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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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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低笑,将她手抓住,带她入怀,“傻瓜,逗你呢,你急什么?”
他那像逗她的吗?简直跟警察抓住嫖客似的审问她了,李蔓推他,“松开我。”
“不松。”李言双臂反圈的更紧。
李蔓挣了下,没挣动,她无奈的发现,这家子男人,大概除了小五,其他的没一个是她能动的了,个个力气大的吓人。
“你到底想怎样?”
“瞧你。”李言将她身子扳正,无奈摇头,“我真就是逗逗你而已,你还真当真了?乖,别哭。”
“谁哭了?”眼见他手指要揉上她脸颊,她忙偏着脑袋躲开。
李言不信,“不哭眼睛这么红?”
“我喜欢红,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李蔓郁闷的真快哭了,偷看这种事竟然也能被他逮个正着。
李言心疼的亲了下她的头发,“你是我媳妇啊,笨蛋,你哭我会心疼。”
“你——”李蔓抬眼,迎面撞进他深邃的眸底,那里不再是戏谑揶揄,而是一片深情认真。
她有些不懂了,“李言,你到底想干嘛?又不是没有女人喜欢你?难道你就因为发过誓,所以,才不得不要我吗?”
“谁跟你说的?就算没发誓,我也要你啊。你是我李家的媳妇,也是我李言的媳妇,我不要你谁要?”李言说的理所当然。
李蔓摇头,“李言,你老实跟我说,你真的就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吗?”
李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审视的盯着她,良久,方问,“蔓儿,你这是在吃醋?”
吃醋?李蔓瞪大眼睛,“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你既然有过女人,就别来招惹我,好不好?”
“没有。”李言果断回答。
“什么?”
李言举起右手,“我李言发誓,在你之前,绝对没有过别的女人。”
“你?你以为我会信?”李蔓嗤之以鼻。
李言也不以为意,“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就你一个女人,要不你验验?”
“怎么。。。。。。”李蔓刚想问怎么验,可突然觉得不对,忙改口道,“我没兴趣。”
“呵,随你。”李言手指轻轻捏了捏她仍旧红的滴血的小耳垂。
李蔓忙挣开,“不许碰我。”
“行,不碰,让我看看你身上伤如何了?”李言说着又要脱她的衣服。
“没事了。”李蔓叫着躲开了他。
看她身子抵在角落,警惕的盯着自己,李言突然笑了,“傻瓜,你能这样躲我一辈子?我是你男人呢。”
李蔓后槽牙咬紧,很想不承认。
“你怕我?”李言突然眉头深锁,眼神诧异,似乎才意识到了这一点。
李蔓没有吭声,她说不清是不是怕他,但这个家的几个男人,唯有他让她无从捉摸,也无法掌控。
就像他进她屋这事。
如果没有她的允许,其他人肯定不会随便进来,可是他却不一样,只要他想做的,他从来不管她怎么想,直接就做了。
李言轻轻舒了口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想不到你还真是怕我?”说着,他伸手向前,想要安抚性的抚摸她,却被她避了开。
“傻瓜,我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我凶过你打过你骂过你?”
大哥那张寒冰似的脸,三弟那动不动要揍人的火爆性子,都没见她怕过。
他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她竟然会怕?
他有些想不通,就细细的打量着她,“你怕我什么?我也没吃了你。”
倒是大哥将她吃的连渣都不剩呢。
想想又觉得窝火。
李蔓不说话,其实她也觉得窝火,到底凭什么要怕他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李言忽地又很郁闷,“既然怕我,为何总是忤逆我?一点也不听话。”
李蔓心底发呕,明明是他处处为难她好不好?真是佩服他颠倒黑白的本事了。
“你——”李言抬眼,有些深不可测的朝她瞄了一眼。
李蔓心一紧,“你想干嘛?”
《
p》“怕什么?”李言不喜欢被她害怕的感觉,慢慢的朝她这边靠来,“丫头,其实我很好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李言——”他身子慢慢压来,李蔓只得缩着身子往墙角去。
“真的,你别紧张。”李言一手撑墙,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温柔如水的吻便落到了她的唇上。
李蔓本能的想挣扎,但他一只大掌托着她的后背,慢慢的顺着后腰向上温柔的抚摸着。
他的唇温暖绵软,轻轻的在她唇边回旋抚弄,舌尖一圈一圈的描摹着她的唇形,慢慢的进入她微张的小口中,寻找着她不安的香舌,引导着她一起痴缠起舞。
这个吻异常的温柔,不带一丝侵略,却又如绵绵细雨般将她淹没。
她觉得自己就如一朵娇嫩的花般,被他精心呵护,渐渐的,竟不由自主的放下心防,任他的吻渐渐深入。
见她软在了自己怀里,李言眸色渐深,呼吸跟着粗重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她上衣的衣摆就伸了进去。
“唔。”李蔓一颤,轻吟出声,刚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就听门被碰的一声推开,“媳妇。”
李蔓一僵,顷刻间自觉一盆冷水被人兜头浇下,她忘了反应,只瘫在了李言怀里,将头紧紧埋起,不敢看门口。
李言亦是一脸憋闷,很不爽的朝李书发作,“长手做什么的?不知道敲门?”
“二哥你?”李书是惊呆了,尤其是二哥的手此刻还在媳妇的衣服里,摸着他朝思暮想的那两团柔软时,他眼睛里顿时冒了火星子,几步跨过去,挤开李言的胳膊,然后,一手罩在李蔓的胸口,气呼呼道,“我也要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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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助兴(求订阅,求月票)
“乱摸什么。”李言一把抓住李书那邪恶的手,狠狠甩了出去。
“我摸我媳妇。”李书亦是不甘示弱,这手被甩出去,另一只手又挤了进去,还示威般重重的在李蔓的右乳上捏了一把。
哼,敢情二哥将他训回屋去,自己好偷偷的吃媳妇啊?不干。
李蔓浑身颤抖,见他兄弟二人争执,却将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大手霸着自己的柔软,脑海里不由想起杏娘那情景,顿时屈辱感布满全身,愤怒的指着门,“都给我滚出去。”
“蔓儿。。。。。”李言不甘心好事才开了个头就被打断郭。
“媳妇,你不能偏心。”李书幽怨委屈,才对自己说身上有伤不让碰,咋二哥这里又亲又摸的就没事了?
“你们。。。。。。”见他二人不为所动,反有要争抢霸占她的意思,李蔓气的浑身打颤,狠狠推开二人,朝炕下跑去,连鞋子也没顾得穿。
“丫头。。。。。。”
“媳妇。。。。。。”
李言李书忙赶了出去。
而院子里已经没有了李蔓的影子,西屋厨房都找了一遍,也不见。
两人慌忙朝外找去。
再说李蔓她羞愤万分,也不知要往哪儿去,就一个劲儿的朝偏僻无人的路上跑着。
她只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一个人好好待待。
李墨恰好从村口那回来,好巧不巧的正好撞见李蔓迎面跑来,他心中一喜,忙迎了上去,“蔓儿。”
哪知李蔓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低头只顾跑,根本没瞧着他,也没听见他的话,就那样伤心的从他身边跑了走。
李墨吃惊不已,刚才若没瞧错,蔓儿发髻松散,衣衫不整,脚上的鞋都没穿,还在哭着。
一瞬间,李墨心如火灼,将野山鸡丢给了大黑,自己则疾步朝李蔓追了去。
“蔓儿。。。。。。”在去后山的一处小路上,李墨猛地从后将李蔓抱进了怀里。
李蔓大骇,本能挣扎,“你放开我。”
“蔓儿,是我。”李墨忙将她身子扳了过来,看她眼睛红红,泪光点点,心狠狠一抽,“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大哥。”抬头,看着李墨眼底的担忧怜惜,李蔓更是哀从心中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嘤嘤的哭了出来。
李墨心如刀绞,大掌轻轻柔柔的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我回来了。”
李蔓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心情总算平复多了,“你去哪儿了?”
“我去山里了。”李墨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回答,“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是二弟?”
李蔓摇了摇头,说不上谁欺负谁,只是,当时那种情景让她觉得难堪羞辱。
她不知道,在他们兄弟心目中,究竟当她是什么?
是的,他们都对她不错,可,他们同时也都如一匹匹饿狼似的,时刻盯着她,好像随时随刻都要将她拆分入腹般。
甚至,随时随地就像要发情的兽,让她总觉得自己就像被当作了发泄的对象般。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李墨眼底涌出怒意,即便李蔓不说,他也能猜的到,家里除了二弟三弟,还有谁会欺负她?再瞧她现在狼狈的模样,不用想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不哭了,我背你回去。”李墨说着,就蹲了下来。
李蔓还是摇头,“不用,我自己会走。”
看她袜子上一片泥灰,李墨心疼,起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进了怀里。
“你。”天旋地转间,李蔓就落入了他温暖结实的怀抱,鼻端传来他身上的味道,心忽地就没那么空没那么乱了。
“大哥。”李蔓叹息般的唤了声,将脸贴着他的胸口,双臂不由的圈住了他的腰。
李墨身子僵了下,低头看她,皱着小脸窝在他怀里,就像受了欺负回家找到主人的家猫似的,让他心中越发怜惜不舍,“没事了。”
没走多远,就见李言和李书迎面跑来。
“大哥。”李言朝他怀里的小人儿看了一眼,目露复杂之色。
李墨冷眼扫了这二人一眼,没有停下,“回家。”
李书郁闷的瘪了下嘴,老实的跟在后头,又不安的问,“媳妇没事吧?”
李墨没搭理他,径直抱着李蔓回到家。
送到东屋炕上,然后回头问两个跟来的弟弟,“鞋呢?”
“哦,我去拿。”李书忙跑了出去。
李言知道大哥怒了,再瞧李蔓坐在炕上,低着头,眼圈红红,一言不发,楚楚可怜,心里亦是心疼,自觉的道,“我去弄点热水来。”
两人都走了,李墨半蹲在李蔓跟前,将她脚上脏了的袜子脱了下来,“一会洗洗换干净的。”
李书拿了鞋子进来,李言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放在李蔓脚边,就想帮她洗脚
tang。
李墨却先一步,握住她白嫩的小脚,放进了热水里,一双大掌轻轻柔柔的帮她揉着脚底脚面,外面路上石子多,她没穿鞋子,脚该硌疼了。
李蔓怔怔的看着李墨,他的温柔贴心渐渐驱散了她心底的凉意。
“媳妇。”见她只盯着大哥,对他和二哥置若罔闻,李书心里难过极了,“我错了。”
“出去。”李墨头也没抬,沉声喝斥。
“大哥。”李书不甘。
李言眉峰深锁,却还是拉着李书,“走,咱们先出去吧。”
等两人走了,李墨帮李蔓擦干了脚,套上了干净的鞋袜,“蔓儿,你歇会,我今天打了一只山鸡,一会炖汤给你喝。”
“大哥。”李蔓瞅着李墨脸色不对,就道,“你别为难他们,其实,这事。。。。。。”要怎么说呢?之前那种情景复杂了些,现在她冷静下来,也觉得李言对她是情不自禁,而李书也不该是故意的。
要怪,就怪一切都凑到一块了。
“也没那么严重。”她说。
“我有分寸,你别乱想了,歇着吧。”李墨嘱咐了一句,端了洗脚水,出门。
“大哥。”见他出来,李书上前喊了一声,他跟李言一直就候在门口,也听见刚才李蔓为他俩求情的话来,心里也越发愧疚了。
李墨将洗脚水倒到了院外,回来将盆放好,然后,才沉着脸冷冷的看着两人。
“大哥,这事是我们错。”李言吸了口气,先道。
李书也知理亏,“还有我,都怪我当时太冲动了。”
李墨脸色越发冷锐,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你们俩?一起。。。。。。”
“我们没想一起——”
李言忙打断李书的话,怕他越说越让人误解,“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什么都没发生。”
李墨定定的看着李言,“什么都没发生?”蔓儿会那个样儿?
“就是。”李言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跟蔓儿在屋里,三弟突然闯了进来,蔓儿脸皮薄,一下子羞了就跑了。”
“嗯,就是这样。”李书猛地点头,很无辜的样子,他当时真是嫉妒昏头了,根本没考虑别的。
李墨知道他们没有说谎,但二弟简单的话语却也传递了他某些信息,再加上李蔓衣衫不整,很容易让人将整个事情联想出来。
那就是二弟跟蔓儿在房中亲密,被三弟撞见了,三弟这个鲁莽的性子,当时一定想要加入,结果蔓儿羞愧难当,当场跑了。
这才有了后来遇见自己的一幕。
不由得,李墨凝眉,心口有如被人拿着绣花针轻轻的扎着,绵绵细细的疼痛起来。
可蔓儿也是二弟三弟的媳妇,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有和她亲密的渴望啊。
“蔓儿还受着伤呢。”末了,他无奈的说。
李言瞅着大哥眉宇间的隐忍与纠结,心如明镜,“大哥,蔓儿也是我媳妇,我疼她不比你少。”
“对,大哥,我也疼着呢。”李书赶紧表白心迹。
李墨点点头,“行吧,你们也都大了,做事也该有自己的分寸。三弟身上还有伤,就别乱动弹了,回屋歇着吧。”
说完,他自己拾掇那只野山鸡。
李言便过去帮忙,“大哥,我来吧。”
“不用。”李墨拒绝。
“大哥。”李言固执的从他手里将野山鸡给抢了过来,“弄这些我比你在行,再说,你这是为给蔓儿补身子,要是做的不好吃,她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李墨见二弟这样,深深叹了一口气,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蔓儿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李言拾掇鸡毛的手一顿,微微抿唇,道,“我知道。”
到目前为止,他看的出,那丫头表面上好像愿意留在这个家,可是,她内心里仍然接受不了共妻这种事,接受不了与他们兄弟间的亲密行为。
这在神女沟其实是很少见的。
大部分到了这里的女人,都会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即便一开始有些不接受的,最终也都会接受现实。
当然,造成如今这种局面,他们兄弟也有原因,那就是他们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娶了女人回来就为了传宗接代或者发泄某种***。
他们疼这个女人,因此到现在都没舍得违背强迫她。
想想有些女人一嫁过来,当天就会被几个男人轮几遍,基本上头半个月那是别想下床的,那丫头到了他们李家,着实是幸运的多了。
“大哥。”李言自顾自摇头轻笑,看李墨沉着脸一旁发愣,就道,“大哥疼那丫头,我们都知道,可大哥该吃的都吃到嘴了,这女人的好也都受过了,也可怜可怜我跟三弟四弟。”
说的就好像他要吃独食不让他们沾似的,“蔓儿身上还有伤呢。”
李言将拔好鸡毛的
野鸡往菜盆里一扔,然后笑道,“那点子伤算什么呢?二顺娘当年,病成那个样儿了,他爹还不是想干就干?”
“二弟你敢?”李墨听言,脸色陡沉。
李言忙摆手,“当然,那样猪狗不如的事,咱兄弟怎么会做。”
李墨脸色这才渐渐缓和,但还是坚定的说,“蔓儿身子不好利索,你们谁都不许碰她。”
“知道。”李言压了点水到盆里,边拾掇边说话。“我就是随口那么一比方,那丫头不知好歹啊,她不知道,能到咱家能算是掉进福窝了,要是别家,家里家外的活要干,伺候男人的活也一样不能含糊。哪家的女人在自己男人想要时,甩脸子的?”
李墨听了心里不舒服,“二弟,你咋这样说?她不想,你也要打她不成?”
“谁打了。”李言郁闷的哼道,“我也就跟大哥这里发发牢***罢了。那死丫头一见我就跟仇人似的,说不得碰不得。就差把她当菩萨似的供着了,就这样我还讨不着好,我都不知道我哪儿得罪过她了。”
好容易有了那么丁点进展,还被老三那浑球给破坏了,这下好了,那丫头以后更得防着他了。
李墨见他说的可怜兮兮,倒有些想笑,“二弟一向最得婆娘媳妇们喜欢,怎么今天说这样丧气的话?”
“大哥,你可别打趣我。”李言朝他挑了下眉,哼道,“真要是那死丫头一直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忍了。”
“二弟。”李墨脸又沉了下来。
李言道,“大哥,你放心,我不会伤着她的,就是。。。。。。”
他稍稍想了想,换了一种较为委婉的方式,好让大哥容易接受些,“咱们兄弟要是都能早点跟她圆了房,这也是好事啊,她彻底成了咱们的人,至少不会担心以后会有什么变故。”
李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李言微笑,看来大哥心里也是担心的嘛。
——
中午,李言熬了一大锅的鸡汤,肉炖的稀烂,他挑了些腿子上的肉,汤也是撇了上面的肥油,弄些清淡的,端了一大碗,准备送给李蔓。
只是,站到门口,却让小五敲门。
小五不解,但还是很听二哥的话,敲了几下门,还说,“姐姐,二哥炖了鸡汤给你送来了。”
李蔓还当是小五送的,就道,“门没拴,你自己进来吧。”
“哦。”小五应了声。
然而,进门的却是李言。
李蔓又有些愣神和讶异,“怎么又是你?小五呢?”
“我让他吃饭去了。”李言端着鸡汤走到炕边。
李蔓背过脸去没再看他,也不吭声。
李言将碗放到了窗台上,随后,挨着炕沿坐下,“还在为中午的事生气?”
李蔓脸发烫,那样的事搁谁身上不得生气不得跑啊?
“那,是生我的气还是生三弟的气呢?”李言又问,目光潋滟般紧紧盯着她。
李蔓脸颊红红,咬唇不语。
“哦,我知道了。”李言却了然的轻笑道,“自然是三弟的鲁莽让你气着了,也对,那小子就是这么不知趣,咱俩那么快乐的时刻,他竟然进来打扰。。。。。。”
“谁快乐了?”说的她跟他有一腿似的,李蔓立刻不认账的否认。
“哦,你不快乐?”李言瞅着她的眼睛,认真道,“看来我还得努力才行,下次保证让媳妇你舒服又快乐。”
“你。”李蔓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要不,我让三弟过来给你赔不是?”李言说着就要起身找人。
“不是。”这时候找李书过来,还为那事赔不是,让她脸往哪儿搁啊,李蔓忙跟着起身拽了李言,“不许找他。”
“咋了?”李言疑惑的看着她,过后,又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那小子不敢咋样的,再说,大哥还在家呢。他要是敢言语一声,让大哥揍他。”
“不是。”李蔓甩开他的手,觉得跟他说不清,就气闷的坐着不说话了。
李言瞧她气恼又无从发泄的小模样,嘿嘿笑了两声,挨着她身侧坐了下来,大掌轻柔的揉了下她的发丝,笑道,“傻瓜,我懂你的意思,中午的事让你羞愧难当,不敢见人了?”
李蔓心下一颤,他还真懂?可既然懂,干嘛还不识趣的过来?
见她眼皮轻颤,料她心中有所动,李言继续道,“可你也不能一辈子不见人啊。”
李蔓小声的舒了一口气,她没想一辈子不见人,只是,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总得让她缓缓。
“再说,你是我们媳妇,我们是你男人,夫妻在房间里做的事,那是天经地义,家家关起门来都一样,你怕什么呢?”
那也没个两兄弟一起的啊,李蔓心里小声反驳了一句。
李言似乎猜到她的心声,即刻又道,“你要是不
喜欢我们兄弟一起,那以后我们一个一个的,我保证,以后我跟你的时候,绝不让第三个人搀和。”
嘎,前面说的好好的,后面又下道了。
果然对这坏人不能抱什么希望啊。
“李言,我没事了,你去吃饭吧。”李蔓想他再说下去也无非是这些,就想赶人了。
“不气了?”李言歪着脑袋凑近她。
再气还能怎么着啊?李蔓摇头,“你炖的鸡汤?挺香的。”
“呵,那你快尝尝。”李言说着,将窗台上的碗端来,递到她手上,“小心烫。”
李蔓朝他一笑,“谢谢,你也去吃吧。”
“好。”难得这丫头能好言好语的对自己,李言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心,微笑着装个老好人般先出去了。
李蔓低着头,用筷子在碗里挑了挑,都是些腿子上的肉,上面的皮都褪掉了,大概上次自己吃鸡时吐了鸡皮被他瞧见了,而且自己怕油腻,这汤却很清,显然也是特意准备过的。
不由得,对着这一碗香喷喷的鸡汤,她微微的发起怔。
她想起神女树下自己狼狈的遭遇,李墨从绳索下将她救下,李言和李书对那个施暴的男人拳打脚踢。
黄昏下,李墨抱她回家,李书给她准备洗澡水,李言给她拿衣,还会体贴的给她带上房门,对她露出那样暖人安心的笑容。
总是怯生生趴在她房门口讨好张望的男孩,帮她缝被子的干净少年。
。。。。。。
也许,一切本就十分美好,是她虑的太多。
——
一碗吃好,刚想下炕将碗送回厨房,就见门口一道身影闪过,她微微愣了下。
走出来,发现李书靠在墙角,抓耳挠腮一副犯愁的样子。
李蔓想过去问他,但一想到他那样对自己,一时又没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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