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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骑绝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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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宏见美女露出焦急的神色，眉头轻蹙的样子果然风情万种，不由心下大动，却见引自己来的汪久视要走，大手一张，赶忙替燕雅香拉住了，汪久视就走不动了。
“汪神医，这白蒙何许人也，您与之同台都不肯？”袁宏平时里面也见过汪久视的风度，此人虽然气量不大，却也不是那种喜怒形于表面的人。
何俅一拍脑门，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噢噢，他是我弟弟给我家老爷子找的那个大夫，是与不是？”
汪久视不悦的扫了何俅一眼，哼道：“是与不是，问你家老爷子去。袁少，松手吧！”
当着很多人的面，这样拉拉扯扯自然不成样子，袁宏讪讪的缩了手，有些尴尬的看着汪久视。
燕雅香说下大急，自己请汪久视这位帝都有名的医术大家过来，才能真正撑起自己这次准备进军日化场面，他要是走了，这次评审格局就下降了很多，见汪久视大步流星的走向电梯，连忙道：“汪神医，您认识白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您完全可以借这次机会，把话说开了呀？”
汪久视脚步一滞，重复着“借这个机会”，转过身来对燕雅香一笑：“你说的对，借这个机会，我们把话说开了就是。”
见他回转，燕雅香却感觉身上一寒，他那一笑，全无一丝暖意。
第四十二章 名医范
白蒙闲暇的时候也想过关于化妆品的事情，犹太人说，女人和小孩的钱最好赚，女人买东西有冲动，而且经常喜欢换衣服，鞋子，装饰品等这些利润相对较高但是易磨损的东西；而孩子是家庭的核心，父母都会宠爱，所以会不吝啬开支。
相对于开发一种新药，以白蒙现在的医术水平做什么化妆品简直是易如反掌。他脑海中庞庞总总的激素知识，连内脏都可以控制，调整皮肤更是轻松至极，他如果想做化妆品，考虑的不是有效性问题，而是怕太有效，一下子断绝了其他人的财路。
美白，去死皮，去皱纹，收紧皮肤，还有日常洗护保养品，白蒙这一周利用读书闲暇的时间也有了不少思路，今天被燕雅香接到会场后，读了一会标书反而对自己的东西更有信心了，和这些人做出来的东西相比，白蒙手里掌握的几张配方效果绝对秒杀他们。
这几种中草药美白的方案分别来自渡城医科大学、渡城中医药大学、中华中医协会还有一些以中医为主的研究部门，不过他们的思路都是一样，都是以中药腐蚀老皮刺激新皮肤再生，以达到美白目的的。
说穿了，这几个方案和那个往脸上涂硫酸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上的差别，只不过不太容易过敏，对皮肤的直接损伤也比硫酸小了很多，同时提供一些营养物质以供吸收，保持皮肤的水份。
这几种方案的不同，也就是腐蚀的速度和营养物质的配比，各家效果都差不了太多，其时白蒙觉得，化妆品本来也就差不多，拼的就是广告和牌子，对于身分地位上的攀比更多了一些。
你用一套二十化妆品，和一套一百的化妆品相比，心理上也会觉得用后一种舒服有保证，贵的东西比较好，这就是人的一般思维惯性。
所以现代社会，一个经营出来口碑的商标也是一种资产，对于日化品牌来说，更重要。而燕雅香所拥有的燕氏集团，他们的“天泉”系列化妆品的效果上，绝对不比市面上任何一种化妆品差了，缺少的就是时间的沉淀积攒出知名度。
出于这一点的考虑，白蒙决定一会评标的主要方向是安全性、稳定性和抗过敏源性，既然燕氏现在是积累名气，那么绝对不能出负面新闻，质量问题和安全问题绝对不能出现，现在的媒体太可怕，有一点负面的东西就铺天盖地的报道，这些东西必须从根本上杜绝。
所以对几份标书综合考量，白蒙比较中意的是一份比较保守，并且对临床实验做了综合考虑的投标书，虽然美白效果不是最好，但是的临床分层样本是覆盖最全面的，也针对这方面做了很多的调整，这样虽然导致了美白效果要比其他的低10％，但是在抽样实验中，没有出现过敏的病例。
他看了一下后面的投标单位，竟然是天泉公司自己的研发室！
问过燕雅香，才知道原来天泉是燕氏集团的独立子公司，这个项目是总公司发起的，天泉研发室可以参与，在整个投标过程中也是完全公平的，没有因为是自己公司，就给予任何偏袒。
白蒙觉得燕雅香可够狠的，把自己的团队丢到这样的强敌中历练，她只是一笑，安顿好他后，去照顾其他的来宾了。
对所有的标书有了个底以后，白蒙见周围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人，唯二认识的燕雅香、燕优香，也都忙于招呼其他来宾，他一个平头小子也没有资格、也没有心情和来往的大老板客套，干脆拿起没有读完的《国富论》继续读，没有人理他，也乐得清静。
这一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觉到身边一股寒气，然后便听一个装出很热情的声音道：“小白大夫，这么用功啊？”
白蒙听这个声音有些耳熟，闻声抬起头来，见到了汪久视那张有些阴沉的老脸。
袁宏几个人当然是去来宾席，汪久视坐在一群评委中，本身的气度风范，也算是第一等的。
只不过见识到了他在何山固家的嘴脸，白蒙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一个开始迷恋丹汞之术的医生，白蒙不大看的上眼。
“原来是汪先生，你好。”白蒙礼貌和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把目光收回到了书中。
虽然他是名医之后，白蒙没能攀附他的意思，礼貌的打过招呼，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谈。
汪久视目光微沉，他留下来可是因为满腔的怒气，想找个机会落白蒙的面子，可是人家看见他就和路人甲似的，不由得有些愤怒。
有心再说什么，但是看白蒙专注的样子，也就只是冷哼一声，寻思着该如何让白蒙丢人。
燕雅香看着二人往来，有些尴尬，可是她与白蒙这也才是第二次见面，不好说什么。
她觉得汪久视这个老的见到白蒙都这么大火气，白蒙年轻气盛，见了汪久视，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但是白蒙淡然处之，自己看自己的书，虽然神情有些冷淡，举止进退却是大方有礼，两相对比，她心中不觉对这年轻人的涵养挑起了大指。
不过万幸这两个人没有打起来，她也是松了一口气，招呼过迎宾的礼仪照顾好汪久视，笑道：“汪神医我先失陪一会。”
汪久视看出她的为难，体贴的一笑：“燕董事招呼别人去吧，我先那边转转。”
原来汪久视眼睛一亮，看见几个相熟的人，心下盘算一会要出的白蒙的丑，先和他们打个招呼。
整个评标会诸事繁杂，燕雅香虽然自小就长于社交，但还是忙的脚不离地，头足有两个那么大，抚了抚了额前的乱发，见白蒙在那里怡然自得的看书，不觉有些羡慕。
虽然没有人认识他，但是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年轻坐在评委上，也吸引了不少目光指点，但白蒙都似感觉不到一样。
她笑着拍了拍白蒙一下：“太忙了一直没有顾得上和你说话，你不会怪姐姐吧？”
“呃，燕姐，没事，我自己呆着就好。”白蒙每次听她自称姐姐，都有些别扭，那张漂亮的娃娃脸，模糊了年龄，虽然燕雅香今天已经竭力突出成熟味道，但是天生丽质，却是怎么遮都遮不住的。
“这个社会场合大家都是认识人的，你怎么不招呼一下呢？”燕雅香奇怪的问道。
“我和他们都不认识，又没有人引见，大家都是有身分地位的，谁会注意我一个没名没势的小医生呢？”白蒙苦笑一笑，道出了自己现在的尴尬地位。
燕雅香这才反应过来，她从小就是燕氏的继承人，到哪里都是众人争着认识，哪里体会过白蒙这种境地？她笑着安慰道：“以你的医术实力，用不了两年他们就得争相认识你来了。”
似有意似无意的，把白蒙目光带向了汪久视那里。
白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位享誉京津冀圈子的医术大家周围，这一会就已经围了不少的富商权贵，还有这个燕雅香请来的医学界人士。
他可是中华保健协会的委员，不光是医术水平，培养出来的学生也是遍布卫生系统，不说以后找他看病，就是出了什么事，他背后的人脉保不齐也有用的上的地方。
此刻的汪久视站在人群中，就好像是到了主场，从容的应对各方的寒暄，有序的控制着他身边的气氛节奏。
名医名医，医术是根本，名气就是医生的武器，本事再高，遇到穿着疑虑重重的病人，也得先拿名气这把武器把他的疑虑砍光了。
就像他给人看病，都要被怀疑是骗子，秦驰洲直接砸了九转玉液的瓶子，让他好生郁闷，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名气的重要性。
当初燕雅香在酒桌上，也是问起过自己的师承吧？
看到此刻的汪久视，白蒙不觉有一丝羡慕，他出生医术世家，天生就比别人占了莫大的便宜。
“好了别看了，你急什么。”燕雅香看他的眼神，知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一推他肩膀，“一会评标定标后会有庆功宴，我带你认识人，你进了这个圈子，以后也就都好说话了。”
白蒙迟疑一下本想拒绝，不过想到这必然是避不开的一关，也就点点头，对燕雅香感激一笑。
燕雅香正要说些什么，对见到燕优香走了过来。
“妹妹，宝洁公司的北京总经理来了，你还不去迎接一下。”燕优香对燕雅香道，一转头看到白蒙，奇道，“咦，你不是那天的抱大枪的呆子吗？”
“妹妹，你怎么说话呢？”燕雅香见白蒙被说得一张脸红透，才想起他们认识还在自己之前，一笑道，“你陪白蒙说话，我先走了。”
说罢娉娉婷婷的走向门口。
白蒙竖起耳朵，却发现这姐妹二人好生奇怪，怎么都喊对方是“妹妹”？忍不住就问了起来。
第四十三章 九分
听到这个问题，燕优香眼珠一转，叹了口气好像很是无奈的解释道：“当年是我先出来的，可是燕雅香孩子气，说她学习比我好，非要当姐姐。”
白蒙见她目光闪烁，也不知道真假，关于这个问题也再追问，燕优香却是拉起他道：“江攀枝也来了，你不去找她吗？”
“你们一个化妆品的评标会，请公安局长来做什么？”白蒙听说有熟人，一个人呆着也无聊，就随着燕优香站了起来。
“她呀，不请自来。”虽然那么燕优香对江攀枝奋勇救人表示了钦佩，不过提起来还是有一丝不对气，“好啦我不是生气，她是陪她堂妹一起来的。”
这个消息白蒙倒是头一次听说，江攀枝的表妹，那估计也是个彪悍的姑娘。
燕优香带着白蒙走到了会议厅靠边的一个小角落里面，两个漂亮的姑娘正在议论着什么，其中一个正是江攀枝，另一个他也是认识，却是江迪。
两个人远远的也看到了白蒙，江迪站起来笑道：“我一来就看见评委席有个傻子在看书，原来还真是你呀。”
她其实一眼就认出那是白蒙，只不过故意点出他那个格格不入的举动，看他什么表情。
白蒙倒是无所谓，很开心的和她们二人打招呼：“江局长，江老师，你们好，想不到你们竟然是姐妹。”
这凑近了看，两个人还眼睛有些像，都是漂亮上飞的凤眼，只不过江迪配上那张狐媚的脸庞，是丝丝媚气，江攀枝因为职业的关系，显得很是威严。
出席这样的正式的场合，连江攀枝都化了淡妆，气质不同的表姐妹坐在一起，很是吸引眼球。
听到白蒙的话，江攀枝很大方的一笑，上次追击劫匪白蒙临然不惧敢挺身而出，她的印象很好；江迪却是一刮脸，笑道：“你个小骗子还以为什么都能让你想到啊。”
白蒙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见面就喜欢和自己斗嘴，不过和她相处久了，已经知道最好的策略就是不接她的茬儿，所以转而问道：“你最近睡眠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而且最近放暑假，睡得也多了。”江迪开心的道，忽然脸一塌，“所以我胖了五斤。”
她身分纤弱如画中走出的美人，根本看不出哪里胖了，因为燕优香和江攀枝听到她说自己胖，都数落起她不知足来。
她们两个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都是流畅标准的，不胖不瘦，是最最标准的体型，可现在的女生都在追求的骨感美人，非要瘦到皮包骨头才好，可是她们为了保持力量势必不能减肥，因为对于江迪的身材有些羡慕。
听到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讨论起饮食减肥，白蒙不由觉得，也许做减肥药也是不错的生财之道？
看来女人身上赚钱的路子真的不少啊，他贼贼的笑了起来，落到三个女生眼里，却成了笑话她们，不由一致地道：“我们说话你旁听什么，快回台上看书去。”
面对三张各有风情的漂亮脸庞，白蒙无计可施，见时间已经差不到开场了，洒然转身回到了台上。
燕优香作为主人也不能再陪江迪江攀枝姐妹闲聊，也去忙各种准备工作了。
整个评标过程有酒店的专业主持人控制，燕雅香致开幕词后，还有区主管经济的一位副区长致辞，燕氏也算渡城的纳税大户，这样盛大的活动，政府也会出面做做样子。
之后开标、各投标单位展示自己的设计理论，这些个环节都没有白蒙什么事，需要评委讲话也是由那些德高望重的医生来做，比如汪久视，在有渡城中医院的院长，中华中医协会的一位委员，根本轮不到他这小辈发言。
白蒙心态也好，反正就是抱着学习的心态来的，见识名医风范，了解有钱人的生活，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一味死读书是出不了任何东西，有时候也需要看一看这个风光霁月的世界，才能激起更大的野心。
让他有些遗憾的是，他十分关注的燕氏研发部在现场介绍的时候表现不太好，甚至有些糟糕，那个发言的年轻人似乎有些紧张，甚至对他们自己项目的卖点都没有把握好。他们的产品本就不以效果见长，而是靠稳定安全称雄，可是那个年轻人却是太过纠结了数据的陈列，没有言简意赅的表达出重点。
他前面几家产品都着重宣称了自己的有效率和时间，这个年轻人一改标书上面的风格，也是大肆陈列这些，似乎一定要和前面人争出高下的架势，偏偏他们的产品效果本就不算突出，一下子问题更是严重，白蒙不自觉的叹了口气，燕雅香正听数据听得无聊，她对自己这个研发部的表现有些失望，正好注意到了白蒙的表情，忍不住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这个研发部的标书写的很好……”白蒙扬了一下手里的标书，摇摇头，“可是这个介绍人准备的东西，和上面的水平相差有些大啊。”
白蒙把标书上几个亮点都给燕雅香指了出来，还有扎实的临床验证工作，这是其他几家的产品都比不上的。燕雅香从小就接触这些东西，立刻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价值，眼睛一亮，重要扫了一遍这本本来都已经让她忽略过去的标书，这才发现很有价值。
她不由有些生气，这可是自己的手下，如此马虎的对待评标，她叫来自己的秘书，询问了几句，那个人到中年的稳重男人脸上流出一行冷汗，显然燕雅香语气说的很重。
男人退到后边打起了电话，这个时候无聊冗长缺少重点的介绍已经让所有的人都失去了兴致，露出了心不在焉的神色，那个已经很紧张的年轻人看到大家的反应，顿时更慌了，又匆匆交待了几句，草草的就结束了介绍。
燕雅香见到这样的表现，更是生气，狠狠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白蒙知道这个家伙的工作恐怕不保了，不过也没有办法，费了大力气准备的东西毁在一次失败的展示上面，恐怕前期的投入了因此浪费了。
他刚刚下台，燕雅香的秘书回来了，和燕雅香说了什么，并且给了她一份打印的文件，扫了几眼，她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些，露出惋惜的神色。她回过身子对白蒙道：“他们项目本身的负责人杨舒生病了没来，这个年轻人看了别人的介绍格式，现场改了杨舒给他准备的解说辞。”
白蒙接过那份文件，看后也是很遗憾，这份解说辞才和那份标书一样的思路清晰，另辟蹊径的找到了其他人不同的致胜点。白蒙翻看打印纸，上面有不少用彩笔重要标注的字迹，应该是女子手笔，没有什么碑帖的痕迹，工整中透出一股野草般顽强的气势，但是笔力偏软，应该是病中躺着写的。
听到众评委一致“乏善可陈”的评价，白蒙把这份用心准备又精修好几遍的解说辞的放到了桌上，叹道：“这杨舒倒是不错，可惜病了，好东西都被人浪费了。”
“杨舒可比你大上好几岁呢，你个小孩坐上评委席，说话就变得老气横秋了？”燕雅香横睨了白蒙一眼，白蒙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正好主持人道：“下面是评委打分，满分十分，请！”
这个环节却是一般评标中没有的，只不过主持人考虑到现场不少来宾都不懂这些专业的东西，为了气氛加入的一个有些娱乐因素的活动，同时也是为了体现本次投标的公平公正公开，一切评审都是出现在阳光下的，绝对没有猫腻舞弊。
燕雅香办这么个大型活动，出了巨额奖金，除了有心把这个美白产品打出个名堂，也存了千金买骨，吸引人才的心思。
这个时代有自己想法的年轻人不少，自己创业、自己搞研究的小团队也不少，虽然各种投资人也活跃的发现这些团队，但是国内的投资环境终究还是不比国外，不少的好产品就此埋没，燕氏凭这个活动打出名气，至少是行内打出名气，她在研发中投入的决心肯定会吸引到不少有实力的人。
白蒙正一脑子的惋惜之意，随手就写了个九，亮分时才发现坏了，和其他评委四五分的评价，他这个分数有些鹤立鸡群了。
他前面可是一直估摸着其他人的分数，给出一个随大流的数字，坚决不出风头，这下子成为了场中唯一的高分，立刻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主持人果然上前询问白蒙给出高分的原因，白蒙拿起话筒，简单的道：“我只是看到他们标书中对临床验证非常重视，给出一点鼓励，希望他们今后也可以发扬自己的长处，不要因为一次成败而气馁。”
白蒙说的有点冷场，因为这一点非业内人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时汪久视举起了话筒，呵呵笑道：“有些年轻人一直看着我们的分数打，现在突然有个不够水平的，我们的评价爆冷，他没有调整过来，也是有情可原的。”
他这一说，顿时全场人都哄笑起来，指指点点年轻的白蒙，汪久视话里的意思很简单，白蒙不懂医术不懂产品的好坏，完全就是根据其他人的分数在这里混的！
第四十四章 给他说话的机会
汪久视貌似轻松玩笑的话里面讽刺的意味却是十足，一句话白蒙羞了个大红脸，汪久视挑衅似看向他，白蒙目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看出来是汪久视是早有准备，根本就得着他发言，只不过白蒙一直低调，才没有被他捉住机会，没想到分心和燕雅香说话，一不小心还是被他捉到了破绽。
“这不算完。”汪久视嘴角扯了一下，白蒙心中一寒。
只听汪久视话音落下，其他几个评委也是纷纷发言，台下的嘉宾客人也开始置疑白蒙的身分地位。
虽然都是评委，但是汪久视这些人可都是有身分有地位的，本身就在医学界享有极高的声望，主持人在一开场介绍时也是浓墨重彩的花大力气讲了几讲，但是到了白蒙这里，只是讲了一句特邀评委，就没有了下文。
汪久视起头，一群评委帮腔，还有各位嘉宾出言置疑，一下子台上就热闹起来，主持人根本控制不住场面了，这里面住的不是有钱的就是有势的，议论的中心就是白蒙够不够这一个评委资格。
白蒙注意到，附和汪久视最凶的几个人都是开始之前和汪久视聊过天的，现在他们都是和汪久视计划好的，白蒙心中升起一团愤怒，本来他是不想计较的，他本来就不在乎这些虚名，况且自身和汪久视相差过大，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了。
正在和秘书讨论天泉公司研发部事情的燕雅香注意到这边乱起来的时候，情势已经有些失控，她再说什么，都已经被淹没在评委们看似平静实则愤怒讽刺的话里面。
“喂，我们家请什么人当评委，不用你们置疑，你们拿钱干活，天经地义的，快都闭嘴，继续下面的节目……唔！”
一身小礼服的燕优香站了起来，指着众评委大声说道，被眼疾手快的燕优香一把捂住了嘴，才没让她后面的话说出来。
两个漂亮的姐妹站在头上，一下子大部分人的目光，听到她的话，虽然她是主办方的重要人物，但是燕优香虽然有燕氏集团的股份，在公司中却是不担任任何职务的，她的话让这些人更愤怒起来。
“原来燕董事的认识这位白先生啊。”来自渡城医科大学的女主任看着自己手上的指甲油，“可是当评委要靠实力的，不是关系，我们又不是那些卫视频道的选秀娱乐节目。”
“小姑娘想让人出名可不是这样子的。”一个很上去很刻板的老中医摇头叹息。
来自中华中医协会总分的一位委员看了下天泉研发部的资历，皱眉道：“天泉是你们燕氏下属的公司？这个评委给高分，莫非是早有安排？”
这句一出，可谓是诛心之言，台上台下议论声更响，燕优香愤怒的道：“胡说，根本没有什么安排！你们这是……”
她被燕雅香死死拉住，才没有人让她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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