他还敢咋地不成?

“二弟。”果然,李墨脸色沉了下来,有些不悦李言的阴阳怪气的,“你平时不这样说话的。”

要是那丫头也能像对待大哥那样对待自己,他自然不会这样,“呵,大哥,你知道,我这人嘴笨,不会说话,要不,蔓儿夫子,你多教教我?郭”

李蔓不搭理他,拿着树枝在沙盘里写写画画的。

李墨无奈的瞅着李言,二弟要是嘴笨,这个家里其他人都没有会说话的了。

“大哥,你瞅我做什么?”李言还在装糊涂,一边又朝李蔓那边望了望,见她正聚精会神的在沙盘里涂画着什么,好奇的低头看去,正巧,她也刚收起树枝,一只猥琐的猪头印在沙盘上,边上还指名道姓的写了‘李言’二字。

腾地,李言那张俊脸红了,是气的。

偏这时,一旁瞧了半天的小五,还疑惑的问出来,“姐姐,这是二哥吗?”他瞅着那两个字是二哥的名字。

李蔓耸耸眉,不承认也不否认。

李墨也忙向沙盘看去,看到那猪头,眼角不由得抽了下,有些同情的瞟了李言一眼。

李言凉凉的笑睨着李蔓,有些咬牙道,“你倒是会想?”

“哦。”李蔓面无表情的哼了声,“我倒忘了,早上猪忘记喂了,怪不得叫的这样厉害。”

说完,扔下树枝,就跑了。

李言恶狠狠的瞅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丫头竟然敢骂他是猪头?

“二弟。”李墨忍不住的笑起来,指着那沙盘里的猪头说,“蔓儿真厉害,不但会写字,还会画画,瞧这猪头画的,比猪圈里的。。。。。。”

“大哥。”奇怪,大哥怎么也能说出这些话来?李言瞪了李墨一眼,“我还有活要做,先走了。”

“哦。”李墨的叮嘱还未说完,他已经气呼呼的出去了,他忙吩咐小五,“快跟过去瞧瞧。”他怕李言出去会找李蔓算账。

“这里能瞧见的。”小五推开小木窗,朝后院望了望,就见李蔓拎了一桶泔水走到猪圈边,弯下腰将泔水倒进了猪槽里,然后,还用手在猪圈里拨弄了几下,“别抢,小黑,你再敢抢食,我就将你关起来,等小花吃完了,才让你吃剩的。”

李墨本也想看看,但听着李蔓惯有的对两只小猪的呵斥声,他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就出现了她在猪圈旁又嗔又恼的可爱画面来。

李言没有去找李蔓算账,他知道大哥这时一定在窗口那盯着他了,其实,他也并没有真的恼,反而觉得这想那丫头跟自己关系改善了,不然,她才不会画他呢?

只是,就算是猪头,他也该是那最帅气的猪头才对。

——

忙完了小猪小鸡,李蔓又教了小五一首诗,等他到屋中再念给他大哥听去,她自在院子里打扫,前两天下雨,地上泥泞,踩的到处是泥巴,她要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了。

正扫了大半,准备先将垃圾清理出院子,抬眼,正好瞧见三个女人进了院子。

其中一个年长一些,四十来岁的样子,穿的九成新的石青色衣裤,发髻梳的一丝不苟,眼神锐利,看着挺爽利泼辣。

在她身后是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月白衣衫的女子,面容白净柔美,杏黄衣衫的女子,大骨架,黑脸膛,长手长脚,一看就知道是个很能干的农家女人。

“你们找谁?”李蔓扔下扫帚,迎了上去。

那三个女人瞧见李蔓,也是微微一愣,过后,眼神各异的也都在她身上打量。

“你就是大郎买回来的女人?”年长女子最先发问,目光从李蔓身上打量完之后,不屑的撇撇嘴,对边上白净女子轻声道,“我一猜就是这样的,中看不中用的货。”

“大姐。”白净女子轻轻睨了年长女子一眼,然后走向李蔓,随后的牵起她的手,柔柔的问,“小五在家吧?我是他小姑。这位是他大姑。”

小姑?大姑?还第一次听说啊,李蔓忙道,“大哥和小五都在屋呢,你们里边请。”

说着,她在前面带路。

而里面,似乎听见了说话声,小五已经跑了出来,一看见来人,兴奋的扑了过来,叫了声小姑,却扑进大姑的怀里。

年长的妇人脸色顿时柔了许多,捧着小五的脸就笑道,“哎呦,大姑瞧瞧,

tang我们小五脸上长肉了呢,这个头好像也长了。香草,你说是不是啊?”

“是呢,个头是长了。”白净女人也过来,宠爱的揉了揉小五的脑袋,笑道。

李蔓一旁瞧着,刚刚因陌生人到来还有些紧张,此刻,看这两个姑姑对小五的宠爱,她心里也跟着高兴,殷勤的招呼,“大姑,小姑,快屋里坐吧。”

“哼。”大姑却是没给她好脸子的冷哼一声。

李蔓一顿,她说错什么了?

小姑连忙过来拉住李蔓的手,“走,咱进屋,对了,大郎今天没做活吗?”这个时候在家,还真是稀奇呢。

“他这两天休息。”李蔓含糊的回答。

而李墨在里面听见是两个姑姑来了,也高兴的下了炕,走到门口来接,“姑,你们咋来了?”

“咋的?不能来啊。”大姑冷眼睨着李墨,“我知道你们兄弟几个都大了,翅膀也硬了,我这个大姑啊,你们早撂到天边了。”

李墨一听,就知道她带着气来的,而且,他也知道是气什么,只陪笑着道,“哪能呢,姑,进屋吧,路上累着了吧?”

大姑不看他,只牵着小五的手,先进了屋,一进屋就环视了下,皱着眉头道,“咋一股子药味,大郎,你病了?”

李墨身上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伤,回道,“嗯,前几天不小心蹭破了点皮,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看他也真的没大事,大姑心才放心,坐到炕上,又不忘数落起来,“不是我说你啊,大郎,你作为家里的老大,也该为弟弟们多考虑考虑。”

李墨站在一旁,陪笑不语。

小姑瞧他一眼,道,“姐,大郎还病着,有什么话以后不能说?”

“以后?”大姑顿时被这句话给惹毛了似的,“这媳妇都娶进门了,还怎么以后?大郎啊,你这事办的不地道啊。你说,荷花她有哪里不好了?”

说着,她手指着跟过来的黑脸女子。

李蔓这也才注意到她,而她也不时拿眼瞅着李蔓,眼神既有嫉妒,也有不屑,当大姑点名道姓的将她拉出来时,她更是骄傲的昂起了头,不屑的睨着李蔓。

大姑继续道,“知根知底的不说,模样周正,干活也勤快利落,大姑也是为你们考虑啊,大郎,你不想想,你们一个家,五个光棍,家里有啥?这炕头比你年纪都大,你说,你买这么个女人回来做什么?花钱不说,瞧她那模样,像是能干的吗?”

李墨脸上的笑意渐渐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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