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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骑绝尘-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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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印象中的白蒙好像家世不算太好,现在竟然出现在这种她眼中只有真正富豪才可能来的地方,实在让花任真意外,又有一种无奈。
穷,有的时候真的是特别难受的。做什么都没有底气,选择的权利也是没有的。穷到一定境界,对于人生只能低头任命,前路的一切发生的一切再难以抗争。这就是人生的无奈。
“我哪里发财,是和一个叔叔过来蹭吃蹭喝的。”白蒙为了照顾花任真的情绪,没有透露自己的情况,他这样说不算是撒谎,他确实是和沈万这里蹭吃蹭喝,既吃了也喝了,根本不用花钱。
“你还有这么有钱的叔叔,可真是令人羡慕。”花任真一边给白蒙按摩着,一边笑着说道,听不出嘲讽或者是羡慕,只是说一种现实,透出一种无奈。
“哪里哪里,不过你手法确实不错。”白蒙享受着花任真的按摩,给出了中肯的评论。在这方面他还是很有发言权的,他传承过来的记忆里面关于中医最多的,就是各种按摩方法。花任真的手法虽然不算顶级,但绝对也算是上乘的了,没有几年的研究有不出来。
“给我看一眼你的手。”白蒙忽然道。
“做什么?”花任真不解的问道。
“我就是看看。”
不等花任真的回答,他已经翻身坐起,一把揪住花任真的手。这原本是一双很漂亮的手,白皙,曲线修长优美,可以去当手模的。
可是现在,手指尖却是短粗了一块,指节也有不同程度的变化弯曲。这就是长期按摩却没有注意保护措施引起的后果,手会因为受力问题而变形。
看到漂亮的一双却毁了,白蒙叹了口气,他反擒过花任真的手,反而开始替她按摩松开,边按边道:“你以后不要工作强度这么大了,手是一辈子的,要是毁了,你以后怎么办?”
人这一双手,真的是可以做太多的力量。无数是力量速度还精准,都可以通过一双手来展现。
花任真听到白蒙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道理她当然都懂,可是人真的明白就会去做吗?没有可能的事情。她没有钱,哪还有可能去选择自己做什么,而不去做什么。
淡淡的无奈情绪在屋里弥漫开来,白蒙叹了口气,正想和她说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和自己讲,忽然一个服务生带着两个和花任真穿着一样衣服的女生进来,歉然的道:“先生,对不起,有一个客人点了39号,我们可以免除您本次消费的费用,并且免费更换一位按摩师,从现在重新计时。”
白蒙和花任真都是一愣,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要求。一个人已经活了,自然要其他去接,这样强抢,客人的面子往里放。
服务员也是无奈,但是来的那几位爷也是东方明珠惹不起的。他听施青晓说沈万带的人都是比较通情达理的,就抱着和平的保,准备来试一试。
“先生还请您多多包涵,帮我们一次。3号和5号都是我们这里的王牌按摩师,技术比39号要强出很多,您不妨选择一下。”
服务员一指他身后的两位按摩师,都是非常漂亮的女生,只是花任真相比,明显要差了几分,岁数也快三十了。虽然保养的非常好,但是白蒙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二人眼角的鱼尾纹。
说技术什么的,但排号也可以看的出来。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他没心情却掷这种闲气,可花任真却算是他的朋友。那些人专门点她,显然是已经记住了她,这时候不惜一惜一切代价来点人出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其中有问题了。
“我不同意。”
白蒙坚决的道:“如果那边加钱,我这边也加。但是换人事小,我的面子折损和谁算帐去?”
伙计连连道歉,这时门又被撞开,一个跋扈的青年闯了起来,清喝的道:“你的面子值多少钱?花任真,我告诉你,你今天不陪我们玩,明天我们就上门催债,看他怎么过!”
花任真面色一变,看着那居中的跋扈公子,颤抖的站了起来,苦笑道:“阿蒙,我没有办法,就和……和他们去了。”
“停!”白蒙摸着鼻子,看着披着浴巾的青年,脸上洒着懒洋洋的笑容,好像根本没有把这人放在眼里:“你上门催债?有什么权利,私放高得贷可是犯法的,信不信我明天替你层层上报,当袁志强的余党就把灭了。”
跋扈青年一愣,没有想到白蒙态度这么强硬。他咬牙着:“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我爹是……”
“我管你爹是谁!”
白蒙猛地把自己手里的杯子扬到青年脸上,狞笑道,“做什么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咱按规矩做事。你先在给我出去,等39号给你服务完,或许我不加钟,你就可以排队了。”
白蒙语气带着无尽的嘲讽,那意思其实就是我包了她,你等着去吧。
青年被杯子砸了一脸血,顿时大怒,一抹脸见红,顿时急了:“你给我毁容了,我跟你拼了!”
白蒙一愣,没有想到这青年暴发竟然是因为自己的脸!他回想一下,却也觉得这人生得极是英俊,如果不是眉间的阴沉气有些重,也算是一个让人舒心的帅哥了。
但是一个大男人却过意在乎自己的容颜甚至因此要拼命,这实在是让人蛋蛋发酸,而且怀疑……他的某种取向不正常。
“他点花任真不会是想隐瞒自己的取向,其实真正想的是掳人走吧?”
白蒙不无恶意的猜测起来,根本不在乎那青年对他发起了冲锋。在他看来,这少爷身体素质甚是差,根本不需要太过小心,只要他敢冲上来,自己就能让他去着跌打医生。
“肖协,你别给我猛傻!”
这时一个人也冲进了白蒙所在的屋里,一把抱住了那青年的药,小声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袁宏被他三招放倒,你上去不是找死吗?”
白蒙也看向新进来这人,他的脸色正常,还有几分熟悉。白蒙耳音极好,细听一会,猛然反应过来:“何俅?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这人却正是当时海鹏酒店里面,和喜悦一起退场场的肚子。
“白蒙,我兄弟喝多了不懂事,你不要和他计较。
“那我喝多了出现的文字,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是的,我们没有人计较,这里都是有分寸的人。”
白蒙冷哼一声,那年轻人也不打算偏帮任何人,直截了当的道:“我想要他的人,您划下道,想比个什么,我奉陪到底武术除外。”
那人听过何俅在耳边的耳语,不上捐出了一个要求。

第一百零七章 喝你妈奶

白蒙披好浴巾站了起来,毫不畏惧的看着那青年。
两个人之间火花四溅,一股流动着的硝烟的味道,在小浴厅里面弥满开来。那进来和白蒙说话的服务员拉着何俅在劝说高个青年,花任真急急拉住白蒙,在他旁边交待这个年轻人的底子。
原来,这人叫肖协,是水北省过来的一个纨绔子弟。具体家势花任真不清楚,但是何俅他们对肖协都是捧着的。这人在前天偶然在东方明珠见到花任真,就一直纠缠不放,每天都来这里叫她的服务,今天来得晚了,却发现花任真已经被安排给了别人,这才有追过来的一出戏。
白蒙淡淡然听完,没有表示,花任真急了,对白蒙道:“阿蒙,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而且……东方明珠这里场子是干净,我和他们走了,他们也不敢乱来的。”
花任真越说声音越小,似乎自己也不确定……她终于是往后一带白蒙,强笑道:“肖协你别闹,我随你去就是了,我朋友他说话冲,你别在意。”
她微微颤抖的手在白蒙手上捏了一下,示意他自己一切都可以搞定,便向肖协他们走去。
肖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轻蔑的看向白蒙。这小子前面那么横,现在听花任真说了自己的来路,现在也熊了吗?他看着越走越近的花任真,目中流露出猥琐的光芒。
这女孩漂亮是一方面,关键是眉目中有一股子英气桀骜,实在有一种让人想把她狠狠征服,在胯下婉转求饶的冲动。这是一种女子身上少有的决断,在以柔为胜的女性中,实在是一种很反常的气质。
花任真不知道自己在做违反心意时,表现出来的那种倔强,异常的会刺激的男人的神经。但是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肖协目光中的温度,比平时里面见面的时候更要炽烈好多倍。也许前几天都不会有事,但是今天闹了这么一出,肖协要轻易放过自己的机率,恐怕比房价明天就跌破一千块一平米的机率还小。
但是她还是走了过来。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朋友,这是她的原则。也许白蒙现在有钱了,但是她不能相信一个人在短短的几个月之间身分就能发生巨大的改变。白蒙即使有钱,现在也是根基不浅,要是为了自己惹上肖协和何俅这种人,恐怕好不容易发展出来的家业就要败掉了。
“小子,玩不去就不要在外边玩,回家喝妈妈奶去吧。”肖协张狂大笑,手伸向花任真盈盈一握的腰肢,少女独女的娇弱曲线,有一种可以点燃男性荷尔蒙的魔力。
就在他快要握住那纤腰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却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倒是想喝你妈妈奶了,怎么样啊,给我当回儿子?”白蒙手微微加力,肖协额头上的汗就滚落下来。
他声色俱厉的喊道:“放手,我警告你啊,伤了我的代价你承担不起!啊啊啊啊,你放手!”
咔吧吓吧握碎骨节的声音传来,肖协的手几秒钟就被白蒙捏得变了颜色,他变色道:“断了断了,我手断了,你个疯子放手啊?!”
除了何俅见过白蒙出手外,其他几个人都呆了。他们想象不到这个皮肤细腻如女子的温和青年,竟然手上有这么大的力气,把一个看上去一定也不瘦弱的男人捏得变颜变色,几句话功夫就求起饶来。
何俅带着玩味的看着这一幕,似乎看傻了,其实却是在静观这一切的发展。上次白蒙三招打败袁宏,他心中就有三分疑惑,三分惊讶,还有三分却是实打实的愤怒。自己的兄弟被一个小市民逼到险些自杀,这让他太难接受了。
他的世界不可能去怪自己行事太过霸道,他们想来自己想要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女人就应该在自己的金钱光环下脱衣相迎,一切拒绝和矜持都是自抬身份的欲拒还迎。
所以白蒙现在出手,他很想让肖协这个还算不上哥们儿的外乡人,试探一下白蒙真正的含金量。他清楚这个人虽然父裴很有本事,便是本身却是个色字当头什么都敢做的浑人,让他去试探白蒙,正是合适。
花任真第一个反应过来,连忙拉住白蒙:“阿蒙你看松手,不要弄伤了他!”
声音中透着关切,白蒙微微一笑,猛地一把将肖协甩开,一把揽住花任真的腰,装作色迷迷的她脖子间轻嗅了一下,学着肖协的语调道:“好香!”
花任真脸一红,被他喷了一脸的酒气,这才发现白蒙喝酒了,可是刚刚他神色如常,这会闻嘴里的酒气,却没少喝的。
白蒙高傲的看着倒退七八步,扶住墙才算没有摔倒在地的消协,露出一个很浅很淡的微笑:“你还想玩什么,大爷都奉陪到底。”
肖协揉着手腕,脸色狰狞:“小子,你到底是这个小妞什么人,替她出头?”
“男朋友,可以吗?”
白蒙微微用力,把花任真抱向自己的怀里。花任真虽然抗拒,却哪里有他的力气大,而且现在这个情况下如果自己表现得太过火,那么被肖协看出自己的问题,那白蒙没有理由护着自己了。
她心中七上八下,既盼望白蒙能三下五除二的收拾掉肖协,又担心他惹上了不该惹的仇家。她看着白蒙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发现白蒙看着这肖协的眼神,竟然是满不在乎,好像在看一条狂吠狗。
“男子跟你单挑!”肖协见白蒙抱住了自己喜欢的姑娘,眼睛好像喷出火来。
“可以。”
白蒙前探一步,不丁不八的站好,也不摆任何架式,对肖协勾勾手道:“来啊,让你先出手!”
肖协话一说出口后悔,他想起白蒙刚才的手劲,自己虽然没有防备,但就是有防备,恐怕也不能防住他那根本看不到出手轨迹的攻击。
“谁跟你玩这种粗人的游戏,我说的是,单挑台球,你敢吗,小子!”肖协话锋一转,却不想掉了场子,把比赛的项目悄悄换了一下。
单挑台球,就算是输了,也不会受什么皮肉苦了吧?肖协念头一起就暗骂自己,怕什么?一个浑小子可能有自己打得好吗?看他的谈吐气质,就不像是什么常出来玩的人。
“好啊,花任真,这里有台球案子吗?”花任真却是不知道,求助似的看向那进来说事的服务员。服务员微一沉吟,看到两个人终于是没有打起来,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是在较劲,但是打打台球自然是没有什么害处的。
她连忙道:“有的有的,不知道你们是玩九球还是斯诺克?”
白蒙却是不会玩台球的,偶尔也就瞎打几杆,对这些称呼根本不了解。不过他却很会装,轻蔑的看了眼肖协,意思是你先挑。
“九球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想快点抱我的小美人回去呢。”肖协眼睛一笑,淫邪的看了花任真一眼。
花任真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白蒙微一转身,隔开了肖协不怀好意的目光,淡然道:“好啊,你也是死得快点罢了。”
“你输了,花任真今天就得陪我。”肖协自身是曾是台球业余玩家邀请赛的亚军,可是真正下了苦功夫的。他不相信白蒙这么年轻,还能有自己的技术好?
白蒙忽然一笑:“打球是我们男人的游戏,关女人何事?”
“你不敢?”
“我当然敢。”白蒙微一哂,却好像是胜券在握,“如果你输了,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不可能输的。”
“我是问万一,比如你比赛时想起我喝你妈妈奶时的动作,就想让着我这个后爹,你手抖了可得怎么办啊?”白蒙阴险的道。
“你!!好,如果我输了,那花任真今天就陪你!”
肖协虽然是无良恶少,却是谈吐优雅,哪里想到白蒙嘴里没有一个脏字,却是尖酸刻薄的很,这里变相的一口一句“我日你娘,”可把肖协气死了。
“小真真本来是陪我,你还是输点别的给我。”白蒙甜腻的一句小真真,可把花任真寒碜坏了,打了个寒战,死命的掐了白蒙腰上的肉一把。
白蒙任她施放,如果他用劲的话,花任真根本捏不动自己现在的肉。常年的修炼,他那看似普通的肌肉,却蕴含着爆炸般的力量,一旦出力,拥有岩石似的硬度。
这里自有娱乐室,当然也有台球厅。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有活动的都揽着女人开始了活动,没有活动的早早休息了,所以活动室很是冷清。
白蒙嫌浴袍活动不方便,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肖协也换了一身运动衣,倒是一个利落的小伙子,虽然不爽,但是名牌名表能顶一辆小车的金丝眼镜一带,也是能引起美女惊叫的有钱大帅哥一只。
“你先开球吧。”肖协一看白蒙的拿杆的姿态,就知道他是菜鸟,自信的看向白蒙,让他先打。
“小真真,你替我开。”白蒙把杆递给了花任真,在她连说自己不会时还是激励她去打。
花任真离开的时候,白蒙悄悄给自己打了一支一阶精神针剂。

第一百零八章 玩台球

白蒙之所以换衣服,就是趁机去拿精神针剂。他根本不会打台球,但是可出这肖协恐怕是此道高手,就存一个复制的人。反正自己学过来以后,以自己的手劲和力道控制能力,想打败他是轻而易举。
让花任真先开球,也是给自己一个学习的机会。毕竟自己这复制术只是读内存,却不能直接去人家大脑里的硬盘里面直接读资料,只能在他使用台球技术时,复制打台球的心得。
肖协哪里知道白蒙的想法,他见白蒙竟然派花任真下来打球,眼中闪过一丝怒气,让女人代打,这不是看不起自己吗?
花任真推说自己不会打,其实打的技术还不错,而且姿态太美。弯腰撑杆的时候,包身的衣服勾勒出臀部浑圆挺翘的曲线,胸口一抹雪白正对白蒙,那深深的沟壑在酒后竟是这样神秘诱人,让他忍不住的轻舔了一下嘴唇。
这女人,还真是红颜祸水,她越是穿得清丽,在这种地方,越有诱惑力。
男子天生就喜欢亵渎圣洁,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肯定比挂在泥里和泥混成一色的野花更有味道。
花任真可以感觉到白蒙也变得炽烈的眼光,微嗔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家伙这次重见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眼神越来越大胆,不知道以前那个有些害羞腼腆的小男生哪里去了。
她开球,一个花球落袋,又连入了两个球,才因为其他球的入袋角度都太难,给肖协做了一个很有难度的位置出来。
在一般玩家里面,肖协的技术算得上顶尖了。这个要强的姑娘,玩什么都是不玩则已,一旦上手,至少人要让其他人眼前一亮才可以。
无论是打游戏也好,还是玩台球,还是她很喜欢的街舞,花任真都要做到自己满意为止。这其中付出的辛苦,只有她自己清楚。
但是这样骄傲的女孩,还是会败于生活,这确实让白蒙也不禁唏嘘。在酒吧分手之后他和花任真也有过联系,但是她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进况。如果不是亲见,他认识的花任真永远是那个自信大方有领袖支持的女孩。
肖协拿上球杆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冷静,气度不凡,双目中再没有其他轻挑的眼神。他把球案的状况尽收眼球,目光来回扫动,好像是在计算什么。
咣咣咣咣,纯色球连续入袋,花任真看了一会,有些无奈的回到白蒙旁边,咬着唇道:“听说他打得不错,后面……以我的水平,想要赢他很难。”
她眼神黯然的看了白蒙一眼。自然看得出白蒙也不是台球高手,她自己出手,就是想万一运气好创造出奇迹,可最后也还是难以逃过命运吗?
花任真叹了一口气,白蒙轻轻拍一拍她的手,拿过了球杆,得意道:“这不是还有我吗?”
花任真白了他一眼,这个机会不到黄河心不死,凭他就能打肖协了吗?想这个球场上出现乱拳打师傅的情况,那还真是不太可能。
她下意识的又看了白蒙一眼,却发现他拿杆的姿势和刚刚有所不同,好像多了那么一种从容自信的问题。
好吧,他从来没有不自信过,今天自从出现在自己面色就淡然好像一个老头子,除了看到自己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喜欢,好像看到什么都平淡得让人觉得他死气沉沉的。
白蒙感觉到她的目光,故意开玩笑道:“如果我输了,我就拉着你跑,反正我已经换了衣服,你也穿的是平底鞋。”
他轻轻在花任真的腿上蹭上了一下。花任真脸一红,不过也在盘算着逃跑的可能性。她对这里的环境还算熟悉,想要跑,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反正自己的体力,自问不会这些大少爷差。看白蒙刚才的手劲,想到自己给他按摩时摸到的坚实肌肉,也不是那种跑一千米就要吐血的宅男体质。
白蒙看着花任真认真计划的样子,偷偷发笑。趋这个机会,他已经把肖协的技术都复制了过来。这个家伙长于计算,而且球技娴熟到随心所欲的境界,可是获得全国亚军,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可是人力有时而穷,肖协的台球技术再好,也限于体质和计算能力,不能控制所有的局面。人又不是机器,有感情会失误。他打球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喜欢姑娘不看自己,反而和那个讨厌的小男生眉来眼去。
魔术变给了瞎子,任谁都没有性质了。肖协在最后一个角度刁钻的黑八上,意外的没有把球打进。
“喂,该你了!”
他大喊一声,把正在计划逃跑的花任真吓了一跳。
白蒙一笑:“记住,你输了得去所有过夜的人耳朵边,告诉他们我是你爹。”
“不可能会出现这个事情的。”肖协看着白蒙菜鸟到极致的动作,不屑的笑了起来。自己全输给这么一个拿杆姿势都漏洞百出的家伙,那简直是太可笑的事情了。
白蒙目光清浅,反而现在桌子上除黑八以外的球都是他的了。他歪歪扭扭的拿着球杆,还装作发现把手垫在杆底下的动作很别扭,干脆一手持枪,摆出一个潇洒的大枪的动作,长喝一声:“看我大力出奇迹!!!!”
这个动作和这声充满激情的喊叫可把娱乐室里面刚被肖协出手吸引来的人都逗笑了。长这么大,头一次看人这样拿杆,这种只拿屁股的动作,不把案子上捅个窟窿就不错了,还指望能拿到球?随便一用力就不知球杆飞哪里去了呢。
花任真也是悄悄叹了口气。她看到白蒙的姿势时起,就知道刚刚那一眼看到的都是幻觉。白蒙根本就没有高手气质,他就是一个纯纯的菜鸟,一点油荤都没有在的大菜鸟!
就在众人或惊讶的或鄙夷的目光,白蒙一杆击出,竟然是真的打到了白球!
他们不知道,以白蒙现在的手力腕力动作精细度,别说一个台球杆,就是再长一倍,也可以舞动得和筷子一样准确,想吃肉片保证不会挟到土豆片。
“靠,太假了吧!”
就在众人写满了快看上帝的目光中,就看那个被白蒙不知怎么就捅中的白球,在球案上来回弹了三个来回,速度都是大得可怕,还真是应了他那个大力出奇迹的话。
第四次反弹的时候,白球擦了一下蓝花球,那球本就和洞口不远,白蒙这一擦,那蓝球就滚了进去。
“哼运气不错,不过也就是零的突破而已。”
肖协很惊讶的看着白蒙这一球竟然进袋了,反弹四次,那肯定不是算的了,一定是蒙上了。这桌子上明明有合适的球,白蒙却是没看到,偏偏就撞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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