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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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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找人呀,也可以说,请你帮我们找人。”低了低声音,“刚才出现又迅速消失的白衣人就是丹阳子首徒未名吧,我们想见他,当面见他,还请你帮个忙。”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见他?”
“这你不用过问,只要知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就是了,只要你喊他出来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同伴。”
苍苍沉默,环视一周,基本上没有人关注她这里,也是,外表上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孩子拉她说话,有什么好在意?手腕上隐约的疼在持续,那该死的据说淬了毒的小刀压得很紧,仿佛她敢动弹一下就会毫不留情地割下来。
她左右思量片刻,闷声道:“我没那个本事。刚才你也看到了,他被你们刺激得过了头,发了狂,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
说“刺激得过了头”时她声音里难掩愤意。阿竹不信:“骗人,听说他待你是独一无二的,你可能不知道,可凭他一定感知得出这里有多少人想取你的命,他怎么会就此一走了之?”
“这不证明你们做得过火了吗!”苍苍忽然大声吼回去,“找不到他我有什么办法?他若在这里还有你嚣张的份?还不是你们害的,混蛋!一群混蛋!”
她说呢,从口技表演开始未名就一点动静都没了,刚才【“文】她被推【“人】下来,也不【“书】见未名【“屋】相救,现在他也同样没出现,这群混蛋真真是好招数,从一开始就左右了未名。现在好了,他被激走了,她一个人,房卿兰那种角色也可以对她耍狠,一个小屁孩就敢把刀子架在她手上肆意威胁,现在还义正言辞地找她要人。
混蛋!一群混蛋!
越想越愤怒,越想越难过,她咬牙道:“你们最好祈祷他没事,否则我定要你们千倍奉还!”
阿竹被她吼得愣住,恍然发觉四周有人奇怪看来,忙颠颠笑着回应,扭头低声警告苍苍:“你再大声我就让你一辈子做哑巴!”
“你敢!你伤我一分试试!”
“你、你……狂什么狂?”阿竹气得跳脚,却也真的不敢拿她怎么样,谁能保证下一刻他会不会横尸当场?想了又想,他招来一个人附耳说了几句,让那人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人没回来,倒是那个严肃得跟个老大人的童子慢慢踱到舞台上,轻轻嗓道:“各位贵客,刚才出了一些意外,是有人存心搅局,如今已经没事了,接下来香粽大赛继续进行。”
“什么?”
“也没个解释没个说法?老子不同意,有人受伤了啊!怎么也该报官封场吧?”
有人喊叫起来,童子木着一张脸,抬头看看:“现已报官,本楼也已经进行赔偿事宜。有受伤的或是不服气的客人请到后院去,不想继续看比赛的也请自便,我宣布大赛继续,下面的节目,是一位来宾自请登台表演,有请,慕苍苍姑娘。”
他手摇摇一指,引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苍苍那里飘,众人瞩目之下,苍苍的诧异不比旁人来的少,眼睛都瞪大了:“你们……你们想拿我当活靶引他前来!”
她瞬间冷声。
阿竹迟她一分才明白过来,拍掌道:“好办法好办法,客人请吧。”
苍苍看看他又看过四周,冷冷一笑:“他在时你们找不出留不住,激走他了又费心引他, 真是笑死人了,我就看看你们有能耐做什么。”
说着撩起衣摆向台上走去。
139地窖
“你说奇不奇怪,我们走到这里几乎一点阻碍都没有,这*楼的人都死绝了?”
昏暗的地窖里,一个全身漆黑的男子嘀咕道,用脚踢了踢地上被砸晕了的两个人。
软绵绵的,是晕得不能再晕了,真是奇怪,也没用多大力气呀,这*楼的人太不顶用了吧?
男子的同伴用露在蒙面黑布外面的眼睛白他一眼:“没阻碍不好?别踢了,再踢他们得醒了。”
另外一个蒙面黑衣人走过来问:“外面什么情况?”
两人立刻站直,一个道:“刚才发生了一点骚动,现在已经慢慢平息,而且帷幕已经揭去,光线明亮,我们出去有难度。”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门缝外的光亮给来者看。
原来他们几人的位置就是在地窖的入口,几步踏上石砌的台阶,透过倾斜的门缝就可以看到外面,虽然只有一缝但隐约可以看清情况。
后来的黑衣人就趴在门缝上看了两眼:“嗯,和外面的五号六号保持联系,我们随时会出去。”吩咐完他就转身向地窖深处走去,那里是一个大大的储物区,堆放各种美酒食材以及桌椅等器具,但与如同地窖不同的是,绕过那堆东西还有一条隐蔽漆黑的冗道,黑衣人就从那里走进去,虽然出于谨慎没有点灯,但在黑暗中呆得久了,也能大致分辨出物事所在不至于寸步难行。
事实上黑衣人脚步很快,不一会儿便来到一扇门前,这是冗道里唯一一扇门,可走进去却发现里面空间很大,分成好些个房间。这些房间的布置除了十分简洁之外,与外面的也并无分别,卧房书房分得清楚。眼下就正好有一个人在像是书房的地方翻找着什么东西。
他站在书架前,翻出一样东西看两眼,又小心放回去,必使位置丝毫不变,旁边桌上一盏小小的特质的油灯正在散发幽幽光芒。
“一号,一切正常,只是外面已经亮了,怕不好出去。”黑衣人对此人道。
找东西的人动作不停,嘴里低声道:“这里守着的人比预料中的少,机关却加多了。刚才进来花了太多时间,耗到外面变亮是必然,不必惊慌。照第二个方案出去便是。”他不温不火地说,分明是墨珩的声音,顿了顿,有些迷惑地道,“只是我们这里太顺利了。这倒是令我不安。”
“好像是刚才发生了点骚动,人大概都被吸引过去了。”
“这样倒最好,但不能掉以轻心……嗯?就是它!”墨珩拿着一样东西凑近灯光,两眼发亮地盯着上面的图案。那是一个拓在布帛上的钤印,暗红的颜色,不知意义的繁复纹路。中央是个方正但是复杂的古字,隐约一个“周”字
墨珩如获至宝一般拿出怀里另一条锦布,在火上烤了烤。上面便逐渐显现出一个图样,和找到的钤印竟有一二分相似,他深吸一口气,向黑衣人伸出手:“华仪,笔!”
黑衣人。也就是故意变音之后的华仪立即递上特质的碳笔,期间头也不抬。交出笔后更是后退两步。
公子手上的东西不是他能看的。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大概知道是一个暗线拼死送回来的,一送回来那人就毒发身亡,接着侯府几位主子秘密商议良久,才有了今日之行,而其中内情便是侯府最忠诚的心腹也暂时不能知道,否则此行何必公子亲自冒险?
而公子的反应再次证实了其重要性。因为未免隔墙有耳而泄露信息,他们都是以代号相称,此次行动共有六人,便是一号到六号,可公子刚才却直呼他名字,可见心情激动。
在华仪猜测的时候,墨珩正迅速地将钤印临摹下来。他字画方面本就优异,此时运起碳笔行云流水,不过片刻工夫就完工,那个粗糙图样旁边便出现一个规整的图,简直像将钤印整个搬下来的一般。
墨珩收好锦布,又将所有东西放回原位,确保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迹才带着华仪快步出来。
“怎么样了?”他们一到地窖门口就问守在这里的两人,这两人正趴在门缝上看什么,一听声音忙回头竖指作噤声状。
其中一个走下来低声道:“不知怎么了,厨房内外突然来了许多人,这会儿没办法出去,五号六号都不得不先离开了。”
这个地窖设在*楼里面的一楼小厨房旁边,出入都要经那里过。他们之所以选今天干这事,一是时间上等不及了,二是先前查探过,无论白天晚上地窖周围守卫都多得很,唯独今天大赛,人大半要到前面去,刚才他们进来时也的确如此,厨房外没几个人,五六号一引就引走了,可这时人多起来就不好办了。
墨珩听了没有说任何话,三两步跨到地窖倾斜的门前侧耳听外边的动静。
的确能听到很多脚步声,有轻浮的,也有沉稳厚重显然有武力在身的,此外还能听到谈话声,好像是准备着往哪里送食物。
墨珩轻轻捏灭手中的灯,只说了一个字:“等。”
时间飞逝,地窖里四个人就憋着气等着,外面的人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就没有一个完全清闲的时候。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地窖里一片安静,可是人的心绪却越发有烦躁的趋势。
“这样不行啊。”先前无聊得踢人的那位最先破功,对墨珩道,“耗得越久外面人进来的可能越大,我们被发现的概率也越大。”
墨珩看看他,又将耳朵贴到门上,忽然说:“外面声音小了,三号,联系外面两人,我们……等等!”
他迅速一竖掌,其余三人顿时大气不出,墨珩自己也屏住呼吸,因为他听见外面又来了两人。
一个女子声音道:“大人,之前那位反应那么剧烈,定是我们要找的人无疑了,还有必要留着那姓慕的引他来吗?”
“是基本可以肯定了,可是徐姐,我们一没见过他的相貌,二没摸清他的虚实,就这么上报上去……能多了解一点是最好,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就算拼上命也值得。”
这个声音!墨珩一惊。
“唉……我就是担心什么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丹阳子的脾气你我是听过的,那位若也那样乱来,只怕*楼上下都别想活过今晚。”
“哈哈,那就先赶紧地把消息送出去,嗯……用上印吧。”
“好,我这就去拿印。”
脚步声慢慢地靠近过来了,是冲着地窖来的,墨珩眯起眼,透过缝隙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裙摆逐渐逼近。
他轻身退到门轴边,对其余三人做出几个手势,他们立即会意,第一时间找到埋伏点,一个个盯着门手摸上自己的武器。
他们全都蒙头蒙面,全身不露破绽,若被发现退无可退,挟持了人逃出去也是个办法,这是一早制定的数个撤退计划之一。
一步,两步,女子的脚步声很轻,靠门最近的墨珩渐渐听出了不对劲,这个女人,有内力啊,而且不弱。
他皱起了眉,看看自己人,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也只有一拼了。
他自腰间慢慢抽出软剑,剑芒如雪映亮了他的剑眉朗目。
忽然——
“又来了又来了!那什么人呀,穿一身白还坐个轮椅,稀奇古怪的出来吓人啊。”
“真是吓人呢,一个眼神就把人瞪死了。”
远远地传来嚷叫,外面女子也好另一人也好,都是一惊,赶紧向声源赶去。
墨珩又倾听片刻,不再迟疑道:“出去!”
地窖门悄然打开,三号四号在前开路,墨珩华仪跟在后面,一见有人就出手点穴弄晕,也不知是他们运气太好还是怎么,厨房外的走道里只剩下三两个人,都是*楼的下手,功夫不济,来不及呼叫就倒下去了。
他们一转到了厨房后方角落,三下五除二脱下黑衣销毁,转眼又变回普通客人,沿着走道出去,转两个弯就来到了大厅入口
“公子,刚才那喊声听着像五六号的。他们定是无中生有,等那些人回神就麻烦了,我们做做样子就赶快离开吧。”华仪跟在墨珩身边道。
“再看。”墨珩像被什么赶着,如果不是怕招人注目都想跑着进大厅了,而一进去他就被眼前场景震住。
只见整个大厅里原先的桌席已撤得差不多,人也走得零零散散,地上虽已打扫过但还残留着碎屑汤水鲜血等等,如同经历过一场恶斗。甚至二楼面对舞台的一面栏杆全部摧毁,上面站满了人,正朝舞台上指点议论。
“这是……怎么了?”华仪惊呼,墨珩立即打发他去打探消息,接着一阵陡然高亢的笛声使他向舞台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让他大吃一惊。
那舞台上他的堂妹墨梧桐正姿仪优雅地立在中央偏左的位置,手持一柄玉笛,与一位弹琴女子斗乐,而他正担心的人就坐在一旁绣架之前,手引彩线上下翻飞,正在……刺绣?!
140比赛
舞台上有四位女子,最右边那位一身墨绿纱裙,头梳流云髻,正站在一张长桌案前,一手捏袖一手执笔,全神贯注地作画。
过来的一位女子身着月白广袖流霞裙,坐在一张古琴前,裙摆如披,广袖扶风,纤纤食指在琴弦上巧妙拨动,一个个婉转之至的音符就从那处倾泻而出。只是看她的脸色,专注之中已沁出汗珠,大有力不从心之迹。
再过来的女子,那就美了,虽然前两位也生得妖娆多姿,服饰妆容飘逸精妍,但到了这位面前却是差了一点什么。只见这位姑娘年纪轻轻,淡黄长裙并不那么张扬妩媚,而是十分的端庄大气,她立于台前身姿稳秀如树,双手横着一柄碧玉长笛正在吹奏,旋律空灵而有力,隐隐是与琴声争高低的的意味。而她的气色比弹琴者更差更苍白,身形却是始终不摇不摆。
最后这一位,就有点奇怪了。她也是坐着,既非写诗作画,也不弹琴演奏,她在穿针引线当场刺绣。内行人皆知,刺绣是一件细致的活,讲究慢工出细活,实则也快不起来,因为你一边要表现出画面,一边要找准针眼斟酌用线,一急没准就绣错了或扎了手。
可台上这位却完全颠覆了众人的认知。她上身挺直,右手于绣架上方,左手在下,牵引绣线的速度快到惊人,穿过绣布时几乎无需停顿,根本不用认位置一般刷的就过去了,一根长长的线在她手里每每不到片刻时间就耗尽,然后再换线。就是换不同颜色的绣线时她也不用看一样,手在旁边线圈上一抽便是,那里各色线圈多得令人眼花缭乱啊,她也不怕弄错了。
“她一定是在瞎绣。”一个妇女肯定地说,“哪有人能快成这样的?”
“比赛一共才两个时辰。不快能赶得出来一副成品吗?”
“不过听说人家就是做这个出身的,或许真有绝招呢?”
墨珩听着身边的议论,好一会儿还不能完全弄明白,正想请教旁边人,袖子忽然被拉住:“公子你回来了?”
一看却是喜出望外的雪香:“雪香,你怎么在这,我不是叫你跟住苍苍?
“奴婢,奴婢有跟,可是苍苍姑娘不让我近身,后来发生骚动我们就走散了……”
“骚动?你先告诉我现在是怎么回事?”
雪香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她刚才先被吓到,后来又急着找公子在哪里,其它事真的没在意。
墨珩失望地看着她。只好转而询问别人。
“哦,是这样的。”一文士打扮的人热情地跟他说,“刚才*楼的小童子说那位小姑娘——就是年纪最小正在刺绣的那位自己要求登台表演,她倒是爽快上去了,却说自己只会刺绣。怕下面大家看到打瞌睡,那位漂亮得不得了的黄衣姑娘就说为她助兴。”他说得津津有味,眼睛不离舞台片刻,“接着这边两位——这你认识吧,这是*楼的台柱,渺渺姑娘和秋晨姑娘。一个擅音律,一个书画是一绝。大概本来就轮到她们表演,就出来说同台表演好了。说着说着就比起赛来。”
“比琴棋书画?”墨珩问。
“这你都看得出来?”对方讶道,随即又笑,指着台上说,“是啊,渺渺姑娘比的是琴和棋。现在就是琴这一环,她的对手是黄衣女子。不过对方不知为何选了笛子,大概是擅长笛吧,可是你看,吹笛耗气,都半个时辰过来了她居然还能坚持,也真是个奇人。”
墨珩看过去,墨梧桐和渺渺其实都快不支,不过前者消耗更厉害,更吃亏,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就在这时笛声又滑了一个高音,且越见高涨,声势直逼空际,婉约圆润的旋律跟着转向豪放,大气铿锵得仿佛要追上天边的流霞,令听者精神一震。
“了得了得,这姑娘年纪轻轻竟能吹出如此曲调,想必腹有千万才学眼界开阔锐利,这股大气,绝非小家碧玉可比拟啊……”
有人啧啧称奇道。
坐在大厅最靠前的一张桌边的王修阅听得一言不发,边上商去非忽然叹了一口气:“这么吹下去,她这个嗓子少说要伤一个月。王兄,你这位未婚妻可非同凡响啊。”
纸扇敲敲王修阅面前的桌面。
王修阅沉默半晌才道:“她已经不是我未婚妻了。”
说这话时他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
侯府女儿,与风尘女子、于众目睽睽同台竞技,这本该是多大的耻辱,可方才她说上台就上台,上去后不慌不忙不惊不辱,用心比赛,单是这一点就与那些庸脂俗粉绝不相同。更何况,以曲看人,前面的吹奏还是平平,后来不知是被激发还是渐渐入境,竟别有洞天震人心魄。
他也是浸淫此道的,如何听不出这才是她真正的思想,这个叫做墨梧桐的少女,他终究看走眼了啊。
可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他低低一叹,下意识想起身离开,旁边看守着他们的*楼人立即看来一眼,大有警告意味。商去非悠然一笑:“莫急莫急,还是好好看完吧,怎么都是跟我们有关系的人,人家优秀我们也有脸不是?”说着目光悠悠地向苍苍投去。
苍苍在听到笛声涨高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手上不停,视线离开宽阔且还大部分留白的绣布,看向墨梧桐。
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后背都湿透了,这个也算是养尊处优长大的侯府小姐哪里能有多少体力,能吹到此时已大大不易,再撑下去……
罢了,她难得有展现的机会,趁此时好好释放一回,把那些拘束的小意的柔弱的气质思想摆脱掉也好。
想毕她专心回到自己手上的事,脑子里想着的却全是未名,你到底在哪里啊……
渺渺讶异地看向墨梧桐,她想拼命吗?自己的手已经疲惫酸疼地几乎抬不起来,她就不相信对方会比她轻松。
望过去是墨梧桐清贵坚韧的眼眸。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禁锢中破除出来,和她这个人站在了一起,笔直笔直的,跟她的笛声一样。
墨梧桐只看了她一眼,就兀自闭上了眼睛,汗水从眉心滑过,都是淋漓畅快的感受。原来肆意挥洒是这般快活,她爱上了这种感觉,连喉咙里的干疼都感觉不到一般,更卖力地吹奏起来。
笛声遨游四空。追风拂云,琴声也振作起来极力追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时而又互相交织碰撞,空中就好像闪现灿烂锋利的火花,使人听得如痴如醉,懂的不懂的都凝神屏息,境况比之前的口技也差不离多少。
忽然。琴声一个高调抬不上去,干涩地嘶叫一声陡然坠落,即又变成一阵轰轰的乱响,原来是渺渺双手压在了琴上,她汗如雨下喘息不止,看着墨梧桐惨然一笑:“我。我输了。”
墨梧桐一个自如的收尾,缓缓放下笛子,胸脯也剧烈起伏:“承……让。还有,还有比棋艺”
“哎呀,渺渺姑娘一手琴艺几年来堪称无人能敌,没想到今日竟输了。”给墨珩解说的人叹道。
墨珩摇摇头:“论技巧还是她略胜一筹的,她是输在气势上。”他感慨地看着被扶着坐下休息的墨梧桐。心里暗暗加上一句,也可以说是境界。他这个默默无闻的堂妹胸有丘壑,竟是了不得的
那人品咂一下,认同点头:“也是,不过那位黄衣姑娘也厉害了,真不知道哪家养出这么个女儿,妙哉妙哉。”
墨珩苦笑一下,这大概跟家教无关,梧桐也好苍苍也好,难道就有谁费心教过什么吗,只能说天生慧智。
他看向苍苍,问:“前两位是琴棋,那么剩下两人就是书画了?”
“噢噢噢,忘了说,就是书画呀,这就是叫人纳闷的地方,你看秋晨姑娘正正经经地写字作画,可那边那个,你知道吗,她说身无它才,只能用刺绣来展现书画,这这是什么意思嘛?”
墨珩不管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苍苍敢这么说就有全头全尾的计较,不会乱来的,他现在更关心她为何要上台去。
左右看看,不见应该在的那人,刚才不是说他来了吗,难道真是谎报?
目光转了一圈,就看见这*楼的徐姐正在角落里训斥下人,而之前他听到的那个跟她说话的人却不在……嗯?商去非他们……
墨珩仔细看了看他二人,再瞧瞧他们身后一边一个的*楼下人,隐约明白了情况,这时华仪从别处过来,凑到他耳边一一交代之前这楼里发生的事。
墨珩越听脸越寒:“未名走了就没再出现过?”
“是的,刚才是五六号虚张声势,前时未名先生在府上时他们见过,而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弄出破坏的人就是未名先生,他们两一描述那个徐姐就上当了。”
墨珩听罢脸色不见好,未名不知为何冲动失踪,这也没什么,他见过外面的人,但凡修为高强的多少有些逆鳞,未名怕就是被触到逆鳞了,可问题就在于,他一刻不来这里几个人就一刻脱身不得?
他摸摸怀里的锦布,沉了沉色,道:“我先回府,你们几人留在这里,要保护苍苍不受伤害知道么?”停了一下又补充,“三小姐也需好好照看。”
“明白。”
墨珩转身欲走,不经意看到二楼房卿兰正痴痴地望着他这里。他怔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投去一眼,目光冰冷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然后转身就走。
PS: 真快,转眼就7月了,今天西风考完最后一门课就放假了,然后也就意味着,上网的机会少了/(ㄒoㄒ)/~~
7月的稿子已经赶出来全部放倒存稿箱里,断更是不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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