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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变身爱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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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绝恋变身爱人
  作者:唐婧
  男主角:渥夫·道格拉斯
  女主角:白苹
  内容简介:
  有这种不良遗传他也是千百个不愿意,
  家人没事变个身,家中顿成动物园,
  猫头鹰飞田鼠跳,美丽天鹅在后呱呱叫,
  这种丢脸基因害他不小心一碰酒就成狼,
  让她捡回家当成小狼狗养,
  帮他洗澡、喂他吃饭还陪他睡觉,
  他当然会觉得羞羞脸的脸红红啊,
  人家才不是天生小色狼一只呢!
  在学校里他挺她,陪她回家、带她吃好料,
  每逢佳节她倍思狼,
  他还得变身宠物来和她过中秋、庆团圆,
  只是他的小主人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逼得他卑鄙的整日偷袭那只吸血坏蝙蝠,
  证明狼比那种会飞的老鼠好……
  正文
  楔子
  我,渥夫·道格拉斯,一个普通的八岁男孩。
  你会发现我在使用“普通”两字形容自己时的庆幸。
  会这样不能怪我,如果你像我一样生活在个吃饭时饭桌上的奶奶会突然因为浓汤里的鼠尾草而变成一只猫头鹰的情况下,你就会明了所谓的普通是多么的重要。
  “白兰琪!”
  出声的是我老爸,白兰琪是我妈咪的名字,在对着我妈咪说话时,我那孝顺的父亲正准备动手将我那还戴着玳瑁眼镜、咕噜噜出声的棕灰色猫头鹰奶奶移往鸟笼里。
  “你怎么又忘了妈的汤里是不能加鼠尾草的?”
  “喔!对不起!亲爱的,我想可能是汤放错了。”
  “不用说对不起,白兰琪乖媳妇。”
  混乱中我那坐在上首的爷爷哈比古纳发出了咭咭怪笑,并伸手举高了右手边的酒杯庆祝。
  “再没什么比芮娜变成她该变成的模样更值得高兴的事了,天知道,”爷爷大口干杯,“她的唠叨连吸血鬼都会被逼出棺材里跳舞的。”这是爷爷爱说的老笑话,听多了实在不怎么好笑,尤其是,他接下来的遭遇。
  “爸!别喝!那不是你的……”
  妈妈急急忙忙喊道却已不及阻止,爷爷在喝下了拿来当调味用的茴香酒后,变成了一只瘫坐在椅子上打着酒嗝的大田鼠。
  “快!渥夫!快帮忙!”
  爸一边得阻止见着田鼠眼睛睁得雪亮而挣飞起的猫头鹰,一边对我下达指令。
  “快将爷爷藏好,千万别让奶奶见着。”
  爸的顾虑不是没原因的,不藏还得了,谁都知道一只肥嫩的田鼠对只猫头鹰是多大的诱惑!
  真不知道爷爷奶奶这一对当年究竟是怎么凑在一起的?
  婚前,难道他们都不知道彼此的分身?
  爱情是盲目的,婚姻是步人坟墓的开始,这些话,都可以拿来用在我爷爷身上。
  藏好爷爷、关妥奶奶,回到餐桌,又是另一场战役的开始。
  “这不是第一次了,白兰琪。”爸爸用着愤怒的手咄咄指着妈咪,“你究竟是恨我爸还是恨我妈?”
  “我没有,泰德亲爱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妈坐在餐桌旁咬着桌巾一睑的懊恼,我真的相信妈妈不是故意的,她没那么黑心肝,更没打算借此登上人兽族周报的头条,她只是比较迷糊了点。
  “不是故意的?什么叫做不是故意的!”
  老爸得理不饶人,看样子还没打算罢休。
  “等到爸被妈吃下肚里变成一坨屎拉出来时,你再去对着那坨屎含泪咬唇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气氛凝肃,可爸的话让我想起南方四贱客卡通里那会说话、会唱歌的知名人物黄金便便先生,这使得我觉得爷爷若真成了那个模样,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怪我?你就知道怪我!”
  妈咪终于恼羞成怒了。
  “泰德·道格拉斯!嫁给你我每天得辛辛苦苦维持这个家庭,帮你照顾父母、帮你养儿子、帮你煮饭烧莱洗衣服!当年你苦苦追求我、肉麻兮兮死缠着我时,为何不先说清楚你有一个吃了鼠尾草会变成猫头鹰的母亲、一个喝了茴香酒会变成田鼠的父亲,以及他们是彼此的天敌!”
  “说这些个干嘛?说了对我们有影响吗?”
  爸爸微微泄了气,他是个理智的人,怒火停留不久,加上他很爱妈咪,爱这回事总会让男人在女人面前泄了气,还有一点,他并不真的喜欢看到妈咪发脾气。
  “当然有!”轮到妈咪发飙了,“如果知道你的家人这么难搞,或许我就会重新考虑是不是应该嫁给你这头无尾熊了。”
  妈咪叫嚷的尾音化成了呱呱啼,我的妈咪在变成了一只昂首的美丽天鹅后,摇摇尾巴离开了餐厅。
  这就是爸不愿惹妈发脾气的原因,怒火,会让他的妻子变成一只天鹅。
  追着天鹅,爸爸也离开餐厅。
  环顾那满桌满地脏乱的房子,我挤不出声音。
  这样的结局其实还不算恶梦,真正属于恶梦的是,它的经常性出现。
  所以你说说,当个普通的八岁男孩还能不是我最大的心愿吗?
  我也想和别的八岁男孩一样,有个整日叼烟杆儿看报纸的祖父,一个坐在摇椅上打毛线微笑的祖母,一个勤奋上班只能拨空在假日陪我打球的父亲,和一个会烤蛋糕、会做饼干却絮絮叨叨的母亲。
  可这种事儿怨不得人,谁让我出生在个人兽族的家庭里。
  是的,我是个八岁的人兽族男孩,虽然在外表上我和一般的八岁人类男童毫无差异,可我是不同的,在我的血管里,流有异变成野兽的因子。
  对于这桩事儿,有人将其发生的因素归咎于我们祖先做了忤逆上帝的事情。
  然而我的太祖爷爷、太祖婆婆们可不做如是想。
  他们都说这是种上天的恩赐,让我们在做人之外,偶尔,还可以多种选择。
  除了会变化,我们和人类一样会老会死会受伤,事实上,大多数的时候,我们的族人在外为了避免麻烦,都会尽量只以人类的分身出现。
  每个人兽族的孩子体内都流窜有变化为野兽的因子,但没有人知道那个突变因子会在何时因着什么样的外在因素而产生变化,至于回复的借因亦有所不同,换言之,每个人都可能成为新的个案。
  有个细心的太祖爷就曾穷极很长的时间,把他接触过的人兽族变化案例写成了一套《别害怕!欢欣接受你的变化!》的厚厚三本精装书册,这套书是所有人兽族孩子书房中必备的宝典。
  我的书房里自然也有一套。
  但我衷心希望这一辈子都别用到。
  可我不知道,我很快就得求助于它了。
  这一夜,餐厅里的气氛让我决定离开家门,人兽族虽与人类长期混居,但为了避免麻烦,通常还是尽量减少与人类当邻居互通的机会。
  我家住在一条长街的底端,用大大的院落与最近的一户隔开。
  但我知道妈并不以此为满足的,她常会向爸抱怨说想住在像杰斯·卓久勒他们家那样的古堡里,而每一回若妈说出了这样的希望,爸就会光火。
  一说到底,你在意的是当年那只吸血蝙蝠没娶你。“
  这时候妈会立刻顶了回去。“搞清楚,是我‘不’嫁他而不是他没娶我。”
  妈是要面子的人,听说当年她和杰斯父亲丹奎·卓久勒曾有过一段。
  对这些大人们的罗曼史我没兴趣,对于住哪里也无所谓,我渴望的只是,平静。
  杰斯是我的好朋友,和我一样大,他是个吸血族的男孩子,吸血族和我们不同,他们与人类混血数代的后裔已严禁直接吸食人血而被人类所接受,不像我们,为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原则上,人兽族的存在对人类而言还仅是传奇。
  这一夜,月圆。
  我踱向了离我们最近的隔壁屋子,却意外地听见人语。
  隔壁空下很久了,不知是在什么时候搬进的新邻居?
  我听到的人声并不是我熟悉的英语或意大利语,那语言对我陌生至极,铿锵音节与抑扬顿挫的节拍当属东方人的语言,接着我听到了个稚嫩的女孩儿声音,那声音不同于意大利小女生惯常的喧哗吵杂,那样不急不缓轻柔娇软的语声,让人听了很舒服很沁心很甜蜜。
  而且,非常非常的诱人。
  一个八岁男孩,一个正处于和异性是死敌的年龄,我却突然对个女孩儿的声音起了好奇,这桩事情委实诡异。
  是的,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女孩儿,日后将成为我的天敌。
  接下来我爬上了屋旁的大树,这于我比吃饭还容易。
  树上视野不错,我看清楚了院里的人影。
  那是个很正常的人类家庭,一对中年夫妇,和一双漂亮的小兄妹。
  我没听错,那果真是个来自于亚洲移民的家庭,父母约四十岁,哥哥比我大了两、三岁,至于妹妹,正是方才引得我爬树的原因,她看来好小,只有六岁左右吧,这会儿她背对着我,除了那带着些许婴儿卷的长发,看不清楚模样。
  这一家人和乐融融,和我那盘飞汁扬的家庭不同,非常不同。
  虽然我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瞧他们在院里的小桌上摆得满满的饮料和食物,我想,他们是在野餐吧。
  在夜里野餐?
  这些亚洲人真是奇怪。
  院里那对父母看着月亮和孩子们说话,那模样像是在说故事,还有他们桌上一堆堆圆饼和一只只青绿色的袖子、菱角、瓜果及燃着的线香,那模样儿倒像是在祭祖。
  只是我不懂他们到底在祭拜什么,因为桌上并没有被拜祭的东西。
  我将视线转往月亮,难不成,他们膜拜的是月亮?
  真是个奇怪的习俗。
  下一刻,几道水线朝我的方向泼洒来,将我的思绪由月拉回了人间。
  原先我还以为是被人发现了,后来才弄清楚泼水的男孩意在胡洒而不是针对我。
  身上湿湿的也就算了,只是,我抽抽鼻子才发现他用的不是水,而是漫着酒香的红葡萄酒,他们拜祭完了月,然后将拜祭的红酒抛给了天地,我抿抿嘴,这是什么怪习俗?真够浪费的。
  遇了酒劫但所幸并未遭人发现,我舒了口气打算赶紧由树上滑下遁走。
  我发誓,我原先只是想快点儿爬下树的,却突然,一阵自体内深处进发出的不知名反应震颤地在我血液中快速流动,接下来,我从树上掉落。
  第一章
  “芜,爸妈进房了,你陪妹妹在院里再玩一会儿就该上床了,别忘了你明天还得到新学校里报到。”
  白氏夫妻扔下话离去,十一岁的白芜漫不经心嗯了声没打算移动,看得出他丝毫不担心明天要到新环境的事情。白芜,一个天才型的少年,他的许多想法十足超龄,没几人能弄懂,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小他五岁的妹妹白苹。
  虽然,她是一直很努力地想打进他的圈子里的。
  就像这会儿那六岁的小女孩儿正设法想挤在哥哥身前,看清楚他究竟想在湿湿的泥土穴里研究些什么。
  “苹”
  小丫头嗯了声头没回。
  “你挡住我了。”白芜说话向来简单明了。
  “我知道。”知道归知道,她却没有移动的意思,“可如果不这样我根本看不清楚你在做什么,你又从来不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或做什么……”
  “告诉了你又怎样?”白芜漫不经心,“说了你又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白苹犹不死心,“你可以试试呀?我就是不让开,别总一副当我是小笨蛋的样子。”
  “你不是小笨蛋可却是胆小鬼。”他依旧是从容不迫的语调,“你挡住我没关系,我只是担心如果那洞穴里突然伸出了骷髅爪或血淋淋的舌头,我会来不及救你。”
  小女孩儿发出尖叫,退避三舍的摔倒在地,半天才回过神知道上了当。
  “坏哥哥,你又吓人了!”她气嘟着小嘴,眼眶中蓄饱了泪水。
  “我没有。”他面无表情睇着妹妹的泪水,这就是他不爱跟她玩的原因之一,女生都喜欢撒娇泼赖占便宜,且动不动就成了水龙头,扫兴得可以。“是你自己胆子太小。”
  两兄妹兜不拢只有一拍两散,哥哥总算赶跑了小小跟屁虫,而妹妹则发起了第N次的誓语,决定再也再也不要理这种坏哥哥了。
  拍拍小白裙上沾染到的泥土,白苹向哥哥做了鬼脸转身离去,没关系,少了他,她一个人一样可以玩得开心。
  说是这么说,可六岁的她心知肚明自己只是说说而已。
  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方圆百里之内她没有半个朋友,连可以说话的对象也都只有家人而已。
  白芜,是她仅有的玩伴,也就是这样她才会在由他那儿领受到了多次冷淡对待后,却依然百折不挠要去缠他的原因。
  他们的父亲自磐石甫接任了家跨国知名厂牌的意大利酒商罗马区总经理一职,是以这一家子人才会由中国大陆移民到了意大利的蒙特非雅斯克内。
  蒙特非雅斯克位于中古时期是火山口的山丘上,俯瞰柏塞纳湖景色,风光明媚,由罗马至蒙特非雅斯克路上会途经安奎拉拉、维特波和博马佐,再加上个巴纳雅,这几处乡镇分别为罗马近郊增添了各式不同的迷人景色。
  蒙特非雅斯克地理位置绝佳,在从前它曾是个著名的守望台,可时至今日,它的闻名于世已经被一种叫做“ESt!ESt!Est!”的白酒给取代了。
  这种名叫“有!有!有!”的酒的典故得要追溯到一千多年前,那时,喜好美酒的德国主教要到罗马的路上,他习惯先派遣随从沿途寻找好喝的美酒,并约定若找到了有美酒的村子,就用拉丁话的“ESt!”当联络暗语。
  当时这位随从到达蒙特非雅斯克村时,因为这里的美酒实在太好喝了,感动之余连续用了三个ESt来表达,是以之后才有这样一个酒名,并让这个乡镇因此美酒而名传千里。
  六岁的白苹自然不懂酒有什么好坏可分,更不明了她突然身处的这个国家的人们在意的是什么东西。
  她只知道搬到这地方之后,她的童年由明朗而陷入黯淡,她的小玩伴们,一夜之间都不见了。
  移民之前白磐石虽曾试图请家庭教师为两个孩子解决语言上的问题,但时间短促,对于年纪尚小的白苹压根无济于事。
  学习于白芜从不是问题,不出三个月,这个天才型少年已能娴熟地同时运用多国语言。
  而可怜的白苹,在中文底子都还没打妥前竟又得同时面对数种新的语言,不会说又听不懂让她沉沦在挫折里,这使得她下意识里排斥起了学习与接触,她宁可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
  所以,她才会动不动就去黏哥哥,所以,她才会在受挫后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哥哥,因为在这异国之地,她很寂寞。
  真的,很寂寞。
  窸窸窣窣一阵响,赌气中的白苹推开小门离开开家,就算真要原谅哥哥也得要有段缓冲时间才能显示出她的骨气,可不到三分钟小丫头就跑回来了,不但回来且眼中满是兴奋的亮芒,前一刻还饱涨涨的怒气已然全部消失殆尽。
  她前嫌尽释地小跑步来到了哥哥面前。
  “芜!你瞧,我在门口树下捡到了什么?”她并心地向哥哥献着宝,“一头小狗。”
  “小狗?!”
  白芜将注意力转到妹妹身上,他蹙蹙眉用两根手指捏起了她怀中那只全身漂亮金棕短毛,且还有对蓝眸的奇异小家伙。
  小家伙对着他露出小小的尖牙狺狺而吠,看得出来它并不喜欢他。
  “苹,放回去吧。”白芜眯了眯眼。
  “为什么?”
  像是怕被人夺走宝物一样,白苹急急忙忙由哥哥手中夺回她。
  “它是我捡到的,我会去求妈妈答应让我养它,我们家院子这么大,养条小狗不是问题,我会帮它洗澡、喂它吃饭、陪它睡觉,而它可以陪我玩家家酒、玩躲迷藏、玩小飞盘……”她絮絮叨叨的说出早在心底描绘的她和这小家伙共有的未来。
  他温吞吞出声打断了妹妹。“苹,我要你放回去是因为它不是小狗,它是匹狼,一匹牙还没长全的小狼。”
  “芜,你错了,它不是的,它只是一只很普通很普通、很乖很乖的小狗狗罢了。”
  “看清楚点儿,小妹。”
  白芜用手指带领妹妹在小家伙身上游移。
  “它的眼斜裂,耳壳小而尖,尾下垂,四肢比一般的狗长了点,还有它的小尖牙,”他睇着妹妹做下结论,“总而言之,它是一匹狼,一匹绝不适合被当成家犬豢养的野狼,还有…
  他朝着小家伙抽了抽鼻子,继之发出笑声。“它是只爱喝酒的小狼,瞧它,一身的酒气,怕是被我们家的酒香引来的吧。”
  “我不管它是怎么来,也不管它究竟是狼是狗,”白苹将小狼死命搂紧在胸口,“总之,它是我的。”
  白芜不出声,打量着妹妹和被她紧搂在怀中并未挣动却似乎红了脸的小家伙,因着小浪那身金棕的色泽使得它脸颊上那红扑扑的两朵红云更加明显。
  一头会脸红的小狼?这倒是稀奇得紧,他觉得好笑。
  “由着你,苹,我向来不爱干涉别人的做法,只是,你别怪我没提醒,狼的本性是种非常残忍的动物,噬血食肉,且时常都是处于极饥饿的状态下的,你可以抱它,却别抱得太紧,当心……”他柔着微带威胁的语气。
  “你的胸口会突然透出了凉风,只因,在无意间让它在胸口上咬穿了个前胸通后背的大洞。”
  白苹定定神,忍住了尖叫。
  “你吓不了我的,哥,我会好好管教它不会让它咬人的。”她宣誓似地,“我会想办法让它当只乖乖听话的家狼的。”
  “家狼?”白芜边呼边笑,“苹,我期待着你的成功,不过在成功变成‘家狼’前,你得当心别让他先成了‘色狼’。”
  “什么意思?”
  “这头来历不明的小狼,”他漫不经心觑着眼前的小女孩儿和小狼,“正涨红着脸,如果它的脸红不代表缺氧,那么,就代表它喜欢被女生抱,而且还会脸红呢,所以,那当然就是头小色狼喽。”
  “你又在乱说话了。”
  “我没有。”他自妹妹怀中抱高起那头有着美丽金毛的小野狼,一边研究审视,一边啧啧有声。
  “果然,是个带把的小家伙,一头小公狼,难怪会对我美丽的妹妹无法抗拒,只是,”他对着那被捉紧着四肢无力挣动的小东西发出了笑声,“目前它的凶器仍属短小精干,看来是徒有犯罪意念而办不了事的。”
  嘶吼伴随着小狼偏过头的嘴掠向了白芜,他没当回事地轻易避过。
  “不错嘛!苹,你这头小狼倒是挺有骨气的,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对于会侮辱到它自尊的言语反应还真是激烈。”
  “别玩它了,还我,哥,它真的生气了。”努力踮高脚跟却依旧构不着哥哥手中小狼的白苹一脸发急。
  他眯眯眼看着薄怒中的妹妹。“你真要养它?”
  “真的!”她用力过度的点头几乎变成了九十度的鞠躬礼,“明天起连你都要去上学了,在这里,除了妈妈我既没玩伴又没可以说话的人,它会是我在意大利所交的第一个朋友的。”
  “朋友?”白芜懒懒轻笑,“以你那口蹩脚的英语或只会三句的意大利话?”
  “谁规定和意大利的动物沟通就只能用这两种语言的?”白苹涨红脸不服气。
  “你教它中文和它沟通?”
  她用力点头。
  “有趣!”他扬手将小狼还给了妹妹。“中文之外记得教它点意大利的交通标志,省得哪天你带它出门时它什么都看不懂,你就只有等着帮它收尸了。”
  “哥,我讨厌你这么诅咒它,”白苹向哥哥拉长了舌头,“它会活到一百岁,等你死了它都还在呢!”
  “有了‘狼’友没了哥哥?”白芜笑嘻嘻,“苹,你才六岁,女生外向,可别这么快好吗?你想养它,那么名字呢?”
  “名字?”她转着念头,“今天是中秋节,所以该叫它……”
  “嫦娥?”他接了话。
  “哥!它是男的耶!”她瞪大着眼睛抗议。
  “你哥才是男的,至于它,”白芜哼哼气纠正妹妹,“它是‘公’的,不叫嫦娥叫月饼吧。”
  “才不要,”她认真地想着,“它的毛色金灿灿地,正好和我们吃的月饼里那黄色的东西颜色一样……”
  “蛋黄?”他皱了皱眉头。
  “是呀!是呀!”她兴奋地拍拍手,“就叫蛋黄,哥,你觉得这名字好不好?”
  “好,非常好,”他无所谓的耸肩,“只要这个蛋黄不是要叫我吞下的都很好。”他伸了懒腰准备返回屋里,“苹,该休息了吧。”
  “我知道。”白苹将头埋进小金狼柔软的毛里,那黄色的绒毛几乎要掩盖掉她软软的声音了。
  微转过身,白芜瞄了眼那匹在妹妹怀中戒备地瞪着他的小狼,耸耸肩他率先举步踱入了屋里。
  他向来不喜欢当杀风景的人,而看得出这会儿那一个小人儿、一匹小狼都表明了不需要他这个“第三者”的存在了。
  “乖蛋黄,听我说,洗了香香的小狼才会有更多人喜欢哟唷!”
  十只胖胖小手指朝缩在角落一脸戒备的金色小狼进攻,几经失败,白苹总算如愿地将蛋黄给压进了水里,其实有几回,小狼是有机会可以咬脱小白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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