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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单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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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她睨了缪郁明一眼,再看向他的杯子,脑中迅速地闪过一个念头;而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喔呵呵呵,这老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对酒精过敏啊!
哈——这世界真是美丽!正义果然站在女人这边。
她脑子里又在想什么花招?丁敏遥看着愈笑愈得意的谭千惠,再看看缪郁明;发现他也一样用诡异的眼光看着谭千惠。
只见谭千惠举起酒杯,豪气干云地说道:“各位同仁,咱们干杯!”
“干杯!”一吆喝喝之下,大家尽情牛饮,只有缪郁明不动杯子。
“怎么啦?缪老兄,你看不起我吗?连喝都不喝。”她明知故问。
这女人分明故意刁难他。
“我对酒精过敏。”他拿起盛着茶的杯子,“我以茶代酒敬你。”
“No,No,No!”她伸出食指左右各晃了一下,“身为男人,得会喝酒才行,你们说对不对?”
“对!”大家兴致高昂,完全忘了缪郁明从未在他们面前喝过酒。
缪郁明瞪了她一眼。这时,不知道哪个不怕死的家伙亲手奉上一杯啤酒。
谭千惠接过它,停在他面前。
“我代他喝。”丁敏遥不知怎么的,忽然站起来抢下那杯啤酒。
“不用!”他跟着站起来,抢回那杯酒,“我喝。”
他仰首一饮而尽,博得满堂彩;但酒精作祟立即见效,喝完的同时他的脚也开始不听使唤。
“千惠!”丁敏遥白了她一眼,“你干吗这样强迫他?”
“唷,你心疼了呀?”
“才不是——小心”丁敏遥急忙扶住差点倒地的缪郁明,将他扶坐回椅子上,“好了,你看,现在要怎么办?”
“找个人送他回家咯!”谭千惠轻描淡写地说。
“找谁呢?”她问。
谭千惠大声喊道:“谁要负责送缪郁明回去?”
几秒后没人应声。实在是因为大家太尽兴,已经分不清刚才是谁在叫喊。
“看吧!自己的错自己背。”丁敏遥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谭千惠一手搭在她肩上,语重心长道:“古有明训‘有难同当’亲爱的遥妹妹,这‘难’就交给你了。”
“我?!”丁敏遥指着自己的鼻子。有没有搞错?
“没错。”谭千惠点头,抓下她的手,将一串钥匙交到她手上,“我的车借你。”然后她坐在丁敏遥的位子上抄抄写写。
“我——”
她还没回过神,谭千惠又塞给她一张纸,“这是他的地址。”
“可是—,,
“我得负责这里的善后啊!”
“但——”
“着毋庸议。”她搬出她的至理名言。
着你个头!丁敏遥没好气地瞪她,一动也不动。
谭千惠只好使力地抓起缪郁明,抬起他的手臂挂在丁敏遥肩上,然后马上松开手;而缪郁明摇晃了一下,丁敏遥果然急忙伸手扶住他。
谭千惠见麻烦已搞定,于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白色方巾,抓着一角轻轻挥动,促狭地说:“莎哟哪啦!”
丁敏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叹交友不慎,不送他回去也不行,只好吃闷亏地拖着他蹒跚地离开啤酒屋。
一路上,她费尽力气才哄他上车;直到他的住处,她又抬着半醉不醒的他,两人踉跄地走进他房间。
好重!丁敏遥奋力用肩膀一顶,缪郁明的身躯即像抛物线落至他纯白色的大床。
“OK!大功告成。”丁敏遥放松肩膀、拍拍手。
将方才从他身上搜出的钥匙放在他床头柜上,她转身准备离开。
还没踏出房门,她便听见一丝有气无力的呻吟:
“水……我要喝水……”
她看他的手在空中胡乱抓着,然后又像是很闷热似的拉扯领带。
“唉!”她叹口气,“合该是我倒霉。”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咯!
不一会儿,她捧着一杯水走进他房里。
“水来了。”她扶起他,杯子才靠近他的嘴,他就一口饮尽。她忽然发现: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烫?!
让他躺平后,她不置信地伸手探上他的额头;她在心底偷偷地祈祷,祈祷事情不会如她所想。可惜,上帝没听见她的心声。
果不其然,他老兄发烧了。
“噢,天呀!”现在这个时间哪找得到医生啊!“真是自找麻烦!”丁敏遥瞪了脸色泛红、不安的缪郁明一眼。
全是千惠的错!
要不是她强迫他喝酒,他也不会发烧;那她也不需要在这里伤透脑筋。
看来……今天晚上她是回不去了,而且—
还有得她忙的!
唔……头好痛!
缪郁明的手反射性地往太阳穴处揉抚,眼睛缓缓地睁开,看到的是满天的星光闪闪,使他头痛得更厉害,赶紧又闭上眼。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试着睁开眼,这才总算适应了光线。
他怎么了?
昨晚的记忆在喝下那杯啤酒之后是一片空白,是哪一个同事送他回来的?他狐疑地揉着太阳穴想着。
他转过身子想再多睡一会儿,却被眼前的人儿给吓了一大跳,差点滚到床下去!
丁敏遥!她在他家做什么?!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大,床晃动得太厉害,使原本趴在他床沿睡觉的丁敏遥被这一震给弄醒;稚气地揉揉眼睛,对上他错愕的双眼。
“你醒了呀,感觉好一点了吗?”她站起来伸伸懒腰。昨晚可累死她了,又跑去买冰袋,又忙着换水,随时帮他量体温,免得他烧过头,好累哦!谁知竟累得趴在他的床沿睡着了。
“你怎么会在我家?”他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喉咙很痛,而他的头又开始隐隐抽痛。
“头痛吗?”她看他紧锁眉头,手直揉着太阳穴,关切地问道:“要不要吃颗阿斯匹灵?”说着她也没等他回答,径自跑出房间,一下子又冲了回来;手上多了一杯水,和一颗白色药锭。
“吞下去。”
缪郁明接过手,依她的话做,“谢谢。”
“不客气。”她笑着接过空杯子,“想吃点东西吗?我用你冰箱里的菜煮了锅清淡的粥,吃点东西会觉得比较好。”
“你会煮饭?”缪郁明讶异地挑眉看她。
这是什么话?!丁敏遥听得怒愤填膺,放下杯子,双手叉腰怒瞪他。
“缪大公子,我突然发现你对我的评价似乎不怎么高哦!敢情我欠你会钱没还,要不你怎么老是看轻我?”他让她觉得倍受侮辱。
然而,缪郁明的反应竟是—笑。
她的模样就像个小女孩,怎么看也不像是二十七岁的女人。真教他不敢相信,她的长相看起来比远欣还小得多,而行为举止总是带着稚气;事实上,她的年纪比远欣还大,这多长的岁数是长到哪儿去了?
他还是一个劲儿地微笑,直到瞥见她浑身似燃起火焰般怒瞪他,才想起该收敛一下;他佯装咳嗽,借此止住笑声,“抱歉!”
丁敏遥秉持着“病人最大”的想法,勉为其难地点个头,算是接受他的道歉。
“喏!”她不知从哪拿出温度计,递至他面前,“嘴张开,含在舌下。”动作熟练得像个护士。
三分钟之后她抽出温度计看了看,“三十六度半,已经退烧了。”很好,不枉费她花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照顾他。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说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酒嘛!你这人真是奇怪,平常是不动如山,怎么千惠随便一挑衅就破功,忘记自己的身体状况。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发烧到三十九度半,吓死我了。”她抱怨的语调表露无遗。
这会儿他弄清楚了,“是你送我回来的?”
丁敏遥点头,“有什么问题吗?”该不会他的住处是女宾止步吧?
缪郁明温和地笑了笑,“谢谢。”
好棒的笑容!她看得人神,甚至有点痴迷地注视他
的脸。
打从第一次见面起她就没看走眼,他果然拥有比一般人更完美的轮廓及鲜明的五官,只不过全被他藏在不加修饰的发型及大大的黑框眼镜下,不露真面目罢了。
昨晚她忙着照顾他,忘了欣赏他摘下眼镜之后的脸孔;所以现在一看到便深深吸引住她全部的视线。
他的肤色没有孟平来得黝黑,大概是不常做户外运动的缘故。比起孟平的俊朗,他看起来就是多了点斯文的书卷气;百分之百像个书生,不像孟平那副阳光男孩的模样。
“只可惜没把相机带在身上。”她喃喃地道,想把他的脸真实地拍下来。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她倏地回过神。被他知道还得了,难保他不会撵她出门。
“你要不要吃点粥?”
“嗯。”他点头。老实说,他倒想尝尝她的手艺。
“那你等一下,我去厨房把粥热一热。”说完她又跑了出去。
缪郁明静静地下床,跟在她身后;到了厨房门口便停下步伐,倚在门边欣赏她忙碌的模样。
这厨房除了他,并没有其他人进人过,他从没想过让女人走进他家;即使今天的情况是情非得已。
但是,大概是骨子里那一点大男人主义作祟吧!他始终觉得自己和这间厨房格格不人,如今看到她的身形在其中穿梭不停,却意外地感觉到如此适合,这究竟是怎么同事?
一种莫名的异样情绪在他三十二年的生命里首次激起涟漪,而后——
余波荡漾……
丁敏遥愉快地哼着小调踏进家门。
今早和缪郁明的融洽相处令她心情异常地愉悦,他竟然老实地夸她煮的粥好吃,真是教她意外!
走进客厅,便看见丁孟平横躺在长条沙发上,两眼直盯着天花板,好像天花板刻着什么藏宝图还是武功秘岌似的。
“老哥,你在干吗?”她坐上离他最近的单人沙发,两脚跷高放在茶几上。
“思考人生的大道理。”他说着,两眼却也没离开过天花板,“对了,你昨晚跑哪去了?这么‘早’才回来?”
“不‘早’啦,都快十二点了。”接着,她以戏谑的口吻笑道:“不知哪位仁兄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把我这最心爱的妹妹丢在啤酒屋,独自一人逍遥去了。”
他避开她的问题,问道:“为什么一个晚上没回来?”
“还不都是千惠害的。”她嚷道,可心里已没有昨晚的那分抱怨;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没有埋怨好友的念头,虽然刚开始挺生气的。
鼠眼妹?“她又搞什么破坏了?”这女人,遇上她准没好事!他丁孟平一生最大的失误就是认识她。
“她把缪郁明灌醉了。”
“鼠眼妹的酒量也没好到哪里去呀,那一点酒量也能把人灌醉?”
丁敏遥汕笑一声,把事情原委从头说了一遍。
“这鼠眼妹也真够狠的,不过……缪郁明那小子也太逊了点,你不觉得吗?”他改变姿势,侧卧单手支头看她。
她点头,不得不承认:“在酒量方面,他的确是很弱。”
“看来他需要磨练磨练。”丁孟平说着,又恢复平躺的姿势,两手交叉置于脑后,焦距回到天花板上。
“老哥,你到底在思考什么人生大道理,需要盯着天花板看?难不成上面有刻字?”真是败给他了!
丁孟平闭了闭酸涩的眼皮。坦白说,他想了一个晚上,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实在是挺懊恼的。“我在想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关联性。”
哗!好深奥的哲理!男女之间的关联性?
“想多久了?”她问。
“一个晚上。”他毫不避讳地老实回答。
“你整晚没睡?”就为了这个问题?!
“嗯。”
是她太没哲学细胞还是生活麻木,抑或是她老哥今儿个突然心性大变,谈起人生道理了?男女的关联性?!老天!她从来都不知道他脑子里会想这些东西,她以为他的生活除了旅游摄影外再无其他。
“丫头,为什么你们女人的心思那么复杂?”他突然问她。
“复杂?”这是什么问题啊?“怎么说?”
“明明很喜欢某个东西或某个人,可是表面上又装出一副很厌恶的样子,教我们这些男人无所适从。”就像李远欣,明明喜欢他的摄影作品,喜欢他的摄影技术,可偏偏讨厌他的人。
“你指的是李远欣对你的态度是吗?”她直觉想到李远欣,“好像从你们见面起她就对你没什么好感,不是吗?”
“可是她喜欢我的摄影集。”
“可见你拍的照片比你的人来得受欢迎。”她开玩笑道。
可惜他并不欣赏,“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她站起身,拍开他的脚,坐在方才他搁脚的位置,“老哥,你在意她做什么?她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你的一个暂时的工作伙伴罢了,再也没有其他关系,不是吗?”
“的确。可是,不被人喜欢的感觉很糟。”他坦承道。
“是很糟,不过那也无可奈何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判定喜欢或讨厌的标准,也许你正好列人她讨厌的标准。”
丁孟平听了以后,瞪她一眼,“说这话很伤人耶!”
“可是符合事实。”
“唉!”他叹了口气,无力地搔搔头,俊朗的面容挂着一夜未眠的疲惫,其中又包含了某种奇异的表情,只不过他自己没察觉罢了。
然而,丁敏遥却注意到哥哥脸上不寻常的表情,而且异常在乎李远欣的感觉;毕竟生活在一起二十七年了,他的情绪波动,她这个做妹子的哪有猜不透的道理?
哈—嗯—好累,不想了!丁孟平站起身,不想再钻牛角尖。
“我去睡了,不要吵我。”说着,他已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留下丁敏遥一个人在客厅里忍住笑不出声,怕把还没睡熟的哥哥吵醒。
笨老哥!
真不敢相信她老哥的IQ这么低,向来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伤透脑筋的他,如今却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去猜测一个女人的心思;这样的破例不就是爱的征兆吗?
老哥……你离爱不远咯!
第六章
繁星点点的夜空上斜倚一轮弯月,泛着晕黄的光芒,隐约透出白中带黄的光亮笼罩大地,与层层沙峦交映成辉。
中东的神秘面纱之下洋溢天方夜谭的魔法节奏……
“你在看什么?”
一声询问中断了神游于中东的李远欣的思绪,将她带回现实的世界。
“喝!”她吓了一跳,猛力地合上书本。
“不用这么紧张。”一只大掌自她背后出现,落至她桌面,一个人影倚坐在她邻近的桌面。
“你是……”她抬头看着来人,好像曾经见过,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皱着眉头思索,他到底是谁?
她的话一出口,来人当下怔愕一下。这态度未免太伤人了吧?好歹他也是杂志社的一分子啊!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竟然摆出一副“你是谁”的大问号表情。
他汕笑了一下,自我介绍道:“我是流行服饰部的编辑赵立明。”
赵立明……“哦!是赵先生呀。”她记得有这号人物,“找我有事吗?”
“想请你一块儿吃中饭可以吗?”
“呃——”她呆住了,直愣愣地看着他。
请她吃饭?这……发生了什么事?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天刚下了场红雨?竟然……有人请她吃饭,而且是……男人?
“可以吗?”赵立明再问。她的反应真鲜,从来没看过。
“呃……”她的呆茫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回复过来,“为什么要请我吃饭?我和你工作上没有交集的地方吧?”她仔细前后推敲,最近和流行服饰部没有往来啊!那他找她做什么?
“与工作无关,”他笑容可掬,一脸诚恳,“只是想增进我们彼此间的私人情谊,接受吗?”
私人情谊?什么意思?
“呃,这个—”她站起来,往后退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他的突然邀约教她有点……惊慌失措!
赵立明走近一步,“你中午有约吗?”
她又后退一步,他的逼近教她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平日的镇静这时全然派不上用场。
“有约吗?”他又一步走近,完全不理会办公室里的同事们的注目礼。
“赵先生……这里是公司,你……”
“我希望你现在就能答复我。”他失礼地握住她的手,低头凝视。
和他所想的一样,她的肌肤像牛奶般的白哲,吹弹可破;嫩滑的触感像芙蓉豆腐,教人爱不释手。
以前之所以没有注意到是因为她总板着一张脸拒绝所有人,但最近她变得有点不同——很容易动容,而脸上总会泛起红潮,这让他注意到她的美;才发现其实她除了工作一板一眼,私底下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而且是那种教人一注意就难以忘怀的女人。
上回她低着头看文件时不小心撞上他的这件事,恐怕她早已忘了。也就是在那一次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他才知道隐藏在她保守服装下是多么完美的内在,教他想一亲芳泽;或许她是最适合当他女友的女人。
他未娶她未嫁,彼此先交往,做朋友也不为过嘛!
“远欣,可以吗?”赵立明意图明显地直呼她的名字。
“她有约了!”
一道饱含怒气的声音硬生生地杀进他们两人之间。
顿时,两个人错愕地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丁孟平也回瞪两人一眼。这家伙是哪根葱、哪根蒜、哪一号人物?竟敢碰“他的”女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才刚踏进门,就看到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想染指李远欣,而且还握住她的手,开什么玩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好不容易理清自己的心思,今儿个他是卯上他了!
来得正好!李远欣在心底悄声欢呼。
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高兴丁孟平的出现,但,谢天谢地,他来得正是时候。
赵立明则是被眼前忽然出现的彪形大汉——其实是他自己不怎么高—吓得松开手,人也退了好大一步。
就在他后退的同时,丁孟平飞快地站定在李远欣身后,左手已占有性地环住她的肩。
李远欣不习惯地挣扎了一下。
“安静!交给我处理。”他将嘴附在她耳畔低语道。
李远欣静了下来,这事她的确无法处理,也只好全权仰仗他了。
但愿他真的能完美解决。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你想对我女朋友做什么?”
他的话一出口,霎时办公室里传出一片惊呼声。
你的女朋友?!李远欣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我什么时候……”侧过脸看到一脸怒气的丁孟平,她哑然不语,一脸颓败无奈的神情。如果她预先知道丁孟平会用这种方法来解决这件事,相信她绝不会析祷得太早。
真不敢相信!
他……竟然当着大家的面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为了躲过那叫赵立什么的而骗说是也就罢了,哪知道他还大肆宣传?!
真真……真气死她了!
一世清誉就毁在他这种人手里!噢,真不值!
她更不清楚自己何以受他摆布,随他来到这间咖啡厅,还和他对坐着。
“喂、喂、喂。”丁孟平敲敲她面前的方桌,“你腮帮子鼓成气球似的想吓谁啊?又不是河豚,学什么膨胀!”
河豚?膨胀?!“我是被你气的!你无端毁坏我的名誉做什么?”她忍不住低吼出来。
毁坏你名誉?!这是哪门子笑话!“我是在帮你耶!”
帮、帮倒忙啦!她不悦地、狠狠地瞪着他。
他怎么能体会她现在的心情?就好像从一个萝卜坑跳到另一个萝卜坑,下场一样—都跌进坑里爬不出来。
“不用那么感激我啦!”他故意将她的眼神解读成另一种意思。
他推了推她桌前的冰镇红茶,“来,喝口茶纤解一下神经。”亲切得仿若啥事也没发生一样。
感激?她哪里感激他了?这人该不会迟钝到连人家在生气都察觉不到吧?她想着又睁大双眼瞪着他。
他当然感觉得到!
早在走进这家咖啡厅点了杯饮料后,她不是低头猛吸着杯中红褐色的冰茶,就是三不五时抬眼瞪他,要是这样还不知道她在生气,那才有鬼哩!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罗!“我说远欣呵——”他移坐到她左边,右手臂很自然地越过她左肩降落到右肩上。
“丁先生,我们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吗?”李远欣眯眼斜睨他那只惹人厌的大手。
“快了,快了。”如果他所下的定论没错的话。
“什么快了?”
“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那么要到这地步不就快了吗?”他突然凑近她耳朵,压低嗓音:“而且,说不定接下来就——哇啊!”她又捏他!
活该!李远欣冷眼旁观他又叫又揉的滑稽动作。
“呼、呼、呼!”好痛!丁孟平吹着被捏的手背,黝黑的肤色又泛起微红。
有那么痛吗?他的反应太夸张,教她心生疑窦。
突然灵光那么一闪,该不会……她试探性地又捏了他的手背一下。
“好痛!你还捏!”他又哇叫出声。
他怕痛。得到这份认知还真是教她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雀跃。
“看来我找到一条能与你‘良好沟通’的管道。”她忽然眯起眼,促狭地笑看他。
只见丁孟平的喉头上下一动,“我……还是回我的位子上坐好了。”他乖乖地坐回原位。
他怎么会以为她只是比一般女人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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