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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郎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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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村长不理会我,让张铁汉把小棺材打开,又一再嘱咐小心点,别弄坏了。我心中好笑,就这么一个玩意儿,还让小心什么啊?如果照我本意,封死了直接找东西砸开就是了。

张铁汉听了,却找来工具,把七根钉子全部启了出来,这才将棺木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个木偶,全身赤裸裸的,很明显是个女人木偶。

“晦气!晦气!”张村长见了,连连摇头叹气道。

“张爷爷,我看着这也没什么,不如把这个丢了,赶紧给我把这围墙打好才是正经事。”我忙着笑道。

“小徐啊,不要急!”张村长摇摇头,招呼了张铁汉,让他搬个梯子,上房顶看看。

张铁汉纳闷地问道:“房顶上看什么啊?”

“你上屋脊上看看,是不是也有什么古怪东西,如果只是围墙上有,就没什么大碍!”张村长道。

“好嘞!”张铁汉答应了一声,搬了把梯子,嗖嗖嗖就上了我家房顶,毕竟是做砖瓦匠的,在房顶上也是如履平地,当即就在屋脊上翻找起来,看得我心惊胆战的。

我问张村长道:“如果屋脊上也有东西,那怎么办?”

张村长抬头看了我片刻,然后从口袋里面摸出香烟,旁边一个小伙子忙着给递了个火,张村长狠狠地抽了两口烟,这才道:“凭良心说,我不希望你走!”

我愣了愣,实话说,姥姥去了,我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穷沟沟的山村里面,我要去城里寻找我的父母亲,另外也要去寻觅良医治病。对于我本身的尸毒,如今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如果找找不到良医医治,只怕当真就要病入膏肓,没得救了。

但凡人都是贪生怕死之徒,我自然也不例外。

张村长见我不说话,抽了两口烟又道:“但如果屋脊上有东西,就证明在这房子底下,也有东西,如此一来,想要破这风水煞局,就绝对不容易,唯一的法子,就是你远远地走开避祸。”

我愣了愣,竟然要我远走他乡避祸?

张村长把烟抽完后,叹了口气道:“这些年你在村子里面,但凡村子里面谁家有个事情,大家伙都有个指望,人虽然年轻,但为人却是极好的,医术又好。我要是不说实话,我老头子将来会不得好死的。”

“张爷爷,您知道我一概不相信这些东西的。”我忙陪笑道。

“你年轻,不相信的正常的!”张村长说着,又叹气道,“孩子,可知道你舅舅一家子是怎么死的?”

我摇了摇头,我舅舅是怎么死的?当初只是隐约听得村子里的老人说,似乎是中邪了?

“你舅舅死得实在太过离奇了!”张村长叹道,“你舅母就是隔壁王家村的女孩子,嫁了过来,人也和顺,待你姥姥那也是没得说的,就连对你母亲也是很好的,但是她命苦啊!嫁过来刚刚有了孩子,你舅舅就病了——这病得很是奇怪,白天就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晚上就起来,在外面做一些怪异的事情……”

“都做什么怪异的事情啊?”我诧异地问道,心中却开始分析,舅舅这到底是患了什么病?

“就是神神叨叨地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还老是绕着门口一棵大槐树转悠……”张村长摇头道,“请医吃药不见效,请了先生过来看看,说是被槐树精缠上了,让给烧五色纸钱——”

张村长说到这里,就打住了,不再往下说,我心中隐隐一动,难道说,我舅舅竟然患了间歇性梦游症?

梦游症并不算什么稀奇事情,患者常常会在晚上做一些平日里绝对不会做的事情,而且反复得厉害,我曾经听得师父说起过,以前他碰到过一个病例——患者是个年轻人,每到夜间犯病,就拿着铁锹去村子口的坟地挖坟翻尸体,并且吃尸体……

村子里面的人开始并不知道,后来眼见坟地被掘开,也只当是盗墓贼光顾了,修缮一番就罢了,这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但这病症却是间歇性的——过了两年,这青年再次开始犯病,半夜跑去掘坟。偏生那时候,正好村子里有人人家的姑娘掉井里淹死了,也葬在乱葬岗,这青年跑去挖开坟不算,还把尸体给糟蹋了。

这一下子,村子里面的人就都给激怒了,当夜村长找了几个强壮小伙子,埋伏在坟地里,就等着这个丧尽天良的盗墓贼。

而不幸的是那一夜,青年再次犯病了,再次跑去了挖坟,结果自然就被早早埋伏在坟地的众人抓了个正着,那个青年梦游被非正常法子唤醒,顿时就有些疯癫,于是村子里的老人判定,这人势必是被鬼附身了,才会做出这等怪癖的事情。最后一商议,就把他烧死了。

我听得师父说,当时那青年被烧死的时候,却是清醒的——这无疑是一则人间惨剧。但是,也可加梦游的危害性了。

只是我当时听得师父说起,唯一的郁闷是,这青年跑去挖坟,怎么就没有染上尸毒?我就是躲个雨而已,就尸毒缠身,痛苦不堪。

“张爷爷,后来怎么样了?”旁边一小伙子急问道。

“烧了五色纸钱,你舅舅倒是安稳了一夜,但第二天再次犯病了,于是你姥姥再次把那个先生请了来,先生请来看了看,就取出一些法器,念叨起来,说是什么树精收了钱,就不该在缠着人,要给树精点厉害尝尝,于是就用一把剑,对着树上刺了一下子。”张村长说道。

“那他有没有把那个树精给刺死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听得请来帮忙的一个小伙子急切地问道。

张村长摇摇头:“当天晚上,先生就吊死在了槐树上!你姥姥早上起来开门的时候,差点没被吓死,这事情是我亲眼所见的。”

“我们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啊?”旁边有人插口道。

“闭嘴!”张村长骂道,“这等邪事,你打听做什么?”

“后来呢?”我问道。

“村子里的人都认为那棵槐树是害人的根本,于是一商议,挑了个大太阳的正午,叫了几个没有娶媳妇的年轻男子,把那棵树给砍了,就在这太阳底下,当场就给烧了!”张村长道。

我点点头,正午乃是阳气最足的时候,而年轻男子没有娶妻,纯阳未散,也是最具备辟邪效果的。

张村长又说道:“本来以为把树砍了,也就没事了,不料两天后,你舅舅夜里就在自家门前的墙壁上,一头碰死了,你一家子哭的什么似的,匆匆办了丧事。接着,你舅母肚子越来越大,生产的时候,居然是难产,一尸两命!”

说到这里,不仅张村长唏嘘不已,就连着旁边的几个小伙子,也都是摇头叹气,满脸同情地看着我。

“如今看来,你家当初频频出怪事,应该不是那棵什么槐树,而是这个风水煞局!”张村长叹道,“这个煞局,女子是无恙的,主要是男子!”

我虽然不怎么相信这些玩意,但一听之下,却不禁诧异地问道:“为什么?”

“在棺材里面的人偶乃是裸体女人,针对的目标自然是男子!”张村长道。

“爸爸,找到了!”突然张铁汉在屋脊上叫道,说着,在屋脊上向我们晃了晃手,我抬头看过去,果然,张铁汉的手中正握着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棺木,和围墙里面拆出来的,一模一样。

很快,张铁汉就麻利地打开了棺木,里面,依然是一个裸体的女人人偶。

“孩子,这围墙也不用修了,找个向阳的地方把这些东西埋了,然后你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吧!”张村长道,“离得越远越好,别在回来了。”

我虽然不太相信这些玩意,但是我本来就要走,因此倒也不说什么,只是问道:“难道就没有破解的法子?”

“就算你把地基也挖出来,找出另外的那个东西,也破解不了这个格局!布这个局的是个高手,我能力有限。”说着,张村长又是摇头,招呼张铁汉和众人一起离开。

我茫然地站在当地,一瞬间只感觉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容身之所……

正当我发呆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声叫道:“徐大夫,徐大夫——”

“呃?”我愣然的转身,却发现不知道是时候,牛振华又来了。

“你怎么来了?”我皱眉问道。

“你家修房子啊?”牛振华看了看我家围墙被拆得乱七八糟的,问道。

“不修了!”我叹了口气,我都要走了,还修这房子做什么啊?想来也真是,没事自己找烦恼,姥姥都过世了,我也早晚要离开,没事修这围墙做什么,找来一肚子的不愉快?

牛振华笑道:“不修最好了,我爷爷的病有好转了,你说三天后再去的,怎么没去?”

“我姥姥过世了!”我淡淡地道,我姥姥过世,我哪里还记得牛家老头子的事情。

牛振华摇头道:“你怎么也不打发人过去送个信儿?我也好给老人家磕头送个行?”

“算了,村子人帮着料理,你爷爷的病没什么反复吧?”我问道,按理说,三天后我应该在给牛老头子一剂药,以确保老人痊愈的,但是我姥姥过世,我忙的哪里还有空顾得上别人?

“不怎么好呢!”牛振华皱眉道,“如果好了,就不用来麻烦你徐大夫了,当时吃了你的药,开始还好,两天后又不成了,偏生我爸爸又去市里开会了,家里也没个人照顾。”

“你老娘呢?”我诧异地问道。

牛振华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就没有说话,我见状,自然也不会再问。

“我收拾一下东西,跟你走一趟吧!”我说着,就起身回屋子取了药箱子,跟着牛振华出了门。

第十八章 臭药

再次到牛家,看看依然躺在床上的牛家老头子,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这老头依然不能动弹,但却比上次略好,至少能够说话,头部能够略略转动。见着我,满脸惊喜之色。我心中多少有些明白,他是把我看成救星了。

我笑了笑,再次诊脉,发现老头子的病情并没有恶化,却让我头痛起来了——伦理,我只要在给他一剂猛药,不用多久他就可以痊愈,但他毕竟年迈,这身子骨经过这么一次大病,早就虚了,加上上次那一剂药,虽然是对症良方,但常言说得好,是药三分毒,而我的那一剂药,更是毒上加毒,老人能够撑得住,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思来想去,一时间却是愣住,再用猛药吧,这老人肯定是经不住的,如果不用猛药,换成普通人,只要慢慢调治,有个三四个月时间,只怕也可痊愈,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这老人在床上躺个三四个月,只怕以后都起不来了……

“徐大夫,我爷爷这个病,到底是个什么说法?”牛振华却急着问我道。

怎么个说法?我也只有苦笑的份,半晌才道:“人体有着气血津液——而气血津液,却是构成和维持人体活动的基本物质,而这气血津液,又分两部分,其中一部分是指液体,比如血液等,流畅于血管中,另一部分却是指骨髓、脑髓等等……你爷爷这病,就是全身的气血经脉渐渐的凝固……”

“啊?”牛振华闻言,当即就急了,问道,“那可怎么办?”

“现在有两个法子!”我叹道。

“哪两个法子,徐大夫你赶紧说!”牛振华道。文人小说下载

“第一个法子,比较安全,用针灸之术帮助你爷爷活络血脉,不让血液凝固,治疗时间比较长,大概需要半年之久,你爷爷自然可以痊愈。”我叹道,说着,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老人,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这话,我是故意说给老人听的,至少给予他希望才是,否则,一旦老人自己都没有了求生的欲望,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

牛振华毕竟不是笨蛋,见我出去,忙着跟了过来,问道:“徐大夫,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

“我说了也你别见怪,你爷爷这么一把年纪了,在床上躺就半年,就算你们小辈照顾得再好,只怕也撑不住啊。”我摇头道,“你想想,让一个年轻的正常人,在床上躺个半年是何等光景?”

牛振华被我这么一说,顿时就黄了脸,急道:“徐大夫,你上次不是说,我爷爷有的治吗?”

“治自然是有的治的,只是有些冒险!”我皱眉道。

“哦?”牛振华急问道,“怎么个冒险法?”

“弄不好,会立刻送了你爷爷的命,所以,我才让你出来说!”我说,“你应该知道,你爷爷这么一把年纪了,本来可以立刻奏效的猛药,我却不敢下啊!”

牛振华听了,来来回回在堂屋里面走了几圈,才道:“徐大夫,这……这可如何是好?”

“你做得了主吗?”我问道,“如果我用药的话,我只有五成把握,你必须答应下来,生死各安天命,绝对你不能事后为难我。”

牛家在镇子上有着一定的势力,就算没有,我也得先把这等丑话说在前头,否则,一旦闹出人命来,怎么都解释不清楚的。

以前师父曾经和我说起过,但凡行医者,治病救人固然是根本,但一旦涉及重病险症,宁可不治,也免得招麻烦上身。

牛振华又开始在房里来来回回地走着,我也不催他,大概走了约十来圈,这才道:“徐大夫,如果不用药,我爷爷可以拖多久?”

“七天!”我直截了当地道,如果我现在置之不理,老人最多拖个七天。

“那——等我爸爸回来再说,可以吗?”牛振华急道。

“可以!”我点点头道,“牛镇长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午后!”牛振华道,“我去接你,如何?”

“没问题!”我点头道。

为了确保老人无恙,我又留下了一些丸药,外加给老人针灸推拿了一阵,确保血液和睦,不至于凝固,等着牛镇长回来再做定夺。

最后,依然是牛振华开着吉普车送我回去,我心中却有些好奇,这牛家我去了两次,怎么却从来没见过牛家的女人?似乎这个家,根本就没有女人似的。但我知道,牛振华已经娶妻,母亲也在世。

当然,这是别人家的事情,我自然也不便问什么。

回到家,找了个地方把那些裸体人偶全部埋了,然后就开始收拾一些东西,我想着以后大概也不会回来了,家里粗笨的东西自然是带不走的,却可以送给邻居使。

我能够带走的也没什么东西,那卷青囊经补术肯定要带走的,余下的,就是师父留下的薄薄的一卷手书,有些草药罢了,加上这些年的积蓄。

在整理姥姥的遗物的时候,我从一个旧箱子里面翻出来一张发黄的旧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一对儿,依稀就是我的父母。

我轻轻地叹气,把这张照片藏好,姥姥过世,我的父母终究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们最近如何了,如果我离开这里,自然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我的父母亲。

正当我翻箱倒柜收拾东西的时候,外面有人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徐大夫。”

“谁啊?”我忙着问道,“有事吗?”

“是我,二丫!”二丫头在外面答应着。

我一愣,这才想起要给二丫头医治鬼面蛇蛊,幸好药材齐全,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忙着招呼二丫头进来坐下来,笑道:“你来的倒巧!”

二丫头低头笑了笑,这才道:“我已经跑了三次了!”〖TXT小说下载:。。〗

我闻言笑了笑,顿时就明白过来,势必我要离开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二丫头担心自己的一张丑脸没得治,自然就跑得勤快了。

“我就算要走,也要治好你的脸的!”我苦笑道,“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熬药!”

“徐大夫,这等事情怎么好麻烦你?还是我来吧!”二丫抢着就要去生炉子熬药。

我连连摇头道:“不成的,这药需要严格的控制火候,还是我自己来好了!”说着,我也不多解释,生起风炉子就开始煎药。

早些天我就把药材凑齐配好,直接煎药就成了,等着药水滚沸,我忙着把早就准备好的天蚕土豆中的天蚕给挖了出来,这天蚕由于藏身在土豆中,如今依然是活的,被我挖了出来,犹自挣扎着。

我忙着把天蚕丢进药罐中,瞬间,原本带着浓郁药香的药罐中,竟然散发出一股儿恶臭,令人欲呕!

“好臭!”二丫在一边捏着鼻子道。

我没有吭声,用一把破扇子用力地扇了两把,把炉子的火儿扇得更旺了一些,那恶臭就更加浓郁了,我也用袖子掩着鼻子。

直到药罐中的药液只剩下一半的样子,我才忙着熄灭了炉火,让二丫头去取了一只碗,把药液倒在碗中,递给二丫道:“趁热喝!”

那药液的味道,实在太臭,二丫头用袖子掩着鼻子,从我手中接了过去,还没有喝,就已经干呕起来。

“赶紧!”我催促道。

二丫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碗实在臭得有些过分的药液,当即送到口中,闭上眼睛咕咚咕咚一口气吞了下去。

说实话,我倒是有些佩服二丫头的,这么臭的东西,她居然能够喝下去。

但是,二丫头刚刚喝下去,就掩着嘴想要跑,被我一把拽住,叫道:“不能吐,一定要忍着!”这药液一旦吐出来,可就没有效果了。

二丫头强力忍着,一张丑脸因为憋着,扭曲得有些狰狞了,那些蛇鳞,甚至都一块块的张开,实在吓人得紧。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二丫头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叫道:“徐大夫——我肚子好痛……”

不对劲啊,这药不该造成肚子痛啊?但随即一想,这丫头只怕是忍耐不住了?我摇头道:“绝对不能吐,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二丫头死命地摇头,嘴唇都咬出血来,我看着心中不忍,但明白,想要医治她的脸,这是必经之途。

“不成……不成……我要上厕所……”二丫说着,不顾我的阻拦,向着我家里屋跑去。

人家大姑娘要如厕,我自然不能跟着过去,只能在外面等着,但这药的臭味,实在是太过厉害,我闻着都想要吐了。

可是过了足足二十分钟,二丫还是没有出来,我不禁提高声音叫道:“大妹子?”

里屋,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皱眉再次提高声音叫道:“大妹子?”

依然是寂寥无声,我迟疑着要不要进去瞧瞧,但想着可能是人家姑娘如厕,不好意思答应我,我这么冒然闯进去,终究不妥。正巧这个时候,门口张婶子探头向里面看着,问道:“徐大夫,你家这围墙不修了?”

“不修了!不修了!”我连连摇头道,“张婶子你来的正好,隔壁村里二丫头在里面,我不方便进去,麻烦你进去瞧瞧,怎么这么久不出来?”

张婶子答应了一声,就忙着向里屋走去,片刻,陡然里屋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声——

第十九章 剥脸皮

随即,张婶子满脸惊恐之色,急急从里面蹿了出来,口中乱嚷道:“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我急问道。

“妖怪啊!”张婶子抓着我的手,语无伦次地叫道,“妖怪!妖怪啊!那丫头变成妖怪了?”

我顾不上张婶子,丢开她就向里屋冲去——二丫头倒在地上,全身宛如是蛇一样,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脸面不断地在地上蹭着,甚至有着几处都蹭破了,开始流血。

一个鲜血满脸,偏生脸上还有着无数蛇鳞的女孩子,加上那怪异的动作,确实非常吓唬人,如果我不知情,陡然一见,也当是妖怪了。

我第一次见着二丫的时候,也确实被她吓唬了。

我茫然地看着二丫,青囊经补术上虽然记载了鬼面蛇蛊的配方和详细的服用方法,却没有记载服用后的症状,这到底算是正常的药理反应,还是不正常的反应?我一时呆住。

二丫听得有人进来,扭着去身子,痛苦的抬头看着我。

我看着她这个样子,陡然想起来,老人说的——蛇蜕皮,不就是这样?

“大妹子,你怎么样?”我蹲下身,问二丫道。

二丫死命的伸手,死死地拽紧了我,喘息道:“肚子痛……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咬我……徐大夫,我脸上好痒……”

“你忍着点!”我伸手扣在了二丫头的脉搏上,诊了诊脉,还好,脉象还算平和,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痛成这样?难道这真是药效的正常反应?

二丫挣脱我的手,在地上扭曲着身子,脸面不断地蹭着地面和柱子,我看着她脸上都蹭出血来,实在可怕得紧,当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如何帮她才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无力的挫败感,在心中深深地弥漫……

二丫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左右,人顿时就寂然不动,我见状,心中大惊,这丫头不会有事吧?当即走了过去,伸手扣在她脉搏上,脉搏平和,却微弱得紧,想来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也着实把她伤得不轻,家里没有别人,总不能让她就这么躺在地上。也顾不上那么多,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一张藤制的躺椅上,我再次开始研究她脸上的鬼面蛇蛊。

说来也真是奇怪,原本那一片片蛇鳞,这个时候不但没有褪去,反而似乎更加厚实了,甚至鳞片一片片的张开飞起,比原本更显丑陋。

我愣然,怎么会这样?药方没有错啊?煎药也是我自己控制的火候,绝对不会出问题。伦理,这鬼面蛇蛊应该褪掉才对。

我一边想着,一边也顾不上忌惮什么,伸手就在二丫脸上摸了一把,这一摸,我心中一动,难道说竟然是这样的?当即忙着开始寻找鬼面蛇蛊的接口处,这丫头也忒苦的,鬼面蛇蛊的鳞片,不光密布在脸上,连着头发里面,都有着少许,我找了好一会子,终于找到源头,果然这鬼面蛇蛊的源头是在头部。

我转身跑进自己房里,找出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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