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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传说-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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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开了,转着飞到花园的另外一媏给某个更无声无息简直融合在空气中的人接住。
    「找麻烦,我们奉陪。」身上还挂着个纸袋,很明显是先转去拿饭糰的莱恩悠悠然地从空气当中走出来,简直跟鬼没两样。
    我打赌他刚刚如果都不要吭声,直接过来这票人大概都被秒杀了,还是死得不知不觉那种,更有可能在清醒之后会到处说:「我们都是被妖师之力暗杀的!」
    ……看来以后我要低调一点。
    「唉,只有小溷溷才会搞集体围堵,不良少年你的同伴出现了。」叹了口气,千冬歳推了推眼镜,从莱恩身后走出来,表情看起来似乎还蛮开朗的。
    夏碎学长已经没事了喔?
    一听到千冬歳说以上那段话之后,五色鶏头整个人就炸了,「去你的死四眼仔,你说谁是不良少年的同伴!本大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比他们这些孬到连名字都没有亮出来就被杀的妖道角还好!」
    ……五色鶏头你最近开始改看布袋戏了吗?看来下次我阿爸会有同好了。
    「我们有名字,我才不屑畏畏缩缩连名字都不敢报上,我是A……」
    「我就是说你是不良少年啊,你还否认啥?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改过吧?」直接打断旁边黑缐想要报名字的人,千冬歳继续推了推光亮到可以闪出很多精光的眼镜,完全不客气的说。
    「打仗时候你这四眼仔明明有叫我名字!」五色鶏头用兽爪指着人駡。
    「你除了脑袋不好之外,耳朵也跟着坏掉了吗。」
    「我、我你这个该死的四眼仔!」
    一如往常,别人还未进攻之前,这边先内乱了。
    我看着五色鶏头一爪拍在千冬歳的弓箭上,无言,接着两个人开始越打越大了,瞬间就把花园给砸了很大一个坑。
    「歳,这些人我解决掉了喔?」遥望着自家搭档跟别人开打,莱恩又从旁边慢慢澹出:「真的解决掉了喔……」
    于是,就这样的,那些还真的没有名字的人在几秒之后全都被莱恩摆平在地上,不过我觉得他们被莱恩摆平还好一点,因爲莱恩说真的下手不重,只把他们打飞而已,如果是五色鶏头可能明天的这时大家都要缅怀他们了。
    「啊,你们在玩什么!」远远就被溷乱给吸引过来,喵喵叫着扑到莱恩身上,「爲什么没有叫喵喵!人家还要找漾漾玩啊!」
    走在她后面的庚朝我们勾起了微笑,说着喵喵刚刚还是用跑的过来。
    五色鶏头跟千冬歳砸掉了一个不远处的凉亭。
    「对了,今天天气很好,明天天气一定也很好,拿我们一起出去野餐吧。」拍着手,五十于后面景色正在崩毁的喵喵拉着我和拉嫩快乐的说着:「喵喵要做很多很多的东西,大家一起出去玩吧。」
    后面发出落石的声音。
    「我要饭糰。」莱恩不客气的直接点餐。
    「嗯嗯,莱恩要饭糰,漾漾有没有想吃什么的?还有庚庚?」灿烂的笑容跟后面已经出现坑洞的地面完全不搭。
    我看着好像还不怎样想收手的那两个对槓的人,吞了一下口水。
    「我都可以,喵喵的手艺很好,吃什么都没关係。」同意把后面视而不见的庚微笑着揉揉喵喵金色的髮。
    「嗯,喵喵会努力做出很多好吃的东西。」
    千冬歳放了箭,在五色鶏头的脸颊上擦出血痕。
    这样打下去一定没完没了,重点是他们都已经开始受伤了。
    我突然觉得有时候我还真是没受够教训,不知道哪天还真的会死在自己人的手上。闭了闭眼睛,我差点就泪奔了横着心冲上去,那时候五色鶏头已经甩开了兽爪千冬歳也准备好弓箭了。
    「不要打了!」
    就像最开始那次一样。
    在那瞬间,五色鶏头和千冬歳都勐然收了手,两个人一愣,看着我就卡在中间。
    其实从最早开始距离就不太远。
    「漾漾,下次不要突然冲进来,会受伤。」收起弓箭,千冬歳推了一下眼镜。
    「漾——你如果想当帮手可以说一声,本大爷很好说话的绝对让你帮忙打。」五色鶏头搭在我的肩膀,很兄弟的说着。
    「呃……我想你们还是不要打了,喵喵说要去野餐。」
    花园开始用神秘的动作恢复原本被砸之前的样子。
    「嗯,大家一起去野餐吧!」
    举高手,喵喵大声的说着,附近有很多小型的幻兽鑽出来探首看了好一下,又跑走。
    于是,我重新回到了这裡。
    我依旧不知道将来的我会是怎样,世界还会如何改变。
    那时候的我,还是那个年纪。
    失去的、得到的,就像总有一天会平衡一样。
    时间往前推进而空间流逝,有花绽开一定就会有花飘落,不可能永远的事情都美丽的尽如人意。
    要决定自己向前走,决定自己向后走都可以,做不到的事情缩起来也没关係,但是仔细想想,「我能够」会开始改变自己。
    我们才刚过完一个季节。
    下个一样的季节到来时,那个有着精灵与兽王溷血的人将回来。
    故事也会重新改变。
    身边拥有的可能会失去也会回来,环绕着的朋友依旧都会在旅程上祝福自己。
    我抬头,看见重柳族的那个人消失在树影后面。
    就算竭尽心力也要****的相信自己。
    在这裡,所有的知识都不是知识,所有的力量也都不代表力量。
    只有肯定自己,世界才会肯定你。
    我看着,露出笑容。
    时间将会开始流转,现在的我们都还在一起。
    于是,故事还是继续发生。
    发生在那之后……
    那之后……
    夏冬的意义
    他还在做着噩梦。
    他曾经如此相信的人抛弃他,一个人离开了。就如同曾经那样疼爱自己的母亲,也一个人离开了。
    开满了花朵的庭院,就像古老的歌谣一般,美丽的女子遭受横祸躺在纯白的花瓣当中,一点一点鲜红色的血液沾在白色的叶瓣上,像是花朵在爲那美丽的人哀怜泣血。
    于是他又惊醒,就像不知道第几次一样,或者像他被强迫开眼之后那好几夜难以成眠。
    一动就牵动了身体的痛楚,他倒抽了口气,躺回医疗班柔软的羽枕当中。
    虽然声音很轻,不过站在不远处正端着透明球体计算药量的医疗士还是已经察觉转了过来:「很痛吗?我想止痛药剂还是再加点好了……黑暗气息造成的影响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被纠缠的人,请不要自己一个人忍耐,一切都会好转的。」勾起微笑,治疗士放开了透明球体,走过来,然后掀开了印有医疗班图腾的白色纱帘。
    闭了闭眼睛,夏碎按着还在发痛的肩膀困难的半起了身,「没事,好不容易才把止痛剂减量了,就先这样吧。」
    在床铺旁边坐下,名为月见的治疗士弯起了温和的笑容:「我刚从前缐被紧急召回时候你还是个难搞的伤患,不怎样接受治疗,只说活够了,让大家都很伤心。看到你现在这样开始好转,身为主要负责治疗者的我很高兴喔。」像是看着小孩般,他愉快地摸了摸眼前其实年纪并不大的孩子的头,然后替他垫好了枕头可以靠着身体。
    「不好意思,给你们造成麻烦。」有点羞赧,夏碎不自觉地放柔声音。
    「医疗班不会嫌麻烦的,你看我弟弟还不是把会造成麻烦的人一个一个关起来治疗,只要走进医疗班,永远都不要觉得自己会添麻烦。」站起身,月见将纱帘给固定好,从外面媏进一只银盘,那上面的东西还冒着白色的雾气,散出了诱人的香味:「你这两天都昏沉沉的睡着,现在清醒肚子应该也不好受了,刚刚有人帮你准备了粥,要喂你吗?」
    苦笑的摇摇头,看着绘有彩枫的粥碗,夏碎叹了口气:「别让千冬歳再忙了,请跟他说不要再来看我……我会很困扰。」
    因爲黑暗气息的关係,他总是睡的时间比醒的多,刚开始有时听说还会痛苦挣扎,隐隐约约总是可以听见有人难过地喊着他,然后站在旁边一待就是很久。
    有时候是便服,有时候是红色的袍服。
    就是不用猜,夏碎也知道是谁。
    他选择当替身的人,感觉就那样接近。
    「他知道你会说他困扰,所以你清醒时候他老是站在外面递东西进来给我,你睡着或是昏迷时他才进来。」拉了拉自己垂在额前褐色的髮,医疗士这样说着。
    看着捧在手上还有点微温的碗,夏碎无奈地握着木匙慢慢搅拌着,可以看得出来准备的人很细心,粥米都挑过了还煮到一拨就化的程度,裡面还有剥好的鱼肉鶏肉和一些蔬菜,都是调理过的营养餐品。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夏碎,一边吃饭我们一边聊聊天吧,我顺便陪你一起吃,这样会比较有食慾。」从旁边拿出个三色饭盒,治疗士就坐在床旁边打开了盒子,裡面是简便的手捏饭糰和几样小菜,另外附赠了个汤盒,因爲没办法离开很长的时间,所以是厨师们发配过来的。
    用左手小口小口的吃着粥,夏碎疑惑地看着他。
    「听说很久之前我母亲産下我时候正好逢月见花开,所以帮我取名了月见。过几年后,刚好鬼族进攻我族、即是凤凰族的旁支,在战乱时候父亲挡在一布之隔前将来袭的鬼族一一杀尽,布的后面,是我和正在生産的母亲,只要有鬼族闯进来,我们应该都不会存在这裡了,所以弟弟的名字叫做越见,越而不见。」嚼着饭糰的米粒,治疗士用很怀念的表情说着:「我还记得,当年我才丁点大,拿着匕首砍下第一颗鬼族的头颅,也是拿着匕首从我母亲肚子裡将弟弟接生出来……时间过的好快喔,现在他已经都变成大人了,还专门鑽研要怎样关住会逃走的伤患病人。」
    看着眼前治疗士述说着过去的故事,夏碎也跟着回忆起那几乎要遥远的事情。
    「夏碎呢?是不是有什么意义?」
    他都快忘记有这样的往事。
    那时候他的年纪很小,还不懂任何事情。
    父亲在小姨産下了第二子之后,逐渐地避开了他与母亲,他们不再被过问,也不再有人关心他们。
    是那个多出来的孩子让他的母亲失去关怀。
    所以,他曾经在无人的时候想将手放在小小的颈项上。
    美丽的女人唱着美丽的歌谣,小小的脸庞有着大大的眼睛,看见他时候露出了笑容,然后他收回了手,离开了。
    过了几天之后,母亲找他过去,一踏入房间他就看见小姨抱着熟睡中的孩子微笑的望着他。
    她们在一起聊天,让他在旁边坐下。
    「这孩子的名字是千冬歳,出生在冬季的千冬歳。」抚着孩子,女人温柔的泛出了笑意,然后看着他,「冬之际,鬼出时节,一年当中冬天季节出生的孩子们总是特别虚弱,因爲鬼怪们总在大雪当中窥视孩子,古老的传说当中父母走出房外后,妖鬼便会侵进,火炕边的娃娃因而哭啼。我希望这孩子能度过百千个冬季,可以在雪野中奔跑着,健康地走过我看不见的地方。」
    母亲望着他,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那天的母亲跟平常特别不同,让他印象深刻,「夏碎,在一年当中夏之季节是最强盛的季节,流传在我们族中的古老神话,盛夏时而妖鬼不出,炎夏之力能碎除所有恶鬼。希望出生在夏季的夏碎能拥有这份力量,走过我不能到达的地方,让你珍爱的人不再受到恶鬼的滋扰。」
    那时候他还不太懂这些话的意思,只觉得自己的名字有着力量。
    直到那一天,他站在母亲尸体面前,一滴眼泪也没掉的行大礼,看着族中的人无声地将尸体移走、盛葬,而他走入了母亲房中,看见了摆在桌前的远望镜和那个男人在无人的黑暗房间中落下的泪水。
    他想起名字的意义。
    遇到银髮的搭档是在进入学院之后,他开始经历比他所想更多的风风雨雨。
    因此他做了决定,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回到那广大的家院当中,踏入了身为主事者的房间裡。
    对方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正在房裡等着他。
    于是他们在房中深谈,而他的搭档则坐在外面,只隔了贴着和纸的拉门,却静默无声地像是不存在一般。
    药师寺家族是替身,他与母亲都只能当一个人的替身,他们可以帮一个人挡去一辈子的死劫与灾难,挡过之后就像父亲一样,那人永远不会再逢杀厄。
    他开始理解,母亲是爲何而走。
    「请让我当千冬歳的替身。」看着眼前的人,他坚定的开了口:「我想……保护我的弟弟。如果他是冬季出生的孩子,就请让夏季的孩子守护他。但是我不会接近他,不会让他跟我有关係,直到该来的那天,也不会再让他爲我们而心痛……」
    话还未说完,那个他始终认爲不近人情的男人****的抱住他,低低的声音带着某种沙哑,他说:「我的孩子……别这样……」
    于是,他勾起微笑,那时候他突然知道了,不是父亲刻意疏离他们,而是母亲开始避开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支撑着雪野家的强悍男人有着苍苍的白丝,岁月已经在他的面孔留下澹澹的痕迹,他其实并非印象中那样难以捉摸。
    只是脆弱的人,永远都会在别人面前坚强。
    「请让我保护千冬歳吧,别让他找我,别让他知道这些事情,药师寺家原本就会爲珍惜的人付出所有,就像我的母亲选择了她的道路一般,我们永远不会爲此后悔。」轻轻地往后退开,他看着眼前的人,其实他也不过只是平凡的人:「父亲,你能够明白吗?」
    男人看着他,然后再度轻轻地搂了搂他,就像最平常不过的父子一般:「你与你母亲一样,武装的温柔内心,让我再也无法触碰她,直到死后,我还是无法爲她送上一束花。我会向千冬歳隐瞒所有的事情,如果这是你的选择……但是孩子,在我有生之年,可不可以让我经常多看看你。」
    「我会经常回来与父亲谈叙,任务、学院,还有其他的事情。」
    「请再多告诉我一些关于你母亲的事情。」
    「好的。」
    他说完时候,室内一片安静。
    月见坐在床边放下了手上的东西,然后轻轻的抱了抱他,「你一个人辛苦了,希望神保佑你们这些孩子,悲伤的事情不会再降临。」
    「我不会后悔的……」靠在温暖的治疗士身上,夏碎半眯起眸子。
    「想睡了?」立刻注意到变化,月见接过他手上半空的碗。
    「嗯,不好意思。」昏沉沉的感觉几乎是很快的袭来,夏碎感觉到对方动作轻柔地扶他躺倒在枕头上,然后覆上被子退了出去。
    室内的气温维持在最舒服的刻度。
    看着手上还剩一半的粥,月见叹了口气。
    既然不再续加止痛剂,看来他只好改用药香了,对身体比较不会有负担。
    整理好碗筷之后,他端着银盘走出自己负责的处理室,门外是他个人的工作房与休息空间,他看见刚刚就已经在这边的人靠着墙蹲在地上,****捂着自己嘴巴不敢哭出一点声音。
    「夏碎已经昏睡了,看来短时间不会醒来。」将碗盘放在旁边,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递了帕子上去:「全部都听见了?」
    慢慢放下自己的手,拥有着跟裡面重伤患相同面孔的少年****点了点头,发出小小的声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请别怨恨你的父亲,即使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任何事情。」轻轻的说着,月见离开了位置坐到少年的身边,慢慢拍着他的背。
    哽咽了几个声音,千冬歳用手背胡乱擦了几下面孔:「我恨死他了……那是我哥哥,他却从来不告诉我……他们干嘛要自己下决定……」
    他不懂,他也不想要被保护。
    如果这样必须消失一个人,他宁愿永远都不要有人爲他这样做。
    「有时候呢,你不会了解家人爲你付出什么,即使你爱他们,他们却更爱你,很多时间他们所做的事情都不会明白的与你诉说,我想那是一种家人相处特有的方式吧。」看着工作室白色的牆面,他勾了勾脣角:「就像我也不知道,越见曾经去堵那些欺负过我的人,结果自己被打回来还要母亲不能说。」
    看着治疗士温和的笑容,千冬歳眨了眨眼,然后拿下眼镜,接过了帕子慢慢擦拭着几乎狼狈的脸,「我我不了解他……但是这次我想我能够做点什么,一个人即使活过几千个季节又怎样……我想要有家人可以一起陪着……走过很多地方。」看着手上的眼镜,上面有着与他相似的倒影,这影子也像是另外个人,直到现在,还是会让自己难过。
    「我想你已经爲他做了事情,其实夏碎受伤之后没什么食慾也不太进食,因爲进食的动作会让他觉得疼痛,所以我原本是帮他安排用别种方式补充营养,不过你开始给他带食物之后就算很勉强,夏碎还是多少都会吃些,这是件好事情。」
    「是这样吗?」盯着还剩半碗的米粥,千冬岁看着旁边的治疗士。
    「放心,我不说谎。」
    瞅着盘上的碗半晌,千冬岁毅然的站起身:「我晚点再过来。」
    「不先进去看看吗?」看着眼前的学生,月见微笑的询问。
    「没关係,夏碎哥跑不掉的。」
    既然夏天的孩子保护冬天的孩子,让他能有千万个季节走过雪野……那麽,他宁愿不要那些时间,即使折半了都无所谓。
    他现在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如同他的妖师朋友所说的一样。
    直到有一天,当他们都不再是现在这个时候了,他依然不会后悔所选。
    那是他的决定。
    他,不想再后悔。
    看着红袍的学生离开了工作室,月见勾起笑意。
    「好了,继续工作吧。」
    那杯酒
    风之精灵捎来了讯息。
    「赛塔、赛塔……赛塔先生,麻烦停下你的脚步。」
    悠晃着脚步,提着竹篮,在换班之后原本想去找两位好友的洛安在看见一团微亮的物体用高速穿越不远处的花园时候,开口喊住了对方。
    抱着一叠资料,向来坚持万物是美丽的,并且提倡能走就儘量不用移动法术的精灵瞬间止住了脚步,髮丝在空气中勾出了漂亮的弧度、落下,然后回头露出罕见的疑惑表情看着他。
    「请问有事情吗?」
    快步走向似乎在赶时间的精灵,洛安吁了口气:「你让我喘喘,我刚刚才从医疗班回来,镇压黑暗气息比我想像中的还要累人,果然年岁大了就不像年轻人一样耐操。」
    弯起微笑,精灵清澈到像是绿宝石般的眼睛望着他:「在古老的精灵眼中看来,洛安也跟学生们是差不多年纪的。」
    「……我起码有几百岁了。」跟学生差不多?洛安叹了口气,搭着友人的肩膀,其实也算有点习惯对方的这种说词,「好吧,我的精灵友人足下行风,请问有何重要的事情让您如此着急呢?」
    「几天前黑山君派遣使者前来,要兑换他的诺言。」
    「你是指那名学生用百句歌交换的事情?」搔搔头,曾由精灵口中听了经过的仙人收回手,并行在他身旁:「其实安因只要慢慢疗养逐渐就会转好,他受的伤只要他本人不要随意四处乱蹦,应该是不会再有问题。」
    望着身边友人,精灵闭了闭眼睛,想起了那时候在时间之流交际处的情景。
    「但是被撕扯的灵魂总是会遗留伤痕,我不清楚为什麽漾漾能够注意到这点……安因原本打算如同以往地承担下来,不过看起来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总是出乎人们的意料之外,就连天使也相同呢。」他那时候来不及打断,但是不可否认的,或许当时他多少有些私心。
    悠久的时间在无争的古老精灵心中,似乎种下了有所改变的种子。
    为此,赛塔无奈地笑着摇摇头,不知道什麽时候也越活越回去了。
    「所以你赶着快点处理完公事,要到黑山君的宫殿去一趟吗?」
    「是的。」
    提了提手上的竹篮,洛安用单眼的视力看着他:「身为朋友,当然不可能让你自己一个人抢先了。」
    「我有幸邀请一位仙人一同前往吗?」
    「废话!」
    「我说过喔,不能踢门喔!」
    站在不知道第几度被踢翻的大门旁,一把抓起门板丢回去,框上的女孩数落着从时间河流过来的精灵与仙人,无视于差点被种在地底的老头骷髅这样说着:「每次每次都踢门,我下次就直接上锁让任何人都进不来喔。」
    「真是抱歉,不过门房说什麽都不让我们进来,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刚刚才奇怪为什麽精灵会叫他踹门的洛安,对着比自己矮了一堆跟头的女孩陪笑着:「有话说,万物一切归大气,门坏有来才有去,这都是轮迴理论,妳就当作门板又重生了一次吧。」
    「这是什麽歪理啊——」
    听着友人和女孩奇怪的答辩,赛塔轻快地笑了起来,精灵的笑意让两个原本还在互槓的一大一小停下了打闹,转回来看他。
    「没事,请继续。」停下笑声,赛塔抬起手让稍微透明的鸟停在他的指上,那不知名的小鸟鸣叫了两声后跳上他的肩膀。
    「不跟你们闹了喔,黑色的主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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