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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骑绝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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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以欣赏的目光打量起黎灵,发现她不再是跟在自己后面吵着吃糖的小丫头了,如果丰胸细腰,修长笔直的大腿贴着白蒙的腿,可以感觉那种惊人的弹性和活力。
黎灵五官清秀,此时梨花带雨,细细的泪珠从白得透明的脸蛋上滑过,让人一揪心的怜爱。
黎灵哪里知道白蒙这时候转着乱七八糟的心思,她只是觉得白蒙的身子热了起来,有些不舒服的拱了几下,心绪也稳定了下来。
“你说那个沈老板是不是很厉害啊,我看哥哥的表情,好像很生气很无奈的样子。”她趴在白蒙怀里擦干了眼泪,扬起一张小脸,忧心忡忡的道。
“刑警看到罪犯,当然会生气了,你别担心了。”白蒙掐掐她的小鼻子,心下却是暗叹黎灵的懂事。
她钻了出来,忽然怀抱住白蒙的脖子,吊在她身上,在他耳边细细的道:“阿蒙哥哥,幸好有你,要不我今天……”
这是她以前常用的姿势,只是今天对她有了重新的认识的白蒙,眼睛微低,却从这个巧妙的姿势看到了一对已经发育得很好的胸脯。
那对颇具规模的笋形峰峦,被保守的白色胸罩包着,只能看到一个美好的形状,不过已经让白蒙浮想联翩了。
“你不会有事的!”白蒙感觉嗓子有些发干,艰难的道,“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把她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小马尾团在手里把玩着,不禁想到,以后谁娶到黎灵这样漂亮懂事的好姑娘,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阿蒙哥哥,有时觉得你是姐姐。”黎灵忽然笑了起来。
白蒙愕然:“姐姐?”
他正一肚子很爷们儿的思想,忽然被说是姐姐,有些转不过弯来。
“温软,体贴,有想法,和我哥那个急脾气可不一样。”黎灵小声的道,“有些话只能和你说,哎呀,有了你简直是十个闺密呀……”
“谁是闺密啊,我是纯爷们儿!”白蒙郁闷起来,忍不住去掐她水灵的小脸蛋,却也庆幸她没发现自己今天的“坏心思”,否则一定把这个已经起了侵略心思的“闺密”赶出自己的闺房。
二人打闹一会,终于是把这点担忧暂时抛在了脑后。
白蒙回自己屋拿来了文件夹和书,把自己最后整理的翻译和资料都交给黎英,把帮自己给拿不定的地方定主意。
黎灵认真的读着,只是白蒙那两抹水平着实太高,比李白喝了甲醇写得还飘逸,黎灵不时要抬起头,问白蒙写到到底在纸上划拉的什么字。
白蒙以前只是觉得黎灵的字漂亮,可在自己的字旁边一摆,漂亮得白蒙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细细的替白蒙批改,参照着白蒙查阅整理的资料,黎灵对这些文言文又有了新的理解,在二人的商量下,终于有了确定的答案。
一直到了十点多,黎灵兀自指着二处地方道:“这还是拿不准,我再想一会……”
看着她疲惫的小脸,白蒙着实心疼,抢回那些资料,笑道:可能性就这么几种,我到时候都试一下就好了,你还要作作业,我借你电脑查些东西。”
黎灵看了他一眼,笑了起来:“是了是了,体贴的阿蒙姐姐,去查吧。”
白蒙的脸立马垮了下来,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黎灵忽然站了起来,在白蒙脸上亲了一口。
对着白蒙惊愕的目光,黎灵支支吾吾的道:“好姐妹间,亲亲算什么呐……我……我去厕所!”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逃也似的跑掉了。
“姐姐……”白蒙摸着脸,不知该哭该笑,打开了电脑,把整理出现的药材和需要用到的器材在网上查阅起价格来。
黎灵却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手中拿着两个苹果,在白蒙眼前晃着:“妈妈给洗的,阿蒙哥,你吃哪个?”
白蒙盯着屏幕,随手拿过一个,咬了一口,却皱起了眉头。
“不好吃吗?”看到他的表情,黎灵咬了一口自己苹果,奇怪道,“很甜啊,要不阿蒙哥你吃我的?”
说着摊过手,要和白蒙交换。
“不是苹果,是价格。”白蒙把查到的数字写在纸上,深深叹了口气。
黎灵看了眼屏幕,又看了眼他在纸上写的价目表,吐了吐舌头:“这是给李阿姨治病的药?”
“是的。”白蒙捏着发紧的眉心,越想越是头疼,他千算万算,万没有想到配七伤散所需药材的价格如此之高。他的手里只还有家里的积蓄二千多元。如果高树根承担全部花费,估计还能从他那里要回来五千块的住院押金吧?
可是这方子配成一副,按最便宜的算下来就要一万多,加上必不可少的试药和损耗,最少也要二万块。他一时也没有了主意,不知如何补上差的这些钱。
“阿蒙哥,我这还有三百多块……给!”黎灵从书包里面拿出一个小钱包,把里面的钱都倒给了白蒙。
“我怎么能用你的钱!”白蒙立马站了起来,根本不接,“这是你吃饭的钱。”
“我可以从家里带嘛。”黎灵笑了起来。
“不行,况且你这点钱也根本不够。”白蒙头疼的道。
“原来你是嫌少呀!”黎灵嘟起了嘴,还没说什么,忽然门被推开了。
“阿蒙,外面有两个小伙子找你,其中胳膊脱臼了,挺惨的!”王友兰一抬头,却怒道,“丫头你怎么可以打人!”
黎灵掐向白蒙脖子的手僵在美容,被母亲训得一缩脖子。
白蒙却只是听到了“胳膊脱臼的小伙子”,眼睛一亮,喜道:“太好了,送钱的来了!”

第十一章 送钱的

黎灵很好奇来送钱的是谁,她跟在白蒙后面一起下了楼,等看清自己楼道口等着的两个人时,脸色大变,低呼一声:“阿蒙哥哥你躲起来,我喊我哥去!”不是别人,楼下负手立着的,正是杨旬,还有孔庆丰!
见此二人,黎灵第一反应这两个人是来找白蒙算帐的,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拉住白蒙,让他先去避一避风头。
白蒙轻拍她的小手,道:“放心吧,他们是来送钱的,不是寻仇的。”
也不待黎灵再劝,挺胸出了房门。
杨旬此刻正在楼道口转来转来,身上沾了不少尘土,显得有些灰头土脸,不过眼睛依然两点寒星似的,夺人心魄。
他旁边的楼梯上欠身坐着孔庆丰。这么一会不见,他两颊整个都陷了下去,脸上是一点血色也无,他根本站不住,可也不敢坐实,屁股侧面贴着楼梯上,有气无力的倚在那里,不时轻哼几声。
杨旬本来就满脸忧色,等得不耐,身边还有个不停哼哼的孔庆丰,更是心烦意乱,铁掌猛地楼梯扶手上一拍,老旧的木制扶手顿时木屑纷飞。
“我上去找人!”
他咬牙道,一转身,却正好对上从楼上施施然下来的白蒙,后边还跟着提心吊胆的黎灵。
她虽然害怕,还是勇敢的跟在白蒙后面,看到杨旬,小胸脯挺得高高的,像是在表达,我不怕你。
“二位找到我们家里,可是要赶尽杀绝,入室行凶?”白蒙心下清楚杨旬只身带着受伤的孔庆丰过来,必然不是找事,但是想到他们意图绑架黎灵,心中愤怒难平,忍不住便出言嘲讽。
杨旬苦笑一声:“不知兄弟高姓大名,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叫白蒙,就这样说好了,到了下面我打不过你,再把我绑了去。”白蒙就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道。
“白小哥说笑了,你一招就把我打趴下了……我,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再别说绑人了!”杨旬被白蒙接连讽刺,心中有气,可是兄弟的伤让他揪心,握紧的拳头青筋突出指节发白,却不敢对白蒙说一句狠话。
白蒙嘿嘿笑了两声,不置可否,他可清楚自己那个时候,完全凭借一阶力量针剂才能打败杨旬,现在的他身体虚弱的紧,断然不是杨旬对手。
他问道:“既不是绑人,找我何事?投案自首去警局啊。”
“你……”杨旬怒气勃发,踏前一步,胶底军靴在地上留下一个重重的印子,可是一错眼看到地上痛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孔庆丰,马上停了下来。
白蒙也是被他吓了一跳,要是为了和他对阵再打一支针剂,可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吃得消吃不消。

杨旬连吸几口大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强压制住了怒气,和声道:“白小哥,我兄弟中了你那独门手法,来请你帮助治一治!”
“有病去医院啊,找我可没用。”白蒙道。
杨旬咬着嘴唇,苦笑道:“医院治不了,还请白小哥出手相助!求你了!”
说罢鞠了一躬,一躬到地。
“杨哥……”孔庆丰挣扎着想站起来,怎奈浑身无力,用哑了的嗓子道,“杨哥,别求他,我大不了这条胳膊废了。”
他清楚杨旬为人极是傲气,无论在军中还是回到地方,谁不喊声“杨哥”,就是自己老板请他做事,都是商量的口吻,从没有说求过谁的!
今天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一个小小的脱臼哪都治不了,他绝不会任白蒙如此挤兑,最后做出鞠躬说出“求你了”这样的话。
不久前,他们赶在警察来之前逃跑后,杨旬见孔庆丰实在难熬,先把孔庆丰送到了和沈老板有业务联系的一个私人诊所。
谁知道那个很有水平的外科大夫看后,却说这个脱臼极为古怪,只凭手法不能复位,建议他去正规大医院做手术治疗。
杨旬不敢耽误,拉着孔庆丰去了区人民医院,可还是没有一个骨科大夫能给他复位的,都说这个脱臼位置太过古怪,无法手法复位,建议尽早手术。
杨旬当然不干,哪有一个脱臼就要手术的道理?而且手术后孔庆丰这条膀子,就算是废了,恐怕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活动自如了。
这时的他还认为是医院的大夫不行,带着孔庆丰又去了渡城骨科医院。
骨科医院值班的大夫看后,依旧表示只能手术,而且必须尽快,否则血脉长期不通,有截肢的风险。
由此杨旬才意识白蒙这轻轻一记分筋错骨手,所谓的“独门手法”的厉害之处。不过他还是不甘心,带着孔庆丰转遍了渡城的各大医院,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不能手法复位,只能手术!
既然明白过来,他不能让自己兄弟白白疼着,或者去医院挨刀,终于下了决心,带着孔庆丰带找白蒙。
猥琐张陪着二人转了一晚上,听说还要去找白蒙,思忖着说不定还会碰上黎英,当时心里就怯了,死活不肯来。
杨旬也不强求,把他踹下了车,拉着孔庆丰到了黎灵所在的小区。
他已经查清,黎灵和白蒙二人是邻居,找到了黎灵也就找到了白蒙。
可到了这里,这白蒙却也不是好相与的,话语间句句带刺,孔庆丰实在不忍杨哥被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无名小子欺负,这才忍不住出言,说不治了的。
白蒙装的是深沉,其实还惦记着从他们身上,捞到笔够七伤散的钱呢!
不过,直白的和他们说自己要钱当然不行,因为听到孔庆丰的话,白蒙沉声冷笑:“你废就废吧,求我做什么呢。”
说罢转身上楼,黎灵看看白蒙,又看看地上爬着的孔庆丰和旗杆似杵在那里的杨旬,小小的心里不分出谁对谁错,只不过她清楚白蒙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白蒙转身,她也只是跟上。
“孔兄弟,你说什么胡话。”杨旬面现怒色,知道孔庆丰这伤,短时间内除了白蒙之外,找不到第二人来治。抬眼见白蒙这就沉脸要走,不由长叹一声,朗声道:“白小哥,我杨旬今天人就在这里,绑你妹子的主意也是我出的,他们都是我手下,有什么错,我一个人担了!只要你救了我兄弟,你是要我一条胳膊,还是要杀要剐,还是送局子里面关上一辈子,我姓杨的都没一个不字!”
扑通一声,竟然跪倒在地!
“杨哥!我……”孔庆丰面现激动之色,强站起来要去拉他起来,可是浑身无力,才站起来便又倒在地上,扬起脑袋,咬牙切齿地看向白蒙,恨不得把他撕碎。
“阿蒙哥哥……”黎灵小声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杨旬为了给兄弟治病,竟然恳舍下脸面下跪,她也不由生出佩服之意。
“我……!”听到异响,白蒙回过头来,见到直挺挺跪下的杨旬,也是心生激动之意,险些就要答应他了。
他再老道深沉,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平日里面读小说听评书,对于这些英雄气概兄弟义气最是向往钦佩,杨旬此举,在他心中,已经当得起“真汉子”了。
可是想到母亲的病,他狠狠咬住牙,才没让自己直接答应杨旬。
生活所迫,他也只能无情无义,待价而沽一次了。
他心下暗叹,装出一幅冷脸哼道:“还一副兄弟情深的场景啊!我打你做甚?我杀你作甚?我就是真能把你送你局子,过几天你就又出来了,不又是一条好汉!”
此话一出,连黎灵都面有讶色,想不到白蒙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
可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杨旬说了那么多,不过都是江湖上的场面话,谁也不能真的就这么处置他,难道还效仿古人,来个三刀六洞吗?
“你待如何?”杨旬问道。
“十万块,我就给你兄弟治。”白蒙淡淡的道。
孔庆丰当即怒道:“你想钱想疯了吧,治个脱臼你要十万?”
“那你去医院开刀吧!”白蒙并不强求,转身就要走。
杨旬按住孔庆丰,陪笑道:“十万就十万,可我身上没有那么多。”
白蒙此时已走下楼梯,检查孔庆丰的伤势,孔庆丰虽不配合,却也知道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眼前这小子,也只得任他在自己身上按来按去。
“你去取,把他留在这里就是。”白蒙拍拍孔庆丰。
杨旬怒道:“你还要扣人质不成?”
听到误解,白蒙只是出声冷笑道:“我想让你兄弟少受点苦,你愿意带着他折腾,我也不会拦你。”
“你不怕治了他,我赖钱?”杨旬明白过来白蒙的意思,反倒愣了下。
“赌一把而已。”白蒙没有表情的说,其实却是因为趁人之危,心下过意不去,早些治,也算补偿这二人一些。
杨旬闻言一愣,面色阴晴不定的想了一会,终一跺脚,大踏步走向自己的车,洒然道:“你快些治,钱不会少你的!”
望着那车远去,白蒙对黎灵一招手,道:“按着他的腿。”
孔庆丰见杨旬走了,一脚把自己爆菊的白蒙又招了被绑架的小姑娘过来,以为他们想趁机报复自己,紧张的问道:“你要干嘛……嗷嗷嗷嗷!”
白蒙手极巧的一送一顶,孔庆丰的胳膊就回归了应在的位置。
“上楼呆会吧,我去给你抓些药,起码让你能老实坐住。”白蒙扫了眼他五颜六色的屁股,无奈的摇摇头。

第十二章 配制成功

西沉的阳光照进厨房角落的,一群白白胖胖的小老鼠在铺满了碎木屑的箱子里面眯着眼享受阳光,不时挤来挤去的换个位置,吱吱的叫个不停。
“阿蒙哥哥,吃饭了!”
黎灵的清脆好听的声音出现在厨房门口,却没有得到回应。
她不得不忍受着整个屋里弥漫的药材和老鼠屎混在一样的古怪味道,走进了厨房,看到白蒙正在灶台前熬着药材,掐着鼻子大声喊道:“阿蒙哥哥,吃饭了!”
“噢,你先在外边等我一会!”白蒙目不转睛的盯着火苗,随口答道。
这里味道太重了,黎灵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多呆,反正白蒙已经知道了,便赶紧向外溜去。
可是看到白蒙专注的侧脸时,脚步却忍不住的慢了下来。
虽然此刻的白蒙头发凌乱,胡子拉茬,衣服上沾满了各色奇怪的药汁,脸上被火烤得红红的,可是那种脸因为专注于手上的事物,却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光芒,让黎灵看着他,心跳就忽地漏掉了几拍。
她琢磨着,阿蒙哥哥这是研究的第几天了?好像是第四天了!
她扳着手指计算时间,这四天里面,白蒙每天研究药方、研究累了就睡觉,只有自己来喊他吃饭才知道吃饭,否则就一天把自己关在屋里研究七伤散的配制,已经陷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
白蒙的手很灵巧,也很沉稳,他全副心神都在身前的煎锅上,抖落各色药材在锅中翻炒。
锅中的药材终于变色
,白蒙松了一口气,把这些东西倒了一个奇型的小罐里面,便息了火,一回头见黎灵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自己,忍不住在她脸上掐了下:“怎么没走?”
“哟,看你差不多快完了嘛。”黎灵请言不由衷的道,不敢承认自己偷看他。
“变厉害了嘛,这都能看出来。”白蒙笑了起来,手离开了黎灵的小脸——然后就指着她的脸笑了起来。
黎灵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怎么了?我脸上怎么了?”
一蹭脸,却发现一手的黑灰,连忙掏出小镜子观看,发现那莹白如脸的小脸上,被白蒙用手指头掐出三道黑印子,就好像三撇小胡子似的挂在脸上,别掉多可笑了。
“阿蒙哥哥!”女孩子哪有不在乎自己容颜的,黎灵当即就怒吼起来,掏出湿巾连连擦脸。
“我去洗个脸,你先去吃饭吧!”白蒙知道自己犯了错,在黎灵反应过来之前就跑进了厕所。
黎灵哼了几声,真的不等他了,气呼呼的回了自己家。
听到关门的声音,白蒙笑了笑,用水一冲手脸等露在外面的部位,化成散的药灰就变成泥浆向下滑,他不由苦笑起来,才知道自己身上这么脏。
在王友兰家吃了顿饱餐,白蒙坐在自己小床上回忆起这些天,竟然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他那天治好了孔庆丰,得了杨旬送来的十万块,手头立马宽裕起来。当然他也不会乱花,虽然这是他活这么大最多的一笔钱,可是他还是只买了自己需要的器材和药材,总共花了三万多,其他的都在手上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他给了王友兰五百块钱当饭费,表示自己这些天就在她家入伙了。
王友兰本来不想收他的钱,十几年的老邻居了,有了问题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只是拗不过白蒙的坚持,知道他要强,也就天天给他做些好的,顿顿有肉,白蒙吃得也不差。
白蒙并不清楚,在物价飞涨的今天,他那五百块根本不禁花,很快就都倒进了他自己的肚子,王友兰还得倒贴。
不过这些事不必说,有些人之间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帐,就是这样分割不开的。
最让白蒙安心的就是,李如的病情非常稳定,幸亏只是早期,得到了医院全方位的护理,癌症的发展被极大的抑制,短期内不用担心对身体有太多的负担。
而且高树根刻意讨好,李如在医院只需要安心养病,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不用干活不用担心钱的问题,白蒙发现母亲在医院住着不仅没有消瘦,反而还胖了些。
有了这些有利条件,白蒙便全心全决投入到了七伤散的配制中。真的开始配制,他本来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做起来竟然很是复杂。
白蒙在自家厨房里堆满了不少奇怪的道具,有煎煮中药的樵斗,榨汗用的压凳,加工贵重的药材的药刨、粉碎药品的药捣、分离不同大小的药材的药斗。
很多东西市场上都找不到了,都是白蒙按照古籍中的描述,自己试着做的,光这些东西就鼓捣了近两天,花了二千多块。
之后这七伤散配制起来更是麻烦,九蒸九晒化成散剂,还要调和得能完全融入水或酒而不能有残迹,一直到今天中午,他才算摸到了一些门路,有望在明白进入动物实验阶段。
他养的那些小白鼠就是用来试药的。要知道这可是毒药,怎么能轻易就给母亲用,他当然要研究清楚,到底什么剂量可以只杀伤癌细胞不对活化后的正常细胞有损伤,同时还能保证在肝脏产生足够强的药性。
他唯一算错的就是自己研究进度比预期的要慢了好几天,那些小白鼠买得早了,在自己家喂了好多顿,还弄了一屋子的怪味。
不过,这日子终于快到头了。
白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把九蒸九晒而成的七伤散倒在早已备好的密封罐子里面,开始写毒理学的实验设计。
他的脑子里面不仅有医学知识,还有医学管理、实验室管理这些专业的知识,知道临床实验可不是一只只小白鼠拿过来喂一管子药看死不死的,也需要根据实验目的和材料设计出相应的实验计划,才能事半功倍,最经济便捷的研究出需要的剂量。
幸好白蒙脑海里面的这些知识就想一个随取随用的内存,只要微一回忆,相应的东西就已经出现在脑海,比什么搜索引擎都要快。
洋洋洒洒的写了三大篇,他按现代的统计学把小白鼠分组编号,设立了实验组和对照组,按照不同剂量给他们灌服了七伤散。
按那原文中记载,这剂毒药一般是投在水中或酒里,无色无味,而且是纯中草药配合,不会被银针检出,实是杀人无形的奇药。
四天的研究,白蒙完美再现了这一古代奇药,他把一指甲壳的七伤散溶入水中,那黑色的粉末入水即溶,只微一浑浊,便没有了任何痕迹,而且以他的鼻子,闻不出有任何异味。
他小白鼠服下,他死死盯着它们同时开始记时,一直到十分钟都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在鼠笼里面活蹦乱跳的爬来爬去,没有任何萎靡或者恐惧的神情。
看到这个情景,他心中不由忐忑起来,担心是不是自己配制错了?
正当他眼睛都看得酸了的时候,那只正在笼子顶上玩倒吊的小老鼠忽然身子一僵,四肢挺直的掉落下来。
时间,十分钟又三十八秒!
白蒙立刻兴奋的站了起来,他凑到的近前,还没到等走到近前,就已经闻到一股尸臭味道,检查发现,这只小白鼠全身细胞是同时死亡,根本没有缓和余地,前一秒还活力四射,下一秒却已经倒地不起!
看到这一幕,白蒙不觉有些心惊肉跳的抱紧了那一罐七伤散,生出一股把它全毁掉的心。
这东西实在太可怕了,无色无味不说,发作起来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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