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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弄清风(清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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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当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胤禛缓缓地说道,“好!也等你很长时间了,这次爷就等你的心甘情愿了!”
我如释重负,轻轻松了口气,“多谢爷!”
“好了!时辰不早了,明儿个还要陪皇阿玛去较场,安置吧。”
“嗯!”
有了胤禛的承诺,我不在紧张,躺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脚也不似先前那样痛了,慢慢地进入了梦香,一夜无梦……
一早便被“呜……呜……”的号角声吵醒,睁开眼睛胤禛已不在身边,轻抚他睡过的地方,已然变冷,想必走了多时。
“腊梅”我叫道。
“格格您醒了,先吃药吧!”她手中端着浓浓的黑色药汁,闻着心中便泛起了恶心。
“放在一边吧,我还是先洗脸。”从昨日坠马到现在就没照过镜子,不知脸伤得成什么样子,照了照镜子,额头、脸颊有些细小的红痕,用头发可以稍微遮挡住。脚似乎已经有些消肿,鞋子还是穿不上,索性也不穿了,在帐中赤着脚。
腊梅给我找了一支拐杖,方便我行走,药被我放到了小桌上,不想吃,既已正了骨,剩下的便是休养了,那药实在是苦的很,每每吃完,便难受的不得了。
“外面怎么如此的热闹?”我掀起帐帘往外看着。
“几位贝勒爷再同蒙古小王爷们在校场比骑射呢!”
“哦”远处尘土飞扬,依稀可以看到几个矫健的身影在绿草上奔驰着,冲在最前面的是一抹白色的身影!我放下帐帘,压抑下想继续看下去的冲动。昨日已答应了胤禛,不会再有二心了。我同胤禩也终将是没有交集的两条线,对于我们二个人来说,不见也算是一种解脱!
跛着脚来到小桌边,看了看胤禛带来的书籍,里面竟然有本纳兰性德的诗辞,没想到他也读这些儿女情长的诗句,于着便做在桌边翻看了起来。他的诗风清新隽秀、哀感顽艳,颇近南唐李后主,只是过于悲凉了些。还是喜欢他的《长相思》,“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逾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只是可惜了这样个有才华的少年,居然英年早世了,若是在世的话,真想结交一下。
“怀袖在不在啊,看爷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了!”小十四的大嗓门从帐外传了进来。
“十四爷吉祥,我家格格在帐中息着呢。”腊梅在帐外请安。
“成了,给爷弄些茶水,刚从较场回来,渴得很!”
“是,爷稍候,奴婢这就去。”
话音未落,小十四人已经进来了,扫了我一眼,即转过身去,“你……”
我一愣,不知为何,打量了一下自己,除了赤着脚外一切正常啊,恍然醒悟,满族女儿的脚极为珍贵,是不能给别人看的,尤其是男子。赶忙用绵被将脚盖住,说道,“十四爷给奴婢带了什么东西?”
他再转身时,手中已多了把弯刀,我接过仔细地观看,刀身约半尺长,刀销是用牛角制的,弯弯的形状,刀鞘和刀把上都有金制的花纹,镶着宝石,花纹相当的美丽别致,很像蒙古姑娘的彩衣。我慢慢地将刀抽出刀鞘,“你小心些,这刀是开了刃的!”小十四赶快说道。
我点了点头,刀一出鞘,便觉得寒光逼人,刀刃很短,像极了一轮弯月,泛着淡淡地冷光。
“怎么样?不错吧!是把好刀吧,这可是今日爷费力讨来的!”
我抬头,不解地看着他。“今日同蒙古小王爷比骑射,八哥赢来的!”他一脸骄傲的说着。“我见是弯刀便向八哥讨要,十三哥也跟八哥要,后来八哥听说是准备给你的,便毫不犹豫地给我了!你没看十三哥的样子呢,这下子爷也算是出了口气,谁让他平时仗着四哥总欺负我呢,也算是报了仇了!”
“那……十四爷同八爷要刀的时候都谁在场啊?”我小心地问着。
“放心,没外人,就我同十三哥!”听了他这番话,我才稍稍放心了些。
这刀确实是把好刀,弘晖若是见到定是欢喜的很,忽略心中的不安,我将弯刀好好地收起。
第三十章
接下来的几日,我在帐中休养,看看那兰的诗集,小十四偶尔过来,总给我带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时间也好打发些,自前几日同胤禛谈开后,发现与他相处也并不算太难,虽然他的话语不多,但已没了往日的拘谨。
脚伤依然还是老样子,没有什么转好的迹象,胤禛又把陈太医请来复查,太医却说一切安好,已在复原之中,气得胤禛直骂,老东西莫非是糊涂了!见胤禛这个样子,我也敢当着他的面笑了,心想,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才过这几日哪能见到好转!只要能稍稍减轻我的痛楚,我便阿弥陀佛了。
今天帐里来了位让我意想不到的人,阿茹娜公主,只见她泪眼婆娑,一副小女儿的姿态,不似往日的高傲,进到帐中便盘腿坐下,一句话也不说,腊梅有些吃惊,紧张地护在我身边,唯恐她再做出些不利于我的事儿来,我笑着摇摇头,示意她出去,让我们单独在帐里聊聊天。腊梅迟疑了一下,给阿茹娜倒了杯茶退了出去。
胤禛不爱喝蒙古的砖茶,帐中便一直泡着清茶,端着茶杯,闻着碧螺春发出的淡淡清香,望着眼前的美女不知如何开口。
“我喜欢四贝勒”她终于打破沉静开口说话。→文·冇·人·冇·书·冇·屋←
“公主喜欢我家爷什么呢?”我轻声问道。
“喜欢就是喜欢”
同样是这句话,从不同人的口中我听到过三次,胤禩、胤禛还有眼前的阿茹娜。
“公主,喜欢是需要两情相悦的。”
“什么是两情相悦?”
“就是你们彼此喜欢,没有对方便活不下去。”
“没有四贝勒我也活不下去!”她坚定地说道。
“公主喜欢草原吗?”
“当然喜欢了!”提到草原她面露笑容。
“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驰骋是多么惬意的事啊,如果身边再有个他陪着,定是快乐似神仙了!公主可想过,若是进了四贝勒府,终日像金丝雀一样困在笼中,再也见不到草原的马儿,听不到马头琴的声音,喝不到香醇的奶茶,那会是什么样子?您想过吗?”
“啊!可你不也这样过着吗?”
“是啊,可我更羡慕公主在草原上策马奔驰,在篝火边跳蒙古舞,大口喝着蒙古烈酒的样子,那是让我多么神往的事啊!公主您不知道,那时的您就象是天上的仙子,明艳动人!”
“真的嘛”她睁大眼睛,羞红着脸问道。
我点了点头。
“可是四贝勒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人与人之间是要讲缘份的,公主与我家四爷缘份不足,自然不能到一起的。以公主这般尊贵的身份,为何屈尊做小呢,难道你不想要你的唯一吗?而那个人只宠你、爱你、疼惜你一个人!有句诗写得好‘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难道公主不想这样吗?”
“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很好听啊,可这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说与一个人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可以吗?”
“公主身份尊贵,定能寻到白头不相离的那个人!”
“真得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我笑着答道。
“上次让你坠马,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也后悔死了!你能原谅我吗?”
“知道公主不是有意的,要怪只能怪我骑艺不精,愿不得旁人!”
“如此我就放心了!怀袖,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能坐一起谈了这么久,我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吗!”我笑着答道。公主的直率、天真、爽朗确实值得欣赏,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不到抢别人糖果的表现罢了。
又同阿茹娜说笑了一阵,她开开心心地离开了,并称以后会经常来看我的,我笑着点头答应。
腊梅进帐边收拾东西,边好奇地问,“奴婢还担心格格呢,没想到格格反到同公主有说有笑地,她先前那么对您,害得您脚成了这个样子!您一点儿都不怨她!”
我笑了笑,继续看我的诗集。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强,何况我同公主也不是敌人啊!
午膳时分胤禛回来陪我用饭,我将阿茹娜来过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胤禛听完皱了皱眉,“这个公主怎么如此不知深浅,皇阿玛已经说此事了结了,还跑到你这儿混说些什么!”
“只是小女儿的心态,过些日子就会好了!”我笑着说。
胤禛点了点。
饭后,腊梅依旧把药端了进来,我示意她放在一边,“这药得称热喝才好” 胤禛说道。
“凉一凉,一会儿奴婢就喝。”
“现在就喝!我看着你喝!腊梅去准备蜜饯!”
“是!”
腊梅一手端着药,一手拿着一碟蜜饯来到我身边,我无奈的拿起药,憋了口气,一口喝了下去,腊梅赶快递来漱口水,又拿过蜜饯让我去去苦味儿。
“爷若是每次都盯着格格吃药的话,格格的脚伤定是好的快了!”腊梅笑着说。
“难道熬的药你每次都不喝?”胤禛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怪不得,这几日你脚伤不见好,原来是不喝药,真是胡闹!”
我尴尬地扭过头,暗道,这腊梅真是多嘴!
“腊梅!”他又接着说。
“是,爷!”
“以后伺候格格吃药时,格格若是再不吃,就叫爷来!”
“是”腊梅象得到了个恩典,欢天喜地的下去了!
“为何不吃药?是想一辈子跛脚走路吗?”他有些生气地问。
“那药太苦,奴婢喝不下去。”我小声地答着。
“良药苦口利于病,我还怪陈太医是老糊涂了,原来是你个病人不听话,这药是一定要吃的,下次吃药爷盯着你,看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我低头不语,暗暗撇了撇嘴,真是怀念现代时的西药啊!
“你再忍几日,我前几日已派宝明八百里加急回京去取凝露丸了,用不了多时,你就可不用服这药了!”
心猛地跳了一下,象是被什么捶了一下,派宝明去取凝露丸,只因我不爱喝苦苦的汤药,原来他都清楚!鼻子一酸,眼泪便落了下来。
“好端端的,哭什么!”他忙起身为我擦泪,手有些笨拙,弄疼了我的脸颊,我吸了口气,抽噎着说道,“爷不必如此为奴婢费心!奴婢不值得!”
“爷说值得就值得!”他霸道地说着,心中的某处柔软似乎被触动了,我第一次主动环住了他的腰,将脸埋入他的怀中,他先是愣了一下,便将我紧紧搂在胸前。
午后,胤禛便去陪驾了,本想小睡一会儿,不成想德妃那边派人过来问候并带了不少的补品,又陪着送礼来的侍女小坐了会儿,困意便去了,索性接着看书,门外传来清柔地嗓音,“格格休息了吗?”
“回福晋,我家格格在帐内看书。”
“嗯,就说我来看格格。”
“是” 声音陌生,来人又会是谁?我坐起身子。
“格格,九福晋过来看您了。”
“快请!”九福晋,还是到草原第一天时见过两面,那位身材娇柔的女子,我与她素无往来,见我做什么?
还在胡思乱想时九福晋已然入帐,腊梅赶快泡茶上点心,本想站起迎接,却被她抢先过来一把扶住,“格格不要动,小心再伤了脚!”
“福晋请用茶!”
“好!”
我与她均拿起茶杯,没人说话,彼此打量着对方,九福晋真是难得的美人坯子,穿了一套鹅黄色旗装更显得肌肤似雪,光彩照人。若与九贝勒坐在一处倒真是金童玉女,好一对郎才女貌的壁人!我还在暗暗称赞时九福晋已先开口说话了。
“格格脚伤如何?”
“已好了很多,多谢福晋。”
“那就好”
……
“前几日我家爷来看过格格,只是外面的奴婢说格格休息了就没打扰。”
“奴婢听腊梅提到过,还请福晋替奴婢谢过九爷。”
“嗯!这几日我家爷一直想过来看看格格,又怕多有不便,所以吩咐我过来看看!”
“多谢九爷惦念,还请九福晋替奴婢转告九爷,奴婢已经好了不少了。”
“自然的。”
……
总觉得九福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道,“福晋可有什么要交待奴婢的吗?”
“哦,没有……只是……”
“福晋请直言。”
“我……”她似乎在为自己打着气,鼓足了勇气说道,“我这次过来,我家爷不知道!”
“啊……”我一惊,心中隐隐着有些不安。
“格格……恕我直言……请你放了我家爷吧!”
“福晋这话从何说起?”我大惊。
“一直都知道我家爷心里藏了个女人,这个女子令他茶饭不思,直到前几日初来草原,爷醉酒,口叫让的却是你的名字,我才知道……”
“福晋,不要说了……我也不知如何解释,我只想跟您说,奴婢是四爷的人,这已是事实!九爷当时定是醉的厉害或是福晋您听错了!”我赶忙说道。
“听错了,呵呵——我听错了”她笑起来,“我的男人在我身边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你却跟我说,我听错了!”
我低头,不语,让我怎么说!胤禩的事情还不知如何解决,又来了个九福晋控诉我抢了他的男人。
“九福晋”我抬头说道,“奴婢未进四贝勒时与九爷有过几面之缘,奴婢从不知道九爷对奴婢……”
“现在知道了,你有什么打算?”她咄咄地逼问。
“奴婢即已是四爷的人了,还会有什么打算!还请九福晋管好……”“自家男人”的话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
“你若真如你所言,我也就放心了……不打扰了,告辞了!”
“福晋慢走,恕奴婢不能相送……”
“行了……我知道了……”
九福晋的一番话让我心中很是难受,连带着头也跟着疼了起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胤塘,如此的你,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关照了腊梅若有人过来,就说我头疼歇着了,今天确实是太过热闹,热闹的我无法承受了……
再醒来时,帐中已撑了灯,胤禛坐在身边,“爷……”我支起身子忙请安。
“怎么了?听腊梅说你头疼?厉害吗?请太医过来看看?”
我摇了摇头,他帮我轻揉着额角说道,“今天不知老九发了什么疯,吵着要休了九弟妹,直闹到了皇阿玛那儿,被皇阿玛给骂了出去!”
我身子一震,他盯着我的眼睛,缓缓说道“听说,下午九弟妹来过你这儿,说了些什么?不会这事跟你有些关系吧?”
我慌忙摇头,“九福晋确是过来看过奴婢,只呆了一会儿便走了!”
“原来如此,没责怪你的意思。”他淡淡地说,“行了,一会儿喝药,早些安置!”
“是”在胤禛的注视下,我乖乖地喝下了药。
第三十一章
每日在胤禛的监督下喝药,几日下来脚伤已略见好转,我可以在腊梅的搀扶下出帐走走,只是不能时间过长,每日盼着宝明能早些赶回,便再也不用服那苦涩的药汁。
这一日终把宝明给他盼了回来,他一路风尘仆仆,脸上、身上甚至连睫毛上都挂着尘土,可见这一路的奔波很是辛苦。“爷吉祥,格格吉祥!”他小心地从包裹中取出凝香丸的瓷瓶,恭敬地交到胤禛手中,胤禛看了看放到桌上,“下去好好休息。”
“是,奴才告退。”
“这下子,你可以不用喝那苦药了!”胤禛将凝香丸放入我手中,打趣地说道。
“奴婢谢爷。”
“爷听这谢字已经很多遍了,攒齐了一块谢爷吧!”
接下的几日不喝那苦药,整个人顿觉轻松了许多,凝香丸果然不是俗品,小小的药丸便能发挥出神奇的疗效,不用腊梅扶着我也能自己在帐外走上几圈了!
细细算来,到草原已有月余,时值十一月,天气渐渐转凉,也不知何时能够回京,我居然怀念起府中的小院、秋千了……
天还未亮便再也睡不着了,披衣坐起,胤禛就在我身侧,他睡得很熟,表情安静,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只是眉头还是微皱着的,伸出手有种想为他抚平的冲动,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披了斗篷,蹑手蹑脚地走出帐篷,夜如同一片淡紫色的花瓣,慢慢消融于一片白色的微光中,天蒙蒙亮了,深邃的天空中还挂着几颗星星,四处笼罩在柔和与恬静的薄明中。斜吹的风,将斗篷下摆吹起又吹落,草地上挂着晶莹的露水,闻着清草与泥土混合的香味,便觉心旷神怡,若是再能与他一块看那草原日出该有多好……
我拢了拢斗篷继续前行,不成想又来到了敖包近前,上次本想走近看看却被胤禩拦了下来,周围未见他人踪影,我便大着胆子进前观察。据说祭敖包仪式一般都定在每年的五月十三,这一天当地的牧民要将各种供品摆放在敖包前的神圣台上供奉,然后由喇嘛们焚香、诵经等,众人则在喇嘛们的诵经声中向敖包跪拜作揖,祷告神灵。然后许下心愿,从左向右,围着敖包顺时针转三圈,最后将事先带来的石头扔在敖包上。这样许下的愿望就能实现,而且扔的石头越大,能实现的愿望就越多。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也准备效仿一下,刚想扔时却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我一惊,慌忙回头,是胤禛!
“天还未亮,一个奴婢也不带,脚没好利索就跑了这么远!这敖包又岂是你一个女人能来的地方?”他面有不悦地说道。
“奴婢……”
他从我手中取下石头,扔在一边,拉着我往回走。
这时东方出现了一抹胭红,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朝霞。三五只不知名的鸟儿唱着悦耳的晨歌,打破了这片沉寂。我驻足指着那轮红日喊道“爷!快看,太阳出来了!”。举目望去,一轮红日从草原的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好大好圆!给草原洒下了一层金辉。清草由暗绿色变为发光的翠绿色!点点滴滴、色彩斑斓的野花,也顶着露珠儿开放了;远处的蒙古包上炊烟袅袅,早起的牧民唱着粗犷豪放的牧歌,又赶着牛羊们出发了。
我挣脱胤禛的大手,呼吸着混合着草香和花香的清新空气,脑中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如果能一辈子生活在这草原之上,也是一件幸事!”我轻声说道。
“又开始说混话了,好了!我们回去了,一会儿让外人见到你这副容颜,就不知是幸或是不幸了!”他上前拉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我吐了吐舌头,出来时天还未亮,未梳洗打扮,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无法见人,只是胤禛拉着我走得急些,触到了脚伤,我一咧嘴,赶忙俯身去揉脚腕。
“忘记了你的脚伤!”他轻拍脑门,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疼得很!”
我摇了摇头,“还好!”
他一把将我抱起,“爷,这样不成体统!”我挣扎着叫道。
“你跑都跑了出来,还怕不成休统!”头上传来他的轻笑声,我轻轻将头倚在了他的胸前。
回到帐内胤禛便将陈太医请了来,太医看过直说恢复的不错,用不了多日便可完全康复,又说今天只是走的有些远了,所以才会出现疼痛的感觉,让我走路能够循序渐进,不要一气呵成,我点头称是。
坐在软榻上揉着脚踝,听着胤禛地训教,“听到太医怎么说了吗?”
“奴婢听清楚。”
“下次不许再跑到那么远地地方了!”
“是”
胤禛走后,腊梅便独自偷乐,“奴婢听说一物降一物,格格便是那能降住贝勒爷的人!”
“尽说混话,当心让爷听到扒了你的皮!”我嗔道。
“爷才不会呢,奴婢伺候德妃娘娘那么长时间了,经常能见到贝勒爷带着女眷给娘娘请安,也未见爷对哪位如此的上心,格格您可是第一人啊!”她笑着,接着说,“格格出帐,爷醒了连早膳都未用便急着寻格格去了,这旁人眼中可是看得真切啊……”
“好了”我打断了腊梅的说话,心中与胤禛隔着的那堵墙正自慢慢的瓦解,自己的坚守也越发的力不从心了。“陪我去额娘那儿请安了,好长时间都没过去了!”
“是”
到德妃帐中刚巧她午睡已醒,斜倚在贵妃椅上,自有那么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像什么呢,想了半天,对,像极了葡萄美酒,越陈越是佳酿!德妃便是那时光雕刻出的美人,芳香四溢,怪不得虽已年近四旬,康熙爷仍对她恩宠有佳!
给德妃请完安后,德妃便让我坐在她的身边,关切地问着,“脚还疼吗?”
我笑着摇头,“已经好了,额娘若是不信,我跑几圈让您看看。”
“傻孩子!”德妃点了下我的额头,“公主没在难为你吧?”
“没有,我同公主合好了,现在跟姐妹一样呢”我笑着说。
“嗯!好,那件事儿,皇上已经压下了,放心吧!”德妃拍着我的手说道。
又同德妃说了些家常,便听帐外尖细地嗓音喊到,“皇上驾到!”
心中暗道,康熙!康熙啊,千古一帝!终于可以近距离的看到他了。
我同德妃连忙跪地请安,只见一抹明黄进帐,想要抬头,终是不敢。“都平身吧!”他的声音沉稳带着威严,一双黄靴从眼前的羊毛地毯上踩过。
我扶着德妃站起,这时康熙已坐到德妃的榻上,德妃坐在他下首的椅子上,我则站在德妃身后,眼观鼻,鼻观口,大气不敢出一声。
康熙同德妃说着闲话,过了一会儿问道“爱妃,你这身后站着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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