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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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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雪白细嫩的肌肤,刺痛了人的眼,那几处红印,引人无限遐想。
李蔓慌的拉起衣服,双手紧紧的捏着衣襟,愤怒的瞪着春妮,“你太过分了。”
“过分?过分又怎样?”春妮眯眼冷笑,一边拉着莲花,故意大声道,“莲花姐姐,你刚才瞧见了吧?那身上是不是被她男人给弄的?”
不远处聊天的妇人,也听见了这边的动静,一看架势都以为打起来了,忙丢下手里的活,都围过来看热闹。
莲花一想到她那身上痕迹有可能是李画弄出来的,顿时五脏六腑被妒火燃烧,气的浑身打颤的乱骂“狐狸精,不要脸,就知道勾搭男人,下作。。。。。。”
边上,围过来的女人们,皆露出兴奋的神色,纷纷问着,“咋回事啊?那不是李家那新媳妇吗?咋惹上莲花了?”
莲花是村长家的老姑娘,平时娇惯跋扈,一般没什么人敢招惹她,想不到今天李家这娇弱弱的小媳妇被找上了,众人对她同情之余,又多了抹看好戏的神色。
李家几个男人可都不是好惹的,尤其老三,那脾气火爆的就跟炸药桶似的,这要是知道自己媳妇被人欺负了,还不得暴跳如雷。
大家就等着李蔓被欺负,李家兄弟再跟村长家干起来,那可就热闹了。
春妮见这么多人围了过来,有意让李蔓丢脸,便颠倒黑白起来。“二娘,你不知道吧?这女人太不要脸了,她刚才不但打了莲花姐姐,还骂人。”
“她打莲花?”众人诧异,怎么都觉着不像。
“是啊,你瞧着没,莲花姐姐就是被她推进水里的。”春妮又道,“莲花姐姐,你没事吧,这衣服都湿成这样了,我送你回家换换吧,哎,今天这事,咱就自认倒霉算了。”
“屁。”被春妮那样一说,莲花还真觉得自己受到了李蔓的欺辱一般,哦,对了,她心爱的李画就被李蔓霸占着,这不就是对她最大的欺辱么?
“你个***狐狸精,当着大伙的面,你敢把你那衣服扒开让人瞅瞅么?不要脸的东西,你倒是跟我们说说,你天天是怎么勾、搭男人的?画哥哥那么好。。。。。。”
“咳——”春妮忙咳了一声,拽了拽莲花的衣角,止住她后面要说的话。
可莲花自那日遭到李画的巴掌和拒绝之后,这满腹委屈无处发泄,更加上爹跟大哥到处找媒婆给她说人家,更是让她难堪的想死。
此刻,正对着李蔓的面,正好所有情绪都想发发,因此,一骂就有些止不住,春妮拦她,她反骂的更起劲,“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画哥哥是个读书人,将来出息大着呢,凭什么就被她霸着啊。不就长的跟个妖精似的吗?不就会点狐媚子手段吗?我就不信,她还能一辈子霸着画哥哥?画哥哥迟早会认清她的真面目的。”
春妮在旁满脸黑线,万没料到莲花蠢成这样,如此一说岂不是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了,别忘了,她们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即便在神女沟,这女人的清誉也是很重要的。
七巧还是个聪明的,早在莲花喊了众人来开骂的时候,悄悄的先溜了。
莲花还在说的委屈,就好像李画是她男人,而李蔓抢了她的男人一般,还希望听众能给她做个主什么的。
众人的视线不由从她和李蔓的脸上绕来绕去。
李蔓亦是心里窝火,如果是从前也就罢了,可如今,李画是她的男人。
“莲花姐姐,你别说了。”看众人眼神充满讥诮,春妮忙拽拽莲花。
莲花抹了把泪,反拽住春妮,道,“你怕什么?你不也喜欢画哥哥吗?难道你就不恨这狐狸精?”
春妮真后悔刚才冲动之下惊动了这些人,忙道,“莲花姐姐,你乱说什么?画哥哥从小跟咱们一起长大,只是,他现在被这狐狸精缠磨着,咱替他不值罢了。”
说着,暗地使劲在莲花胳膊上狠劲掐了一下,莲花哎呦一声,刚想发作,正对上春妮的眼色,似有顿悟,刚想附和,就听李蔓冰冷的声音响起。
“你们两个一口一个狐狸精,一口一个狐媚子,我倒想问问,我去狐媚谁了?”
“狐媚谁还用我们说么?画哥哥。。。。。。”莲花愤愤的说。
李蔓冷笑,“李画那是我男人,我再怎么狐媚子,那也是跟我自己男人的事,说出去那也是
我们夫妻间天经地义的事,碍着你们谁了?”
“你?”莲花被噎住,春妮恨恨的吐了声,“不要脸。”
“要不要脸的,这话你们得问问你们自己。你们两个小姑娘家家的,今天故意跟我到这里来找茬,先是用烂泥砸我的衣服,再合起伙来打我骂我,还骂我狐狸精,骂我狐媚我自己的男人,敢问,你们的脸哪去了?你们爹娘平时就是这样教你们为人处事的?”李蔓嘲讽的盯着她二人。
“我自问平时很少出门,就算狐媚子那也在家关起门的事,你们两个倒是怎么知道的?瞧见了?”
莲花和春妮一下子被问住了,面色涨红。
李蔓犹自冷笑,“我劝你们两个还是省点事,都老大不小的了,要是在家呆不住,就叫你们爹娘赶紧给你们寻个好男人嫁了,别一天天的没事,寻别人家房里的那点事。”
跟她撒泼耍横吗?其实,她也会,再难听的话她也是能说的出口的,只是,她不喜罢了。
怪只怪这两个姑娘家,今天真的触到她的底线了。
李蔓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哄笑起来,看春妮和莲花两人的神色都不对了,再一瞧李蔓的洗衣篮里,的确是被烂泥砸了,再想到莲花往日的为人,大家伙自然而然的是相信李蔓的话的,而她说的也的确是事实。
只是,碍着莲花的身份,众人不敢说她,但对于春妮,就不一样了。
立刻有多嘴的妇人揶揄取笑,“春妮啊,你今年多大了,该不是想男人想多了吧?”
“是啊,要不就给我家二小子算了,我那二小子也就模样差点,干活可有一把子好力气。”
“屁,就你家二小子说话结巴的样儿,人春妮怎能看上?”
“那也比你家三秃子强,瞧他跟他爹似的,不到二十,头顶就没毛了。”
“哈哈。。。。。。”
人群又是爆发一阵哄笑,春妮到底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脸皮薄,被人这样拿来取笑,当即红了眼圈,只恨恨的盯着李蔓。
李蔓懒的睬她,身上衣服被扯坏了,篮子里的衣服也要重洗,真麻烦,哦,对了,也不知小五哪儿去了。
她四下一张望,也没见小家伙的影子,八成追蝴蝶玩忘记来了。
李蔓将前襟掖好,刚打算蹲下、身子,将篮子里的脏衣服拿出来重洗,春妮跟莲花两个一对眼色,两人就如两匹复仇的饿狼,齐齐朝李蔓扑了来。
一个要抓她衣服,另一个就扯她头发。
在这种乡下地方,甭管谁嘴巴利索,最后被打的一方才会是被人取笑的一方。
刚才李蔓让她俩在众人跟前没了脸,为了挽回脸面,再让李蔓出丑,两人这才不要脸的,要一起对付李蔓,要扒她的衣服,让她从此以后都没脸出去见人。
李蔓的衣服带子本就坏了,这被春妮一扯,半边衣襟立刻从肩头滑了下去,露出里面银红的肚、兜还有腰上雪白的肌肤。
众人的目光不由望了去,只见那一片娇嫩的雪肤直让人血气往脑袋上涌,当然,在这一帮婆娘眼中,那就是赤果果的嫉妒。
年轻、美貌、还有这等让女人见了都要流口水的身段和肌肤,这让这些男人眼中的黄脸婆们情何以堪。
不由得,大家心里竟有了恶毒的想法,盼着春妮和莲花那爪子能在那娇嫩的肌肤上多掐几把,掐坏了才好。
可李蔓哪会让她们掐上,当春妮一扯她衣服,她本能的一矮身,迅速抱住莲花的腿,猛地往后一拖,莲花那手还未抓住李蔓的头发,整个身子往后一仰,摔了个四仰八叉。
而春妮却就势抓住了李蔓那乌压压的长发,用力的往上一扯。
头皮一阵疼痛,李蔓凝眉,一转身,抱着春妮,低头就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
她咬的不轻,春妮立刻松了手,‘哎呦’的痛叫起来,李蔓趁势手绕到她脑后,也抓起了她的两根大辫子,使劲往后一拽,春妮整个身子往下矮了去。
李蔓并未罢手,拖着她的头发,就将她往莲花身上一推。
两个小姑娘叠罗汉似的滚作一团,哎呦哎呦的喊个不停,样子十分狼狈。
李蔓这才拍了拍手,将地上的发带捡好,胡乱将散落的头发绑好,不理周围那些婆娘们讶异的眼神,径直蹲下,将篮子里的脏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在水里洗干净了。
春妮和莲花被人扶了起来,满身泥灰,满脸泪痕。
“狐狸精,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莲花扶着春妮的胳膊,发狠似的盯着李蔓。
“莲花姐姐,咱们走,这个仇咱们记下了,迟早要找她还回来。”春妮也恶狠狠道。
李蔓并未理会她二人,她不喜欢打架,并不代表她不会打架,何况,她已经对那两个姑娘留了情,不然,就不是扯头发摔跤那么简单,毕竟,她的衣服被撕了,而她们。。。。。。
罢,到底还是没有出阁的姑娘,若
这衣服也被撕了,怕她们这一辈子的脸也没了。
她到底心软,只希望这次之后,她们能适可而止,别再来找她的麻烦。
春妮和莲花两人互相搀扶着走了,而其他看客却没有散去,反而热络的围在李蔓身边,想跟她聊起来。
“哟,李家媳妇,真瞧不出啊,你还挺会打架的?”
“该不是跟李书那混小子学的吧?那小子现在还好点,那小时候皮的不行,咱村里差不多大的孩子,几乎都被他揍过呢。”
“那也是他们活该,就比如说今天,莲花春妮那两个丫头,也确实过分了,欠收拾。”
“。。。。。。”
她们聊的热闹,李蔓却是一言不发,一群凑热闹的看客,她心里也是不满的,洗好了衣服,一手捉着衣襟,不让肌肤外泄,另一手拎着篮子,从众人中间,神情淡漠的离去。
几个妇人愣愣的散开,看着李蔓窈窕的身段,纤弱的背影,柔弱却又有着让人不敢轻慢的气度,不由撇撇嘴。
“什么东西,狐狸精。”其中一个妇人嫉妒的朝地上吐了口痰。
其他人立刻也附和的骂起来,“就是,瞧那走路的样儿,摇摇摆摆的,那小腰,那屁股,男人见了哪有不丢魂的?”
“人家那样走着就是好看,要不你也学着走啊,就是你那水桶腰,一扭怕让男人吐了。”
“你个烂X,在说那小娘们呢,你扯老娘干啥?”
“。。。。。。”
李蔓走到很远,还能听见身后妇人调笑的声音,顿时觉得,这之前觉得宁静而美好的洗衣氛围,此刻被破坏的渣都不剩了,以后都不想来这边洗衣裳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争执(求订阅,求月票)
李蔓拎着篮子,匆匆回了家,看见李墨正拿着锄头从屋角那过来,忙加快了步子,跑进自己屋里。
李墨一愣,旋即将锄头放到墙角,疾步朝这边追了过来。
房门栓上了,他赶紧敲门,“蔓儿。蓟”
“哦,你等一下。”李蔓在屋里,一边快速的换衣服,一边喊着。
“怎么了?”李墨站在门口,担心的问。
不一会儿,李蔓换好衣服鞋子,也重新梳了头,这才开门出来。
李墨瞧着她,再想着刚才那匆匆一眼瞥到的,越发疑惑,“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
“哦,刚才不小心在水边滑了一下,衣服弄脏了。”李蔓不想他知道自己跟人打架的事,含糊回答。
李墨凝眉,拉她出来,上下打量了下,担心的问,“摔哪儿了?来”
“没事,就滑了一跤。”李蔓被瞧的有些脸红,“我哪儿那么娇气了,晾衣服去了。”
不会撒谎的人就这点不好啊,她忙摆脱李墨,拎起篮子去晒衣服。
李墨就跟在她身后,狐疑的问,“真没什么事?小五呢?”
“哦,玩去了吧。”李蔓状似随意的说。
李墨只盯着她躲闪的神情,心里更是疑惑,洗衣服摔跤?哦,不对。。。。。。
他猛然想起刚才刹那间的画面,李蔓垂着头,急切的进了屋,那手却是紧紧抓着衣襟的。
旋即,李墨转身就进了西屋,将炕梢李蔓才换的外衣拿起来一看,一点泥污都没,只是。。。。。。展开一看,才发现前襟的两根衣带都没了。
这种衣服,衣带没了,会发生怎样的情况,李墨不用猜也能想的到,可好端端的衣带怎么会坏掉?除非被人硬生生的扯掉。
牟然间,心下一凉,李墨莫名恐惧起来,拿着衣服就出来,“这衣服怎么回事?”
“啊?”李蔓正弯腰拿篮子里的衣服,被他猛然一问,愣了下。
“衣带坏了,谁干的?”媳妇回来,衣服被撕坏了,这让他几乎不敢往深了去想,可又不得不问清楚,到底是谁给媳妇这样的羞辱?
李蔓有些尴尬,嗫喏道,“我不小心。。。。。。”
“两根带子都断了,分明是被人大力扯的。”见她还掩饰,李墨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大步跨来,捉住李蔓的胳膊,厉声问,“谁欺负的你?”
“大哥。”他这个样子让李蔓心里怕怕的。
李墨将衣服往她眼前一摆,“谁撕的?还对你做过什么?”
李蔓的姿色,在整个神女沟都是出类拔萃的,该死,他就不该让她一个人去洗衣服。
“。。。。。。”李蔓眨巴了下眼睛,突然意识到,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个。。。。。。莲花和春妮——”
“莲花春妮?”听是两个女孩子,李墨的心稍稍落了落,“是她们两个为难你了?”
“嗯。”李蔓刚一点头,院门口就传来小五焦急的喊声,“姐姐。”
再满头大汗的跑来,看李蔓担心的问,“姐姐,你没事吧?”
“你跑哪儿去了?”李墨不悦的盯着小五,不是让他陪着李蔓的吗?结果还让人给欺负了去。
小五眼圈红红的,围着李蔓转了一圈,还不放心的问,“姐姐,她们打你哪儿了?”
“没,”李蔓一看小五要哭,顿时就心软了,忙说没事。
李墨拉住小五,严厉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五满脸愧疚,“都是我不好,我该陪着姐姐的。”
其实,具体的事情,他也不是很清楚,就是追蝴蝶追忘记了,后来看到虎子他们几个在后山脚下挖笋,他觉得好玩,就一起去挖了,倒忘了跟李蔓交代一声。
刚才他们一起回来,在村口听几个婆子谈论此事,他才知道姐姐被人欺负了,笋子都没要,直接就跑了回来。
李墨听了个大概,原来是莲花和春妮那两个死丫头欺负了媳妇。
看李墨脸色阴沉,李蔓忙安慰道,“算了,我也没吃亏。”
没吃亏?衣服都被人撕坏了,想到可能发生的什么,李墨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没事就好,你晾衣服吧,我去地里看看。”
“等等。”李蔓忙的拽住他,看他这神色,去地里?是想给她出头吧,“你这腿还没好,哪跑什么,就在家待着。”
“我去去就回。”李墨心中难掩愤懑,蔓儿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绝不是那种会与人纠纷的人,莲花春妮这次为难媳妇,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行。”女人之间的事,她不想李墨去搀和,何况,就算找到莲花春妮,他又能怎样?打她俩一顿为她出气?那她还不如当时自己打了呢,省的他还要落下打女人的坏名声。
“蔓儿。”李墨对她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己媳妇被人欺负了,他都不能帮她讨回公道么
tang?
“行了,你要是无聊,帮我摘点菜,对了,多摘点辣椒,我爱吃。”李蔓说着,松开了他,抖了抖手里的湿衣服,继续晾衣服。
“大哥。”小五在他边上,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他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事了,怕大哥生气。
李墨知道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小五,毕竟还是个孩子,他早该自己陪着去的,“行了,玩了一上午,回屋写字吧。”
大哥不生他气了吗?小五有些忐忑的回了屋。
李墨转身回到厨房,拿了小菜篮子到后院摘菜,他知道蔓儿有意拦着他,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媳妇接二连三的遭到村里人的无礼对待,这事必须有个说法。
中午,李蔓简单的做了午饭,饭后,她怕李墨再要出去闹什么事,硬拉着他陪自己歇午觉。
近来天气越来越热,人也容易倦,再加上前些日子晚上被蚊子闹的,李蔓晚上没睡好的觉,都得第二天补回来。
李墨心疼她,就躺在她边上,拿着蒲扇帮她扇着。
不一会儿,李蔓倒真的睡着了,只是,她习惯性的拿李墨的胳膊当枕头,小鸟依人的窝在他怀里,这让李墨动弹不得,何况,有她如此乖巧安静的睡在自己怀里,李墨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美美的睡了一顿午觉后,李蔓精神好多了,上午被莲花春妮***扰的事也就忘的差不多了,半下午,日头没有那么烈的时候,孩子们又都过来找她上课了。
她现在已经分好了时间,大一点的和小一点的分别在不同的时间段时刻,这样就不会这边在上课,那边在等着了。
今天是大一点的孩子来上课,院子里还是很闷热,李蔓就将他们全部带到了东屋,教他们习字。
她从李画那里得知,他们习字都是夫子发的临摹的帖子,但这里的孩子买不起,她便用她的法子来教课。
每日在沙盘里写字,孩子们也有沙盘,每天教五个字,两道算式,如此,积少成多,聪明一点的孩子,已经能有小五那样,会写简单的小日记了,也能用简单的句子介绍自己。
当然,她教的全部是白话,跟这古代的文言文很不一样。
所以,当有一天,她布置孩子们写日记,然后抽其中好的几篇朗读时,李画诧异极了。
她也不好跟他介绍,那是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必然的产物,只含糊的说自己没有接受过正统教育,也不太懂,所以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教了。
好在,李画每天早出晚归,能跟她说话的时间也少;她也用不着再绞尽脑汁的费力解释。
这一天,上好孩子们的课后,李蔓送走了他们,又问一旁的李墨,“你咋样?都学会了?”
李墨脸上露出腼腆的笑来,点点头。
日落西山,这一日,李言等三兄弟比平时要回来的早,回来的时候,脸上表情都很兴奋。
“丫头,进屋。”李言直接将院子里洗菜的李蔓给拽回了屋子。
李蔓莫名,“干什么?”
“媳妇,过去瞧瞧吧。”李书朝她兴奋的眨了下眼睛,然后,对着压井出来的水,一低头张嘴就想喝。
李蔓忙的拽住他,“说过多少次了,生水不能喝。”
“渴死了,就喝一口。”李书脱了外衣,直接用来擦脸上的汗。
李蔓睨他一眼,“厨房里有凉好的开水。”
李书顿时笑了,抱着她的头,就在她额头狠狠亲了一口,“媳妇,你真好。”
说完朝厨房跑去。
李蔓脸通红,羞涩的嗔了他一眼。
李言笑,拉着她的手,“跟我来。”
“到底干什么?”李蔓很疑惑。
后面,李画洗了手后,也跟了过来。
到了李蔓屋里,李言打开一个布包,一匹干净柔软的绿纱映入眼帘。
“这是?”李蔓眼睛一亮,欣喜的拿了起来,“可以做帐子的?”
“嗯。”李言看她开心,自己也很兴奋,他们这些日子的辛苦总算没白费。
李曼激动的不行,有帐子晚上就不怕被蚊子***扰了,只是,她又疑惑的看着他,“你们买的?哪来的银子?”
家里的银子一向都是李墨管着,也没见他们问李墨要过,难道真如李墨所料,他们是给人扛活?
这时,李墨跟李书也一前一后的进来。
李墨也问,“你们哪来的银子?到底还是给人扛活去了?”
“大哥放心,那种事我们怎么会做。”李言安慰道。
李墨不信,“那你们这些天都干嘛去了?”他目光扫了眼三兄弟,虽然没有每天回来大汗淋漓,可精神头都还行,身上。。。。。。
李墨猛然瞄到李书肩头压痕,再一扯李画的衣服,发现他肩膀的压痕更重,透着青紫的痕迹,顿时沉了脸,“你们干什么去了?”
李画不防大哥会扯自己
衣服,顿时有了几分尴尬,但还是回道,“大哥,你别担心,我们不是扛活去了,是最近——”
“上个月,镇上有个大户人家要盖栋别院,需要石头做地基,我们三个正好没事,就去做了几天工。”不等李画说完,李言打断解释。
“嗯,就是这样。”李画也点头附和。
“给人抬石头?”李蔓看着李画稚嫩的肩膀上那青紫的压痕,呢得抬多重的石头才压成了这样?她心疼的伸手摸了过去,“疼吗?”
有她那心疼的眼神,李画顿扫这些日子的辛累,摇头笑道,“不疼,早好了,就是还没变过来而已。”
“你们真是,好端端的给人抬什么石头?多累啊。”虽然被生活所迫,可李蔓本能的还是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去做这些粗重的活,尤其是李画,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大男孩呢,他连变声还没变过呢,正在长身体的时候。
李墨也知弟弟们是想挣银子为家里,但看弟弟们累,他心里也不好受,“家里现在也不缺银子,我上次带回来的参,卖了吗?”
“那参。。。。。。”李书刚想说那参可能是因为李墨从崖上摔下来的时候,不小心弄断了根部,坏损了的参是不值什么银子的,他们拿去跑了好几家,最高出家的也不到二两银子,可这连李墨的医药费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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