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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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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是很痛,却很痒,李蔓受不住痒身子往后缩着,却努力憋住笑意,怕在他脆弱的伤口上再无意添了把盐。
看她躲,李画倒松了她,一转身,趴到窗口。
他不说话也不动弹,一双还不算很宽厚的肩在轻轻的颤着。
该不是在哭吧?
这种事对于女人来说也许没什么,可男人的话,说不定会伤及他们的自尊和面子,说不定因此留下心理阴影,从此不能人道的都有。
李蔓忽地觉得事情严重了,像李画这样干净纯粹却又自尊心极强的大男孩,会不会想不开?
“李画。”她轻轻的唤了声,有些自责后悔。
他到底还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孩子。
他肩膀一动,甩开她轻轻抚上来安慰的手。
李蔓一愣,纠结又心疼,柔声安慰道,“你别难过,第一次难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那大哥二哥也这样?”他闷闷的哼了声,声音懊恼又沮丧。
这个。。。。。。李蔓小脸窘的像煮熟的虾子,“你还
tang小呢。”
“什么?”他猛然回头,黑暗中,双眸灼热的盯着她,“谁小了?”
“你。。。。。。”李蔓愣了下,旋即意识到他误会了,忙解释,“不是,我不是说你那个小,我是说你年纪小。”
她慌的一口气解释完,只看他灼热的双眸在黑暗中渐渐散发着兽性的光芒,心口骤然一缩,颤声道,“李,李画,你,你好好休息一下,我。”
“我洗手去。”黑暗中,他充满灼热的双眸,让她终于抵挡不住,慌的就想爬下床。
李画长臂一捞,圈住她的腰,用力将她带了回来。
“重来一次。”他猛然将她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李蔓惊了下,再来一次?他若再这样,那打击不是更大。
“蔓儿。”不容她多想,李画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很青涩,有如才结出的青果,偶尔牙齿碰到她的唇,磨的她生疼,但就是这样毫无技巧却用心的深吻,让李蔓渐渐沉醉其中,小心翼翼的探出小舌,与他一起缠绵起舞。
(以下是老四全然不懂,蔓儿只得亲身示范,结果,初尝滋味的小绵羊化身为狼,扑与反扑,此处省略N千字。。。。。。)
他就像个初次猎食的小兽般,对一切充满了新奇热情还有贪婪,这个特殊的时刻,他只愿沉浸在欲火的海洋中,恨不能将自己焚烧殆尽。
——
天蒙蒙亮,李蔓是被冷醒的,睁眼一瞧,屋内光线还是很暗,但依稀能辨清事物。
李画头靠在她的肩处,如墨发丝散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他双眸紧闭,睫毛密长而好看,清美的脸上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餍足。
李蔓顿时从眼前混乱而迷离的情景中惊醒,她微微动了动,却发现双手被他紧紧的握着在了掌心。
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掰开,想要起身,才发现浑身酸痛难忍,好似所有的零件被重新拆过又组装的一般。
“唔。”不由长舒口气,幽怨的看了看身侧的少年,干净如斯,纯净的睡颜宛若孩子般,可昨晚。。。。。。食髓知味后,竟不管不顾的按着她使劲求欢,他到底是要了多少次啊?才将她好不容易快好了的腰又弄的跟快断了似的。
李蔓暗暗叫苦,可对着这熟睡的像个婴孩一样的少年也恼不起来,艰难的撑起身子,四下一看,才发现衣服被子都掉在地上呢。
怪不得她会冷醒?而他。。。。。。瞧他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李蔓又羞又气,不用想都知道,他昨晚定是直接累趴在她身上,然后直接睡了去。
“真是个馋嘴的猫。”李蔓忍不住轻轻的斥了他一声,忍着不适,缓缓从床尾爬下去,捡了衣服,掸了灰放到床角,再将被子捡起,也掸了掸,再盖到了李画身上。
李画翻了个身,餍足的哼了两声,连眼皮都没抬,继续沉沉的睡着。
他这是累的多狠啊?李蔓咬唇,想着自己酸痛的身子,也就什么都清楚了。
她坐在床尾,难受的抬胳膊抬腿的,慢慢的将衣裤穿在了身上。
穿好之后,想着天还没太亮,自己起来这么早也没事,就又和衣躺到了床里,稍稍拿了一点被子盖到了自己身上。
可才闭眼,耳边就响起了让她心惊的声音。
“大哥,咱们来的是不是早了点?天才亮呢,媳妇怕还睡着呢。”
这是李书的声音。
李蔓开始还以为是幻觉,直到李言又说,“四弟一向起的早,咱们先找四弟。”
“四弟在哪屋?”李书问,这说话的声音更近了,似乎就在门口。
李墨顿了顿,“我问下许伯。”
他们知道许老头的卧房,于是,轻轻的敲了下门,“许伯,我是李墨。”
李蔓在隔壁屋听的是心惊胆战,他们怎么来了?而且还是这么大清早的过来?
她要怎么办?她不安的坐起身,看着身边躺在被窝里还沉睡的李画,心里一阵纠结恐慌,为何她会有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呢?
正当她郁闷要怎么办时,隔壁响起了许婶的声音,“哦,是老大啊?你媳妇跟你四弟就在隔壁屋呢,这家伙,昨晚闹了一夜,我跟你许伯快天亮才眯了一觉,还困着呢,就先不招待了,你们随意啊。”
李蔓听言,直有种五雷轰顶之感。
果然,就听见李书惊诧的声音,“四弟跟媳妇一块?”
李墨李言先也是诧异,过后却都默然不语,这事很明显,不用想都猜的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李书看了两个哥哥一眼,脸色都变了,转身,就朝隔壁屋的门板狠狠捶了起来,捶的砰砰响,李蔓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整个人都木了。
“三弟。”李墨李言忙拉住李书。
李书额头青筋暴起,眼睛布满红丝,像头要发狂的野兽,“你们别拦着我,
我要找那臭小子理论理论。”
“蔓儿在里面,别吓着她。”李墨沉着脸,有意压低着声音,一边使劲将李书拉到了院子外。
李言凝眉瞅着房门,片刻后,也跟着到了院外。
“大哥,那臭小子怎么能跟媳妇在一起?”李书不满的叫着,仍想回去将李画从屋子里拽出来,好好问个清楚。
李墨只得劝着,“只是在一屋,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
“哼。”李言嘲讽似的冷哼了两声。
李书才被安慰的心,顿时又紧了起来。
李墨无奈了睨了眼李言,“四弟不是那种人。”何况,这还是在别人家里呢,四弟知道分寸。
李书想着李画往日的为人,还有那温吞斯文的秉性,也觉得大哥说的对。
可是,李言却似笑非笑的哼了声,“总还是个男人。”都是男人,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他比谁都清楚。
“不行,我得亲自去瞧瞧,那臭小子。。。。。。”李书气的浑身发抖,“我是他三哥,我还没跟媳妇圆房呢,他倒抢了先。”
“三弟,不许胡闹,这不在家里。”李墨见拉不住,只得用兄长的身份压他,一来不想事情闹大让人笑话,二来,也怕吓着李蔓,这件事她本就无辜。
李书冷着脸,“你是家里的老大,我自然得听你的,但老四这事——”
“现在不还没弄清楚嘛。”李墨也是头疼,他希望一切都是个误会,四弟只是跟蔓儿一个屋罢了,可,这种想法,就连他自己都不信,又怎么说服李书?
“三弟。”李言勾唇,低低道,“冷静一些,他是你四弟,就算他真的跟丫头圆了房,也不是什么大的罪过,你还能打他不成?”
“我?”李书紧握的拳头,突然无力的松了开。
那个跟媳妇在一起的人是四弟,是他从小就呵护照顾的四弟,也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四弟。
可这事,怎么就那么憋屈。
。。。。。。
外面终于消停了,李蔓紧张的一颗心却依旧悬着。
李画仍在沉睡,刚才的动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看着他沉静餍足的睡颜,李蔓到底没忍心叫他,罢,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呢,这种事,还是自己出面吧。
该面对的躲也躲不掉。
很快,长长的吐了口气,收拾好情绪,李蔓快速穿好了衣裳,揉了揉胳膊和腰,咬着牙下了床。
到房门口的时候,尽量将头发理了理,掌心还揉了揉腮帮肚子,希望自己的气色看起来更自然柔和一些,末了,才将自己嘴角往上扯了扯,自认为很镇定的开了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响起,屋角的几人,目光唰的朝这边望来。
李蔓的心陡然一跳,顿时七上八下的,原本努力的淡定笑容,顷刻间僵在了脸上,她好想退回屋去啊。
“媳妇。”李书哪里会让她退回去,就连李墨强拉都没拉住,他第一个冲了过来。
李蔓只觉得腿肚子筛糠似的颤着,不行,她头有点昏,得回去歇歇,平静一下才能应付。
“媳妇。”李书几个箭步跨来,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才平复的心情,此刻又乱了起来,红着眼睛质问,“你跟四弟圆房了?”
他手上力道极大,李蔓觉得手腕都快被他捏断了,疼的小脸皱成一团。
“三弟,松手。”李墨过来,照他肩头就捶了一拳,大概也是用力过猛,李书一个踉跄,撞到墙上。
李蔓吓的心口一缩,忙去扶李书,“你没事吧?”
“你说呢?”李书也是在气头上,也顾不得是谁,猛然甩开。
李蔓小小的身子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被摔在了地上。
“媳妇。”李书大惊,他没想到是媳妇扯他。
“不用你。”李墨推开他,径直将李蔓抱了起来,揉着她的胳膊和腿,“摔痛了吗?”
李蔓摇头,无辜的看着李墨,随后,怯怯的视线缓缓又落到李书身上,咬了咬唇,却又不知该跟他说什么好。
若是跟李画圆房这件事刺激了他,解释再多也回不去了。
他是家里的老三,似乎轮也该是他的,可李画却抢了先,这在男人的自尊和面子上都不过去吧。
李蔓也有些懊悔,昨晚竟没有想到这点。
“李书。”她慢慢朝李书走近,仰首盯着他受伤的脸,心里也是酸溜溜的,却又觉得嘴笨,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
看着李蔓茫然无措的小脸,李书再大的怒火也没了,何况,他刚才还跟媳妇动了手,还将媳妇摔在地上,该死,他不是故意的,可即便这样,他也是难过和自责的。
他猛然扯过李蔓,捋起了她的袖子,看胳膊肘那里似乎蹭破了皮,心疼极了,饱满的指腹轻轻的揉着,“疼吗?是我不好。”
“不疼。”李蔓忙摇头,
朝他讨好般的笑了下。
李书深深的睨着她,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心里头又酸又疼的,也不顾大哥二哥在,猛然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李蔓只觉得本来就酸疼的身子,被他这样紧紧勒住,骨头都要断了似的,但她能感觉到李书从心口深处缓缓蔓延的受伤与难过,她不知如何安慰。
如果,他这样抱着自己会好受点,就让他抱着好了。
边上,李墨凝眉,缓缓别开了眼睛,这样的事,在经历了二弟之后,他似乎淡定许多了。
可李言双手环抱,靠在屋角,冷眼旁观了好半天,终于忍不住,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掀开李书的胳膊,将李蔓从他的禁锢中扯了出来。
“好了,再抱,你媳妇该咽气了。”
李书看李蔓憋红的小脸,想说什么,但忍了半天,说出来的话成了这样,“我们给你送点换洗的衣服过来。”
“。。。。。。”李蔓微怔,旋即展颜一笑,“谢谢。”
李言将包裹往她怀里一塞。
她又是一怔,看着李言,只觉他眼神像一把烙铁,让她想逃。
“你们。。。。。。你们来的好早。”
“打扰你歇息了?”李言挑眉,一边朝门里望,“四弟呢?不会是做了坏事不敢出来见人了吧?”
“二弟。”李墨觉得李言这话有点过了,不管怎么说,老四也是蔓儿的男人,只是,按规矩,该在老三后头就是了,但这种事谁能说的定呢,情到深处,把持不住了,要怎么办?
李言撇撇嘴,凉凉的看着李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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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委屈(求订阅,求月票)
李蔓脸通红,心里也是难过憋屈,明明是他们选的她做共妻,如今,每回圆房过后,弄的她就跟做了天大的坏事一般,个个眼神凌厉的恨不得将她活剐了似的谄。
不自觉的,委屈的泪珠顺着眼眶缓缓的滴落。
她垂着头,咬着唇,努力没让自己哭出声儿来。
那三兄弟一阵沉默,最后,还是李书先发现李蔓在无声的掉眼泪,慌的伸手过来托起她的小脸,“媳妇,你咋哭了?”
这一声,顿时让李墨跟李言也吃了一惊。
“蔓儿。”李墨手足无措。
李言凝眉,看李蔓就那样傻傻的站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李书越帮她擦泪,她的眼泪反越落的厉害,俏丽的小脸很快被泪水打湿。
她因为要忍着哭声,那纤弱的肩,一颤一颤的。
楚楚可怜的模样,瞧的人越发心怜。
李言轻叹一声,将她从李书手里扯了过来,一手托起她的脸颊,一手轻柔的帮她擦泪。
“哭什么?我们又没打你,也没骂你。熹”
李蔓唇颤了颤,呜的哽了一声,他们是没打没骂,可比打了骂了她还让她难受。
“就这么委屈?”李言无奈,突然凑近她耳畔,低低的威胁,“别哭了,不然我要吻你了。”
“你?”李蔓睁大着水雾弥漫的泪眼,吃惊愤慨的瞪着他,还有没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她在哭啊。
李言低下头来,瞧她眼泪珠子还在往下落,不由勾唇一笑,“原来丫头是想我吻啊。”
话音刚落,他猛然垂头,温柔又霸道的吻上了她的脸颊,湿热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她脸上的泪痕。
李蔓惊的瞪大了眼睛,边上李墨和李书也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李蔓气的捶他,李言很快也就松开了她,“是苦的,丫头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李蔓怔了,呆呆的看着他。
李言两指揉了揉她的眼角,“好了,真别哭了,这里再肿起来,就不好看了。”
李蔓睨着他,却也真的不好意思再哭,用袖子狠狠擦了泪。
被泪水浸湿过的眸子越发澄澈晶亮,就好像落在水中的琉璃,李言心中一动,心头无奈的叹息。
接着沉默,气氛尴尬。
李蔓忙道,“你们来的这么早,还没吃早饭吧,我去做。”一边说着,一边忙使劲敲了敲许伯的房门,喊着,“许婶——”
“我们不饿。”三男回答。
“你们到堂屋歇会,我问许婶面在哪儿,一会给你们做粑吃。”李蔓固执的使劲敲门,大声喊着‘许婶’。
“来了来了。”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李蔓知道她已经起来,稍稍安了心。
不一会儿,许婶开门出来,还打着哈欠,不满的睨着李蔓,“丫头啊,晚上闹了一夜不算,这大清早的还不让人睡,困死了啊。”
“许婶。”李蔓抱着许婶的胳膊,赔笑道,“你们家面在哪儿?我想做点粑呢,昨天不是还剩了些芹菜和肉吗?我想剁了做馅儿。”
“面不就在那柜子里么。”许婶道。
李蔓只拉着她往厨房去,一边对那三个男人道,“你们到堂屋坐着,我一会就好。”
“哦。”三个男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戳穿她想溜的伎俩。
等她和许婶去了厨房那边,李书忍不住走到卧房边,推开虚掩的房门,只一眼,便有些呆住了。
光线昏暗,那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子,他背对着门口,一床薄被只浅浅的盖住了腰身以下,大半个背都露在了外面。
少年男子皮肤白净光洁,乌黑的发丝顺着肩头落下,黑与白的极致诱惑下,那白净之下的累累指痕,越发的触目惊心,却也让人遐想连篇。
后面的李言眸中荡漾着幽幽的暗光,自己女人情动之时喜欢乱抓乱咬的行为,没人比他更清楚。
“三弟,门关上。”李墨觉得不妥,亲自上来将门带上,“什么事等四弟醒了再说吧。”
初尝情事的少年,不懂节制,累的昏睡不醒。
哎,李墨心里就跟打翻的五味瓶似的,酸甜苦咸各种滋味齐齐涌啊。
这边,三兄弟沉默的到了堂屋。
那边,李蔓拉着许婶一起到了厨房,显得十分的殷勤,“许婶,我待会做点粑吧,我告诉你,我做的粑很好吃呢。”
“丫头,就别跟我这装了。”许婶靠着锅台,好笑的看着李蔓忙来忙去的样子。
一句话顿时让李蔓所有的伪装奔溃,拿着面盆,站在橱柜边不动了。
“哎。”许婶无奈又心疼的朝她走过来,伸手抬起她的脸,看她眼角泪痕未干,叹息的问,“还真哭了?”
李蔓咬唇,摇头,“让你见笑了。”
“笑什么笑呢,婶子是过来人,还能不懂。”许婶轻笑道,“其
tang实啊,男人都那样,别看嘴上一个个说的好,但那心眼呢,就跟那针鼻似的,小的很呢。你跟老四圆房,那三个吃醋难为你了吧?”
“也,没有。”李蔓道。
许婶吐了口气,“我都听见了。”
李蔓垂头不做声,心里很乱,最终,幽幽的问,“许婶,我也糊涂了,有时候,我觉得这就像一场梦,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他们几个的媳妇,然后,稀里糊涂的就圆了房。我好像谁都对不住似的,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坏女人。”
“胡说什么呢,傻孩子。”许婶心疼的嗔了她一眼,“老实说,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第一次见你这么善良的傻姑娘,对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你都能舍命去救,能说坏吗?再说了,你对李家那几个兄弟,那好婶子也是看在眼里的。别的先不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那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
李蔓微微抿唇,但愿如此。
“好了,别难过了,昨晚累着了吧?我来吧。”许婶说着,接过她手里的面盆道。
李蔓双颊绯红,羞道,“没事,我来。”
可就在这时,许是动作太大,下身一股热液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淌着。
她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臊的耳根子都火烧火燎起来。
“咋了?”许婶见她面露异色,疑惑的问。
李蔓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这动也不敢动,怕湿了裤子,可下面粘糊糊的,真是难受。
“哎呦,你这脸烫的。”许婶伸手在她额头摸了下,吃惊不已,过后又望见她羞怯的眼神,顿时恍然大悟,打趣笑道,“丫头,是不是昨晚被你那小男人折腾狠了?”
“许婶,我——”没别的法子,她必须要清洗一下才行,“能不能帮我去拿干净的衣裳来?就在李言那边。”
许婶朝她身下打量了下,哈哈笑了,“行啊,我帮你去拿,只是他们要问起来。”
“就说我刚才弄水泼湿了。”李蔓急着推许婶出去,自己忙舀了点水到大锅里,想先烧点热水给自己洗洗身子才好。
许婶去了,很快就拿了包袱过来,李蔓正在烧水,水不必烧开,差不多就行了,她舀到了水桶里,“许婶,我洗洗就来,那菜和面就放那儿,等我回来弄。”
“那敢情好,我再睡会去。”许婶打着哈欠,就往外走。
“别。”李蔓慌的忙扯住她。
“咋了?”许婶疑惑看她。
李蔓被瞧的不好意思,“许婶,一会你还要帮我烧火呢。”
“啊?”许婶审视的盯着她。
李蔓忙笑了下,拎着一桶热水就往外跑,去厨房隔壁的一间小浴室。
一进小浴室,李蔓将热水倒进许婶为自己准备的小木盆里,然后,慢慢脱了身上衣服。
娇嫩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还有些凉,她哆哆嗦嗦的又脱了裤子,看着大腿处那湿滑的粘液往下滑,面上一片火烧火燎。
忙蹲下,撩了些水擦干净,却没想到,很快又有湿热的液体流出来。
那死孩子昨晚到底弄了多少在她身体里啊?李蔓又好气又好笑,再看小腹处竟有些鼓胀,羞赧的用手轻轻压了下,一股热流从私密处涌出,如清水一般,顺着腿根滑下。
她微微咬唇,吃力的用布沾了水,慢慢清洗。
等身上全部清洗干净了,她忙换了干净衣裳,倒了水,再将脏衣服放进了盆里,打算吃过早饭再洗掉。
收拾妥当之后,再回厨房。
许婶已经梳洗停当,正坐在小椅上磕瓜子,见她来,扬唇一笑,“丫头,你是拿婶子当挡箭牌呢。”
“啊?”李蔓故作不解,“什么挡箭牌?”
许婶摇头,好笑,“你那几个男人也不像个凶蛮不讲理的,咋你就怕成这样?”
李蔓干笑一声,其实,也说不上怕,只是,也许,这种事上,她终究还有些放不开吧。
“许婶,再熬一锅粥吧,光吃粑太干。”
“粥煮了,已经烧开了,再焖一会,待会添把柴就够了。”许婶起身,将一把瓜子壳丢进了锅洞里,拍拍手,靠在锅台边,瞅着她直摇头,“丫头,这男人啊,惯他们是好的,可也不能总惯,咱该厉害的时候还得厉害起来,不然,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哦。”
李蔓舀面的手微微一顿,她也想厉害啊,可是怎么厉害?老实说,那兄弟五个,似乎只有李书和小五听话些,李墨吧,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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