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骑绝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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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燕雅香死死拉住，才没有人让她说出更让场面失控的话。
燕雅香冷静了下来，敲了敲桌子，示意场控关掉所有评委的扩音器，只把自己的声音放大，很冷淡的道：“安静一下，安静一下，我想各位对白蒙的身分有置疑，对我们的评审环节也有怀疑，但我以个人名誉保证，我们的每一位评委都是有资格评审你们的投标，如果有置疑，为什么不听白蒙讲完他的理由呢？请各位想想自己的身分，对于一个年轻人有没有能力，你们应该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而不是只看年龄资历，就武断的判定一个人的水平。”
通过音响控制，她的声音盖过了所有人，终于让喧闹的会场安静了下来，可也把场面推向了一个更加不可控制的局面。
“很有意思，燕优香冲动，燕雅香冷静，长相一样但气质性格都截然相反，在床上，不知道是什么风情呢……”
台上的袁宏有些淫荡的笑了起来，他旁边的何俅听到后，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袁少，这燕优香练过几年功夫，听说寻常七八个大汉都近不了身，你可有信心？”李关复用上了激将法。
“七八个大汉？”袁宏很有兴趣或者说是“性趣”的笑了起来，“没见过的血战士，不值一提。”
他受过伤的左眼诡异的僵直着，透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对了，那个燕雅香是妹妹吧？功夫也很好吗？”何俅倒是听说这件事，立刻追问道。
李关复摇头：“她应该没有练功夫，不过从小就随母亲学习经商，十八岁开始掌舵燕氏，三年内纯利润翻了两番，破四亿大关，孔家老太爷听说后，道了一句‘生女当如燕雅香’，把自己的孙子们挨个都骂了一顿，那群小子恨透了她，送了她一个外号叫‘童颜乳王’，孔家老大爷发话了，哪个能把燕家姐妹娶进孔家一个，家主位置就是她的。”
“孔家……”袁宏眼睛一亮，“看来妹妹也很有意思啊，几句话就控制了气氛……不过，也把自己逼入了进退不得的局面。”
“是啊，现在她用自己的名誉担保那个小评委的水平，并且把说话的机会交给他，只要他一会不能证明他够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这场评标会将成为一场闹剧。”
李关复手在大洋妞身上灵活的游走着，说出来的话却是直指关键。
这些出身富豪的公子哥儿们，纵使不努力不上进，眼界见识也是比一般人高出很多的，而且身边都是精英，退一步便连一分家产也分不到，不努力的又有几个？
所以穷人，和他们之间会有几辈子的差距，白蒙也许要奋斗十年，才能有和他们平起平坐的机会。
燕雅香看起来冷静，却正如李关复分析的那样，把这场评标会推向了一个能以预测的局面，有些紧张的看向白蒙，她已经把一切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如果白蒙能证明自己够水平坐在这个评委席，那么不光他在渡城卫生界、资产圈子打出名头，燕雅香和整个燕氏集团也能证明自己的识人之能，获得更多的隐性资源。
白蒙这些日子随着黎灵、秦心月读书，见解本事涨了不少，一闪念间已经分析出了燕雅香上面那席的目的所在，不禁对这个女人大为佩服。
她在很短的时间就可以讲出这样的话，而白蒙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分析，这里面的难度相差可不是一星半点，更可怕是她敢赌，敢把准备了几个月的评标会成败压在白蒙的身上！
看到燕雅香平淡中透出一丝紧张期待的目光，白蒙平静的点点头，拿起了话筒，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小子，这个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汪久视就坐在白蒙旁边，见他已经成为众矢之地，很是满意，虽然随后燕雅香对他的信任让很意外，但也不觉得白蒙还有什么手段能逆转这个局面。
他和几个德高望重的大家一起质疑白蒙，这样的情况，他一个小年轻能估计表面的冷静已经很是难得了，还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得体的话来？
对于燕雅香刚才一番话，汪久视和在场的很多评委一样，都觉得有些太过冲动了，分明是为了维持这个会场秩序而出的无奈之举，而今天的一切，都将会于白蒙这个没有资格坐在这里的小评委手里！
他没有名气时，就将身败名裂！
这就是汪久视报复白蒙的计划，以自己的名望人脉，压得白蒙再也抬不起头来。
他露出胜利者的目光看向白蒙，白蒙却是很平静，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
他只是拿起天泉研发部的那本标书，想了下，又把杨舒写的那份解说辞拿了起来，站起身来。
“给他开音响。”
燕雅香对场控一扬手，对白蒙一笑，相信他可以给自己带来惊喜。
“白蒙，加油！”忽然会议厅传来一声语音清脆的高喊，白蒙看过去，江迪对他一握拳。
这突兀的喊声也吸收了其他人的注意，何俅看清了江迪的面容，那种狐媚与清纯结合的绝世容颜立刻吸收了他，忍不住道：“这姑娘……好漂亮！完了，我动心了！”
“可以追，不要用下三烂的手段。”袁宏看见了江迪，忽然一愣，马上提醒何俅。
“来头很大？”何俅听到袁宏的话，有些奇怪。
“某个怪老头亲自带在身边养了十八年的孙女，前些日子，在安国有人动了火器，老头直接让军区派了直升机。”袁宏前段时间虽然不在国内，但是一些事情却也传到了耳朵里面。
何俅眨眨眼，他家里虽然出过将军，但是在闹市开直升机，好像便不够格，眼珠转了几下，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台上白蒙见到江迪的笑容，不知怎么心里就安静下来，这些日子学习到的，脑海里面的医术在心中过了一遍，他运足中气，在众人不屑、置疑、轻视的目光从容开口。
“我觉得，燕氏研发部的产品是当得起这九分的。各位评委给出低分，汪神医直说他们不值，我不奇怪，他一辈子都是治病救人的好医生，日夜不分的战斗在抢救生命的第一线……”
白蒙顿了一下，朗声道：
“哪里有时间研究一款产品需要什么要求！”
就在大家都以为白蒙盛赞汪久视的医术医德是为了求饶的时候，他忽然话锋一转，直斥汪久视不懂产品！
顿时全场大哗，众人才反应过来，这是叫板啊！这年轻的小子，是在叫板啊！

第四十五章　语惊四座

白蒙不留情面的话回响在整个会议厅，汪久视面色苍白的站起来，说了几句什么，却因为话筒没有声音，根本没有传出来。
燕雅香的冷笑，看到此刻焦急大吼却发现话筒没有声音的汪久视就像看一个笑话。汪久视知道这一切都是燕雅香在操纵，回向看向他，以求一个说话的机会，燕雅香对汪久视歉然的一笑：“技术问题，您先等一下。”
汪久视身子一僵，悻悻的坐了下来，好像明白过来这是燕雅香在掌握节奏了，恶狠狠的瞪向她。燕雅香全然不惧，只是摆出无奈的神色，一口咬定技术问题。
她一派清纯的娃娃脸掩饰了掌控一切的女王风范，心底不屑，你汪久视在我的主场捣乱，想毁掉燕氏精心准备的一场盛会？
童颜乳王这个外号虽然大半是一群纨绔子弟调笑燕雅香的穷，但是最后落在一个“王”字上，可见她的霸道凌厉，早就是出了名的。
汪久视不在渡城，并不知道燕雅香在商战中的硝烟味道，只是盲目的想借这个机会报复白蒙，被燕雅香轻轻的依靠场控，推入了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局面。
白蒙开炮轰过汪久视之后，安静的等着会议室之中的喧闹安静下后，才继道：“我不是不尊重老前辈，只是术业有专攻，小子不才，在这方面还是下过一点功夫的，接下来讲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在座的都是成功人士，有讲的不好的地位，还请多多指出，谢谢！”
说罢深深鞠了一躬，会场里响起并不响亮的掌声，在狂妄的言辞后，白蒙忽然又放下了身段，摆出一幅虚心求教的姿态，显示自己只是就事论事，并不是目空一切的意气之语，所说的话，都是下过功夫的。
这样的态度赢得了一些人的认同，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持观望态度，年轻人不迷信权威是好的，但是够不够资格坐在评委席上，还是先上干货吧。
但是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被白蒙吸引了注意力，只除了台上的评委，白蒙的那一句“医生不懂产品”，把他们大部分人都骂了进去，只不过他们被燕雅香限制了发言，又都是年老气衰上了年纪的人，想说什么话，也拼不过白蒙。
白蒙扫视全场，见成功吸引了在场众人注意力之后，扬起手中的两份材料，指着道：“我左手这份，是天泉研发部的标书，右手这份，是天泉研究部本项目负责人，杨舒女士为此次现场评标准备的解说辞，这两份东西我都很喜欢，当得起我心中的九分，不给十分，是因为他们还没有经受市场的考验，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经理人可以完全预测市场，那是很不可能思议的东西，就像每年都会产生的票房黑马，产品市场上，也需要机会的。”
“但是，但是！”白蒙手拍桌子，显出一丝愤怒的神色，“杨舒女士生病没有到场，他的副手没有坚持她的方针，反而和屈从于现场评委们喜欢的格式，拼疗效，拼疗程，拼治愈率，结果让你们看到一份全无亮点的产品！对此，我很遗憾，你们错过了一个抓住市场脉搏的好产品，我感到遗憾，坚持写下九分，是我对没有见过面的杨舒女士的尊重。”
白蒙的话让在场的人有一种跟不上节奏的感觉，“评委们喜欢的格式”，拼疗效有什么不对吗？不过他诚恳的态度，对于自己原则坚持，已经让在场的人认同了他，他不是盲从于其他人分数的无知少年。
燕优香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可是看到白蒙因为和姐姐分心说话才失误写下了九分，现在竟然扯到是尊严杨舒，而且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真是厉害。
看到大家虽然接受却有些茫然的反应，白蒙整理了一下思路，解释道：“拼疗效不对吗？当然对……对于药品来说，对于一种疾病的治疗方法来说！但是我们今天不是在医院，我们在这里，是对于一款化妆品配方的修改，它是一种日用品，是美白的，不是在医师指导下使用的处方药！”
白蒙的语气带上了一种夸张，这是他纠正黎灵演讲时学会的，那个时候他注射着一阶精神针剂，在学会了《我有一个梦想》这篇课文的同时，也学会了黎灵练习了很久的演讲技巧，虽然不够专业，但是从现场的反馈来看，效果还不错，至少大部分人已经反应过来今天的评委方针有些不对了。
“你买完化妆品后，会对着后面的禁忌证说明，对于上面的每天推荐用量研究吗？好像不会。所以我在今天化妆品各项目评选的时候，看重的不是美白效果，每一家的效果都很好，出乎我的意料，我对大家的努力感到欣慰，我们的每一款产品，都不比欧美那些品牌上千元的产品差，不同的只不过是它们起了个鸟语名字而已！”
白蒙对今天产品的赞扬赢得了所有人的掌声和笑声，在场不少是成功的企业家，他们的产品在和欧美产品竞争时，拼到最后的情况很可能就是输在人家有个英文名字上，因为对白蒙说的很有共鸣，这些今天受邀到来的主流，毫不吝啬的对白蒙鼓起了掌。
“小骗子的把戏又来了……”江迪有些不屑的道，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蒙的一举一动，这个家伙好像从不知怯场为何物，在闹市可以语惊四座，进了会议厅，当着随便拉出一个都可以用钱砸死他的上千人，也可以把话说的这么从容，再一次的语惊四座！
她觉得就算是自己被这么几千只眼睛盯着，也会说不利索的。
汪久视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他忽然预感到，今天自己好像达不成目的了。
大屏幕上滚过了白蒙刚才对其他几款产品打出的分数，都是六七分的样子，只有天泉研发部的产品，是一个大大的九分。
这段视频是燕雅香刚刚命令自己的手下截取出来的，虽然会议全程录像，但是白蒙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并没有过多的镜头，把一个个白蒙当作陪衬的镜头变成了白蒙的特写，在这么短时间达到这样的效果，燕雅香手底下人也是有本事的。
这段视频，也成为白蒙是一个有原则、坚持自己判断标准的评委的强力佐证，汪久视那种“白蒙跟风”的讽刺，不攻自破！这位白蒙评委，是看到了天泉研发部的产品的实力，才给出的公正分数！
白蒙也看到了视频，全然一笑，在纸上擦了一下掌心的汗水，一个小小的针剂壳子塞到了口袋里面，残留的绿色荧光一闪而过。
“既然疗效对于每天使用，天天都要使用的化妆品已经足够了，那么我们需要看重的是什么？是稳定性和适应性。这款产品，它要在长久的使用过程中保证不会产生耐药性，要适应最广泛人群的皮肤，要保证在推广销售过程中，不会出现严重的质量问题，甚至大范围的过敏不良反应，才能为燕氏积累出最重要的口碑，奠定一个国际化知名品牌的发展！”
白蒙说完看了燕雅香一眼，见到很欣慰的点点头，知道自己的话到了现在已经让她满意了，听到“国际化知名品牌”这几个字，眼睛更是得意的眯了起来。
这，才是燕雅香的真正想要的！
她不要什么短期神效的产品，为自己创造多少的利润，她要的是一个经得起时间考验，走向国际，让中国人扬眉吐气的自主品牌！
中国能赚钱的企业太多了，会赚钱的老板太多了，可是真正放眼百年，把口碑和品牌当作第一位来经营的企业，有几家？
这是一个含着金匙出生的女孩的梦想，她十八岁开始掌舵一家大型集团，带着它利润接连翻番，就是希望自己八十岁生日的时候，让全世界都知道燕氏集团，使用她的产品叫一声好。
不得不说，白蒙的话说到她的心坎上了，那些项目负责人光想着迎合评委获得高分了，只有白蒙，或者还有那位没有到场的杨舒，把握住了这位董事长真正的心思。
在介绍完天泉研发部产品经过临床验证的稳定性和广泛适应性之后，白蒙知道自己今天这话说到这里已经够了，他最后把两份材料整理在心中，诚恳的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子孟浪占用了大家的时间，请多多见谅，有什么意见也请会后和我谈，就不再占用今天评标会的时间了——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燕雅香董事长准备的午餐了。”
他诙谐的话再一次赢得了全场的掌声，等他坐下之后，众人才发现这个年青人的讲话已经结束了，掌声不由更加响亮起来。
也许他说的很多话没有人懂，但是如何做出“国际性知名品牌”产品的需要，他已经说得够透彻了，在场一些人从白蒙的话中，也想到了更多的东西。
燕雅香给秘书使了个眼神，所有的人话筒又可以自由使用了，汪久视第一个就站起来，不屑的道：“黄口小儿，满嘴胡言！那天泉的产品不光效果最烂，成本也是最高的，这也符合燕氏的长远利润吗？”

第四十六章　千金买骨

“成本？”白蒙淡然一笑，很不屑的笑了起来，“这是化妆品，不是血腥压榨的纺织业，每一种草药都要对用户负责，才能打造真的名牌，我相信对比日后的售价，这个成本并不会影响燕氏集团的长远利益。”
台下都哈哈大笑起来，追求极限的成本并不适用于所有行业，至于对于想走名牌奢侈品路线的燕氏来说，并不是排在第一位考虑的。
白蒙坐在那里，目光不时扫过汪久视，同时快如闪电的在手里的标书检查着自己没有说到，可能被其他人攻击地方，脑补着这些漏洞。
他当时站起来的时候是打了一阶反应针剂的，思维速度和语速都比正常情况下快了一倍，但是他压制着语速说话，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措词，才能在一个临时的解说中做到刚才的效果。
这和开着变速齿轮玩竞速游戏是一个效果，所有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白蒙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变数，对于观众的情绪、反应都能作出及时的调整，所以当他习惯了放慢语速说话后，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控制自己的语调、语气，以达到最后的效果。
而紧张的情绪……在一个其他人都是慢动作的世界，那种快人一步的感觉，完全消除了紧张。
这就是白蒙演讲的秘密！他利用一阶反应针剂，提升了自己的思维速度，打了一个时间差。
汪久视一时无语，皱眉沉思，寻找着白蒙话里的漏洞，却发现白蒙没有从医术药学出现，而是从他并不擅长的市场销售理论展开陈述，以汪久视那点经济学知识，并不是白蒙的对手。
他求助似的看向在场其他评委，这些人与白蒙并没有直接矛盾，只不过与汪久视交情不错，有一个中年人咳嗽了一声，问道：“燕氏集团直接瞄准奢侈品市场，是不是脚步有点太急了？”
这次却不用白蒙开口，直接由燕雅香代为回答：“不会的，燕氏并不会放弃固有的低端市场，同时会在国外内打开高端市场，我们已经有了一整套完善的营销宣传策略，效果如果，就等待时间的考验了。”
接着她妙语连珠，把这场评标会的后半段变成了燕氏宣传自己未来在日化方面定位布局的发布会，在场的企业家、记者纷纷发言提问，前面白蒙和汪久视的舌战，被忽略了过去。
这就是燕雅香的聪明之处了，她在白蒙消灭了置疑的声音后，及时的转移了观众的注意力，以免他们在白蒙和汪久视的事情上抢注太多注意力，让汪久视太过尴尬。
毕竟是她把汪久视请来的，如果汪久视在这她这里臭了名声，以后她的邀请谁还敢来？她以后的研发，少不了各大医学组织、院校提供人才。
这一场问答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告一段落，汪久视虽然还能坐在台上，但是看到白蒙在那里和燕雅香一起，像个明星似的回答问题，不免有些不是滋味。
他发现白蒙在医学上的见识不比自己差一分，对于经济学、市场运作的方面也有自己的独到见解，他不禁怀疑，难道自己真的老了，不适合眼前这些东西？
不是的！他眼中闪过一丝仇恨之色，看着燕雅香风采照人的接受记者拍照，都是这个女人帮助白蒙，才让自己失败的！
如果不是她直接掐了自己和其他几个人的话筒，白蒙哪里有时间说出那么多的话，等待他的，就是身败名裂，被人哄下评委席！
这一想，汪久视连燕雅香一起恨上了，坐立难安的熬着时间。
燕雅香最后道：“燕氏并不是什么金融巨鳄，我们倾注一切要在化妆品行业打一场攻坚战，是借助无数新媒体宣传、舆论手段的一场有准备的战斗，雷军用他可怕的营销手段，三年时间让小米创造了二十年金山无数倍的市值，我想燕氏和它的天泉对于那些百年的经典品牌，也是一个新生儿，但是时间、时代，都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语音一落，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燕雅香之后把话筒交还给了主持人，开始公布整个评标的结果，虽然白蒙讲了很多，但是中标的还是评委中给分最高的一个产品，是由中华中医协会渡城分会的一个研究员领导的小组。
这是规则，即使所有人眼中胜利的是天泉研发部，但是今天的胜利者仍然是规则下的最高分的产品，白蒙一个评委的高分，并不能左右大势。
这也算是给汪久视等人最后一个面子，燕雅香和那个研究员签署了后续的合同，发现他没有什么喜色，想必是受到了刚才那些观念的影响，不由笑着解释道：“我说过了，燕氏是瞄准高端和低端市场的，你们的产品后续投资一分也不会少，而且还有追加五百万进行临床验证，可以放心了吧？希望今天我们说的对你也有启发！”
那研究员听完不由大喜，连连表示非常有启发，今天就要用“稳定性”和“适用性”作为今后的研发方向。
白蒙看到那个研究员，还有其他失败的投标者的表情，就知道燕雅香千金买骨的目的已经达到，今后燕氏集团再向这些大学啊研究所求助，他们一定积极的很。
这个女人真是厉害啊！白蒙觉得今天真的没有白来，在众人面前检验了一次自己最近学习的成果，他讲的很多东西，都是和秦心月复述了那天与燕雅香吃饭时听到的东西，分析九转玉液时秦心月讲出来救场，没想到今天拿出来，竟然成功忽悠了在场这些老总医学家，他讲的时候，可是随时作好了被人哄下台的准备的。
他如果知道秦心月在经济学和金融方面的天赋，同时有极好的信息来源和积累出来的市场敏感性，随手做出来的数学模型就在国际上赢得大奖，就不会小视秦心月的水平了。
而看到了燕雅香处理一场临时的公共关系危机时的手腕，白蒙也是大获启发，她不仅没有让燕氏集团的形象受损，还通过把一切压在白蒙的身上，让燕氏集团获得了“识人”的美誉，这其中的无形资产，不知道会让燕雅香收获多少人才呢。
今日之后，燕氏集团一定会出现许多年轻精英，敢想敢做敢置疑权威，就像今天台上的白蒙一样，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董事长是一个有眼光有魄力的女强人，不会让自己的潜力埋没。
在签订了最后的合同，大家一起鼓掌庆祝的时候，燕雅香趁机热情的招呼所有人：“好了，我们在宴会厅为大家备有薄酒，还请赏光大家移步，喝上两杯水酒再走。我们的白蒙评委，已经饿得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