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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医大春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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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群英惊叫一声吓晕了过去,双手也从施玉凤的手臂上软软地滑落下去。
就在施玉凤、周群英和李铁生命在顷刻之时,诊室门口飞进来一只出诊用的药箱子,准确无误地打在那名黑衣人握匕首的右手腕上,将他的匕首打落在地板上!
原来是出诊的林智勇回来了!
那黑衣人见势不妙,立即夺窗而逃,一跃从窗口鱼跃到窗外,一个鲤鱼打挺就从爬起身来飞也似的逃走了。
林智勇还想去追那黑衣人,却被施玉凤给叫住了,这才留在诊室里保护施玉凤和已经晕厥过去的周群英和李铁生。
待林智骁和林智勇联手包扎好李铁生额头上的伤口,李铁生还陷于昏迷之中,赵桂生不得不跟郑明浩一起驾驶摩托车,一车三人将其送往乡卫生院抢救。
临走时,赵桂生一再叮嘱林智骁和林智勇,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施玉凤和周群英,他稍后就回这里来,这里的一切都不能触动!
这比破案电影上还惊险的一幕,就实实在在的发生在眼前,施玉凤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可还是蹲在昏迷不醒的周群英身边,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林智骁和林智勇合力将周群英抬上检查台,检查后见她没有受伤,这才知道周群英只是被吓晕过去了。
在周群英的人中上狠掐了几下,周群英顿时痛得惊叫起来:“痛死我了!救命!救命啊!”
施玉凤急忙趋前抚慰道:“周群英,没事了,坏人被林智勇打跑了,我们安全了!”
见周群英异常惧怕浑身都在发抖,林智骁右手暗蓄真气于掌心,装作检查一般将掌心贴上周群英的额头,周群英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周群英感觉额头上有一股热流涌入,渐渐没那么惧怕了,支手肘撑起上身坐了起来,道:“那两个黑衣人绝对就是王怀山王晓骅父子!”
刚刚出诊回来的林智勇一脸困惑地问道:“为什么是他们?”
林智骁答道:“呆会再跟你细讲!小勇,你怎么出了这么久才回来?”
“衰死了,出完诊从河边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在河边上遇到一群狼狗。幸好一条渔船上有个大嫂救了我,我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才能及时地用出诊箱掷落那黑衣人的匕首,把他给吓走!”林智勇目光有点尴尬地介绍道。
林智骁感觉到林智勇的话略过了许多会令他尴尬的细节,便朝他微微一点头,心想得等单独相处之时再细问。
赵桂生驾驶摩托车和郑明浩一块将李铁生送进乡卫生院途中,打手话回所里让人来照顾李铁生,再打电话向县局汇报了情况后,按县局领导的指示立即带领所里的一切可以出警的力量,赶赴玉屿村林智骁家的老宅子去。
留下郑明浩带几个警察在林智骁中医诊所实地侦察后,赵桂生带着其余的警察,立即开车直赴王怀山家里调查凶手作案时间段时,王怀山父子的所作所为。
非常遗憾,王怀山还在跟邻居打麻将玩,三个邻居也做了从昨晚七点多钟,就一直跟王怀山在一起打麻将的证词。
王晓骅不在家,据王怀山所言,王晓骅通常留宿在城里的宿舍里。
问明地址后,赵桂生拉响警笛一路狂冲到王晓骅租住的房子里,王晓骅也在跟舍友玩扑克牌五十K,同样的从昨晚七点多钟就开始,除了上卫生间几分钟外也从未中断过。
赵桂生一无所获开车回到林智骁中医诊所,郑明浩等警察一无所获,很显然那黑衣人戴着手套和脚套,并没有留下任何可资识别凶手特征的证据。
赵桂生立即下令扩大调查范围,终于在林智骁追赶凶手的山坡松软的黄土上,提取几十枚凶手逃窜时留下的脚印,经比对皆不是王怀山、王晓骅父子的。
至此,调查陷入了僵局!
县局赵雷军局长率领县局刑侦队赶来了,又是一番调查取样,还是没有新的发现!
第十六章 林智勇出诊落水 上
唯一可能有用的证据,就是林智勇、周群英和施玉凤三人对进入诊室的那名黑衣凶手,在身高与体格方面的描述。
但三人所描述的数据,同样与王怀山父子的身高与体格方面的特征不相吻合,各种迹象表明王怀山和王晓骅父子的确不在现场!
昨天傍晚王怀山还来到林智骁中医诊所,亲眼见到周群英在施玉凤等人在说王光世和温剑升失踪案,也肯定听到了些什么!
赵桂生仍然怀疑此凶案必定跟王怀山、王晓骅父子相关,至于相关性在哪里,他一时半会也没能捋清晰。
县局刑侦队重新对周群英进行了详细的询问,周群英还是一口咬定王光世和他老公温剑升就死在王家房子里!
县局刑侦队也对王怀山家的围墙内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仍然一无所得!
坐镇林智骁中医诊所指挥的赵雷军局长,当场拍板由赵桂生负责从当年的婚礼失踪案开始调查,县局刑侦队从今日发生在林智骁中医诊所的凶案开始侦破,两个小组通力合作定期沟通!
让施玉凤去叫林智骁和林智勇准备回家吃饭,林文来和老伴刘瑾边哄着小孙子晓光,边一个烧火一个炒菜。
可饭菜都做好三个小时了,仍然不见施玉凤带林智骁和林智勇回家来吃饭,林文来便抱着小孙子走来林智骁中医诊所。
见大批警察呆在林智骁家的老宅子里,林文来顿时大吃一惊。
问明情况后,忧心忡忡的林文来说起了五年前儿子林智承牺牲那一段往事来。
这消息立即让赵桂生茅塞顿开,连忙问施玉凤道:“玉凤,你知不知道王晓骅跟林智承之间有什么深仇厉?”
施玉凤苦着一张脸道:“我哪里知道啊!”
抱着晓光的林文来神情凝重地说道:“我知道,那是因为林智承要调查村里人口失踪的案子!”
当赵雷军局长得知此情,转眼吩咐县局刑侦队立即调查玉屿村民在案发时的情况。
待事情安排完了后,赵雷军临走时瞟了眼周群英,吩咐赵桂生派两名警察24小时近身保护她!
一脸忧色的林文来跟赵雷军握手道别送走县局的警察后,双眼恶狠狠地瞪了林智骁和林智勇一眼,气呼呼地抱着晓光回家去了。
施玉凤和赵桂生一头雾水地望着林智骁和林智勇,听他们解释一番后,才明白林文来狠瞪他们哥俩的缘故。
发生了这新旧案子绞在一块的案件,还牵扯到五年前林智承牺牲案,赵桂生已经不可能再陪着林智骁,带警察上周群英家里接上她的儿子一起送回派出所里去住。
吃过晚饭回到林智骁家老宅子的诊室里,林智勇锁好大门回到卧室,见林智骁笑嘻嘻地盯着他,目光下意识地躲开想上床去睡觉。
林智骁一把拽住林智勇的胳膊,拉他在床铺边上坐下,问道:“说说,今天出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智勇尴尬地红起了脸,犹豫了一阵才说起他今天出诊回来时发生的事情。
原来,林智勇出完诊回来路过玉溪边上的船坞时,迎着江面上吹来带着丝丝凉意的山溪风走着。
波水尽头的夕阳,照在林智勇的脸上,他感觉不到午时阳光的炽热。
林智勇知道,山区的天说黑就黑的,并不顾及什么人的心情,天黑后玉溪河岸边的路特难走。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林智勇虽然武功高强,但他在四、五岁的时候被一只狼狗咬伤过,从此便对狼狗有着怕入骨髓的感觉。
偏偏远处船坞处传来几声低沉的狼狗威吠声,林智勇吓得腿都软了。
见林智勇在河岸上的畏缩情形,船坞里的几只狼狗以为他是小偷,齐唰唰狂吠着冲了过来。
听着狼狗嗥声越来越近了,求生的本能令林智勇连滚带爬沿着河岸狂逃,拼命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不料,林智勇一脚踏在一块松动的石头上,身体一个不稳就往河岸下滚落“卟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林智勇是遗腹子,他父亲在他出生前就跟三位兄弟同日一块死了。
林智勇的妈妈五婶自然将他当命根子般来呵护,从来不让他靠近江河,至今还是个旱鸭子。
连呛了几口河水扑楞了几下,林智勇就开始往下沉去,惊惧之下意识很快就模糊起来。
能活着林智勇觉得纵然是难忍的疼痛也是一种享受,他悠悠地睁开无力的双眼,感觉光线严重不足的景物有点摇晃。
第十七章 林智勇出诊落水 下
在呼呼水风中微微摇曳的一盏昏黄没灯下的情景,让林智勇心中的震撼跟疼痛一样的剧烈,不由叫了声“痛死我了!”
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醒了呀?”
嘴角流出感激之意,林智勇道:“我记着掉进河水里了,是你救我上来的?”
“这几百米不见人家的河岸边上,除了有几只大狼狗的船坞,再也没有第二户人家。你说说,要不是我救你的,难道水鬼不拖你到河底,反而救你上岸送到我家里来的?”年轻女人仍然笑嘻嘻地说道。
林智勇回忆着道:“是你拖我上岸来的?你力气真大!我怎么感觉身子有点晃动?”
年轻妈妈眼角流出一缕妩媚的神情,道:“我们家就一条船两个人,你自己说呢?”
林智勇听了,转过头朝里边望去,见一个六、七岁的男孩正甜蜜酣睡,想是梦到好吃的东西了,嘴巴正不停地蠕动着。
回过头来,林智勇充满感激地对年轻女人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叫林智勇,是玉屿村新开林智骁中医诊所里的医生。”
林智勇虽然没有执医资格证,但他跟爷爷学过好几年的中医,自称医生也勉强够格。
“听说过村里有一位很帅的年轻医生,原来其中一个就是你呀!”年轻女人嘴角噙笑着说。
林智勇略带尴尬地解释着:“那是我大哥林智骁。我叫林智勇,就是玉屿村的。”
柳叶眉一展,年轻妈妈笑望着林智勇问:“我知道了,你是街道书记施玉凤的小叔子。”
林智勇一听她提到二嫂,眼帘立即浮现二嫂施玉凤来,腮帮子立即红了起来,急忙掩饰着道:“嫂子,你叫什么?”
“我叫徐凤英。你叫我凤英好了,这条渔船就是我的家!”徐凤英眉角噙着笑意说。
“哦,原来是在渔船上,怪不得有点晃,我还以为是摔晕了头。徐凤英,现在几点了?”林智勇担心这么晚了大哥会牵念他,想回家去了。
“都晚上六点多了。哦,你刚才溺昏在河水里,我听到你喊救命才把那些狼狗赶走揪着你的头发将你拎上船来的。那里的河水并不深,还没到你的腰呢,你怎么会沉下去呢?对了,你什么地方摔伤了?”徐凤英关心地问。
徐凤英这一问,林智勇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喃喃道:“我不会游泳!”
起来试了试无大碍,林智勇谢过徐凤英背起药箱,踏着一路月色,沐着一路河风,闻着小路两旁的虫鸣,林智勇回到大哥林智骁家的老宅子。
刚走进大门的林智勇,一眼就看到一身黑衣裤黑头套黑手套的一个高大凶手,正从窗外跳进诊室里来,手里还握着一把二十多公分的匕首,正向施玉凤和周群英刺去。
林智勇来不及多想,将药箱子向黑衣人大力抡砸过去,将他的匕首打落在地。
那黑衣人突然发现林智勇回来了,微微一愣就反身跳出窗跑掉了!
讲完他出诊时发生的故事,林智勇很是不解地问道:“大哥,我们诊所怎么会出现黑衣凶手?”
林智骁听说林智勇手肘受伤了,赶忙捋起他的袖子查看,见只是蹭破点皮,这才放心地轻轻拉下衣袖,开始讲起刚才诊所里所发生的惊险一幕。
听林智骁细细的解说,林智勇这才万分惊讶道:“原来,二伯的担心是有道理的,看来二哥死亡的真正原因,真的很值得怀疑了!大哥,我们要做什么,怎么做才能帮到生哥的忙呢?”
林智骁目光深邃地望着窗外,低声道:“我相信来行凶的凶手固然不是王怀山和王晓骅父子,也必然跟他们父子有关联,甚至他们父子就是这次行凶的幕后指使者!”
“那当然的,要不然二哥的死就不值得我们去怀疑了!”林智勇肯定地说道。
谋杀二弟之仇岂能不报?林智骁嘴角噙着恨意,哼了一声道:“小勇,我们暗中死盯着王怀山和王晓骅父子,肯定能找出他们身上的破绽来。待我们找出王怀山父子无法抵赖的证据时,我们再告诉赵桂生去!”
林智勇听了重重地嗯了一声,道:“大哥,那我们得准备两套夜行衣才好!”
“好,小勇,你明天悄悄到城里买两套全黑的衣裤回来,我们明晚就开始盯梢王怀山、王晓骅父子!”林智骁信心满满的叮嘱林智勇道。
林智勇感觉很是刺激,兴奋地答道:“好呢!我明天一早就去城里买!”
第十八章 林成的病因 上
当晚,林智骁和林智勇回忆着周群英所说的,将王光世婚礼那晚参加闹洞房所有人的姓名列了出来,数一数竟然有十七人之多。
想象着这十七户人家父母失去儿子,老婆失去丈夫,稚儿幼女失去父亲的惨景,哥俩的心里难受极了,发誓要将导致他们失踪的凶手找出来!
第二天,林智勇果然上城里去买全黑的衣裤和全黑面料去了,林智骁坐在诊室他的座位上,正在思考着该怎么盯王怀山和王晓骅父子的梢,才能窥到他们犯罪的证据。
突然,村文书郝诗君神色匆忙地挎着一篮梨子走了进来,将梨子篮放在客厅的桌面上,抓起几个老大的梨子,走向洗碗池上的水龙头去洗梨子。
洗好手中的六月雪梨子放在一只盘子上,郝诗君走进诊室笑嘻嘻地望着林智骁道:“先来吃一粒大梨子,我家种的,一早我就去摘的,新鲜着呢,又脆又甜着!”
郝诗君削去雪一样白的六月雪梨子皮塞到林智骁的手里,调侃道:“你可是一个不守信用的男人哦!”
原来,林智骁刚回村里的时候,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曾答应郝诗君帮她犁地。
林智骁的脸彻底红了起来,尴尬地解释道:“我,我不知道替你犁地是那个意思,后来赵桂生才告诉我的,就没敢去了。对了,你家老公怎么就老不回家来呢?”
郝诗君见问,喉头不由哽咽起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稳一下情绪,才微红着眼眶道:“我们边吃边说吧!”
郝诗君只是呆望着林智骁狼吞虎咽啃梨子的样子,幽幽地说道:“回来又如何?不回来又如何?回来等于没回来,还不如不回来不会让人家起念想的好!”
林智骁想问明白她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便试探着问道:“对了,郝诗君,我问你个事,你要如实告诉我好不好?”
郝诗君轻嗯一声,含糊不清地道:“嗯,你问吧!”
“你老公从来没跟你睡过么?”林智骁直入式地问道。
灯光下郝诗君的脸红了红,她听得明白睡过的内涵,犹豫了一阵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般,盯着林智骁的脸,道:“那我就厚着脸皮说了,他连洞房那天也没起得来!你说他这是不是什么病引起的呀?”
林智骁并不回答,咀嚼着嘴里的脆甜多汁的梨肉重重地点了点头。
郝诗君垂下目光,几乎用听不到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办法让林成的那个治到能起来?”
听了郝诗君的话林智骁整个人凝住了,傻傻地望着郝诗君那垂低着的双眼,轻声道:“郝诗君,林成这事情我只能替你老公诊断过后,才有可能知道。”
郝诗君整张脸都红透了,头埋得低低的道:“我知道。我已经用死逼他回来了,他这时就在你家大门左侧的树林子里不敢进来,我让他进来你帮他检查一下好么?”
林成比林智骁小三岁,是林智骁小时的玩伴,直到林智骁高中毕业考上海城中医大学,林成也外出打工,两个人的联系才渐渐少了。
赶到林成娶郝诗君时,林智骁刚好放寒假在家,就给林成当了伴郎。
小时候,林成常跟林智骁一起睡,也会趁林智骁睡着时将手伸到林智骁身上来,那时林成可不止起得来,那是经常都保持在起来的状态中。
为此林智骁还多次跟林成吵翻脸,每次都是林成主动认错修好。
林智骁讶异地盯着郝诗君好一阵,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道:“也好,那你叫他进来后先回家去吧,你在我不好问,他也不好说出口来的。”
郝诗君答应一声就往外走出,林智骁眼望着诊室门外,过了好一阵才见到一个二十六、七岁身材较为单薄的瘦高个子男人,迈着很是犹豫地脚步走了进来。
林智骁便站起向来望向他,用轻和的声音说道:“林成,快进来坐下!”
林成局促不安地朝林智骁羞涩一笑坐在病人就诊椅子上,林智骁单刀直入地说道:“你的情况郝诗君都跟我说过了,我先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可以了。”
郝诗君的老公脸瞬间红了起来,轻声答道:“好的。”
林智骁在病历上写下林成的姓名、年龄和住址后,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轻声问道:“听说你在洞房夜也没起来过,有这事吗?”
林成听了,一滴泪落在他面前的桌面上,发出“啪”轻微的一声响。
一个男人这么容易掉眼泪,林智骁见状慌了手脚,急切地问:“林成,你这是怎么啦?”
第十九章 林成的病因 中
林成很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幽幽叹了口气,抬起目光盯着林智骁的双眼,几番挣扎过后,才垂下眼睑道:“是的,没起来过。”
林智骁似乎意识到什么望着林成,继续问道:“那你一个人睡的时候,有什么起来过?”
见林成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似乎又要流下来,林智骁赶紧从捆纸上拔下两张递过去,道:“我现在是你的医生,问这些问题自然是为了诊出你的病因来。这一点,请你理解!”
林成擦干双眼眶,轻声答道:“小骁,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本来,我也挺喜欢女孩子的,但,但那事过后,我才慢慢变成只喜欢男人的。”
作为医生,林智骁自然听得明白林成话里的那事是什么事,也不去深究跟林成做那事的那个男人是谁,继续问道:“这么说来,你是起得来的,只是面对女人才因没兴趣起不来,是么?”
林成仍旧垂着双眼答道:“嗯,是的!”
“那你是在什么年龄上跟他发生关系的,是你主动还是他主动的?”林智骁想从主动性上来判断林成改变兴趣的原因。
林成听了突然抬了起头来,双眼充满怨恨地说道:“我是被他强*奸的,他威胁我说,要是我不听从他,他就跟杀死其他人一样杀死我一家人!”
林智骁异常诧异地“呀!”了一声,双眼紧盯着林成,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林成的眼泪再次落下,接过林智骁递给他的捆纸拔下一张擦着,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五年前!我去闹他哥洞房的三个月后。那天是周五傍晚,他将车子开到我学校大门口,说他刚好要回村里去,就招呼我上车一起回村来。”
林智骁有些不信地摇了摇头,问道:“你怎么不反抗呢?
“谁知道他却将车子开到玉溪河岸的毛竹林中,威胁说我要是敢不听他的话,他就杀死我全家。我害怕了,担心他像杀别人那样杀了我全家,就顺从了他。”林成带着哭腔解释道。
刚坐下不久的林智骁,听了再次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尖声叫着:“这,这,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发生呢?”
林成突然将头伏在桌沿号啕大哭了起来,林智骁一见慌了手脚,连忙朝大门口喊着:“嫂子,你快进来!”
郝诗君虽然答应林智骁要先回家去,但她的心放不下,待老公林成走进了诊室,便蹑手蹑脚走到诊室窗外的墙角,竖耳听诊室里的对话。
山村女人质朴,郝诗君嫁给林成,虽说遭受此等屈辱遭遇,却立即跑进来紧紧抱着林成的脑袋,道:“林成,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好跟林医生讲讲!”
郝诗君见林成还是一个劲的哭,紧紧抱住哭得梨花雨乱落一般的林成,用手臂拭去他腮帮子上的泪珠,颤抖着声音道:“林成,你这么久不回来,我在心里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林成,这事不怪你,都得怪该死的那个男人。林成,你受委屈了!不哭了,我们给你做主,你不哭了!”
受郝诗君的鼓励,林成待心情平复下来后,缓慢地讲起他那段屈辱的历史:“那是在五年前,我们读初二那年。当时只有十七岁的我,凑热闹也去闹王光世的洞房,结果却被吓坏了,新郎王光世竟然在那天晚上失踪了!”
林智骁见林成的病因扯上了王光世的婚礼,立即神情严肃起来问道:“什么?王光世的新婚洞房?你也去闹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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