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痴缠狂君-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瑟初呢?”他到门口问侍卫。
侍卫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我问你们,瑟初呢?”
成谨扶着头,想起她被人从水里捞上来湿漉漉的模样。
天啊!他无声的低吼着。
第六章
“成谨贝勒醒了吗?”赵瑟初边咳边问。
“下人这么多,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马佳氏端了一碗药,走到床边。“来,把这碗药给喝了,先怯怯寒。”
“谢谢你,嬷嬷。”
“唉!”马佳氏深深叹息道:“赵姑娘,不是我说你,你明知道成谨贝勒病情不稳,随时都有可能发起狂来,你为什么不离他稍微远一点。”
“嬷嬷……”
“我们都看得出来,你对成谨贝勒情深意重,但也没必要以身试险,万一哪天真的来不及救你,那……”
“嬷嬷请你不要担心,难道你没有发现,成谨愈来愈好了。再说,这一次其实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水里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戚队长。”
“赵姑娘,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被成谨贝勒害死。”
马佳氏因为背对着房门,以至于没看见成谨面色如土的站在门口。
“成谨贝勒。”赵瑟初不确定他听到多少。
马佳氏吓得站起来,向成谨行礼。“奴婢该死!”
成谨面无表情的走向床边,看见赵瑟初红肿的唇瓣和额头上的伤痕时,顿觉心如刀割。
“这些伤是我……”
赵瑟初忙摇头说:“当然不是,这是我掉进水里时,被碎冰刮伤的,与你无关。”
成谨坐在床沿,发现她如粉雕玉琢的颈子上也有杂乱的刮伤,自责的皱起眉头,低语,“都是我害的。”
“成谨,你千万不要这么想。”
“嬷嬷说的对,你应该离我远一点。”
他的拇指轻触她锁骨凹陷的地方,“这么纤细的脖子,只消我一只手稍微用力,刹那间就可以拧断。”
赵瑟初抬起手,抓着他的手,但并不是要拉开他,反而贴得更紧。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马佳氏可没那么有信心,左右为难的望着门口,希望戚队长赶快过来。
“我该怎么办?”成谨对自己很没信心。
“你并非孤单。”赵瑟初拉着他的另一只手,“你还有我,还有嬷嬷、小金,大家都会帮助你恢复以前的样子,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成谨轻撇嘴角,“其实我应该说的是,如果没有了你,我该怎么办?”
她伸长双臂,抱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也是,因为你,让我更坚强。”
“有时候,尤其当我觉得痛苦难当的时候,总是仿佛能听到有个人在呼唤我,鼓励我。”
她抬起头,“也许,那个人正是我。”
成谨低头看她,“我也是这么觉得。”
接着,他顺便吻了她的唇。
“噢!”她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怎么了?”成谨皱着眉检视她嘴唇上的伤,“这伤是怎么来的?”
“呃!”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实话实说,“被你咬的。”
成谨不禁感到哭笑不得,“一定是我狂病发作时,对不对?”
“那不是狂病,你只是痛得失去理性而已。”
为了要建立他的自信,她几乎是口不择言的说:“就像我,我也会失去理性的乱咬人呀,还在你身上留下两排齿印呢,你常笑我……”
忽然发现自己愈说愈失去分寸,赵瑟初满脸绯红的闭上嘴巴,神情尴尬,可是已经引起成谨十分的好奇。
“我的身上有你的齿痕,在哪里?”
她一径的摇头,整个脸和脖子都成了酱红色,使得那些伤痕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在哪里,快点指给我看。”
她索性扭开身子,低头不语。
“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只好当场把衣服脱下来让你指认。”
“你别脱呀!”她急了。
“那你就说啊。”
“才不说!羞死人了。”
“当你咬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羞。”
“你……你可不可以当我没说过那些话?”
“怎么可能,覆水难收。快点告诉我,你的齿痕在哪里?是这个吗?”
赵瑟初干脆把被子拉高蒙住头,眼不见为净。
马佳氏躲在门边偷笑。当戚队长来时,她忙把他赶得远远的,这种时候,是不需要他的。
那天夜里,赵瑟初突然发起高烧,喉咙里像被一把大戈壁的黄沙噎着了般,又热又痛,连呼吸都很困难。
成谨担心得无法成眠,命令小金连夜去请御医。而整个枫林小筑如临大敌一般枕戈待旦,就怕成谨贝勒紧张得又引发头疼。
说也奇怪,这一夜成谨非但没有发作,对整个人员的安排、发号施令,意外的有条不紊、沉稳又有耐性,与两个月前,简直判若两人,让来为赵瑟初诊病的大夫啧啧称奇,因为他也是为成谨会诊的大夫中的一个。
“马佳氏,贝勒爷怎么……看起来几乎是恢复正常了。”柏大夫惊喜的说。
“是呀。”马佳氏欣慰的叹息着,“全都是瑟初小姐的功劳,她几乎可以说是冒着生命的危险,现在才有这种成绩。”
“这是成谨贝勒的福气,我看赵姑娘不像一般低三下四出身的女孩,说不定可以让贝勒爷纳来当妾,对赵姑娘来说,也比较名正言顺一些。”柏大夫好心的建议。
马佳氏心想也对,看来总有一天他们会在一起,还不如赶快为赵姑娘争取一个正正当当的名份。
“要纳赵姑娘为妾?”
纳兰明月想了一想,反正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她坐稳了嫡福晋的位置,还怕什么?
“这倒便宜了她,不但三个月之期到了后,仍可以正大光明的留下来,而且也保住了她的名节。呵,咱们大家大户的,可不能没这份度量。”她的口气活像她已经是成谨的正室了一样。
二夫人瞧了她一眼,然后对婆婆说:“太福晋,您的看法呢?”
“只要成谨喜欢,又有什么关系。对了,成谨现在究竟是如何?”
“听说情况不错。”二夫人说。
“那就好,改天要是天气好了,再去看看他。”
“奶奶,我也要去看大哥。”九岁的衍璜一听大人们说成谨的狂病好多了,便吵着想见大哥。他是二夫人生的儿子。
“不行,你不能去,你要念书。”二夫人严肃的说。
二夫人管儿子甚严,小的时候衍璜有大哥当靠山,可以常常到外面去遛马打猎,快乐逍遥极了。自从成谨南下出游后迄今,他的日子里只有念书、念书,都觉得自己快变呆了。
不过就算额娘看得紧,也还有奶奶。于是衍璜又继续撒娇,“奶奶,我好久没见大哥了,挺想他的。以前怕我打扰他养病,我就认了。既然他现在已经好多了,就让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太福晋一向心软,于是对二夫人说:“难得他们兄弟手足情深,就让他跟一次吧。”
“可是,万一贝勒爷又发作起来……”二夫人当然要担心。
“成谨身边不都有一些侍卫,应该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二夫人不情愿的答应了。
“瑟初。”
“你怎么又来了!”
“哇,你的声音怎么变得比破锣还要难听。”
成谨笑着取笑她的声音,而毫不理会她的反对,把手背贴在她的额头上试温度。
“看来你已经退烧了,这下子我就放心多了。”
“你不应该来的。”赵瑟初索性用棉被掩住口鼻,在棉被里尽情咳嗽。
“既然你的喉咙不太舒服,就不要说太多话。”
“伤风可是会传染的,万一你也病倒了怎么办?”
“那我们两个就有伴了,一起养病,谁也不孤单。”
赵瑟初无可奈何极了,“你难道不明白,你跟别人不一样,一般人头疼只要睡一觉就好了,可是你疼起来不一样。”
“你是怕我发狂?”
赵瑟初不高兴的说:“我说过了,你不是发狂,以后不准你再在我面前说那个字。”
接着又柔声劝道:“你快出去吧,过两天等我好多了,再去陪你。”
成谨猝然将棉被拉下,浑身无力的赵瑟初只得任由他吻得彻底。
须臾,成谨抬起头,朝她笑说:“看来,我八成已经被你传染了,至于到底会引发什么病征,我们就一起静观其变。”
赵瑟初又想生气,又想笑。
成谨端来已经凉了许多的药,并坚持要自己一勺一勺的喂她。
“听说你昨夜都没睡,一直在照顾我。你实在不应该这样子。”
“有什么好不应该的。”
“你知道的,过度劳累很可能会让你又头痛起来。”
“你实在太会瞎操心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而且我觉得昨天是许久以来,第一次感到自己充满力量。”
成谨把碗放回桌子,然后与她并肩坐在床头,肩靠着肩,手拉着手。
“好吧,我老实告诉你,昨天晚上,我确实有阵子感到头痛,可是我不但忍住了,而且不知不觉中就好了,没有人发现异状。”
成谨低下头朝担忧的她笑了笑。
“你知道昨夜的情况,对我有什么意义吗?长久以来,我终于可以掌握一些事,甚至控制它。”
“成谨……”
赵瑟初真的很为他感到心疼,前些时候的他,不光只是受病痛折磨,他还必须在虚无缥缈间寻找自己,相信自己。
“是你给我这样的力量。”
“不,这力量是你本来就拥有的。”赵瑟初噙着泪笑说。
成谨继续以温柔的眼神看她,心头有种暖暖的东西在流动,那种感觉很熟悉,只是忘记了何时何地也有过相同的感觉。
“我早上洗澡的时候,我在身上发现了三个齿痕。”他忽然说。
赵瑟初愣住了,不语。就连刚刚的泪珠也像被冻结了般,凝在眼眶里。
他又继续说:“一个在左边的肩头,一个是在右手臂上。另一个在哪里,你知道吗?”
赵瑟初很用力的摇头。
“猜猜看嘛。”他笑说。
“不知道。”
“在大腿上。”成谨很就事论事的问:“这三个之中,哪一个才是你留下的?”
她不说话。
“大腿上那一个?”
她继续摇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成谨把眉一挑,“或者你也忘记了,不然我把衣服脱下来,让你比对一下。”说着便又去解衣扣。
“不要!”赵瑟初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脱衣。
他顺势一拉,把她抱在臂弯里,笑说:“事实上我比对过了,三个齿痕一模一样,现在你承认不承认?”
“承认什么?”
“承认……”他顿了一下,表情变得认真,“你真的只是我的婢女吗?”
赵瑟初望着他,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她眼中的无奈,已经道尽了身不由己的委屈。
“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唉!说来话长。”
“那么何不从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开始说起。”
想起当时邂逅的美丽心情,赵瑟初的睑上不由自主泛起柔柔的笑意。
她从元宵节的赏灯说起,一直说到祥云寺如素师太做主让她来到枫林小筑帮忙照顾他。
成谨大概是听了太多情节,一下子脑筋转不过来而有点头疼,不过他还是好奇的想知道,带她去见如素师太的那名男子是谁。
“长春是你的堂弟呀。”她解释。
“堂弟?长春?”成谨这会儿是真的头痛了。
“你怎么了?又头疼了吗?”赵瑟初努力的扯着喉咙喊,“嬷嬷!戚队长!”
但是可能因为声音沙哑的关系,所以声音传不开,许久都没人来。
成谨扶着头滚下床,豆大的汗珠从他两鬓滚落。
“成谨!”
赵瑟初顾不得自己虚弱无力,也翻下床去,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喊叫,“来人呀!
快来人呀!“
小金和另一位当值的侍卫这才跑来。可是当他们进入房间,成谨却已经在椅子上坐好,表情也已经轻松很多的样子,显然已经不太痛了。
成谨沉稳的朝小金和侍卫说:“我没事,你们可以出去了。”
小金和侍卫相视了一眼,惊讶莫名的退出去。
成谨又朝赵瑟初伸出手,笑说:“我没事,你可以过来了。”
赵瑟初摇摇晃晃的,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担忧还是惊喜。
成谨忽然站起来走向她,一把将她横抱于胸前,“瞧你弱不禁风似的,不如我抱你回床上。这样让人安心多了。”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为自己立即能恢复强壮感到骄傲的笑了笑。
赵瑟初望着他,欲言又止。
成谨温柔的拨开她颊边的发丝,笑说:“看来,我这个头痛的毛病,愈来愈容易控制了。不但没有发狂,而且一下子就恢复了。”
“你又说那个字了。”她柔声指责。
“好吧,以后真的再也不说了。”他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我们再继续谈一谈长春吧。”
“好呀,可是要谈什么,我只知道他是你的堂弟。”
“他也是主谋我上一次意外的嫌犯之一,不是吗?”
赵瑟初意外的说:“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明月曾列了一张嫌犯的人名给我,大概是怕我失去以前的记忆,而给了想谋害我的人机会接近。”
赵瑟初咬住下唇,犹豫了会儿说:“可是我觉得他不像。”“何以见得?”
“如果他真的对你有歹意,那他又何必帮我引见如素师太,好让我能顺利到你身边。”
成谨沉思着。
“再说如素师太也说他不是那种人,你们家族的人,不都很敬重这位长辈,难道你不相信她?”
“听说长春长得很像我的太祖父,也许她只是移情作用。”成谨突然说。
“你真的怀疑长春对你图谋不轨?”
“这是很有可能的事,不是吗?我要是死了,将来皇上很有可能把亲王的位置交给他继承。”
赵瑟初迟疑了会儿,然后问:“这些观点,是人家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想起来的?”
“当然是别人告诉我的,难道你忘了,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那么,也是纳兰明月告诉你的?”
“是呀,她挺关心我的。”
“所以她说的话,你都信?”
成谨沉吟了会儿,然后说:“在你出现以前,我就像在茫茫大海中分不清方向。总觉得四面楚歌,危机重重,可是我却看不见敌人。是明月给了我一个轮廓,和一个可供提防的对象。”
赵瑟初心里明白,纳兰明月是真的爱成谨,总不能因为是情敌,就否决她一切的苦心。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的是,纳兰明月会想尽办法,保护成谨的安全。
“怎么?你在吃醋吗?”成谨笑说。
赵瑟初沉默的耸肩,不置一词。
他揽住她笑着安慰,“放心好了,将来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第七章
一连飘了许多天的雪,把枫林小筑妆点得好象遗世独立的小屋,就连一干伺候成谨的人,也都尽可能留在前落的房舍,后院便成了只属于赵瑟初和成谨的天地。
有时候他们在庭中,童心未泯的堆起大大小小的雪人——常使得夜里巡逻的侍卫们,误以为是可疑人物,而虚惊一场。
有时候他们会散步到涓丝瀑布的上游,从那里俯瞰整个枫林小筑和其周围只剩下枝哑的枫树,别有一番景象。
大部份时候,他们只是待在房里,窝在熏笼旁边取暖、看书、聊天,好不惬意。
像这样的日子,赵瑟初想她一辈子都过不腻。
忽然她听到有个童子的声音,一路从前院呼喊了过来。她好奇的站在窗前,正好看见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男童,穿着一身翻毛领的皮裘,活像一团球似的,站定在院子中央喊。
“大哥,大哥,我是衍璜,我来看你了。”
赵瑟初在心里打了个问号大哥?
她转过头问成谨,“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小的弟弟?”
成谨也是略微想了一下才答,“我想起来了,他是二娘生的。”
“喔,我去叫他进来。”
她走到门外,显然是侍卫拦住男童,否则他可能早就冲进来了。
“让小阿哥进去吧,贝勒爷醒着。”
侍卫这才放开衍璜,成谨也在这个时候走出门外。
“大哥!”衍璜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去,“你果然已经好了,我实在太高兴了,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打猎?”
成谨对他笑一笑,但是因为目前还对他没有什么印象,所以没办法产生太多的感情而有些淡漠。
衍璜失望的扁了扁嘴。
赵瑟初安慰他,“小阿哥,你先别难过,你也知道你大哥还没恢复记忆,你又少来这里,一开始的时候难免对你冷淡。”
“大哥,不是我不来看你,是额娘都不让我来。”衍璜讨好的说。
“我明白。”
“外头冷,我们先进去里面再聊。”赵瑟初能体会衍璜的落寞,看样子这对兄弟以前感情应该不错。
“小阿哥,你怎么一个人到别庄来?”赵瑟初看他不过十岁上下,不知道二夫人怎么会放心他一个人跑到城外来。
“当然不是一个人喽,我嫌马车太慢,所以就自己骑了马,先行过来。奶奶和额娘在后头,很快就到。”接着他孩子气的撒嘴道:“当然还有明月表姐。”
衍璜偏着头看赵瑟初,问:“你就是瑟初,是不是?”
她意外的点点头。
衍璜装得老气横秋的样子颔首,“听说因为你的关系,所以大哥才好得这么快。”
“哪里。”她好笑的欠身为礼。
衍璜又接着说:“所以奶奶跟额娘决定,要让大哥先纳你为妾,今天她们就是来跟你谈这件事的。”
“妾?”赵瑟初的笑容倏地消失无踪,她转过头去看成谨。“真的吗?”他倒是很开心,“瑟初,你高不高兴?”
“我……”她的脑子已是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怎么好象不高兴的样子?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
“我当然希望能嫁给你,可是……”
“可是什么?”
赵瑟初难过的想,他怎么舍得让她委屈只当个妾,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这个时候小金又来报,“贝勒爷,太福晋跟二夫人都来了,现在正在前厅,您要不要去见他们?”
成谨看得出来瑟初的心里有事,很想问个清楚,但又不能让长辈等太久。想了一想,还是等访客都走了之后再问她。
太福晋见成谨的脸色更加红润了,于是亲热的拉起赵瑟初的手,满心感激的说:
“多亏了你,成谨才能恢复如此神速。你放心,将来我们显亲王府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然而,赵瑟初的心里却感受不到一丝喜悦。
二夫人说:“对了,赵姑娘,关于纳妾的事,我们是不是该去向你家乡的亲人送个聘。虽然在身份上要委屈你,但是好歹咱们是亲王府,在聘礼上绝对不会让你丢脸的。”
赵瑟初又想到祖上的规矩,现在可好,成谨不但在朝廷有官职,而且还是皇亲国戚,这不但已经触犯了禁忌,若要再让父母知道她放弃那么多,却只当人家的妾,岂不活活把他们气死,而让乡人笑死。
为了对成谨的爱,她不知道究竟还要付出多少代价?
二夫人精明的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好,故意问:“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只当个妾太委屈了?”
赵瑟初都还没答声,纳兰明月便说:“喂!你要知足了,也不想想,三个月的期限都已经到了,没把你赶出去,还让你名正言顺的待下来,难道还不够吗?”
“三个月的期限?”成谨不解的左看纳兰明月,右看赵瑟初,然后问:“这是什么意思?”
纳兰明月解释,“当初因为我们根本无法确定她的身份,所以她自己就亲口说了,要是你三个月内记不起她,那她就要自动离开。”
成谨不悦的问赵瑟初,“你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她沉默的点头。
纳兰明月又得意的说:“瞧!她自己都承认不讳。事实上,要不是太福晋做主把她指给你做妾,今天正是三月之期到了,她应该走了。”
成谨不由自主的感受她的轻忽和背离所带来的伤害,大概是因为他没听说过这件事,而又一直以为她无论如何都会待在他身边吧。
而赵瑟初此刻也正因纳妾这件事,感到难过和自尊心受伤,加上满屋子的女人,都是她没办法信任的人,所以就任由成谨愈来愈不高兴,而自己则愈来愈心灰意冷。
纳兰明月又说:“赵姑娘,你可要搞清楚,目前为止我们对你的身家如何都不知道,就已经准备要接纳你,谁知道你真正的出身是什么?也许……”
“也许最好把我当成无家可归的人,别去查我的身世了,以免让我更没脸见人。”
赵瑟初语气平平的说。
纳兰明月还在思索她话中的意思时,二夫人便已经听出她心中的不平之鸣。
“赵姑娘,看来你好象不怎么愿意委屈当一个妾?”
太福晋不解的看她,“你怎么会不愿意呢?难道你不想跟成谨白头偕老?”
赵瑟初难过的低着头,但从眼角余光,她知道成谨正面色凝重的看着她。
平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